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博士的後宮之路】(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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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30

  96、邀請我上門的林雨霞被狂暴轟入【林雨霞,激情】

  《老鼠與髒活與床戰》

  林雨霞:龍門的鼠王林舸瑞之女,同時也是他的接班人,負責處理過龍門諸多見不得光的地下事務,所謂的“做髒事的人”。不過,年紀輕輕的她還沒有足夠全盤接手龍門黑暗面事務的閱歷與魄力。與過去為鼠王做過事的博士是舊識,並曾經跟隨博士學習在黑暗中的處世之道,目前正以使節的身份出訪多索雷斯,並在當地度假。

  玻利瓦爾,多索雷斯,26號沿海公路邊——

  如今是晚上十點左右的光景,明明是喜歡夜生活的人最為狂歡的開始,喧鬧的酒吧賭場在這座城市最盛大的大獎賽節日期間卻顯得十分安靜。吊燈如一朵朵向日葵般在天花板上綻放,遠處的吧檯上潦草地排列著無數的系列洋酒,馬賽克風格的黑白牆壁頗為深沉。這裡的燈光雖耀眼,卻顯示不出喧鬧;音樂雖鳴響,卻是頗為典雅的古典樂;紅酒雖嫵媚,卻又是那樣迷人。在有些幽暗的角落裡的一處沙發邊,黑格子的桌布上,透明的高腳杯裡盛著紅色的瓊漿,曖昧的色調侵蝕著牢不可破的心靈。在優雅的古典樂中慢慢地舉起酒杯,晶瑩的液體中彷彿散發著微光,映照著這裡僅剩的兩名來客。

  “祝賀你,女士,為作為觀眾的我們帶來一場精彩的表演。”我輕輕一笑,向著眼前這位酒吧的女主人舉杯。

  “沒什麼可祝賀的……無非只是順勢而為。”她向我點了點頭,舉起了酒杯,“像以前那樣叫我就可以,迪蒙博士。”

  “那麼——雨霞,乾杯。”

  在這間被林雨霞在大獎賽期間順手收為戰利品的酒吧裡,在一片昏黃之中,兩人不約而同地舉起高腳杯,輕輕一碰,一圈圈漣漪散開。昏暗的燈光下,互相盯著彼此眼神中的迷離,像是要捕捉飄忽不定的鬼影,將酒杯中的玉液一飲而盡。

  輕輕地撥出一口氣,藉著口中醇厚的酒勁,我欣賞著眼前這名札拉克女性的面容。比起昔日在龍門與她見面時那一身典雅的裙裝,被這座城市的氛圍所渲染的她便顯得隨性許多。頭頂那對本來十分引人矚目的圓耳朵,此時被一副頗有濱海風格的太陽鏡所遮掩,讓她的打扮在冷豔中帶上了幾分活力;一頭柔順的粉發被梳理成幹練冷眼的蘑菇頭,背後紮起利落的長辮,垂落的髮絲掩映著姣好的面容。林雨霞的五官生得十分標誌,細細的柳葉眉下一對透著淡金色的丹鳳眼,正上下打量著坐在她對面的我,挺拔的小鼻子下,淡粉色的嘴唇邊似乎還殘存著紅酒的餘液。視線滑過白皙的脖頸,緊隨而來的便是隻被一件黑色比基尼泳衣所包裹的上半身,胸前的飽滿在泳衣與白色系繩的束縛下依舊呼之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正微微地扭動著,將平坦柔軟的小腹與可愛的小肚臍十分工整地呈現在眼前,展現著這名札拉克女性凹凸有致的身段。再稍稍往下看去,隨性地扯開了拉鍊的黑色牛仔褲下,白色的三角泳褲若隱若現,身後引出一條細細的尾巴,彷彿在引誘著人們做更進一步的遐思,同時又將視線引向那雙綿密卻又不失修長的白皙雙腿。除了右腿的綁帶與時不時在雙腿下搖晃的長尾巴之外,這雙大腿毫無遮掩地展現著林雨霞身為女性的柔軟。而在足底,一雙涼鞋將小腿的緊繃收束,同時還展現著那一排精心塗抹上了藍色指甲油的腳趾,叫人的內心升起一種難以言說的悸動。林雨霞單手託著酒杯,披著一件紫色的外套,卻更加映襯出了她苗條的身材與冷豔的氣質,讓我感到眼前的這個札拉克女人既美麗,又危險。

  “昔日在龍門的時候,承蒙林老先生照顧,不知令尊近來身體如何?有時間的話,我還想登門拜訪呢。”

