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紅飛過鞦韆去-a123456c】(新修01-08)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3-27

一打扮,還
真有點那味兒。

  「走吧,別讓你媽等急了。」她收拾好包,拎著個小坤包,催我出門。

  我抓起鑰匙,心裡有點亂。

  昨晚我在家跟她聊了一下訂婚的事兒,她的態度挺軟乎,說什麼「以後咱倆
好好過」之類的話,可我心裡卻總是揣揣不安的。

  農家莊園在市區外頭,開車得四十多分鐘。

  路上有點堵,導航把我帶到一條鄉間小路,兩邊是黃乎乎的麥田,偶爾有幾
只麻雀飛過去。

  我開了車窗,風吹進來帶著點土腥味兒,真真坐在副駕,低頭擺弄手機,時
不時抬頭跟我搭句話:「這地方挺偏啊,你媽咋挑這兒了?」

  「她說王局長喜歡私密一點的地方,這兒有家老店,地方比較清淨。」我隨
口回了一句,眼睛盯著前頭的路。

  那莊園叫「湖上莊園」,我爸請客吃飯總愛來這個地方,門口有個小湖泊,
旁邊搭著一溜木建築,看著挺有鄉味兒,可內有乾坤,都是本地有錢人愛來的地
方。

  到了地方,已經快三點了。

  太陽曬得人有點暈,我把車停在院子裡,一眼就瞧見我媽那輛白色帕拉梅拉
停那兒,跟這土路格格不入。

  車牌號我熟,是我爸前年給她換的,她開著這車滿城跑,回頭率老高。

  我下了車,真真跟著下來,理了理裙襬,拉著我往裡走。

  院子裡有幾隻土狗懶洋洋地趴著,見我們過來,抬了抬眼皮,又繼續眯著。

  進門的時候,我媽跟王局長已經坐在包廂裡聊上了。

  包廂挺大,中間是張雕花圓桌,牆上掛著幅山水畫,窗外能看見池塘,水面
上漂著幾片荷葉。

  我媽今天穿了件墨綠色高開叉旗袍,腰身緊得跟裁出來似的,胸口那兒鼓鼓
的,臀部曲線繃得老明顯。

  旗袍開叉到大腿,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腿,走起路來步子穩得很,高跟鞋踩得
「嗒嗒」響,比真真熟練多了。

