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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31
沫,喉嚨發緊,腦子裡全是楊帆那張帥得讓人腿軟的臉。她咬了咬唇,抬起頭,小聲嘀咕:“是……楊帆。我跟他談戀愛了。”這話一齣口,她感覺自己心跳都停了一拍,耳朵燙得跟烙鐵似的。
她媽愣了一下,眼珠子轉了轉,像是在腦子裡搜刮這個名字。半晌,她皺起眉,語氣裡帶著點懷疑:“楊帆?哪個楊帆?咱家附近有姓楊的嗎?”蘇晴趕緊搖頭,聲音更小了:“不是,是我同學……高三的那個楊帆。”
“哦……”她媽拉長了音,眯著眼打量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那個長得挺俊的小子?學校里老有女的圍著他轉那個?”蘇晴臉更紅了,點點頭,硬著頭皮“嗯”了一聲。她媽哼了一聲,靠在床頭,手指敲著床沿,過了會兒又問:“有照片沒?拿來我瞅瞅。”
蘇晴愣了愣,趕緊摸出手機,手指有點抖地點開相簿。她翻出一張楊帆的照片——那天他穿著籃球服,站在操場上,陽光灑在他臉上,笑得一臉欠揍的自信。她把手機遞過去,低聲說:“喏,就是他。”她媽接過手機,眯著眼瞧了半天,嘴角抽了抽,嘀咕:“長得是挺帥,就是這笑看著不正經。你確定這小子靠譜?”
蘇晴一聽這話,急了,忙不迭地解釋:“媽,他真不是那樣的人!他學習可好了,年級前十,老師都誇他腦子靈。他跟我在一塊兒,不會耽誤我學習的,真的!”她說到後面,聲音大了點,像是要給自己壯膽。張蘭瞥了她一眼,沒吭聲,手指在螢幕上劃了劃,又翻到一張楊帆和蘇晴的合照——兩人靠在學校天台的欄杆上,楊帆摟著她肩膀,笑得一臉痞氣,蘇晴則低著頭,臉紅得像個蘋果。
張蘭盯著照片看了半天,嘆了口氣,把手機塞回蘇晴手裡。她揉了揉太陽穴,語氣總算軟了點:“行了行了,你這丫頭,膽兒真肥啊。都高三了,快高考了,你精力還是得放學習上,別整天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她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媽也不說啥了,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別搞出啥亂子來就行。措施得做好,別到時候後悔。有時間帶他來,我看看這小子到底啥樣。”
蘇晴愣愣地點了點頭,耳朵還是燙得不行,心裡卻鬆了口氣。她媽拍了拍她肩膀,起身往外走,臨出門還回頭瞥了她一眼,像是在警告她別亂來。門一關,蘇晴一個人坐在床上,手裡攥著手機,腦子裡亂糟糟的。她盯著螢幕上楊帆的照片,忍不住笑了下,又有點慌——這事兒算糊弄過去了
蘇晴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手機突然震了下。她低頭一看,是楊帆發來的語音。她點開一聽,那頭傳來他懶洋洋的聲音:“咋樣啊,你媽沒把你罵死吧?”蘇晴撇了撇嘴,回了一句:“沒死成,不過她說要見你。”那邊頓了頓,楊帆笑得更大聲了:“見我就見唄,哥這張臉還能給你丟人咋的?”
蘇晴翻了個白眼,剛想回他一句,門突然被敲了兩下。她嚇得差點把手機扔出去,趕緊喊了聲:“誰啊?”門外傳來她爸的聲音:“晴晴,你出來一下,幫我拿個東西。”蘇晴應了一聲,起身開門,腦子裡還在想著楊帆那句欠揍的話。
她一齣門,就看見她爸站在沙發邊,手裡拿著一串鑰匙,皺著眉說:“你媽剛說要去超市買點東西,我這腿疼得厲害,你去幫她提東西吧。”蘇晴“哦”了一聲,剛要走,她爸突然叫住她,低聲問:“誒,那東西真是你的?”蘇晴一僵,轉頭看他,見他一臉狐疑。她乾笑兩聲,硬著頭皮說:“爸,你別瞎想,真我的,我……我跟同學玩兒的時候買的。”她爸眯著眼看了她半天,哼了一聲,沒再追問,轉身坐回沙發上看電視了。
蘇晴鬆了口氣,趕緊跑出去找她媽。超市離家不遠,張蘭已經在挑菜了,見她過來,頭也沒抬地說:“去那邊拿袋米,咱家快沒米了。”蘇晴乖乖跑去搬米,抱著一袋沉甸甸的大米回來時,手臂都酸了。張蘭瞅了她一眼,突然問:“你那男朋友,會做飯不?”蘇晴一愣,隨口回:“會吧,他老說他做飯可好吃了。”她媽“呵”了一聲,沒再說話,低頭繼續挑菜。
回去的路上,蘇晴拎著米,走得慢吞吞的。張蘭走在前面,突然停下來,轉頭看她,語氣有點怪:“晴晴,你老實說,那東西真是你的?”蘇晴心裡一咯噔,差點沒拿穩米袋。她乾笑兩聲,點點頭:“真我的,媽,你別瞎猜了。”張蘭盯著她看了半天,嘆了口氣,嘀咕:“行吧,你自己長大了,媽也管不了你了。”
