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與爭鋒】第十章專列上的她（四）

　第十章專列上的她（四）

　　女上校蓮步輕移，向著酒臺走去。她身姿挺拔，步伐輕盈且富有節奏，每一
步都踏得精準而優雅，高跟鞋與地面碰撞，發出清脆的「噠噠」聲，在悠揚的音
樂聲中迴盪。到了酒臺前，她微微側身，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手指輕巧地捏住一
只晶瑩剔透的酒杯。拿起酒瓶時，她的手腕輕輕轉動，動作嫻熟地將葡萄酒倒入
杯中，酒液如紅寶石般流淌，不疾不徐，直至半杯。

　　她端起酒杯，目光越過杯沿，緩緩凝望著我，眼神深邃而意味深長。隨後，
她邁著優雅的步伐，向我的桌前走來。途中，酒杯中的葡萄酒隨著她的走動輕輕
晃動，泛起細微的漣漪。走到我桌前，她微微俯身，將酒杯穩穩地放在桌上，動
作輕柔，沒有發出一絲多餘的聲響。

　　緊接著，她直起身子，優雅地轉身，再次走向酒臺。她的背影筆挺，腰肢隨
著走動輕輕擺動，盡顯颯爽英姿。回到酒臺，她又拿起另一隻酒杯，重複剛才的
動作，為自己倒上半杯葡萄酒。她微微仰頭，舉起酒杯，輕抿一口，動作優雅至
極。此時，大廳內燈光昏黃，月光透過車窗斑駁地灑入，她的上半身恰好陷入陰
影之中，光線勾勒出她軍裝筆挺的輪廓，那筆挺的西裝褲在燈光和月光的交織下
格外醒目，呈現出一種別樣的明暗對比。

　　她微微停頓，似是在整理思緒，隨後，略帶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開始講述
自己的故事，她的聲音在音樂聲和火車行駛的背景音中，沉穩而有力地飄蕩開來
.

　　她輕抿一口葡萄酒，舌尖輕觸下唇，似在回味酒的香醇，又像是在為即將開
口的話語做短暫的準備。隨後，她微微抬起頭，目光直直地望向我，眼神中帶著
一絲探尋與好奇，輕聲說道：「我的名字叫，李芳，請問師長您的名字是？」她
的聲音在這略顯安靜的大廳裡悠悠迴盪，那語氣彷彿在這瞬間，牌局、旅途的奔
波都已不再重要，此刻她全身心關注的，唯有眼前這個與她剛剛經歷了一番牌局
較量的我。

　　「林玉。」我簡短地回答，聲音低沉而平穩。在這陌生又帶著幾分曖昧氛圍
的車廂裡，我的名字從自己口中說出，竟莫名多了一絲別樣的意味。

　　她聽聞我的名字，眼中瞬間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就像是夜空中突然劃過的
流星，明亮而奪目。「人如其名，」她輕輕放下酒杯，雙手不自覺地交疊在身前，
身體微微前傾，似乎這樣能更近距離地與我探討這個話題，「林乃是秀木，玉也
和文人相配，而玉字放入口字中間就是國字，說明師長的父母對兒子有大期望。」
她娓娓道來，聲音輕柔卻又充滿力量，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她的眼神
始終緊緊地盯著我，彷彿想要從我的反應中探尋出更多關於這個名字背後的故事
.

　　她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歪頭，髮絲順著臉頰滑落，在昏黃燈光與斑駁月光的
映照下，她的面容愈發顯得柔和而動人，那專注解釋名字的模樣，彷彿此刻她正
沉浸在一場關於文字與情感交織的奇妙世界裡 .

