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冊母為後2亂雲再起】(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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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1


董麗華站在她身旁,依舊淚光盈盈,柔聲道:“皇后姐姐,陛下此去必勝,姐姐勿憂。”她輕輕拍著蘇月心的手背,動作溫柔得無可挑剔。可她低頭拭淚時,眼底卻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似乎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中。



第四章

時光如梭,李闕率領大梁三十萬雄兵與匈奴鏖戰已整整一年,戰火在北疆草原上熊熊燃燒,雙方互有勝負,難分高下。

大梁軍初至北疆時,以雷霆之勢連克匈奴三座王帳,鋒芒畢露,士氣如虹。李闕親自披甲上陣,率領精銳鐵騎直搗敵營,所向披靡,匈奴聞風喪膽。

然而,匈奴人乃草原之子,熟悉地形,擅長騎射,很快便調整策略,避開正面交鋒,轉而利用游擊戰術襲擾大梁軍後方糧道。他們的戰馬矯健如風,弓箭精準狠辣,常常在夜幕掩護下突襲營地,打完即退,讓大梁軍疲於奔命。

匈奴連番偷襲得手,焚燬糧倉數座,大梁軍雖兵強馬壯,卻因補給艱難而陷入被動。李闕果斷下令收縮防線,依託險要地勢構築工事,以堅壁清野之策迫使匈奴正面交戰。

雙方在草原腹地的黑風口展開數次血戰,大梁軍憑藉精良裝備與嚴密陣型屢次重創敵軍,斬首數萬,血染黃沙。然而,匈奴人悍不畏死,憑藉人數優勢與地利之便不斷補充兵力,死守草原深處,令戰事膠著不下。

一年間,北疆的天空時而被戰鼓與號角震響,時而被喊殺聲與馬蹄聲撕裂,屍橫遍野,血流成河,雙方皆付出了慘重代價。大梁軍雖未徹底擊潰匈奴,卻也牢牢佔據了優勢,只差最後的突破。

在這場曠日持久的鏖戰中,大元帥閔柔作為大梁軍的中流砥柱,她的威名再次響徹北疆。閔柔每每衝鋒陷陣,宛若一尊戰神降世。她胯下棗紅駿馬嘶鳴如雷,帶領鐵騎直衝敵陣,所到之處血肉橫飛,敵軍無不膽寒,連匈奴人都敬畏地稱她“天命聖母”的官銜。

士兵們對她的敬重發自肺腑,不僅因她戰無不勝,更因她治軍嚴明,賞罰分明。她每日清晨親自操練部隊,手持長鞭,目光如炬,凡有懈怠者必受重罰。她常立於校場高臺,聲如洪鐘地下達指令,士兵們汗流浹背地在烈日下操演陣法,無一人敢有怨言。

這日,大梁軍營校場之上,戰鼓擂響,士兵們列隊肅立,氣氛卻較往日更為凝重。起因乃是一名校尉私自挪用軍糧分與親信,違背了閔柔嚴令不得私自分配物資的軍規。

此事本被掩蓋的很好,卻因一名士兵不滿而告發至閔柔耳中。閔柔聞訊勃然大怒,當即下令召集全軍於校場,欲以此事立威。那校尉被五花大綁押至場中,他身材魁梧,滿臉橫肉,初時尚存僥倖,跪地求饒道:“大元帥,末將只是一時糊塗,求您饒命!”

閔柔立於高臺之上,身披那套暴露戰甲,巨乳在甲片下若隱若現,雪白肌膚在晨光中泛著冷光,她手持銀槍,目光如刀,冷聲道:“軍令如山,你私挪軍糧,置全軍安危於不顧,今日若不殺你,何以服眾?”

言罷,她毫不猶豫,長槍一揮,槍尖如閃電般劃破空氣,直刺那校尉咽喉。鮮血噴湧而出,濺出三尺之遠,染紅了校場的黃土。再看那人,頭顱歪倒,雙眼圓睜,死狀悽慘。士兵們屏息凝神,無一人敢出聲,閔柔收回銀槍,槍尖滴血,她環視全軍,聲如洪鐘:“此人便是下場!軍中無戲言,違令者斬!”

