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親】(22)(母子 純愛 鄉村 生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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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8

我也不過聞到的是她身上的淋漓香汗。

  我甚至想,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敢對她身體任何部位下口,但我接受不了吸附了汙穢的內褲。說得直接點,這很難不讓我聯想到人體的排洩物,生理上就有本能反感了。

  退而求其次,我將內褲換成了母親那件薄款純棉中褲,往襠部聞去,頗有自欺欺人的意味,覺得隔多了一層布料,起到了過濾的作用,恰好留下純粹的熟女體香。

  當天的衣物,自然想象的就是母親當天的模樣,尤其煮菜時那大汗淋漓,黏溼髮絲的婦人形象,手臂揮動間那似在抖動的肉臀,這幅畫面讓我無比舒暢,快感不斷像小腹處匯聚。

  “黎御卿”,忽然門外不遠處響起了母親如沉吟般的叫喊,聲音不大,卻讓我頭皮被炸開般,慾念都退卻大半。這語氣又像是試探的詢問,聲音似乎離我越來越近。糟了,母親好像正在下樓梯,我是頭鐵繼續窩在這衛生間還是走出去呢。

  一想到母親一旦進來,在這空間狹窄,承受的壓力會很大,容易露餡,於是我扒開門往母親聲音位置走過去,強裝鎮定。

  我看到母親幾乎要走完最後幾級樓梯,現在停了下來,看著從衛生間走過來的我。我故作驚訝,“阿媽,你還沒睡嗎”。

  母親狐疑地盯了我一眼,“三更半夜的你下來一樓衛生間幹什麼,二樓沒嗎”。

  急中生智,前幾秒我早已想好理由,我說道,“我的學生證忘了放哪,不找著實在睡不著,就看看有沒有掛到一樓衛生間”。

  聽罷母親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丟三落四,話說你白天找不行嗎”。

  好像母親並沒懷疑我的說法。我又想到,她可能真的不會想到戀物癖這種現象。雖然作為實際上的實踐派,她對性的認知體系絕對比我豐富,但偷拿女性衣物去意淫這種奇葩,應該不在她生活體驗中出現過。

  沒有過多糾結我的行為,母親打了個哈欠,完全下到一樓,向我這邊走來,往衛生間走去,看來是秉著就近原則,都下到一樓了,就在這方便吧。

  她顯得很隨意漫不經心,看都不看我就出聲,“早點睡吧~”。我“找學生證”未果,應該回房休息了,不然我還想幹嘛?回道,“睡了睡了,明天再說”。

  “吱呀”一聲,衛生間的門被母親隨手關上,而我剛踏上第一級樓梯。我回頭看著那道虛掩的,被光線照透的塑膠門,那背後,不就是一個隱秘又旖旎的空間嗎。夜深人靜,浴室,母與子,這些組合到一起,讓我退卻的慾念又回潮。很多時候,浴室,代表著酮體袒露,也代表著所在人物的防禦力量薄弱,也代表著人體私密禁地的短暫開放。

  我腦子犯懵了,竟然走上了回頭的路。在這特殊的時刻,特殊的環境中,背德感異常強烈,令我我總幻想著會發生些什麼,但我又無法主動去促成,而是被動等待好事降臨,頗有些異想天開。

  我在離沖涼房門還有幾步的位置停了下來,豎起耳朵,聽起裡面的動靜,只有水龍頭半開啟沖刷到水桶的聲音。半分鐘不到,水聲暫停,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簌簌的擦拭著什麼的聲響,然後水龍頭又被開啟,我想這是洗手的動向。

  我才想起,我沒有必要藉口停留在此,明知你的母親在方便,你在門外偷聽,這像什麼。於是在門開啟的一瞬,我也轉身,用競速走的姿態逃離,速度快,動靜小。不幸還是被母親“逮到”,即使我走上了樓梯,身形也是顯眼的。

