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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4
明明他才是金主,現在她覺得她才是包養人的那個。
爽。
“我來親,你不要動。”
原白笑眯眯開口,得到男人點頭後,終於鬆開了手。
他很乖,很服從命令,閉著眼等待她的垂憐,原白湊了上去,唇只貼了一瞬便離開了。
不滿足,還想要。
季舒安睜開眼睫,去追逐她的親吻,他被原白的主動激起濃重的情慾,硬起的性器被困在西裝褲中,難受得很,他託著她的臀去緩慢的隔著兩層布料摩擦。
(三十五)襯衫夾
完全是隔靴搔癢,慾火不但沒有因此緩解,反而越燒越烈。
“主人……”
他真的很想要她主動的吻,也想要那晚她主動去騎他的時光再現。
“主人,我好想要,我好難受。”他忍不了,埋在她的脖頸處嗅著,索取著她的香氣。
原白也被挑起了性慾,她被兩聲主人喊溼了。
她松去了他的領帶,解開了他白色襯衫的衣釦,帶著涼意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胸肌。
胸口的頂端已經凸起,她的手剛摸上去,埋在她脖間的人就喘息了一聲,屁股下的性器更加激動,隔著薄薄的布料,她都能感受到硬度和燙度。
“還要,主人,不要停。”他的聲音悶悶的,帶著低啞,他的髮絲鑽進了她的衣領,和本人一樣不知羞恥。
“……好。”原白掐住了胸口粉色的尖端,在白皙的胸口處留下了大片的青紫痕跡。
沿著胸口下去,她摸了幾把腹肌,硬中帶軟的肌肉整個繃緊,硬邦邦的像石頭一樣,她又掐了幾下,得到季舒安的痛呼聲後才滿意離開。
手摸上了他的皮帶,不過一會兒她就解開來,順著西裝褲的內沿摸下去,她摸到了有別於肌膚的觸感。
她摸到那不知所云東西的下面,是個類似腿環的東西,勒住了他的大腿,手指拉住那個帶著彈性的東西,下面的繃起的肌肉被被嘞得有了紋路。
她鬆手,那帶著彈性的料子直接彈了回去,發出“啪”的一聲,不是很響。
埋在她頸間的人痛的瑟縮一下,腿上的肌肉繃得更緊了。
“這是什麼?”她問著,覺得他的反應實在有趣,來來回回的揪住那個東西又彈了幾下,
脖頸間感受的熱度加重了,她低下頭看,發現他的耳朵也紅了。
“是……襯衫夾。”
原白瞭然點頭,讓他坐直身體。
他的身體坐直了,腿間熱燙的性器存在感更強烈了,西裝褲被她扒開了一些,那根東西頂在金屬拉鍊處,不上不下的。
看起來有點痛。
她將褲子扒下來一點,正好露出襯衫夾的腿環部分。
大腿肌肉繃緊了,腿環勒的更深了,她拉下來一點腿環,看到了白皙的肌膚上被勒紅的一圈。
“好色情。”
她鬆手,腿環彈了回去,又給這勒紅的一圈新增點豔色。
季舒安的臉部已經全紅了,他以前從來都是這樣打扮,一點色情的念頭都沒有,如今被她這麼一說,被勒住的大腿都附上細密的癢痛。
“我好難受。”他開口,聲音啞的自己都驚訝。
原白這才有時間關照那被冷落了許久的性器,她將他最後的底褲扒了下來,露出了被憋成紅紫色的柱體。
她的手剛摸上去,就感受到燙人的溫度。
“別人肯定想不到我在辦公室裡玩弄你。”
一個是入職公司半年的普通員工,一個是毒舌高冷的上司,怎麼想都不可能在一起才對。
就算在一起,也肯定想不到他們會在這裡擁抱著撫慰著。
還是她主導的。
“不要說這些。”
季舒安整個人燒了起來,他都是把這件辦公室當做正經場所對待,如今和情慾這種事掛鉤,他以後辦公發呆時完全無法冷靜下來了。
他左看右看,怕被人看到似的,將穿著依舊完整的原白摟在懷裡,唯恐被人看到。
(三十六)因為痛苦,所以興奮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落地窗外是靜謐的夜景,原白爽完後丟下了正在穿衣服的季舒安,他的慾望沒有得到疏解,慾求不滿的看她。
“今天工作有點累,季總我得下班了。”原白工作和私生活分的很開,提起褲子比誰跑的都快。
身後的人也終於收拾好自己的衣裝,只是西裝褲的隆起怎麼也遮不住,他的雙眸染上一層水意,沒去管挺立的慾望,而是從她的身後整個抱住了她。
高大的身軀將她整個人都包裹起來了。
“很累嗎?工作可以不做的。”他的下巴擱置在她的發頂,時不時嗅到洗髮水的香氣,季舒安沉迷的微眯著眼睛,又有些芥蒂她對他的稱呼,“還有,不要再叫我季總了。”
事後溫存的時光這個稱呼完全不親密。
他想要她叫的更親密一些,好讓他們的生活有個能接軌的點。
“不不不。”原白搖頭。
“感情是需要細水長流的,現在叫你的名字就沒有新鮮感了。”
季舒安一噎。
“不叫我名字叫我別的吧,我不想我們的關係那麼生疏。”他說。
“那該叫什麼呢?”原白抬頭看他,額頭又被他落下一個黏膩的吻。
“……叫我”他斟酌了幾下,不想嚇到她,但靈魂深處有道聲音一直慫恿他說出那兩個字。
“什麼?”原白疑惑道。
“叫我……賤狗。”男人有些羞恥,又埋在了她的後頸,撥出的熱氣全部噴灑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帶來一陣癢意。
“……”
……
長久的沒有聽到她的回答,季舒安緊張的抬起頭,盯著原白髮絲翹起的發頂,他不敢去看她面上的表情。
是厭惡,嫌惡,還是噁心?
