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種換親】(一百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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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1

一百零一

高潮過後的疲憊,讓柳芬蜷縮成嬰兒的姿勢,躺在蘇福軒的大床上,這個她親手挑選的大床,現如今儼然成了外公的大床。而就在剛才,她讓蘇福軒親眼見證了,藝強那強壯的雞巴,刺進她的菊花。這瘋狂而又淫蕩的性愛,讓柳芬迅速的攀上了性慾的高峰。高峰帶給高齡孕婦的也是疲憊,極致的疲憊。連著幾天的婚禮,加上今天蘇慧在蘇福軒面前對柳芬做的那些事,讓柳芬蜷縮在蘇福軒的大床上沉睡著。

柳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清醒過來時,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但她不想動,赤裸的身子蓋著自己親手挑選的真絲被子,她把自己攤在了床上。暗自思量著。

蘇福軒的床單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對於我來說是既熟悉又陌生。回想婚禮頭天,那天我赤身坐在簸箕裡,紅棗、花生、蓮子密密麻麻地貼著皮膚,像無數雙窺探的眼睛。

(淨心...他們管那叫淨心。)

婚禮當天的晨光似乎還黏在眼皮上。我記得喜婆的手粗糙得像砂紙,三兩下就剝光了我的喜服。更衣室裡的鏡子映出我46歲的身體,保養得宜卻不再年輕,腰間有輕微的贅肉,乳房也不再像年輕時那樣挺拔。可喜婆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塊待宰的豬肉,她說:"劉家的新媳婦,得從裡到外都乾乾淨淨。"

(多可笑啊,一個離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還要裝什麼貞潔。)

簸箕的邊緣硌著大腿內側,我不得不保持一個近乎跪坐的姿勢。紅棗的尖角陷進臀肉裡,花生粗糙的表皮摩擦著敏感的腿根。起初每一秒都是煎熬,宗祠裡穿堂的風像無數冰涼的手指,撫過我赤裸的每一寸皮膚。喜婆們進進出出,沒人多看我一眼,彷彿赤身裸體坐在堂前是再尋常不過的事。

(她們是不是給每個新媳婦都這樣"淨心"?可又聽說,村裡已經有20多年沒有這樣傳統的婚禮了。)

蓋頭垂下來的流蘇隨著呼吸輕輕晃動,在視線裡投下紅色的陰影。我數著呼吸,數著心跳,數著從堂屋穿堂而過的風聲。漸漸地,身體開始背叛理智——皮膚不再因寒冷而起栗,反而泛起一層細密的汗珠。那些乾果的觸感不再刺痛,倒像是某種奇異的按摩,紅棗圓潤的弧度,花生凹凸的紋路,蓮子光滑的表面……

(我居然在享受這種羞恥。)

最難以啟齒的是,當蘇慧,我的女兒親自的"驗身",和那些大姑娘小媳婦給我掛金戴銀時,我渾身都在發抖。不是出於恐懼,而是某種難以名狀的興奮。她的目光隔著紅蓋頭落在我身上,像一把燒紅的烙鐵。"新媳婦要聽話,"女兒的聲音裡帶著我從未聽過的威嚴,"以後你就是劉家的人了。"

(我的女兒……現在是我的婆婆了。)

簸箕裡的乾果隨著我的顫抖發出細碎的聲響,像某種隱秘的嘲笑。我死死咬住嘴唇,生怕洩露出不該有的聲音。身體深處湧起的熱流讓我恐慌又著迷——這不該是新娘該有的反應,可我的皮膚卻誠實地泛起了紅暈。

(原來赤裸……也能讓人上癮。)

整整一天,我像個真正的祭品般陳列在宗祠中央。來觀禮的大姑娘小媳婦竊竊私語,偶爾有人故意碰翻簸箕,讓乾果滾過我敏感的腳背。每一次觸碰都像在提醒:柳芬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是柳芬,是劉家新過門的媳婦。

(多諷刺啊,我被自己的女兒"娶"進了門。)

