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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3
沿著臺階緩緩流淌，在潔白的樓梯上畫出一道曖昧的軌跡。茂名的腳步聲一直跟在我身後，他似乎刻意放緩了速度，就是要欣賞我每一步的掙扎。
"對，就是這樣，再扭得浪一點。"他的聲音裡帶著顯而易見的興奮，"你們這些好學生，平時裝得一本正經的，其實骨子裡最會玩了是不是？"
"別...別說了..."我無力地懇求，可這個聲音卻帶著明顯的顫抖。體內的震動棒依然不知疲倦地震動著，配合著上樓的動作，讓每一步都變成了一場小型高潮。我的大腿已經在不住地顫抖，透明的液體順著腿部曲線不斷下滑。
"不說？可是你看起來很享受啊。"茂名的聲音裡帶著笑意，手機的咔嚓聲依然不絕於耳，"聽聽這水聲，嘖嘖，都快把整個樓梯打溼了。要是明天早上有值日生來打掃，發現臺階上有這麼多水跡，他們會想到是怎麼回事嗎？"
我幾乎要哭出來了，但還是不得不繼續向上攀登。短裙在上樓時不停擺動，幾乎要把下面的春光全部暴露給身後的男人。每一次抬腿都讓震動棒變換位置，持續不斷的快感讓我幾乎站不穩。
"還有不到一半了，"茂名突然說，"加油啊我們的好學生。不過看你這樣子，是不是快要堅持不住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戲弄我。停下意味著要在臺階上停留更久，讓更多的時間留給他的攝像頭。但現在這種情況，我也根本沒得選擇，只能繼續這緩慢而羞恥的攀爬。
"看來我們的優等生也有受不了的時候啊，"茂名一邊說著，一邊繞到正面拍攝，"讓我好好拍一拍你現在的表情。你看你滿臉通紅的樣子，嘴角都在發抖，真是可愛極了。"
我下意識地想要躲避鏡頭，卻在轉身的瞬間被震動棒頂到了敏感點，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短裙在動作間大幅翻飛，溼透的內褲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別躲啊，讓我拍得更清楚點。"他的聲音裡帶著病態的興奮，"你知道嗎？平時在學校裡看到你，總是一副清純玉女的模樣。誰能想到，你穿著這麼短的裙子在樓梯上扭來扭去，裡面還塞著按摩棒？"
每上一層臺階，體內的震動棒就會隨之律動，帶出更多的愛液。我甚至能聽到液體順著大腿流下的細微聲響，這聲音在這個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終於踏上了二樓的平臺，我長舒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要癱軟下去。經過一樓那段漫長的折磨，我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夠完整地爬上二樓。但奇怪的是，在經歷了這麼久的刺激後，我的身體似乎漸漸習慣了震動棒的存在。雖然依然敏感，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樣寸步難行。
巡視二樓時，我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動作的改變。不再是因為刺激而頻頻駐足，也不用時時扶著牆壁保持平衡。短裙下的震動棒依然在孜孜不倦地工作，但已經不會嚴重影響到我的行動。檢查教室的速度明顯加快了許多。
茂名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站在走廊的轉角處，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我越發流暢的步伐。"看來我們的優等生適應能力很強嘛，"他若有所思地說，"這還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能適應了。"
這話讓我的臉瞬間燒了起來。我張了張嘴想解釋什麼，卻發現舌頭好像打了結。此時此刻，任何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畢竟我的身體確實是越來越適應這種狀態了。只能咬著嘴唇默默往前走，任憑那些羞恥的話語鑽進耳朵，在腦海中不斷迴盪。
穿過最後一個教室的門口，我向通往三樓的階梯走去。體內的震動棒還在不知疲倦地震動著，但已經不足以打斷我的節奏了。