殺完那校尉,閔柔轉身向皇帝營帳走去。然而,誰能想到,這位上一刻還在校場上威風凜凜的大元帥,一踏入皇帝的大帳,便化作一頭淫蕩放浪的牝馬。

此刻,北疆的風沙正呼嘯著掠過營地,大帳內卻溫暖如春。閔柔戰甲尚未褪去,便被李闕一把拉入懷中。她那暴露的戰甲本就遮不住多少肌膚,此刻在李闕粗暴的動作下更顯淫靡,甲片間的銀鏈被扯得叮噹作響,碩大飽滿的巨乳幾乎要從甲片下溢位,雪白的乳肉在燭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李闕喘著粗氣,低吼道:“乾孃,你在兵面前威風八面,在這裡可得好好伺候朕!”

“陛下何出此言,臣妾在戰場上如何勇猛殺敵,在床上還不是隻有被您騎著挨肏的份?”

閔柔聞言媚笑一聲,毫不矜持地跨坐到李闕腿上,豪乳擠壓著他的胸膛,隔著戰甲都能感受到那驚心動魄的柔軟。她俯身吻上李闕的唇,舌尖滑膩靈巧地探入他口中,挑逗得他下腹一緊。她一邊吻,一邊伸手解開他的衣袍,露出他結實的胸膛,指尖在他皮膚上劃過,帶起一陣酥麻。

李闕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撕開她腰間的護腰甲,大手抓住她肥碩的臀肉,用力一捏,軟肉從指縫間滿溢而出,閔柔低吟一聲,臀部主動抬起,迎合著他的動作。她那三角形的護襠甲被李闕粗暴扯下,扔在一旁,露出飽脹欲滴的花蕾,已然溼得一塌糊塗。

皇帝低頭一看愛妃溼潤的牧戶,眼中燃起熊熊慾火,他一把將閔柔推倒在大帳的虎皮地毯上,陽具青筋虯結,碩大無朋,如一條巨蟒般直指她的下體。閔柔仰躺在地,修長的大腿自覺分開,瑩潤如玉的腿肚在燭光下泛著蜜色光澤,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李闕,聲音酥軟入骨:“陛下,來吧……臣妾這身子早就等不及了……”

李闕低吼一聲,長驅直入,龜頭狠狠撞進她緊緻的甬道,閔柔一聲浪叫,酥腰款擺,玉戶翕張,迎合著他的衝撞。

大帳內頓時充滿了肉體碰撞的啪啪聲,李闕雙手抓住女元帥那對豪乳,揉捏得乳肉翻湧如浪,甲片早已被擠到一旁,露出熟桑葚色的乳暈,碩大如銅錢,在他掌心微微變形。他低頭咬住一顆乳頭,用力吮吸,閔柔嬌吟斷續,星眸半闔,豐盈紅舌從唇間吐出,帶著淫媚的喘息:

“陛下……再用力些……臣妾受得住……”

李闕被她這副模樣刺激得血脈賁張,腰部發力如潮水拍岸般湧動,每一下都頂到她花心深處,閔柔的呻吟愈發高亢,香汗淋漓地滲出雪白的肌膚,整個人散發出熟豔的母性媚力。她那肥臀被撞得肉浪翻滾,軟肉在虎皮上摩擦出紅痕,李闕掌心托住她的臀,狠狠拍打幾下,留下淺淺的掌印,閔柔卻似更興奮了,雙腿夾緊他的腰,主動挺胯迎合。

皇帝喘著粗氣,將女元帥翻過身來,讓她跪趴在地毯上,從後方再次進入。閔柔的臀部高高翹起,白月輪般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響,淫水順著大腿根淌下,染溼了地毯。她回頭看向李闕,柳葉眉間滿是狐媚,聲音浪得幾乎要滴出水來:“陛下……臣妾剛殺完人就被您這麼幹……真刺激……”

“乾孃,你這騷樣,哪裡還有半點元帥的威嚴?朕看你就是個欠肏的大母馬!”李闕額角滲汗,低吼道。雙手抓住閔柔的巨乳,瘋狂用力揉捏雪白的浪肉。

閔柔聞言咯咯媚笑,臀部扭得更歡,甬道褶皺的夾縮讓李闕爽得悶哼出聲。他猛地加速衝刺,閔柔的呻吟幾乎要衝破大帳,直至她嬌軀一僵,高潮來襲,淫水噴湧而出,灑滿地毯。李闕也在她體內爆發,精液灌滿她的花徑,二人同時癱倒在地,喘息聲在大帳內迴盪。