  顯然母親一時驚詫,隨即冷冷地開口,“黎御卿你還在幹什麼”,按道理,我已經回到樓上,而實際,我沒離開過沖涼房門前一樣。

  我心頭一慌,回過身看著站在門口的母親,胡說八道起來,“額……剛……剛去電視櫃那裡找了找”。

  母親桃眸眼波在我身上流轉,只是像審犯人一樣,看起來不太相信我的鬼話,“你給我過來!”,聲音不大,卻讓我毫無抵抗意志。我真就朝沖涼房門口,向母親的位置走去。不自然地撓著頭。

  沒想到母親直接一把把我揪進了沖涼房,不帶感情一般一直盯著我。我還沒來得及暢想這應當是個大好的親密接觸的機會,內心惶恐不已,莫非她發現我翻弄她的衣物了,除非她記得她擺放的順序,但很少人會留意自己這種細節吧,沒什麼必要。

  但我目光斜掃,一看那擺放洗漱和洗滌用品的平臺,暗呼不好,我當時正在情慾興頭上被母親下來“查探”所打擾,一時沒講究擺放好她的衣物。她換下來的胸罩、內褲都被單獨拎了出來一樣,本來這也不算什麼,但那內褲的襠部恰好露出。這幅情形,如同有人刻意擺弄出來,目的“猥瑣”

  當然,我仍然覺得母親不會察覺到,直到她冰冷的音符響起“你老實交代你三更半夜下來一樓的沖涼房幹什麼”。

  “我……我真的找我學生證啊”,但我也心虛不敢與之對視,目光裝模作樣地往牆壁一排排的掛鉤逡巡。

  “哼,你當我三歲小孩啊”,母親眯著眼睛,依舊噙著看穿一切的凌銳眼色,我瞥見的不止如此,她一邊說著一邊好像很自然地把被翻出的內衣內褲塞回常衣中間,如同藏了起來。這個小動作更加坐實了她已經明察一二!

  “你說話啊,一做什麼壞事就變呆子是吧”,母親語氣夾雜著慍意。只是我又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剛才隨著她的小動作,一隻手臂伸出,身體稍微往我這邊前傾,雖然只是一瞬間,也讓我注意起她的上身。

  水洗髮白的棉T似乎纖維都被抽盡,變得有些透,胸前豐滿的雙峰頂出高聳挺拔的輪廓,就連那乳肉肌膚的肉色也在燈光照射下若隱若現,而更令我意外的是,薄得可憐的布料顯露出兩個五角硬幣大小的圓點,母親居然沒穿胸罩。雖然我曾清晰地看到過這沒有遮掩的風光,甚至真實地觸控過,吮吸過;但此刻在薄衣籠罩下,加上十多天沒染指,還是感受到有種別樣的誘惑,尤其近在咫尺,那攝人心魄的熟女氣息也在影響我心神,居家場景的少婦模樣,拒人於千里之外似的意思,結合禁地散發的視覺衝擊,恰好擊中少年的性癖,

  我喉嚨滾動,嘴巴都快合不上了,在刺激下全然忘記此刻處境,眼勾勾地盯著這雙隨呼吸起伏的山巒。

  耳邊又響起母親憤恨的訓斥,“都上高中的人了,能不能學點好”,“整天胡思亂想些什麼”,說罷手指緩戳我腦門,“你聽到我說話沒有”。這樣一來我的異樣馬上被發覺。

  母親低頭看了一眼,明白過來,“嘖……好啊,還敢瞎看是吧”,順便扭起了我耳朵,惱怒意味不然而喻。

  “你看你那副德性,還當不當我是你媽了”。

  我趕緊將腦袋偏轉目光下移,不再視奸她的露點,沒想到這反而讓母親瞄向了我身上其他位置。雞兒正肆無忌憚地將短褲頂出顯眼的帳篷,這我實在控制不了,在她目光注視下,我更不可能壓槍調整位置。