當我走進三樓的走廊時，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按目前的速度，也許再過不久就能結束這場噩夢。但就在這時，茂名突然改變了主意。他不再只是站在那裡觀看，而是直接走到我身邊。
他直接走到我身邊，毫不在意地褪下褲子，散發著腥臭氣息的肉棒就這麼彈了出來。"既然你已經適應了震動棒，那我們就玩點別的吧，"他的聲音裡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一邊給我擼管，一邊繼續檢查。記住，沒讓我射出來之前，不準停。"
我無奈地伸出手，握住他滾燙的陽具。纖細的手指才套弄了幾下，就感覺到他的東西在手中跳動，變得更加堅硬。這種親密接觸讓我不自在地偏過頭去，卻又不得不繼續這個動作。
我的手機械地在他的雞巴上套弄，掌心傳來的熱度讓我感到一陣反胃。但不得不承認，我柔軟的手指似乎很合他的胃口，他發出了一聲滿意的嘆息。
這個場景太過荒謬。白天的走廊上總是充斥著青春的氣息，時常能看到甜蜜的情侶手牽著手漫步而過。而現在，我卻要在相同的地點做著如此齷齪的事。我的右手不是握著戀人溫暖的手掌，而是在伺候著一個混蛋骯髒的性器。短裙下的震動棒還在嗡嗡作響，上面沾滿了我自己的愛液。
每走一步，我都要確保手上的動作不會停止。這對手腕是個考驗，更要命的是還得維持正常的步伐。他的陰莖在我手中越發滾燙堅硬，我能感受到它的每一處凸起和紋路，這讓我既噁心又害怕。
茂名果然是存心要刁難我，他故意放慢腳步，每走一步都要停頓很久，顯然是想拖延檢查的進度。我抬頭看了眼還剩很長的走廊，心裡一橫，知道自己必須採取更快的方式。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跪了下來。這個姿勢讓我的頭部剛好與他的胯部齊平。我閉上眼睛，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一場噩夢。然後，我張開嘴，將他的陰莖含了進去。
鹹腥的味道立刻充滿口腔，但我已經顧不上這些。舌頭不由自主地纏繞上去，用力吮吸著。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因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而繃緊。為了讓他儘快射精，我的舌頭不停地舔舐著最敏感的部位，同時用手輕輕按摩著下面的囊袋。
"臥槽，沒想到你還挺主動啊？"茂名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我不是隻要你幫我擼出來就夠了嗎？看來我們的優等生還挺懂的嘛。"
我沒有理會他的調侃，只是專注於口中的動作。溼潤的舌尖不斷挑逗著他最敏感的地方，同時雙手也沒有閒著，一手輕撫著根部，另一手則揉捏著下方的囊袋。我能感覺到口中的東西越來越燙，也越來越硬。
我專心地服侍著口中的肉棒，舌尖細細描繪著龜頭上每一條褶皺和突起。馬眼、冠狀溝，甚至是繫帶，都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敏感點。唾液混合著他的前列腺液，在口腔裡發出細微的水聲。
"操，真他媽爽，"茂名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愧是優等生，連這種事都學得這麼快。你的小舌頭真是太厲害了，平時上課是不是就在想著該怎麼伺候男人？"
他的每一句誇讚都像一把刀紮在我心上。明明是為了儘快結束這一切而不得已為之，卻被他說得好像是我自願獻媚似的。這種言語上的羞辱比身體上的折磨更讓人痛苦。但我什麼也不能說，只能繼續用舌頭討好著他，希望他能快點達到高潮。
忽然，我感覺到口中的肉棒劇烈跳動起來，緊接著一股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很快就填滿了我的口腔。大量滾燙的液體讓我猝不及防，有不少濺到了喉嚨處，嗆得我想咳嗽。鹹腥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味蕾，但我卻不敢有任何動作。
"不錯，這次射得可真夠多的。"茂名得意洋洋地說著，同時抓住我的頭髮讓我抬起頭，"來，給我看看你嘴裡都是什麼。"
我被迫張開嘴，展示著滿口乳白色的濁液。茂名拿出手機，對著我的臉就是幾張特寫。
"現在，把它吐在你胸口上。"他命令道。
我被迫保持著滿嘴的精液，顫抖著解開上衣的扣子。白色的液體隨著我的動作在口腔裡晃動，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氣味。我彎下腰，小心地把嘴裡的精液吐在手心，然後按照他的要求，把這些汙濁的東西塗抹在胸前。
