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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5
“好,我馬上下來了。”
嘟——
電話結束通話,季舒安肉眼可見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旁邊那個長髮男扔完垃圾也沒走,恨恨地瞪他。
季舒安錯開視線,暗罵一聲神經病。
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個長髮男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很快原白就下來了,她今天沒穿的那麼正式,休閒上衣配長褲,長卷發綁了個高馬尾,怎麼舒服怎麼來。
剛出單元樓,就有兩道視線黏上了她。
她打眼看去,一個是給錢的金主,另一個是……昨晚將她翻來覆去操弄的白微。
原白:“……”
儘管那是個夢境,但她一看見他就發怵,雙腿發軟,腿心似乎還能感受到那根性器的硬度。
好死不死,這人旁若無人給她打招呼,扯起的笑容甜膩,手指勾著零散的碎髮繞到耳後,十足的賢夫良父打扮。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她的關係很好。
另外一個男人皺著眉毛看不下她的注意力被別人吸引走了,上前走了幾步,牽住她的手,覺得不夠,長指穿插進指縫和她五指相扣才滿意的笑了。
細碎陽光撒在他的臉上,鏡片反光看不清神色,不過原白從他的唇角的弧度判斷出他現在很高興。
“我們走吧。”他很著急,擔心兩人的關係因為賤男的插足而變質,他好不容易才將陌生的關係捆綁起來,自然不願看著它分崩離析。
“好。”原白回握住他的手,掌心的的熱度傳導著,直到兩人的手溫度達到一個平衡點。
面對咬牙切齒的白微,她並沒有任何解釋的打算,只是微笑著跟他點頭道別。
剩餘的情緒,讓他自己消化去吧。
(四十九)又在親了
副駕駛放了一大束花,這是原白沒有想到的,她抬頭看了眼季舒安,只見對方原本還算平靜的臉龐漫上一縷紅霞,手指微嵌進方向盤裡,肉眼可見的不平靜。
車還沒開,上班時間也還沒到。
季舒安悄悄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那束花,“希望你會喜歡。”
他沒對其他異性產生過喜愛的情緒,第一次送花的行為很拘謹。
不把最好的捧在她面前總會有遺憾的失落感。
“我很喜歡。”原白撫摸著嬌豔的花朵,肥潤的花瓣上白皙的手指醒目,男人的視線也落了下來,定定的看著她的指尖。
接著,那隻手放在了他的發頂,他頭低了些,好讓她撫摸的更容易。
打理精緻的髮絲被揉散,他渾不在意,抬起臉來,臉頰去蹭她的手心。
揉捏過花瓣的指腹帶著濃郁的花香,溫柔撫摸時不時鑽入鼻腔,季舒安半眯著雙眼,神情有些迷醉。
“好了,時間快到了。”原白及時抽離。
“好。”他仰起頭看她,依依不捨,但沒強求。
很快到了公司,原白拒絕了他一同進去的請求,給出的理由是不想被人看到。
男人有點失落,等她走了兩步,又急急過來牽她的手。
“等等…”他不清楚該如何正確說出自己的訴求,“我想要你的親吻,可以嗎?”
“昨天還沒親夠,今天也沒有早安吻。”
“可以親我嗎?”