他的手指有些顫抖,整個人都陷入了名為懊悔的情緒。
他或許不該說的……
那只是他做的荒淫的夢境而已。
將虛無縹緲的東西強加在她的身上,他可真是噁心。
“還是叫我季……”
“原來你喜歡這一款。”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撞在一起,原白從他懷中艱難轉身,男人高大的身軀在她充滿趣味的眼神下被逼的節節敗退。
直到後腰抵到辦公桌,原白將他禁錮在辦公桌和她的手臂間,勾著唇角努力去掐著他的下巴。
身高不匹配,失敗。
男人咬著下唇,配合著她的動作微微彎腰,兩人的身份完全逆轉過來。
原白是霸道總裁,季舒安是小白花。
她很滿意。
“賤狗。”
隨著她這一句的脫口而出,季舒安的身子激動的顫抖,還未疲軟的性器興奮的脹大,抵在了她柔軟的小腹。
“賤狗該叫我什麼,知道嗎?”
她說出的每個字都將他的慾望燃燒的更徹底,季舒安雙腿有些軟,想跪在地上求她狠狠懲罰。
“主人,主人。”他激動的要獻上熱吻,被原白避開了。
女人示意他跪下,季舒安毫不猶豫跪在了柔軟的地毯上,他抬頭看去,這個角度的原白格外美麗,也格外危險,彷彿下一秒就會抽出鞭子惡狠狠地抽打他。
“主人,我好喜歡你。”
不管哪一面,他都愛的要死。
他去抱她的大腿,雙手緊箍著她的腿怎麼也不放開,原白踹了他一腳,沒踹動。
直覺主人的威嚴被挑釁,她薅住他柔順的髮絲往上扯,男人痛的直抽氣,臉也不得不從她的大腿離開。
“賤狗不聽主人的話,主人該怎麼懲罰呢?”原白盯著他因為痛苦而微微扭曲的俊美面孔,一字一頓說道。
“賤狗不聽話,主人應該……嘶賞賤狗巴掌。”他直視著,肉體因為痛苦發抖,靈魂卻因為主人給予的疼痛興奮顫抖。
請主人再多給他一些痛苦。
(三十七)踩射
“好啊。”原白輕笑,手指撫上了他優越的五官,他的鼻樑很高,嘴唇薄且紅,指尖略過唇部時,男人恬不知恥的舔過她的手指邊用漂亮銳利的眸子看她。
“嗯,打重一些吧,主人……”他閉上眼睛,長卷的睫毛在眼瞼留下小片陰影。
原白摸過他的眼眸,感受到眼皮下的眼珠因為激動亂顫滾動。
“啪!”
