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柔】(3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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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6

(三十七)小貓~-上



不知道是路況還是車技的問題,師傅又一個狠狠地急剎。

“對不起對不起。”

根本沒來得及反應,整個身體被安全帶狠狠地拉住,耳朵也猛地擦過宋延浩的肩膀。

胸口是沉悶的痛、耳垂是尖銳的痛,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痛死了。

捂住耳朵,趙淑柔決定下車就立刻給一個差評。

“怎麼了?”

穿過手掌傳遞到鼓膜的聲音有種朦朧的感覺,她拿開手給他看自己的左耳:“耳朵痛。”

眼前的耳朵立竿見影地紅腫起來,猜測應該是耳飾拉拽摩擦導致的。

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耳垂,他輕輕皺眉:“先摘掉嗎?”

有點煩躁地伸手去摸耳後那枚小小的螺旋耳堵,她迅速吸了口氣。

要命,是真的很痛。

不知道是沒睡好還是痛得,能看到她眼睛裡面淡淡的水汽,似乎意識到情況有些嚴重,猶豫了一下,他決定提供有限的幫助:“我來?”

看到眼前人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點頭,他把安全帶拉鬆了點,側過身耐心地觀察過構造以後快速摘掉耳堵、褪下了耳飾。

銀色的小烏龜乖巧地停在他的掌心被遞過來。

“腫得有點厲害,痛的話到餐廳了可以要一點冰,用紙巾包住敷一敷。”

“這是醫囑嗎?”

宋延浩失笑,語氣也柔和了一點:“算是?”

氣氛良好,十分不能忍痛的人順勢提問:“那如果一直痛的話可以吃止痛藥嗎?”

沒有反駁她小題大作而是認真考慮了一下才回答:“如果明天還是很痛的話可以吃,然後塗抹一點紅黴素軟膏。”

“好,”手指揉了揉烏龜凸起且不算圓潤的背殼,她想起什麼看他,“你肩膀有被劃到嗎?”

“應該沒有。”

有些懷疑地抬起手裡的耳飾,趙淑柔指了指上面的稜角:“要不還是稍微檢查一下?看著還挺扎人的。”

捲起袖子,偏過頭隨意看了看:“沒事。”

滿分薄肌。

手臂上隆起的線條行雲流水般流暢且恰到好處,膚色均勻又光潔,只要肩膀靠下的位置有點紅。

動作很快。

按住他的手不讓他把袖子放下來,她鼓起臉往泛紅的皮膚上輕輕吹一口氣。

滑軟的手掌覆蓋住他的手,輕柔的氣流拂過皮膚,幾乎戰慄得豎起汗毛,他下意識想要往後躲避。

可惜落座的時候為了留足間隙,本來就緊挨著車門坐的人,根本退無可退。

“沒事的,真的不用…”

臉不以為然地湊得更近了些,幾乎能看見她臉上的細軟絨毛在陽光下隱約可見,睫毛微微顫動著,腮幫子鼓得更圓又吹了一下。

車駛過減速帶,微微的搖晃,於是撅起的嘴唇突如其來地撞到肩膀。

身體立刻僵硬住,哪怕對方很快離開還是記住了皮膚上帶著微微粘膩的柔軟觸感。

“對不起啊宋醫生。”

心裡默默決定撤銷對司機師傅的差評。

她很快拉回安全距離,藉著道歉的契機收回手,雙手合十道了歉並抽出紙巾要幫他擦肩膀上的被玻璃唇釉留下的唇印。

“沒事沒事,我自己來就行。”

有點不自在,他接過紙巾胡亂擦拭一下立刻放下了袖子。

唇釉很持久,完全沒有擦乾淨哦。

注意到他狼狽地染上紅色的耳尖,她適可而止:“宋醫生,金紅的病嚴重嗎?”

抿了抿唇,宋延浩跟上話題:“先心病的宗旨就是早治早好、持續觀察,她有明顯的紫紺,血氧飽和度肯定是嚴重不足的,但儘快手術的話風險應該不大。”

猶豫了一下,他繼續道:“不用喊宋醫生,叫我名字就行。”

“好啊,那你的名字是?”