  她頭髮盤了個低髻,露出修長的脖子,四十多歲了還是風韻猶存,皮膚白得
反光,看著像個保養得當的少婦。

  王局長坐在她對面,五十多歲,頭頂禿了一半,肚子挺得跟懷胎五個月似的,
西裝釦子都快繃開了,手裡夾著根菸,正笑呵呵地跟我媽說話,眼神老往她腿上
瞟。

  推開包廂門時,冷氣裹著煙味糊了我一臉。

  王局那顆油亮的地中海腦袋正對著門,金絲眼鏡滑到鼻尖上:「哎呦趙太太,
您家公子可算捨得把媳婦亮出來啦!」

  「媽,王叔。」我喊了一聲,拉著真真走過去。

  我媽抬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浩浩,來啦?這是真真吧,快坐。」

  她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眼神在我跟真真身上轉了轉,像在打量。

  王局長轉過頭,眯著眼看我們,咧嘴笑了:「喲,小陳跟物件一塊兒來的啊,
不錯不錯,長得俊。」

  他吐了口菸圈,眼睛在真真身上多停了兩秒,又轉回去看我媽。

  真真扶著椅子坐下,笑著說:「王局長好,我叫吳真真,平時聽浩浩說他家
跟您挺熟,今天總算見著了。」

  她這話說得滴水不漏,場面話一套一套的,我媽聽著挺滿意,嘴角翹了翹。

  她走路不穩,可坐下來氣場一點不輸。

  我坐下的時候,王局長拍了拍我肩膀,手勁兒挺大:「你小子有福氣啊,找
個這麼漂亮的物件,你爸知道了得樂壞了。」

  服務員端上來幾盤菜,比昨兒說的高階多了:清蒸帝王蟹,蟹腿紅得發亮;
松茸燉老鴨,湯麵上飄著油花;還有盤醬汁鮑魚,切得薄薄的,旁邊配著幾片金
黃的煎鵝肝。

  酒是瓶五糧液,52度的,瓶子一開,滿屋子都是濃烈的酒香。

  我酒量一般,平時喝點啤酒還行,這種白酒一聞就頭暈。

  吃到一半,我媽端起酒杯,站了起來,旗袍開叉晃了晃,露出一截大腿:
「王局長,今天這頓飯是謝您幫忙的。

  真真學校的事兒,還得您多費心,我先敬您一杯。」

  她笑得挺客氣,仰頭乾了杯子裡的酒。

  王局長趕緊站起來,肚子一抖,笑著說:「嫂子客氣了,小事兒一樁,包我
身上,再說吳老師這氣質,在鎮小學確實屈才!」

  他喝完,咂了咂嘴,眼神在她腿上多停了兩秒。

  輪到我敬酒了,我站起來,端著杯子,手有點抖:「王叔,您跟我爸是老交
情了,這次真真的調動全靠您,我替她謝謝您。」

  我這話說得有點生硬,嗓子幹得慌,仰頭喝下去,酒辣得我咳了兩聲。

  王局長擺擺手,笑得滿臉褶子:「你小子,跟你爸一樣實在,行,這杯我喝
了。」

  他乾了杯子,臉紅得跟豬肝似的。

  真真也站了起來,高跟鞋踩得有點晃,扶著桌子端起酒杯:「王局長,我敬
您一杯。

  以後在教育口子上,還得您多照顧。」

  她聲音清脆,笑得甜甜的,一口悶的時候身子晃了一下,但氣場穩得住。

  王局長眼睛一亮,拍著桌子說:「好,丫頭有禮貌,我喜歡!這酒我得喝。」

  他仰頭幹了,坐下來時衝我媽擠了擠眼。

  沒一會兒,王局長又點了杯酒,衝我喊:「浩浩,來,再陪我喝一杯!」

  我頭皮發麻,接連喝了幾杯已經燒得胃疼,可不好駁面子,只能硬著頭皮端
起來。

  真真看我這樣,趕緊站起來,笑著說:「王局長,我替他喝吧,他酒量不行,
您別跟他計較。」

  她接過我杯子,仰頭幹了,喝完還衝我眨了眨眼。

  我愣了下,可心裡卻有點暖。

