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脫】(4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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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3


她幾乎下意識地將他拉得離自己更近,臉頰也輕輕貼上去,像小動物一樣試探地蹭著。

因為她的動作,性器狠狠地搏動了兩下,猙獰的威脅感隔著薄薄的布料傳遞過來。

龔晏承眯起眼,手指摩挲著她的下頜。呼吸隨著女孩子的側臉刻意施力壓住性器前端摩擦的動作逐漸變得粗重。

他閉了閉眼,努力壓下陰暗的慾望,聲音低啞而剋制:“我很抱歉。”

蘇然抬眼,怔了一下。

他的指腹緩緩曲起,用指背蹭過她的下巴,聲音溫柔得像哄小孩:“我擅自幫你請了兩天假。”



(四十八)今天不工作了



蘇然愣住了,花了幾秒才消化龔晏承的話,忍不住問:“呃……跟誰請的?”

答案顯而易見。

她還沒等他回答,就已經猜到了。他只和安岑熟。

“我特意問過Anson,他說你最近沒有緊急的工作。”他忽然開口,頓了頓,又沒頭沒腦地說了句,“他似乎對你的工作安排也很熟悉。”

這話說得奇怪,但蘇然哪怕被情慾困住,也快速地理解了他在暗示什麼。

安岑是她的上司。

隔了幾級的那種。

的確,他不該知道這麼多,知道得如此篤定。

蘇然感覺自己心跳得很快。

此刻,她的臉頰還貼在他的雞巴上,灼燙的感覺隔著布料傳過來,將她臉頰頂得微微凹陷。她壓著磨了一會兒,忽然感覺到有些溼潤,才停下來,輕聲問:“Daddy用什麼理由請假的?”

上次做到一半接到的電話她還沒忘,當時刺激太大,事後一直心有餘悸。她不明白,怎麼每一次,她做這種事情,都會跟安岑扯上關係。

龔晏承被她蹭得難耐,語氣低啞,隨口答:“身體原因。”

的確是個得體的理由。

只是……

與眼前的畫面結合,就變得過於淫穢。

蘇然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小逼的入口被他用性器隔著布料輕輕頂著。隨著他的步伐,傘狀頂端微微壓進去,又退出來,一頓一頓地磨著,磨得她穴心發酸。

當她實在忍不住呻吟出聲時,龔晏承忽然停住了步伐。

她心懸了起來,期待著什麼,卻發現……沒有。

他沒有進來。

大東西挪開了,被他蹭到一側抵著。一根手指隨即插了進來,只探入一個指節,但已經足夠壓到穴內較淺的那處敏感點。

他用力往下按了按,像是在按一塊極有彈性的乳膠,一直按到底,試探它的彈性的極限。

“唔……”蘇然的下腹隨著他的按壓不斷繃緊,甚至從外部看已經呈現內凹的痕跡。完全縮緊了。好像他按的不是那塊肉,而是她的小腹。

可即便是這樣的收縮也絲毫緩解不了體內的感覺,反而讓她更加酸脹難忍。

“Daddy……”她忍不住叫他。

龔晏承低低應了一聲,仁慈地鬆開手,指尖卻仍抵在肉壁上,輕輕地勾了勾。

“呃……”女孩子抖了一下,溼熱的液體順著手指往外流,沾溼了他的掌心。

他輕嗤了一聲,另一隻手掌握住她的臀瓣捏了捏,繼續抱著她往臥室走,埋在穴內的手指卻沒有停止碾磨剛才被過分按壓的地方,繼續細緻而用力地摳挖著。

女孩子呼吸一滯,腰肢立刻軟了下去,上身塌進他懷裡,乳肉被擠壓得變了形。

她伏在他的肩頭,腿根細微地顫抖,難耐與興奮交織在一起,逼得她咬住男人的肩膀,留下一圈細細的齒印。

咬得並不重,像撓癢癢似的。

龔晏承被她咬得低笑了一聲,聲音有些啞,帶著幾分縱容的嘲弄,“怎麼跟小狗一樣?”

