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勇闖天涯】(1-2)(平然/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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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1

(01)

  北嶺城是大宇朝北方邊境的一座城市,經過多年發展,從原來一座不起眼的
小鎮變得逐漸繁華,不僅中原來此地做買賣的人越來越多,許多北方遊牧民族的
牧民也時不時來此地購買生活物資,一派安居樂業的繁忙景象。

  當下正值清明時節,冰雪消融,萬物復甦,城外落雲嶺中,草木茂密,一個
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年正在林中拾柴。這少年名叫劉勇,是城內祥福客棧的夥計,
相貌普通,一身粗布衣服,身形卻十分魁梧,今天客棧老闆讓他去城外拾些柴火,
天色將晚,劉勇身後揹著的柴架上已經捆了一大捆的木柴,卻絲毫沒有疲憊的感
覺。一看便是個幹活出力的好手。

  劉勇見柴架已滿,便覓得一顆大樹,卸下擔子,擦了擦額頭微微冒出的細汗,
從懷中掏出一張大餅,靠著大樹坐下,又從腰間取出水袋,一口餅一口水吃喝起
來。

  「嘿嘿~又是悠閒的一天。」劉勇看著天邊的雲彩悠然自得,甚至哼了幾句
小曲。這是前幾天從來客棧吃飯的食客那裡聽來的,據說是今年京城勾欄中十分
流行的一首新作,劉勇記憶力很好,只聽了那食客唱了一遍就記下八九不離十,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像福伯那樣娶個如花似玉的老婆。」

  吃飽喝足後,正在胡思亂想中的劉勇被幾聲清脆的鳥叫聲吸引,抬頭一看,
原來樹上有一個鳥窩,裡面還有幾隻幼鳥在窩邊朝外張望。劉勇見上面沒有母鳥,
料想應該是出去覓食,心中大喜,正好自己有個鳥籠,不如抓只小鳥回去養著,
朝手心啐了兩口唾沫,身法靈活的幾下便爬到樹上。

  定睛一看,幾隻黃口雛鳥張著小嘴正示威似的朝自己叫喚。劉勇呵呵一笑,
抓起一隻放入懷中。正準備離開時,忽然發現鳥窩裡一塊方石發出閃光。「咦?」
劉勇眼疾手快,將那塊石頭從鳥窩中拿出來,仔細一看竟是一塊玉質無事牌,雖
有些汙泥,但仍能看出其通體晶瑩,色澤溫潤,沒有一絲雜色,上面隱約刻著
「平安無事」四個陰刻文字。

  劉勇心中大喜,沒想到掏鳥窩竟掏到如此寶物。正當他高興時,忽然感到腦
後生風,原來是母鳥覓食回來,見到有人來偷自己孩子,立刻尖嘯著朝劉勇飛來。
劉勇連忙揮動手臂想將鳥兒擋住,沒想到這隻大鳥護子心切,竟絲毫不閃不避,
徑直一口啄在劉勇掌心。

  「啊!」劉勇不禁痛呼一聲,甩手將大鳥揮走,往掌中看去,掌心竟被啄下
一塊皮肉,鮮血淋漓。劉勇痛的心慌意亂,無法穩住身形,從腳下一空樹上跌落
下來,「撲通」一聲,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幸好掉落時被幾處樹枝攔截,
有了一些緩衝,饒是如此,劉勇也緩了好久才從地上坐起來。

  揉了揉腰部,劉勇在懷中摸了摸,雛鳥早已不知去向,抬頭一看,原來已被
大鳥帶回鳥巢,那大鳥領著三個孩子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著鮮血淋漓的手掌
心中一陣鬱悶:終年打雁,卻不想被雁啄了眼,自己一個掏鳥高手今天竟栽在這
裡。

  不過在他看到不遠處的無事牌時,剛才的鬱悶卻一掃而空,這塊無事牌應該
能值不少錢。

  劉勇拾起玉牌,剛要揣進懷中,沒想到手掌剛一拿起玉牌,異變突起!玉牌
竟像有生命一般將自己手上的血液吸入,駭得他想鬆手扔出去。可那玉牌彷彿粘
在手上,無論如何也甩不掉。

  鮮血源源不斷從傷口處被玉牌吸收,劉勇漸漸感到頭暈目眩:完了,這東西
也太邪門了,難道今天我要葬於此處不成?可惜我這一生還未嘗過女人的滋味……

  就在劉勇萬念俱灰已經快失去意識之時,玉牌似乎終於吸飽了血液,碧玉的
無事牌似乎發出一陣光芒,劉勇手上的傷口竟奇蹟般的癒合。

  足足兩炷香時間後,死裡逃生的劉勇才恢復清明,看著掌中無事牌似乎與之
前有些不同,整個玉牌似乎散發著一層柔和的光芒,上面的文字也變成了暗紅色,
這時劉勇才看清,原來無事牌上刻著的文字是「平然無事」!

