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風雨錄】(3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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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5

,不愧是大寧皇后的護衛,實力如此高強,我要拿賞金,只怕有些難了。哦對了,那名少年也是與你一塊護送耶律南仙?”

  玉昭言點頭,察覺長劍被雨淋溼,手中輸出真氣,瞬間將劍身烘乾。

  “他是我小師弟。”

  “敢問二位護送耶律南仙,能拿多少酬金?”黑衣人問。

  “白銀,三萬兩。”玉昭言淡然道。

  “嗯?”黑衣人一愣,隨即發笑,“哈哈哈,才三萬兩銀子,看來大寧朝廷日薄西山,也沒多少錢了。公子可知,委託我殺耶律南仙的人,出了多少賞金?”

  玉昭言透過連綿不斷的雨幕,盯著對方漆黑的眼睛,搖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過,如果你能將酬金乖乖交出來,我考慮考慮,饒你一命。”

  “哼,好大的口氣。”黑衣人被激怒,“我就不妨告訴你,上家說了,殺了耶律南仙,賞金十萬兩白銀。若是將其活捉,賞金加倍,另加五百兩黃金。人言,識時務者為俊傑為俊傑,如今大寧朝廷朝不保夕,就算你與你師弟將她護送成功又如何。三萬兩白銀的酬金真能拿到手。哈哈哈,天下誰不知,大寧朝廷摳搜有名,恨不得官吏兵士白白為他們賣命。”

  “十萬兩白銀,你的上家可先給了一半酬金?”

  “給了五萬兩。”

  “五萬兩。”玉昭言念道,忽而笑著點頭,“若是你完不成任務,這銀子還須還回去?唉,罷了,不如你將那五萬兩白銀交予我,我便饒你一條命,如何?”

  黑衣人咬牙盛怒。他一個拿銀子的殺手,如今卻被別人叫他交出銀子買民,簡直豈有此理。

  “那就看看你有多大本事。”黑衣人雙手緊握刀柄,分明雙腳未動,整個人卻猶如滑在冰面,朝玉昭言衝去。

  玉昭言長劍一揮,便飛出兩道凌厲的劍氣,刺破雨幕。

  “叮,叮。”

  黑衣人手中橫刀左右揮砍,將劍氣擋住,接著刀刃直劈玉昭言面門。

  玉昭言舉劍格擋,身子右傾,長劍轉了一圈,斬向黑衣人肩膀。後者擋住這一劍,屈身蹲下,砍向玉昭言的雙腿。玉昭言凌空翻身,劍尖朝下刺去。

  黑衣人見勢,深知自己不能硬擋,便一掌拍在屋脊,身子翻轉避開。

  玉昭言憑空借力,及時收回劍鋒,穩穩落在屋脊上。不待黑衣人站穩,長劍快速刺去。

  “他孃的,看來十萬兩酬金我是拿不到了。”黑衣人且戰且退,只覺得自個真夠倒黴,碰上了個高手。

  “你不但拿不到剩餘酬金,就連上家預付的五萬兩,你也無福消受了。我說了,你及時停手,交出銀子,我會饒你一條性命。”

  “砰。”

  黑衣人一掌擊出,強勁的內力瞬間迸發。玉昭言同時對掌,二人手掌尚為相觸,內力對沖之下,頃刻間爆裂開來。二人身形皆朝後極速傾腿。腳下力道之重,震落不少瓦片。

  陳湛非遠遠瞅著,面色有些詫異。那黑衣人能與二師兄對掌,且不敗,可見其實力絕非一般,至少不在他之下。

  不過陳湛非倒不擔心,以他的經驗,二師兄最多用了五成功力,黑衣人必不是對手。

  “呼...呼...”