就在這荒淫的一幕上演時,大帳外,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眸正透過縫隙偷窺著這一切。寧柳兒悄無聲息地站在帳外,月光灑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膚上,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她武藝高強,此次隨軍主要是執行一些秘密斬首行動,不受軍令限制,又因她身份特殊,李闕早已下令她可以自由出入軍營任何地方。

她此次本是來向李闕稟報軍情,卻不料撞見這香豔無比的場景。她的目光落在閔柔那被李闕肆意征伐的嬌軀上,又移到李闕那健碩的身軀,心跳不自覺地加快。她咬緊下唇,纖手不自覺地滑向自己的裙底,指尖觸碰到那片溼潤的花叢,一陣酥麻傳遍全身,輕輕揉弄著自己的花蕾,呼吸漸漸急促,眼中卻閃過一絲痛苦與掙扎。

寧柳兒心中早已對李闕生情,那份愛意在她早年間初見他時便已萌芽,二十年間愈發深厚。她曾無數次幻想投入他的懷抱,被他如對待閔柔這般疼愛,可管牟的存在始終是她心頭的一根刺。

管牟是她的丈夫,雖早已下落不明,可她始終不願背叛這段婚姻。她曾暗自發誓,要等找到管牟,當面與他說明一切,再堂堂正正地與李闕相守。可管牟一消失便是二十年,杳無音信,她心中的堅持漸漸動搖。此刻看著李闕與閔柔交合,她既羨慕又嫉妒,體內那股壓抑已久的慾望如潮水般湧來。

她指尖加快了動作,另一隻手捂住嘴,生怕洩露一絲呻吟。她在心中默唸:“管牟,你若還在世,為何不現身?若你已不在,我又何必守著這份空殼……”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與下身的蜜液交織,她在偷窺與自慰中沉淪,卻始終無法邁出那一步,投入李闕的懷抱。帳內的淫聲浪語與帳外的低泣交織,構成了一幅詭異而動人的畫面。

李闕與閔柔的激情尚未平息,大帳內的喘息聲仍如潮水般迴盪。他抬起頭,目光無意間掃過帳簾的縫隙,卻捕捉到一抹白影。李闕眼中閃過一絲戲謔與慾火,他猛地起身,甩開身下兀自喘息的閔柔,大步走向帳外。寧柳兒察覺到動靜,轉身欲逃,卻被李闕一把抓住皓腕,拉回帳內。

寧柳兒驚呼一聲,清脆的聲音如溪水撞石,帶著幾分慌張:“陛下,放手,我只是路過……”她掙扎著想抽回手,卻力道微弱,似不願真正反抗。

李闕哪裡肯放,低頭凝視著她,寧柳兒的容顏美得驚心動魄。那張臉清麗脫俗,眉如遠黛,眼若秋水,鼻樑挺秀,朱唇如丹,膚白勝雪,宛若瑤池仙子誤入凡塵。她的秀髮如瀑,微微挽起,露出一截修長如玉的脖頸,月光灑在上面,泛著瑩潤的光澤。身段更是前凸後翹,S型曲線曼妙至極,纖腰不盈一握,胸前雙峰飽滿挺拔,隔著薄紗宮裙隱約可見那誘人的輪廓;臀部渾圓緊實,裙襬下若隱若現,行走間輕擺如柳,仙氣飄飄卻又透著一股熟豔的誘惑。

她的氣質超凡脫俗,彷彿不食人間煙火,可此刻被李闕拽進帳內,那雙清澈的眸子裡卻泛起羞澀與抗拒交織的複雜光芒。

“路過?師孃,你偷看了多久,下面都溼成這樣了,還裝什麼清高?”李闕低笑一聲,目光掃過她裙底那片溼痕,語氣中帶著幾分調戲。他不由分說,將她推倒在虎皮地毯上,寧柳兒輕呼一聲,試圖撐起身子,卻被李闕壓住雙肩。