  對於這位林雨霞的父親,被稱為鼠王、在黑暗中掌握著龍門地下勢力的林舸瑞,我全然沒有對待她這樣的親近感,更多的是一種屬於同類的敬重。我曾經以部屬的身份為那位鼠王辦過很多事,也曾與他的這位愛女有過親切的往來。只是此時此刻,作為分別站羅德島與龍門兩方勢力陰影中處理黑暗面事務的人,雖不意味著一定要站在不同的立場上互相廝殺,但關係也絕不會親密。所剩下的,大概也只有作為同行的互相欽佩與欣賞了。

  “父親還是老樣子,退隱之後雖說也算是樂得自在,脾氣卻是越來越暴躁起來,若是登門拜訪也就只能感謝迪蒙博士的好意了。”說罷,這冷豔的札拉克女性晃晃尾巴,搖了搖頭,“父親每每提起年輕往事,總要喋喋不休,唉聲嘆氣之餘,還不忘對我有所教育。明明迪蒙博士也算與父親有舊交,更是在過去幾年對我多有照顧點撥,他卻說什麼……”

  “如果不對說這番話,鼠王就不是鼠王了。而如果你不理解她的做法,說明你作為他的接班人,還有待於打磨。”我乾笑了兩聲,看著已經漸空的酒杯,主動拿起那開過的酒瓶,為林雨霞將酒杯滿上,然後將自己的高腳杯裡也添上紅酒,“雨霞,雖說我與你們家也算頗有舊情,不過你可曾想過,若是羅德島與龍門有了利益糾葛、甚至兵戎相見,那我等又該如何相處?”

  札拉克女性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但是手中的酒杯卻在微微地顫抖著,耳朵也不自覺地動了動。眼見她沒有回話,我也只能舉起酒杯,輕輕地搖晃了一下,那紅色的瓊漿便翻起絢爛的舞蹈:“……雖然這些大概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你,但是既然雨霞願意這樣坦誠相待,那我想自己也該有所回報吧——簡單來說,因為我和你的父親,林老先生,是一類人:我們都是站在黑暗中的人。”

  林雨霞聞言,向我點了點頭:“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至少沒有完全知道。”我斬釘截鐵地回答到,“因為在我看來,作為林老先生的接班人,你尚有迷茫,也還沒有足夠全盤接手龍門陰影中事務的閱歷與魄力。”

  說到這裡,我舉起高腳杯,有些苦澀地笑了笑,然後飲下一大口紅酒:“——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吧。雖然看起來你解決得很好,讓這件事有了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結局,不過我聽說,這次你和暉潔,都是作為龍門的代表來到多索雷斯的。我和暉潔也算多有來往,但肯定比不上自年輕時就認識的你們,這一次你與她搭檔參加了這場多索雷斯的大獎賽,不知你對她怎麼看?”

  “幼稚。”幾乎不加思考,林雨霞就給出了這個簡單粗暴的答案。

  窗外清冷的月光透過酒吧的窗戶灑在身上,我先是向她點了點頭,但是卻又很快搖了搖頭,託著酒杯慢慢站起身,看著天邊的雙月:“你或許會覺得,她那種十分光明的想法很幼稚。誠然,只靠著公理與正義,是沒有辦法在這個混亂的世界活下去的,更遑論拯救什麼人了。而要做到這一切,還是要靠黑暗手段——這也是你的父親,林老先生,還有我,都會去做的事情。”

  “……那麼,迪蒙博士剛才說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林雨霞端坐著,用尾巴敲了敲沙發,將目光停留在站起身的我身上。酒吧內昏暗的燈光照耀著她,呈現出一絲暗淡的色彩。

  “這就是我們這一類人的矛盾了。”說到這裡,我有些悲哀地搖了搖頭,然後長嘆了一口氣,“有光的地方,就會有陰影。但是,沒有光明的陰影,會變得毫無意義啊。”

  看著用認真的眼神望著我,翹首以待地等著解答的札拉克女性,我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回味著自己短暫又漫長的人生,在半晌後才慘笑道:“說來諷刺,我們這些站在黑暗中的人,一直以來做的事情都是自相矛盾的。就拿我來說——你應該也見過阿米婭吧,雨霞,我欣賞她作為羅德島最高領袖的善良,希望她那顆晶瑩剔透的善良之心能夠永遠儲存下去,救贖更多的人;但是另一方面,我又憎恨她過分的仁善,一次次為她對敵對者手下留情的婦人之仁扼腕嘆息,恨不得她最後能變成和我一樣,壞事做盡的混蛋。”

