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髮的花式姑娘】第七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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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7


  我不定期向邦聯的軍需官提供少量優質物資,如奎寧和嗎啡,維持,忠實供
應商,的形象,同時聲稱因封鎖加劇無法大量供貨,降低期望值。

  我透過瑞思的北軍通行證偶爾向北方,以私人貿易的名義出售南方的棉花,
菸草等貨物,但避免頻繁露面,減少北軍懷疑。

  我將裁縫鋪的衣物賣給南方平民,以便讓我的收入看起來是正常的,還要逐
步減少對邦聯軍需官保護的依賴,為未來可能的逃亡做準備。

  現在南北雙方都視我為有用但不關鍵的角色,不會深入調查我的行為,我盡
可能隱藏在幕後,避免引起懷疑和嫉妒。

  而我的公開身份依然是加拿大的土著,由於瑞思的幫忙,我現在可以偽裝的
更像了,如果必要就繼續亮出我偽造的英國公司背景。

  1863年8月初,瑞思叫住我,給了我一個口袋,說是我的所作所為,她都看到
了,半年多以來她從多個廢奴組織的不同的人那,彙總了聽說的資訊,我已經累
計幫助五十多個黑奴成功逃亡北方,而我自己在薩凡納卻幾乎沒有被人發現居然
參與此事,現在對我只有驚訝和欽佩,為了表達對我的信任,她幫我申請了一份
紀念品,一塊懷錶,上面刻著美利堅聯邦的國旗和銘文:無聲幫助者。

  我看了看覺得這個銘文有點熟悉,我拿出了卡特少校給我的短劍,劍鞘上刻
著南方邦聯的國旗和銘文:不被看到的服務。

  我覺得這兩個紀念品的銘文還挺對仗的,有點意思。

  瑞思看到短劍上的南方邦聯國旗圖案,有點怒氣的問我為什麼會有這個,我
如實相告,以前幫南方邦聯突破封鎖線時被贈與的。

  瑞思更加一副有點要發作的樣子問我:「你還給南方邦聯幹過這個?為什麼。」

  我覺得跟她現在沒有隱瞞的必要,既然她信任我,就應該會理解我的,想到
這我陷入了對那段往事的回憶:「為了報恩,我跟你說過我是中國人,幾年前我
為中國來美國購買軍火,臨走時被張買辦這個腐敗官員拋棄在美國,佐治亞州的
士紳伊萊·皮爾先生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收留了我,給了我一份收入頗豐的工作,
我因此在這有了立足之地,我還得到了一個心愛的女人,斯蒂芬妮。所以皮爾先
生希望我去突破封鎖線時,這份恩情必須予以報答才行,這才給南方邦聯做事,
要是沒有他,我可能……早就死了吧,畢竟我長得這個樣子,就很招惹迪克西們
的討厭。」

  瑞思把手伸過來,拿過短劍看了看說:「我現在有點懂你了,那你現在幫我
們是為了什麼。」

  我聳聳肩:「賺錢而已,幫了誰那是順手的,不過你既然說道這個……,我
也有一事相求,我想去北方看看,看看那些被我幫助過的人現在怎麼樣了,冒著
這麼大的風險,我不希望自己做的都是無意義的事情。」

  瑞思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反問我:「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現在去北方流亡,我
可以幫你聯絡好路線,還算比較容易,再回來可就難了,現在北軍封鎖和檢查日
漸嚴密,他們很重視抓捕那些從北方前往南方的人。」

  我手指拂過面前的兩件紀念品,如果說這把短劍是我為南方服務獲得了認可,
是那段冒險日子的終結,那麼這塊懷錶也意味著我為北方的服務獲得了認可,應
該也是終結。

  想來儘管我遊走南北雙方灰色地帶的這些操作,能一時瞞住別人,卻肯定瞞
不過跟我朝夕相處,幫我傳遞資訊,為我搭建人脈關係網路的瑞思,現在她這麼
和我說,應該是想提醒我,這些小聰明的效果已經到了極限,我對平衡的把控也
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我現在手裡還有攢下的超過5000美元現金,已經成了隱形
富人,如果繼續貪婪下去,可能就會過猶不及。