  短短幾個交鋒,黑衣人體力竟耗了幾近一半,望著對方手中寒光凜凜的長劍,他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雨勢漸弱。

  黑衣人知曉不是敵手,對方未盡全力。瞥了眼站在客棧屋頂看戲的陳湛非,他生怕遭二人夾擊,一腳發力,猛踩屋脊。

  “砰。”

  二人不過兩丈之距,數十塊瓦片遭沉重力道掀起,沿著屋脊朝玉昭言飛去。

  須臾之間,黑衣人便轉身遁入茫茫夜色之中。

  “後會無期。”

  玉昭言揮劍將襲來的瓦片砍成齏粉,朝黑衣人逃跑的方向飛去。片刻之後,又折回,踏空飛到客棧上空,落在陳湛非身邊。

  “孤身夜襲,倒是有些本事。”長劍入鞘,玉昭言看著六師弟,“如何?與攬月姑娘春宵一刻。”

  陳湛非笑道:“攬月處子之身,六弟甚是喜歡。”

  “若是皇后娘娘發現,問罪與她,你作如何?”

  “那我就稟明娘娘,不要此行護送的酬金,只求她將攬月賜予我就是。”

  玉昭言微微一笑,“我那一半也不要了?”

  陳湛非面露尷尬,“不敢不敢,只需我那一半便可。”

  “二哥睡了,你自己好生守著。”

  “是。”

  二人一齊動身,飛至對面客房二樓,陳湛非取了佩劍,站在皇后寢屋外值守。

  天亮,耶律南仙坐於鏡前,明姝立於她身後,左手握著一捧秀髮,右手拿著白玉梳子緩緩梳著。攬月開啟門,接過夏鄢端來的溫水。

  耶律南仙鳳眸斜睨,總覺著攬月這丫頭走姿頗為怪異,帶她走近,又嗅道一股男人的味道。

  “哐當。”

  “呀!”

  水盆落在木板上,溫水灑了個一乾二淨。耶律南仙突然伸出玉手,一把掐著攬月脆弱的喉嚨。梳髮的明姝嚇了一跳,手中的玉梳差點掉落。

  攬月被掐著喉嚨,不能言語,她甚至不敢推開皇后的手臂,雙膝跪地,小臉因痛苦而擰作一團。淚水盈盈的眼睛看著皇后,祈求她手下留情。

  明姝慌忙跪地,連磕三個響頭,替好姐妹求情,“娘娘,不知攬月所犯何事,求您饒她一命。”

  耶律南仙鬆開手,可憐的攬月倒在溼噠噠的木板上。明姝挪動膝蓋,將她扶起來。

  “說,才一晚上,你就勾搭上哪個野男人?”冷酷無情的皇后盯著鏡中的臉,她以為明姝勾搭的是夏衝。

  “咳,咳。”

  攬月咳嗽了幾下,道:“回娘娘,是...是麓靈派的陳湛非。”

  耶律南仙側過臉,盯著攬月的眼睛,後者不敢直視,卑微地低下頭。

  “你若敢汙衊他人,就不用再跟著本宮了。”

  “娘娘,攬月絕不敢汙衊。”攬月顫抖著身子,淚水溢位眼眶,“只因昨夜求他幫我燒水沐浴,不想遭他趁機姦淫。他武力高強,攬月完全反坑不得。又怕吵醒娘娘,便不敢大聲呼救。”

  原來野男人是自己的親兒子,耶律南仙下意識地露出笑意,瞥了眼可憐的女孩,道:“他好大的膽子,擅離職守,還姦淫本宮的侍女。”

  “娘娘,他...他陪我到廚房燒水時,先叫了他師兄換崗值守。”

  “嗯?你遭他姦淫,破了身子,還替他辯解。哼,別以為本宮這幾日來都是瞎的。但凡在外,你這雙勾人的眼睛恨不得沾在他身子上。你分明就是與他通姦。”

  “娘娘,攬月不敢。”可憐的侍女哭訴道,“這幾日見他相貌堂堂,儀表不俗,又武力高強,的確生出幾分好感。可誰知他膽大包天,強行將我擄入屋中,嗚嗚...攬月自知身子不潔,任憑娘娘處罰。”