  “仔細想想,林老先生在貧民窟備受愛戴,但想必你比我還清楚,他的手上沾著多少人的血吧?這也是古往今來,無數英雄豪傑的矛盾之處。剛正仁善之人,根本無法在這個混亂的世界上活下去,只有墮落的惡人,才能依靠作惡贏得一切;但是在自以為是土豬卻立志要拱白菜的惡人勝利之後,你又如何指望他能行善?這樣的惡人為了自己與自己所捍衛的利益,什麼都可以毫不猶豫地捨棄,什麼壞事都可以毫不猶豫地做出來,也只有這樣站在黑暗裡,站在陰影中的人才能稱王稱霸。可是你又怎麼指望這樣的人在功成名就之後,為了人民的幸福,為了更好的未來,而捨棄自身的利益?為了最後的勝利,為了穩定的秩序,就連貧民窟的百姓都可以捨去,這樣的人除了自己之外又有什麼不可以犧牲的呢?這一次是貧民窟,下一次是龍門近衛局,再下一次是整個移動城市嗎?”

  酒吧昏暗的燈光照在林雨霞的臉上,她捧著高腳杯的手停在了原地,嘴唇微微地顫動著,作為曾經親身經歷了龍門那一切的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我的話語。我頓了頓,看向了窗外的月光,開口道:“好人萬民稱頌卻活不下去,惡人千夫所指卻樂得逍遙,現實就是這樣的諷刺。所以後來我想通了,要想結束這一切的方法只有一種,就是讓所有的髒事都交給惡人來做,保護著純潔無暇的好人,讓不會墮入邪道的好人得以施展拳腳,踐行公理正義。”

  說到這裡,我回過頭,看向坐在昏暗燈光中的那名煩躁地搖晃著尾巴札拉克女性,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在龍門,魏長官,林老先生,你們的父輩便是這樣,用光明與黑暗中不同的方式守護著這座城市;在羅德島,這麼做的人是阿米婭和我。所以,作為鼠王的接班人,雨霞……我們這樣站在黑暗中的人,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那些在你看起來十分幼稚的好人處理掉所有黑暗中的髒事,守護著他們所堅信的公理正義,邁向更好的未來。但是,沒有了被黑暗保護的光明,骯髒的黑暗一無是處,只剩下骯髒。”

  “所以,雨霞,明白了嗎?我們這種站在黑暗中、手上沾滿鮮血的人,並非是為了做髒事而做髒事。”我慢慢地坐回了沙發上,狠狠地飲下一大口高腳杯中的酒,“看著在龍門與這裡都經歷了這麼多,也依舊在心中堅信著公理正義的暉潔,你應該感到欣慰與如釋重負。如果未來的龍門沒有了她那樣的光明,我們這種黑暗中被千夫所指的人就會真正成為下水道里的老鼠,人生就會變得意義全無,徹底淪為笑話——我想這也是魏長官與林老先生會讓她和你一起來到多索雷斯度假的理由:想必,他們也希望自己分別代表著光明與黑暗的繼承人,能夠在接管龍門之前得到歷練,理解彼此之間的立場,完成真正的磨合吧。”

  說到這裡,我輕鬆地笑了笑,看著沐浴在酒吧那昏暗燈光中的林雨霞,然後端起酒杯,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見此,她也在複雜的眼神中,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慢慢舉起高腳杯,將那翻滾的瓊漿喝乾淨。身為同類的兩個人不言不語,像是要掩蓋這有些沉重的氣氛,我主動端起酒瓶,再次為眼前這個冷豔的札拉克女人滿上,然後又給自己的酒杯填上紅酒,酒吧內昏黃的燈光讓人眼神迷離,紅色的玉液反射著光芒,慢慢地沉落在杯底。輕輕地撥出一口氣,我舉起酒杯:“本來到這裡只是與鑄鐵和艾雅法拉她們在考察之餘度假,所以很感謝你能邀請我來這裡,雨霞。現在就不再談那些了……乾杯。”

  “……等一下。”當我正要乾杯的時候,卻被林雨霞攔住了,“我現在……心情有點沉重。所以,陪我一起喝吧,迪蒙博士。”

  說罷,她慢慢從那昏黃的燈光中站了起來,慢慢搖曳著婀娜的身姿,搖晃著紅酒杯,慢慢走到我的身邊,走到了窗外投進來的月光之中,然後坍塌般地坐到了我的身邊,甚至連尾巴也靠在我的身上。隨後,無需多言,兩人默契地一同舉起酒杯,將滿滿的瓊漿暢快地一飲而盡。