  我看母親不再出聲,當然,這時間其實很短,但我就是覺得不太對勁,按道理她應該繼續“出招”教育我,於是我偷偷抬頭看她,眼珠往上翻到極致。

  只見母親翠微顰蹙,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一幅不敢相信的模樣。雖然我們曾經有過超出正常母子的互動,但她以為經歷過一次,加上後來的淡忘,表露不可能的意思,就能斬斷我的邪念,以為那不過是青春期的一道坎。

  沒想到如今我在沒有黑暗掩護下,也敢見色起意,賊心不改,死性不改,令她百般不是滋味,除了惱怒,應當有其它思緒的。

  少年的性器官對著他母親起反應了,三番四次,母親一切為自己找好的說辭理由都沒有意義了。

  惱怒已轉為羞怒,我見母親神色有些不自然,少許赤色浮上臉頰,蔓延至耳根,她會不想起那些旖旎的互動,不然為何像亂了心神一樣?她移駐目光,不敢再看向我下身,她強裝鎮定,維持母親的威壓,只是已經遊離飄忽了,“額……你這個年紀別整天想那些事了”,“信不信我揍你一頓”,話語銜接得極其突兀。

  我小聲嘟囔,“阿媽你也知道,青春期是這樣的”,好吧,我也不裝了,起碼在性意識上,不逃避,至於在不倫想法上,則暫且裝蒜,我想這會令雙方都好受,不能操之過急。

  “青春期青春期,別什麼都拿青春期當藉口”,母親斜睨我,忍不住地呵斥道。“有誰青春期會對他媽……”,母親忍住了下面的話,況且這話有點像髒話,雖然母親在以往也有粗鄙的話語,但這種過於正統的髒話,她反而不習慣。

  她臉色更紅了,甚至我能肯定是滾燙的了。

  “好,我就當你青春期,我就說你能不能改過來”,母親質問道。

  “改什麼改啊,我又沒幹什麼”,我當然明白我已經有了很多離譜的行為,但還是鼓起勇氣,用一種不以為然的語氣說道。我要把這種行為這種思想無限地合理化。

  “你還沒幹什麼”,母親桃目圓睜,都快尖聲出來了,接著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晚下來這……那天晚上你”,不過母親又及時收住話語。她居然主動提起那天晚上,是指哪晚?不過我一點不吃驚,這種記憶不可能抹掉,平日裝得再稀鬆平常,記憶很容易浮現。

  我卻是趕緊接過話頭,顯得很亢奮,“阿媽,那天我晚上你……”。

  “閉嘴,別胡說八道啊”,母親馬上打斷我說話。“還敢想是吧”。

  我很想說,那種事情都發生了,回不去了,越界一次也是越,越界多次也是……這世間有什麼能剎得住已經嘗過成熟女人魅力的少年那蓬勃的情慾?沒有!

  我想,母親也是頭痛的,誰也沒遇到過這種事,教育引導從何說起呢。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在面對一個陌生男人,固然能斬釘截鐵;偏偏是最親密有著血緣關係的兒子,反而衍生各種龐雜的思緒。說簡單點,關心則亂。

  母親這時又戳了下我腦袋,警告道,“看來得找機會好好教訓教訓你,看你還敢不敢想些不正經的”。

  都這個地步了,我膽子大了起來,視線迴歸了她凸點的胸脯上。

  這次母親發現得更快,臉色一紅,羞憤不已,“說都不聽是吧”。見我不為所動,母親有點語無倫次了,瞪著我,“黎御卿你往哪看呢,這麼大個人了還想吃奶嗎”。令我詫異的是,她這麼一說,臉上的羞怒反而減緩了。

  這種話,其實在我更小的時候她經常說,小孩有時候發神經一樣,整天都要找媽媽,黏著她,去到哪跟到哪,母親偶爾會不耐煩,就會這麼訓斥一句。我想,不止我一個聽過這種話吧。

