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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3
「哦哦……東巖……別舔了……我受不住……」丁美嵐喘息著求饒。
這次的高潮來得迅猛,陰道劇烈收縮,隨即噴湧出一股熱流,澆在了男人臉
上。
方東巖抬起頭,嘴角掛著她的汁液,眼神迷亂如野獸。
下一刻,他猛然將肉棒捅進女人的體內,插得丁美嵐尖叫了一聲。
方東巖一邊聳動腰臀,一邊托住她的大屁股,將她下身提起來,送出一頓狂
插。
「丁阿姨……你這身子真是爽死人了!」
女人的屄肉像是絞肉的機器,無微不至地吸吮著整根肉棒。
男人的動作越發兇狠,陰囊密集地拍打在她的臀縫裡,響亮的啪啪聲在夜空
下回蕩。
星光下,丁美嵐的肉體美得讓人犯罪。
G 罩杯巨乳沉甸甸地顫動不已,兩圈乳暈紅豔如花,中央的奶頭脹得大似銀
杏。
她的肌膚白得發光,臀部圓潤如月,陰部溼熱如溫泉……肉體的每一寸都散
發著致命的誘惑。
「啊啊……東巖……用力,再深點……我不活了!」
方東巖聞言翻過她的身體,令其後臀高翹,跪趴在草地上。
在送出一波不要命的瘋狂輸出後,女人尖叫著達到又一次巔峰。
他終於也忍耐不住,雙手掐緊她的臀肉,猛地挺至花心,痛快地再次灌進她
的體內。
夜風涼涼,星月交輝。
方東巖躺在丁美嵐身旁,體溫終於降了下來,陽物也軟了下來。
迷藥的熱流消散後,頭暈目眩的感覺被一陣清明取代,他猛地坐起身來,低
頭看著身下赤裸的丁美嵐,腦海中轟然炸響。
「丁阿姨……我們……我們……」他聲音乾啞,如鯁在喉,眼底藏不住懊悔
與驚慌。
他腦海中閃過馮若那張清冷的臉,她溫柔的笑……他雙手抱頭,吼道:「我
他媽幹了什麼?若若……」他眼眶發熱,硬生生忍住淚水,狠狠一拳砸在草地上。
丁美嵐側躺在他身旁,巨乳沉甸甸地壓在草地上。
她的呼吸漸漸平復,隨後撐起了身子,散亂的頭髮遮住了半張臉。
那雙狐媚眼不再迷離,而是染上一抹複雜的情緒——懊悔、羞恥,還有一絲
說不清的茫然。
她低頭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陰部狼藉一片,下身麻木得像是失去了知覺。
「這……東巖,我們這是造了什麼孽?」
丁美嵐想哭,可看到方東巖那副欲哭無淚的模樣,心底的悲傷竟被一股荒誕
感衝散。
她咬了咬紅唇,氣不打一處來,又忍不住想笑:「瞧你這德行,好像是我欺
負了你!」心裡暗想:這小子,怎麼搞得像受害者一樣?吃虧的是我……唉,算
了!