  聽說現在戰場上,由於開戰以來南方邦聯軍遲遲無法開啟局面,獲得歐洲國
家承認的希望,也正在逐漸破滅,葛底斯堡戰役和維克斯堡戰役這兩次失敗,和
後續震盪正在讓如皮爾先生和懷特先生這種人開始懷疑南方邦聯的前景,他們託
我幫著聯絡找船,安排他們的家人,皮爾先生的妻子帶著兩個孩子,和懷特先生
的妹妹,先帶著一些金幣和珠寶逃亡巴哈馬和古巴,以便他們日後東山再起,而
這也是我能為他們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我在薩凡納的碼頭上找了一個最有經驗的冒險家,一個叫威廉的英國老船長,
專跑薩凡納到巴哈馬拿騷港這條線,他會在夜間開著30英尺的快船,把人員和財
物安全的送出去。看著裝載皮爾和懷特先生家人和一部分財產的船隻遠去,我意
識到自己也該走了。

  這個叫威廉的冒險家成功回來後,我和他續約了下一次交易,這次是把我和
莉莉,瑞思送出去,伊萊·皮爾先生和懷特先生作為南方本土精英和南方邦聯的強
硬支持者,他們必須留在這裡安定民心和鼓舞士氣,而我一個外鄉人卻沒有必要
留下來與南方邦聯共存亡。瑞思,莉莉和我一起去看船時,瑞思對我說,應該帶
幾個奴隸一起走,這樣不但是救人,到了北方也會提高我的聲譽,就算是我對未
來的一種投資吧。瑞思現在說話也是越來越聰明,她明白我不會平白無故做好事,
如果是順便或者有所回報那就可以了。

  我聯絡中間商把東方商行這處房產賣了2000多美元,這裡承載了我和斯蒂芬
妮1年多的快樂時光,現在賣掉這裡,也是斬斷了我和這裡的聯絡,重新漂泊。

  在逃亡的船上瑞思對我很不滿,因為我沒有帶走任何一個黑人,也沒有購買
任何一個黑奴用於解放,而是把賣掉房產的錢拿去購買了10個市場上最貴的奴隸,
黑白混血的花式姑娘,而我手裡的黑人奴隸,都被我臨走時甩給了她的地下鐵路
同僚。想想才200多美元一個花式姑娘真是前所未有的低價,由於市場普遍看衰南
方邦聯的前景,很多奴隸主都覺得反正北方打過來了奴隸都會被解放,不如趁著
還有人買,趕緊拋售掉免得麻煩,自從進入1863年下半年,市場上的黑奴價格空
前低廉,如果我拿同樣錢去買普通黑奴,而不是用作奢侈品的花式姑娘,人數起
碼能多一倍。

  我向瑞思坦言,我不是廢奴主義者,對黑人也沒有任何好感,南方的黑人看
到我,因為我是中國北方人膚色比較白,看著就像是黑白混血的白主人養的狗腿
子,都對我態度很惡劣。

  我現在做的,只不過是在完成斯蒂芬妮的死前遺言,她希望我買混血女孩,
對待她們,像對她一樣,我幫不了所有人,只能幫助這10個來完成她的心願。

  我帶著一行人從拿騷港坐船去了美國北方的紐約,在瑞思的影響下,我原來
以為美國北方是 片人人快樂的好地方,可所見所聞都讓我感到極為失望。

  紐約此時正好是7月份的徵兵暴動剛剛結束不久,我聽當地人說,由於紐約的
窮白人對徵兵法案裡,白人富人只要花錢就能免除兵役,白人窮人卻無論如何拿
不起這筆錢的嚴重不滿,窮白人紛紛憤怒的襲擊紐約城裡的富人和黑人,認為正
是這些人害得他們要被迫去送死,此時北方軍經過和南方軍的輪番惡戰,傷亡達
到了幾十萬人,紐約作為經濟發達地區,徵兵壓力更重,白人都把當兵視為死路
一條,窮白人對強制徵兵的牴觸心理被引爆後,這場暴動遭到了美國正規軍的血
腥鎮壓,死傷幾千人。

