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婚】(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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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8

奶頭被反反覆覆地叼住又被舌頭轉著彎兒的玩弄,現在能感受到一點疼痛。但是疼痛之下是密密麻麻層層迭迭的癢,癢之後又是被含住的愉快和舒服。

從脊椎骨往上,小蟲子一樣爬起來的酥。

等到柳北渡終於品嚐夠了女兒的嫩乳,才啞著聲音繼續道:

“如何繁衍子嗣呢?就是丈夫把他的陽根插進女子的花穴中,再將他的陽精灌入女子的胞宮,就可以受孕。”

柳北渡說著,大手蜿蜒而下直滑到仰春的腿間。

一手的溼滑和粘膩。

他不禁啞然一笑:“小浪貨,這就被爹爹吃出水兒來了?”

仰春不禁臉一紅,她小臉微揚,水眸瀲灩,嬌怯又嫵媚的模樣讓柳北渡心動神搖。

他手指插進腿縫兒,撥動她柔軟濡溼的花瓣。他沒有深入,只是在花穴的外圈用指尖打轉,輕揉穴口,一邊揉一邊咬住仰春的耳朵,用飽含情慾和剋制的聲音道:“這就是小春兒的花穴,以後小春兒就是用這裡吃下男人的陽根,再用這裡生出嬰孩。”

粗長的手指幾次想順著滑膩的水兒滑進花穴裡,柳北渡都剋制住了。他心下悵然,有一股清醒的現實束縛著他的動作。他只是教導女兒敦倫之禮,並不是和她行敦倫之禮的人。

想著,一股不甘和憤怒突然湧上。

撫著胸乳的手指收縮,仰春又是禁不住地哼唧一聲。

柳北渡掐住她的細腰將她再次放到梨花木的椅子上。

想著明天,徐庭玉那庶子便要將他的肉根插進女兒的嫩穴裡,憤怒便出離地盛大。他扯開自己的衣袍,將自己跨下的兇物放出。

紫紅色的陽具熱氣騰騰,柱身上攀著凹凸不平的青筋,粗大陽根幾乎有她小臂的長度和粗度,帶著成年男性的兇和狠。堅硬的滾燙的龜頭圓圓的像碩大的鴨蛋,高高昂頭,耀武揚威,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心緒,那深紫色的龜頭也憤怒地吐出一絲陽精。

仰春此時坐在椅子上,柳北渡站在身前,他本就高大,這回的高度更是隻到他腰處。

以至於仰春一抬頭,鼻尖和嘴唇就要碰上那條猙獰粗壯的肉棒。

仰春:“……”

比她見過的很多男演員大多了。

一股瘙癢從穴裡生出,也帶著小腹開始收縮起來。仰春難耐地在凳子上挪了挪,試圖壓抑一下那種想被填滿的慾望。

“這就是……”

“這就是父親的陽根嗎?”

柳北渡的話未完,仰春就接過去,“看著好大的樣子。”

柳北渡呼吸一滯,空氣倒流,他劇烈地喘息起來。聲音啞得發澀。

“小春兒,摸摸他。”

纖白的手指輕揉地撫上欲根,指腹頑皮地在龜頭上一點,將那前精沾在指端上,拉出一條黏糊糊的晶瑩。

仰春頗得樂趣的反覆點了兩次,仰頭,將自己嫩白地小臉貼在滾燙的肉棒上。

像小狗一樣用紅潤的臉頰蹭了蹭。

“父親,是用這個東西,將春兒生出來的嗎?”