「丁阿姨,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方東巖眼底滿是愧疚,話沒說完,又低頭抱住腦袋,聲音悶悶的:「我對不
起若若,也對不起您。」
丁美嵐一頭霧水,感受著下體那股麻木與刺痛,黏膩得讓人難受。
她暗自納悶:我怎麼也中招了?那包粉末明明是下在他們的杯子裡……她百
思不得其解,暫時壓下疑惑,抬頭往室內的掛鐘望了一眼——已經十點多了。
她倒吸一口涼氣:從晚飯到現在,這小子折騰了我兩個多小時?丁美嵐低頭
看了看自己被蹂躪得滿是紅痕的身體,忽然覺得臀部痠痛,乳房還有些脹,骨頭
像是散架了。
暗想:這孩子簡直是頭牲口!她又氣又羞,狠狠瞪了方東巖一眼。
就在這時,丁美嵐耳尖一動,聽到遠處來汽車引擎的低鳴,已經模糊可見車
子的燈光。
她心頭一慌,低聲道:「糟了,茜茜回來了!」
她顧不上雙腿發軟,慌亂地爬起身,拉住方東巖的手臂說:「快,收拾東西!」
方東巖腦子還沒轉過來,可看到她的急切模樣,也慌忙起身。
二人來到屋內,只見地毯上的衣物皺成一團,禮服撕得七零八落,西褲上沾
著草屑和黏液。
兩人手忙腳亂地抱起一堆破爛,赤裸著身子踉蹌地跑向丁美嵐的臥室。
丁美嵐一開門,立即將方東巖推進去,自己也鑽進來,砰地關上了房門,背
靠著門板喘著粗氣。
臥室內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透進的微弱月光。
客廳裡傳來丁茜茜清脆的高跟鞋落地聲,她的聲音懶洋洋地響起:「媽?你
睡了麼?」她喊了幾聲,見沒人回應,隨後走向自己的房間,嘴裡念道:「這麼
早就睡了,真是難得。」
丁美嵐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她不敢開燈,而是轉頭看向方東巖。
只見他赤裸著站在床邊,手裡抱著衣服,俊臉漲紅,眼神躲閃。
丁美嵐低聲說:「等她睡了你再走。」
方東巖抬頭看了她一眼,說道:「丁阿姨,對不起……」
女人擺擺手,打斷了他:「行了,先穿上你的衣服,準備一下,待會別讓茜
茜撞見。」
雖然身上一絲不掛,但是氣質卻頗像是在戰場上指揮排程的女將軍。
半個小時過後,衣著狼狽的方東巖摸黑溜出了房間。
女人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咬了咬紅唇,心裡自嘲道:「丁美嵐,你真是活該。」
臥室裡一片寂靜,只有窗外夜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
丁美嵐躺在床上,閉上眼試圖入睡,可腦中卻全是方東巖的身影——他汗溼
的胸膛,粗暴的動作,陽物在她體內噴射時的溫度。
她翻了個身,咬牙暗罵:這混蛋,害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今晚了……
第4章
華星集團投資部的辦公室位於大廈二十三樓,落地窗外是寧真市鱗次櫛比的
高樓。
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照在馮若的辦公桌上。
她坐在黑色皮椅上,一頭長髮紮成低馬尾,有幾縷散落在耳側,襯得她氣質
清冷又幹練。
白色襯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纖細的手腕,手指翻動著一份投資分析報告,
桃花眼專注地盯著資料。
作為投資部的副總監,她習慣了高強度的工作節奏,即便已是下午三點,她
桌上的咖啡杯還是滿的,杯沿沾著淡淡的口紅印。
就在這時,辦公室外傳來一陣輕微的騷動。
馮若抬起了頭,透過玻璃牆看到助理丁茜茜站在門口,小巧的身影擋住一個
西裝革履的男人。
那男人手裡抱著一大束鮮豔的紅玫瑰,正是那個「王公子」。
王浩然25歲左右,長相俊朗,眉眼間帶著一股紈絝的傲氣,今天穿著一身深
藍色定製西裝,領帶鬆鬆垮垮,手腕上卡地亞手錶閃著低調的光。
他笑得一臉春風,試圖往裡擠:「茜茜,我就是想給若若送個花,不耽誤她
幾分鐘嘛!」
丁茜茜站在門口,淺紫色套裝裙裹著她窈窕可愛的身材,栗色捲髮盤成髮髻,