“陛下,不可……我有夫君……我是你師孃……”聲音雖軟,卻難掩她內心的動搖。

李闕不理會她的抗議,大手探入她裙底,撕開那薄如蟬翼的褻褲,露出瑩白如玉的雙腿和那片溼潤的花叢。他指尖輕輕劃過她的私處,寧柳兒嬌軀一顫,咬唇低吟,似想拒絕,卻又無力推開。

就在此時,閔柔從旁爬起,豪乳隨著動作晃盪,肥臀在燭光下泛著肉光。她大大咧咧地走到二人身旁,俯視寧柳兒,聲音粗獷卻直率:

“柳兒,你這仙子模樣裝得倒是像,可女人哪有離得開男人的?瞧你那騷樣,分明是饞陛下的身子,還在這兒扭扭捏捏做什麼?”

她毫不掩飾地笑出聲,拍了拍自己的巨乳,豪放道:“女人就得有男人滋潤,你看我,當年跟那個廢物銅虎過日子,整天憋得慌,後來跟陛下通姦,才知道什麼叫痛快!銅虎那軟蛋,連床都爬不上,陛下卻能把我幹得下不來地,整個人都活過來了!你啊,別守著個不知死活的管牟了,陛下這麼強壯尊貴的男人,才是你的歸宿!”

寧柳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掙扎。她知道閔柔說得不無道理,管牟失蹤二十年,杳無音信,她對李闕的感情早已如野草般瘋長。

可她仍輕聲道:“閔姐姐,我……我若找不到他,怎能安心……”

話未說完,李闕已俯身吻上她的唇,舌頭強硬地撬開她的貝齒,肆意掠奪她的芬芳。寧柳兒嗚咽著推他的胸膛,卻被閔柔按住雙手。

“別犟了,管牟要是有命,早回來了!你這身子白白浪費二十年,還不放開享受?”閔柔在她耳邊低語。

這話如重錘敲在她心上,寧柳兒的抵抗漸漸軟化,眼角滑落一滴淚,最終閉上眼,放棄了掙扎。

李闕見她順從,眼中慾火更盛。他一把扯開她的宮裙,露出那具完美無瑕的胴體。寧柳兒的雙峰挺拔如玉山,乳暈小巧粉嫩,與閔柔那碩大深紅的乳暈形成鮮明對比;她的腰肢纖細如柳,臀部雖不及閔柔肥碩,卻緊實圓潤,曲線流暢如水。閔柔身材高大健美,肌肉線條隱現,散發著野性的誘惑,而寧柳兒則如仙子般柔美,肌膚白得近乎透明,散發著一股超凡脫塵的韻味。

李闕一手撫著寧柳兒的雪乳,一手揉捏閔柔的豪乳,心中湧起佔有兩個絕色熟女的強烈快感。他低吼道:“一個是朕的乾孃,一個是朕的師孃,今天朕要你們一起伺候!”

他將寧柳兒翻過身,讓她跪趴在地毯上,從後方緩緩進入。寧柳兒的花徑緊緻如處子,夾得他悶哼出聲,她低吟一聲,聲音清脆如鈴,卻帶著幾分羞澀與墮落的媚意。李闕一邊抽送,一邊拉過閔柔,讓她跨坐在寧柳兒背上,肥臀壓得寧柳兒嬌喘連連。閔柔毫不拘謹,俯身吻上李闕,舌尖與他纏綿,手掌拍打著自己的臀肉,發出清脆的聲響。

“柳兒,你這仙子也終於墮落了,瞧你叫得多浪!”她回頭瞥了寧柳兒一眼,笑道。

寧柳兒滿面潮紅,貝齒咬唇,試圖壓抑呻吟,可李闕每一次撞擊都讓她忍不住洩出聲來,那清純的面容上滿是春情,仙子般的矜持早已蕩然無存。

李闕雙手抓住寧柳兒的纖腰,陽具在她體內進出如風,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淌下,染溼了地毯。她的臀部被撞得泛起紅暈,雪白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光澤,與閔柔那被曬得微紅的健美身軀形成強烈對比。他低頭咬住寧柳兒的耳垂,低聲道:“師孃,你的騷水比干娘還多,真是天生尤物!”