腥臭的氣味瀰漫在空氣裡，精液黏糊糊的觸感讓我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此時的我已經渾身狼藉。粉色的短連衣裙此刻凌亂地貼在我的身上，尤其是胸前的位置，因為剛剛的羞辱行為，將胸口那片狼藉的形狀清晰地勾勒出來。茂名的精液就糊在那裡，隨著我的動作緩緩向下流動，在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澤。
我的下體更是糟糕，超短的裙襬幾乎遮掩不住什麼，這個長度不僅無法遮掩已經溼透的薄紗內褲，反而因為動作間的擺動，讓下體的情況更加若隱若現。內褲早已被愛液浸潤，緊緊貼在私密處，將震動棒的形狀都顯露了出來。愛液混合著其他液體，從大腿根部一直淌到膝蓋，留下一道道曖昧的水痕。
就當我和茂名準備繼續前行時，樓梯間突然傳來了慌亂的腳步聲。我的心跳瞬間加快，緊張得手心冒汗。茂名立即反應過來，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把我拉進了右手邊敞開的一間教室裡。我們趕緊蹲下身子躲在課桌後面，大氣都不敢出。透過課桌間的縫隙，可以看到教室門口的動靜。我緊張地抱緊雙臂，感覺心跳聲大得像是要被發現似的。
我蜷縮在黑暗的課桌之間，默默祈禱著路過的人千萬不要進這間教室。我現在的樣子實在太不堪了：粉色的短裙根本遮不住什麼，體內還塞著嗡嗡作響的震動棒，薄紗內褲早已被愛液浸透。
然而事與願違，教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我的心跳瞬間停滯一瞬，接著瘋狂跳動起來。透過桌椅間的縫隙，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龐。
是趙正。他總是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成績中等，性格溫和。現在我的心跳聲大得驚人，生怕會被他聽見。還好他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教室裡還有其他人。
"該死，作業忘拿了..."他小聲嘀咕著，聲音裡滿是懊惱。我這才明白他的目的，原來是來取遺忘的作業。他徑直走向自己的座位，那裡整齊地擺放著一摞作業本。
我緊緊咬住嘴唇，生怕發出一點聲音。月光從窗外斜照進來，在地板上映出他移動的身影。每一聲輕微的腳步聲都讓我的心跳加速，但幸運的是，他始終沒有轉身朝這邊張望。
趙正埋頭整理著桌鬥裡的作業，背對著我忙碌。收拾完後，他低聲又抱怨了一句，然後快步走向教室門口。門關上的一刻，我幾乎要感激涕零 - 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發現教室裡還藏著一個衣不蔽體的同學。
直到趙正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盡頭，茂名才湊近我的耳邊，輕聲說道："真他媽可惜，要是被發現就好了，肯定有意思得很。"
身為村長兒子的他當然清楚這種事傳出去的後果。一旦暴露，他爸的村長寶座肯定會不保。不過這些我都沒注意到，此刻的我仍然沉浸在剛才險些被發現的恐懼中，渾身止不住地發抖。
茂名拽了拽我被汗水浸透的衣襟，壓低聲音催促道："行了，趕緊繼續檢查剩下的教室。剛才嚇得一身冷汗，內褲都溼透了吧？看來你也覺得很刺激啊。"
我機械地點點頭，不敢抬頭看他。剛才那一幕實在太過驚險，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逃過一劫。體內還在嗡嗡作響的震動棒提醒著我處境，可我卻無力改變什麼。
即使趙正走遠了，我還是手腳發軟地坐在教室的後排椅子上，足足平復了五分鐘的心情。恐懼就像潮水一樣慢慢退去，我知道不能再這樣耗下去了，茂名交代的任務還沒做完。
或許是因為經歷了最壞的情況卻沒有發生，我的心情反而平靜了許多。我不再像之前那樣擔驚受怕，而是靜下心想清楚一件事：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與其恐慌焦慮，不如儘快完成任務。
於是我站起身，扶著牆壁一步步向前走去。體內的震動棒依然在不知疲倦地震動著，但現在已經不會讓我失去平衡。短裙下溼透的內褲緊貼在私密處，每走一步都帶來細微的摩擦感。
就這樣，我保持著這種冷靜的狀態，很快就完成了三樓所有教室的巡查。