。。。。。。。。。。。。。
夜色漸深,小區裡的燈光一盞盞熄滅,只剩路燈孤零零地灑下昏黃的光暈。蘇晴家的小客廳裡,電視機還開著,螢幕上播放著不知名的晚間劇,聲音被調得很低,像是在怕吵醒誰。沙發上空蕩蕩的,蘇晴早就回了自己房間,門關得嚴嚴實實,只偶爾能聽到她翻身時床板吱吱作響的聲音。
臥室裡,蘇晴的爸媽並肩躺在床上,薄被子蓋到胸口,兩人都沒睡著。天花板上吊扇慢悠悠地轉著,發出輕微的嗡嗡聲,像是在催人入眠,可這聲音偏偏讓人更清醒。蘇晴媽翻了個身,側著臉盯著牆角,半天憋出一句:“這丫頭,真是大了管不住了。”語氣裡帶著點無奈,又有點酸澀,像是不甘心歲月這麼快就把女兒推遠了。
蘇晴爸把手枕在腦後,盯著吊扇轉了好幾圈,才慢吞吞地開了口:“唉,女大不中留嘛,遲早的事兒。你也別老嘆氣了,晴晴不是說了嗎,那小子學習挺好,長得也帥,咱家閨女眼光還不賴。”他頓了頓,聲音裡多了點笑意,“說不定啊,這還是件好事兒呢。咱不是老唸叨著她眼光太高,怕她挑花了眼嫁不出去嗎?這不,來了個靠譜的。”
蘇晴媽“哼”了一聲,轉過身瞪了他一眼:“靠譜?你見過那小子嗎?就聽晴晴那張嘴瞎吹,我看她是讓那小子的臉給迷暈了頭。”她伸手拉了拉被子,語氣還是硬邦邦的,“學習好,長得帥,能當飯吃啊?人品不行,家裡再有錢有個屁用。我可不想我閨女以後跟著個花心大蘿蔔受罪。”
蘇晴爸被她懟得愣了下,隨即樂呵呵地拍了拍她肩膀:“行了行了,別自己嚇自己。晴晴不是傻丫頭,她要是真看上個混賬東西,早被咱們看出苗頭了。那小子……楊帆是吧?我聽她提過幾次,好像還真不賴。成績好,人也機靈,家裡條件也不差。你說咱晴晴這眼光,能差到哪兒去?”
“哼,油嘴滑舌。”蘇晴媽翻了個白眼,可嘴角到底還是微微翹了下。她沉默了一會兒,又嘀咕道:“有空得見見那小子。照片裡看著是挺俊,可誰知道是不是個繡花枕頭。我得看看他配不配得上咱晴晴。”她這話說得斬釘截鐵,像是要給楊帆來個全方位的“體檢”。
蘇晴爸笑著應了聲:“行,見見就見見。到時候你可別把人嚇跑了,咱閨女還得怪你多事。”他伸手關了床頭燈,房間一下子暗下來,只剩窗外透進來的幾絲月光。兩人沒再說話,可誰也沒睡著,各自想著心事。
與此同時,蘇晴房間裡卻是另一番景象。她盤腿坐在床上,手機螢幕亮著,楊帆剛發來一條訊息:“你媽真要見我?我得穿啥啊,別到時候給她留個壞印象。”蘇晴咬著嘴唇,手指飛快地敲字:“你穿啥都行,反正你那張臉夠用了。我媽就是嘴硬,她不討厭你。”發完她又補了一句,“不過你可別耍帥耍過頭,她最煩油腔滑調的。”
那邊很快回了:“放心,哥有分寸。對了,你爸咋樣?他會不會拿拖鞋抽我?”蘇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回道:“我爸好說話,他估計還挺喜歡你這種會哄人的。”她剛發完,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嚇得趕緊把手機塞進被子裡,心跳得跟擂鼓似的。
腳步聲停在門口,蘇晴屏住呼吸,就聽她媽低聲嘀咕了句:“這丫頭還沒睡?”然後門把手轉了一下,蘇晴眼疾手快地閉上眼裝睡,心想這要是被抓到熬夜聊天,明天少不了一頓唸叨。門開了條縫,她媽探頭看了眼,見她“睡得正香”,才輕輕關上門走了。
蘇晴鬆了口氣,摸出手機一看,楊帆又發來一條:“你咋不回了,被抓包了?”她沒好氣地回:“差點!你少廢話,趕緊睡。”楊帆回了張賤兮兮的笑臉表情,蘇晴瞪著螢幕罵了句“臭不要臉”
月光從窗簾縫隙裡偷偷鑽進來,灑在蘇晴的被子上,像撒了一層碎銀。她盯著手機螢幕,楊帆那句“趕緊睡”後面跟著的賤兮兮笑臉還在那兒晃悠,她手指頭在螢幕上戳了戳,像是想把那張臉按扁。結果還沒等她再回一句,螢幕一閃,楊帆又發來一條:“對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咱倆早晚得結婚,見家長這事兒遲早跑不了,你說是不是?”
蘇晴愣了,手指懸在半空,臉唰一下熱了起來。她咬著嘴唇,瞪著那行字,心跳跟踩了油門似的,砰砰亂撞。她咬著嘴唇,心裡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又羞又惱,還有點說不上來的慌亂。這混蛋,怎麼好端端的就扯到這上頭了?她手指飛快地敲:“楊帆你有病吧,大半夜說這個幹嘛?”發完她還不解氣,又補了句,“誰是你的人啊,臭不要臉!”