出醫院的時候就把掛著胸牌的白大褂脫掉了,他低頭在手機上打出這三個字給她看。

“宋延浩,”她湊過來看然後緩慢地念,“很好聽。”

跟在醫院複述資訊時候緩慢又清晰的咬字不同,三個字被念得溫柔纏綿,像緊貼著耳廓的低語。

他有點不自在地抬手捏了捏耳朵:“謝謝。”

下車的時候聽到了小聲的喵喵叫,趙淑柔張望一陣循聲找到了一窩小奶貓。

黑白、三花、橘白,三隻不同毛色的小貓瑟縮在一塊髒舊的毛毯上。

跟過去並體貼地用身體幫她擋住照射到臉龐的日光,宋延浩看著蹲下來觀察小貓的人:“要帶它們去醫院嗎?”

出乎意料地看到她搖頭:“貓媽媽如果還在的話肯定會著急的,如果吃完飯出來還是隻有小貓的話我再帶它們走。”

“好。”

話音剛落。

橘白的小奶貓眼疾手快地撲上來抱住了他的腳。

“小心!”

趙淑柔伸手想逮住它,可靈活的小傢伙卻像是受了驚,一頭鑽進了宋延浩的褲管裡。

寬鬆的長褲像是良好的攀爬架,褲腿迅速鼓了起來,小貓咪靈活地攀爬著,布料隨著它四爪的動作不停地被頂起,一路往上挪動。

視線不由自主地跟著動作看上去,直到蠕動著的毛茸茸一頭撞到了某個部位才終於停了下來。

唔…看來他習慣放在右邊啊。

趙淑柔若有所思,宋延浩卻驚訝得僵住了。

它還在動。

腦袋、後背跟尾巴柔軟又溫熱,在皮膚上來回地蹭,很難描述又陌生的奇妙觸感,好不容易反應過來才狼狽地彎腰隔著褲子捧住小貓。

什麼神奇的貓薄荷體質啊。

趙淑柔憋笑:“要幫忙嗎?”

貓腦袋動一動就會碰觸到性器,宋延浩強忍著尷尬,低頭獨自跟勾住褲子布料的小貓爪子搏鬥:“不用,我自己來。”

彷彿羞恥極了,他的聲音壓得很低。

小貓的爪子指尖似乎有嚴重的分叉,布料的纖維牢牢嵌在爪縫裡,再加上它持續掙扎的動作,解救難度陡然升級。

皺著眉頭,宋延浩的後背幾乎冒出緊張的汗珠,他小心翼翼地拉扯,努力盡量避免弄疼小貓,好不容易才解開了一邊的爪子。

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剛被解開的爪子立刻又重新勾住了布料。小貓不滿地喵嗚起來,像是在宣示它的主權。

“我來吧。”

小貓的叫聲連續又高昂,像是罵得很髒的樣子,意識到再這麼下去不止不能解決問題甚至會引來圍觀的宋延浩終於放棄:“好,謝謝。”

念著咪咪乖,不要害怕,結果伸出去解救它的手被偏過頭的小貓咪精準咬住。

猝不及防地抽回手,趙淑柔的指節重重地擦過蟄伏的柔軟性器,兩個人一齊吸了口氣。

貓咪因此鑽得更深了,幾乎能感覺到柔軟的肉墊隔著內褲踩過自己的性器,他卻來不及管先問她:“咬痛了嗎?

搖了搖頭,她豎起手指展示給宋延浩看。

小貓的咬勁不算大,更像是下意識的防禦,沒有破皮只有一點泛紅。

鬆了口氣才把注意力放回自己身上,意識到器官因為受到連續的刺激而充血勃起而尷尬地後撤。



(三十八)小貓~-下



抱在一起的那一刻,兩個人都是懵的。

分不清是好運還是荒唐,趙淑柔覺得今天堪比神助、順利得一塌糊塗,竟有種不順勢發生些什麼簡直辜負天意的想法。

宋延浩則完全被腦內混亂的洪流吞沒,理智像一鍋沸騰的岩漿,熱得讓人無法思考,好不容易靜下心來又冷卻成了凝固的石塊,整個人陷入了近乎停擺的僵局。

起因是確認短期實在難以解救貓咪跟宋延浩的褲子,趙淑柔乾脆一把拽住他的手臂鑽進了附近的公用洗手間。

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直接把兩人一起關進了無障礙單間並自覺背過身:“脫掉吧。”

