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脫】(3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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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2

方式根本瞞不過他。但她現在實在有些可憐,他不想再逼她。總歸人在身邊,他想,來日方長,總能讓她敞開心扉。

他是這麼以為的。

只是他不知道,有些裂痕一旦出現,即便看不見,也會在暗處悄然擴大。

傷人,或者傷己,這裂痕才可能癒合。



(三十七)掠奪者



期末考試周來臨,大四上要考的科目不算多,蘇然幾乎是臨近最後才開始複習。

作為寢室及臨近寢室期末抱大腿的物件,室友宋喧已經作為代表幾次叄番催促她回校。

她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合上電腦。這段時間一直在考慮未來,金融行業不會是她長期的選擇,MG也不會是她停留的地方。總歸是要接管家裡的生意,便想借著這個機會提前結束實習。

關於要不要離職這件事,她跟龔晏承簡單聊過。此前,他們大多在床上度過,或者在工作場合打個照面,從未深入對方的生活。

所以,在要不要諮詢他這個問題上,她其實有過小小的糾結。但並未糾結太久,因為就是想問,想知道他的看法、意見,對於她將來可能不會待在T城這件事,又會是什麼態度。

她蜷在沙發上,抱著靠枕發呆。

他們如今的關係,實在很難界定。

炮友?她不覺得,他大概也不會認同。

情侶嗎?肯定算不上,至少他沒有同意這種說法。

**

那天早上,她洗漱完出來,發稍還帶著溼氣。腿根處仍然痠軟不適,只能一瘸一拐地往樓下走。

龔晏承正好端著早餐往餐桌上放,熟透的麵點和培根的香氣,一點點飄到鼻尖。

察覺到她的狀態,男人微微蹙眉,大步走過來,很自然地將她打橫抱起,往餐廳的方向去。

到了餐桌前,也沒將她放下,而是讓人坐在了自己腿上。雙臂將她環得很緊,一手按在肩膀,一手圈住腰際,是那種牢固的佔有的姿勢

蘇然掙扎了一會兒,沒掙開,也就放棄了,乖乖靠在他胸口。

房間裡暖氣很足,他只穿著薄薄的絲質黑色睡衣,緊貼在一起時胸肌的輪廓分明。微熱的溫度透過布料傳來,讓人感覺安心。

她想,任何時候,擁抱都是無法抵抗的。再多的情緒,如果是這種程度的、好像被佔有一般的懷抱,都能被安撫下來。

人怎麼能缺愛成這個樣子,她暗自嘆息。

女孩子始終看向別處。

龔晏承掰過她的臉,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仔細端詳著,緩緩開口:“剛才又自己哭過了嗎?”

蘇然吸了吸鼻子,眼尾確實還帶著點紅,想說不是。但可信度實在太低,也懶得再就這個問題糾纏,還不如借這個機會問問那些自己關心的事。

她動了動,轉過身摟住他的脖子,“您答應了,是不是?”嗓音軟軟的,帶點撒嬌的意味。

她在說在一起這件事,抑或者他到底是不是她的,這件事。

龔晏承輕輕摩挲著她的下頜,若有所思:“是因為這個才哭的?”

她搖了搖頭,髮絲蹭在他的頸間。

他低聲說好,“那就沒有。”

“你……”蘇然被噎住,睜大眼睛看著他,“那如果我說是呢?”

他唇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眼睛裡帶著幾分認真,“撒謊可不是好孩子。”頓了頓,嗓音有些沉:“可以有自己的小秘密,但別說假話哄我。”

還是笑著,卻很難讓人感覺輕鬆。那雙深邃的眼睛彷彿能看透她所有的心思。

女孩子眉頭一蹙,撇了撇嘴,掙扎著就要起身,卻被有力的手臂按在腿上,“回來。”

“做什麼……唔……”

香醇苦澀的咖啡味突然充斥口腔。

龔晏承含著她的唇瓣親了一下,“什麼時候養成這個習慣的?動不動就要走?”