柳北渡嘶了一聲。

操,他生了個妖孽。



(四)高潮



柳北渡見仰春眸子裡水光瀲灩,紅唇輕喘,面色虔誠而迷醉地貼在自己的肉具,和她口中的淫蕩之語,不由小腹一緊,肉棒又大了幾分。

他們血脈相連。

她身體裡流著我的血。

他們是這世間最親密的人。

曾經這根東西給了她生命,如今這根東西又要和她緊貼。

柳北渡只要想著,就覺得大腿的肌肉糾結,小腹抽搐,要射出來了。

他再也忍不住,將仰春推倒在椅背上,扔掉她早已虛墜著的粉裙,將整個身體壓下去。

男人早已忘記身下嬌兒的身份。

或者說記得才——

他拍了一下仰春的大腿,把兩條泛著盈光的腿折迭,推到仰春的胸前。

溼淋淋,水光光,紅豔豔。

穴兒在這個動作下暴露無遺。

柳北渡扶著迫不及待的巨根貼上嬌嫩的花穴。

灼燒,柔軟,滑膩。

肉棒和逼穴相觸的一瞬,兩人齊齊喟嘆呻吟。

〃啊!.....好燙……〃

〃唔……小春兒……〃

深提一口氣,柳北渡用力地將自己的肉棒往仰春的粉嫩的穴肉和白皙的腿根上撞。

紫紅色的肉棒雄赳赳地在軟肉上鞭撻。

不是每次都能撞到花心。

溼滑粘膩。

碩大的龜頭總會因為綿綿不盡的水兒而偏離。

戳到花瓣。

戳到花苞。

戳到腿根。

戳到小腹。

但是柳北渡不調整,他只感覺哪哪都是軟肉,哪裡都溫暖,哪裡都銷魂。

所以他只提著陽具想著操爛這個淫娃。

他是他的女兒。

她生下來就是給他操的。

碩大而沉甸甸的陰囊飛快地拍打在仰春的陰戶。

他好像要把自己塞到她的全身似的。

仰春的嬌吟都被撞碎了。

〃啊哈……爹爹,哈……慢點……慢點……春兒受不住了……〃

一對渾圓飽滿的美乳早就對撞得劇烈搖晃,留下一道道雪白的影子。

柳北渡目光鎖住那跳躍的雪兔,單手將兩條被他貼並在一起的美腿下壓,把跳躍的雪兔壓住,壓成扁扁的兩團。

把自己雄健壯碩的胸肌緊貼上去。

突然的重力讓仰春感覺到銅牆鐵壁的質地,大面積的膚肉相貼,感受到對方的溫度,仰春覺得被團團圍住,很安全,要融化。

柳北渡抽出一隻手,揉捻女兒的花穴,粗糲的指尖帶著薄繭,兩根指頭飛速搓揉,腰腹用力頂撞,兩個卵蛋打到陰阜上啪啪作響。

〃爹爹!爹爹……太快了……太重了……啊……別揉……別揉那裡……〃

女子的陰唇本就敏感,哪裡經得住這般頂撞揉捏刺激。

粉粉的趾頭縮起,手指忍不住在柳北渡的闊背上抓撓,胸膛的心臟要跳出了,仰春感覺到穴裡面一頓收絞,再也忍不住地高聲尖叫起來。

〃啊……爹爹……我不行了,我!……啊……!〃

話未說完,一股清液從被蹂躪得稀爛的穴裡噴流出來。噴到紫紅色的柱身和圓圓的龜頭上,柳北渡感到一燙。

仰春劇烈呼吸,伏在柳北渡的肩頭嚶嚶啜泣。

眼見女兒高潮了,柳北渡再也不忍耐,提著肉棒繃緊小腹又快又猛地狠操數十下,才將一股又一股滾燙濃濁的精液全都射在她紅通通慘兮兮的肉穴兒上。



(五)春日垂絲,冬日秋棠



仰春回到自己的閨房中,仍覺得渾身痠軟,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大啟朝的試婚真的是真槍實彈的試。

不可思議大啟朝父女相淫竟也不是什麼驚天駭地的事。

不可思議柳北渡最後竟也沒插進去。

面對柳北渡,仰春並沒有什麼亂倫的愧疚或者快慰,因為那也不是她父親。

她只是單純覺得他器大活好,可以一用。

事後,柳北渡叫芰荷過來給她收拾。

芰荷將早早備好的熱水使喚著小廝抬進來。

雖然下人們垂頭斂目,腳步輕悄,訓練有素,但是柳北渡還是拾起地上早已皺皺巴巴的玄色寬袍將梨花木凳子上喘息尤未停的仰春團團包住,一把抱起,然後背過身去。

若有膽大包天的下人敢抬頭看一眼,約莫也只能看到在男人麥色臂彎下微微下垂的兩條小腿和兩隻粉盈盈,俏生生的玉足。

芰荷面色如常地給她擦洗,穿衣,臉上沒有驚懼或者憤怒,只有一副〃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