  “娘娘,還請饒攬月一命。”明姝道。

  耶律南仙勾起攬月的下巴,玩味地審視著那張冰清玉潔的小臉,還算得標誌的美人,配得上她的兒子。

  紅唇微啟,她道:“此事你無過錯,本宮不怪你。如今你雖沒了處子之身,但終究伺候了本宮五年,若將你攆走,你也難活下去。平身,換身乾淨衣裳。”

  “是,攬月謝娘娘大恩。”

  吃過早飯,攬月還擔憂皇后會問罪於陳湛非,不想她一如往常,戴上面紗後,便下令出發。

  陳湛非牽馬守在客棧外,見皇后出門來,第一眼便看向她身邊的攬月。夜裡春宵,無限歡娛。回味著女孩小穴緊緊含著他胯下雞巴的美妙滋味,陳湛非得意地朝攬月拋了個眉眼。卻不想自以為被他肏服,歸心於他的女孩狠狠瞪了他一眼。

  玉昭言跨坐馬鞍,勒著韁繩,笑道:“你那小情人心中可是不少怨氣。也不知她是否將夜裡之事上告皇后娘娘。若皇后娘娘發怒,下令將你淨身,入宮中做太監。小六,到時候二哥會將藏經閣內的那捲葵花寶典抄寫一份,送給你。”

  陳湛非渾然不懼,小聲道:“她小女孩心思,早對我芳心暗許。現在相安無事,想來未告知娘娘。至於葵花寶典嘛,小六早翻閱過幾次。所謂欲成此功,不必自宮。即便自宮,未必成功。與師父傳授我們的天罡玄炁決相比,葵花寶典之功法,不過爾爾,何必自殘己身。”

  “哈哈哈,說的也是。”玉昭言笑道。

  陳湛非哪裡知道,二師兄早就暗地裡將葵花寶典功法煉得通透。又結合天罡玄炁決,自創了一套功法,曰太乙玄真決。

  天空多陰雲,不見日光。一行沿官道走了兩個時辰,過了三個有哨兵把守的路口,進入山道,便停下休息半個時辰。

  “哇,哇,哇...”

  陳湛非咬著水壺口往口中灌水,抬頭望去,三五隻烏鴉盤旋樹林上方。

  別人見著烏鴉,多覺得晦氣,陳湛非卻甚是喜歡。只因此類黑色飛鳥不同於雞鴨,要聰明些。據阿拉伯商人傳說,他們的智者曾經見過一隻烏鴉為了喝水,將石子叼入只有一半水的瓶中,石重觸底,水面上升,烏鴉得以解渴。

  三師哥李長風善於模仿鳥叫,觀察習性,自個也養了不少鳥類。陳湛非向他學了幾招,出門見著烏鴉,竟成功招來。此後便在山上養了幾隻烏鴉,供他消遣,傳信。

  陳湛非學著烏鴉叫了幾聲,烏鴉竟回應了他,其中一隻落在附近的枝頭,晃著尖銳的喙打量他。

  他一招手,又叫了幾聲,那烏鴉撲騰著翅膀朝他飛來。

  夏衝見狀,驚奇道:“沒想到陳兄弟還會這般本事,這下可以吃烤烏鴉了。”

  那烏鴉好似聽懂了,將將落在陳湛非手臂上,就撲騰翅膀要逃命。

  “夏大哥,可不要嚇到我這小寶貝。”陳湛非安撫烏鴉,餵了些肉乾。

  “呵呵。”夏鄢被他逗笑。

  陳湛非又與烏鴉呼叫了幾聲,眉間略作思索狀。

  “它說了什麼?”玉昭言問。

  陳湛非放飛烏鴉,說道:“回二哥,若是我沒猜錯,那烏鴉是說前面路上有食物,很多食物。”

  玉昭言警覺起來,拎著配劍站起身,他對烏鴉的習性也有所瞭解。

  “莫非前面路段有死屍?”