  這是什麼意思?劉勇心中奇怪,但還是將無事牌收了起來。連連遭遇奇事,
劉勇看了看快要落山的太陽,時候不早了,也該趕快回城去,否則等太陽落山,
城門就會關閉,那可就得被凍死在城外。可惜捉鳥的事情沒有完成,劉勇望著樹
上的幾隻鳥兒,不禁嘆息一聲。

  沒想到當劉勇剛升起這個念頭時,一隻雛鳥竟顫顫巍巍撲扇著翅膀從樹上躍
下,劉勇連忙伸手將鳥兒接住,小鳥臥在他雙手中毫不驚慌,甚至衝他點點頭似
乎示意他將自己帶走,而一直守護在它身邊的母鳥此時也與剛才完全不同,沒有
任何發怒之意。

  劉勇心中大喜,顧不得這鳥兒奇怪的行為,將鳥兒再次揣進懷中,背起柴架,
快步趕回城中。

  ……

  深夜,北嶺城早已城門緊閉,城外樹林中已經漆黑一片,皎潔的月光也穿不
透厚實的密林。黑暗中,白天劉升掏鳥的樹下,影影綽綽的出現兩個身影。一人
滿臉橫肉,絡腮鬍子,臉上帶著一個刀疤,另一人身材瘦小,尖嘴猴腮,留著兩
撇八字鬍,雖然行動矯捷,但從面相上一看便不是善類。

  那刀疤臉站在樹下望著已經爬上樹的瘦小男子,見他上樹半天也不見動靜,
便低聲問道:「三刀!怎麼還不下來?」

  那名叫三刀的瘦子聲音從樹上傳來:「虎哥,糟了,那無事牌不見了!」

  虎哥聽到後流露出焦急之色:「怎麼可能,咱們今兒早上才將那寶物藏在此
處,怎麼晚上就沒了?你再仔細找找。」

  三刀不顧被人發現,掏出火摺子吹了吹,藉著微弱的火光又在鳥窩中搜索一
番,那鳥窩中空空如也,這才垂頭喪氣的從樹上爬下來。

  「虎哥,那寶物確實不見了。」

  虎哥氣得用力往樹幹上擂了一拳:「操,咱兄弟二人廢了這麼大勁才從嶺上
出雲觀中盜得此物,還被觀中那幾個道士追了一整天。沒想到竹籃打水一場空,
要是讓咱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截走寶貝,我定將他碎屍萬段!」

  三刀見虎哥氣得呼吸急促,連忙說:「虎哥別生氣,咱們再想想,都說那塊
無事牌與咱手中的這個三眼玉佛並稱為鎮觀寶物,可咱們也見識過了,那玉牌不
似這三眼玉佛可奪人神魄記憶,並無什麼特殊功能,可能會值些銀兩,但說是寶
物……這……實在是瞧不出來。」

  「放屁!如果不是寶物,咱們至於被人追了一整天嗎?」

  「可我聽說,那無事牌在出雲觀已有一百多年,歷代觀主都無法參悟其中奧
秘,甚至從流雲宗請了不問世事的仙人將其注入仙力也無濟於事。想來說它是寶
物也只是出雲觀那些老道想要哄騙人入觀修道罷了。」

  「就算不是寶物,那玉牌也能值不少銀子啊。」虎哥依然氣憤不已。

  三刀卻嘿嘿一笑:「不過咱們兄弟也不是沒有收穫,不僅得到了玉佛,還順
走了不少銀票,也足夠咱瀟灑些日子了。」

  聽到銀票,虎哥伸手往衣服裡摸了摸,手指感受到那銀票的質感,心中憤懣
立刻減少了許多:「哈哈,聽說京城中勾欄女子比北嶺城的娘們水靈多了,咱也
去見識見識。」

  「虎哥,你看!」三刀彎腰往地上指了指,虎哥順著三刀手指的方向看去。
雖然夜色中看不太清晰,但依然能隱約看到,在尚未融化的冰雪中殘留著一串腳
印,看那腳印的方向應該是去往城中。