看著空蕩蕩的三樓下樓梯口，我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只剩最後兩層樓了，只要堅持到底，這場噩夢就能暫時告一段落。經過之前的意外，茂名也不像一開始那麼興奮了，整個人安靜了許多。他默默跟在我身後，似乎也想著早點結束這場荒唐的遊戲。
正當我們踏上四樓走廊的時候，變故陡生。一束耀眼的手電筒光柱突然從走廊盡頭劈了過來，瞬間籠罩住了我和茂名的身影。在這明亮的光線裡，我們就像舞臺中央的表演者一樣無所遁形。
我的心臟猛地下沉，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湧上心頭。這一次，不是像趙正那樣的匆匆過客，而是實實在在地被發現了。震動棒還在體內嗡嗡作響，短裙下溼透的內褲昭示著我此刻的窘態。這一幕，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突如其來的手電筒光芒之下。
我本能地用雙手護住身體最私密的部位。一隻手擋在胸前，試圖遮住暴露在外的雪白，另一隻手則慌忙捂住下體，但這並不能改變短裙下溼透的內褲已經在燈光下清晰可見的事實。
手電筒的光線下，我看清了來人的面孔 - 是學校的老門衛孫伯伯。他大概六十歲左右，平時為人和善，經常在校門口和學生家長攀談。剛才因為趙正的出現分散了我們的注意力，以至於都沒發現孫伯伯也正在巡邏樓上。
孫伯伯愣在原地，手電筒的光線仍停留在我們身上。作為一名老職工，他對學校裡的學生都有印象。我是這個學期才轉入的新學生，很快就以出眾的容貌和優異的成績引起關注，而茂名則是本地出了名的問題學生。如今，我們兩人卻以如此不堪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
站在一旁的茂名顯然也沒料到會遭遇這種情況，他那張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臉上首次露出慌亂。誰都能看得出他此刻正在拼命想辦法，額頭上已經滲出汗珠。而我，則是完全呆滯的狀態，腦海裡只剩下"完了完了"這幾個字在不斷迴圈。才來學校沒多久，我一直是那個永遠衣著整潔、舉止端莊的好學生，可這一切在這一刻都灰飛煙滅。
時間彷彿停止了流動，走廊裡安靜得出奇。唯一打破這片寂靜的，是我體內那可惡的震動棒，還在不知疲恥地嗡嗡作響，提醒著所有人當下場景的荒謬。
死寂般的沉默終於被茂名打破。他深吸一口氣，裝出一副委屈又無奈的樣子："孫伯，您千萬別誤會...是她非要玩露出遊戲的，讓我陪著她在學校轉悠。我本來不想答應的..."
孫伯伯皺著眉頭看向茂名，臉上的表情明顯寫著不信。他目光嚴厲地在我們之間來回掃視，似乎在評估著茂名話的真實性。
"不是...這樣..."我急忙開口想要辯解，然而體內震動棒突然加強的頻率打斷了我的話。一股難以抵抗的快感如電流般竄過全身，我的雙腿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呃...啊..."我死死咬住下唇，但還是沒能壓抑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高潮的浪潮瞬間吞沒了我，我只能倚靠著身後的牆壁勉強站立。羞恥的眼淚奪眶而出，但身體卻違背意志地誠實地回應著震動棒的折磨。
孫伯伯的眼睛睜得渾圓，手中的手電筒微微發顫。在他的職業生涯中，恐怕從未見過如此香豔的一幕：在學校裡備受讚譽的優秀女學生，此刻竟在他面前達到了高潮，修長的大腿間一片泥濘，晶瑩的液體順著小腿流到了地板上，地面上匯成一小灘水漬，在手電筒的光線下閃著微光。
待到快感的浪潮漸漸褪去，我抹去眼角的淚水，鼓起勇氣想要向孫伯伯解釋。這一次，我一定要說出實情，無論...
待呼吸稍稍平穩，我鼓起勇氣抬起頭，想要向這位善良的老門衛解釋真相。然而就在這時，茂名湊近我的耳邊，聲音冰冷："別忘了，你爸的債還沒還清呢。我爹可是打算跟他合夥開廠子，幫他東山再起的。你想清楚..."
這句話如同一記悶棍，把我即將出口的真相硬生生堵了回去。我閉上眼睛，淚水無聲地滑落。為了家人的未來，我只能嚥下這份屈辱。
我低下頭，淚水無聲地滑落。最終，我只能哽咽著說出那句話："孫...孫伯對不起...確實是...是我要求茂名陪我玩露出的..."聲音顫抖，帶著說不出的屈辱與痛苦。
見我說得太小聲，茂名再次靠近我的耳畔，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耳朵上："大聲點說清楚，就說你想玩露出所以求我陪你，不然你爸那邊的事..."