  “而且不止一具?”陳湛非附和道。

  夏鄢聽聞,道:“兵荒馬亂,又有盜匪出沒,或許前方真死了人。”

  玉昭言點頭,道:“我先去探探路。”

  說罷,玉昭言施展輕功,三兩步飛至樹林上。腳踩樹梢,如履平地。飛了十來丈,立於一顆柏木頂端,腳尖踩枝頭,卻不壓彎半寸。

  目力所及,見百步之外的路上,有群穿衣戴孝,抬著棺材送葬的人。

  隨著送葬隊伍走近,微風吹來,玉昭言還嗅到了屍臭味,卻還夾雜著別的奇怪味道。

  只不過一具棺材,其味竟能臭成這樣。莫非棺中屍體高度腐敗?可偏偏那屍臭又不似人體高度腐敗之下散出的氣味。玉昭言又聞了聞,好像嗅出用於屍體防腐的藥味。麓靈派毗鄰苗疆,他曾幾次見過趕屍的隊伍。

  “二哥,可有異樣?”陳湛非後至,落在另一顆樹頂,“原來是送葬的,難怪我隱約嗅到臭味。”

  玉昭言道:“發現我們了。”

  陳湛非細看,果然見著棺材前方,一個手持引魂帆的男子抬頭朝他倆望了幾眼。

  “先回去,以防有詐。”玉昭言轉身,朝方才落腳的林間空地飛去。陳湛非跟著折回。

  不消多時,聽著鑼聲響起,便見著送葬隊伍緩緩走來。前面三人,一人敲鑼,一人撒著黃色紙錢,一人搖著引魂帆。抬棺材的前後共十六人,那棺材上蹲著只背束住爪子的大公雞。至於棺材後面,披麻戴孝者,有百來人之多。

  耶律南仙推開側窗瞧了眼,覺得晦氣,便又放下。想她堂堂一國之後,竟要給死人讓路。不過想到親生兒子就在外面守衛自己,她心中寬慰了不少。

  夏鄢守在鑾駕旁,夏衝與麓靈派師弟各提刀劍立在路邊,以防突變。

  方才遠望,玉昭言察覺不出太多端倪,如今送葬隊伍走近,他一眼便看清楚哪裡不對勁。

  “師兄,那些抬棺材的,腰挺得很直啊,山路蜿蜒起伏,也不見他們喘氣。”陳湛非疑惑道。

  “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活人。”

  “嗯?”

  聽玉昭言提醒,陳湛非與夏衝這才重新觀察,果然叫他們大吃一驚。

  “逝者往生,生人迴避。”

  敲鑼人高聲大喊,用力敲在銅鑼上。

  陳湛非三人巍然不動。

  “呼...”

  忽然間,狂風大作,樹林搖曳,漫天的紙錢朝陳湛非他們落去。此刻,那棺材正好停在三人面前,接著便被放在地上。

  棺材哪有中途落地的規矩,就算抬棺換人喘口氣,也理應放置長凳,木架撐著。

  三人未免紙錢落在身上,腳步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叮叮叮...”

  只聽急促的鈴聲響起,那十六個抬棺的人忽地衝向陳湛非三人,張著惡臭的大嘴,伸出青灰色的雙手。而其餘人,忽地急速散到林中。

  “砰。”

  那棺材蓋子被掀開,朝三人射去,又從裡鑽出一人,翻身落到棺材側面,抬腳便踢,那口黑色棺材打著轉朝陳湛非等人砸去。

  “叮叮叮...”

  搖鈴的人躲在林中,手抖如篩糠,手中鈴鐺發出叫人心煩意亂的響聲。

  一切不過在瞬息之間,三人拔出刀劍,身形動如雷電,將那襲來的十六具殭屍斬斷一半。

  夏衝一刀將棺材板劈成碎屑,陳湛非揮刀一道劍氣,將那旋轉空中的棺材劈炸。

  “砰。”

  棺材四分五裂。

  玉昭言瞥到燃燒的火星,大叫不好,當即催動真氣,雙掌凝聚出一道無形屏障。

  “砰。”

  劇烈的爆炸響起,無數鐵砂鉛丸如暴雨梨花般朝四周射出,所觸之物無不射穿。

  “噼噼啪啪...”