蘇福軒的床單摩擦著後背,我忍不住蜷縮起來,我的手指撫過小腹,突然笑出聲來。在這裡孕育而來到世上的姑娘,成了我名正言順的"婆婆"。

(我們之間的臍帶,從來就沒剪斷過。)

蓋在身上的真絲被讓我有些微微的出汗,我索性把它掀到了一邊。空調的涼風親吻著曾經被紅棗硌過的皮膚,喚起一陣細微的戰慄。那天之後,我似乎把一部分自己永遠留在了那個簸箕裡——那個赤裸的、馴服的、新生的柳芬。

(而現在的我……竟然在懷念那種感覺。)

臥室外傳來他們說話的聲音,我翻身趴在床上。這個姿勢和剛才藝強刺穿我的菊花時的姿勢一模一樣,只是少了藝強那粗硬的雞巴。但身體卻自作主張地回憶起每一處被硌壓的觸感,每一分被窺視的羞恥,每一次因藝強的插入,而繃緊的肌肉……

(我是不是被那場儀式馴化了?)

手指悄悄滑向腿間,觸到的溼潤讓我渾身一僵。理智在尖叫著這是錯的,可身體卻固執地追憶著那天的每一個細節——蘇慧揮動著柚子葉拍打在我的身上的響聲,乾果在皮膚上滾動的酥麻,蓋頭下悶熱的呼吸,還有蘇慧那句……

"真乖。"

這兩個字像最後的鑰匙,徹底打開了某個隱秘的匣子。我咬著枕頭,任由快感如潮水般漫過全身。恍惚間又回到了那個簸箕裡,赤裸、無助、卻又奇異地……安寧。

(原來淨心……淨的是這個心。)

這個念頭莫名讓心跳加速。我拉過被子蓋住赤裸的身體,卻故意留出一條腿在外面——就像那天在簸箕裡,喜婆說新媳婦要"露出點皮肉給人看才吉利"。

(原來完全展露的感覺……會讓人如此的上癮。)

今天在門口,當蘇慧命令我脫光衣服時,我的手指比思緒更快地解開了衣釦。真絲襯衫滑落肩頭的觸感,和婚禮那天在簸箕裡如出一轍。不同的是這次沒有紅蓋頭遮羞,我能清晰地看見蘇福軒眼中的震驚——這個曾經與我肌膚相親的男人,現在要接受我赤身裸體的跪拜。

(他大概永遠想不到,在他讓藝強上我的床後,會有那麼一天成了我的"外公"。)

蘇慧當時就站在我身後,呼吸噴在我的後頸上,像某種無形的枷鎖。我捧著茶盞的手抖得厲害,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一種難以啟齒的……期待。

(我在期待她的懲罰……多可怕啊。)

"外公,請用茶。"

當我終於喊出這個荒謬的稱呼時,喉嚨裡湧起的不是苦澀,而是一種詭異的解脫感。

(她把我放回了"正確"的位置……)

紅木餐桌的涼意貼著後背,我躺在上面,像一道等待被享用的菜餚。蘇慧的手指搭在我膝蓋上,輕輕一推,我的腿就不由自主地分開了。這個姿勢讓我想起二十六年前生她的時候,也是這般毫無尊嚴地敞開著——只是那時我是母親,現在卻成了被馴服的獵物。

(她連命令的語氣都和我一模一樣……)

剃刀在燈光下閃著寒光,我盯著它看,喉嚨不自覺地吞嚥。蘇慧的指甲修剪得圓潤乾淨,塗著淡粉色的甲油﹣﹣那是我送她的。現在這雙手正按在我的大腿內側,指尖的溫度燙得驚人。

"別動。"

這兩個字讓我渾身一顫。不是害怕,而是某種難以啟齒的興奮。我的手指死死抓住桌沿,指節都泛了白。蘇福軒就坐在三米外的沙發上,他的目光像無形的蛛網黏在我身上。這個曾經與我夜夜同眠的男人,現在要親眼看著他的女兒給我剃毛。

溫熱的毛巾突然覆上我的眼睛時,我下意識抓住了餐桌邊緣。棉質布料吸走了最後一絲光線,世界驟然坍縮成一片黑暗。蘇慧的手指在我腦後打了個結,動作輕柔得像在包裝一件易碎的禮物。

(她不想讓我看見……是怕我難堪嗎?)