蘇然哼了一聲,扭頭不看他。

龔晏承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兩頰,把她掰回來面向自己,“小朋友是不是都這麼沒有耐心?”他低聲哄道:“我的意思是,你現在仍然有離開的機會。”

她抿了抿唇,“什麼叫有離開的機會?”聲音不太穩,眼眶又開始泛紅。

龔晏承瞧著她一副要哭不哭的嬌氣模樣,心裡有點軟,耐心好得出奇。

他唇邊浮現一點笑意,大拇指輕輕擦過她的臉頰,“最近好像比之前更愛耍小脾氣了?”

手掌在她背上輕輕摸著安撫,“別生氣。”

蘇然斜眼看他,很是嬌嗔,“那你說,到底什麼意思?我有機會離開,你呢?”

龔晏承靜靜注視著她。

這麼看著,小孩子的感覺格外明顯。大多時候只會透過撒嬌來表達自己的意願,偶爾的直白,也只在部分事情上。心裡不知道還藏了多少事。

撒嬌或者委屈的時候,可憐的意味很多。

他有一些心疼的感覺,但說實在的,興奮更多。可這些事,實在不適合現在講。

他對自己有深刻且清晰的認知。對性,對愛,對這個具體的人。會索求無度到什麼樣子。可以想見。

如果換成別的事或物,他大概早就不管不顧搶回來,留餘地這種事從來不在他的考量範圍。掠奪者的本性大抵如此。

但是對她,他願意多一些耐心,多一點剋制。

女孩子還在等著他的回答,很不耐煩的樣子,揪他的衣領,“說呀……”

龔晏承嘆了口氣,端著她的屁股,掂了一下,把人摟得更緊,“等什麼時候你真的考慮好了,我們再討論這個事。在此之前,我都會在你身邊的。”

蘇然被他越說越懵,“什麼叫我真的考慮好啊?”

他的手從下頜滑到脖頸,她的脖子比較纖細,他手掌又寬又大,能夠把她完全牽制住。他微微用力,很短地握緊了一下,又下移到她的肩膀上放著,“到時候,你會知道的。”

之後。

他們偶爾會約著看電影、吃晚餐。有時在外面,有時在他家。

龔晏承做西餐的手藝很好,蘇然這樣的中國胃,竟然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晚飯之後,他總是親自送她回家。送到家門口,但是不會進去。

有時會接吻,在車裡,或者蘇然家門前。但沒有再睡過。

自從上次之後,他彷彿變得格外剋制,分寸感極強。

說是有性癮,卻實在看不出是個急色的人。至少連她這個正常人都感到有需要了,他還是巋然不動。

只有吻。

當然,是那種很不客氣的吻。唇瓣落下時帶著一點懲罰的力度,侵佔感很強,舌尖撬開齒關探進來,掃過每一寸,像要將她吞下去。每次都要等到她喘不過氣,才會輕輕咬一下她的下唇,放開她。

大概只有那種時候,她才會有點他們已經不一樣的實感。

那天晚餐結束,龔晏承照例送她回家。

到門口後,男人親了親她的額頭,便站在那裡等著她開門進屋,然後再離開。

但蘇然今天一反常態,開門之後沒有直接進去,而是轉過身笑吟吟地望著他,請他進去坐坐。

她一開始沒說自己要聊正事,故意用那種曖昧的態度撩撥,目光黏著他不放,彷彿自己稍後要對他做點什麼似的。

結果龔晏承直接看穿她的心思,眼睛帶著幾分揶揄的笑意,“是關於要不要辭職的事嗎?”

蘇然一怔,“您怎麼知道?”

龔晏承摸了摸她的頭,指尖拂過柔軟的髮絲,“隨便猜的。”隨即便就著她開啟的門,自顧自往裡去。

聽了蘇然的問題,他並未直接作答,而是循循善誘地問她,待在MG和回家幫忙對她意味著什麼?她可以獲得什麼,又要為此失去什麼?

