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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0
是打還是罵，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好不容易在這深宮之中有個聊得來的人，她又不可能真的把他打罵走，只能就這樣了，反正看著看著她都已經習慣了。
見燕賢妃起身時還拿了顆葡萄，陳曦笑眯眯地張開了嘴，等待著她的投餵。燕賢妃伸出捏著葡萄的小手，卻突然抬起不輕不重地敲在了他的腦門上，嗔怒道：“都說了要叫我姨娘~喏...”罵歸罵，但倒也不忘把葡萄遞進了他的嘴裡。
陳曦閉嘴吃下葡萄時，還趁機含住了燕賢妃的手指，倒是不敢伸舌頭去舔，自然也換來了燕賢妃的白眼，還一臉嫌棄地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道：“噁心~”
陳曦嘻嘻笑道：“好吃，如果是姐身上的葡萄，肯定更好吃。”
同樣的，被叫姐燕賢妃也習慣了，每次提醒陳曦，無非是找個藉口教訓下這個臭小子而已，誰讓他盯著她的眼神總是讓她心惶惶。聽了陳曦的話，燕賢妃在自己身上看了看，詫異地問道：“葡萄掉我身上了嗎?我怎麼沒看到?”
陳曦可不會告訴燕賢妃她那兩顆可口的葡萄在哪，而是直接抱住了她，腦袋枕在她的胸口，嘴甜地說道：“幾日不見，姐又變漂亮了呢。”
陳曦享受著燕賢妃胸前的柔軟，卻老實地沒有用臉去磨蹭，因為以往的經驗告訴他，蹭了就會被她推開，到時候可就連享受這柔軟的機會都沒有了。只是被抱著燕賢妃也不在意，反而平躺下來，讓陳曦可以更方便地壓在她身上，成年男主都承受過，更何況只有12歲的少年。燕賢妃伸手又在陳曦的腦袋上敲了敲，悠悠道：“變漂亮了有何用，你也是個小沒良心的，幾日都不來看我。”
這個“也”用的......陳曦靈機一動道：“阿耶年紀大了嘛，又國事繁忙，精力自然是不如從前的，況且他有那麼多……”女人那麼多這話也不用說出口，燕賢妃自然能想得到。陳曦這麼說也是在暗示她李世民已經老了，又那麼忙，還有那麼多女人，以後別指望他能常來排解她的寂寞了。雖然李世民今年才34歲，但對古人來說確實已經是中年了，40歲就可以自稱老夫了呢。
燕賢妃顯然是聽進去了，她悠悠地嘆了口氣，眼神中浮現出一絲迷茫，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連陳曦偷偷地用臉在她胸口磨蹭，她都沒有察覺。陳曦此刻簡直是爽到飛起，雖然倒也不是第一次蹭了，但那感覺真是永遠都體會不夠，特別是這次他的臉直接貼在了她爆出抹胸之外的乳肉上，那感覺不要太好，這輩子他終於再次體會到豪乳的感覺了。
怕燕賢妃察覺，陳曦只蹭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只是用臉貼在她的乳肉上，然後真誠地說道：“姐，是我不對，我向你保證，從今日起，我最少隔天來就看望你一次，只是到時候姐你別嫌我煩，趕我走就好。”
這是燕賢妃第一次主動抱住陳曦，她拍著他的後背道：“有曦兒你這番話，也不枉費我以往對你的縱容了。”
縱容什麼，兩人自然是心照不宣，陳曦知道燕賢妃這是默認了他的行為，他試探性地在她的胸口又蹭了蹭，果然燕賢妃只是白了他一眼，並沒有阻止。陳曦這下放心了，雖然動作不大卻一刻不停地在她的豪乳上磨蹭著，左邊蹭蹭右邊蹭蹭，還有一句沒一句的跟燕賢妃聊著。
對於燕賢妃的突然默許，陳曦在心裡思考了一會兒也大概想到了，也許她真的是太寂寞了吧，所以想要跟他點甜頭，讓他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嚐到滋味，以後能因此經常來看望她。
想明白了這點，陳曦已經不滿足只是用臉去蹭了，他抱著燕賢妃的雙手從她的腰肢順著她身側來到了她的腋下，這裡他已經可以感受到她柔軟的副乳了。陳曦停留了一會兒，看向了燕賢妃，只見她眼神中閃過一絲糾結的光芒，隨後偏開腦袋避開了他的眼神。
這對陳曦來說就是鼓勵了，他毫不猶豫地攀上了燕賢妃的豪乳，像個寶貝一樣輕輕地捏了捏。燕賢妃呼吸一窒，嘆了口氣悠悠道：“終於讓你如願了吧?”