這種請求從包養人說出口讓原白有些好笑,她把人牽到了比較隱蔽的地方,看了看旁邊保證不會有路過的人看到,才讓他彎腰。
“把眼鏡摘了。”
“好。”
銀邊眼鏡被摘下,黑色眼眸沒有任何阻隔和她對視。
看了幾秒,他有些疑惑,試探性的向前壓了壓了距離,得到了手勢拒絕。
“眼睛閉上。”笨蛋,這麼直愣看著,她會有心理壓力的
“好的。”
他閉上了眼睛,櫻粉色薄唇輕抿,等待著被親吻。
下一秒,唇部捱上柔軟,甜滋滋的。
一觸分離。
沒了。
季舒安睜開雙眼,還在回味剛才淺短的吻,再去看女人,只得到一個揉臉摸摸。
“好了,我先進去了。”她說完逆光走掉了。
路上還碰見幾個熟人,她們們打著招呼一起簇擁著走了。
他站在原地的陰影裡,突然覺得自己像只見不得光的老鼠。
……
手中有了大筆存款,也沒有了討厭的同事,原白在工位上如魚得水,摸魚摸到飛起。
本職工作做完後電腦上小屏放著小說,大屏放著工作表單,經理一來小屏一關,時不時敲打一下鍵盤。
沒人質疑她的工作效率,新員工看她一直在努力工作,都在背後議論前輩工作的好認真,完全不敢懈怠了。
新上任的經理塞給她兩個新人,第一天進入職場,青澀的大學生還很有活力,哪裡不會眨著大眼睛問她。
女生擔心問太多會不會影響原白工作,男生擔心問太多會不會讓她覺得自己很笨。
半天時間過去,哪怕是坐在人體工學椅上都很累,原白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拿著自己的杯子去了茶水間。
偌大的茶水間一個人沒有,她照例拿了冰箱裡的冷飲,又去零食堆裡拿了幾個喜歡吃的東西走到角落裡。
吃完後,她站起身。
轉身時卻撞上了人。
“!”
大片溫熱黏膩的液體潑灑過來,瞬間浸透了她的領口。
(五十)對不起前輩!
“對不起對不起!”
對方聲音打著顫,口中一直在重複對不起叄個字。
眼見液體有往下侵染的趨勢,男生趕忙從口袋裡掏出幾節紙給她。
“等一下前輩!我去拿外套!”
避免看到隱私地方,他轉身時閉上了眼睛,結果撞上了擺放的軟椅,痛呼一聲又莽莽撞撞的跑了出去。
原白:“……”
她擦了擦領口處的液體,嗅到獨屬於咖啡的苦香味。
這才剛入職多久,就喝上這麼苦的咖啡了。
加班害死人,連精力都不集中了。
對方很快就回來了,因為奔跑臉部紅紅的,手指遞過來外套時也有些抖。
“對不起,我可能有點笨笨的……”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微卷發下的耳朵已經紅透了。
“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從小就有點毛手毛腳的,媽媽說我總是摔碎盤子,總之對不起……”他小心翼翼抬頭,還未被社會汙染的眼睛清澈,是獨屬於這個年紀的青春氣息。
“前輩你的衣服多少錢呀,我把錢賠給你,再把這件衣服重新清洗一下再還給你可以嗎?”
原白好久沒見過這麼話癆的人了,她等他說完後才開口,“不用,把錢賠給我就好。”
男生連連點頭,拿出手機把綠泡泡亮了出來,掃碼介面。
原白:“?”
他看了眼介面,猶豫著,“可以加個好友嗎?真的很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錢會立刻轉過去的!”
“好,這件外套我晚點再還你。”
“應該的應該的!什麼時候還都可以,不還也可以的!”
情緒太激動,他尷尬的摸著後腦勺看天看地。
透過好友後他問了一嘴衣服的價格立馬將錢轉了過來。
原白收款後沒再說什麼。
男性外套對她來說有點大了,拉住拉鍊後蓋住屁股還長一點,她扯了一下衣領,避免蹭到裡面,鼻尖卻嗅到了淡淡的洗衣粉香氣。
“這個外套不髒的,我昨天手搓的好長時間……”
這件外套他穿過,只是想到那些和她身體相貼的布料,身體就開始發燙了。
“前輩可以給我備註一下的,我叫昭昭來著,日字旁的那個,很好記,嫌麻煩也可以不備註的。”
“前輩你在哪個部門呀,我剛入職沒有幾個認識的人,策劃部的男的都好心機,我好笨鬥不過他們,可以找前輩嘮嗑嗎?”
