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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30
“現在先別講這個,拜託了。”
魯鐸象徵看見超級小海灣收起笑容時有一瞬間流露出不悅的神色,但是立刻又變得笑眯眯了。
“會長是大忙人,居然也有空來逛街嗎?還是說有什麼事情要處理?”
“不,就只是逛逛,什麼也沒做。”
“那要不陪我去店裡看看?如果有空的話。”
“嗯。”魯鐸象徵點頭,漫不經心的臉上寫滿了心事,“也好。”
……
“你說的店原來是……”魯鐸象徵面對掛滿各種性感貼身衣物的架子,沉默了。
“有什麼關係,身為女人總是要買的嘛。”小海灣嫻熟地在內衣店裡遊走,這裡看看那裡挑挑,“嗯,這個季節生意果然很好呢。會長,你覺得這件怎麼樣?”
“對你來說太小了。”眼睛掃上一圈,不難發現青春靚麗擠滿店面的顧客們幾乎都頂著馬耳。她們都是特雷森的學生。
“我是問你覺得你穿著怎樣。”小海灣提著那套內衣走來,在學生會長面前比比劃劃。
“我……我沒打算買的。”粉紅內衣上是蕾絲和花紋,晃盪中看起來好似螺旋,她突然想起了什麼,是有關學生會的事情。
她把馬孃的手按下去,問:“小海灣,你最近有沒有聽說一個APP?”
“什麼APP?”
“這個APP似乎有催眠作用,被有的學員用來做些不好的事情。似乎前些年盛行過一回,現在居然又冒頭了。”述說這些問題時,她還是平常那個會長。
“沒聽說過。那種東西不是真的吧。”小海灣像是對待普通的學院怪談那樣對此一笑了之。
“嗯,我也希望如此。”會長大人,她的視線在這時捕捉到了一位馬娘。
戴眼罩的馬娘在絲襪區翻找著,她挑到了一條紅色的網襪,似乎有點滿意,但是嘴角隨即又在看見標價後下彎到苦澀的幅度。
“那邊的,是叫靈巧貝雷吧?”魯鐸象徵向眼罩馬娘喝道。
聽見嚴厲的聲音,靈巧貝雷先是全身一顫,而後頭也不回地逃走了。跑出了比賽級的速度。
魯鐸象徵自信去追的話不會追不上,但是小海灣搭住了她的肩膀。
“是什麼情況啊?”
“那個叫靈巧貝雷的學員,已經曠課好幾天了。雖然看她精神挺好的,應該沒什麼大事。但是下回見到的話,還是得想辦法讓她快點回學校。”
“比起那些事,你看看這件怎麼樣嘛……”
11、不止會長覺得訓練員在勾引自己
高二那年的暑假,出於某個原因,我只能自己承擔接下來的學費和生活費了。我會在下課後去附近的酒吧打工,服務員是我那時能找到的最好的工作。
那時班級裡的大家過得都不錯,生活費富餘還換上了智慧手機,唯獨我連維持生活都很勉強。他們之間流行的新東西都在手機上,社交軟體、手遊、影片平臺以及一些古怪的APP。
相傳有一個軟體,叫作催眠APP。能夠控制大腦,改寫認識……我只覺得荒唐,這種騙小孩的東西怎麼可能存在。然而我沒有智慧手機,既不能驗證這一傳聞的真偽,也沒有機會變得合群。
……
打工的酒吧裡有一位熟客,一位氣質成熟相貌美麗的馬娘,棗紅的長髮,海一般深藍的眼睛。她總是點貴的酒,或許還很富裕。她散發著讓人安心的氣場,即便是對這樣不善社交的我來說,也是少數可以親近的物件。
和她聊天偶爾會聊太久,被老闆娘責備,她總是維護我,說責任都在她自己。我倒是有點不安,似乎……越聊越久了。
某天,在一次閒聊中,她讓我答應做件簡單的事。我答應了,她要求我盯著她手機螢幕的中央。這點小事有什麼難的?
粉紅背景,白色線條的螺旋,盯久了會有一瞬的失神。
“今晚去xx賓館xxx號房。”她說。
我想不明白,晚上到了房間門口也想不明白,她讓我看螢幕中央這一行為有什麼意義嗎?
我和她在賓館裡面做了一些很正常的事情,但她還讓我看了好幾次那個圖案。
之後的日常沒有改變,每天也都和她去了賓館。
一天的某個課間,幾個男生剛巧聚在我位置旁邊,小聲討論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我覺得是時候趁這個機會拉近和同學的關係了,就勇敢地加入話題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看我的眼神變得奇怪,並且更加疏遠了。
我明明沒說什麼奇怪的事情……
任何情況下都不需要套子,不是常識嗎?行事的時候要把居上的位置主動讓給女方,這是理所當然的吧?男方是“孩子”,女方是“媽媽”,這明明是早就定好的公理……除此之外,我真的什麼都沒說啊?