我攥緊了拳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深吸一口氣，我強迫自己提高聲調："孫伯...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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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樣，再扭得浪一點。"他的聲音裡帶著顯而易見的興奮，"你們這些好學生，平時裝得一本正經的，其實骨子裡最會玩了是不是？"
"別...別說了..."我無力地懇求，可這個聲音卻帶著明顯的顫抖。體內的震動棒依然不知疲倦地震動著，配合著上樓的動作，讓每一步都變成了一場小型高潮。我的大腿已經在不住地顫抖，透明的液體順著腿部曲線不斷下滑。
"不說？可是你看起來很享受啊。"茂名的聲音裡帶著笑意，手機的咔嚓聲依然不絕於耳，"聽聽這水聲，嘖嘖，都快把整個樓梯打溼了。要是明天早上有值日生來打掃，發現臺階上有這麼多水跡，他們會想到是怎麼回事嗎？"
我幾乎要哭出來了，但還是不得不繼續向上攀登。短裙在上樓時不停擺動，幾乎要把下面的春光全部暴露給身後的男人。每一次抬腿都讓震動棒變換位置，持續不斷的快感讓我幾乎站不穩。
"還有不到一半了，"茂名突然說，"加油啊我們的好學生。不過看你這樣子，是不是快要堅持不住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戲弄我。停下意味著要在臺階上停留更久，讓更多的時間留給他的攝像頭。但現在這種情況，我也根本沒得選擇，只能繼續這緩慢而羞恥的攀爬。
"看來我們的優等生也有受不了的時候啊，"茂名一邊說著，一邊繞到正面拍攝，"讓我好好拍一拍你現在的表情。你看你滿臉通紅的樣子，嘴角都在發抖，真是可愛極了。"
我下意識地想要躲避鏡頭，卻在轉身的瞬間被震動棒頂到了敏感點，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短裙在動作間大幅翻飛，溼透的內褲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別躲啊，讓我拍得更清楚點。"他的聲音裡帶著病態的興奮，"你知道嗎？平時在學校裡看到你，總是一副清純玉女的模樣。誰能想到，你穿著這麼短的裙子在樓梯上扭來扭去，裡面還塞著按摩棒？"
每上一層臺階，體內的震動棒就會隨之律動，帶出更多的愛液。我甚至能聽到液體順著大腿流下的細微聲響，這聲音在這個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終於踏上了二樓的平臺，我長舒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要癱軟下去。經過一樓那段漫長的折磨，我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夠完整地爬上二樓。但奇怪的是，在經歷了這麼久的刺激後，我的身體似乎漸漸習慣了震動棒的存在。雖然依然敏感，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樣寸步難行。
巡視二樓時，我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動作的改變。不再是因為刺激而頻頻駐足，也不用時時扶著牆壁保持平衡。短裙下的震動棒依然在孜孜不倦地工作，但已經不會嚴重影響到我的行動。檢查教室的速度明顯加快了許多。
茂名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站在走廊的轉角處，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我越發流暢的步伐。"看來我們的優等生適應能力很強嘛，"他若有所思地說，"這還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能適應了。"
這話讓我的臉瞬間燒了起來。我張了張嘴想解釋什麼，卻發現舌頭好像打了結。此時此刻，任何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畢竟我的身體確實是越來越適應這種狀態了。只能咬著嘴唇默默往前走，任憑那些羞恥的話語鑽進耳朵，在腦海中不斷迴盪。
穿過最後一個教室的門口，我向通往三樓的階梯走去。體內的震動棒還在不知疲倦地震動著，但已經不足以打斷我的節奏了。