仰春就知道,這個大啟朝和華國曆史上的封建王朝都不一樣。

那之後自己就應該更加小心,避免行差踏錯,讓人發現。

仰春將雲錦織就的被子裹了裹,又裹了裹。將自己團成鵪鶉的模樣,小臉在柔軟非常的被子上蹭了蹭,露出笑容忍不住回味下午書房的〃教導〃。

最後柳北渡將她放入浴桶時,仰春在還忍不住逗逗她這〃忍者神父〃。

〃謝謝父親的教誨,春兒受用良多。〃

柳北渡臉上的神情有一瞬尷尬,露出一點笑,摸摸鼻子,扔下一句〃小春兒早點休息,爹爹鋪子裡還得再去看一下〃便裹了皺巴巴的裡衣落荒而逃。

她這個爹爹下午的意亂情迷是出於男人本色呢,還是出自對亂倫關係的淫迷呢。

亦或是對從前的仰春的喜愛呢?

仰春不得而知。

仰春也不想知道。

男人,好用、能用、就行。

只是透過這十幾日的觀察,大啟朝雖然是大一統封建王朝,但是對待女子並不那麼嚴苛壓迫,對於仰春這個現代女性,算是能夠復活外,最好的一個訊息了。

想到明日辰時,徐府便會來接去試婚,仰春就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

她已經知道了試婚是什麼。

腦海中突然想到今天徐庭玉的那清潤儒雅的面龐,亭亭如竹節,皚皚若皎月的氣質,她便有些歡喜。

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他那話兒和她父親比如何?

仰春突然把臉埋在被子裡,暗想自己還真是一朝形骸浪,半點不再忍。

不再多想,是騾子是馬,反正明日就知道了。下午折騰得厲害,如今有點困頓,仰春再一次裹緊了被子,囫圇睡去。

草茸茸,柳鬆鬆,小樓重,下簾櫳。

芰荷為仰春放下床帷,任由她沉睡到天光散盡,月上柳梢。

*

仰春一覺醒來只覺神清氣爽,精神抖擻。

天色漆黑,寥寥星辰,燭火影影綽綽。

〃芰荷,什麼時辰了?〃

芰荷聽聞詢問,小步上前挽起床,答道:〃二小姐,已經戌時三刻了。〃說著,扶著仰春坐起來,又拿了一件外袍披在她身上:〃本想叫醒您,不然夜裡睡不著,但見您好眠,沒捨得打擾。〃

〃春日的晚上風還是有些冷,二小姐衣袍穿好。〃

仰春穿好外袍,又聽見芰荷問:〃二小姐可要用一點晚膳?剛剛蘇小娘著人送了您平日愛吃的菜式,我讓小廚房在灶上溫著呢。〃

蘇小娘,柳北渡的第二個妾室,育有庶子柳慕冬。

仰春聽芰荷話裡的意思,這蘇小娘約莫是經常會送飯菜來,看來這個姨娘和原主關係還可以。

正好仰春有點餓了,於是點頭讓芰荷上菜。

粗使丫頭端著飯菜進來。蟹粉獅子頭,武昌碧波魚,翠玉凝霜豆,八寶瓊漿羹。顏色鮮豔,葷素搭配,清一水兒地精緻,勾人食指大動。

一個小學吃食堂,中學吃食堂,高中吃食堂,大學點外賣的地溝油戰士一瞬間被封建官僚主義俘獲了。

獅子頭又鮮又香,魚肉入口即化,豆腐白嫩入味,八寶湯鹹淡適宜,仰春風捲殘雲地吃了大半,直到一口也吃不下去了,才戀戀不捨地放下筷子。

前幾天,她剛剛穿來,怕被發現和原主口味不一樣,都是芰荷給上什麼菜,她吃什麼菜。不知道是原主的口味偏好還是柳府的習慣如此,雖然也是精緻好吃,但是飲食多清淡,仰春總覺得不夠味兒。

