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花首席的日常】(26-27)(純愛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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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7


  回到清庭白鷺的基地,留守的邦比娜塔出來迎接我們。今天的她換了一身充滿聖誕情調的塗裝,紅色的露肩連衣裙,嬌俏的貓尾上點綴著紅色的蝴蝶結。她稚氣未脫的臉蛋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不知道從何時起,總是面無表情的貓兒般的女孩,臉上也經常浮現這樣溫暖的笑意。

  “忒修呢,他怎麼不在?”凡妮莎問。

  邦比娜塔歪了歪腦袋,“忒修他……他去買菜了。說想在這個好日子,給大家做一頓好吃的。”

  “喔,那就辛苦他了。”凡妮莎點點頭,“忒修的廚藝還是值得期待的,至少能給這位總是隻吃壓縮罐頭的首席開開眼。”

  我苦笑,畢竟構造體和構造體的廚藝不能一概而論。

  閒聊間,我的視線無意中掠過一旁的陳設架,發現上面立著一臺相簿架。照片上展示的是在某處戰場上,清庭白鷺的隊員和凡妮莎一起的合影。灰髮的忒修站在左側微笑,嬌小的邦比娜塔在中間,凡妮莎則靠右和前隊員麗芙站在一起。

  雖然他們看上去都灰頭土臉的,但隊伍的氣氛卻顯得很融洽……就和現在的灰鴉小隊一樣。

  這天晚上,我在凡妮莎的臥室裡過夜。在昏暗的床頭燈下,她慢條斯理地解開衣服,露出裡面雪白的肉體與一套嶄新的黑色蕾絲內衣。這讓我知道,她完全是有備而來。

  只是深吻了幾下,她的下面就溼得在內褲上留下了深色的痕跡。我將手探入她的繫帶內褲裡,只是用雙指淺淺地撫觸了下花瓣,就感覺蜜水在不斷地湧出來。

  “嗯……哈……趁肚子還沒大起來,你有本事就多做點。”凡妮莎說。

  “是嗎?”我將手放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肚子大了就不能做了嗎?”

  我想像著讓穿著純白的花嫁服飾、大著肚子的凡妮莎背身趴在沙發上,自己則捧著她的翹臀,撩起她的紗裙,對著花穴猛力地做活塞運動。一想到這裡,我就感覺慾火在下體熊熊燃燒。

  “滾……到時候要瀉火就找你的那幫構造體去吧。”她喘著氣說。

  我親吻她的耳朵,細嗅她清新的髮香,“你確定你不會嫉妒?”

  “嗯……別摳……”她嘴裡漏出一聲嬌喘,隨即強壓下自己的聲音,“……構造體不過是工具,我為什麼要對那些行走的飛機杯吃醋?”

  “那又是誰有空就帶著邦比娜塔跟蹤我,還一條條記錄了我和她們的行程的?”

  現在的凡妮莎與曾經那個將構造體視作籌碼的她,已經截然不同。雖然變化不少,但嘴硬卻是從未改變。我用指尖揉捻了下她敏感的小豆,身下的女體立刻顫抖起來。

  “快點……別磨蹭了。”微弱的光線下,凡妮莎的眼睛溼瑩瑩的,微張的唇瓣間香唾淌了下來,“我忍不住了……快插進來。”

  “我喜歡你哦,凡妮莎。”我再度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哈……我也是……”自學生時代起便相識的女孩點了點頭,溼潤的唇瓣間囁嚅著,“快點操我……老公。”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下午剛剛簽訂的契約,具備著什麼樣可怕的魔力。

  澎湃的心潮化為行動,那就是——我扯下她的繫帶內褲,將飽脹的肉莖抵在她溼潤的肉唇上。隨著她反射般地微抬起下身,我腰部向前,肉莖順勢抵入,順著滑膩的陰道來到她的身體裡。溫暖的肉壁包裹著下體,甜蜜的愛意麻醉了我的腦髓。

  五指交錯,我將凡妮莎的雙手扣倒在床墊上,與她開始纏綿的交媾。她徹底地卸去了日常冷酷的偽裝,變回了最本質的自己,那個渴望真情陪伴、喜歡可愛事物的女孩。在這地外的伊甸,我為能夠擁有這段幸福的時光而歡欣不已。