  林間好似下了冰雹,枝葉斷落,煙霧瀰漫,就連幾具活屍也被射成馬蜂窩。

  所幸玉昭言及時運功將爆炸產生的氣浪擋住,這才保住大家性命。

  “奶奶的,他們還沒死,給我上。”

  一時間,偽裝成送葬隊伍的百來刺客提刀衝殺而來,還有十來個會輕功者,踩著林間枝葉朝皇后鑾駕殺來。

  “我來對付他們。”陳湛非大喝一聲,踏空飛上樹梢,當面擋下一個刺客,一劍將他手中利刃斬斷,又刺穿其左肩。

  側面林中亦有人來襲,夏鄢雙手握刀,左右劈殺,力阻刺客逼近鑾駕。

  第三十七章

  “他奶奶的,老子一棺材的火藥都沒炸死他們一人。”山路另一側的樹林中,方才那從棺材裡跳出來的殺手罵道。只見他年約四十,身材健碩,手中握著把黑鐵鉤子。

  在他頭頂,一瘦臉黑相的老者蹲在樹枝上,一手扯下身上孝衣,白布。

  “我說賀老鬼,你不會是為了省錢,買便宜貨了?你那份可是兩萬兩銀子,怎麼連黑火藥都捨不得買。”

  被瘦臉老者叫做賀老鬼的殺手抬頭,“黑心鬼,你他娘少放屁,火藥是老子親手配的,足工足料,一個子都沒省。他奶奶的,全被那小白臉擋了。”

  黑心鬼面相五十來歲,頭頂至前額禿髮,兩側耳尖邊的頭皮上還留有一撮白髮。那雙好似黃豆粒的小眼睛陰惻惻地盯著飛在樹梢間不斷斬殺其同夥的黑衣少年。

  “我去對付那個黑衣小白臉,剩下的交給你們。”說罷,黑心鬼雙腳一蹬,手裡拎著一條黑色鐵鏈朝陳湛非飛去。

  鐵鏈兩頭各勾著一個拳頭大的鐵蒺藜,一個一尺來長的鐮刀。

  “小鬼,武功不錯嘛,讓老頭我來領教領教。”

  黑心鬼雙腳勾住一顆樹梢,好似只山魈般輕巧,他故意晃動子,甩出鐵鏈,那長滿尖刺的鐵蒺藜劃出一條圓弧,砸向陳湛非面門。

  陳湛非將將挑破一人喉管,劍鋒留著溫熱的鮮血。眨眼之間,鐵蒺藜就從一個黑點變成一坨黑球,幾乎就要落在他的頭頂。

  “咻。”

  鐵蒺藜帶著破空之聲砸來,力道重有三百來斤,陳湛非當即舉劍,以劍身抵擋。同時身子後傾下壓洩力。

  鐵器相撞,濺出火花。

  那鐵蒺藜還未被拽回,又聽得鐵鏈摩擦,一柄刃口閃著寒光的鐮刀朝他腰間橫斬而來。陳湛非劍鋒一劃,擋鐮刀挑歪。

  “啪嗒。”鐮刀刃口劈斷一根手臂粗的樹枝,又嵌入進樹幹中。黑心鬼手碗稍稍使力,鐮刀便被他輕易拽出。

  陳湛非不與他鬥,揮出一道劍氣,將黑心鬼雙腳勾著的樹梢斬斷,提劍朝兩個欲襲向皇后鑾駕的刺客殺去。

  樹梢被斬斷,黑心鬼手中鐵鏈飛出,纏住另一顆大樹樹幹,如猴子盪鞦韆般落在其樹枝上。

  陳湛非斬斷一人手中鋼刀,聽聞鐵鏈飛梭之聲,一把扣著那人喉嚨,轉了個身位。右腳腳背勾著樹枝,來了招倒掛金鉤。

  “砰。”

  那遭他掐斷喉嚨的刺客還未跌下樹枝,便被黑心鬼的鐵蒺藜轟破腦袋,一瞬間腦漿迸裂,白的紅的灑落一片。

  陳湛非順勢朝黑心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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