  這無疑讓我想起了在南方是看到的,日益增多的白人逃兵現象,讓我產生了
原來美國南北方一個樣的初步印象。

  我安置好帶來的花式姑娘和莉莉後,想在紐約附近隨便轉轉,我從街頭買了
份報紙,想看看北方都有什麼新聞,結果正文版面連續刊載的幾篇文章都是:

  「來自東方的黃種人威脅,中國人的到來,將會搶走自由黑人和白人的工作
機會」

  「中國男人對白人女人的窺伺和威脅,讓我們楊基佬攜手捍衛自由事業,和
美國白種女人的安全」

  「要堅決制止低劣野蠻的中國人在美國的泛濫,必須堅決把他們驅逐出去,
為此不惜使用武力手段,以確保我們種族的純潔,和自由事業的高貴。」

  我把報紙丟在地上再狠狠踩上幾腳,我真是看不下去了,看來這裡不是我的
容身之處。

  在紐約附近的一處軍隊臨時營地,我看到一個好像和我長得挺像 ,應該是中
國人的人,正在給這支部隊做飯,我故作閒逛的走過去,在他身邊隨口說了一句
漢語,他吃驚的看看我,沒錯,我果然是遇到一箇中國人,我們假裝要一起抽口
煙,走到附近的小樹林裡,他問我 :「你也是個中國人偽裝者?」

  我點點頭:「是,我剛從南方逃亡過來,那的白人以為我是印第安紅番,黑
人以為我是給白人老爺做打手的混血監工,黑白兩邊都敵視我,我真是待不下去
了。」

  這個難得遇到的中國同胞點點頭對我說:「感謝你告訴我這個,看來我對美
國南方可以死心了。我從美國東部來,那的美國人正在殺害和歧視中國移民,我
被迫偽裝是菲律賓人,現在北方到處都有反對中國人的宣傳,也不好待啊。」

  我感謝他的提醒,現在既然我們都是偽裝者,那自然不便多說什麼,一錯身
各自走開。

  瑞思想要向我展示廢奴主義的成果,可我看到的卻是自由黑人在北方,依然
被和白人隔離對待和歧視,很多地方都禁止黑人和白人住在一起,更不要說允許
互相通婚和來往,許多黑人被廢奴主義分子和北方軍解放後,就丟在街頭任由他
們凍餓而死,許多黑人兒童在撿垃圾和乞討,廉價賣身的黑人婦女更是隨處可見。

  比這些自由黑人處境更加悽慘的,正是如斯蒂芬妮一樣的黑白混血的花式姑
娘們,她們被白人視作對白人優越論的抹黑,十分歧視和排斥她們。黑人因為混
血女奴是在室內服侍主人,把她們看做只會幹輕活的,黑奴裡的特權階級,也對
她們極為仇視。

  於是這些流落街頭的自由的黑白混血姑娘們,都只能在妓院裡容身,往往很
快就會感染梅毒悽慘死去。她們受到黑人和白人兩邊排擠的狀態和我一樣,自然
讓我對她們產生了強烈同情,並希望能幫助她們中的幾個人也好。

  就在我對美國整個國家都感到幻滅,思考下一步出路時,瑞思向我提出,可
以跟她去加拿大,雖然加拿大的白人和美國白人一樣,但她出身的易落魁保留地
人對外來者還是比較友好的,起碼不像美國這麼敵視。

  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我帶著莉莉,瑞思,從薩凡納帶來和在美國收留的
混血花式姑娘25人,一起租了條船從聖勞倫斯河逆流而上,進入五大湖地區,來
到了加拿大的易落魁人土著保留地 ,在這裡我用剩下的大部分錢開辦了一家裁縫
廠,由瑞思的母親和幾個易落魁女人向這些混血姑娘們傳授縫紉手藝。