  凡妮莎熱切地呼喚著我的名字,雙手緊緊地抱著我,雙腿則夾著我的腰肢。我們的喘息聲隨著唾液的交換融合在一起,難以分出彼此。她柔軟的胸部湧起了驚人的熱度,熾烈的心跳打擊著我的胸膛。花徑開始劇烈的痙攣,肉莖在持續的擠榨下抵達了極限。

  隨著耀眼的白光閃動,我將下身湧動的情熱悉數灌注進她緊緻溫暖的花穴之中。我們的肉體在一下一下的抽動中,徹底地融化在浪潮中。

  然後,我得到了對未來的驚鴻一瞥。

  似乎未來的數十年時光,我們的餘生,都濃縮在了這一次瞥視中。

  我們的孩子沒能保住。

  戰爭的局勢急轉而下,執行部隊的人員補充速度遠遠跟不上消耗的速度。到後來,即使是懷孕的凡妮莎也需要下地執行任務。她在一次異合生物的襲擊中流產了。我永遠無法忘記保育區裡她流著眼淚的蒼白臉龐,她不停地道歉,而我只能哽咽地握著她的手。

  我們阻止了機械教會的襲擊,消滅了幾乎湧入洋流的紅潮,淨化了高聳入雲的異聚塔……但是,接下來的危機依舊超出了我們的預想。更迭的升格網路,環大西洋的浩劫,機械和進化的浪潮……人類的意志是在苦難中唯一閃耀的事物。

  空中花園墜落後,我們等來了永恆的冬季。

  那是個寒冷刺骨的夜晚,我的意識最終消逝在凡妮莎的懷裡。她沒有哭泣,只是一直在我耳邊說著過去的事。但我覺得,如果她能罵我幾句的話,我應該還能撐得更久一些。

  這確實是相當短暫的一瞥。

  我的思緒回到了凡妮莎的臥室裡,耳邊再次迴響起她的嬌喘。高潮的餘韻尚未褪去,我的肉莖還在她的體內,感受著她深處的溫暖。

  現在我已經知曉了我們的結局,目睹了人類的母星的未來。我們或許踏上了一條無法改變的必敗之路。這會改變什麼嗎?

  “哈……唔……繼續……”凡妮莎喘息著說。

  並不會改變什麼,因為我們並不是知道未來必勝才選擇戰鬥的。如果一切重來,即使踏上了不同的道路,我們也會懷抱著相同的使命奔赴戰場。我有這樣的預感。

  我吻著她的臉頰,開始了新一輪的耕耘。

  *

  在寬敞的居室裡有一張大床,凌亂的床鋪上是一些可愛的毛絨玩偶。明亮的光線下,白色的窗紗被微風拂動,在地板上落下纖薄的影子。黑天鵝正懷抱著畫板,坐在靠窗的牆角。

  我來到她的面前,後者抬起頭望我,臉頰上有淚的痕跡。

  “終於找到你了,邦比娜塔。”我朝她問好。

  “邦比娜塔……是壞孩子嗎?”她喃喃地低語。

  她懷中的畫板上,畫著一位在房間裡起舞的美麗女孩,以及一個僅由線條構成的空白人形。前者是凡妮莎,後者大概就是她認知中的自己吧。

  “不,你不是哦。”我對著始作俑者如此說道。

  “邦比娜塔找不到讓凡妮莎主人……讓凡妮莎姐姐幸福的故事。”她稚氣為脫的臉上顯露出悲傷。

  應證了我的猜測,邦比娜塔才是劫持了這次深度連結的真正的犯人。雖然不知道她是從什麼時候起有了這樣的想法,但她確實利用了自己的逆元裝置,在深度連結中製造了一場將我們捲入其中的幻想劇——凡妮莎與我結合的過去、現在和未來。原本前來尋找她的記憶的我們,卻被取回一部分記憶的她擺了一道。

  “我沒想到,你們其實是……姐妹的關係。”

  如果不是親身體驗了邦比娜塔的記憶,恐怕凡妮莎永遠都不會告訴我吧。她總是一邊嘴上說著玩物、人偶,一邊用任何人都看得出來的關切態度照顧著邦比娜塔。

  邦比娜塔點點頭,“凡妮莎姐姐討厭邦比娜塔,所以邦比娜塔不會在她面前喊凡妮莎姐姐。”

  “她沒有討厭你哦,她只是討厭……你沒有個人想法的樣子。”

  但其實,這是凡妮莎多慮了。現在的邦比娜塔這幅悲傷的模樣,怎麼可能沒有個人的想法?這分明是願望落空後的沮喪。

  “但是你已經有了自己的願望了,不是嗎?”我說。

  “願望?”

