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親】(2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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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30

看什麼,轉來轉去的”,母親的話打斷了我換臺的動作。於是我放下遙控,正襟危坐起來,畢竟心虛。但我想我的悻悻姿態是藏不住的,母親是看得出來的。

  太煎熬了,我不得不找話頭,“啊媽……還不去洗澡啊”,說出來又後悔,怪怪的。輪得到當兒子的催促母親洗澡?

  於是我又加了一句,“外面的酒不好喝的,以後還是少喝點”。

  我也不看向母親,只等她自己說話得了。或許我這句話讓她想起了我今晚接她一事,終究是個大孝子行為,因為我又感受到此時怪異的氛圍消散了,變得輕盈起來。主要是,母親的思緒變了吧。

  “哼,那點酒算什麼”,母親略帶傲嬌道。我終於鬆了一口氣,聽這語氣,剛才的不當行為讓我蹚過了。

  “你過來”,母親忽然又很乾脆利落地喊了一聲,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我微微扭頭看著她,帶著疑惑,又過來?我不就在這嗎,當然,有兩個身位距離,因為我坐在了沙發尾端。

  只見母親神色變換挺豐富。從冷凝佯怒到無可奈何,我一看,還好,這隻像是看著一個調皮的孩子的感覺,而不是看著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我挪了挪屁股,坐到了母親旁邊,是衣服與衣服接觸的近距離。在我記憶中,母親無論喝多少酒,都不會有濃烈的酒味,此刻也是如此,我只嗅到那淡淡的熟女馨香。

  大家視線都在電視上,但心思或許都不在。所以說,為什麼家庭中一定要有臺電視,堪稱氛圍平衡器。

  母親輕撫幾下自己的頭髮,很隨意地開口道,“高一了吧,果然是不一樣了”。我不知道母親指的是什麼,我照樣“嗯”了一聲。而且我還不動聲色地斜睨了一下母親上身,遺憾的是,即使紐扣沒繫上,但兩襟間的布料貼合,那道方便我窺視的縫隙已經關閉了。我小腹那團慾火冷靜了下來,只是還有一陣酥麻感在縈繞,只需要一點感官上,其實就是視覺上的刺激,它隨時會復燃。我對自己的身體還算是瞭如指掌的。

  “重點高中就是不一樣喔,連你都轉性了”,母親邊說,邊雙手攙扶沙發,上身前傾,腦袋歪斜得很乾脆,對,我只能這樣奇怪的形容,她帶著一些詫異,也洋溢著些少笑意,看著我,一雙眼眸顯得特別婉轉濃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記憶中那個毫不留情狠厲教育我的女人,柔情的一面愈發多了起來。或許正如她平常對我說的,我也算長大了,不能再用對小孩子那一套來管教我了,而且,更多時候,需要我自覺懂事了,棍棒教育,將會逐漸從我往後的人生階段退場。這其實不奇怪,每個人都會在不同人面前展現的面貌不盡相同,這不是虛偽和多變,更多取決於你所面對的人與你的關係,歸根到底,是你們的共同經歷共有記憶塑造了你們之間的相處模式。

  正如母親在奶奶面前的“不近人情”,在父親面前的哀愁與無奈,甚至還有一絲厭惡。而面對我這個從小就不太守規矩,但本性不壞的兒子,則是嚴厲、苦口婆心、諄諄教誨、舐犢情深相交織。我知道,這並不違和。

  但此時我忽然往另外的方向想過去。是不是母親察覺了我病態的非分之想之後,試圖用更“軟”的力量來“感化”我,更好地讓親子關係明晰強烈,刻意淡化我們之間的異端情況。

  但是她怎麼想沒用,我想再多同樣無用,小孩子經不起誘惑的,尤其碰到最吸引他所在年齡階段的事物。

  如同此刻,上身前傾的母親,貼合的布料終於分開,那道縫隙開了一半,在這個姿勢下,淺藍色胸罩聚攏,又因為重力垂墜,她上身的胸器顯得更加飽滿,像兩隻調皮的小白兔,隨時要跳出來,上沿的乳肉給人吹彈可破之感,我敢保證,如果她輕微動一下,就會有誘人眼球的盪漾。

  我就看了一秒,暗自按捺住身心的激動,隨後尷尬地笑了,且馬上擺正腦袋,不讓母親看出我的異樣,察覺到她的兒子居然對著她的隱私部位起了色心。雖然我已經做過很多非理智的事,但總不能每時每刻都膽大包天,不過我也很難解釋,自己時不時就有收斂的心理。

  母親看來沒發現自己有些陣線失守,畢竟我的目光也不在。她還帶著一絲不相信的語氣,“今晚是你奶奶叫你去接我的吧”,但那欣悅之意還在,不管怎樣,總算是一個關心自己母親的兒子。

  原來母親是要表揚我這件事啊。說實話,這真是微不足道的事情,是作為人子應該做的。不過在我身上,好像又確實值得表揚一下,值得母親欣慰。如她所說,我這種主動關心的表現在以往日子是罕見的,當然我要為自己辯解一下,可能以前的方式沒那麼明顯罷了。

  這也令我一陣汗顏兼反思,我以前真的是這麼“壞”的?