寧柳兒羞得別過臉,卻被閔柔扳正,閔柔粗聲道:“害羞什麼?陛下喜歡你這騷樣!”她一邊說,一邊挺起巨乳,讓李闕埋首其中吮吸,散發著濃烈的熟女香氣。

李闕將寧柳兒推倒在地,拉過閔柔,讓她仰躺在寧柳兒身旁。兩女並排躺著,一高大健美,一纖細柔美,宛若兩朵截然不同的花並蒂盛開。他先騎上閔柔,陽具直插花心,閔柔粗喘如牛,雙腿夾緊他的腰,肥臀起伏迎合,淫水噴濺在地毯上。她浪叫道:“陛下……再快些……臣妾要死了……”

抽送數十下後,李闕轉而壓上寧柳兒,寧柳兒的雙腿被他架在肩上,私處暴露無遺,他長驅直入,她仰頭輕吟,腰肢扭動如蛇,仙子般的嬌軀在他身下徹底臣服。她的呻吟清亮如泉,與閔柔的粗喘交織,構成一曲淫靡的樂章。

李闕雙手各抓住一女的乳房,寧柳兒的雪乳柔軟如綿,閔柔的豪乳彈力十足,他揉捏著兩具截然不同的胴體,爽感直衝腦門。

“乾孃,師孃,你們都是朕的女人!”

閔柔哈哈大笑,臀部猛挺,迎合他的衝撞;寧柳兒則閉著眼,紅唇微張,呻吟中帶著幾分羞恥與快感。李闕在兩女間輪流徵伐,寧柳兒的花徑緊緻溼滑,閔柔的甬道火熱有力,他每一次深入都帶來不同的快感。閔柔的肥臀被撞得肉浪翻滾,寧柳兒的圓臀則泛起淺淺紅痕。最終兩女都達到高潮,淫水噴湧而出,李闕也在她們體內爆發,精液灌滿她們的花徑,三人癱倒在地,喘息聲在大帳內久久不散。

寧柳兒側躺在李闕身旁,淚水滑落,卻帶著一絲釋然。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那個清冷的仙子模樣,可李闕的強壯與溫柔,已讓她無法抗拒。閔柔則媚笑道:“陛下,您這龍精真夠勁,柳兒這仙子也扛不住!”李闕低頭看著兩女,心中滿是征服的快意,北疆的戰火仍在燃燒,可這大帳內的荒淫,卻是他身為皇帝的無上享受。







第五章

北疆的風沙愈發狂暴,黃沙漫天,遮天蔽日,宛若一頭咆哮的巨獸吞噬著草原的每一寸生機。匈奴軍的生存空間在大梁軍的步步緊逼下已縮至極限,李闕以鐵血手腕率領三十萬雄兵,將敵軍逼入絕境。他並未急於求成,而是採用了小火慢燉的策略,依託堅固工事與精銳騎兵,逐步蠶食匈奴的糧草與士氣。

涿邪山以北百里之地,匈奴的牧場被焚燬殆盡,牛羊被掠奪一空,部落的婦孺在寒風中哀嚎,戰士們則在絕望中咬牙堅持。然而,這般慢性折磨終於將匈奴人逼至崩潰的邊緣,他們別無選擇,只能孤注一擲,發起一場絕望的突襲,試圖撕開大梁軍的防線,重奪一線生機。

戰鼓擂響,號角長鳴,匈奴十萬騎兵如烏雲壓境,鐵蹄踐踏著乾涸的草原,塵土沖天而起。他們的戰馬瘦骨嶙峋,卻依舊奔騰如風,騎士們手持彎弓,箭矢如蝗,帶著呼嘯的風聲撲向大梁軍陣。李闕身披龍紋金甲,胯下烏黑戰馬嘶鳴震耳,他手持一柄寒光閃爍的長劍,屹立於陣前,目光如炬,殺意凜然。

匈奴騎射之勇名震天下,箭矢精準狠辣,甫一交鋒,大梁軍前陣便有數十人中箭倒地,鮮血染紅黃沙。然而,李闕毫無懼色,他長嘯一聲,劍鋒斜指蒼穹,六水神劍訣已修煉至大成之境,劍氣如虹,凌厲無匹。

