【清新的盲山】重製版 第二章 (母子、純愛、懷孕、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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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2

  白髮女人繼續說道:“我昨晚跟你許下的不是騙你的。只要你給張默生了孩子我就送你走。女人做那事也是受罪,你下次來月事之前,張默就一個人睡放糧食那屋。要是昨天晚上你就懷上了,到送你走之前我都不叫張默再碰你一下。”

  聽了這話,沈香蘭又怕昨晚真的懷上了,一天前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但是又怕昨晚沒懷上,這就意味著直到她懷孕,張默至少一個月要折騰她一晚上。

  想著這些,心情複雜的沈香蘭轉身走進屋裡,從裡面拴上門,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咚咚咚……”

  熟睡的沈香蘭被一陣敲門聲叫醒過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身上,還好衣裳都在,被子也蓋在身上。她起身開啟門。

  只見昨晚折騰她的那個中年男人張默一臉欣喜的站在門口,看著她道:“媳婦兒,吃飯了。今天在地裡抓了只兔子,娘已經給做好了,走,吃飯去。”

  沈香蘭面無表情的向飯桌走去,路過張默身邊的時候,張默趕緊側過身給她讓路。

  默默無語的吃完晚飯,白髮女人燒了鍋水,拿了個木盆放到沈香蘭睡的屋裡,對沈香蘭說道:“香蘭,你洗個澡吧!我幫你提水,不用怕,我叫張默去前面林子裡放夾子去了。”

  其實也沒什麼怕的了,到了這個時候,沈香蘭除了聽白髮女人的話,也沒別的辦法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白天沈香蘭不是在院子裡坐著曬太陽看小雞捉蟲子就是在屋裡睡覺。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肚子裡從那天晚上後就已經有一個生命在生根發芽了。她每天除了吃飯,基本不跟那母子二人有過交集。

  那晚過後已經十幾天了,這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正在抱著大碗喝玉米粥的沈香蘭突然覺得胃裡一陣反酸,來不及放下碗筷,就覺得嘔意已經上湧了。她吧碗筷朝桌上一扔,跑到堂屋門口,蹲在牆角下就開始昏天暗地的吐了起來,連頭天晚上吃的飯都吐了個精光,把吃的東西吐完後,只覺得胃裡像火燒一般,又連線吐了幾口清水。

  跟著走過來的白髮女人,一看就明白了,一邊站在沈香蘭背後輕輕拍著她的背,一邊叫著還在抱著碗喝粥的張默,“快去接碗水過來,還在那吃,沒見到香蘭都吐成這樣了。”

  張默趕緊扔下粥碗,跑去接了碗清水,小心翼翼的遞給沈香蘭。沈香蘭不顧糊的滿臉都是眼淚鼻涕,接過碗,含了幾口清水,仰頭漱了漱口,又吐了出去。

  白髮女人看沈香蘭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就將她攙扶起來,將沈香蘭扶著躺到床上,又去拿了溫熱的溼手巾給沈香蘭擦了擦臉,才對跟著一起進屋站在一邊的張默說道:“今天你別去地裡了,去看看你放的夾子有東西沒,沒有你就讓你六叔他們帶你去嶺上打點東西回來。香蘭懷上孩子了,要給她吃好的。”

  張默正心疼的看著沈香蘭嘔吐後蒼白的臉,聽完老孃的話後,高興的直搓手,趕緊出去收拾東西就走了。

  而虛弱無力的沈香蘭也被白髮女人的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向肚子摸去。

  白髮女人笑著說道:“還早呢!看來就是你來的那天晚上懷上的,也就半個月的樣子。你安心的把孩子生下來,想吃什麼就說。”

  說著,白髮女人嘆了口氣,“唉!你命比我好,我當年是跟著爹孃逃荒,路上爹孃都餓死了,我只好跟著別人走了,結果就到了這裡。被賣進來的時候,我才十幾歲,第二年就生了張默,他爹看我跟娃餓得造業,就一個人拿著火槍去嶺上想打點東西回來,結果遇到了幾頭狼,等找到的時候聽說身上就沒幾塊好肉了。”

  白髮女人看了看沈香蘭,見她還沒睡,就繼續說道:“我也不想你在這落地生根,你是讀過大學有本事的人,等娃生下來,你養好身體我就叫張默送你走。你以後走了就忘掉這裡,就當沒來過這裡。”

  這時,有些虛弱的沈香蘭已經漸漸的睡著了。白髮女人嘆了口氣,給沈香蘭掖了掖被角,然後輕輕的走了出去。

  等到沈香蘭肚子逐漸大起來的時候,身體很沉重,行動也越來越不方便了,看著一天天大起來的肚子,沈香蘭的臉上也逐漸褪去了那份稚嫩,增添了不少母性的光輝。張默見沈香蘭走路都不方便,就主動的每天給她洗臉洗腳,行動不便的沈香蘭也就預設的接受了。還好張默沒有藉著她懷孕對她動手動腳。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一眨眼,沈香蘭快要生產了,白髮女人也不去地裡做活了,天天在家裡陪著沈香蘭。

  終於,在一個深夜裡,沈香蘭在經歷了彷彿全身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後,產下了一個男孩。白髮女人和張默都高興的不行,村裡住的很遠的村民也送來了不少東西。

  可是,沈香蘭體質虛弱的原因,生產了幾天都沒有奶水,孩子餓的嗷嗷直叫。張默從牆上摘下他爹留下的那杆老火槍就出了門。

  只是,當天晚上被抬回家的不只是一頭野豬,還有被野豬撞斷了一隻腿的張默。而抱著孫子的白髮女人,沒有哭泣,只是讓人幫忙找來赤腳醫生。缺醫少藥的大山裡,赤腳醫生也只能把張默的骨頭給接上,至於會不會留下殘疾,在山裡面能活著就已經不做他想了。在養傷的日子裡,張默把他爹當年的旱菸袋也繼承了,因為怕嗆著沈香蘭跟孩子,就天天在堂屋門外的牆角吧嗒吧嗒的抽著。