蘇然沒有理會他,只是專注地含著剛才咬過的那一片輕輕舔,肩頭的肌肉隔著布料被她包進口腔裡,溼得彷彿能泛出熱氣。

含弄時,唇瓣微微張開,舌尖從小口裡探出來,抵著那片濡溼的地方舔。動作足夠隱秘,以至於除了被舔的人,誰也不知道她在做多麼澀情又淫蕩的事。

她根本停不下來。

不想停下來。

大概是被方才那個吻侵犯得過了頭,渴望的感覺才會積得這樣深。

以至於此刻她的唇舌的動作,他的手指的動作,於她都是杯水車薪。

那些被他灌過來的情緒全部積蓄在胸腔裡,盪來盪去,像要將她撐裂。

她根本無從排解。

女孩子還伏在肩頭像小狗一樣舔著,下身也壓在他的手指上主動起伏。

“乖乖……寶寶,停一停。”龔晏承用空出的那隻手輕撫她的後頸。

他已經抱著她到了床邊,坐下,將她放在自己腿上,面對面跨坐著。那根手指還在小逼裡,插了兩下便停住,低聲哄道:“我再加一根手指,放鬆點。”

他將插在裡面的手指緩緩抽出,蘇然還來不及反應,便感到下身一緊,兩根併攏的手指已經一同擠了進來。

進入的動作並不快,但足夠深。指腹在她的內壁上緩緩摩擦,每一次推進都精準地刺激到她的敏感點,耐心地勾勒著,一直推到底,直至他修長的手指全部插進去。

“先適應一下。”他低頭吻了吻她的耳廓,聲音低啞又溫柔。

適應什麼?她遲鈍了一秒,隨即感受到手指開始規律地插動。

女孩子兩條白皙的腿垂在他的身側,隨著手指的深入,腳背逐漸繃緊,腳趾微微蜷起。她無法抑制地扭動著身體,緊緊貼住他,口中逸出連綿的喘息。

龔晏承插了一會兒,停下來,蹭了蹭埋在肩頭的後腦勺,輕聲問:“寶寶,太緊了,再加一根,好不好?”

蘇然還埋在他肩頭,嘴巴里含著他的肌肉,發出模糊的嗚咽聲,已經難耐到說不出話。

龔晏承沒等她回答,又送了一根手指進去。

小穴很聽話,跟女孩子一樣,緊緻而柔軟地嗦弄著他的叄根手指。龔晏承能感受到那些炙熱的內壁,比以往更加溼潤,頻率也明顯更急促。

“今天很興奮?”他的聲音帶著低低的笑意,像是在逗弄她,同時指腹緩緩按住那塊敏感點,輕輕揉弄。

蘇然倚靠在他胸口,眼睛眯著。喘息裡夾雜著細碎的輕哼,像是回應,又像是無意識的撒嬌。

身體裡的熱度高得離譜,她的手下意識揪住他的睡袍,似乎想要藉此緩解,卻徒勞無功。

“您……您幫我請假……”她費力地開口,聲音軟得像羽毛,“就是為了這個?”

“嗯。”龔晏承很坦然,語氣甚至帶著點溫柔的認真,“會不高興嗎?”

話是這樣說,底下的抽插卻不停,手掌完全壓住小穴,手指完全抵進去,摳挖得更用力,頻次越來越快,完全不像怕她不高興的樣子。

“啊……呃慢……輕一點……”女孩子細細地發著顫,嘴裡溢位破碎的呻吟。

不高興嗎?

是啊。

她是該覺得被冒犯的。正常人都該這麼覺得。

無論她實際上忙還是不忙,工作被擅自干擾,只為了給白日宣淫騰出時間……她明明應該生氣的。

可是,她真的一點都不。

她只感到一種說不出的興奮,還有滿足。

這個人工作狂的程度,在專案期間她已經從Gamp;F員工和其他同事那裡略知一二。他對於人跟人之間相處距離的把控更是分寸得當到恐怖的程度。

龔晏承這樣的人,她連想象都不會想他會這樣。

可是……他今天忽然這樣了。好像是因為她。她應該可以這麼認為。

知道的那一秒,因為是他,她連一點擔心都沒有。

他總是可以把一切都很安排得很好。

有時候甚至是安排得過分好,好到已經不能稱作好,而是病態。

隱約中,她其實有感覺的。

可她大概也病了。

她就是需要這種延展到每一處細枝末節的、近乎病態的特殊對待。

想到這些,身體只會更加敏感,她感覺馬上要含著他的手指高潮了。

小逼連著腿根都在打顫,嫩肉包裹著他的手指,在他的每一次動作後都下意識地收縮,吸住他的指骨,吸得越來越急促。

“Daddy……”她黏糊糊地叫他,聲音斷斷續續,“你今天……好不一樣。”

龔晏承低低地笑了,“哪裡不一樣?”