  飯局過半,桌上已經開了兩瓶五糧液,王局長喝得有點高了,舌頭都大了。

  他靠在椅背上,眯著眼看我媽,咧嘴笑了:「嫂子,我說句實話啊,你這身
段,穿這旗袍真帶勁兒。跟老陳在一塊兒,晚上睡覺不得老偷著樂?」

  他這話說得葷,我媽臉色微僵,笑了笑:「王局長喝多了吧,我這歲數還能
入您的眼?」

  一旁的我聽著有點彆扭,王局長這人我見過幾回,胖乎乎的,說話老帶點葷
味兒,估計是喝多了酒就這樣。

  他跟我爸其實算不上鐵哥們兒,但他有個表哥在住建局裡上班,我爸做房地
產這幾年,偶爾也要找他照應,算是互相給面子。

  今天他這眼神老往我媽身上瞟,我心裡有點不舒服,可又不好說什麼,他也
就是敢說兩句葷話,真要動啥心思,估計也得掂量掂量我爸的份量。

  再回過頭來看著我媽那張保養得跟少婦似的臉,那旗袍裹著的身材凹凸有致
的樣子,不說誰能看得出來她今年四十多了,旁人有這樣的覬覦也算正常。

  王局平時沒少和我爸吃飯,我爸在外面包的有人的事情也不算秘密。

  說不定他早就知道我母親那麼多年獨守空房了。

  「浩浩,發啥呆呢?」我媽突然喊了我一聲,我一激靈,抬頭看她。

  她皺著眉,眼神有點疑惑。

  王局長打了個酒嗝,笑呵呵地說:「年輕人嘛,估計想媳婦兒呢。」

  他這話一齣口,真真低頭笑了笑,我臉更燙了,趕緊擺手:「沒,沒想啥。」

  飯局快結束的時候,我媽提議共飲一杯。

  她站起身,端著酒杯:「王局長,今天多謝您賞臉,真真的事兒就拜託您了。
咱們一起喝一杯,祝您身體好,工作順。」

  她這話說得漂亮,王局長樂得直點頭,站起來舉杯:「好,嫂子這話我愛聽,
幹了!」

  真真也站了起來,笑著說:「我也敬您,祝您步步高昇。」

  我跟著站起來,悶頭乾了杯子裡的酒,腦子裡卻亂得像團麻。

  酒喝完,王局長醉得有點站不穩,服務員扶著他往外走,他還回頭衝我媽喊
了句:「嫂子,下回還得找你吃飯啊!」

  我媽笑了笑,沒應聲,轉頭對我跟真真說:「走吧,回家。」

  她拎起包,走在前面,旗袍裹著的身材步態優雅,,我跟真真跟在後面,我
腦子裡卻老晃著王局長那油膩的眼神。

  回程路上,真真靠著車窗,眯著眼說:「你媽真厲害,三兩句話就把事兒定
了。」

  她語氣裡有點佩服,可我聽著卻有點不是滋味。

  我點點頭,沒吭聲,開著車往市區走。

  窗外的天暗下來,路燈一盞盞亮起,我心裡那股亂勁兒卻沒散。

  我媽的風韻、真真的場面話、王局長的葷段子,全混在一起,讓我腦子更亂
了。

  飯局那晚喝得太多,我跟真真都沒扛住,五糧液那股辣勁兒燒得我胃裡翻江
倒海,真真幫我擋了幾杯也沒好到哪兒去。

  回來的路上她靠著車窗睡過去了,我叫了個代駕把車開回家,到家已經快十
一點。

  第二天是週一,我倆早上醒了頭還暈乎乎的,乾脆一人給單位打了個電話請
假,倒頭又睡了一覺,這一覺直接睡到大中午,太陽都曬屁股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一點了,我睜開眼,真真還裹著被子睡在床上,頭髮亂糟
糟地散著,臉埋在枕頭裡。

  我爬起來,頭還有點沉,喉嚨幹得像塞了團沙子。

  我走到客廳倒了杯水,喝下去才算緩過來。

  真真聽見動靜,也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揉著眼睛走出來,穿著件寬鬆的睡衣,
底下是條灰色家居褲,腳上套了雙毛拖鞋。