……
靈巧貝雷開門,第一次在這屋子裡聞見料理的香氣。
訓練員穿圍裙在小屋一側簡單的廚房裡忙活,清秀的臉龐被火光照亮。
回想起剛才那倉促的奔逃,靈巧貝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呵,多管閒事,模範優秀的學生會長大人,能攆著不良馬娘走可真是了不起呢。靈巧貝雷奈何不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學生會長,但是學生會長的訓練員可是任她擺佈。她幾乎是在進門的一瞬間就打定主意要把剛才受的氣百倍報復在這賤男人身上。
最開始,當然還是要隨便說句話作為導引,沒關係,不管怎樣回答她都能理所當然地轉入威脅,而這個男人是不會反抗的。
“阿拉,在給學生會長大人做愛心便當嗎?”真是個好奴才啊,給那種傢伙當奴才果然讓你很滿足吧。
訓練員這才察覺到靈巧貝雷進門了,回過頭來微笑道:“這是做給你的。”
“欸?”
威脅,對,現在該說威脅的話才對,說什麼?該死,隨便說什麼都好啊,一言不發的跟個傻子一樣!完蛋,她忘記怎麼威脅人了!
什麼人啊?她可是擅自闖進家裡還輪番多次實施了侵犯。為這樣一個惡霸主動做飯什麼的……聞起來還怪香的……
之前也有過這種無法理解的情況。為什麼在被她狠狠強暴了一番之後,還要主動親上來說晚安?
難道說……難道說……
“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訓練員把鍋裡的料理裝進盤子,“我還從來沒有做飯給魯道夫吃過呢,其她的人也沒有,所以你大概是第一個。”
“第一……第一個!?”為什麼?為什麼這麼有紀念意義的事情,第一次偏偏給了她,連魯鐸象徵都沒有過?她沒想錯?
靈巧貝雷難以置信地盯著自然而然把飯菜擺到桌上的訓練員,一個前所未有的大膽想法被她自己逐漸採信——這個男人其實……喜歡我!
“要接受嗎?還是拒絕?不不不,在那之前要點破嗎?還是裝作不知道,這樣更有情趣啊……不對不對不對我才沒有真的喜歡他呢……兩情相悅什麼的……”
靈巧貝雷給自己下了很多定義,惡霸,狡猾,低俗,叛逆,這些特質是否完全準確暫且不論,但她顯然沒有真的認識到一個完全準確的事實——她是個沒談過戀愛的青春期少女。
“因為魯道夫的飲食是家裡負責的,沒有我插手的餘地呢,哈哈,多虧他們我比別的訓練員要輕鬆多了。”訓練員把最後一盤菜端上桌,坐下時還不忘自嘲。
靈巧貝雷把擺在訓練員對面的椅子拉到訓練員旁邊,側身坐下,右手搭著椅背,沒有動筷的意思。
“餵我。”要刁難他,但是話剛出口她就意識到不對了,什麼小寶寶一樣的要求?
訓練員一愣,正要送進嘴裡的第一口飯停在碗前。
“我不想自己吃飯,你來餵我。”她選擇一鼓作氣挺下去了,無論如何,氣勢上不能輸。
身為當事人的她沒看出來,其實這種行為一般被稱為撒嬌。
“啊……”一勺澆著肉醬的米飯被送到面前,訓練員的另一隻手在下面護著。
可靈巧貝雷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話說訓練員也接受得太快了!
果然是因為喜歡才……靈巧貝雷瞄過去,那雙澄澈的眼裡好像沒有除了期望她張嘴以外的意願。
可惡,這幾天裡明明都是她用嘴來開啟訓練員的嘴的,現在居然輪到她的嘴被打開了嗎?