當我走進三樓的走廊時，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按目前的速度，也許再過不久就能結束這場噩夢。但就在這時，茂名突然改變了主意。他不再只是站在那裡觀看，而是直接走到我身邊。
他直接走到我身邊，毫不在意地褪下褲子，散發著腥臭氣息的肉棒就這麼彈了出來。"既然你已經適應了震動棒，那我們就玩點別的吧，"他的聲音裡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一邊給我擼管，一邊繼續檢查。記住，沒讓我射出來之前，不準停。"
我無奈地伸出手，握住他滾燙的陽具。纖細的手指才套弄了幾下，就感覺到他的東西在手中跳動，變得更加堅硬。這種親密接觸讓我不自在地偏過頭去，卻又不得不繼續這個動作。
我的手機械地在他的雞巴上套弄，掌心傳來的熱度讓我感到一陣反胃。但不得不承認，我柔軟的手指似乎很合他的胃口，他發出了一聲滿意的嘆息。
這個場景太過荒謬。白天的走廊上總是充斥著青春的氣息，時常能看到甜蜜的情侶手牽著手漫步而過。而現在，我卻要在相同的地點做著如此齷齪的事。我的右手不是握著戀人溫暖的手掌，而是在伺候著一個混蛋骯髒的性器。短裙下的震動棒還在嗡嗡作響，上面沾滿了我自己的愛液。
每走一步，我都要確保手上的動作不會停止。這對手腕是個考驗，更要命的是還得維持正常的步伐。他的陰莖在我手中越發滾燙堅硬，我能感受到它的每一處凸起和紋路，這讓我既噁心又害怕。
茂名果然是存心要刁難我，他故意放慢腳步，每走一步都要停頓很久，顯然是想拖延檢查的進度。我抬頭看了眼還剩很長的走廊，心裡一橫，知道自己必須採取更快的方式。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跪了下來。這個姿勢讓我的頭部剛好與他的胯部齊平。我閉上眼睛，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一場噩夢。然後，我張開嘴，將他的陰莖含了進去。
鹹腥的味道立刻充滿口腔，但我已經顧不上這些。舌頭不由自主地纏繞上去，用力吮吸著。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因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而繃緊。為了讓他儘快射精，我的舌頭不停地舔舐著最敏感的部位，同時用手輕輕按摩著下面的囊袋。
"臥槽，沒想到你還挺主動啊？"茂名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我不是隻要你幫我擼出來就夠了嗎？看來我們的優等生還挺懂的嘛。"
我沒有理會他的調侃，只是專注於口中的動作。溼潤的舌尖不斷挑逗著他最敏感的地方，同時雙手也沒有閒著，一手輕撫著根部，另一手則揉捏著下方的囊袋。我能感覺到口中的東西越來越燙，也越來越硬。
我專心地服侍著口中的肉棒，舌尖細細描繪著龜頭上每一條褶皺和突起。馬眼、冠狀溝，甚至是繫帶，都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敏感點。唾液混合著他的前列腺液，在口腔裡發出細微的水聲。
"操，真他媽爽，"茂名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愧是優等生，連這種事都學得這麼快。你的小舌頭真是太厲害了，平時上課是不是就在想著該怎麼伺候男人？"
他的每一句誇讚都像一把刀紮在我心上。明明是為了儘快結束這一切而不得已為之，卻被他說得好像是我自願獻媚似的。這種言語上的羞辱比身體上的折磨更讓人痛苦。但我什麼也不能說，只能繼續用舌頭討好著他，希望他能快點達到高潮。
忽然，我感覺到口中的肉棒劇烈跳動起來，緊接著一股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很快就填滿了我的口腔。大量滾燙的液體讓我猝不及防，有不少濺到了喉嚨處，嗆得我想咳嗽。鹹腥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味蕾，但我卻不敢有任何動作。
"不錯，這次射得可真夠多的。"茂名得意洋洋地說著，同時抓住我的頭髮讓我抬起頭，"來，給我看看你嘴裡都是什麼。"
我被迫張開嘴，展示著滿口乳白色的濁液。茂名拿出手機，對著我的臉就是幾張特寫。
"現在，把它吐在你胸口上。"他命令道。
我被迫保持著滿嘴的精液，顫抖著解開上衣的扣子。白色的液體隨著我的動作在口腔裡晃動，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氣味。我彎下腰，小心地把嘴裡的精液吐在手心，然後按照他的要求，把這些汙濁的東西塗抹在胸前。