　　我注視著李芳，目光柔和且真摯，緩緩開口說道：「李芳，這個名字也人如
其名，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陣芬芳，讓我留戀在芬芳的氣味中。」我的聲音在
這瀰漫著音樂與酒香的空間裡流淌，每一個字都飽含著內心最真實的感受。

　　李芳聽聞，先是微微一怔，那原本專注於品酒的眼神瞬間被驚喜點亮。她抬
眸望向我，眼中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像是夜空中繁星落入其中。短暫的停頓後，
她「咯咯咯」地微笑起來，笑聲清脆悅耳，如同銀鈴在這大廳內歡快地迴盪。

　　她笑得前俯後仰，肩膀微微顫抖，手中的酒杯隨著笑聲輕輕晃動，杯中的葡
萄酒泛起層層漣漪。她的臉頰因為這開懷的笑而微微泛紅，恰似春日裡綻放的桃
花，嬌豔欲滴。她的雙眼彎成了月牙，眼角處微微上揚，眼眸中滿是笑意，那笑
容純粹而動人，彷彿能驅散世間所有的陰霾。

　　她用手輕輕捂住嘴，試圖抑制這歡快的笑聲，可那笑聲依舊從指縫間溢位，
帶著無盡的感染力。在這一瞬間，大廳內的一切彷彿都靜止了，唯有她那充滿活
力的笑聲，與悠揚的音樂交織在一起 .

　　我微微向前傾身，目光帶著幾分探尋，注視著她，斟酌著開口：「像你這般
年輕有為，英姿颯爽的女軍人，是否早已成家了？」我的聲音在音樂與火車行駛
的背景音中，沉穩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她聽聞，原本微微擺動的酒杯瞬間停住，她的身體也稍稍頓了一下。此時，
她恰好處於陰影之中，臉龐隱匿在昏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憑藉那隱隱
約約的輪廓，猜測她或許在認真思索如何作答。

　　少頃，她的肩膀微微抖動，傳來輕輕的笑聲，「芳齡三十，還是待嫁之身呢。」
她的聲音從陰影中飄來，帶著幾分俏皮與灑脫，彷彿在講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情。儘管看不清她的臉，但我似乎能想象到，她嘴角上揚，掛著那抹自信而迷人
的微笑，眼神里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她微微仰頭，露出白皙的脖頸，在陰影與光
影的交界處，那線條顯得格外柔美 .

　　我微微皺眉，心中滿是疑惑，忍不住再度開口問道：「難道軍中沒有男人追
你嗎？」我的目光緊緊鎖住她，試圖從她的反應中尋得答案。

　　她輕輕晃動著手中的酒杯，酒液在杯中劃出優美的弧線。「有很多，但是那
些男人都很害怕我。」她的聲音在音樂與火車的哐當聲中悠悠傳來，帶著一絲淡
淡的調侃。

　　「為什麼？」我追問道，好奇心愈發濃烈。

　　她放下酒杯，挺直腰桿，身姿愈發顯得颯爽，「因為我在軍校中就是武功混
合排名第一，沒人打得過我。」她的話語擲地有聲，充滿了自信與驕傲。

　　我聽聞，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滿是驚訝。重新打量著眼前的李芳，她那優
雅得體的氣質，舉手投足間盡顯溫柔婉約，實在難以將她與武功高強的形象聯絡
起來。此時，她宛如一朵在月光下靜靜綻放的玫瑰，美麗動人，卻又暗藏尖刺，
令人心生敬畏。「你是一個厲害的人物。」我由衷地感嘆道。

　　李芳微微歪頭，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我再厲害，也沒有師長您厲害呀，你
一直是我的偶像。」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種能直擊人心的力量。

　　我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聽到這話，桌下的雙腿竟開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
表面上，我強裝鎮定，努力維持著師長應有的沉穩與威嚴，可心跳卻不由自主地
加快，彷彿要衝破胸膛。我和站在酒臺的李芳隔著四米左右的距離，月光透過車
窗，照射在我們之間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斷斷續續的光斑。光影在她的軍裝上
跳躍，勾勒出她挺拔的身姿，也在我的視野裡閃爍搖曳，如同我此刻起伏不定的
心情 .