在她自己要求餵飯到嘴裡的情況下,靈巧貝雷頗不情願地張開了嘴。熱乎的飯菜進嘴,她嚼了嚼。
嗯,怪好吃的。沒想到這傢伙是可以不靠便利店便宜便當過活的。
飯後,靈巧貝雷鬱悶地坐在靠窗的辦公桌前望天,那位承受她色眯眯目光兩天的男人現在她看都不想看一眼。
她確定了,這個訓練員兼色情牛郎就是喜歡她並且不斷勾引她,她沒準中圈套了。
……
魯鐸象徵嘶嘶地嘆出熱氣,終於從焚身的狂熱中迴歸,再一次變回“魯鐸象徵”。
用睡衣的袖子拭去額上的一把汗,她大口呼吸著發冷的空氣,將目光移向身下。
床鋪被餘溫尚存的體液打得溼透,她沒法確定剛才的噴湧持續了多久,但若不是激烈到了一定程度的話是不可能搞得那麼狼藉的。
白天還有功夫自責,這會兒就已經是忘記自制的事後了。
還記得剛換好睡衣進房間,正感嘆高強度訓練也不如陪小海灣逛街累的時候,倒向大床的下一秒她聞見了尚未清洗的白襯衫上訓練員混合自己體液的淫靡氣味。一開始說是拿到身邊也不會怎麼樣,就當是多蓋塊布料用來取暖,然後把取暖的布料蓋在臉上,再然後指頭不受控制地往被子裡探去……
喘息漸漸變得大聲,直到現在結束了才回過神來。
對了,襯衫……
她從夾緊的大腿之間抽出那件衣物來,但現在或許稱之為布料更合適。幾天前還是全新的襯衫現在已經面目全非,袖管衣領等基本的構造已經完全不存在,之前剛縫上一顆釦子,可現在已經崩得四散只剩一顆釦子孤零零地掛著,不管怎麼看,都只能將之稱為一條溼透染黃漬的破布了。
雙手託著襯衫的遺體,腦內剛剛營造的一幕幕幻想重新浮現。訓練員的紐扣在撕扯中一顆顆崩到床下,訓練員的哀嚎伴隨著她的歡笑,訓練員向她求饒,而她先一步將他的腦袋按到身下,噴湧的浪潮堵住了訓練員的嘴,在她為辛勤舔舐歡欣雀躍的同時,可憐的訓練員在掙扎中窒息。
無懼任何對手的魯鐸象徵又一次害怕自己了,她託著爛布條一動不動許久,不止一次將之錯認為年輕男人的遺體。
……
訓練員坐在休息室裡無所事事,今天他的擔當感冒了,據說只是因為夜裡睡覺沒蓋被子這種小事,但是既然已經感冒,那就不宜訓練了。一連兩天不陪魯鐸象徵訓練,他還真有些不適應。現在他在考慮回家後該給靈巧貝雷準備什麼菜色。
如果靈巧貝雷能夠滿意的話,說不定也能給魯道夫做便當試試呢?
一位馬孃的前來打斷了他的思緒,深黑的頭髮,一束劉海垂到嘴邊,校服穿得整齊。那是被稱為“女帝”的馬娘氣槽,學生會中魯鐸象徵的副手。
“你好,請問你知道魯鐸象徵的訓練員在哪嗎?”她邊問還邊四處張望,有些焦急,看來已經找了很久。
“啊,我就是。”
氣槽向他瞪大了眼,似乎一時無法接受。這也難怪,學院裡的任何馬娘,即便是和魯鐸象徵走得那麼近的氣槽,也對他的印象完全不深。
“你……真的是?”氣槽猶豫了許久後,再次開口確認道。更像是提醒眼前的男人,她懷疑此人聽錯了她的提問做出了錯誤的回答。
“我真的是魯道夫的訓練員。”
“……會長有事找你,去一趟學生會室吧。”
……
路上訓練員暗歎不愧是魯道夫,即便感冒不能訓練也要留守學生會室履行會長的職責。不過,找他能有什麼事?
他敲了敲門,沒有回應。推開門,只見室內被一股陰森森的氣氛籠罩著,沒有開燈,所見的是獨自一人坐在正中央,背對著巨大落地窗的魯鐸象徵的黑色剪影。
一種沒由來的恐懼縈繞心頭,他想說點什麼,但是沒能張口。
“你的襯衫補不好了,先別問為什麼,我給你新買了一件一樣的。”
訓練員這才看到會長的辦公桌上擺著一件疊好的新白襯衫。
那件一萬円的衣服需要他付出一些努力才能獲得,但同時不到象徵家大小姐一天零用錢的十分之一。
“謝謝。”他有些安心了,原來只是這點事。拿起衣服正打算轉身離開時,他被叫住了。
“等等,還是先試試合不合身吧。”魯鐸象徵很客氣地關切道。
“嗯,我這就去更衣室。”
“不,就在這裡吧,更方便點。”
“啊?這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魯鐸象徵的語氣突然不那麼客氣了,“不過是脫掉衣服再穿上罷了,這會麻煩到你嗎?”
“不……但是……”
“也沒有什麼但是。”魯鐸象徵冰冷地命令道,“脫掉。”
“……好的。”訓練員垂下眉眼。終於,終於還是……
他把領帶解下,修長的帶子從脖頸滑落,再解紐扣,領口的第一顆釦子,其下的第二顆,第三顆。鎖骨已經暴露。
無論如何掩蓋,醜惡總會有暴露的一天。事出突然,但他那並不乾淨的軀體即將要被他唯一的擔當馬娘見識到了,他總算知道一開始那不好的預感對應著什麼。他不知道接下來將會面臨什麼,只能放慢速度,緩緩地,緩緩地,像是接受凌遲一般,他主動選擇延長自己的死刑執行。
衣料從尚且乾淨的右肩滑落。馬娘們更喜歡啃咬他的左肩。
“會長!不能在學生會室做這種事!”突然,後方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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