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脫】(55-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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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4

哪怕這樣,龔晏承的動作也沒有停。

他甚至將身體壓得更低,隨著性器沉穩有力的抽送,手掌也探到女孩子的小腹與床褥之間。

那片薄薄的皮膚已經微微凸起,隨著他頂弄的動作不斷起伏。

他一邊用力往裡撞,一邊輕輕按壓凸起的位置。

蘇然的聲音立刻變了調,本就甜膩的聲音更像是夾了勾子,輕輕刮過男人的耳蝸,彷彿在催促他操得更深、更狠。

“嗯?”他低頭蹭了蹭她的臉頰,手掌仍輕緩地撫摸著她的小腹,故意調侃道:“小貓咪被喂得肚子鼓起來了。”

蘇然對於他說這種話總是毫無抵抗力,立刻哼哼唧唧地哆嗦著屁股發顫。

龔晏承輕輕笑了一聲,“喜歡聽這種話?”

她咬著唇不答。

他也不逼迫,手掌轉而撫上她的腰線,繼續壓著身子往裡操。

蘇然捱了一會兒,就開始扭著喊撐。

龔晏承單手按住她的後腰,避免她亂動。

太深的情況下,再一掙扎,他就很難把握好尺度,容易真把她弄痛。

他微微支起身體,在綿軟的臀肉上扇了一下,“好好趴著。”

“嗚……好脹…爸爸,撐…”

龔晏承輕嗤了一聲,“撐什麼?”又在被撞得發紅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我餵你吃東西了嗎?”

“爸爸……”

龔晏承眼神暗了暗,“閉嘴。”

他咬了咬後槽牙,極力忍耐身體裡那股燥意。

小傢伙果然是喜歡這種話,一聽到小逼就夾緊了,一縮一縮地咬他。

聲音也變得……他實在不願意將原本可愛又純真的孩子跟那個字聯絡在一起。

可是,她此刻喊他喊得真跟叫床一樣。

明明他已經停下來了,她還是跟被幹爛了一樣喊。

小屁股也一拱一拱地,主動往裡吃。

“別喊了。”龔晏承閉了閉眼,眉頭緊蹙,聲音低啞地命令,又俯身輕輕掐住她的脖子,“好孩子……”

含住她的唇瓣前,他低聲說:“馬上就餵你。”

然後就伴隨著女孩子的悶哼聲,抵在深處的小口上,射了進去。

射了也不出來。

兩個人就那麼迭在一起喘息。

硬了又摟在一起做。



(五十七)邊界



一切都是因為昨天那句話。

蘇然閉著眼睛,急促地喘息著,有些懊惱地想。

他們正在去往龔晏承家的路上。

這會兒才8點過,冬日的天甚至還沒亮。

蘇然迷迷糊糊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已經在車上,後座,軟踏踏陷在男人懷裡。

身上隨意裹著自己的一件長呢大衣。

裡面似乎是一條長裙。

再裡面……

就沒有了。

肚子撐得難受。

一堆亂七八糟的液體。

蘇然越想越氣,偏頭在男人肩上咬了一口。齒尖正好壓在她昨天咬出的傷口上。

龔晏承“嘶”了一聲,摟緊她,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肩頭,低聲問:“怎麼了?”

他的聲音溫和,表情也很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完全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可實際上,眼前女孩的陰道,甚至子宮,內裡全是他射進去的精液,肚子都被撐得鼓了起來,還被他惡劣地用塞子堵住一整晚。

一直到此刻,那個也許不該叫做塞子的東西還堵在下面。

甚至,他還做了許多更過分的事。

蘇然擰著眉看他,身體被過度撐滿的感覺讓她臉色紅潤得不正常,配上此刻略帶怒氣的神情反倒顯得嬌俏。

但男人並未因她的目光表現出異樣,神色平淡得彷彿他們真是單純地驅車前往他家,如往常那樣準備一起吃一頓飯或者看一場電影。

女孩心中氣惱的情緒因此變得更多,但憋了半天,也只是小聲抱怨:“壞人……”

這麼不輕不重地罵了他一句,便扭頭望向窗外。

然而,下一秒,她的下巴又被輕輕握住,轉了回來。

龔晏承垂眼望著她,手指輕輕摩挲她的下頜,眼神很淡:“是,我是的。”

他的聲音並不如表情那樣平靜,低啞得厲害,如同此刻暗沉的天幕,低低地垂下來,將她包裹住,“但不是你選擇要我成為壞人的嗎?”