陳曦一臉純真地說道：“姐，我就只是好奇，為什麼你這裡會這麼大。”
燕賢妃沒有說話，她知道雖然這是不對的，但她也在心裡自欺欺人著，曦兒還是個孩子，也許他真的只是好奇呢?而且無非就是被他蹭蹭、摸摸而已嘛，又不會少一塊肉，只要不被人發現，那又有什麼關係呢。燕賢妃不知道的是，從她這麼想開始，也將是她慢慢淪陷的開始。
雖然只是隔著抹胸，但陳曦也已經知足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更何況燕賢妃的豪乳有將近一半都露在外面呢，也夠他把玩一陣了，那種手指完全陷入柔軟的乳肉中的感覺、以及滑膩的觸感，夠他品味好久了。
陳曦把玩了一會兒燕賢妃的豪乳，手上動作不停，也把邀請她後日去參加開業典禮以及長孫會下旨的事告訴了她，燕賢妃自然不會猶豫，直接答應了。
之後兩人又聊了一陣，燕賢妃似乎被陳曦捏出感覺了，為了避免出醜，她輕輕地推開了他。陳曦也趁機起身向她提出了告辭。燕賢妃白了他一眼道：“你這個臭小子還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我才推開你你就要走啊?”
陳曦笑道：“我知道姐你捨不得我，可現在不是要快到用膳的時辰了嗎?我答應了阿孃要陪她用晚膳的。”
燕賢妃幽怨地看了陳曦一眼道：“行了~知道了，退下吧。”
陳曦想了想道：“姐，要不這樣，後日開業典禮結束後，我帶著你去遊玩一番如何?吃吃長安城裡的美食，反正阿孃只說了讓你們出宮，沒說讓你們何時回宮，我們只要在宵禁之前回來就行。”
燕賢妃眼前一亮，坐起身子問道：“就我們兩個?”
陳曦點點頭道：“自然，曦兒知道姐跟其他三人在一起時放不下架子，所以就我們兩個，到時候我給你準備一套百姓的衣裳，這樣就沒有人知道你是賢妃了。”
燕賢妃高興地笑道：“就這麼定了，臭小子你可不能食言啊。”
陳曦笑道：“自然不會，我還指望著以後姐你能多讓我摸摸你那兒呢，手感真的太好了。”
燕賢妃瞪了陳曦一眼道：“滾！”
陳曦搞怪地“諾”了一聲，也順勢離開了房間。雖然今日跟燕賢妃進了一步，但也只能摸摸而已，他自然沒什麼留戀，甚至還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見長孫了，雖然長孫也不能真的搞，但他可以隨意玩啊。而且雖然跟燕賢妃親近，但他每說一句話、每做出一個舉動都是要深思熟慮的，就跟當初攻略長孫時一樣，是在刀尖上跳舞。
這樣太累了，而現在陳曦跟長孫相處就太順心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也完全不用再擔心說錯話了。只要不造反，陳曦相信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長孫都不會拿他怎麼樣，他也完全沒有造反之心。所以對陳曦而言，跟長孫相處是最舒心的。
出了燕賢妃的宮苑，陳曦才想起之前光顧著玩弄陰德妃了，都忘記告訴她後日要去參加開業典禮的事情了，只能在路邊隨便叫住一個宦官，一本正經地跟他交代了一番跟之前和楊淑妃差不多的話，然後讓他把拜帖交給陰德妃。
回到立政殿後晚膳已經開始，其實陳曦並沒有跟長孫約好晚上會回來吃飯，但她還是給他留了碗筷。這可不是給李世民留的，李世民身為皇帝餐具是專用的。
用完膳後，陳曦直接抱起長孫去了寢殿，完全忘了要找如意問話的事了。長孫被陳曦公主抱在懷裡，雙手勾著他的肩膀抬頭注視著她，像個小女人一樣乖巧，嘴上卻擔憂地說道：“曦兒，你這樣是不是太頻繁了，每日射那麼多，對你身體不好。”
第148章 被聽見了
陳曦笑道：“阿孃，你放心吧，你沒發現我異於常人嗎，你見過哪個人像我這樣射了立馬就能硬起來的，還每次量都不見減少的?”