黑暗放大了其他感官。我聽見剃刀在水盆裡攪動的聲音,水波盪漾的輕響像是某種詭異的搖籃曲。蘇福軒的呼吸聲從右側傳來,比平時粗重——這個曾經和我同床共枕的男人,此刻正在旁觀我的蛻變。

(幸好遮住了眼睛……這樣我就不用看他尷尬興奮的表情了。)

膝蓋下的紅木餐桌傳來細微的震動,是蘇慧在調整姿勢。當第一縷涼意貼上小腿時,我渾身肌肉瞬間繃緊。不是恐懼,而是一種奇異的期待﹣﹣就像二十六年前躺在產床上等待陣痛來臨的感覺。

(我的女兒要親手改造我了……)

刀片刮過皮膚的觸感比想象中更加鮮明。沒有視覺干擾後,每一寸被剃刀光顧的肌膚都在尖叫著彰視訊記憶體在感。蘇慧的手掌穩穩按住我的腳踝,拇指恰好卡在凸起的骨節上﹣-這個手法太熟悉了,是我以前給她剪指甲時慣用的姿勢。

(她連這種細節都記得……)

當剃刀遊走到大腿內側時,黑暗中的時間突然變得粘稠。我數著蘇慧的呼吸聲,一下,兩下……她的氣息就噴在我最敏感的皮膚上,溫熱潮溼得像夏日午後雷雨前的風。奇怪的是,我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羞恥,反而有種近乎虔誠的安靜。

不知是剃刀上流下的水,還是我身體裡流出的水,流在桌面上積成小小的水窪。我的屁股下已經溼透了,蘇慧突然哼了一聲,氣息拂過我剛剛光潔的下陰——我不由得也悶哼了出來。

散落的毛髮掉進水盆的聲音很輕,像雨滴落在湖面。我試圖想象它們的樣子——蜷曲的,雖然我知道,其實只是些毛渣子,可我依然想著那帶著我體溫的黑色細絲,現在正漂浮在蘇慧親手準備的溫水裡。這個念頭讓我的小腹微微發熱,比剃刀本身的觸碰更讓人戰慄。

(我的一部分,永遠留在她的盆中了……)

她的指尖劃過腿根時,我差點嗚咽出聲。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這份細緻——她連最隱蔽的褶皺都不放過,像是在擦拭一件傳家寶。我的手指無意識地蜷縮起來,指甲在紅木桌面上留下幾道淺痕。

(多認真啊……我的慧兒做什麼都這麼認真。)

蘇慧的手掌突然覆上我的小腹。這個超出預期的觸碰讓我渾身一抖,但她只是穩穩地按著,就像當年我教她騎腳踏車時扶著她的後背那樣。

(她在確認我的存在……就像我當年確認她的一樣。)

刀片遊走的軌跡突然停頓,我聽見蘇福軒那粗壯急促的喘息聲。這個曾經最熟悉我身體的男人,此刻就坐在我的跟前,我甚至可以感覺他那急促而炙熱的呼吸噴在了他曾經抽插過的地方,他在看著剃刀刮過前妻肌膚的聲音。這個感覺讓我的腳趾不自覺蜷縮,卻被蘇慧牢牢按住。

(她手勁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黑暗讓羞恥感變得模糊,卻讓親暱感愈發鮮明。最私密處的毛髮被剃除時,黑暗成了最好的保護色。我數著刀片刮過的次數,像在數念珠。十七下——正好是蘇慧離家上大學那年,我偷偷數著她行李箱裡的內衣數量。現在她數著我身體的改變,多麼公平。

(都給你……媽媽什麼都給你。)