  難怪母親會誇張地說,是重點高中的素質改造了我。我自己則認為,是隨著年歲增長的小成熟。

  我提高了語調,還老神在在地翻了個白眼,“什麼呀,是我自己說要去的”。殊不知,我當時的出發,是帶著多麼不著調的心理。

  母親好笑地說道,“這還差不多,行了,我知道你關心啊媽了”,說罷擺回了正常坐姿。

  我想了想沒啥話題啊,只好扯道,“媽你這公司好像人不是很多啊,又說生意做得很大的”。母親看著電視,漫不經心地回道,“這種又拿政府錢做事,又近似壟斷的,生意大其實也沒多少活”,“說是公司,實際上就相當於集團下面一個部門”。

  我忽然又冒出一個念頭,我問道,“照你說阿媽你覺得在這裡能不能有點前景”,聽到這母親頓了頓,也不再看電視,我似看到她兩眼有一剎那的放光。她剛想開口說什麼。沒想到我很沒情商地扯了句,“雖然你年紀挺大了”。我當時認為自己是實話實說,而且我說的年紀大是放在一個衝刺職業高峰的的範圍內說事,不是真的說年紀大。正常來說,要衝刺一番事業起碼不超35吧。我這都不屬於性別學歷閱歷的刻板印象,不算過分吧。

  母親聽到後,光速扭頭,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你就這樣說你媽?”,“切,你以為我這公司的人很年輕嗎,30歲以下都沒幾個”,雖極力控制,但語氣明顯急了。

  果然,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很難接受別人說她年紀大啊,老啊之類。我頓時又覺得好笑,沒想到母親也有這麼一面,我以為以她性格,是不在乎這些的,加上一個鄉鎮婦女,一般來說不追求這方面的美好評價吧。

  我心思一動,來了點特別的興致,連忙辯解道,“我不是說阿媽你老,我說的是競爭不過年輕人”。確實啊,能有哪些優勢,本來年齡更長的應有的履歷也是缺失的,除非真的是大器晚成,而後奮發圖強,可現實中哪有這麼多這種勵志故事。

  重點是,我再加了一句,“我真沒說你老啊,本來阿媽你看起來也大不了你公司那些所謂年輕姑娘多少,身材還沒幾個比得上你呢”,我這話很雞賊,頗有“明貶暗褒”的意味,往往更令人受用。不過客觀來說我這話又油膩且誇張了點,純屬看多了《家庭》《知音》學來的,無論是氣質上還是一些出賣年齡的歲月痕跡,母親倒也不至於能像30歲的少婦,關鍵是我後半句,身材。

  這是我為數不多地當面評價自己的母親的外觀,我本人都覺得有種特別的羞恥,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一個男性,說自己母親身材,那就違和了。正常情況都是不合適的場景,那麼兒子不能實事求是讚自己母親這方面了嗎?其實是有這種場景的,比如說大家在談論身高體重,或者在鍛鍊的場景。

  試想一下,假如你母親正在稱體重並煩惱,或者在試衣服但對自己身段不甚滿意,這時候你說身材是不是就覺得很平常了。

  我開始期待母親聽到我這種話的反應了。

  母親看向我,用一種奇怪的眼神,一時沒說什麼,如水的眸子,乾淨清澈,卻又飄渺迷濛,可依舊令我心裡有點發毛。

  她雙手交叉於胸前,忽然膩聲道,“哦,那你說說我身材怎麼好法了”,眼神帶著一點“不懷好意”,似要看看我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的態勢。

  我又尷尬地笑了笑,內心卻激動不已,終於要進入亂文中那種情節了麼,就是讚揚自己母親的身材,表達自己在這方面的愛慕,來擾動至親的思緒。

  我能說什麼,前凸後翹這種浮誇俗氣又明豔的形容?還是說赤裸裸地說某些地位挺拔豐滿形狀好看,抑或是腿長,修長且健美。以我當時的心境,一時很難這麼直接。

  但我不能放過這種機會,於是,我決定迂迴一點,我很認真地說道,“媽你為什麼就生了我和小妹兩個”。我這話也有道理,廣袤農村大地,計劃生育漏網之魚不少,多子多福是傳統觀念。