長孫嗔道：“我才沒見過~我怎麼知道別人如何~”古代良家女子除了自己的丈夫，又怎麼會知道別的男人如何呢?她們一輩子可能只見過丈夫這一根成年男子的雞巴，哪裡像現代女性那樣，什麼都懂。
陳曦嘿嘿笑道：“是兒說錯話了，但阿孃一定要相信兒，我真的與常人不同，我被功德之力改造之事阿孃你也清楚，事實上，兒還覺得要是一日不射出來，下面會就漲得很是難受，燥熱難安，阿孃也不想兒憋出病來吧?”
被功德之力改造身體之事，宮中有不少人知道，要不然當初陳曦請命參軍去攻打突厥時，李世民也不會說他力氣比成年男子還大了，李世民都知道，就更別說長孫了。長孫聽了陳曦的話，也相信了他的話，只是又叮囑了一句：“阿孃只是希望曦兒你要學會剋制，將來切勿沉迷女色。”
陳曦把長孫放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保證道：“阿孃你大可放心，兒將來還要做出一番功績給大唐做出貢獻，好娶三位公主過門呢，又怎麼會沉迷女色呢?再說，兒就算沉迷，也只會對阿孃沉迷。”
長孫白了陳曦一眼，但嘴角卻情不自禁地勾起，顯然對他的話很是受用。接著她的表情瞬間變了，從溫婉變得嬌柔、從端莊變得嫵媚，她俏生生地看向陳曦，媚眼中的含義已經不言而喻，陳曦見狀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撲了上去……
第二日是開業前的最後一日，下課後陳曦照例和李明達一起乘坐馬車回宮，小蘿莉乖巧地面對面坐在陳曦懷裡，抬頭看著他用甜美稚嫩的聲音問道：“曦哥哥，你明天香水鋪就要開業了?”
陳曦詫異道：“你又知道了?”
小蘿莉點點頭道：“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你邀請了四位姨娘呢。”
陳曦親暱地颳了刮李明達可愛小巧的瓊鼻，微笑道：“我看你是個小細作吧，什麼事情你都知道。”
陳曦想起昨日跟其他三妃說起此事時都沒有第三人在場，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個給陰德妃傳話的小太監，沒想到這就傳開了。果然啊，在宮中事情傳得太快了，以後真的是要萬分小心才是。
小蘿莉微微帶著羞澀，卻也很勇敢地說道：“我只是比較關心曦哥哥你的事情罷了，所以才知道那麼多。”
對於李明達勇敢表達心意的做法，陳曦很是高興地在她嬌嫩的小臉上“吧唧”一下重重地親了一口道：“果然不愧是我最愛的夫人，最是懂得關心夫君了。”
李明達假裝嫌棄地擦拭著臉上的口水道：“誰是你夫人了~”接著甚至都不用她壓抑不住地勾起的嘴角出賣她，她就自己打了自己的小臉，擺出一副兇巴巴的模樣說道：“我才不是你最愛的夫人，我是你唯一的夫人，其他人都只能做小！”
陳曦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這小丫頭連吃醋的樣子都是那麼可愛，奶兇奶兇的樣子更是萌得不得了。他雙手捧住她的臉蛋輕輕地搓揉著，把她那精緻漂亮的小臉完全搓變了形，在她的抗議聲中寵溺地說道：“行~行~行~為夫都聽夫人的，這輩子你都是我唯一的夫人，其他人，哪怕是你的長輩，以後在家中也只能聽你的話。”
李明達聽聞後也顧不上被陳曦玩弄的小臉了， “嘿嘿嘿”地傻笑得很開心，眼睛都笑沒了，憨憨的很是可愛。只是不知道當她知道陳曦口中那所謂的長輩是誰後，敢不敢真的讓對方也聽她的話。
回到立政殿，三人一起用過午膳後李明達就告辭離開了。陳曦和長孫也已經形成了默契，大白天不會胡亂，於是也告別了長孫，打算去看看同樣有段時日沒見的李麗質姐妹。
出了房間陳曦看到如意時才想起她前日之事，趕緊走了過去也不等她行禮就托住了她的雙臂問道：“如意姐，前日我見你表情不對，可是有事要跟阿孃說，卻不知該如何開口，你可以先跟我說說嗎?”
如意二話沒說就拉著陳曦去了她的廂房，看了看外面周圍沒人後，她把門關好又拉著陳曦走到房間深處，這才說道：“郎君…你…你跟殿下可是…可是……”
雖然如意沒有說出口，但陳曦已經知道她想要說什麼了，對此也沒有絲毫的驚訝，先不說他早就意料到他跟長孫的事情遲早會被如意知道，而且這兩日他多少也
猜到如意前日表情不對的原因了，回想一下就能想到，那日長孫叫的那幾聲，如意很有可能聽見了。陳曦很坦然地說道：“如意姐前日是聽到阿孃……”
如意臉上帶著深深的憂慮道 ：“你們…這…你不要命了呀…這可如何是好?”