那邊回得倒快:“嘿,嘴硬啥啊?每次不都你自己湊上來的?”後面還跟了個得意的表情,像是在隔著螢幕朝她挑眉。蘇晴氣得差點把手機摔了,可一想到剛剛才躲過她媽的“夜查”,還是硬生生忍住了。她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冷靜點,回道:“少來這套,我困了,睡了。”她故意語氣冷冰冰的,想殺殺這傢伙的囂張氣焰。
可楊帆壓根不吃這套,訊息一條接一條地轟炸過來:“困了?那咋不關機呢?是不是捨不得哥啊?”“別裝了晴晴,你心裡肯定美著呢。”“我跟你說,見你媽我還真不怵,她要不喜歡我,我就死皮賴臉地哄,保準把她拿下。”蘇晴看著這些話,氣得牙癢癢,可嘴角偏偏不爭氣地往上翹。她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臉,低聲罵道:“蘇晴你個沒出息的,咋就栽他手裡了呢?”
手機突然震了一下,蘇晴嚇得差點把手裡的傢伙扔出去。一看,又是楊帆發來的:“晴晴,我想你了,要不咱影片一下?”後面還跟了個色眯眯的眼神表情。蘇晴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傢伙大半夜的不睡覺,滿腦子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她手指飛快地敲:“想得美,我困了,沒空跟你瞎鬧。”發完她還特意把手機螢幕朝下扣在床上,像是怕楊帆真能從螢幕裡鑽出來似的。
可沒過兩秒,手機又嗡嗡震起來,蘇晴皺著眉拿起來一看,楊帆回得賊快:“影片不行?那你自拍一張給我瞧瞧唄,就當哄哄我。”蘇晴盯著那行字,氣得牙根癢癢,這傢伙臉皮咋就這麼厚呢?她本來想直接回個“滾”,可手指頭在鍵盤上晃了半天,最後還是軟了。她嘀咕了句“真是欠你的”,然後開啟前置攝像頭,對著自己拍了一張。照片裡她頭髮亂糟糟地散在枕頭上,睡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點鎖骨,臉上還帶著點沒睡醒的迷糊勁兒。她瞅了瞅,覺得還行,就點了傳送。
楊帆那邊秒回:“嘖嘖,我家晴晴真好看,就是這睡衣太保守了點。要不你把領口再扯開點,拍張性感點的給我?”蘇晴看到這句,臉“唰”一下紅到了耳朵根,手指頭攥著手機,像是要把螢幕捏碎。她咬著牙在心裡罵:“楊帆你個臭流氓,想得美!”可罵歸罵,她心裡卻像被貓爪子撓了一下,癢癢的,有點不甘心就這麼被他牽著鼻子走。她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回了句:“你做夢吧,我才不幹這種事。”
那邊沉默了幾秒,蘇晴還以為這傢伙終於消停了,結果手機一亮,螢幕上跳出一張照片。她定睛一看,差點沒叫出聲——楊帆這混蛋居然把褲子脫了,拍了張下半身的照片發過來,底下還配了句:“看,我都硬了,你還不表示表示?”蘇晴腦子“嗡”的一聲,手忙腳亂地把手機扔到床尾,整個人縮排被子裡,臉燙得能煎雞蛋。她捂著胸口,心跳得跟擂鼓似的,嘴裡小聲罵道:“楊帆你個王八蛋,變態,下流!”可罵著罵著,她腦子裡卻不受控制地浮現出那張照片的細節,臉更紅了,像熟透的番茄。
被子裡悶得慌,蘇晴憋了一會兒,還是探出頭來喘了口氣。她瞪著床尾的手機,像是在跟它較勁,半天才慢吞吞地伸手撿回來。螢幕還亮著,楊帆又發來一條:“別害羞啊晴晴,我都這麼坦誠了,你也得意思意思吧?把睡衣脫了拍一張,咱倆公平點。”蘇晴咬著嘴唇,手指攥著睡衣下襬,眼裡滿是掙扎。這要是被別人知道,她還不得羞死?可楊帆那賤兮兮的語氣又像根刺,紮在她心裡,讓她有點不服輸。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手抖著把睡衣往上撩了一點,露出白皙的小腹。她對著鏡子拍了一張,盯著照片看了半天,心跳得像是跑了八百米。她咬咬牙,手指一滑,發了過去。發完她立馬把手機扔一邊,整個人埋進枕頭裡,悶聲嘀咕:“蘇晴你瘋了吧,怎麼就聽他的了?”
楊帆那邊回得飛快:“哈哈,晴晴你真乖,不過這還不夠啊,再往上點,哥想看全景。”蘇晴看到這句,氣得差點沒把枕頭撕了,可心裡卻又冒出一股莫名的燥熱。她瞪著螢幕,手不自覺地攥緊了睡衣,腦子裡天人交戰。楊帆這傢伙,擺明了是想一步步把她往坑裡帶,可她偏偏就有點邁不開腿拒絕。她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臉,低聲罵道:“蘇晴你個沒骨氣的,咋就這麼賤呢?”