腥臭的氣味瀰漫在空氣裡，精液黏糊糊的觸感讓我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此時的我已經渾身狼藉。粉色的短連衣裙此刻凌亂地貼在我的身上，尤其是胸前的位置，因為剛剛的羞辱行為，將胸口那片狼藉的形狀清晰地勾勒出來。茂名的精液就糊在那裡，隨著我的動作緩緩向下流動，在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澤。
我的下體更是糟糕，超短的裙襬幾乎遮掩不住什麼，這個長度不僅無法遮掩已經溼透的薄紗內褲，反而因為動作間的擺動，讓下體的情況更加若隱若現。內褲早已被愛液浸潤，緊緊貼在私密處，將震動棒的形狀都顯露了出來。愛液混合著其他液體，從大腿根部一直淌到膝蓋，留下一道道曖昧的水痕。
就當我和茂名準備繼續前行時，樓梯間突然傳來了慌亂的腳步聲。我的心跳瞬間加快，緊張得手心冒汗。茂名立即反應過來，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把我拉進了右手邊敞開的一間教室裡。我們趕緊蹲下身子躲在課桌後面，大氣都不敢出。透過課桌間的縫隙，可以看到教室門口的動靜。我緊張地抱緊雙臂，感覺心跳聲大得像是要被發現似的。
我蜷縮在黑暗的課桌之間，默默祈禱著路過的人千萬不要進這間教室。我現在的樣子實在太不堪了：粉色的短裙根本遮不住什麼，體內還塞著嗡嗡作響的震動棒，薄紗內褲早已被愛液浸透。
然而事與願違，教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我的心跳瞬間停滯一瞬，接著瘋狂跳動起來。透過桌椅間的縫隙，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龐。
是趙正。他總是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成績中等，性格溫和。現在我的心跳聲大得驚人，生怕會被他聽見。還好他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教室裡還有其他人。
"該死，作業忘拿了..."他小聲嘀咕著，聲音裡滿是懊惱。我這才明白他的目的，原來是來取遺忘的作業。他徑直走向自己的座位，那裡整齊地擺放著一摞作業本。
我緊緊咬住嘴唇，生怕發出一點聲音。月光從窗外斜照進來，在地板上映出他移動的身影。每一聲輕微的腳步聲都讓我的心跳加速，但幸運的是，他始終沒有轉身朝這邊張望。
趙正埋頭整理著桌鬥裡的作業，背對著我忙碌。收拾完後，他低聲又抱怨了一句，然後快步走向教室門口。門關上的一刻，我幾乎要感激涕零 - 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發現教室裡還藏著一個衣不蔽體的同學。
直到趙正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盡頭，茂名才湊近我的耳邊，輕聲說道："真他媽可惜，要是被發現就好了，肯定有意思得很。"
身為村長兒子的他當然清楚這種事傳出去的後果。一旦暴露，他爸的村長寶座肯定會不保。不過這些我都沒注意到，此刻的我仍然沉浸在剛才險些被發現的恐懼中，渾身止不住地發抖。
茂名拽了拽我被汗水浸透的衣襟，壓低聲音催促道："行了，趕緊繼續檢查剩下的教室。剛才嚇得一身冷汗，內褲都溼透了吧？看來你也覺得很刺激啊。"
我機械地點點頭，不敢抬頭看他。剛才那一幕實在太過驚險，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逃過一劫。體內還在嗡嗡作響的震動棒提醒著我處境，可我卻無力改變什麼。
即使趙正走遠了，我還是手腳發軟地坐在教室的後排椅子上，足足平復了五分鐘的心情。恐懼就像潮水一樣慢慢退去，我知道不能再這樣耗下去了，茂名交代的任務還沒做完。
或許是因為經歷了最壞的情況卻沒有發生，我的心情反而平靜了許多。我不再像之前那樣擔驚受怕，而是靜下心想清楚一件事：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與其恐慌焦慮，不如儘快完成任務。
於是我站起身，扶著牆壁一步步向前走去。體內的震動棒依然在不知疲倦地震動著，但現在已經不會讓我失去平衡。短裙下溼透的內褲緊貼在私密處，每走一步都帶來細微的摩擦感。
就這樣，我保持著這種冷靜的狀態，很快就完成了三樓所有教室的巡查。
看著空蕩蕩的三樓下樓梯口，我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只剩最後兩層樓了，只要堅持到底，這場噩夢就能暫時告一段落。經過之前的意外，茂名也不像一開始那麼興奮了，整個人安靜了許多。他默默跟在我身後，似乎也想著早點結束這場荒唐的遊戲。