  她昨晚穿的那雙高跟鞋扔在門口,鞋跟那兒磨得她腳後跟紅了一片,今天一
看還腫了點。

  「腳還疼不?」我瞥了她一眼,問了句。

  她低頭看了看,皺了皺眉:「有點,昨天那鞋太硬了,走兩步就磨得慌。」

  她坐到沙發上,抬腳揉了揉,語氣有點抱怨,「你媽送的鞋是好看,就是不
合腳,我平時哪穿這個啊。」

  我聽著有點想笑,她走路晃晃悠悠的樣子我還記得,差點摔一跤。

  「下午幹啥?總不能窩在家裡吧。」她靠著沙發,懶洋洋地問我。

  我想了想,昨晚喝多了,今天啥也沒幹,閒著也怪悶的:「要不出去逛逛?
商場裡轉一圈,給你買雙舒服的鞋。」

  她眼睛一亮,點點頭:「行,順便做個美甲,昨天敬酒手老抬著,指甲蓋都
磨花了。」

  下午三點多,我倆總算收拾好出了門。

  她腳後跟磨的疼,沒穿鞋,就套了雙拖鞋,灰色的毛絨拖鞋,露著腳背,走
起來「啪嗒啪嗒」響。

  我開著車往城裡最大的商場跑,這小城市就一個像樣的購物中心,就是「萬
達廣場。」

  路上她靠著車窗,眯著眼看外頭:「你說王局長那事兒能不能成?我昨晚喝
多了,腦子都迷糊了。」

  「應該沒問題,我媽辦事靠譜。」我隨口回了一句,心裡卻有點打鼓。

  王局長和我家算不上鐵,這次要不出點血,事不知道啥時候才能辦成呢。

  到了商場,我把車停在地下車庫,帶著真真坐電梯上一樓。

  她穿著拖鞋走得慢,我扶著她胳膊,進了商場一股暖氣撲過來,空調開得足,
裡頭人不少,大多是沒工作的小年輕。

  她指了指一家美甲店,門口掛著個粉色招牌,寫著「夢幻指尖」,裡頭燈光
亮得晃眼:「就這兒吧,我去做個美甲,你陪我一塊兒。」

  店裡人不多,兩個美甲師正閒著聊天,見我們進來趕緊招呼。

  真真挑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我就在她身後的小沙發上等著。

  沙發挺軟,我一屁股坐下去,懶得動彈。

  美甲師搬了個小凳子坐她對面,開始給她修指甲。

  她把包放旁邊,翹起二郎腿,拖鞋「啪嗒」掉在地上,一隻腳就這樣赤裸裸
的露在我眼底下。

  我忍不住瞄了幾眼,她那雙腳還真挺好看。

  腳背白得跟牛奶似的,皮膚細得一點毛孔都看不見,腳趾圓潤飽滿,指甲剪
得整整齊齊,沒塗啥顏色,就是自然的那種粉。

  她腳掌不大不小,踩在地上時腳底整個露出來,足弓弧度挺漂亮,像個小月
牙,腳心那塊肉軟乎乎的,帶著點淡淡的紅。

  腳後跟磨腫了,可那紅腫反倒襯得她腳更白,拖鞋扔在一邊,毛絨邊上還沾
了點灰。

  我盯著看了一會兒,心跳莫名快了點。

  她坐那兒跟美甲師聊天,聲音輕快:「姐姐,我想要個亮點的顏色。」

  美甲師笑著推薦了個酒紅色的甲油,她點點頭,挺滿意。

  我靠在沙發上,掏出手機刷了兩下,可眼睛老往她腳上瞟。

  她翹著腿,腳底板完全暴露在我眼底下,陽光從窗戶透進來,剛剛走過路的
足底,紅潤潤的,像剛洗完還沒擦乾的水珠。

  我嚥了口唾沫,腦子裡突然冒出個念頭——這腳要是拍下來,肯定好看。

  也不知道咋回事,我鬼使神差地開啟相機,調成靜音模式,偷偷瞄了她一眼。

  她低頭看指甲,沒注意我。

  我舉起手機,對著她腳底「咔」地拍了一張,又換了個角度拍了兩張。

  照片裡她腳底那弧度清清楚楚,足弓彎得跟藝術品似的,腳心那塊肉軟得像
能掐出水。

  我盯著螢幕看了一會兒,心跳得更厲害了,腦子裡冒出些奇怪的想法要是把
這照片發到網上,那些論壇裡會不會有人盯著流口水,說她腳真美,甚至YY些什
麼……

  我趕緊晃了晃頭,把手機塞回兜裡,覺得自己真是想得太離譜了。

  可那念頭卻像黏在腦子裡,甩不掉。

  我以前刷短影片,見過那種分享女友美照的帖子,有人發手,有人發腿,還
有人髮腳,底下評論五花八門。

  我嚥了口唾沫,想象真真的腳底被別人看到,有人誇她性感,心裡又酸又怪,
像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浩浩,你看這顏色咋樣?」

  真真突然轉頭喊我,手指舉起來,塗好的酒紅色指甲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我一愣,趕緊點頭:「好看,挺配你。」

  她笑了下,轉回去繼續跟美甲師聊,我靠在沙發上,手心全是汗。

  偷拍那幾張照片像燙手山芋,我不敢刪,又不敢多看,心虛得要命。

  她做完美甲,站起來穿上拖鞋,手指甲亮得晃眼。

  她走過來,拉我胳膊:「去鞋店看看,給我買雙平底鞋,這拖鞋走多了腳冷。」

  我點點頭,扶著她往外走,她腳後跟那塊紅腫蹭著拖鞋邊,走得慢吞吞的。

  我低頭看了眼她腳,腦子裡那幾張照片老晃,差點撞到門框。

  鞋店在四樓,我倆挑了半天,她看中一雙白色的平底鞋,軟皮的,穿上挺舒
服。

  她試鞋時,我坐在旁邊,低頭刷手機,偷偷開啟相簿又看了眼那幾張照片。

  腳底那弧度、那塊軟肉,全讓我心跳得不行。

  我咬了咬牙,覺得自己這毛病越來越重,可那股衝動卻壓不下去。

  買完鞋,她拎著袋子,笑著說:「走吧,回家做飯,今晚我給你炒個菜。」

  回家路上,她靠著車窗哼歌,我開著車,手心還是汗。

  晚上她真下廚炒了盤青椒肉絲,又煮了個西紅柿蛋湯,味道還行,我倆吃完
收拾了碗筷,窩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

  她打著哈欠說累了,洗了個澡就鑽進被窩。

  我刷了會兒手機,也收拾收拾上了床。

  她睡在我旁邊,穿著睡衣,腳伸出被子外頭,腳趾乾乾淨淨,在臺燈下白得
發光。

  我躺那兒,腦子裡老晃著白天她做美甲時那雙腳。

  39碼,不算小,可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5】【6】【7】【8】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被家裡的保姆調教後獻給保姆的主人肏仙途豔婦懷春惡果(1v1 H)關於我覺醒了厲害的超能力卻用來做奇怪的事這件事她是兒媳(公媳高h)被哺乳期的嫂子當成洩慾的公狗鄰家正太與背德人妻仙途漫漫且徐行狂刷一個月禮物的榜一大哥和淫蕩女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