耳墜輕輕晃動。
她甜美的臉上掛著幾分冷意,雙手抱胸,語氣不鹹不淡:「王公子,上班時
間請不要處理私事。馮總在忙,您這花還是先留著吧。」
她聲音清脆,卻帶著不容商量的意味,擋在門口像個小門神。
王浩然撓撓頭,笑容僵了僵,試圖繞過她:「哎呀,茜茜小姐,別這麼嚴肅
嘛,我這不是關心領導嗎?」
爭執聲傳進辦公室,馮若放下報告,起身走到門口。
她推開玻璃門,站在丁茜茜身旁,黑絲包裹的長腿踩著低跟鞋,氣場冷冽又
從容。
她掃了王浩然一眼,語氣平靜卻帶著幾分威嚴:「王浩然,上班時間你來送
花,合適嗎?」
她頓了頓,見對方臉色微變,又緩和了幾分:「我知道你是好意,但工作是
工作,私人感情別混進來。你爸要是知道了,也不會高興。」
她這話留了幾分面子,不能弄得太難看。
王浩然被堵得啞口無言,手裡的玫瑰花舉也不是、放也不是,尷尬地笑笑:
「若若,我就是一點點小心意罷了,沒別的意思。」
他看了眼馮若,又瞥了眼丁茜茜,見兩人都不鬆口,只好悻悻道:「行吧,
那我晚上再來。」
說完,抱著花灰溜溜地轉身離開了,背影透著一股不甘。
丁茜茜冷哼一聲,低聲道:「這傢伙,第幾次了?臉皮比城牆還厚。」
馮若無奈地搖搖頭,拍拍她肩膀:「算了,別跟他計較,回去幹活吧。」
晚上,王浩然回到位於寧真市二環的王家別墅。
客廳裡燈火輝煌,水晶吊燈灑下柔光,映得高檔的木質地板熠熠生輝。
他一進門就把西裝外套扔到沙發上,鬆開領帶,一屁股坐下來,滿臉鬱悶。
他母親李凌華正坐在對面,手裡端著一杯紅茶,四十來歲的年紀保養得宜,
穿著一件墨綠色旗袍,氣質溫婉優雅。
她見兒子這副模樣,放下茶杯,柔聲道:「浩然,又怎麼了?瞧你這臉,拉
得跟驢似的。」
王浩然嘆了口氣,抓了抓頭髮:「媽,還是馮若那事兒。
今天我去送花,又被她助理擋了,連門都沒進成!若若出來還教訓我一頓,
我這不就想給她個驚喜嗎?怎麼就這麼難呢!」他越說越氣,靠著沙發哼了一聲。
李凌華聽罷,抿嘴一笑,拍拍他手背,安慰道:「畢竟是上班時間,人家工
作忙,哪有空跟你玩浪漫?再說,她有男朋友了,你這不是自找沒趣嘛。你爸早
就跟你說過,別瞎折騰。」
正說著,樓梯上傳來腳步聲,王浩然的父親王建走了下來。
他五十歲上下,身材微胖,不算很好,穿著深色睡袍,頭髮半白卻精神矍鑠;
手裡端著一杯熱水,剛從書房出來。
他聽到兒子的話,冷哼一聲,坐到單人沙發上,瞪著他道:「浩然,你又去
騷擾人家若若了?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人家有男友了,你就別有非分之想!我們
王家也不缺女人,你非盯著她幹嘛?」
聽到「王家也不缺女人」,李凌華冷冷地瞪了丈夫一眼。
王建意識到自己失言了,低頭咳嗽了兩下掩飾尷尬。
王浩然被父親一頓訓,臉色更臭了,梗著脖子反駁:「爸,我就喜歡若若怎
麼了?她那容貌,那氣質,那身段,誰不喜歡?我就不信她男朋友有我強!」
李凌華正打算開導開導兒子,卻見他忽然坐直身子,似乎靈光一閃來了什麼
妙計。
只見他臉上浮現一抹詭異的笑:「不過呢,我現在忽然想到了B計劃。既然
若若不好搞,我就曲線救國,先追她助理丁茜茜!那丫頭萌萌的,聽說還不喜歡
男人,這多有挑戰性啊!我要是把她拿下,再透過她接近若若,不是兩全其美?」
這話一齣,王建剛喝的一口熱水登時噴了出來,水珠濺在睡袍上。
他咳了兩聲,瞪著兒子怒道:「荒唐!你這什麼餿主意?丁茜茜不喜歡男人,
你還去招惹人家?你腦子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
他氣得拍了下沙發的扶手,睡袍上的水漬都沒顧得上擦。
王浩然被噴了一臉水,抹了把臉,反倒更來勁了:「爸,您別激動嘛!我這
叫戰略部署。丁茜茜長得也很漂亮啊,身材也不錯,其實公司想追她的男人一大
把。能把她搞到手也很有成就感,多甜美的小姑娘啊!」
李凌華哭笑不得,勸道:「浩然,你這想法也太離譜了。別到時候雞飛蛋打,
丟了咱們王家的臉。」
她雖是在勸,語氣裡卻帶著點笑,顯然覺得兒子這計劃荒誕得可樂。
王建氣得直搖頭,指著他罵:「你就作吧!早晚把自己作進坑裡!」