蘇慧的指尖,在我光潔的皮膚上打圈。這觸感讓我想起她嬰兒時期,我給她抹痱子粉的夜晚。她總是一邊咯咯笑一邊踢腿,現在輪到我一動不動任她擺佈了。

(我們終於又有了只屬於母女……不,婆媳的秘密。)

毛巾突然吸收了一滴不聽話的淚水。幸好黑暗掩蓋了這份失態,就像掩蓋了我嘴角的笑意。蘇慧的手來到我的腰間,示意我抬起臀部。我乖順地配合,像個真正的新嫁娘般任婆婆打理。

(多好啊……這樣就不用看見彼此眼中的複雜。)

水聲嘩啦,剃刀被放回盆中。但蘇慧沒有立即解開毛巾,她的手指輕輕梳理著我散落的鬢髮,這溫柔讓我心臟發疼。上一次她這樣摸我頭髮是什麼時候?初中獲獎那天?還是更早?

(我的女兒我的婆婆……)

"好了。"

這兩個字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我聽見水盆被端走的聲響,蘇福軒的椅子挪動時刺耳的摩擦聲,但最響的還是自己如鼓的心跳。當毛巾終於被解開時,光線像潮水般湧來,我眯著眼看向蘇慧——她正在擦手,嘴角掛著滿意的微笑。

(多美啊……我的傑作,我的婆婆。)

低頭看向自己光潔的陰部,皮膚在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這不是羞辱,而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重生儀式。蘇慧用最私密的方式,把柳芬的過去和柳芬的未來縫在了一起。

(用黑暗,用水,用她親手執掌的剃刀。)

我撫過陰部上殘留的香味,突然明白她為什麼要矇住我的眼睛——有些轉變,確實更適合在黑暗中完成。就像破繭的蝴蝶,就像重生的鳳凰,就像我們這段扭曲卻美麗的母女情。

(現在,我終於完全屬於她了……)

現在的我,從裡到外……都是劉家的人了。

臥室外的談笑聲像一把細沙,突然撒進我混沌的思緒裡。蘇慧的聲音最清脆,像小時候放學回家甩著書包喊"媽媽我餓了"時一樣——只是現在她說的卻是:"爸,喝茶。"

(我的女兒在給我的前夫倒茶……)

手指無意識地揪緊了床單,絲綢料子發出細微的摩擦聲。空調的冷風拂過赤裸的胸口,激起一陣細小的戰慄,卻奇妙地讓我更加清醒。梳妝鏡裡映出我現在的樣子:頭髮散亂,皮膚泛著珍珠似的光澤,像一尊被供奉的神像,又像一個待售的商品。

(是蘇慧要我脫光的……她沒說要我穿回去……而且在這兒已經沒有我的衣服……)

這個念頭像一滴墨汁,在腦海裡慢慢暈開。我支起身子,腳尖觸到冰涼的木地板。屋外的談笑聲更清晰了,好像我爸媽也來了,他們不知道在說著什麼,瓷杯碰撞的聲音清脆得像某種訊號。

(我是不是該出去?)

膝蓋有些發軟,但我還是站了起來。全身鏡裡的女人一絲不掛,腰臀的曲線顯得格外柔和。我記得蘇慧小時候也總愛光著身子滿屋跑,洗完澡就滴著水在客廳裡轉圈,我拿著毛巾在後面追,她咯咯笑著喊"媽媽抓不到"。

(現在輪到我了……)

手指搭在門把手上時,心跳聲大得幾乎蓋過屋外的談話。金屬的冰涼觸感讓我想起婚禮那天,喜婆用銅盆給我淨身時,盆沿也是這麼涼。我突然很想看看蘇慧見到我這樣子時的表情——是震驚?是憤怒?還是……

(她會像當年我追著她穿衣服時那樣無奈嗎?)

門縫裡漏進一縷燈光,正好照在我的腳背上。多奇怪啊,明明已經46歲了,此刻卻像個懵懂的孩子般,單純地想著: 既然沒人說不行,那就是可以。

(反正……是她要我脫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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