陳曦正色道：“如意姐，你萬萬不可看不起阿孃，我們朝夕相處了兩年，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更何況是我死皮賴臉逼阿孃的，阿孃也是因為對我寵愛才……”
如意搖頭道：“郎君誤會奴婢了，奴婢豈敢怪罪殿下和您，只是這事…這以後該如何是好?”
看著如意有些慌亂的模樣，陳曦依舊鎮定地問道：“前日除了你，可還有人聽到了，如意姐還請你如實交代，你放心，我絕不會做出殺人滅口之事。”
如意說道：“奴婢自然是知道郎君的為人的，否則也不會跟你談及此事。那日除了我，還有吉祥姐姐聽到了，不過郎君請放心，吉祥姐姐是一定不會說出去的。”長孫最貼身的婢女有兩個，站左邊的吉祥、右邊的是如意，左為大，所以吉祥的地位會比如意高一些。在如意還要照顧陳曦時，吉祥自始至終就只要服侍長孫一人。此外兩個侍女也分工明確，吉祥還有點類似現代的秘書或者助理，需要幫著長孫處理一些後宮事務，而如意則負責長孫生活方面。所以洗帕子、準備洗澡水之類的都是如意負責的。
陳曦點點頭道：“吉祥姐，我自然也是放心的……”他也在思考，被長孫的兩位貼身侍女聽去了也沒什麼，她們肯定也知道如果洩露出去了，長孫不一定會死，但她們必死無疑，所以一定會牢牢地守住這個秘密。陳曦思考的是，以後到底是跟長孫小心一些，以免被別人聽到了、又或者同樣去收買下人們一勞永逸、還是找個辦法忽悠住他們呢?
這時如意又說道：“郎君，下人們聽到了不該聽的，自然是不敢多嘴的，在宮中什麼話說了無大礙，什麼話說了會招來殺身之禍，下人們心中清楚得很。然而現在的問題是下人們若是聽到後會怎麼想，殿下可是在大家來的時候都沒有……現在跟郎君你……這要是讓下人們聽見了，殿下的臉面何在啊?”
陳曦嘆了口氣，古人認為女子就該端莊矜持，在床上是萬萬不能表現出享受的樣子的，更別說浪叫出聲了，那是隻有放蕩的青樓女子才有的行為。若是一國皇后跟個青樓女子那樣叫床，下人們心中確實會產生不好的想法。可古代的建築隔音也就那樣，長孫那嬌媚的呻吟聽起來又讓陳曦無比享受，總不能不讓她叫吧?那豈不是少了一大樂趣。
陳曦想了想後說道：“如意姐，我倒是有個辦法，只是不知如意姐是否願意。”
如意毫不猶豫地點頭道：“郎君請說。”
沒過多久，如意房間周圍不少人聽到了她房中傳來了女子的叫聲，那聲音讓不少侍女聽得臉紅心跳，沒有那玩意的宦官聽了也忍不住吞起了口水。很快有人假裝路過的如意的房間，扭頭往裡面看去，只見如意坐在蒲團上，而陳曦站在她身後雙手正在她的肩膀上按壓著，而如意正眯著眼一臉享受著發出一聲聲誘人的叫聲。
如意看到有人在外面看時，臉都紅透了，但她還是按照陳曦之前的吩咐，故意開口叫著：“好舒服，嗯…郎君，沒想到你還會按摩，嗯…手法真好…嗯…殿下真是有福氣，哦…就是那裡…舒服…”(唐時太醫署就已經有按摩科了，就叫按摩。)
這就是陳曦想到的辦法了，雖然有點欲隱迷彰，但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陳曦只能自欺欺人地想著，如果下人們以後聽到了長孫的叫聲，會以為是他在給她按摩而已。
吉祥很快也聞聲而來，她看到兩人的行為立馬就明白了過來，別人只敢遠遠地看著，她卻一點也沒忌諱，直接走進了如意的房間，笑著問道：“想不到我們的郎君還有這手藝，如意，真有那麼舒服?要不讓我也試試郎君的手藝?”