幾根手指逐漸向外拉開,龔晏承隨著她的呻吟調整角度。溼潤的黏液失去了阻隔,沿著穴口流得更歡。他不斷將穴口撐開成各種形狀,然後又快速併攏插到底,反反覆覆。不管是撐開還是插入,拉扯的動作都在逼近她的極限。

陰道壁連著穴口的嫩肉被這般蹂躪折磨,蘇然幾乎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了,卻又無比清楚每一寸接觸帶來的衝擊感。

“不……不……” 她緊緊扒住他的肩膀,嘴巴張開,已經含不住任何聲音,只能發出破碎的尖叫。身體繃到極限,甚至連呼吸都被快感阻斷。

終於,龔晏承在最後一次插到底時,手指弓起,堅硬的骨節頂住小穴上方那塊敏感點,開始以極高的頻次刮弄。溼滑的液體被他攪得飛濺,他卻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女孩子僅僅捱了不到兩秒,便立刻被擊潰了。

她的身體猛地一顫,緊緊夾住他的手指,連呼吸都斷了半拍。叄根手指被她的嫩肉用力吞噬,連他凸起的指骨也死死嵌在最敏感的地方。她緊繃的身體幾乎無法自控,剛經歷了一波快感,便又被自己的夾緊引發新一輪抽搐。

臉頰因過度的快感漲得通紅,像被點燃了一樣。

龔晏承終於鬆開她的唇,輕輕揉著她的小腹,幫她緩解快感餘韻,“乖……放鬆……”

他嘗試將手指往外撤,卻被痙攣的內壁緊緊裹住,那種不安的嗦弄彷彿是在乞求他不要離開。

“放鬆,寶寶。”他的聲音低啞柔和,帶著一絲無奈的寵溺。可這聲哄慰對蘇然幾乎不起作用,她已經無力控制自己的身體。

龔晏承只能指節微微用力,向外撐,然後快速將手指拔出來。

“啊……”蘇然輕顫著發出一聲哼,腰腹向前挺了一下,隨後整個人徹底軟倒在他懷裡。

龔晏承只覺手掌一熱,低頭看了一眼,女孩子已經在他手上洩了出來。溼潤的液體沿著他的手指滑下,濡溼了一片。

怕她滑下去,龔晏承沒有理會自己溼成一片的手,只將人抱得更緊。一隻手從她腰際緩緩滑到背後,輕輕拍著,另一隻手仍兜住她的臀部,指尖在她的臀尖上描摹著她的輪廓,動作溫柔而繾綣。

這樣的撫慰持續了好一會兒,蘇然的呼吸才漸漸平復下來。她蜷縮在他懷裡,額頭貼著他的胸口,鼻息輕柔。

龔晏承低下頭看著她,聲音低啞溫和:“今天不工作了,是不是?”

他的話不急不緩,像是在徵求意見,卻也帶著一點戲謔的篤定。

蘇然聽了,卻沒有回答,只是攀著他的肩膀,尋著他的唇瓣,黏糊糊地吻上去。小口小口地含著他的嘴唇吸,可愛又淫蕩。

龔晏承被她親得心裡有些癢,垂眼看了一會兒,唇角展露一點笑意。片刻後,才緩緩閉上眼,將喂到嘴邊的軟肉吃進去,一點點往裡吞。



(四十九)你不是介意嗎



龔晏承安靜地親了一會兒,似乎再難忍耐。手掌扶著女孩子的腰,將她稍稍挪了挪,露出下身那個溼熱泛紅的地方。

穴口因為剛才過分的拉扯和插弄已經鼓了起來,微微翕張著。

他抬手輕輕按上去,觸感彈軟熱燙,兩片花瓣隨著指腹的動作顫了顫。

龔晏承注視著那個入口,片刻後,低聲開口:“Susan……”

他的聲音有些啞,尾音甚至帶著一點發澀的顫,如同喉間溢位的嘆息,“Sweetie……”

頓了頓,後面的話始終沒能說出來。

做到這一步,要幹什麼,想幹什麼,再明顯不過。

此刻再猶豫,已經顯得道貌岸然。

可是,哪怕糾結了又糾結,做好了一切準備,臨到頭,他還是下不了決心開始。

猶豫。

反覆的猶豫。

並非為即將做的事,而是為那些來自內心深處的、驅使他這麼做的需求的可怖。

無助的感覺在增多。

因為可以做的事太少。

從昨夜開始便揮之不去的窒息感,此刻再次攀上他的胸口。

沉甸甸地壓著,讓他幾乎喘不過氣。

他可以做什麼呢?