月光灑在地板上,房間裡靜得只能聽見她自己的呼吸聲。蘇晴咬著牙,手慢慢伸向睡衣下襬,像是要跟自己賭一把。她一點點把衣服往上拉,心跳快得像是隨時要蹦出來。她對著攝像頭,閉上眼按下快門,發出去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力氣,癱在床上喘氣。手機震了一下,她沒敢馬上看,腦子裡亂成一團,只覺得這事兒越玩越大,自己像是踩進了一個怎麼都爬不出來的坑。
楊帆的訊息跳出來:“嘖嘖,晴晴你真是我的寶貝,這身材,我看得都流鼻血了。”後面還跟了個流口水的表情。蘇晴瞪著那行字,臉紅得像是滴血,心裡又是羞又是氣,可嘴角卻不爭氣地翹了一下。她回道:“楊帆你夠了啊,再鬧我就不理你了!”可這話發出去,她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像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下。
楊帆回得更賤:“不理我?那可不行,你現在是我的人了,跑不掉的。”蘇晴盯著那句“跑不掉”,心跳又漏了一拍。她咬著嘴唇,手指攥著被子,腦子裡全是楊帆那張欠揍的臉。她知道,這傢伙是鐵了心要把她往深裡帶,可她偏偏就有點抗拒不了那種刺激的感覺。
就在這時,手機又震了一下,楊帆的訊息跟不要錢似的蹦出來:“哈哈,晴晴,別繃著了,這不就是咱倆的小情趣嗎?夫妻之間不就得有點這種刺激的玩法?”蘇晴盯著這話,眼珠子轉了轉,心裡暗罵:“情趣你個大頭鬼,這混蛋真會給自己找臺階下。”可罵歸罵,她卻被他這不要臉的語氣給逗樂了。
她手指在螢幕上戳了半天,最後回了句:“你少來這套,誰跟你夫妻了?臭流氓。”發完她趕緊把手機扣在床上,像怕被他看出點什麼心虛似的。可沒過兩秒,手機又亮了,楊帆回得比狗舔盤子還快:“嘿,彆嘴硬啊,剛才那照片可不是隨便誰都能拍的。晴晴,你這小腰細得我一隻手都能圈住,真想現在就過去摟著你,親一口。”後面還跟了個色眯眯的笑臉。
蘇晴看到這句,腦子裡“轟”的一聲,像是炸開了鍋。她趕緊捂住臉,手指縫裡都能感覺到熱氣往外冒。她小聲嘀咕:“這傢伙是屬狗的吧,嘴上沒個把門的。”可她心裡卻像被撓了一下,癢癢的,有點不受控制地想象他那張帥臉湊過來,帶著點壞笑,聲音低低的在她耳邊說話。她狠狠甩了甩頭,想把這畫面甩出去,可那股子熱乎勁兒就是散不下去。
她猶豫了半天,還是回了句:“你可閉嘴吧,滿腦子下流東西。”可手指剛按下發送鍵,楊帆的訊息又來了:“下流怎麼了?我就喜歡對你下流。晴晴,你不知道你剛才那張照片有多勾人,我這心都快跳出來了。要不你再發一張唄,我想聽聽你的聲音,喘兩聲也行。”蘇晴差點沒被這話嗆死,她瞪著螢幕,手抖得跟篩糠似的,嘴裡罵道:“楊帆你個死變態,喘你妹啊喘!”
可她罵著罵著,腦子裡卻冒出他那張臉,。她咬咬牙,鬼使神差地按住語音鍵,壓低聲音說了句:“你再胡說八道,我明天就告訴老師,說你滿腦子黃色廢料。”聲音發出去,她立馬後悔了,手忙腳亂地想撤回,可楊帆那邊已經聽完了,回了個語音:“哈哈,晴晴你這嗓子真軟,威脅人都這麼可愛。我不怕老師,你告訴她也沒用,她還能管住我喜歡你?”
蘇晴聽到這句,心跳漏了一拍,手指攥著被子,臉燙得像是被火烤。她瞪著手機,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她低聲罵了句:“這混蛋真會哄人。”可她沒再回話,只是把手機扔到一邊,翻了個身,盯著天花板發呆。楊帆那邊等了一會兒,見她沒動靜,又發來一條:“晴晴,別害羞嘛,你生氣都這麼好看,我真想現在就爬窗戶過去抱著你睡一覺。”
蘇晴看到這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趕緊捂住嘴,生怕被隔壁房間的張蘭聽到。她回了句:“爬窗戶?你爬一個我看看,摔死我可不負責。”楊帆立馬回:“那你得給我開門啊,不然我摔了你不得心疼死?”蘇晴盯著這話,眼皮子跳了跳,心裡有點甜,又有點酸。她哼了一聲,沒再回,手指卻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像是在確認自己是不是真被這傢伙給撩得暈頭轉向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扯著,時間不知不覺就溜走了。月光越來越淡,房間裡只剩下手機螢幕那點微弱的光。楊帆又發來一條語音,聲音懶洋洋的,帶著點睏意:“晴晴,你聲音真好聽,聽著聽著我都困了。要不咱倆聊到睡著吧,我想夢裡抱著你。”蘇晴聽到這話,眼皮子也沉了沉,心裡暖乎乎的,像被他這不要臉的情話給泡軟了。她回了句:“那你先睡吧,少做點下流的夢。”說完她把手機扔到枕頭邊,閉上眼,可嘴角還是掛著點笑。
楊帆那邊沒再回,估計是真困了。蘇晴聽著自己均勻的呼吸聲,腦子裡還回蕩著他那句“夢裡抱著你”,眼皮越來越重。她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手不自覺地抱住枕頭,像是在想象那是楊帆的肩膀。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像是在給這對小情侶伴奏。兩人的手機螢幕漸漸暗下去,月光灑在地板上,勾勒出一片曖昧又甜膩的影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晴睡得迷迷糊糊的,夢裡好像真有個身影湊過來,帶著點熟悉的溫度。她嘀咕了句:“楊帆你個混蛋……”聲音細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就這麼沉沉睡了過去。而就在她睡熟的那一刻,手機螢幕突然又亮了一下,楊帆發來一條訊息:“晴晴,晚安,我的寶貝。”可她已經看不到了,夢裡卻多了個模糊的影子,伸手把她摟進懷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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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媽愣了一下,眼珠子轉了轉,像是在腦子裡搜刮這個名字。半晌,她皺起眉,語氣裡帶著點懷疑:“楊帆?哪個楊帆?咱家附近有姓楊的嗎?”蘇晴趕緊搖頭,聲音更小了:“不是,是我同學……高三的那個楊帆。”
“哦……”她媽拉長了音,眯著眼打量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那個長得挺俊的小子?學校里老有女的圍著他轉那個?”蘇晴臉更紅了,點點頭,硬著頭皮“嗯”了一聲。她媽哼了一聲,靠在床頭,手指敲著床沿,過了會兒又問:“有照片沒?拿來我瞅瞅。”
蘇晴愣了愣,趕緊摸出手機,手指有點抖地點開相簿。她翻出一張楊帆的照片——那天他穿著籃球服,站在操場上,陽光灑在他臉上,笑得一臉欠揍的自信。她把手機遞過去,低聲說:“喏,就是他。”她媽接過手機,眯著眼瞧了半天,嘴角抽了抽,嘀咕:“長得是挺帥,就是這笑看著不正經。你確定這小子靠譜?”