正當我們踏上四樓走廊的時候，變故陡生。一束耀眼的手電筒光柱突然從走廊盡頭劈了過來，瞬間籠罩住了我和茂名的身影。在這明亮的光線裡，我們就像舞臺中央的表演者一樣無所遁形。
我的心臟猛地下沉，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湧上心頭。這一次，不是像趙正那樣的匆匆過客，而是實實在在地被發現了。震動棒還在體內嗡嗡作響，短裙下溼透的內褲昭示著我此刻的窘態。這一幕，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突如其來的手電筒光芒之下。
我本能地用雙手護住身體最私密的部位。一隻手擋在胸前，試圖遮住暴露在外的雪白，另一隻手則慌忙捂住下體，但這並不能改變短裙下溼透的內褲已經在燈光下清晰可見的事實。
手電筒的光線下，我看清了來人的面孔 - 是學校的老門衛孫伯伯。他大概六十歲左右，平時為人和善，經常在校門口和學生家長攀談。剛才因為趙正的出現分散了我們的注意力，以至於都沒發現孫伯伯也正在巡邏樓上。
孫伯伯愣在原地，手電筒的光線仍停留在我們身上。作為一名老職工，他對學校裡的學生都有印象。我是這個學期才轉入的新學生，很快就以出眾的容貌和優異的成績引起關注，而茂名則是本地出了名的問題學生。如今，我們兩人卻以如此不堪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
站在一旁的茂名顯然也沒料到會遭遇這種情況，他那張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臉上首次露出慌亂。誰都能看得出他此刻正在拼命想辦法，額頭上已經滲出汗珠。而我，則是完全呆滯的狀態，腦海裡只剩下"完了完了"這幾個字在不斷迴圈。才來學校沒多久，我一直是那個永遠衣著整潔、舉止端莊的好學生，可這一切在這一刻都灰飛煙滅。
時間彷彿停止了流動，走廊裡安靜得出奇。唯一打破這片寂靜的，是我體內那可惡的震動棒，還在不知疲恥地嗡嗡作響，提醒著所有人當下場景的荒謬。
死寂般的沉默終於被茂名打破。他深吸一口氣，裝出一副委屈又無奈的樣子："孫伯，您千萬別誤會...是她非要玩露出遊戲的，讓我陪著她在學校轉悠。我本來不想答應的..."
孫伯伯皺著眉頭看向茂名，臉上的表情明顯寫著不信。他目光嚴厲地在我們之間來回掃視，似乎在評估著茂名話的真實性。
"不是...這樣..."我急忙開口想要辯解，然而體內震動棒突然加強的頻率打斷了我的話。一股難以抵抗的快感如電流般竄過全身，我的雙腿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呃...啊..."我死死咬住下唇，但還是沒能壓抑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高潮的浪潮瞬間吞沒了我，我只能倚靠著身後的牆壁勉強站立。羞恥的眼淚奪眶而出，但身體卻違背意志地誠實地回應著震動棒的折磨。
孫伯伯的眼睛睜得渾圓，手中的手電筒微微發顫。在他的職業生涯中，恐怕從未見過如此香豔的一幕：在學校裡備受讚譽的優秀女學生，此刻竟在他面前達到了高潮，修長的大腿間一片泥濘，晶瑩的液體順著小腿流到了地板上，地面上匯成一小灘水漬，在手電筒的光線下閃著微光。
待到快感的浪潮漸漸褪去，我抹去眼角的淚水，鼓起勇氣想要向孫伯伯解釋。這一次，我一定要說出實情，無論...
待呼吸稍稍平穩，我鼓起勇氣抬起頭，想要向這位善良的老門衛解釋真相。然而就在這時，茂名湊近我的耳邊，聲音冰冷："別忘了，你爸的債還沒還清呢。我爹可是打算跟他合夥開廠子，幫他東山再起的。你想清楚..."
這句話如同一記悶棍，把我即將出口的真相硬生生堵了回去。我閉上眼睛，淚水無聲地滑落。為了家人的未來，我只能嚥下這份屈辱。
我低下頭，淚水無聲地滑落。最終，我只能哽咽著說出那句話："孫...孫伯對不起...確實是...是我要求茂名陪我玩露出的..."聲音顫抖，帶著說不出的屈辱與痛苦。
見我說得太小聲，茂名再次靠近我的耳畔，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耳朵上："大聲點說清楚，就說你想玩露出所以求我陪你，不然你爸那邊的事..."
我攥緊了拳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深吸一口氣，我強迫自己提高聲調："孫伯...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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