第149章 長孫的坦然
等陳曦開始幫吉祥按摩的時候，下人們也陸續散了，雖然很好奇這樣的按摩真有那麼舒服嗎?但吉祥如意敢讓陳曦幫她們按，下人們可不敢，兩位貼身侍女也算是身份特殊，下人們可沒這個膽子。
哪怕是吉祥，在下人都散盡後，也是連忙站了起來，對著陳曦深深一福道：“郎君，是奴婢僭越了，還請郎君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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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燕賢妃起身時還拿了顆葡萄，陳曦笑眯眯地張開了嘴，等待著她的投餵。燕賢妃伸出捏著葡萄的小手，卻突然抬起不輕不重地敲在了他的腦門上，嗔怒道：“都說了要叫我姨娘~喏...”罵歸罵，但倒也不忘把葡萄遞進了他的嘴裡。
陳曦閉嘴吃下葡萄時，還趁機含住了燕賢妃的手指，倒是不敢伸舌頭去舔，自然也換來了燕賢妃的白眼，還一臉嫌棄地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道：“噁心~”
陳曦嘻嘻笑道：“好吃，如果是姐身上的葡萄，肯定更好吃。”
同樣的，被叫姐燕賢妃也習慣了，每次提醒陳曦，無非是找個藉口教訓下這個臭小子而已，誰讓他盯著她的眼神總是讓她心惶惶。聽了陳曦的話，燕賢妃在自己身上看了看，詫異地問道：“葡萄掉我身上了嗎?我怎麼沒看到?”
陳曦可不會告訴燕賢妃她那兩顆可口的葡萄在哪，而是直接抱住了她，腦袋枕在她的胸口，嘴甜地說道：“幾日不見，姐又變漂亮了呢。”
陳曦享受著燕賢妃胸前的柔軟，卻老實地沒有用臉去磨蹭，因為以往的經驗告訴他，蹭了就會被她推開，到時候可就連享受這柔軟的機會都沒有了。只是被抱著燕賢妃也不在意，反而平躺下來，讓陳曦可以更方便地壓在她身上，成年男主都承受過，更何況只有12歲的少年。燕賢妃伸手又在陳曦的腦袋上敲了敲，悠悠道：“變漂亮了有何用，你也是個小沒良心的，幾日都不來看我。”
這個“也”用的......陳曦靈機一動道：“阿耶年紀大了嘛，又國事繁忙，精力自然是不如從前的，況且他有那麼多……”女人那麼多這話也不用說出口，燕賢妃自然能想得到。陳曦這麼說也是在暗示她李世民已經老了，又那麼忙，還有那麼多女人，以後別指望他能常來排解她的寂寞了。雖然李世民今年才34歲，但對古人來說確實已經是中年了，40歲就可以自稱老夫了呢。
燕賢妃顯然是聽進去了，她悠悠地嘆了口氣，眼神中浮現出一絲迷茫，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連陳曦偷偷地用臉在她胸口磨蹭，她都沒有察覺。陳曦此刻簡直是爽到飛起，雖然倒也不是第一次蹭了，但那感覺真是永遠都體會不夠，特別是這次他的臉直接貼在了她爆出抹胸之外的乳肉上，那感覺不要太好，這輩子他終於再次體會到豪乳的感覺了。
怕燕賢妃察覺，陳曦只蹭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只是用臉貼在她的乳肉上，然後真誠地說道：“姐，是我不對，我向你保證，從今日起，我最少隔天來就看望你一次，只是到時候姐你別嫌我煩，趕我走就好。”
這是燕賢妃第一次主動抱住陳曦，她拍著他的後背道：“有曦兒你這番話，也不枉費我以往對你的縱容了。”
縱容什麼，兩人自然是心照不宣，陳曦知道燕賢妃這是默認了他的行為，他試探性地在她的胸口又蹭了蹭，果然燕賢妃只是白了他一眼，並沒有阻止。陳曦這下放心了，雖然動作不大卻一刻不停地在她的豪乳上磨蹭著，左邊蹭蹭右邊蹭蹭，還有一句沒一句的跟燕賢妃聊著。
對於燕賢妃的突然默許，陳曦在心裡思考了一會兒也大概想到了，也許她真的是太寂寞了吧，所以想要跟他點甜頭，讓他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嚐到滋味，以後能因此經常來看望她。
想明白了這點，陳曦已經不滿足只是用臉去蹭了，他抱著燕賢妃的雙手從她的腰肢順著她身側來到了她的腋下，這裡他已經可以感受到她柔軟的副乳了。陳曦停留了一會兒，看向了燕賢妃，只見她眼神中閃過一絲糾結的光芒，隨後偏開腦袋避開了他的眼神。
這對陳曦來說就是鼓勵了，他毫不猶豫地攀上了燕賢妃的豪乳，像個寶貝一樣輕輕地捏了捏。燕賢妃呼吸一窒，嘆了口氣悠悠道：“終於讓你如願了吧?”