  沒等母親回答,我繼續說道,“你這身段好生養啊”。意思不言而喻,農村說法,“屁股大好生養”。其實母親屁股並不算很大那種,只是因為“天賦”還有後天勞作,臀型好一點而已,因此在某些時候是看得出來其飽滿圓潤,腰線下弧線收縮明顯,起碼是不符合這個年齡段和鄉鎮婦女的好。

  看得出來,本來母親還想用那套說法回我的,就是什麼養你兩個夠操心了,沒條件養這麼多之類的。沒想到我後來直擊尷尬之處。

  她皺著眉頭掃了我一眼,隨後揶揄道,“沒點正型”。

  嗯,果然還是太迂迴了,導致大家都迂迴,既然話題打開了,我決意乘勝追擊。

  “不止這點,其實最好的一點是……”,我故意不說全。母親果然淡定不住,眯了眯眼,遲疑道,“是什麼,你說呀”。

  嘿,怎麼突然間空氣中瀰漫著酒精的味道,不刺激,卻讓我嗅覺神經避無可避,很明顯,只能是從母親身上傳來的。

  我才想起,母親是喝了不少的,畢竟才過去兩三個小時,縱使千杯不醉,但終歸潛入身體,又悄無聲息地揮發出去。不知道哪一瞬間,就會對飲者的意識和心理施加影響。酒精沒能讓母親膚色發生變化,不過神色變得耐人尋味。

  母親等不到我答案誓不罷休的感覺,靜靜的看著我,似乎身位都不知不覺靠了過來,近距離逼視,夾雜輕微酒精的氣息撲來,呵氣如蘭,還無比灼熱,宛如燒紅的刀子刺著我的肌膚。我這時居然有點燥熱的感覺,並且越來越強烈。

  母親的變化確實很突然,我只能解釋為殘留的酒精忽然起了作用。

  都到這份上了,我那膽怯的不敢越雷池的心理也蕩散了,在腫脹的雞兒作用下,只有強烈的生理飢渴,屬於血氣方剛的青少年的定力失位。

  答案顯而易見了,衣衫凌亂下若隱若現的胸器逼人,如果不是那道肉縫溝壑,我還真難看清哪裡才是母親雙乳上面的盡頭,在燈光下膚色融為一體了;胸罩肩帶在母親肩膀上七零八落、東倒西歪的感覺,給人一種別樣風情,是居家的婦女,不需要太過拘謹,慵懶閒適間無意透露成熟女人的獨特韻味。

  不得不連連咽口水的我唇焦口燥,呼吸粗重起來。

  不管怎樣,得回母親話了,卻像不帶腦子的說法,“我小時候的飯碗”,很像胡言亂語不是嗎。

  母親眉頭一皺,目光怪異地看著我,看似我這麼說讓她思緒複雜。然而我已經不管不顧,直勾勾地盯著她豐滿的上半身地帶了。

  這讓我由衷地發出一句讚歎,“媽你身材真的挺不錯的”。我也只能這麼說了,有時候,說比做更難,就像此刻,我還無法當著她的面給出一些粗鄙的形容詞、應當避嫌的名詞。不過我是用火熱的目光看著她說的,她絕對感受到我的齷蹉心思。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部位置,終於發現有失體面,隨之又抬頭,輕咬下唇,佯怒地瞪了我一眼。

  “要死啊你,腦子想的什麼呢”,母親邊說邊坐正,整理好衣服,這次就把把紐扣繫上了。讓我覺得微妙的是,她不慌張,動作也不迅速,就自然地慢悠悠地繫好。用邪惡的聯想便是,像是一位女人給男人展示了誘人的東西,再慢慢收好。

  “才剛表揚你,這麼快就犯渾了”,母親繼續開口,可感覺是用鼻子哼出的幾個字。

  我厚著臉皮說道,“我實話實說嘛,再說,是你自己……”。

  母親則是挑眉道,“哦,難道怪我咯”。然後她長長撥出一口氣,很義正言辭地說,“不是跟你開玩笑,黎御卿你最好把你的思想改過來”。

  我肯定不能承認自己有啥壞思想,得虛飾自己這種行徑,於是我一本正經說道,“我就想親近親親近阿媽,你以前不是常說我沒良心的,跟自己阿媽都不多說話不親近,放學就出去玩”。

  至於行為逾矩,我想母親也不懂從性教育方面來糾正我。農村的,有幾個有這種意識和理論儲備。全憑人性自覺,可生理的衝擊也是影響人性體現的一面。

  母親仰頭,像是思索著什麼,然後看向我,帶著懷疑的目光,“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有這樣親近自己啊媽的嗎”。

  經過這麼多次了,母親依然沒挑明,我正好暫時裝傻下去。

  我反客為主,“媽你不要想那麼多了,咱們母子之間計較那麼多幹嘛”,我這話是完全扯到十萬八千里外了,胡攪蠻纏,嘗試對母親做一番“洗腦”功夫。不得不說,胡攪蠻纏是前期攻略的好手段,讓對方根本找不到著力點來說教。