  給了這些花式姑娘們一個比較辛苦,但也穩定的生活安置,我還拿錢給她們
置辦了嫁妝讓她們除了能有工作,還能嫁給這裡的易落魁土著男人成立家庭,等
這25個混血的花式姑娘生活和工作都逐漸穩定下來。我用烙鐵把莉莉身上的我烙
印上去的字母燙平,也給她了一份嫁妝,讓她也能和這裡的土著男人結婚,莉莉
面對這個結果居然哭哭啼啼的不肯走,她不敢相信我會對她這麼好。瑞思好一頓
安撫才讓她相信我真的肯釋放她,不再把她當奴隸看待。

  1864年春天,我在易落魁保留地開辦的這家裁縫廠,透過中間商向附近的加
拿大城市和美國軍隊供應服裝,現在已經進入了正向盈利階段,在瑞思和她媽媽
的幫助下,易落魁保留地的人接受了我這個外來者的到來,我可以公開我的華人
身份,這裡的易落魁土著對我的存在只覺得新奇,但不會敵視我。我的裁縫廠給
這裡的易落魁土著們帶來了工作機會和老婆,他們開始對我友善起來。

  瑞思協助我忙完了這些事,幫我融入了易洛魁人的土著民社群後,她對我還
有最後一個疑問:我總是會在她面前提起的斯蒂芬妮是誰?

  我打開了我胸前一直掛著的小鐵盒,裡面有一張斯蒂芬妮的照片和我給她準
好的,卻無法讓她帶著的金戒指。

  我向瑞思說起了我和斯蒂芬妮的相遇,相處,共同生活和最後死別,那段日
子時間很短,卻讓我感到無比的快樂,可我最後失去了她。

  瑞思聽完站起身,瞪大了眼睛盯著坐著的我,她總是這樣,總想對我居高臨
下的樣子。

  瑞思憋了半天對我說道:「所以你花光了幾乎所有錢,做了這麼多事,都是
為了她是嗎?」

  我想想也沒否定:「算是吧,而且我也確實需要一個新的立足之地,一個新
的開始。」

  瑞思轉過身走了幾步,打了個響指又回來,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說:「記得
我用艾莉娜的身份 和你第一次見面時,你的公開身份是加拿大的土著對吧!」

  我故意語氣冷淡的說:「哦!是嗎?我好像不記得有這回事啊」

  我忽然覺得,從我偽裝加拿大土著民開始,到現在真的成了一個加拿大的土
著,似乎是某種宿命式的安排。

  瑞思從我手裡搶過了裝著斯蒂芬妮照片的鐵盒看了看:「你一直在尋找她的
影子對嗎,那我也是花式姑娘,你也會好好對我吧!」

  瑞思說著,把斯蒂芬妮的金戒指帶在自己手上,向我挑釁的說:「很漂亮,
我覺得我很配,你覺得如何?」

  我就是看不得瑞思這幅得意的傻樣子,故意氣她 :「我覺得啊……你還欠要
陪我睡覺的承諾沒有履行那。」

  瑞思跺了幾腳,滿臉惱怒又嬌羞的樣子低頭說:「那現在履行不算晚吧。」

  幾天後在瑞思母親,和裁縫廠員工們的見證下,我和瑞思低調的結婚了。

  又過了一年時間傳來了南方邦聯投降,美國內戰結束的訊息,但這已經和我
沒有任何關係了。

  後記:這便是我們家族的開端,由於兩人都長期使用假身份,和從事工作的
特殊性,他們的真實身份和在美國南北戰爭中的事蹟都被完全掩蓋和埋沒,沒有
在正式歷史中留下任何可信記錄。正如紀念物上的兩段銘文:看不見的服務和無
聲幫助者。唯有這段口述傳奇在家族中代代相傳。

  本文根據加拿大土著社群的,一個易落魁人家族口述歷史,和零散日記等整
理翻譯而成。
作者說:先這樣吧,以後可能再繼續最佳化和增加內容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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