陳曦一臉純真地說道：“姐，我就只是好奇，為什麼你這裡會這麼大。”
燕賢妃沒有說話，她知道雖然這是不對的，但她也在心裡自欺欺人著，曦兒還是個孩子，也許他真的只是好奇呢?而且無非就是被他蹭蹭、摸摸而已嘛，又不會少一塊肉，只要不被人發現，那又有什麼關係呢。燕賢妃不知道的是，從她這麼想開始，也將是她慢慢淪陷的開始。
雖然只是隔著抹胸，但陳曦也已經知足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更何況燕賢妃的豪乳有將近一半都露在外面呢，也夠他把玩一陣了，那種手指完全陷入柔軟的乳肉中的感覺、以及滑膩的觸感，夠他品味好久了。
陳曦把玩了一會兒燕賢妃的豪乳，手上動作不停，也把邀請她後日去參加開業典禮以及長孫會下旨的事告訴了她，燕賢妃自然不會猶豫，直接答應了。
之後兩人又聊了一陣，燕賢妃似乎被陳曦捏出感覺了，為了避免出醜，她輕輕地推開了他。陳曦也趁機起身向她提出了告辭。燕賢妃白了他一眼道：“你這個臭小子還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我才推開你你就要走啊?”
陳曦笑道：“我知道姐你捨不得我，可現在不是要快到用膳的時辰了嗎?我答應了阿孃要陪她用晚膳的。”
燕賢妃幽怨地看了陳曦一眼道：“行了~知道了，退下吧。”
陳曦想了想道：“姐，要不這樣，後日開業典禮結束後，我帶著你去遊玩一番如何?吃吃長安城裡的美食，反正阿孃只說了讓你們出宮，沒說讓你們何時回宮，我們只要在宵禁之前回來就行。”
燕賢妃眼前一亮，坐起身子問道：“就我們兩個?”
陳曦點點頭道：“自然，曦兒知道姐跟其他三人在一起時放不下架子，所以就我們兩個，到時候我給你準備一套百姓的衣裳，這樣就沒有人知道你是賢妃了。”
燕賢妃高興地笑道：“就這麼定了，臭小子你可不能食言啊。”
陳曦笑道：“自然不會，我還指望著以後姐你能多讓我摸摸你那兒呢，手感真的太好了。”
燕賢妃瞪了陳曦一眼道：“滾！”
陳曦搞怪地“諾”了一聲，也順勢離開了房間。雖然今日跟燕賢妃進了一步，但也只能摸摸而已，他自然沒什麼留戀，甚至還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見長孫了，雖然長孫也不能真的搞，但他可以隨意玩啊。而且雖然跟燕賢妃親近，但他每說一句話、每做出一個舉動都是要深思熟慮的，就跟當初攻略長孫時一樣，是在刀尖上跳舞。
這樣太累了，而現在陳曦跟長孫相處就太順心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也完全不用再擔心說錯話了。只要不造反，陳曦相信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長孫都不會拿他怎麼樣，他也完全沒有造反之心。所以對陳曦而言，跟長孫相處是最舒心的。
出了燕賢妃的宮苑，陳曦才想起之前光顧著玩弄陰德妃了，都忘記告訴她後日要去參加開業典禮的事情了，只能在路邊隨便叫住一個宦官，一本正經地跟他交代了一番跟之前和楊淑妃差不多的話，然後讓他把拜帖交給陰德妃。
回到立政殿後晚膳已經開始，其實陳曦並沒有跟長孫約好晚上會回來吃飯，但她還是給他留了碗筷。這可不是給李世民留的，李世民身為皇帝餐具是專用的。
用完膳後，陳曦直接抱起長孫去了寢殿，完全忘了要找如意問話的事了。長孫被陳曦公主抱在懷裡，雙手勾著他的肩膀抬頭注視著她，像個小女人一樣乖巧，嘴上卻擔憂地說道：“曦兒，你這樣是不是太頻繁了，每日射那麼多，對你身體不好。”
第148章 被聽見了
陳曦笑道：“阿孃，你放心吧，你沒發現我異於常人嗎，你見過哪個人像我這樣射了立馬就能硬起來的，還每次量都不見減少的?”
長孫嗔道：“我才沒見過~我怎麼知道別人如何~”古代良家女子除了自己的丈夫，又怎麼會知道別的男人如何呢?她們一輩子可能只見過丈夫這一根成年男子的雞巴，哪裡像現代女性那樣，什麼都懂。
陳曦嘿嘿笑道：“是兒說錯話了，但阿孃一定要相信兒，我真的與常人不同，我被功德之力改造之事阿孃你也清楚，事實上，兒還覺得要是一日不射出來，下面會就漲得很是難受，燥熱難安，阿孃也不想兒憋出病來吧?”