她斷斷續續說了一通,自己打算如何,父母期望如何。零零碎碎,事無鉅細,像倒豆子一樣。在他面前,她總是有很多的傾訴欲。大部分時候,她都不介意把自己心中那些微妙的、扭捏的、不可與人言說的念頭告訴他。

好像不論她做出怎樣出格的事,說出怎樣過分的話,他總是能平和地接住。

除卻心底那一點介意,不知為什麼,就是那麼難說出口。

瞧,她的本能強大到這種地步,知道哪些該說、哪些不能說。

龔晏承靜靜聽著,等她絮絮叨叨說完,低聲道:“你糾結的根源是什麼?”

蘇然愣住了,微微蹙眉,下意識反問:“什麼意思?”

男人手掌沿著她的肩膀下滑,落在她的手臂上,語氣沉穩:“你最在意的是什麼?”

這句話精準直白,輕易撥開亂成一團的線,找到深處那個糾結的線頭。蘇然安靜下來,低著頭認真思索。

如果把所謂的愛好、對事業的預期與父母的期待放到一起,她當然更在乎最後一者。對於父母需要她做的事,她很難有太多感覺,但父母的認可本身,她很需要。

答案已經很明顯。離職是唯一的選項。

原本糾結的問題,被他叄言兩語就點明,他甚至根本什麼也沒說。

但蘇然忽地意識到一件事,對於她將來會回Z城這件事,他似乎一點都不訝異,於是忍不住問:“您一點都不意外嗎?”

男人笑了笑,眼神有些深,“我比你想象的更瞭解你。”

蘇然動作一頓,思索這句話的意思。她抬起頭,略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兩人本來是相對而坐,龔晏承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來這裡。”

蘇然沒扭捏,貼貼什麼的,她當然是願意啦。

兩具體型差巨大的身體挨在一起,並排坐著。男人一隻手將女孩子圈在懷裡,手掌按在她肩頭,下意識輕輕撫弄著,溫聲開口:“我不太可能隨便跟人上床,更何況我們不只是上床,”他沉吟片刻,繼續說:“我當然調查過你。”

蘇然緩緩側頭看他。這她倒是沒想到。

“怕嗎?”

她搖了搖頭。正常人應該都可以理解這種事吧。

更何況,她不是正常人,她喜歡這種事。但有些不好意思這麼說。於是,只抿著唇不說話,然後唇角忍不住上翹。

龔晏承低頭看她,“這是什麼表情?”

她轉移話題,頭靠在他肩上,小聲撒嬌,“那爸爸調查出什麼了?”

龔晏承手掌緊了緊。

現在處於嚴肅的談話過程中,這是極少數兩人都預設不能引入特殊稱呼的時刻。因為需要保持頭腦清醒、身份對等。

他低頭看著女孩子,眼神里含著不贊同,“好好說話。”

她輕輕“噢”了一聲,“那你說嘛……調查出什麼了?”

還是在撒嬌。

他揉了揉眉心,“該調查的都調查了,”聲音裡有一點壓迫感,“所以,不能當說謊的壞孩子。”

“哦……”

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了。

她想了想,試圖轉回之前的談話內容,有些扭捏地開口:“可是……如果我待在Z城的話,我們不就是異地戀了嗎?”

女孩子聰明地夾帶私貨,小心觀察他的反應。

他似乎並未察覺她話中的異常,沒有對“異地戀”這個說法提出反駁,而是將她拉得更近,手掌撫過她的後背,耐心提醒這根本不是主要矛盾。

“就算我們都在T城,我也是一年四季到處飛,還不如T城和Z城見面方便。”

蘇然蹙著眉不接話,在思考他說的這種可能性。她此刻整個人都陷在他懷裡,呼吸間都是他身上那種乾淨清冽的氣息。腦子裡漸漸有些迷糊,要花點力氣才能將思緒集中在需要思索的問題上。

他繼續道:“兩個城市汽車單程只要2個多小時,高鐵1個小時都不到。有些人通勤的時間也就這樣了,這種事根本不需要擔心。”

然後摸了摸女孩子的發頂,指腹沿著耳廓輕輕摩挲,“好好想想,關鍵是什麼?”