  “我們在黑暗的泥沼中前行,守護著理應守護的東西。”

  夜明星稀,月上柳梢。在燈光與陰影的交錯中,在黑暗中飢渴而需要安慰的靈魂湊在了一起,於無邊的昏暗中遨遊著。站在黑暗中,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身為同類的兩個人靠在柔軟的沙發上,無意識間緊貼著身體,不斷地向著杯中倒著酒,推杯換盞,卻又不是為了品嚐那醇厚的口感,毫不愛惜地一次次一飲而盡。轉眼間,酒過三巡,眼前的酒瓶已空,徒留眼前兩盞高腳杯中所剩半杯的殘液。甘美醇厚的瓊漿玉液將勞累一日後的兩人所剩無多的理智攪得混沌。醉意彷彿就像是一潑辣油,澆在心中因為兩人獨處而燃起的星星之火上,血液的迴圈頓時讓身體變得有些躁動。

  “……迪蒙博士,陪我。”

  林雨霞慢慢抬起頭,晃了晃耳朵,伸出右手,用食指抬住了我的下巴,說出了這般曖昧的話語。理所當然地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為鼠王做過事的我也清楚,像是她這樣的女人,要是下定了決心,大概就不會再更改了。於是,我也就順著她的意思,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眼前這個冷豔的札拉克女人抬起下巴,親吻著我的嘴唇。

  “唔……”

  柔軟的唇瓣帶來有些冰涼,卻又變得十分炙熱的觸感。林雨霞並沒有滿足於此,而是主動伸出那柔軟的小舌,輕輕地舔舐著我的嘴唇,又將尾巴搭在我的大腿上,像是渴求著纏綿的蛇。在醉意的驅動下,或許有著屬於同類的惺惺相惜,或許有著男性對於女性的情慾,我也熱烈地回應著她,伸出了舌頭,與她溼潤地交纏在一起。許久,她終於分開了雙唇,用帶著火焰的迷離眼神,微笑地望著我:“像是這樣親吻男人的事情,我可不會輕易去做呢。”

  “哦?那麼,這樣呢?”

  我抬起高腳杯,將杯中的酒全部喝進嘴裡,然後對著眼前這個冷豔的札拉克女人熱吻起來,同時伸出舌頭,將口中的紅酒徐徐送進她的嘴裡。沒見過這種陣勢的林雨霞動了動耳朵,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主動親吻我的餘裕也蕩然無存,毫無防備的她只能就這麼將我嘴裡喂進來的紅酒嚥下肚。待到她咕嘟著喉嚨將酒全部吞下去之後,我輕輕地撫摸著這個女人的臉頰,輕輕地吻了一下,笑道:“還剩最後一口酒,就得喝夠味道,不是嗎?”

  林雨霞被這一番突襲搞得羞赧地漲紅了臉,嗔怨道:“真是會開玩笑,哪有這樣喝酒的?”

  接著,彷彿是要對我發起反擊,她伸出一隻手,將剩下一杯酒全部嚥進嘴裡,然後效法著我的動作,十分用力地吻了上來,伸出舌頭將那紅酒喂到我的嘴裡。不得不說,到了現在這種時候,貼身感受著這個冷豔的札拉克女人身上的溫暖,為她的香豔與主動感到著迷,似乎無論她餵過來什麼,我都無法拒絕。而且,她餵過來的瓊漿,似乎有一種魔力,讓我感受到了一股醉心的感覺——玉液經過林雨霞口腔的滋潤,竟帶著絲絲的溫暖與香氣,徐徐灌進自己的嘴裡,又慢慢地吞嚥到咽喉中,就像是烈火一樣在身體中燃燒起來,傳達著眼前這個女人深切的愛慾。被這股燥熱所灼傷的我,忍不住吮吸著她的柔軟香舌,林雨霞也直接伸長了舌頭讓我盡情含住。伴隨著舌尖的味蕾向著大腦傳來陣陣迷醉的資訊,彷彿兩人渾身的細胞都開始變得活絡起來。

  直到酒水已經被分了個乾淨,興致也盡了,林雨霞才慢慢分開了嘴唇。逐漸躁動的心靈,讓她慢慢地伸出手,撫摸著自己那一身潔白肌膚上冒出的汗珠。細細看去,在纖細的脖子下,半遮半掩的黑色比基尼泳衣之間,敞露著胸前的春光,猶如羊脂玉般細膩的肌膚,上面已經點綴起了微微泛紅的醉意,甚至一路蔓延到了耳邊。這副妖豔而動情的樣子,甚至叫我看得有些失神。眼前的札拉克女性雖然冷豔,卻又像是熟透的蜜桃,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讓人看了就有一股想要輕輕地咬一口的衝動。

  與此同時,被醉意所籠罩的林雨霞也忘情地看著我,讓雙手捧起了我的臉頰,用魅惑的聲音低語道:“迪蒙博士……今晚,要不要來造訪我的房間造訪?”