蘇晴一聽這話,急了,忙不迭地解釋:“媽,他真不是那樣的人!他學習可好了,年級前十,老師都誇他腦子靈。他跟我在一塊兒,不會耽誤我學習的,真的!”她說到後面,聲音大了點,像是要給自己壯膽。張蘭瞥了她一眼,沒吭聲,手指在螢幕上劃了劃,又翻到一張楊帆和蘇晴的合照——兩人靠在學校天台的欄杆上,楊帆摟著她肩膀,笑得一臉痞氣,蘇晴則低著頭,臉紅得像個蘋果。
張蘭盯著照片看了半天,嘆了口氣,把手機塞回蘇晴手裡。她揉了揉太陽穴,語氣總算軟了點:“行了行了,你這丫頭,膽兒真肥啊。都高三了,快高考了,你精力還是得放學習上,別整天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她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媽也不說啥了,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別搞出啥亂子來就行。措施得做好,別到時候後悔。有時間帶他來,我看看這小子到底啥樣。”
蘇晴愣愣地點了點頭,耳朵還是燙得不行,心裡卻鬆了口氣。她媽拍了拍她肩膀,起身往外走,臨出門還回頭瞥了她一眼,像是在警告她別亂來。門一關,蘇晴一個人坐在床上,手裡攥著手機,腦子裡亂糟糟的。她盯著螢幕上楊帆的照片,忍不住笑了下,又有點慌——這事兒算糊弄過去了
蘇晴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手機突然震了下。她低頭一看,是楊帆發來的語音。她點開一聽,那頭傳來他懶洋洋的聲音:“咋樣啊,你媽沒把你罵死吧?”蘇晴撇了撇嘴,回了一句:“沒死成,不過她說要見你。”那邊頓了頓,楊帆笑得更大聲了:“見我就見唄,哥這張臉還能給你丟人咋的?”
蘇晴翻了個白眼,剛想回他一句,門突然被敲了兩下。她嚇得差點把手機扔出去,趕緊喊了聲:“誰啊?”門外傳來她爸的聲音:“晴晴,你出來一下,幫我拿個東西。”蘇晴應了一聲,起身開門,腦子裡還在想著楊帆那句欠揍的話。
她一齣門,就看見她爸站在沙發邊,手裡拿著一串鑰匙,皺著眉說:“你媽剛說要去超市買點東西,我這腿疼得厲害,你去幫她提東西吧。”蘇晴“哦”了一聲,剛要走,她爸突然叫住她,低聲問:“誒,那東西真是你的?”蘇晴一僵,轉頭看他,見他一臉狐疑。她乾笑兩聲,硬著頭皮說:“爸,你別瞎想,真我的,我……我跟同學玩兒的時候買的。”她爸眯著眼看了她半天,哼了一聲,沒再追問,轉身坐回沙發上看電視了。
蘇晴鬆了口氣,趕緊跑出去找她媽。超市離家不遠,張蘭已經在挑菜了,見她過來,頭也沒抬地說:“去那邊拿袋米,咱家快沒米了。”蘇晴乖乖跑去搬米,抱著一袋沉甸甸的大米回來時,手臂都酸了。張蘭瞅了她一眼,突然問:“你那男朋友,會做飯不?”蘇晴一愣,隨口回:“會吧,他老說他做飯可好吃了。”她媽“呵”了一聲,沒再說話,低頭繼續挑菜。
回去的路上,蘇晴拎著米,走得慢吞吞的。張蘭走在前面,突然停下來,轉頭看她,語氣有點怪:“晴晴,你老實說,那東西真是你的?”蘇晴心裡一咯噔,差點沒拿穩米袋。她乾笑兩聲,點點頭:“真我的,媽,你別瞎猜了。”張蘭盯著她看了半天,嘆了口氣,嘀咕:“行吧,你自己長大了,媽也管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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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小區裡的燈光一盞盞熄滅,只剩路燈孤零零地灑下昏黃的光暈。蘇晴家的小客廳裡,電視機還開著,螢幕上播放著不知名的晚間劇,聲音被調得很低,像是在怕吵醒誰。沙發上空蕩蕩的,蘇晴早就回了自己房間,門關得嚴嚴實實,只偶爾能聽到她翻身時床板吱吱作響的聲音。