實在受不了他的嘮叨,原白拿出手機親自備註上“昭昭”兩字,他終於消停。
等他走後,原白原地走動了幾下,身上黏膩的很,哪怕辦公環境一點也不悶熱她也覺得煩躁。
迫不得已,她上了電梯按下了去總裁辦公室的樓層。
金主總要在適當的時候發揮些作用,比如現在。
她敲響辦公室的門,裡面傳來聲音。
“進。”
很冷淡,就像第一次見面她來送方案的時候一樣。
短短幾天,兩人的身份完全扭轉了。
原白的心情好了點,推門進去。
早上還要親親的男人正襟危坐,長指捏著昂貴的鋼筆在審閱各種東西,整潔的辦公桌一側上是積壓更多的合同。
“有什麼事?不要緊可以先找特助彙報。”
他頭也沒抬,眼睛用久了有些疲累,沒聽見聲音終於抬起頭來去看。
這一抬頭,乏累全部消失不見。
“你來看我了。”
(五十一)妒火攻心
等等,她身上穿的……
女人穿著明顯不屬於她的外套,大了些,蓋住臀部還多一些,袖口迭了兩下,但還是蓋住大半個手掌,她扯著一邊領口,外套的袖口順著動作滑下去一些,露出纖細的手腕。
“你別瞎想,我不小心和人撞到一起了,他借給我的外套。”
原白趕忙解釋,到嘴的五十萬她才不會因為沒長嘴白白讓它飛走。
“你沒受傷嗎?身體怎麼樣?”季舒安快走幾步來到她身邊,仔細看她身上,從衣領縫隙處看到了深棕的咖啡漬。
“燙到了嗎?我讓人去買藥!”他眉頭皺著,滿眼心疼,手指顫抖沒敢摸。
“你這樣子好像我下一秒就要死了,好適合演苦情戲哦。”原白笑了幾聲,在他面前將外套拉鍊拉開了。
“不要說死,我希望你長命百歲的。”他在她身邊連嚴肅都做不到,倒像個嬌夫事事順著她的情緒走。
“裡面房間有浴池。”他拉住她的手,打開了辦公室後方的門,裡面的空間很大,擺著一張大床,洗漱空間做了隔斷,只是隔斷是玻璃模樣的,在浴池裡面泡澡完全是無掩體。
這是他平時加班辦公住的地方,沒想到有一天這片私密的地方迎來了它的女主人。
他們的一切都是共享的,季舒安偷偷看了眼她,溫聲道,“把外套給我吧。”
“好。”原白將脫下來的外套扔給他。
“我還沒做好在你面前洗澡的準備,要不,你先出去?”她快脫了褲子才想起這點,手指扯著上衣脫了一半,瑩白的肌膚展露,露出來的小腹並不平坦,反而微凸帶著一點肉感。
“好,我在外面等你。”季舒安收回目光,腦子裡的畫面揮之不去,捏著外套的手指不斷用力,直到骨節都發白,他還是沒有壓抑住自己的慾望。
西裝褲隆起一團,他喘息一聲,面頰升騰起情慾的潮紅。
辦公室和私人休息室的連線被關上,隔音做得太好了,他只能聽到一點淅淅瀝瀝的濺水聲。
她或許在哼著歌洗澡,每動一下,小腹和腿根的軟肉都跟著顫動,肌膚也被水汽悶紅了,指尖始終掛著水珠,這滴水珠會從她的髮間蜿蜒向下,滑過白皙的後頸,凸起的背脊,最後沒入臀縫。
他不能再想了,這和會意淫的屌絲有什麼區別。
視線又回到手中的外套,他皺眉,唇角抿的平直。
打開了手機,直接給助理發信息。
“查一下今天茶水間發生了什麼事,咳…看看有沒有兩個人撞到了一起,把那個男的資訊都發給我。”
助理的辦事效率很高,他馬上收到一段監控影片。
畫質很清晰,他看到了全過程,尤其看到兩個人害加了聯絡方式,那個男職員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她在手機上打了幾個字。
在他未參與的時間段,另一個比他年輕的男人參與了她的時間。
外套被他扔到會客沙發上,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兩人交換聯絡方式了,如果他不看這段監控的話,是不是他們聊的火熱也不知道?