微微上揚的尾音還輕飄飄浮在空氣裡,他已經低頭來尋她的唇,“壞孩子……”

蘇然側靠在椅背上,胸腹微微起伏,眼皮半闔著忍耐體內陌生而膨脹的充盈感。

被液體撐開與被肉棒碾壓著捅開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當他埋在體內時,交纏的感受足夠鮮明,任何一次細微的含吮和擠壓都能讓她清晰感知到這是一件相互的事。

而液狀的、流質的東西,她很難形容——每當她因難耐而收縮身體,內部總會產生一種湧動的流淌感,她好似什麼也握不住。

這時,蘇然心中又會生出一種微妙而莫名的、甚至幾乎是不應該的慶幸——下面是被堵住的。於是,她不會因為這種流動的感覺而失去。

至於究竟是失去什麼,她並不太知曉。

總之,並不止是那些沿著內壁滑動、又隨著她一個極輕微的動作與宮腔發生撞擊的液體。

隨著身前漸漸壓下的陰影,蘇然緩緩睜開雙眼一動不動,如同綁縛的木偶般望著他俯身過來。很短的片刻,但她已經隱約感知到,自己究竟是在擔憂什麼,害怕失去的又是什麼。

心底的情緒因此變得複雜。越來越複雜。

氣惱嗎?