臥室裡,蘇晴的爸媽並肩躺在床上,薄被子蓋到胸口,兩人都沒睡著。天花板上吊扇慢悠悠地轉著,發出輕微的嗡嗡聲,像是在催人入眠,可這聲音偏偏讓人更清醒。蘇晴媽翻了個身,側著臉盯著牆角,半天憋出一句:“這丫頭,真是大了管不住了。”語氣裡帶著點無奈,又有點酸澀,像是不甘心歲月這麼快就把女兒推遠了。
蘇晴爸把手枕在腦後,盯著吊扇轉了好幾圈,才慢吞吞地開了口:“唉,女大不中留嘛,遲早的事兒。你也別老嘆氣了,晴晴不是說了嗎,那小子學習挺好,長得也帥,咱家閨女眼光還不賴。”他頓了頓,聲音裡多了點笑意,“說不定啊,這還是件好事兒呢。咱不是老唸叨著她眼光太高,怕她挑花了眼嫁不出去嗎?這不,來了個靠譜的。”
蘇晴媽“哼”了一聲,轉過身瞪了他一眼:“靠譜?你見過那小子嗎?就聽晴晴那張嘴瞎吹,我看她是讓那小子的臉給迷暈了頭。”她伸手拉了拉被子,語氣還是硬邦邦的,“學習好,長得帥,能當飯吃啊?人品不行,家裡再有錢有個屁用。我可不想我閨女以後跟著個花心大蘿蔔受罪。”
蘇晴爸被她懟得愣了下,隨即樂呵呵地拍了拍她肩膀:“行了行了,別自己嚇自己。晴晴不是傻丫頭,她要是真看上個混賬東西,早被咱們看出苗頭了。那小子……楊帆是吧?我聽她提過幾次,好像還真不賴。成績好,人也機靈,家裡條件也不差。你說咱晴晴這眼光,能差到哪兒去?”
“哼,油嘴滑舌。”蘇晴媽翻了個白眼,可嘴角到底還是微微翹了下。她沉默了一會兒,又嘀咕道:“有空得見見那小子。照片裡看著是挺俊,可誰知道是不是個繡花枕頭。我得看看他配不配得上咱晴晴。”她這話說得斬釘截鐵,像是要給楊帆來個全方位的“體檢”。
蘇晴爸笑著應了聲:“行,見見就見見。到時候你可別把人嚇跑了,咱閨女還得怪你多事。”他伸手關了床頭燈,房間一下子暗下來,只剩窗外透進來的幾絲月光。兩人沒再說話,可誰也沒睡著,各自想著心事。
與此同時,蘇晴房間裡卻是另一番景象。她盤腿坐在床上,手機螢幕亮著,楊帆剛發來一條訊息:“你媽真要見我?我得穿啥啊,別到時候給她留個壞印象。”蘇晴咬著嘴唇,手指飛快地敲字:“你穿啥都行,反正你那張臉夠用了。我媽就是嘴硬,她不討厭你。”發完她又補了一句,“不過你可別耍帥耍過頭,她最煩油腔滑調的。”
那邊很快回了:“放心,哥有分寸。對了,你爸咋樣?他會不會拿拖鞋抽我?”蘇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回道:“我爸好說話,他估計還挺喜歡你這種會哄人的。”她剛發完,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嚇得趕緊把手機塞進被子裡,心跳得跟擂鼓似的。
腳步聲停在門口,蘇晴屏住呼吸,就聽她媽低聲嘀咕了句:“這丫頭還沒睡?”然後門把手轉了一下,蘇晴眼疾手快地閉上眼裝睡,心想這要是被抓到熬夜聊天,明天少不了一頓唸叨。門開了條縫,她媽探頭看了眼,見她“睡得正香”,才輕輕關上門走了。
蘇晴鬆了口氣,摸出手機一看,楊帆又發來一條:“你咋不回了,被抓包了?”她沒好氣地回:“差點!你少廢話,趕緊睡。”楊帆回了張賤兮兮的笑臉表情,蘇晴瞪著螢幕罵了句“臭不要臉”
月光從窗簾縫隙裡偷偷鑽進來,灑在蘇晴的被子上,像撒了一層碎銀。她盯著手機螢幕,楊帆那句“趕緊睡”後面跟著的賤兮兮笑臉還在那兒晃悠,她手指頭在螢幕上戳了戳,像是想把那張臉按扁。結果還沒等她再回一句,螢幕一閃,楊帆又發來一條:“對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咱倆早晚得結婚,見家長這事兒遲早跑不了,你說是不是?”
蘇晴愣了,手指懸在半空,臉唰一下熱了起來。她咬著嘴唇,瞪著那行字,心跳跟踩了油門似的,砰砰亂撞。她咬著嘴唇,心裡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又羞又惱,還有點說不上來的慌亂。這混蛋,怎麼好端端的就扯到這上頭了?她手指飛快地敲:“楊帆你有病吧,大半夜說這個幹嘛?”發完她還不解氣,又補了句,“誰是你的人啊,臭不要臉!”