完全沒想到過第一次見面就會發展到這種程度,宋延浩閉了閉眼,嘗試著無視快要吞噬他的羞恥感,低聲嗯一下,把褲子脫下來緊貼著地面抖了抖。

圓乎乎的橘白貓咪暈頭暈腦地滾到了地上,惡狠狠地喵嗚了一聲,開始在不大的空間裡上躥下跳、輾轉騰挪。

於是要去逮貓咪的趙淑柔就一頭撞進還沒來得及穿回褲子的人懷裡。

下意識扶住了她的後背,距離瞬間被拉近到無比曖昧,鼻尖絲絲縷縷地纏繞著她髮絲的香味,貓咪依舊在旁邊四處亂竄卻成了最無關緊要的存在。

出了點汗但不難聞,懷抱中本來頗有距離的消毒水氣味因此多了點真實感,小腹也能感受到一條明顯的輪廓。

成功排除了功能障礙。

過近的距離能清晰看到眼裡的不知所措,她彎起嘴角抬頭想要吻他。

明明是又輕又慢的動作,空氣卻彷彿凝固、時間也停滯了,所有的動靜都被悄然吞噬。

宋延浩沒有推開她。

不知道是否是錯覺,甚至微微側頭迎向她,彷彿已經放下全部的戒備或乾脆自甘墮落。

嘴唇親密地切實相貼那一刻彷彿整個世界都縮小成了這點觸碰,觸感如同絲綢般柔軟,溫暖的氣息在彼此間交錯後輕柔地拂過對方的皮膚。

舌尖試探性地探索,唇舌交纏的時候把手輕輕地放在了他的胸前,按在隆起的胸肌上感受著他微微急促的心跳。

情不自禁,他的手也撫上了她的背,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了一起。

溼了。

能感覺到他腿上裸露的皮膚,乾脆不依不饒地夾住他的腿緩慢地蹭,直到他被迫靠在洗手檯上而她幾乎騎在了他的右腿上才終於感受到嘴唇被輕輕咬了一口。

似乎在提醒她越界了。

嘴唇分開,她貼著宋延浩的額頭,眼睛下移掃過他勃起的性器抱怨:“幹嘛?”

艱難地往後退了點,臉上浮現出懊悔與歉意,宋延浩逃避了她的眼睛:“對不起。”

慾望來得猝不及防,身上依舊殘留著那股熱烈纏綿的衝動,理智卻拼命在提醒他——不可以再繼續。

有點好笑。

趙淑柔輕輕用指尖擦過他因接吻而微微溼潤的唇瓣,語氣輕描又淡寫:“我主動的,你道什麼歉。”

溫溫柔柔的嗓音,卻帶著一種難以忽視的堅定與引誘,似乎毫不擔心事情後續的發展。

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閉上了,心跳急促得幾乎失去了控制、身體緊繃得像是即將爆炸的弦,在性器硬得要爆炸又捨不得放開她的情況下似乎說什麼都顯得…虛偽。

低下頭,宋延浩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試圖平復翻滾情慾:“你確定要繼續?”

“當然了,”她的手指輕輕掀起他的T恤下襬,在腰側緩慢地摩挲了幾下才低聲提議:“今天就先體驗一下前戲,等我們交換過體檢報告再完成插入的部分,怎麼樣?”

態度從容且坦然,話語中沒有半點猶豫,彷彿在玩一個註定知道會滿分通關的遊戲。

望向她,宋延浩的心中有無數個問題,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不管是態度還是言語,她都坦然極了,就算在此刻還在緩慢地在他腿上磨穴,明顯不覺得有任何問題。

似乎看透了他的猶豫,趙淑柔笑容輕巧又帶著一絲挑釁,低聲道:“你不想繼續?”