還有,但又已經不止了。

其實,這種於激烈性事而起的感受,大多隻是情趣。而隨著他方才說出的話,胸口浮現更多的,是一種擁堵到近乎苦澀的情緒。

以至於她根本沒有辦法拒絕。他的吻。在剛才的片刻裡,她隱約察覺到的,親一次就會少一次的,吻。

因著倏忽而至的感受,蘇然接納得很順從。

望著他的眼神平靜中含一點哀慼,落在龔晏承眼裡幾乎等於是牴觸。甚至讓他在離她越來越近的時候,手掌微微使力,固定住她的下頜,似是怕她躲開。

而蘇然的反應卻與男人眼中看到的情緒全然不同。

幾乎是在龔晏承靠過來的瞬間,她就張嘴將他含住,動作自然又貼心。

她的親吻很快變得急切,吮著他的舌尖輕輕地吸,又乖又可憐。

龔晏承怔了一下,伴隨著慣性壓住她的唇親了兩下,便稍稍退開。手掌仍握住尖尖的下頜,垂眼打量她。

他微微蹙眉,鼻息變得有些粗重。拇指插入她微張的唇瓣,壓住溼滑的舌面,按揉、攪弄兩下,一點點將那裡玩得更溼、更紅。

而後又就著這種姿勢去親她的唇角。一邊用手玩弄她的舌頭,一邊沿著她的臉頰往下親。下巴、脖頸、鎖骨,每一寸都不放過。最終停在胸前挺翹的乳肉上。

龔晏承喘息著停頓片刻,便用手掌握住,將尖尖的位置凸顯出來,隔著針織衫的面料含著吮吸。

很溼、很澀的親法,舌尖沿著唇瓣滑過的位置輕輕勾過,在綿密的吮吻中夾雜一點舔舐與刮蹭。

針織面料的粗糲感與舌面全然不同,熱癢的感覺很快便從女孩子的身體深處冒頭,怎樣也壓不住。

下體開始止不住地收縮,體內的液體因為主人過激的反應被壓得微微晃盪,陰道和宮腔隨之產生一種輕微的撐裂感。

蘇然忍不住輕哼出聲,雙腿緊緊併攏,下意識磨蹭著,不知是想緩解,還是想要更多。

但腿心含著的東西,讓她這點輕微的磨蹭聊勝於無。

無論快感還是緩解,都做不到。

太難受了……

親也親不下去,人漸漸往下滑,幸好龔晏承眼疾手快地將人摟住。

隨後又垂首去親她,很輕巧的啄吻,像在逗弄掌心的小雀,唇畔還帶著一點笑意,耐心到極點。

自從將那個東西喂進她的身體,他就一直是這種節奏,溫和的、含蓄的,但是絕對是在玩弄的節奏。

蘇然一直在細微地發著顫,眉頭輕輕蹙著,完全是被玩透的模樣。

因為過度的撐脹而產生的類似排洩的慾望一直在身體裡亂竄。但因為穴口被堵住,那種排洩的渴望一直無法得到滿足。如同已經感知到快感的巔峰,卻在登頂的下一秒徘徊不前。她已經在這種狀態停留很久。

幾乎是一整夜。

此刻胸前密集落下的似吸似舔的吻,於她已經是折磨。

小腹起伏得越來越劇烈,整個腰胯都微微發顫。神思迷糊到只能唇瓣張合著貼在男人下頜不斷地蹭,微微露出一點粉嫩的舌尖,涎液也順著唇角往下淌。

察覺她抖得越來越厲害,龔晏承略略停下唇舌的動作,低頭觀察蘇然的反應。

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微發顫的腿上,手指捲起針織裙邊,從她夾緊的腿縫裡探進去,輕輕按了按。

“呃……啊……”蘇然眼尾迅速泛紅,鼓脹的小腹微微上挺,連帶腿心也往男人掌心壓得更緊。

龔晏承順勢握住那一整片的軟肉。他人生得高大,手掌也很大,一隻手連她的腰肢都幾乎能攏住,更遑論女孩小小的陰戶。

他的視線掃過她的下腹,從那裡鼓起的程度看,她能夠再承受的高潮次數不會太多。因此手掌只是停在那裡,沒有動,轉而禮貌地詢問她的意見,“不拒絕嗎?”

蘇然咬著嘴唇,微紅的眼睛望著他,下體被他按住的位置甚至還在輕輕地顫。

他看得很仔細,不錯過她的每一寸反應。

但她只是抵著椅背難耐地搖頭,低低地呻吟,沒有表露哪怕一點拒絕的意思。

甚至還主動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想支起身體去親他。但她整個人這會兒都軟綿綿的,加上肚子裡漲得難受,只稍稍動了一下,就塌回了椅面上。

龔晏承低嗤了一聲,俯身壓住她的唇,“小壞蛋,什麼都能接受……”按在陰阜上的手掌已經掐住肉粒開始揉搓,另一隻手則輕輕按在她的小腹上,“吃了這麼多。”

“嗚……嗚……”蘇然完全含不住他的唇舌,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哭吟。

隨著肉珠上傳來的越發尖銳的快感,她腦海裡很自然地聯想起昨晚那些過分的感受和畫面,身體的戰慄越來越明顯,完全是下意識地開始求饒,低弱又可憐,“不要……不要這個……”

她說的是身體裡的那個東西。

龔晏承稍稍停住,低啞的聲音蠱人到極點:“不是說我做什麼都喜歡嗎?”

他頓了頓,手掌輕輕揉著她的腿根,目光沉沉地落在女孩微顫的眼睫上,像是在看一隻被按住的小兔子,“是騙我的嗎?”