他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顯然懶得再多說。
週一的清晨,王建沒有像往常一樣前往華星,而是獨自開著他的黑色賓士G
級緩緩駛向青嵐山腳下的一棟別墅。
車輪碾過石子路,發出輕微的咯吱聲,他透過車窗看著那熟悉又陌生的庭院,
目光復雜。
二十多年了,他再次踏足這裡,還是那副低調安詳的模樣——白牆紅瓦,青
石小徑蜿蜒通向大門,庭院裡花木搖曳,灑下斑駁的陰影。
他停下車,熄了火,坐在駕駛座上沉默了一會兒,才推門下車。
王建穿著深灰色西裝,外套敞開,露出白色襯衫和暗紅色領帶,頭髮雖花白,
卻梳理得一絲不苟,透著一股沉穩的氣勢。
他走到門前,按下門鈴。
不多時,門開了,一個體態風流的女人出現在眼前。
女人似乎才起床沒多久,穿著一件米色絲質睡袍,腰間繫著細帶,勾勒出窈
窕的身段,異常圓滿的乳房在睡袍下若隱若現,非常顯眼。
齊肩短髮燙成嫵媚的波浪,幾縷散落在臉側,狐媚眼還有些茫然,氣質成熟
而慵懶。
看著女人的臉,王建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回到了初次見她的那年初夏:她
長著一個略圓的瓜子臉,模樣清麗大方,梳著兩個麻花辮子擱在身前,穿著一身
簡單動人的無袖牛仔裙,懷中抱著幾本書,行走一片青枝綠葉之下。
女人看到王建,先是一愣,隨即叉腰哼道:「是你?你來這裡做什麼?」
王建心中無限感慨,悠悠地說道:「美嵐,好多年沒見了,我想來看看你。」
丁美嵐轉身走進客廳,留下一句:「別擋著我的家門。」
王建跟進去,坐下來,環顧四周,感慨道:「這房子大不一樣了,你倒是越
活越精緻了。」
隨後目光落在女人身上,頓了頓,又道:「美嵐,你好美,比當年更有味道
了。」
丁美嵐斜他一眼,沒好氣道:「少來這套甜言蜜語,當年說得還不夠多?」
語氣帶了幾分不耐煩:「你今天來幹嘛?別告訴我就是為了誇我幾句。」
王建說道:「我就是奇怪,你這麼多年一直單身,憑你的條件,找個好男人
還不容易?」
這話似乎戳中丁美嵐的痛處。
她臉色一沉,冷聲道:「王建,你少在這兒裝好人。
老孃當年受盡委屈,眼淚都流乾了,現在好不容易自由了,我幹嘛還要嫁出
去看別人臉色?服侍男人,伺候婆婆,給別人當後媽?一個茜茜就夠我頭疼了,
再找個男人添堵,我腦子進水了?」
提到丁茜茜,就不得不說大約一年前的那次聯絡,那是當年那場風波之後丁
美嵐唯一一次聯絡王建。
丁茜茜大學讀的是一所很普通的院校,想進一流的企業幾乎無望。
丁美嵐無奈之下聯絡上了王建,託他安排個職位。
兩人進入主題。
王建不忿地說道:「看看你怎麼教孩子的?茜茜在公司的名聲都傳開了,說
她性取向有問題,不喜歡男人,整天跟女同事走得近,尤其是痴迷一個叫馮若的
女人,都傳到我這老傢伙耳朵裡了。你說她長得那麼俊,怎麼就……」
他沒說完,搖了搖頭,臉上滿是無奈。
丁美嵐聽了這話,火氣蹭地上來,拍了下茶几,怒道:「王建,你少在這兒
指手畫腳!20年了,你有關心過自己的女兒嗎?同性戀怎麼了?現在什麼年代了,
已經被越來越來的地方接受了,你還是這麼老古板。」
丁美嵐越說越氣,原本柔媚的嗓音變得尖銳起來:「她是我丁美嵐的女兒,
姓丁,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雖然她也一直為女兒的事發愁,但是吵架她從來不能輸。
王建心中有虧,思考了片刻,才耐心地說道:「美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如今頭髮半白,事業有成,唯一記掛的就是親情。茜茜是我的骨肉,我想跟她相
認,好好補償她。」
丁美嵐怒極反笑,站起身來,嚷嚷道:「你想得美!我一個人拉扯閨女長這
麼大,現在你想來摘桃子?門都沒有!」
她雙手叉腰,指指點點,手指幾乎戳到了男人的鼻子上,「她是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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