妒火燒穿了理智,他拿起手機,剛要讓人事部那邊辭了那個不知廉恥的男的,可手滑點進了原白的聊天框,看著兩人寥寥無幾的聊天記錄,手指顫抖著還是沒有辭退那個人。
兩人才在一起沒幾天,他不能讓她知道他的嫉妒心那麼強烈。
他必須做點什麼留住她的心。
對,做點什麼。
(五十二)心機男
原白洗完澡下意識去拿衣服才發現沒有新衣服可換了,讓她繼續穿髒掉的衣服,還不如讓她裸著。
“季舒安,可以把外套拿進來嗎?”
至少,穿上外套比裸奔要強。
“好。”
門被開啟,男人拿著助理買來的新衣服進來。
兩人視線隔著霧濛濛的水汽對上,原白後知後覺蹲在地上,她抬頭看他,以往一直平靜的臉上多了絲慌張的情緒。
面對面,她還是裸著……還不如穿髒衣服。
“我把衣服放在這裡了。”他看出她的不適,將衣服放在了床上轉身走了出去。
“呼……”原白走到床前,將新衣服平展開,很好,不是惡俗的情趣衣服,只是最普通的休閒上衣和長裙。
她穿好新衣服走出去,看到男人站在正中央沒有辦公,這不符合他以往的形象。
第一次見面時他在辦公,第二次見面時他還在辦公,在夢裡報復他時,他還在辦公,今天來找他時,他也在辦公。
辦公桌上厚重的待簽字檔案,她大致的看了兩眼,得有半個掌心的厚度。
當然,金主的事情她從來不操心。
“你有沒有看到那個外套?”原白左看右看,沒有看到那件黑色外套。
“外套那麼重要嗎?”季舒安嫉妒到面色扭曲,他想不明白,一件衣服而已,為什麼她會這麼重視。
難道她看上了那個男人?
一個普通人,勉強有點姿色,比他年輕幾歲而已。
監控畫面不斷在腦內重演,他們離得多近,又是怎樣加上的聯絡方式。
都是那個那個男人在勾引她的。
賤屌子。
他罵了人生中第一句髒話。
“當然是你最重要了,那件外套還得還給他的。”原白看出他情緒不對,湊近幾步踮起腳尖,男人順勢蹲下,雙手捏住她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發頂。
“不要找別的男人好不好?主人只需要我就好了。”他扯出個笑容,但這個笑容夾雜了別的情緒,一點也不純粹。
不知道他又腦補了什麼,但原白知道該怎麼哄人,她挑起他的下巴,唇部覆了上去,舌尖頂開他的薄唇向內進攻,她的吻技並不算多好,但學會了在口腔內打轉,勾著他的舌頭舔舐,他的舌尖帶著股甜味,彷彿剛吃完糖果一般。
原白氣喘著退出來,平息了幾下問道,“你吃了糖嗎?怎麼裡面甜甜的?”
“吃了,聽說這樣戀人就會……更想親吻了”男人氣息沒有亂,仰頭看她,“你總是不親我,好生疏。”
此男太有心機了。
心機到坎上了。
被比她社會層面高階的人取悅,愉悅感順著脊骨向上攀爬,一路傳達到後腦,原白半邊身體都要麻掉了。
她向下看去他的胯部,果不其然看到了被西褲包裹勃起的一團。
他早就在她親吻前就硬了。
“好下流,硬的好厲害。”原白沒有穿鞋,腳尖挑了挑那處地方,男人就會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不要說了。”他羞紅了臉,站起身來,一把抱住她安置在辦公椅上。
長裙被他勾著手指撩了上去,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他親吻了那處隱秘之地。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