但今晚這頓不一樣,鹹香得鹹香,鮮美得鮮美,仰春吃得肚圓兒。

一直到吃完之後一盞茶,她坐在床邊扶著把衣裙撐起來的肚子,仍然叫著撐。

好撐。

好……撐……

好……暈?

〃芰荷,我好像,暈碳了……〃

芰荷在撥弄燈芯,沒太聽清,又問一遍:〃二小姐?什麼?你暈什麼?〃

被芰荷的疑問喚回了一些意識,仰春心下一驚自己怎麼把現代的詞彙說出來了,立刻改口道:〃吃飽了有些困,現下困得暈,我要再睡了。〃說完,便自己褪了鞋襪扔在腳踏上斜斜地倒在繡花枕頭上。

芰荷撥完燈芯,整個房間的燈光便暗下來,她走向床邊,才發現這麼幾息之間,仰春已沉沉睡去。

她沒多想,只以為二小姐今天累壞了,便為她脫下外衫,蓋好錦被,擺好鞋襪,放下床帷,然後出去了。

芰荷是貼身照顧的大丫鬟,除非主子生病或者有特別的安排,是不用守夜的。日常守夜是兩個二等丫頭,一個喚垂絲,一個喚秋棠,都是以海棠花的種類命名的。

照常吩咐完兩個丫頭好好地照顧主子,芰荷才回到耳房去休息。

突然,她被地上的石頭絆了一下,踉蹌了一步,站穩後拍拍胸口才繼續往前走。

就像她沒看清地上的石頭一樣。

她也沒看清在她走後,有人從牆外輕輕一跳,落在了玉蘭花樹後。

秋棠見到玉蘭花落,不動聲色地給身旁打盹兒的垂絲遞了一個水袋。

〃垂絲姐姐,夜裡冷,我剛剛打的熱水,喝幾口再睡吧。我還不困,我先守上半夜。到下半夜了我再喚你接替。〃

垂絲接過水袋抿了好幾口,才遞還回去。秋棠將水袋接回,並未喝,只是抱著暖手。

過了片刻,見垂絲睡得沉沉,才朝著玉蘭花樹輕輕頷首。

玉蘭花樹輕輕搖晃。

有人帶著一身冷香。

漸漸。走來。



(六)我在姐姐的腹地,度過一重重險關



月影下重簾,輕風花滿簷。

一道黏著的,直白的,強烈的眼神落在床上沉睡的人身上。

那視線仿若有實質,又像帶著灼熱的溫度,一遍一遍從頭到腳舔過、刮過、撫摸過眼前之人的皮膚。

像一條蛇在遇見美味的小鼠時,飢渴又剋制地打量、看守。

直到確保將仰春的皮膚寸寸舔舐過,寸寸確認過,寸寸銘記住,那人才脫下自己的長靴,鄭重地將其擺在腳踏上仰春的繡花鞋旁邊。

緊密地挨著。

翻身覆蓋住。

月光如水,不吝嗇地潑灑,照得室內慘白。

朦朧間,鬼燈一線,露出桃花面。

只是那副俊秀昳麗的面龐此時因為沉醉和興奮已經變形。

他伸出濡溼的舌舔著紅豔豔的嘴唇,眼睛眯成蛇一樣的弧度。噤著鼻子在仰春的臉頰和耳側嗅聞。待嗅到滿腔幽香,他才心滿意足地撥出一口氣。

這臉太豔了。

一個男子卻豔得像花,豔得像鬼,豔得像什麼冰冷而美麗的生物。如果芰荷在這,一定能辨認出,這便是豔絕秦淮的蘇小娘生的三公子。

柳慕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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