　　李芳說完話，那如秋水般的斜飛鳳眸中閃過一絲決然，像是心中終於下了某
種決心。她緩緩抬起手，握住酒杯的纖細手指微微用力，將酒杯送至唇邊。她微
微仰頭，朱唇輕啟，酒杯傾斜，剩餘的葡萄酒如一條紅寶石色的溪流，順著她的
喉嚨緩緩滑下。她的喉結輕輕滾動，每一下吞嚥的動作都清晰可見，直至杯中的
酒一滴不剩。隨後，她放下酒杯，杯身與酒臺觸碰，發出一聲清脆而輕微的「叮」
聲，在這安靜的大廳裡格外明顯。

　　緊接著，身著筆挺上校軍裝的她，開始朝著我走來。她的步伐輕盈而富有韻
律，每一步都邁得極為精準，恰似一隻優雅的貓在巡視自己的領地。軍裝的下襬
隨著她的走動輕輕搖曳，勾勒出她修長而曼妙的身姿曲線。她的腰肢微微扭動，
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與風情，那雙漆黑的高跟鞋與地面接觸，發出有節奏的
「噠噠」聲，和著音樂與火車行駛的聲音，交織成一曲獨特的樂章。

　　我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一般，緊緊地盯著她的步態，一眨不眨。此刻，
周圍的一切彷彿都已靜止，大廳裡的燈光、音樂、窗外的月光，都成了模糊的背
景。我能感覺到時間的流逝變得異常緩慢，每一秒都被無限拉長。她的每一步靠
近，都如同在我心尖上輕輕踏過，我的心跳愈發急促，彷彿要從胸腔中蹦出。這
種心跳不止的感覺，遠勝於面對敵軍千軍萬馬時的緊張與激動。我滿心期許，這
短短的四米距離，她永遠也走不完，讓我能永遠沉浸在這種奇妙而美好的感覺之
中 .

　　她邁著優雅的步伐，宛如一朵隨風搖曳的花，輕盈地走到我的身邊。她的身
姿依舊挺拔，每一步都踏得沉穩而又富有韻律，高跟鞋與地面接觸的「噠噠」聲，
彷彿是在為她的靠近打著節拍。來到我對面的軟椅旁，她微微側身，動作嫻熟且
優雅地輕輕坐下，坐姿端莊，腰桿筆直，盡顯軍人的颯爽風姿。此時，我們之間
依舊隔著那張桌子，它靜靜地橫在中間，像是一道無形的屏障，卻又無法阻擋彼
此間那悄然湧動的情感。

　　坐定後，她緩緩伸出雙手，將手肘穩穩地撐在桌面上，上身微微前傾。接著，
一隻白皙如玉的手輕輕抬起，用手面托住尖尖的下巴，那姿態慵懶卻又透著一股
難以言喻的風情。她的斜飛鳳眸微微低垂，而後又緩緩抬起，充滿感情地凝望著
我，那目光熾熱而又真摯，彷彿能將我整個人都融化在其中。

　　「在軍校的時候，您的大名就人盡皆知。」她朱唇輕啟，聲音輕柔卻又帶著
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她的聲音在這略顯安靜的大廳裡悠悠迴盪，與音樂聲、火
車行駛的「哐當」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獨特的氛圍。「每當戰爭爆發的時候，
師長總是頂在前線作戰，而把師部留給參謀長坐鎮。」她繼續說道，眼神中流露
出一絲欽佩與崇拜，彷彿在她的腦海中，正清晰地浮現出那些我在前線奮戰的畫
面。

　　「從在軍校開始，我經常晚上睡不著，幻想的都是您……」她的聲音微微顫
抖，臉頰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在昏黃燈光與斑駁月光的映照下，愈發顯得嬌
豔動人。她的眼神中既有羞澀，又帶著一絲勇敢，像是終於鼓起勇氣將心底隱藏
已久的秘密傾訴出來。

　　我靜靜地端坐在軟椅上，身體微微前傾，全神貫注地聽著她的每一句話。她
的聲音如同潺潺流水，在我心間緩緩流淌。我凝視著她那嬌豔的紅唇，看著每一
個字從她口中吐出，彷彿在聆聽一個最珍貴的故事。周圍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我靜靜地聽著李芳傾訴，她話語中飽含的熾熱情感，如洶湧潮水般將我包圍。
我心中十分清楚她的心意，可內心的理智卻如同一堵高牆，橫亙在我們之間。我
張了張嘴，喉嚨卻像被什麼東西哽住，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今年已
經四十四歲了，而你才三十歲，我們不合適……」我的聲音微微發顫，帶著自己
都未曾察覺的一絲掙扎與無奈。