那邊回得倒快:“嘿,嘴硬啥啊?每次不都你自己湊上來的?”後面還跟了個得意的表情,像是在隔著螢幕朝她挑眉。蘇晴氣得差點把手機摔了,可一想到剛剛才躲過她媽的“夜查”,還是硬生生忍住了。她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冷靜點,回道:“少來這套,我困了,睡了。”她故意語氣冷冰冰的,想殺殺這傢伙的囂張氣焰。
可楊帆壓根不吃這套,訊息一條接一條地轟炸過來:“困了?那咋不關機呢?是不是捨不得哥啊?”“別裝了晴晴,你心裡肯定美著呢。”“我跟你說,見你媽我還真不怵,她要不喜歡我,我就死皮賴臉地哄,保準把她拿下。”蘇晴看著這些話,氣得牙癢癢,可嘴角偏偏不爭氣地往上翹。她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臉,低聲罵道:“蘇晴你個沒出息的,咋就栽他手裡了呢?”
手機突然震了一下,蘇晴嚇得差點把手裡的傢伙扔出去。一看,又是楊帆發來的:“晴晴,我想你了,要不咱影片一下?”後面還跟了個色眯眯的眼神表情。蘇晴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傢伙大半夜的不睡覺,滿腦子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她手指飛快地敲:“想得美,我困了,沒空跟你瞎鬧。”發完她還特意把手機螢幕朝下扣在床上,像是怕楊帆真能從螢幕裡鑽出來似的。
可沒過兩秒,手機又嗡嗡震起來,蘇晴皺著眉拿起來一看,楊帆回得賊快:“影片不行?那你自拍一張給我瞧瞧唄,就當哄哄我。”蘇晴盯著那行字,氣得牙根癢癢,這傢伙臉皮咋就這麼厚呢?她本來想直接回個“滾”,可手指頭在鍵盤上晃了半天,最後還是軟了。她嘀咕了句“真是欠你的”,然後開啟前置攝像頭,對著自己拍了一張。照片裡她頭髮亂糟糟地散在枕頭上,睡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點鎖骨,臉上還帶著點沒睡醒的迷糊勁兒。她瞅了瞅,覺得還行,就點了傳送。
楊帆那邊秒回:“嘖嘖,我家晴晴真好看,就是這睡衣太保守了點。要不你把領口再扯開點,拍張性感點的給我?”蘇晴看到這句,臉“唰”一下紅到了耳朵根,手指頭攥著手機,像是要把螢幕捏碎。她咬著牙在心裡罵:“楊帆你個臭流氓,想得美!”可罵歸罵,她心裡卻像被貓爪子撓了一下,癢癢的,有點不甘心就這麼被他牽著鼻子走。她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回了句:“你做夢吧,我才不幹這種事。”
那邊沉默了幾秒,蘇晴還以為這傢伙終於消停了,結果手機一亮,螢幕上跳出一張照片。她定睛一看,差點沒叫出聲——楊帆這混蛋居然把褲子脫了,拍了張下半身的照片發過來,底下還配了句:“看,我都硬了,你還不表示表示?”蘇晴腦子“嗡”的一聲,手忙腳亂地把手機扔到床尾,整個人縮排被子裡,臉燙得能煎雞蛋。她捂著胸口,心跳得跟擂鼓似的,嘴裡小聲罵道:“楊帆你個王八蛋,變態,下流!”可罵著罵著,她腦子裡卻不受控制地浮現出那張照片的細節,臉更紅了,像熟透的番茄。
被子裡悶得慌,蘇晴憋了一會兒,還是探出頭來喘了口氣。她瞪著床尾的手機,像是在跟它較勁,半天才慢吞吞地伸手撿回來。螢幕還亮著,楊帆又發來一條:“別害羞啊晴晴,我都這麼坦誠了,你也得意思意思吧?把睡衣脫了拍一張,咱倆公平點。”蘇晴咬著嘴唇,手指攥著睡衣下襬,眼裡滿是掙扎。這要是被別人知道,她還不得羞死?可楊帆那賤兮兮的語氣又像根刺,紮在她心裡,讓她有點不服輸。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手抖著把睡衣往上撩了一點,露出白皙的小腹。她對著鏡子拍了一張,盯著照片看了半天,心跳得像是跑了八百米。她咬咬牙,手指一滑,發了過去。發完她立馬把手機扔一邊,整個人埋進枕頭裡,悶聲嘀咕:“蘇晴你瘋了吧,怎麼就聽他的了?”
楊帆那邊回得飛快:“哈哈,晴晴你真乖,不過這還不夠啊,再往上點,哥想看全景。”蘇晴看到這句,氣得差點沒把枕頭撕了,可心裡卻又冒出一股莫名的燥熱。她瞪著螢幕,手不自覺地攥緊了睡衣,腦子裡天人交戰。楊帆這傢伙,擺明了是想一步步把她往坑裡帶,可她偏偏就有點邁不開腿拒絕。她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臉,低聲罵道:“蘇晴你個沒骨氣的,咋就這麼賤呢?”