被功德之力改造身體之事，宮中有不少人知道，要不然當初陳曦請命參軍去攻打突厥時，李世民也不會說他力氣比成年男子還大了，李世民都知道，就更別說長孫了。長孫聽了陳曦的話，也相信了他的話，只是又叮囑了一句：“阿孃只是希望曦兒你要學會剋制，將來切勿沉迷女色。”
陳曦把長孫放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保證道：“阿孃你大可放心，兒將來還要做出一番功績給大唐做出貢獻，好娶三位公主過門呢，又怎麼會沉迷女色呢?再說，兒就算沉迷，也只會對阿孃沉迷。”
長孫白了陳曦一眼，但嘴角卻情不自禁地勾起，顯然對他的話很是受用。接著她的表情瞬間變了，從溫婉變得嬌柔、從端莊變得嫵媚，她俏生生地看向陳曦，媚眼中的含義已經不言而喻，陳曦見狀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撲了上去……
第二日是開業前的最後一日，下課後陳曦照例和李明達一起乘坐馬車回宮，小蘿莉乖巧地面對面坐在陳曦懷裡，抬頭看著他用甜美稚嫩的聲音問道：“曦哥哥，你明天香水鋪就要開業了?”
陳曦詫異道：“你又知道了?”
小蘿莉點點頭道：“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你邀請了四位姨娘呢。”
陳曦親暱地颳了刮李明達可愛小巧的瓊鼻，微笑道：“我看你是個小細作吧，什麼事情你都知道。”
陳曦想起昨日跟其他三妃說起此事時都沒有第三人在場，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個給陰德妃傳話的小太監，沒想到這就傳開了。果然啊，在宮中事情傳得太快了，以後真的是要萬分小心才是。
小蘿莉微微帶著羞澀，卻也很勇敢地說道：“我只是比較關心曦哥哥你的事情罷了，所以才知道那麼多。”
對於李明達勇敢表達心意的做法，陳曦很是高興地在她嬌嫩的小臉上“吧唧”一下重重地親了一口道：“果然不愧是我最愛的夫人，最是懂得關心夫君了。”
李明達假裝嫌棄地擦拭著臉上的口水道：“誰是你夫人了~”接著甚至都不用她壓抑不住地勾起的嘴角出賣她，她就自己打了自己的小臉，擺出一副兇巴巴的模樣說道：“我才不是你最愛的夫人，我是你唯一的夫人，其他人都只能做小！”
陳曦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這小丫頭連吃醋的樣子都是那麼可愛，奶兇奶兇的樣子更是萌得不得了。他雙手捧住她的臉蛋輕輕地搓揉著，把她那精緻漂亮的小臉完全搓變了形，在她的抗議聲中寵溺地說道：“行~行~行~為夫都聽夫人的，這輩子你都是我唯一的夫人，其他人，哪怕是你的長輩，以後在家中也只能聽你的話。”
李明達聽聞後也顧不上被陳曦玩弄的小臉了， “嘿嘿嘿”地傻笑得很開心，眼睛都笑沒了，憨憨的很是可愛。只是不知道當她知道陳曦口中那所謂的長輩是誰後，敢不敢真的讓對方也聽她的話。
回到立政殿，三人一起用過午膳後李明達就告辭離開了。陳曦和長孫也已經形成了默契，大白天不會胡亂，於是也告別了長孫，打算去看看同樣有段時日沒見的李麗質姐妹。
出了房間陳曦看到如意時才想起她前日之事，趕緊走了過去也不等她行禮就托住了她的雙臂問道：“如意姐，前日我見你表情不對，可是有事要跟阿孃說，卻不知該如何開口，你可以先跟我說說嗎?”
如意二話沒說就拉著陳曦去了她的廂房，看了看外面周圍沒人後，她把門關好又拉著陳曦走到房間深處，這才說道：“郎君…你…你跟殿下可是…可是……”
雖然如意沒有說出口，但陳曦已經知道她想要說什麼了，對此也沒有絲毫的驚訝，先不說他早就意料到他跟長孫的事情遲早會被如意知道，而且這兩日他多少也
猜到如意前日表情不對的原因了，回想一下就能想到，那日長孫叫的那幾聲，如意很有可能聽見了。陳曦很坦然地說道：“如意姐前日是聽到阿孃……”
如意臉上帶著深深的憂慮道 ：“你們…這…你不要命了呀…這可如何是好?”