呼吸微微一滯,理智和慾望在此刻劇烈碰撞,他厭惡因為慾望失去控制的感覺、認為在初次見面就不管不顧的發展到性簡直草率又不負責任、尤其…他還與鬱天姿有婚約。

再進一步只會讓一切變得更加複雜,但顯然趙淑柔並不願意就此停下。

“我……”他理清思緒終於抬起頭,看向她的眼睛堅定了些,“我沒有想好。”

真可愛啊。

伸出手攬住他灼熱的脖頸,趙淑柔慢慢地貼近他的耳邊,帶上了明顯的誘惑意味:“你不覺得今天是上天推著我們發生些什麼嗎?”

像是一張柔軟卻堅韌的網,圍得他無處可逃。

深吸了一口氣,宋延浩伸手,本意是把她推開一點留出些空隙來整理思緒,然而指尖卻自顧自的帶著些許不捨緊緊扣住了她的手腕。

沒有掙扎,任由他握緊自己的手腕,趙淑柔輕輕一笑:“別擔心,我不需要你給我提供感情或者擔負責任,只需要這一刻的及時行樂。”

網上有毒,誘惑漸漸滲透進他的每一寸肌膚。

心中的混亂簡直愈演愈烈,身體幾乎無法控制地想要擁抱她,殘存的理智卻拼命吶喊著離開。?“難道你不覺得越是不應該開始、難以啟齒的事,有時候就越是值得嘗試,”耳邊的聲音帶著蠱惑,手指從腰側滑到性器上揉了揉,“錯過這個機會可能就再也沒有了哦,宋、延、浩。”



(三十九)白紙



橘白貓咪在洗手間的門開啟瞬間逃竄。

嘴唇在進入房間的時候重新纏綿起來,接吻的間隙脫掉礙事的衣物,終於赤裸相擁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從喉間溢位點嘆息。

他的身體健康又漂亮。

鎖骨淺淺地陷在頸側,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肩膀、胸膛與小腹沒有過多的壯碩感,流暢的線條看起來既清雋又有力量感,像是在陽光照耀下蓬勃生長出的植物。

抱住自己腰背的手臂穩定又有力,脖頸上的青筋隱約可見,被舔過的時候因為繃緊浮現出細膩的紋理。

最開始是生疏的,但稍微用言語指導幾句,手指就在溼軟的水幕裡試探地撫摸過身體的每一處,最後插入了小穴。

軟肉能感受到甲面的弧度、關節的一點硬繭跟指節的形狀。

擅長極了學習的人,靈敏地捕捉到激發更巨大生理反應的敏感點以後反覆去揉,唇舌也吻住她。

後背頂到了花灑開關,於是被遮擋的水聲逐漸清晰,來自交纏的唇舌、進入小穴與按揉陰蒂的手指。

浸潤在愉悅裡面,趙淑柔輕輕含住他的舌頭吮吸,換來手指攣縮般地屈折。

碰到了。

讚許地揉一揉他的後頸,她從接吻的縫隙含糊地表達:“還要。”

於是手指曲起,因為折迭凸起的指節與傾斜的指尖摸索著重新尋找剛剛碰觸過的興奮點,甚至轉著手腕試探性地碾磨。

他的手很穩,有條不紊地捋過穴內湧動的軟肉,體液沿著手掌流淌到手腕又順著手臂垂墜到肘。

水越磨越多。

直到她才高潮中回過神才發現宋延浩含住了她無意識吐出的舌,離開穴扶住她腰的手臂與手掌是滑膩膩的,就連下巴到脖頸也沾染了她的口涎。

距離近得幾乎能看到他烏黑眼膜裡面的遲疑。

白紙一般的人就這麼被她浸透了,不知道是因為她激烈的生理反應還是不知道如何繼續,正在不知所措。

舔了他的嘴唇才離開,她開啟花灑衝淨自己跟他,溫柔地擁抱他。

不論是出於良好的家教還是嚴格的自我要求,宋延浩的人生幾乎是預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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