蘇然被他這樣溫柔地觸碰著,身體都軟了,腦子裡更亂。她低著頭琢磨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關鍵是……抓核心矛盾?呃……忽略這種邊邊角角的問題?”

他點點頭,終於露出一點贊同的神色。

然後。

他竟然拿起搭在一旁的外套,一副準備離開的架勢。

蘇然有點懵。竟然,竟然……要走?

她默默嘆了口氣。

但現在氛圍沒到那一步,她實在有點放不開手腳撩……直接勾引什麼的,的確有點突兀。

也許,可以委婉一點?

她上前拉住他的手。

龔晏承任由她牽著,往前走了一步,發現她仍站在原地,也沒有鬆手的意思。

甚至在他低頭去看時,將手指慢慢穿插進他的指縫間,牢牢地貼合在一起。同時仰頭望向他,眼裡含著一絲期待。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男人低笑了一下,垂眼望向兩人緊握的手,眉梢眼角都是那種難得一見的、濃烈的笑意,“什麼意思?”



(三十八)不脫我走了哦



蘇然站得更近了些,沒說話,額頭抵在龔晏承肩窩,鼻尖輕輕蹭著。

髮絲拂過他的頸側,女孩子淺淺的呼吸落在他皮膚上,帶來微熱的觸感。

龔晏承喉結滾了滾,抬手捏住她的後頸,將人撥開了一點,聲音低而模糊,“嗯?”

女孩子抬眼看他,眼睛溼潤而明亮,像揉進了光。

下頜仍壓在他胸口,雙手環住他的腰,指尖胡亂摸索著,找到了皮帶的扣子,解得已經很嫻熟。邊解邊軟聲喚爸爸。

龔晏承指尖在她頰邊輕觸了觸。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

她一到求歡的時候,總是勾人得過分。

天真與慾望交織,可愛的一面被漸漸揉碎,摻進去淫蕩的意味。

目光裡,迷戀、渴求、委屈糅合在一起,或許還有愛?他不確定。那大概是他以往從不需要的東西。

只是此刻,當那種混沌的、黏膩的情緒撲面而來時,他只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它們纏住他,越繞越緊,一點點將他拖住,往下沉。

她似乎生來就懂如何把孩子的一面與性聯絡在一起,給他帶來許多難以承受的感官衝擊。

時刻提醒著,他究竟是個多麼骯髒的人,有著怎樣奇怪的癖好。

明明在此之前,他對小女孩一點也不熱衷。

龔晏承喉間輕哼了一聲,按住她作亂的手,“做什麼?”

蘇然不吭聲,反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帶。寬厚的手掌貼上小腹,被她牽引著向下。水光瀲灩的眼睛裡略帶急切,始終望向他。

龔晏承再次抓住她的手,語調不緊不慢,“你確定?”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而後垂眼看著她,眼神里噙著一點幽深的笑意,“明天不是要上班嗎?我一時半會兒可停不下來。”

蘇然聽得有些腿軟。他一說這種話,總是讓她想起一些性事的細節。

很難說是畏懼更多,還是興奮更多。

腦子裡還在糾結,手卻已經開始掙扎,想掙開他的壓制。

龔晏承嘆了口氣,操不服的小傢伙。回回哭得撕心裂肺求饒的是她,撩撥人的還是她。

但他今晚真的沒打算做,總不能每次一被勾引就忍不住就範。

身體裡的癮終歸是一種病,他多年維持住那種平衡並不容易,不想輕易打破。打破之後,不知道會變成怎樣。

更何況,他不覺得他們倆之間只是性的關係,實在沒有必要總是做。按他以前那種節奏,其實挺好。

不過也可能小女孩需要的就是多一些。

這方面他沒有太多經驗。

男人還在斟酌,女孩子卻委屈得要哭了。

眼淚還沒出來,但眼尾已經有點紅。癟著嘴,吚吚嗚嗚地,發出些意味不明的聲音,不知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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