  「哼,咱們進城搜尋一番,若是被咱知道是誰拿走了那個牌子,定饒不了他。」
虎哥臉上的刀疤扭曲了一下,眼中閃出一道兇狠之色。

  ……

  卻說劉勇回到祥福客棧,將拾到的木柴放進柴房,尋了一把斧子將今天拾取
的木柴一一劈開,碼放齊整。

  「阿勇回來啦?」客棧老闆俞祥福走了進來。

  聽到俞老闆的聲音,劉勇停下劈柴,回頭應道:「是啊,福伯,回來一會兒
了,今天我不在客棧,您親自招呼客人,忙壞了吧?」

  「還好,還好,這天氣乍暖還寒,客人並不多,再說還有你慧姨幫忙不是?
你先休息休息吧,這些木頭等明天再劈也不遲。」

  「好的,福伯,那我回房休息去了。」

  劉勇就在柴房旁邊的意見屋子睡覺,躺在自己床鋪上,想起自己身上的那塊
無事牌,於是趕緊拿出來捏在手上仔細把玩。

  這玩意越看越好看,不過可真夠邪門的,竟然會自動吸人血液,以後要小心
保管,若是再被它吸上一次,肯定小命不保。還有當時自己剛想著要帶回一隻小
鳥,那鳥兒便像通了人性似的自動就跳到我的手上,可真是奇了怪了。

  深夜,遠處傳來幾聲犬吠,卻越顯得格外安靜。不知怎的,劉勇雖累了一天,
但卻精神充沛,沒有絲毫睏意。

  「小勇幹得是真不錯,眼中有活,剛回來就去劈柴,我讓他早點去休息。平
日在客棧裡吃飯和住店的客人也對他讚不絕口,咱們也能享享清福。」福伯和慧
姨兩口子還在說著悄悄話,提起劉勇,俞祥福忍不住練練稱讚。

  慧姨卻撅著嘴:「你淨想客棧生意,也得關心關心你老婆,也不說再找個夥
計,還得我去招呼客人,要是把我累壞怎麼辦?」

  「嘿嘿,夫人辛苦了,為夫給你揉揉腿」

  慧姨嘆了口氣:「跟你可受了苦,本想著嫁給你俞家能享享福,沒想到還是
這勞累命。」

  俞祥福反駁:「你一個女人家懂什麼?嫁到有錢人家就是好事麼?再說咱家
不說是大富大貴,但也不缺銀兩,找個像我這樣的才是正途。」

  慧姨把被子往頭上一蒙,說道:「哎呀真是恬不知恥,睡覺!」

  劉勇在柴房聽得真切,心想:今日福伯兩口子說話聲音怎麼這麼大?隔著這
麼老遠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按理說兩個人在床頭說悄悄話自己是決計不會聽到的。

  劉勇又想到白天得到無事牌後的種種怪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難道和城外
的奇遇有關麼?不知道福伯和慧姨他們夫妻二人晚上都做什麼,正好自己現在耳
聰目明,得好好聽聽。嘿嘿。

  這時,俞祥福本想睡去,可不知怎的突然覺得身體一陣燥熱,下面的龍頭棒
隱隱有抬頭的趨勢,他翻了個身摟住自己的老婆,手掌隔著肚兜握住了慧姨的奶
子,輕輕的說:「文慧,睡著了麼?」

  文慧把頭從被子中探了出來,不耐煩的道:「死鬼,把手拿開!這麼晚了不
睡覺,總在人家身上亂摸作甚?」

  魚鄉府笑著說:「左右閒來無事,想來靈兒和小勇都睡了,咱們兩口子是不
是該親熱親熱?」

  文慧道:「親熱個鬼!咱們都多久沒做那種事了,平日看起來一本正經,今
日怎麼突然來了性致?唔……」

  還未等文慧把話說完,小嘴已經被夫君噙住,登時說不出話來。

  「呵呵,夫人你可知道你的美貌在附近都出了名,當年隔壁算卦的孫老六年
輕時就想找你提親,不過還是被我給截胡了,為此事那老孫頭現在見我還兩眼發
青呢。咱們快半年沒親熱了,放著你這麼個大美人在身邊,若不時常操上一操,
豈不可惜了?」俞祥福親吻著文慧也沒耽誤說話調情,言語中越來越放浪不堪。