　　李芳聽聞，眼中原本滿含的深情瞬間被倔強與不服輸填滿。她微微坐直身子，
眉頭輕皺，嘴角緊抿，那模樣像極了一個賭氣的孩子。「誰說的，我打得他四處
找牙！」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帶著軍人獨有的果敢與決絕，彷彿只要有人質疑我
們之間的可能，她便真的會付諸行動。

　　在我們對話的間隙，桌下，她那穿著漆黑高跟鞋的腳輕輕一動，鞋尖再次緩
緩貼著我的小腿。這輕微的觸碰，卻如同電流般瞬間傳遍我的全身，我的腿不受
控制地猛地顫抖起來。這一回，不知為何，我竟沒有像之前那樣移開腳步。相反，
我靜靜地感受著她鞋子傳來的溫度，心中泛起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

　　她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不同反應，微微低頭，眼角餘光掃向桌下，嘴角悄然
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那笑容裡，有一絲羞澀，卻更多的是欣喜。在這昏黃
燈光與斑駁月光交織的車廂內，我們彷彿在這輕輕一觸間，達成了一種新的默契，
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默契。這種默契如同春日裡破土而出的新芽，帶著生機
與希望，在我們心底悄然生長 .

　　火車沿著鐵軌不知疲倦地疾馳，窗外的景色如幻燈片般飛速掠過，昏黃的燈
光在車廂內搖曳，與月光交織成一片朦朧的光影。唱片機宛如不知疲憊的樂手，
流淌出的悠揚樂曲縈繞在每一寸空氣中，為這場相遇渲染出如夢似幻的氛圍。

　　李芳雙眸含情，緊緊地盯著我，那目光彷彿要將我融化。「林師長，」她輕
聲說道，聲音如同春日微風，輕柔地拂過我的心絃，「自軍校那時起，您便在我
心中種下了一顆種子，隨著時間流逝，這顆種子已長成參天大樹。」她微微咬著
下唇，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這紅暈在燈光與月光的映照下，愈發顯得嬌豔
動人。

　　說話間，她伸出玉手，輕輕拿起桌上我的酒杯，杯中的葡萄酒在她的晃動下，
如同紅寶石般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她淺酌一口，舌尖輕舔嘴唇，似在回味酒的香
醇，又似在不經意間增添了幾分嫵媚。「我不在乎年齡的差距，」她放下酒杯，
目光堅定地看著我，「在我眼中，您的閱歷與沉穩，是歲月賦予的寶貴財富，讓
我深深著迷。」

　　隨著她的話語，她的行動也愈發大膽起來。桌下，她的漆黑高跟鞋沿著我的
小腿緩緩向上滑動，從腳踝到小腿肚，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力量。
我只覺一股電流從腳底瞬間傳遍全身，身體微微一顫，心也跳得愈發急促。我下
意識地想要躲避，可目光卻與她熾熱的眼神交匯，在那一瞬間，我的心彷彿被什
麼擊中，竟不再有逃離的念頭。

　　我的肉棒在褲子中越來越脹大，一發不可收拾，就像積滿了熔漿。

　　她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動搖，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她起身，繞過桌子，
緩緩走到我身邊，動作優雅得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她在我身旁輕輕蹲下，
仰頭看著我，眼神中滿是期待與渴望。「林師長，給我一個機會，好嗎？」她伸
出手，輕輕握住我的手，她的手柔軟而溫暖，彷彿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讓我內心
的防線逐漸崩塌。

　　李芳這時注意到我的褲子已經凸起，嘴角嬌羞又狡黠的勾起，露出微笑。

　　火車繼續前行，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響，彷彿在為我們的故事打著節拍。
唱片機裡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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