祈禱他的父母從未出軌、吵架嗎?還是祈禱自己不曾成為一個性癮患者?

如果那樣,或許他們連相遇的機會都沒有。

至少,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場景,他不會因為一句話對一位陌生的年輕女士產生好奇,更不會在工作場合再次見到她後,迫不及待地讓助理嘗試聯絡她。

畢竟,那時的他已有好幾年不與女性發生關係。他幾乎成了一個“正常人”。

慾望被嚴密包裹在軀殼之下。

他已經與這個世界、與無邊無際的性慾隔絕。

他已經可以——生活得很好。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要可憐地、病態地,去乞求一些可能永遠得不到的東西。

甚至,他想說——如果。

如果怎樣,又會怎樣。

這種他從來不屑有的念頭、完全無用的情緒,都在一瞬間纏上他。

委屈。憤怒。

他甚至想問眼前的女孩子,為什麼要在意這種事呢?如果的確在意,又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就說清楚?

想要擁有一個人對他是多麼難的事。

為什麼要讓他產生這種念頭,又告訴他,其實已經再也沒有完全擁有她的可能。

我也很可憐,我也掙扎過,我也……

我也無能為力。

這些討厭的、可憐的與弱小有關的詞彙。全都貼了上來。

堅硬的軀殼消失不見,只餘下一縷脆弱的魂。

他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

狹窄逼仄的車廂,烈火還在燒。

以為自己永遠失去了生的機會。

無助的、任命運宰割的感覺並不好。

因此,他從不踏入可能讓自己失控的環境、關係。這已經是他人生的準則。

眼下的情況,幾乎完全背離了這一點。

換成任何一個人,大概都可以一笑置之,或者瀟灑轉身。

但偏偏是他。

偏偏是他。

於是,既不能夠忽視,也不能夠放手。

龔晏承低頭看著被他手指按住的地方。

只要插進去……

就可以很滿。

那裡小小的,即使才被叄根手指弄過,依然緊窄得只有一條縫,卻可以完全將他吞進去。

他真的,好想把她塞滿,很滿。

灼熱的慾望彷彿從胸口蔓延到了腹腔,像一場無法熄滅的火。

男人的眉頭越蹙越緊,喉結不受控地滑動。

他感覺進食的慾望變得強烈。那種很突兀的,來自身體每一處的飢渴,幾乎要將他壓垮。

是啊……失去的感覺,是需要被填滿的。

可是……

他實在無法開口。

無法告訴她。

我想進去這裡。

我需要看到你還可以為我高潮。在我插進去的時候。

想像個動物那樣,標記你,把你填滿,把你變成我的。

在知道那個事實的第二天。

那樣,大概他就真的成了禽獸。

他要的其實也不是這些。不只是這些。

龔晏承沉默著。複雜而痛苦的情緒在眼底翻滾。

很奇妙。

但女孩子就是微妙地、再次感知到他的情緒,雖然不知道他在因為什麼猶豫。

她主動湊近,唇瓣輕柔地貼上去。學著他剛才的樣子,用雙手捧住他的臉,將自己餵給他,一邊親,一邊用氣音黏糊地撒嬌,“我們做好不好?”

她的聲音帶一點甜,像一顆糖正在慢慢融化,輕輕黏連在他的心口,柔得像是要化進他的心底。

因為昨夜和今晨漫長的吻,女孩子的唇呈現出摩擦和噬咬過度後的豔紅。柔軟而飽滿,彷彿熟透的漿果,只是看著就讓他先前強行壓抑的食慾再次膨脹。

蘇然含著男人的下唇蹭了一會兒,見他仍然沒有動作,似乎仍在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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