  “強烈的想法,對未來的期待,迫切想要做的事情。總而言之就是類似的東西,你明白我的話嗎?”

  邦比娜塔怔怔地看著我,輕輕地點了點頭,“邦比娜塔……想繼續和凡妮莎姐姐一起生活,讓凡妮莎姐姐幸福。但是沒能做到。”

  “想要讓人獲得幸福的話,就不能走幻想式的捷徑。”

  “?”邦比娜塔沒聽懂。

  “你就像在做夢,在夢中即使願望實現了,也是帶不到現實裡去的。所以,我們要努力地在現實中實現願望才行。”

  “如果醒過來……邦比娜塔可能會忘記凡妮莎姐姐的事情,邦比娜塔可能只知道叫凡妮莎姐姐主人。”她低下頭。

  “但我會記得。”我說,“我會幫你實現願望的。”

  “為什麼要對邦比娜塔這麼好?”

  “因為我喜歡你,還有你的凡妮莎姐姐。”我鄭重地說。

  “灰鴉的指揮官,會讓凡妮莎姐姐獲得幸福。”她嘴裡重複著理解的結論。

  “還有你。”我說,“我可是比你的凡妮莎姐姐厲害得多的,法奧斯的首席畢業生。這點小事根本不在話下。”

  邦比娜塔抬起頭看著我,琉璃般的眼眸透著深邃的藍。我對她伸出小拇指。她猶豫了一下後,便也伸手與我拉鉤。隨著手指相連,約定就這樣成立了。

  曾經如提線人偶般無機質的少女,露出了彷彿泫然淚下的笑容。

  我注意到,她手中畫板的畫面不知何時發生了變化。那個線條簡單的空白人形浮現了色彩,穿著淡藍色連衣裙的女孩出現在了凡妮莎的身邊。

  原來如此……這就是邦比娜塔最為珍視的畫面嗎?

  曾經的凡妮莎就是在這個房間裡,在邦比娜塔的面前跳著拿手的芭蕾。鷺鳥般優雅高傲的身姿,在淡淡的浮塵裡泛著夢幻的光澤,足以讓時光凝固。

  脖子上再次傳來了被冰塊觸碰的感覺,我取回了深度連結的控制權。

  尾聲

  伊利斯曾在信裡提到黃金時代一部著名的舞劇。

  迷茫的王子在夜晚的湖畔,邂逅了從天鵝化為人形的公主。他們一見鍾情,互訴衷腸,但化身天鵝的詛咒讓兩人不得不分離。到了定婚之夜,魔王的女兒頂替公主來到了他面前。深愛白天鵝的王子對著黑天鵝說出了愛的誓言。

  流傳較廣的結局是王子從魔王手中成功地救回了公主,解除了公主變成天鵝的詛咒。魔王的女兒則和魔王一起消失了。

  伊利斯想知道黑天鵝對自己,對白天鵝的看法。或許黑天鵝並不甘於成為白天鵝的替代品,或許黑天鵝……也幻想過與白天鵝一起生活的日子。我無從得知,但我在回信裡寫了我對情節本身的想法。

  “為什麼這會是個非此即彼的問題呢?如果我是王子的話,我應該會選擇全都要吧。”

  “我會讓黑天鵝和白天鵝都獲得幸福。”

  這封回信寄出後遲遲沒有得到回覆,我以為這輕浮的言語讓伊利斯生氣了。某天訓練回來,我收到了她的回信。

  “這真是既耍賴又花心的答案啊。腳踏兩條船的人在劇作裡總是不會有好下場。因為人人都這樣思考的話,一大堆故事就沒有矛盾衝突了,不是嗎?”