“殺!”李闕胯下戰馬猛地前衝,他身形如電,劍光如流水般傾瀉而出,天子劍意柔中帶剛,劍鋒劃過,敵軍騎兵連人帶馬被斬成兩段,血肉橫飛。他一劍橫掃,劍氣如狂風捲過,數十名匈奴騎士還未拉開弓弦,便被劍氣撕裂,頭顱拋飛,屍身墜地。一名匈奴百夫長還未反應過來,眉心已被洞穿,鮮血噴湧而出,仰面倒下。

大梁皇帝李闕殺敵如屠螻蟻,劍招之間毫無滯澀,宛若一尊戰神降世,所到之處,敵軍無不膽寒。然而,匈奴人悍不畏死,他們以命搏命,箭雨如潮,前仆後繼地撲向大梁軍陣。大梁士兵雖裝備精良,卻也難以完全抵擋這股瘋狂的攻勢,陣中不時傳來慘叫,戰馬嘶鳴倒地,血腥味瀰漫開來。

閔柔緊隨李闕身側,她胯下棗紅駿馬矯健如龍,手持銀槍,槍尖寒光閃爍,宛若一朵盛開的血花。她那暴露的戰甲在風沙中更顯妖冶,甲片間的雪白肌膚被風沙染上微紅,巨乳隨著馬匹顛簸起伏,銀鏈叮噹作響。她一槍刺出,槍尖直入一名匈奴騎士胸膛,鮮血噴濺在她臉上,她卻毫不在意,舔了舔唇角,眼中滿是嗜血的興奮。

她率領鐵騎左衝右突,每一次衝鋒都帶起一片血霧,敵軍在她面前如稻草般被收割。然而,匈奴騎射的威脅無處不在,一支冷箭從側面射來,直指她的肩頭,閔柔反應極快,側身一躲,箭矢擦過她的戰甲,帶起一串火花。她怒吼一聲,回槍刺向箭矢來處,那射箭的匈奴騎士還未拉第二箭,便被她一槍挑落馬下,屍首分離。

李闕與閔柔並肩作戰,宛若兩尊殺神,匈奴軍雖拼盡全力,卻難以撼動大梁軍的防線。李闕劍法越發凌厲,手中寶劍如激流奔騰,劍氣化作數十道水刃,橫掃敵陣,百餘名騎兵被攔腰斬斷,血水如雨灑落。他胯下戰馬嘶鳴著踐踏敵屍,劍鋒所指,無人能擋。李闕殺得雙目赤紅,劍氣縱橫間,敵軍屍橫遍野,可他也察覺到,這場戰鬥遠未到結束之時,匈奴人的絕望反撲,正讓大梁軍付出沉重的代價。

“血染黃沙,皆朕赤子;英魂何辜,竟負蒼生!”李闕橫劍而立,望著遍地殘甲斷戟,喉間滾出低啞長嘆。他因戰士的犧牲而發出帝王之愧的慨嘆,心情傷感而沉重,但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未央宮裡正上演一場更痛擊他靈魂的景象。

金碧輝煌的皇后寢宮內,燭火搖曳,映照出一幕令人血脈賁張的亂倫活春宮。

李闕最愛的妻子,最敬仰的母后蘇月心,此刻正跨坐在一個瘦弱卻俊美的少年身上,那少年正是她與李闕的親生兒子李承,年僅十五。他生得眉如遠山,眼若星辰,唇紅齒白,容貌比年輕時的李闕還要出色三分。然而,他身形偏瘦,肩窄腰細,在蘇月心豐腴成熟的嬌軀前顯得格外稚嫩。

蘇月心,這位豔冠天下的皇后,身著一襲半透的緋紅紗裙,她的容顏美得驚心動魄,細長的柳葉眉下,一雙玉瞳欲焰灼人,為她增添了幾分成熟的媚意。她那豔紅如火的嫩唇微微張開,吐出陣陣淫媚的呻吟,體香馥郁,瀰漫整個寢宮。她的蜂腰纖細如柳,巨乳高聳如峰,紗裙下那對肥美的乳球呼之欲出,碩大的乳暈隱約可見,紫寶石般的乳頭脹大得像是宣紙上暈開的墨漬,散發著濃烈的奶腥味。而她那雪白渾圓的大屁股,更是壓得龍床微微下陷,肉葫蘆般的臀瓣瑩潤透亮,綿軟似雲。

蘇月心騎在不知該叫兒子還是叫孫子的少年太子李承身上,大屁股激烈地上下襬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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