  一眨眼,孩子三個月了,產後的沈香蘭也把身體養的差不多了,張默的腿骨也基本上恢復了,只是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沈香蘭雖然也捨不得孩子,可是她不想跟張默的娘一樣把自己一輩子都交代在這大山裡。

  於是,沈香蘭找到張默的娘,說已經過去一年多了,孩子也給她家生了,該送自己離開了。張默的娘明白光靠孩子是留不住沈香蘭的,也不可能把她留在這裡,她很痛快的把保管的物品都交還給了沈香蘭,還把家裡積攢多年僅存的一百多塊錢都給了沈香蘭,沈香蘭卻把錢都塞在了孩子的被褥裡。

  第二天一早,張默的娘抱著孩子,站在堂屋門口,看著沈香蘭跟在一瘸一拐的張默後面離開讓她難忘的地方。

  走到院門口的沈香蘭,突然又轉身跑了回來,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孩子,忍不住抱過來親了一口,才又還給了張默的娘,然後沈香蘭退下手腕的玉鐲,用力給掰成了兩半,然後把其中一節遞給張默的娘,“好好保管著,等他長大了讓他來找我!我這輩子就只會有他這一個孩子。”

  說完,沈香蘭又重重的親了一口孩子,然後抹掉眼角悄然留下的淚水,向院門外跑去。張默的娘抱著孩子,回到屋裡把那半個玉鐲小心的用一塊布包起來,又找個鐵盒子放進去,然後放在了床頭的被子下面。

  山路艱險,從未走過的沈香蘭,反而趕不上一瘸一拐的張默,只能走走歇歇,眼看都已經中午了,他們才翻過了一座山。張默默不作聲的抽出腰上彆著的砍柴刀,砍下一截樹棍,將一頭遞給沈香蘭,然後拉著她朝山外走去。

  走到鎮上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善良的沈香蘭怕張默一個人走夜路回去不安全,讓他在鎮上找個地方待一晚上再回去,而且晚上也沒有到縣裡的車了,她也只能等第二天早上的車。

  沈香蘭身上只有去年她被拐賣的時候僅剩的一百多塊錢,她帶著張默在鎮上找了個人家,給了五塊錢,買了幾個饅頭,自己吃了一個,剩下的都給了張默。然後兩個人就在這戶人家的草堆裡湊合著度過了一夜。

  早上,沈香蘭很早就醒了過來,張默送她去坐到縣裡的第一趟汽車。臨上車時,沈香蘭把身上的錢都拿出來,算了算,只給自己留下了路費,剩餘的全都給了張默,然後對張默說道:“我走了,把孩子好好養大!”

  說完,沈香蘭轉身翻身上了那輛即將出發的客貨兩用小汽車的貨箱,留下張默一人站在原地,看著小汽車離去的滾滾煙塵,一直到消失不見,他才往回走去。

  沈香蘭到了縣裡,馬不停蹄的坐上去最近火車站的大客車,然後又坐上了去往武城的火車。依著報到通知上的地址,沈香蘭找到了去年分配的武城某設計院。

  單位領導一聽本應該去年就報到的沈香蘭現在來了,很是奇怪,沈香蘭只得解釋說自己因為家裡不讓離開太遠,一直在跟家裡鬧,因此耽誤了一年多。至於單位領導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當年的大學生可是稀缺至極,何況沈香蘭還是個本科生,單位領導痛快的就拍板接收了沈香蘭,於是沈香蘭就在武城紮下了根。工作後,沈香蘭給家裡拍了封電報,結果電報卻被退了回來。她又往家裡寫了好幾封信,還是被原路退回,每次的退信上都貼著“無收信人”。後來,沈香蘭寫信給父母的單位,才知道她南下幾個月後父母就在一次野外勘探中雙雙遇難身故了,而單位一直聯絡不上她,就由單位給安葬在公墓了,父母生前的單位還要沈香蘭回去領取一下二人的撫卹金。

  沈香蘭回了趟家,去父母的墓地悼念之後,就處理了家裡的房子和物品,然後帶著處理後的財產和父母單位賠償的撫卹金回到了武城,從此她把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裡面,從不參與爭權奪利,只會埋頭苦幹,院裡的專案有時候沒人願意接手,也是沈香蘭主動去接過來,逢年過節,別人都想著回家,只有她仍然堅守在專案裡。因此院裡的領導對沈香蘭都給予了高度的評價,評職稱加工資的機會都預先給沈香蘭留著。

  唯一不好的,就是除了工作的交流,沈香蘭從不跟任何的男性接觸。而且一直是單身,連單位裡大姐介紹的好多優秀男性全部都給謝絕了。久而久之,就沒人再去操心給沈香蘭找物件的事了,後來也有過幾個男性對沈香蘭示愛,但是都被她那冷冰冰的態度拒之千里。

  每當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沈香蘭就會拿出她視若珍寶的那半個玉鐲,邊看邊流著眼淚,想著那個世上唯一還與她血脈相連的人。無數次她都想放下一切去尋找他,可是那場噩夢讓她不敢邁出一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著他的長大,等著他的到來,只是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

  夢著夢著,沈香蘭醒了過來,懷裡的萌萌依然還在熟睡。她下床穿上棉拖鞋,給萌萌把被子掖了掖,然後重新緊了下胸口敞開的睡衣,目光落在了臥室書櫃頂上那個鐵盒子上。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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