  她的答覆倒脫離了往日優雅矜持的口吻,字裡行間滿是少女的心緒。以此為引子,之後我們還聊了很多關於人際交往的事,但這些與當下的情境無關,暫按不表。

  在我們退出深度連結後,阿西莫夫對邦比娜塔做了意識海檢查。

  邦比娜塔的記憶資料恢復了一部分,但這就像淺灘上的漂流瓶,不知何時就會在漲潮時被沖走。或許是下一個24小時,或許是更久的時間。這些不依賴外部裝置就能保留的記憶資料,穩定性還有待觀察,但已經不是最優先的事項。

  優先順序最高的是,凡妮莎和我在協作進行深度連結時所產生的不明意識損傷。

  具體病徵表現為……雙方對彼此呈現生物學意義上的高度性吸引力。只是簡單的對視,都大機率引發對方的性喚起。通俗地講,就是瞪一眼就發情的程度。

  “嗯……哈……嗯嗯……”

  凡妮莎的嬌喘聲在我耳邊迴響,她更用力地夾著我的腰,也讓肉莖更深地沒入了她的體內。每當龜頭來到子宮口附近,她的嬌軀就會發出強烈的震顫。她身上絲滑的芭蕾裙加倍地刺激了我的感官,讓快感變得越發難以忍耐。

  我吻上凡妮莎緊抿的唇瓣,舌頭輕鬆地撬開她的防禦,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我撫摸她的翹臀,隔著褲襪掐著她如水的臀肉,每一次動作都會感覺她的花徑收緊了一下。

  穿著黑天鵝裙裝的邦比娜塔則乖巧地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我們的交媾。

  “哈……哈……等一下……”

  ……

  “噢……哈嗯嗯……我……又要……去了……”

  ……

  “邦比娜塔……幫我……”

  在高潮了三次後,體力不支的凡妮莎終於向邦比娜塔求救。

  得命的黑天鵝踏著緩慢的步子來到了我面前,對我伸出手,我會意地與她拉鉤。邦比娜塔將癱軟的凡妮莎抱起,讓她在我的肉莖上坐正。濃稠的精液隨著性器的摩擦從交合的縫隙中漏了出來。

  “邦比娜塔會幫主人好好地和灰鴉的指揮官做愛的。”

  少女紅撲撲的臉蛋上有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和意志,儘管她裙下的黑褲襪溼了一大片。蜜水已經滴落在地,但她仍在忍耐。

  “……為了讓凡妮莎主人獲得幸福。”

  等下,手段好像微妙地有一點問題?

  邦比娜塔趴在了我的胸前,伸出嫩舌認真地舔我的乳頭。奇異的快感襲來,位於凡妮莎膣內的肉莖瞬間便重振雄風。

  “嗯啊……該死的,等我出去一定……哈嗯嗯……”

  聽著凡妮莎的罵聲,我抓著她的大腿繼續抽送。我閉上眼,忽然想起凡妮莎在通訊上告訴我懷孕了的那個下午。雖然不過是深度連結時的一段幻想,那時的驚喜似乎仍殘留在意識的深處。

  當我再次睜開眼,我發現凡妮莎也在注視著我。

  我情不自禁地想吻她。

  27、龍背上的獵人小姐 上 繁衍是物種本能

  西伯利亞東北部,新摩爾曼斯克港。

  “小心!”

  一道銀光掠過守林人納斯佳的耳畔,將一隻兔型感染體釘在了雪地上。等她回過神,長著鹿角的臨時首領已經快步來到了她身邊。

  “你還好吧?這批順著洋流來的感染體並不好對付,不可以再在戰鬥中走神了。”狄安娜從地上拔起長槍,溫和的表情上帶著些許擔憂。

  “我沒事,只是……”納斯佳抬起頭,視線向上方延伸,“狄安娜,你看……‘斯雷普尼爾’出現了。”

  狄安娜看向夜空,墨藍色的幕布上正湧動著變幻的色彩。這是在極地生活的守林人們司空見慣卻從未膩煩的景緻,自然最為絢爛的造物。深邃的星盤正在綠光間閃爍,穿透漩渦帶來亙古未變的光芒,足以停駐任何人的目光。

  “……是彗星?”

  但讓狄安娜注目的,卻是一顆劃過夜空的明亮星體。高亮的光點周圍散發著赤色的光暈,身後拖著長長的燃燒般的尾跡。細小的亮片不斷地向斜下方散落,旋即消融在濃稠的夜裡。

  “不,它……在下落,它會落地。”納斯佳喃喃地說。

  “那個方向是……”冰冷的預感攀上了狄安娜的脊背,她立即向全體守林人喊話,“收縮防線,聯絡新蘇菲亞城和附近的保育區!”

  羅塞塔所珍視的那位空中花園的軍人忽然浮現在她腦海。幾天前,他正在新蘇菲亞城近郊執行任務,還用遠端通訊給守林人們打過招呼。

  現在……他應該已經完成任務,返回空中花園了吧?

  同一時刻,高空,運輸機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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