  已經沉醉在迷離當中的我,輕輕地向她微笑著,點了點頭。

  身為龍門的代表,林雨霞在多索雷斯的住處是位於海邊的一座裝飾華美的酒店。位於頂層的房間面積空間並不很大,裝飾卻帶著一種讓人沉淪的現代感。底層鋪著一層木製的地板,進門後透過鋪設著藝術畫的玄關,便能看到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與牆壁上的裝飾勾勒成一個整體,讓人聯想到古典的巨大宮殿。吊燈之下,在陽臺的落地窗邊緊閉的簾幕裡,是寬大的柔軟床鋪,再加上對開的紅木桌椅與傢俱,將房間簡潔生動地規劃到位。而在玄關的一側,卻還有著一扇未被開啟的木門——這裡想必就是浴室了。

  “今天勞累了一天也有些疲倦了呢。正好,這個房間有私人水療室,跟我一起來試試吧?”

  透露著幾分從酒吧帶回來的醉意,身邊那個冷豔的札拉克女性此時也顯出了幾分似水的柔情,聲音中帶上了與平日的唇槍舌劍所不同的幾分嬌媚。看著對她點了點頭的我,林雨霞就扭著窈窕的腰肢,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打開了玄關處的那扇木門——而眼前的場景,則讓我吃了一驚。

  比起浴室,眼前的房間倒是更像一件高階休閒會所的水療室,滿屋都瀰漫著醉人的薰香氣息。比起頗為現代化的臥室,水療室的裝修風格看起來頗為古樸典雅,帶著一股低調的奢華。中央的天花板上懸掛著暖熱昏黃的吊燈,一隻優雅的貓咪正作為裝飾端坐其上,彷彿一座倒掛的燭臺,下面的水池則是十分傳統的長方形,已經放入了溫水,只等著來客邁步進入其中。另一邊的休息區與水池涇渭分明,茶几上簡單擺放著作為裝飾的老式電話機以及幾樣水果。四周的牆壁,則是夕陽下的海景,泛著橙黃的色彩,與水療室的色調交相輝映,讓人彷彿來到落日下的海邊,沉浸在醉人的暖意之中。

  “看起來水已經準備好了呢,這裡的電話預約上門服務還挺體貼的。”林雨霞滿意地笑了笑,隨後便一邊輕輕拉住了我的手,一邊合上了水療室的門,“來吧,迪蒙博士,我們一起。”

  這短短的一句話就像是短跑比賽時的發令槍一樣,讓我內心感到一陣欣喜,想象著之後將會發生的種種好事,甚至渾身都想要為這個醉心的時刻而戰慄。只是很快,在水療室芬芳的香氣中,我很快就按下了自己內心想要冒頭的激動心情,安定了內心的急躁,繼而放鬆精神,輕鬆地回答道:“好。”

  隨後,我就這麼跟著眼前這個冷豔的札拉克女人的節奏,不緊不慢一步步地走向水療池。雖然男性的本能此時在心裡猶如上百隻兔子撓心跳躍,但我依舊面色不改,期待著能讓林雨霞先著急,這樣主動權便能握到自己的手裡。保持著這樣的心境,我慢慢地換下衣服,然後將身體沉浸在已經加了精油的水療池裡。在昏黃的燈光下,造型古樸設計卻現代化的水療池內四周的噴口正源源不斷地噴射出混入空氣的水流,舒緩地按摩著身體。不得不說,溫暖的水溫控制得很好,泡起來感覺十分舒服,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彷彿睡意就會爬上我的身體。

  ——只是很快,在溫暖與水流的觸感中,我的耳邊響起了輕微的水聲。不用去看都能想到,林雨霞也與我一同浸泡在了同一處水療池中。按捺著內心幾乎要暴走的慾望,我竭盡全力地努力從她的方向撇開了視線。不過,這樣的舉動,似乎讓這個自尊心很強的札拉克女性有些不高興:“我想這個時候,不需要講究禮數了吧?”

  “啊……”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我的身側就清晰地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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