  乾脆行動也跟上,毫無徵兆地,我邊說邊很自然地躺在了母親雙腿間,後腦接觸到緊彈的感覺,母親這雙腿的肌肉一點不鬆垮。往上一看,正好對上她往下看的假裝嫌棄的目光,當然也能近距離看到那挺拔飽滿的上身。

  “嘖,幹什麼呢,痴線的吧你”,母親無奈道。

  我展了展雙臂,裝作很愜意地說道,“哇,肉枕頭就是舒服”。母親顛了顛雙腿,讓我腦袋一晃,她沒好氣地說道,“你給我起來,我要去洗澡了”。

  我一看,她還真有起身的準備,趕緊大膽地扶著她綿軟的腰肢,穩住了她的起身動作,“阿媽等下,幫我掏下耳朵”,“不知是不是上次游泳耳朵進水沒排出去,總感覺有東西堵塞著”。

  母親撇了撇嘴道,“真是服了你,自己不會掏啊”。說罷又抖動雙腿顛我一下,“還不起來,我不用拿耳挖啊”。

  “哦哦”,我答應著,便坐了起來,腦袋離開了她雙腿區域,內心就想著,該怎麼利用好這個接下來的場景,來滿足自己的癖好。雖然隔著衣物,但我將會無限靠近她最隱私的部位。

  沒等我意淫充分,母親已經拿著耳挖從房間裡出來了,重新坐下沙發。“躺下來吧”,此時的嗓音輕緩。我聞言照做。

  由於心裡想著淫邪的事情,躺下來時候也沒過多注意,當然是側躺,但是面向了外面。當母親開始鼓搗我耳朵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這方向不對啊,啥都沒有,看向陽臺看向深淵般的黑夜麼。

  但我又不好馬上調整方位,好在等下到右耳就可以換了。熟母禁區近在咫尺,讓我難以安分,腦袋想動又不敢大動,在母親看來,我動來動去的影響了作業,也增加了風險。

  她輕拍了我一下提醒,“動來動去的煩死了,等下你耳朵都穿了”。雖然還未能窺見美好畫面,但當下也不失為一個溫馨的親子瞬間。

  我竟有幾分感懷,想起從前那個小孩子的自己,也是經常躺在母親懷裡或舒服的雙腿間,承受著她的關懷照料。

  在向大人演變的人生階段,還有這樣的時刻,都算難能可貴,同樣值得珍藏回味。就讓這種溫情漫溢吧,或許母子間的柔情蜜意去到頂峰,一樣能方便我達成內心的不倫渴望。

  不知母親會不會想起過去的溫馨時光呢。她忽然唸叨道,“平時自己要注意個人衛生,不然你就真得有可能便聾子”。

  “換另一邊了”,母親說道。

  我一聽,美妙的時刻要來了。馬上轉動身軀,但卻不是安分地側躺,腦袋總想往上方偏轉,想看到母親的樣子,更想將她挺拔的雙峰收入眼下。

  母親則輕按著我腦袋,與我向上的力抗衡著,彼此力氣不大,但都很倔強一眼,尤其是我。像是想到什麼,母親停下手上動作,悠悠道,“你還記得小時候很黏我的嗎”,母親也不等我的回話,自顧自說了起來,進入一種追憶往昔的狀態,“我去到哪就跟到哪”,她還調笑道“有時候覺得挺煩”。當然,我聽得出母親不是真的煩。

  很多事情,即使重做一遍,也找不回當時的心境了。成長,看著孩子成長,都是不斷獲取,也是不斷流失的歲月詩篇,有時候殘酷,好在總會留下能滋潤一生的軌跡。

  “我洗著澡都要推門進來喊媽,不知道你自己還記得不”。

  對於這種現象,我腦海中是有記憶的,但僅僅是畫面,並沒有其他想法,真正的小孩子懂什麼。即使我腦海中還記得水汽氤氳中滑溜胴體下方一抹突兀的黑色芳草地帶,對於我的任性闖關,母親沒有生氣,還面帶柔情笑道,“以後長大了不準這樣了哦”。有時候也會說,“啊媽怕什麼讓你看”。因為有時候我自己反而覺得不好意思。

  如果現在還重現這場景,那肯定會給我前所未有的衝擊。

  聽到母親這時提起,我心臟像被什麼抓了一把,於是腦袋更犟地偏轉,儘量迎上母親的眼光。母親方才想起如今,尤其是我已經有不合適言行舉止的當下,再提如此私密敏感的事,多少有點不妥了。

  她目光躲閃,閃現一瞬羞赧,故作強勢地責備道,“還亂動呢,耳朵不要了”。

  我什麼也沒說,順勢看著她起伏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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