  文慧今年剛剛三十出頭,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雖然被俞祥福的突襲嚇了一
跳,但很快就被親吻的進入了狀態,嬌喘著扭動身體:「呃~就孫老六那猴兒樣,
呃~真是癩蛤蟆想吃~呃~想吃天鵝肉。呃~夫君~我都溼了~呃~人家就像讓~
你操。」

  俞祥福見文慧已經劈開雙腿,中門大開,立刻翻身上馬,將文慧騎在身下。
老夫老妻之間早已十分默契,只憑借棒頭的感覺便找準位置,「噗嘰」一聲刺入
文慧身體。

  聽到慧姨哼哼唧唧的聲音,躺在柴房的劉勇渾身熾熱,口乾舌燥,鼻孔不斷
噴著熱氣。那聲響令他浮想聯翩,沒想到平素端莊的慧姨在福伯面前竟比那青樓
中的女子還要勾人,不知男女之事是如何進行的,要不要偷偷去福伯門外去瞧瞧?

  在身體原始衝動的驅使下,劉勇鬼使神差躡手躡腳來到福伯門前。見今夜房
門未上門栓,劉勇心頭暗喜,輕輕推開房門,貓腰順著門縫往裡瞧去,雖然夜色
昏暗,看不清楚,但也能隱約見到慧姨白淨的身體摺疊在一起,膝蓋頂在自己肩
膀上,整個屁股懸在半空。劉勇看不清福伯的動作,但慧姨被撞得來回搖盪,料
想定是福伯在頂著慧姨的下面用力衝擊。

  劉勇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那遭得住此番景象,在門外瞧得血脈賁張,氣喘如
牛,身體激動微微發抖,一不留神,扶著門板的手掌用力過猛竟將門推開一半。
那柴門發出「吱吖」聲響。

  「不好!」劉勇心頭一緊,「被福伯與慧姨發現了!」事發突然,劉勇竟忘
了隱藏身形,直愣愣的杵在原地。

  屋內正在抵死纏綿的俞祥福和文慧聽到聲響立刻停止動作,一齊朝門口看去,
隱約見到一個人站在門口。

  「完了完了,如今被抓個正形,今後該如何相處?」劉勇萬念俱灰。

  「是小勇麼?天這麼冷,怎麼一直站在門外?快進來。」文慧的聲音傳入劉
勇耳中。

  「什……什麼情況?」劉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按理說如此隱私的事情
被我撞破,福伯和慧姨應該急著趕我走才對,可慧姨的語氣聽起來卻沒有任何著
急的意思。」

  劉勇緊張的走進屋內,吞吞吐吐的說:「慧姨……福……福伯,對不起,我
不應該在此處停留。我……我什麼也沒看見!」

  「嗨呀,小勇,不打緊,這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文慧把俞祥福從身上
推開,劉勇注意到當兩人身軀分離時似乎還發出「啵」的聲響。文慧從床上坐起
來說道:「男女之間床笫之歡屬於人之常情,小勇你也是第一次瞧見吧?」

  「慧姨,你……你們不介意被我看見麼?」劉勇問道。

  俞祥福站起身笑道:「若是被別人撞破當然不行,不過小勇你做什麼事不都
是天經地義的麼?我們怎麼會介意,文慧,你說對嗎?」

  文慧說道:「不錯,只有小勇看到我們夫妻性愛才不會生氣。」

  劉勇見慧姨赤條條的坐在床上跟自己說話,並無半點扭捏,心中捉摸不定,
想就此離開。可他見到慧姨胸前那兩團奶子不停晃盪,晃得他下面那條已經受到
驚嚇而耷拉下去的肉龍又再次挺立起來。

  「小勇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吧?若想要的話,慧姨不介意讓你試上一試。」
文慧似乎能察覺到劉勇心中所想,主動開口。

  「真的?真的可以嗎?」劉勇不敢置信。

  一旁的俞祥福也說道:「我和你慧姨幾時對你說過假話?你想做什麼都無妨。」

  文慧故意挺了挺胸,語氣嫵媚的說:「來,摸摸慧姨的奶子~」

  劉勇嚥了咽口水,慢慢走到文慧跟前,眼睛一直盯著那對奶子,似乎連眨眼
都捨不得,雙手變成爪子試探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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