  但現在我長大了,母親再說,在我耳裡心裡已經變味了,我聽成了她撤去這方面的禁忌,我聽成了她大大咧咧不忸怩,我甚至聽成了她在誘導。

  我呼吸一滯,氣血衝擊著腦海,腦海裡馬上幻化出那色情的畫面,有點茫然地像詢問,“啊?媽你說什麼”。母親還沒來得及回應,就注意到我在短褲束縛下依舊硬挺的雞兒,甚至跳動了幾下。

  她眉頭擰成線,沒想到這種話給了我這麼大刺激。隨即眼神閃爍,耳根發燙。我看她極力地想開口說些什麼,自己挖坑,無所適從,最後化作打擊報復,用不大的力道拍了我腦袋一下,“想得美你,滾回去睡覺去,也不看看幾點了”,故意惡狠狠地瞪著我。這場面我也有點不自在,側了下身子,遮掩了一下胯下的境況。

  隨後才不滿說道,“別打我腦袋啊,難怪我成績越來越不穩了”。

  母親鄙夷地說道,“你這心思整天放的什麼地方,成績能好才怪”,“上個重點高中算你運氣好,看你到時候高考怎麼辦”。

  忽然又很嚴肅地說,“還不去睡是吧,我數三聲,一”,記憶中我從沒挑戰過母親這個三聲命令,一旦發出那是真的在醞釀盛怒了,反正今晚我不可能再做些什麼,趕緊悻悻地逃離了現場,在母親莫名凝重的眼神注視下。

  回到自己床的我自然是想著剛剛新鮮的意淫“素材”,擼了一發,也沒留意母親什麼時候上來。

  當我意識回到現實世界,門外已是一片黑暗。我不敢出去清洗,不過我懼怕的是父親,我不知道他是否能覺知我動靜,按照以前,讓他察覺我三更半夜還不睡,少不了犀利的批判。以至於現在的我矯枉過正,正常的半夜如廁都覺得是犯罪一樣。

  直接用好幾層紙巾包好射出的子孫,扔在床底,醒來再處理,感覺也沒弄髒手,也就不顧了。

  沒想到第二天早上8點就左右就被父親叫醒,他給了個劈柴的任務我。一開始我覺得沒什麼,看他示範,感覺挺簡單的,老屋門前的木頭看起來也不多。

  但我終究是新手,掄起斧頭,有時候都劈不對位置,白白浪費力氣不說,效率極低;父親看到連連搖頭,挖苦了一番我的無能,但他有別的事情,依舊讓我龜速地劈下去,這還沒完,他走進老屋裡,搬出了更多的木料。劈得慢,任務重,漸漸地我生出挫敗感無力感,又感到憋屈鬱悶,因為照這情形,我這寶貴的週六就得耗在上破柴上面了。

  萬般不願,千般不爽,但我何曾拒絕過父母安排的家務活?好像這是骨子裡的某種順從。當然,這有點難聽,說白了,幫父母乾點事,有何顏面不接受。

  於是我就在這堆木料上面笨拙地忙活著,期間母親摘菜路過,拿柴草路過,看到我這副痛苦又不得不承受的模樣,竟覺幾分好笑,她搖了搖頭譏嘲道,“嘖……你這慢吞吞的劈到天黑都劈不完”“真是啥也不會……不過你精力這麼好,就當運動運動唄”。我心情本來就鬱悶,此刻被母親這麼一說,直覺她是幸災樂禍,更是胸悶氣短,一言不發,與自己與這堆木頭較勁。

  不過看母親這態勢,全然忘了昨晚的事,面對我完全沒有任何不自在。很快,苦力的苦悶漸漸被一些不道德思緒覆蓋,疲勞都消去幾許。

  到中午吃完飯,稍加休息,一直幹到傍晚,任務雖然完成,但還是被父親說了好幾次。母親倒是公道,我沒功勞也有苦勞,因此我感覺她都和顏悅色了幾分,好像我從來沒有過頑劣的行徑。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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