月光灑在地板上,房間裡靜得只能聽見她自己的呼吸聲。蘇晴咬著牙,手慢慢伸向睡衣下襬,像是要跟自己賭一把。她一點點把衣服往上拉,心跳快得像是隨時要蹦出來。她對著攝像頭,閉上眼按下快門,發出去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力氣,癱在床上喘氣。手機震了一下,她沒敢馬上看,腦子裡亂成一團,只覺得這事兒越玩越大,自己像是踩進了一個怎麼都爬不出來的坑。
楊帆的訊息跳出來:“嘖嘖,晴晴你真是我的寶貝,這身材,我看得都流鼻血了。”後面還跟了個流口水的表情。蘇晴瞪著那行字,臉紅得像是滴血,心裡又是羞又是氣,可嘴角卻不爭氣地翹了一下。她回道:“楊帆你夠了啊,再鬧我就不理你了!”可這話發出去,她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像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下。
楊帆回得更賤:“不理我?那可不行,你現在是我的人了,跑不掉的。”蘇晴盯著那句“跑不掉”,心跳又漏了一拍。她咬著嘴唇,手指攥著被子,腦子裡全是楊帆那張欠揍的臉。她知道,這傢伙是鐵了心要把她往深裡帶,可她偏偏就有點抗拒不了那種刺激的感覺。
就在這時,手機又震了一下,楊帆的訊息跟不要錢似的蹦出來:“哈哈,晴晴,別繃著了,這不就是咱倆的小情趣嗎?夫妻之間不就得有點這種刺激的玩法?”蘇晴盯著這話,眼珠子轉了轉,心裡暗罵:“情趣你個大頭鬼,這混蛋真會給自己找臺階下。”可罵歸罵,她卻被他這不要臉的語氣給逗樂了。
她手指在螢幕上戳了半天,最後回了句:“你少來這套,誰跟你夫妻了?臭流氓。”發完她趕緊把手機扣在床上,像怕被他看出點什麼心虛似的。可沒過兩秒,手機又亮了,楊帆回得比狗舔盤子還快:“嘿,彆嘴硬啊,剛才那照片可不是隨便誰都能拍的。晴晴,你這小腰細得我一隻手都能圈住,真想現在就過去摟著你,親一口。”後面還跟了個色眯眯的笑臉。
蘇晴看到這句,腦子裡“轟”的一聲,像是炸開了鍋。她趕緊捂住臉,手指縫裡都能感覺到熱氣往外冒。她小聲嘀咕:“這傢伙是屬狗的吧,嘴上沒個把門的。”可她心裡卻像被撓了一下,癢癢的,有點不受控制地想象他那張帥臉湊過來,帶著點壞笑,聲音低低的在她耳邊說話。她狠狠甩了甩頭,想把這畫面甩出去,可那股子熱乎勁兒就是散不下去。
她猶豫了半天,還是回了句:“你可閉嘴吧,滿腦子下流東西。”可手指剛按下發送鍵,楊帆的訊息又來了:“下流怎麼了?我就喜歡對你下流。晴晴,你不知道你剛才那張照片有多勾人,我這心都快跳出來了。要不你再發一張唄,我想聽聽你的聲音,喘兩聲也行。”蘇晴差點沒被這話嗆死,她瞪著螢幕,手抖得跟篩糠似的,嘴裡罵道:“楊帆你個死變態,喘你妹啊喘!”
可她罵著罵著,腦子裡卻冒出他那張臉,。她咬咬牙,鬼使神差地按住語音鍵,壓低聲音說了句:“你再胡說八道,我明天就告訴老師,說你滿腦子黃色廢料。”聲音發出去,她立馬後悔了,手忙腳亂地想撤回,可楊帆那邊已經聽完了,回了個語音:“哈哈,晴晴你這嗓子真軟,威脅人都這麼可愛。我不怕老師,你告訴她也沒用,她還能管住我喜歡你?”
蘇晴聽到這句,心跳漏了一拍,手指攥著被子,臉燙得像是被火烤。她瞪著手機,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她低聲罵了句:“這混蛋真會哄人。”可她沒再回話,只是把手機扔到一邊,翻了個身,盯著天花板發呆。楊帆那邊等了一會兒,見她沒動靜,又發來一條:“晴晴,別害羞嘛,你生氣都這麼好看,我真想現在就爬窗戶過去抱著你睡一覺。”
蘇晴看到這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趕緊捂住嘴,生怕被隔壁房間的張蘭聽到。她回了句:“爬窗戶?你爬一個我看看,摔死我可不負責。”楊帆立馬回:“那你得給我開門啊,不然我摔了你不得心疼死?”蘇晴盯著這話,眼皮子跳了跳,心裡有點甜,又有點酸。她哼了一聲,沒再回,手指卻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像是在確認自己是不是真被這傢伙給撩得暈頭轉向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扯著,時間不知不覺就溜走了。月光越來越淡,房間裡只剩下手機螢幕那點微弱的光。楊帆又發來一條語音,聲音懶洋洋的,帶著點睏意:“晴晴,你聲音真好聽,聽著聽著我都困了。要不咱倆聊到睡著吧,我想夢裡抱著你。”蘇晴聽到這話,眼皮子也沉了沉,心裡暖乎乎的,像被他這不要臉的情話給泡軟了。她回了句:“那你先睡吧,少做點下流的夢。”說完她把手機扔到枕頭邊,閉上眼,可嘴角還是掛著點笑。
楊帆那邊沒再回,估計是真困了。蘇晴聽著自己均勻的呼吸聲,腦子裡還回蕩著他那句“夢裡抱著你”,眼皮越來越重。她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手不自覺地抱住枕頭,像是在想象那是楊帆的肩膀。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像是在給這對小情侶伴奏。兩人的手機螢幕漸漸暗下去,月光灑在地板上,勾勒出一片曖昧又甜膩的影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晴睡得迷迷糊糊的,夢裡好像真有個身影湊過來,帶著點熟悉的溫度。她嘀咕了句:“楊帆你個混蛋……”聲音細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就這麼沉沉睡了過去。而就在她睡熟的那一刻,手機螢幕突然又亮了一下,楊帆發來一條訊息:“晴晴,晚安,我的寶貝。”可她已經看不到了,夢裡卻多了個模糊的影子,伸手把她摟進懷裡。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