陳曦正色道：“如意姐，你萬萬不可看不起阿孃，我們朝夕相處了兩年，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更何況是我死皮賴臉逼阿孃的，阿孃也是因為對我寵愛才……”
如意搖頭道：“郎君誤會奴婢了，奴婢豈敢怪罪殿下和您，只是這事…這以後該如何是好?”
看著如意有些慌亂的模樣，陳曦依舊鎮定地問道：“前日除了你，可還有人聽到了，如意姐還請你如實交代，你放心，我絕不會做出殺人滅口之事。”
如意說道：“奴婢自然是知道郎君的為人的，否則也不會跟你談及此事。那日除了我，還有吉祥姐姐聽到了，不過郎君請放心，吉祥姐姐是一定不會說出去的。”長孫最貼身的婢女有兩個，站左邊的吉祥、右邊的是如意，左為大，所以吉祥的地位會比如意高一些。在如意還要照顧陳曦時，吉祥自始至終就只要服侍長孫一人。此外兩個侍女也分工明確，吉祥還有點類似現代的秘書或者助理，需要幫著長孫處理一些後宮事務，而如意則負責長孫生活方面。所以洗帕子、準備洗澡水之類的都是如意負責的。
陳曦點點頭道：“吉祥姐，我自然也是放心的……”他也在思考，被長孫的兩位貼身侍女聽去了也沒什麼，她們肯定也知道如果洩露出去了，長孫不一定會死，但她們必死無疑，所以一定會牢牢地守住這個秘密。陳曦思考的是，以後到底是跟長孫小心一些，以免被別人聽到了、又或者同樣去收買下人們一勞永逸、還是找個辦法忽悠住他們呢?
這時如意又說道：“郎君，下人們聽到了不該聽的，自然是不敢多嘴的，在宮中什麼話說了無大礙，什麼話說了會招來殺身之禍，下人們心中清楚得很。然而現在的問題是下人們若是聽到後會怎麼想，殿下可是在大家來的時候都沒有……現在跟郎君你……這要是讓下人們聽見了，殿下的臉面何在啊?”
陳曦嘆了口氣，古人認為女子就該端莊矜持，在床上是萬萬不能表現出享受的樣子的，更別說浪叫出聲了，那是隻有放蕩的青樓女子才有的行為。若是一國皇后跟個青樓女子那樣叫床，下人們心中確實會產生不好的想法。可古代的建築隔音也就那樣，長孫那嬌媚的呻吟聽起來又讓陳曦無比享受，總不能不讓她叫吧?那豈不是少了一大樂趣。
陳曦想了想後說道：“如意姐，我倒是有個辦法，只是不知如意姐是否願意。”
如意毫不猶豫地點頭道：“郎君請說。”
沒過多久，如意房間周圍不少人聽到了她房中傳來了女子的叫聲，那聲音讓不少侍女聽得臉紅心跳，沒有那玩意的宦官聽了也忍不住吞起了口水。很快有人假裝路過的如意的房間，扭頭往裡面看去，只見如意坐在蒲團上，而陳曦站在她身後雙手正在她的肩膀上按壓著，而如意正眯著眼一臉享受著發出一聲聲誘人的叫聲。
如意看到有人在外面看時，臉都紅透了，但她還是按照陳曦之前的吩咐，故意開口叫著：“好舒服，嗯…郎君，沒想到你還會按摩，嗯…手法真好…嗯…殿下真是有福氣，哦…就是那裡…舒服…”(唐時太醫署就已經有按摩科了，就叫按摩。)
這就是陳曦想到的辦法了，雖然有點欲隱迷彰，但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陳曦只能自欺欺人地想著，如果下人們以後聽到了長孫的叫聲，會以為是他在給她按摩而已。
吉祥很快也聞聲而來，她看到兩人的行為立馬就明白了過來，別人只敢遠遠地看著，她卻一點也沒忌諱，直接走進了如意的房間，笑著問道：“想不到我們的郎君還有這手藝，如意，真有那麼舒服?要不讓我也試試郎君的手藝?”
第149章 長孫的坦然
等陳曦開始幫吉祥按摩的時候，下人們也陸續散了，雖然很好奇這樣的按摩真有那麼舒服嗎?但吉祥如意敢讓陳曦幫她們按，下人們可不敢，兩位貼身侍女也算是身份特殊，下人們可沒這個膽子。
哪怕是吉祥，在下人都散盡後，也是連忙站了起來，對著陳曦深深一福道：“郎君，是奴婢僭越了，還請郎君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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