她的勁不小,打的很重,季舒安白皙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掌印,平白多了幾分色情。
他並不生氣,反而睜開帶著水霧的眼睛看她,“主人,另一邊也要。”
“賤狗想要,主人。”
他跪的板正,襯衣都要被胸口的肌肉撐爆了,下身的隆起顯眼被布料箍著,好不痛苦。
“……”原白第一次對抖m有了正確的認知,她原以為一巴掌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沒想到這人非但不滿足,還強烈建議她再刪一巴掌。
她有些嫌棄,鞋尖輕踩住他勃起的性器,來回輕碾。
這次他的跪姿倒是維持不住了,粗喘著努力維持跪著的姿勢,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踩著,痛苦之餘又帶著致命的快感。季舒安向上看,眼眸中的水霧已經溢位,他的腰部彎曲,整個人脆弱的不堪一擊,全然沒有第一面的高高在上。
他現在才是被使用的下位者。
被主人隨意踐踏,隨意作弄的玩物。
性器被鞋尖踩住,來回挑弄,他的性器這兩天一直沒有釋放,每次都是硬了軟,軟了硬,精囊早就迫不及待想要釋放了。
只需要一個點,或許是主人的一個眼神,或是主人給的一個巴掌都可以射出來了。
“想要射嗎?”玩弄了一會兒原白終於有了良心,她盯著他的髮旋,彎腰將他的下巴抬起,直視著他爽到無意識的眼眸。
“想要,主人,賤狗想把精液都射給主人。”季舒安的思緒不能思考了,他只能憑著本能去回應,去追逐著給予他快感的主人。
“好啊。”原白松開他的下巴,又結結實實的扇了上去。
他的臉被扇歪了,兩邊臉頰都紅了,帶著她的掌印。
哇,被玩弄得好慘。
勃起的性器因為這一巴掌射了出來,他的眼球染上紅色,喉嚨深處發出膩人的喘息,都被原白聽了去。
高潮來的又急又兇,季舒安緩了一會兒才緩過來,臉上火辣辣的痛感提醒他剛才淫賤的模樣和低劣的作態。
他的衣服凌亂不堪,反之女人卻是完完整整的穿著,甚至連頭髮都沒亂。
他很滿意這個場面,這才是主人和賤狗的區別。
時間已經到了八點鐘,原白親了親他的唇就要離開了,季舒安想多親一會兒,被嚴詞拒絕了。
她說嘴唇已經親腫了,不可以。
季舒安只好乖順點頭,將冷落在一旁的西裝外套披在身上遮住醜態,又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送你回去吧。”
沒等原白拒絕,拉著她乘坐了專屬電梯。
靜謐的空間內,兩人的氛圍又凝滯了,彷彿回到今天早上的尷尬處境。
這算什麼?床下不熟?床上床下的季舒安完全是兩個人,一個是自甘墮落的賤狗,一個是看起來正人君子的高冷上司。
原白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她的眼眸染上了笑意,唇角也勾了起來,殊不知被觀察她一顰一笑的人完全捕捉到了。
季舒安還牽著她的手腕,臉上的潮紅漸漸消下去,也被她展露的愉悅情緒感染,平直的唇角也上挑起來。
她的手指有點涼,季舒安的手不滿足停留在腕部,轉而去牽住她的手指。
熱度從指尖渡過去,原白僵住了一瞬,隨後指尖縫隙被他的手指強勢侵入,她的手指完全合不攏了,被迫和陌生的手指合成了五指相扣的姿勢。
好幼稚,不過誰讓他才是金主呢。
直到被昂貴的車送到小區樓下時,原白心中才有了突然暴富的實感,她冷靜的從副駕駛下來,盤算著這一大筆錢去哪旅遊合適。
晚間的風帶著熱度,她的長髮被風吹散,髮間的香氣被吹拂消逝。
一隻手不熟練的輕柔將飄起的髮絲按到原位,他們像最普通的一對情侶,在做一天內最後的告別。
原白無法代入到情侶關係中,她轉身將他的手拂下去,對他有些冷淡。
大概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她絲毫沒覺得這種冷淡有什麼關係,提起褲子後比誰都像渣女。
季舒安的手垂在身體兩側,焦躁不安的情緒不斷擴大,他們的關係毫無進展,只堪堪停留在肉體和金錢關係。
他是個很傳統的人,第一次給了誰就會認定是誰,現如今原白對他只有這具身體的情慾……說不定連情慾都沒有,只愛打他。
原白完全沒有關注到金主亂糟糟脆弱的心,再次拒絕了親吻的提議,揮了揮手轉身進了小區。
只留下季舒安自己發散思維,思考到底是哪一步不對。
他記得那些老土霸總電視劇裡不是這麼演的。。。
不應該是兩人感情迅速升溫嗎?
今晚,註定有一個失眠的人。
(三十八)嫉妒
回到了家的原白又遇上了新鄰居,她暗自奇怪遇見的時機巧合,一邊打了個招呼。美麗的男人眯著眼睛回應了她。
直到門關上,發出沉悶的響聲。長髮青年才從月光照不到的陰影裡面出來,臉上完全沒有面對她的溫和,只有森森寒意。
他從窗戶向下望去,看到送她回來的車還停在原地,那個該死的人還眺望著想要追逐原白的背影。
他在這裡等了很久,想要“碰巧”遇到原白,最好能增進兩人之間的關係。
沒想到人沒等到,反而看到了她被其他男人送回來的一幕。
離得遠他無從得知他們發生了什麼,說了什麼話,又或者有什麼親密動作,白微陰暗又嫉妒的去臆想兩人是如何相遇相知相愛,一想到原白被噁心的男人親吻過,甚至被操到哭喘,他就嫉妒的發瘋!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為什麼她的身邊總有那麼多人?不管是男的女的為什麼總在她身邊亂湊!
白微焦慮的在她門前逗留,他不明白,為什麼他認識的時間更早,反而是被忽視的那個,甚至原白已經完全忘記了他的存在。
明明他才是先認識的那一個。
白微又想到昨晚的夢,清晰的夢境中她是那麼的迷人,真實,一舉一動都和真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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