蘇然猛地搖頭,慌亂地否認,“不是……不是……”

眼裡的淚水幾乎立刻溢位,順著臉頰滑下來。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似乎真怕男人不信,腿根也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掌心貼得更緊,甚至在那種令人崩潰的撐脹感中強忍著難受蹭了兩下。

龔晏承喉結輕輕滾動,低笑著罵她:“跟發情的小狗一樣。”

話音剛落,便用手掌攏住她的整個下體,拇指壓在肉粒上,打著圈地揉。連帶著塞子的入體端,也被他一點一點壓得更深。

“啊……又要……不行了……Daddy……”

她下意識地哭喊出聲,聲音裡全是軟弱和乞求,腰肢卻因為快感過於強烈而微微往上頂了頂。

酸慰的感覺迅速從腿心迸發,繞著那個尖銳到可怖的頂點不斷徘徊。

蘇然感覺自己隨時都會噴出來,但是……

她可憐而無助地抓住他的手臂,“不能再……不……爸爸……嗚嗚,撐……好撐……要裂開了……”

他捏住她的臉頰,“噓……我知道,乖,”幾乎是用氣音在哄她,手上動作卻不停,“先告訴爸爸,喜不喜歡?”

……

她張了張嘴,嫣紅的舌尖在被他掐住兩頰而形成的小口裡動了動。

不喜歡的話根本說不出口。

落在男人眼裡,完全是在勾引人。手上的動作於是更加過分。

她吚吚嗚嗚地搖著頭,生理性的淚水順著巴掌大的臉頰往下流。

可憐到極點。

也漂亮到極點。

龔晏承呼吸一滯。

她當然是漂亮的,他一直都知道。

但漂亮又實在不算什麼了不得的事,好看的人事物他都見過不少了。

可這一刻,又很難形容眼前女孩的那種漂亮。晶瑩剔透的,柔弱可憐的,眼淚,還有情慾——那種令人心悸的情慾,因他而沉迷、因他而破碎的感覺。

“怎麼能這麼漂亮?”他用額頭抵著她的,喉間一陣發緊,聲音低沉沙啞,“寶貝。”

身下的女孩子還在低泣著呻吟,身體輕顫著,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都無法逃離情慾的深淵。

“連哭都這麼漂亮。”龔晏承低嘆著捧住她的臉頰,又俯身親了上去。

他這次吻得深重而綿長,不過片刻,蘇然的掙扎和反抗就全都弱下去,只剩無力的順從和偶爾不經意間洩露出的輕顫。

她雙手原本抵在他的胸膛上,指尖軟弱地划動著,似是試圖推開,卻很快變成了攀附。再沒有一點點拒絕的痕跡。

哪怕,她覺得自己的腹部再容納不下多一次的潮吹。

可是……

怎麼可能拒絕呢?

接納他的一切,都是太容易的事。

只除了那一件,她始終做不到。

明明一直很努力,也在無數個夜晚試圖說服自己,那真的只是過去。

很可惜,騙自己是這世上最難的事。

那些她未曾參與的、未曾見過的時光,已經是他生命的一部分。無論他如何看待那些過往,這都是不爭的事實。

那已經是她無論如何也得不到的東西。

而過去與未來,又始終緊密相連。它們會沿著生命的長度沉澱、融合,最終成為這個人本身。

她作為當下正在參與的、也許正在步入未來的人,如何保證自己不會成為那些過去的一部分呢?又如何保證他不會成為她的過去的一部分呢?

誰也無法保證,自己會一直在當下和未來裡。

誰也無法保證。

她很清楚人心易變到什麼程度。

除了避而不談,還能怎樣呢?

談,可能也只是加速自己成為過去的步伐而已。

得到已經很難。

不如只抓住現在。沉默地、牢牢地抓住現在。比如這個吻。

一想到此,蘇然就親得更認真、更賣力。抓握住男人的後腦勺的一點尾發,輕輕地揉。舌頭輕輕勾過他的上顎,難得帶了一點侵略的意味。

龔晏承蹙著眉退開,粗喘著垂眼看她,似乎不太理解她前後的變化。

蘇然因為缺氧,以及身體被撐開的模糊的快感,臉上浮起生理性的紅暈,胸口也微微起伏著。

這會兒其實她一個小小的動作都會在身體上激起許多奇異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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