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親】(3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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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1



  荒郊野外,激起很多奇妙的想象,彷彿此間天地,只有我與母親,不禁令我很快燃起了邪火。

  墊腳蹲下的身姿,令飽滿的臀部誇張地撐開棉麻布料,內褲邊緣又緊繃著把兩個滿月般張開的臀瓣束了回來,似是渾圓一體,但又從中間涇渭分明,像標準的蜜桃一樣,無形中散發著一種肥美多汁的感覺,讓我有種撲上去咬一口的衝動。

  而隨著母親幹活的動作,這個熟母屁股像是在向我這邊挺動晃動,緊緊吸引著我的目光,看得入了神,呼吸急促起來,對於即將到來的雷陣雨,也全然沒了急忙的心情。

  肥美的臀部縱然有布料遮蓋了更美豔的面貌,也讓我在恍惚中想起了小時候一些畫面。不知是母親丟三落四還是因為在自己家中,只有我這麼一個屁大點的小男孩所以不避忌。有時候洗完澡後,她就穿著內褲,拿毛巾捂住胸前,在房間裡蹲下翻箱倒櫃,找出內衣和其他衣物穿上;其他原因換衣服也差不多的畫面,有時候身上是穿著內衣的。

  那時候母親還年輕吧,皮膚自然白嫩得多,也如此刻一樣蹲著,小腿撐大腿,撐著光滑圓彈的的臀肉,白花花的少婦肉體在我眼前不斷搖晃一般,側面半露的碩大挺翹乳肉也會在空氣劃弄幾下,隨後又隱於正面,消失在我視野。

  流暢的背部線條以一道迷人曲線延伸到臀部,狠狠地彎曲收縮,展示著下身這塊地方的肥翹。

  當然,這麼小的我不是刻意要偷窺,懂什麼啊,只是小孩的天性習慣,目光要時刻跟著母親,除非她關上了門。

  我很肯定,小小的我是沒有什麼生理反應,不過有種異樣的感覺,那好像是我不該看不該探討的母親一面,但偏偏是從沒有過事物能給我這種好奇與刺激,於是就移不開眼睛了。而且那根本不是好奇,是感受到了莫名的吸引力,或許這是男人的天性作怪吧。難怪如今的猖獗女拳會發出驚人論斷,3歲孩子就有了性意識。

  那時候,我靜悄悄地在她身後打量,母親自然也是能感受到凝視的目光的,也因為這道目光不淫邪,母親不緊不慢地裝過頭,還帶著輕柔的笑容,好看的桃眸映襯目光輕快嬌柔,卻一點不做作,她好像知道是她的小兒子在身後,含笑道,“小御卿在這看著媽媽幹什麼啊”,又或者是,“媽媽穿好衣服就來了”。愛意無限,充滿著母性的光輝。那一刻,母親也像少女般啊,生活的傾軋還沒完全腐蝕這個女人,柴米油鹽帶來的不快與怨氣還不明晰,大概因為我父親那時候正是混得最好的時候。作為母親,她自然表露了最溫柔的一面給自己的孩子。

  接下來,母親找到衣服好,往往會大方地站起來,自然地轉過身來面對著我,穿上褲子,因為這個動作比較快,除了偶爾腿間一團濃密黑色(有時候她本就穿著內褲),對於下身我再無其他記憶印記。但上身兩坨豐滿的抖動卻是讓我看得清清楚楚,彎下腰的動作反而令這對胸器顯示出渾圓,又沉甸甸;穿上胸罩的動作相對而言繁瑣了點,肩帶扣上肩膀,然後母親雙手繞到身後,動作倒也嫻熟,原本鬆垮掛在胸前的內衣便收緊了起來,再將雙手移到身前,像託舉一般整理一下,雙乳留下最後一瞬的綿軟抖動,便在內衣束縛下變得更加飽滿挺拔。

  她一邊穿衣服,一邊寵溺又嘮叨地教育著我,總能找些事情說到。

  因為這些童年記憶,後來我才對母親解、穿內衣的動作如此著迷上頭。也因為這些畫面,多少種下了畸唸的種子。母親自然不會想到別的地方處,這麼多年月中,她仍舊不會在兒子面前避嫌,對於此刻的裸露,兒子的注視,只當是孩子的好奇,或是壓根覺得兒子什麼都不懂,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不過,雖然我那時沒什麼性意識,但對於身姿豐腴挺拔,各個隱秘部位都姣好而充滿渾厚性張力的母親,還是會有單純的好看觀感,尤其是看到她在一雙健美修長的大腿支撐下,比小小年紀的我高那麼多,特別的地方多那麼多,幼小的心靈有種莫名的自豪滿足,覺得自己的母親比別人美。

  回憶消散,回到現實。

  母親完成最好一道工序,似乎她此刻也能感受到某些目光,只不過不再是小時候兒子的天真無邪眼神了。她很快速地擰過頭,見到我呆滯的模樣,不禁蹙起眉頭,我也不知道她是否能看穿我的心理活動和像痴漢般盯著她的屁股。母親嬌叱一聲,“黎御卿?看什麼呢,快下雨了都”。

  我收斂心神,趕緊解開了摩托車的膠帶,在母親撇著嘴又帶狐疑審視的目光中,走過去扛起了那把柴,放到摩托尾部綁好。踏上回家路程。

  “淅淅瀝瀝”,不幸的是,沒走多久,電閃雷鳴好像追到了我們頭上一般,還送來豆大的雨水滴落,速度越來越快,地面很快被打溼。泥土,又有松針落葉,比較容易打滑,我自然也不敢開快。

  “還是淋著了,回去得趕緊洗澡”,母親說道。不一會,我感覺身上就溼了大半,最初我也想一鼓作氣直接回到家,畢竟都溼了,但隨著雷鳴的不停歇,我有點慌了。

  打雷的時候,還在野外飛馳,這畫面想想都覺得可怕。雖然我們周邊從小到大並沒有發生過人被雷劈的事故,但對雷電的敬畏是從不打折的,更不用說不少雄壯的牛都是雷電下的受害者。雷雨天,一定要是室外,這是刻進基因的共識。

  不能衝了,但舉目四望也沒有避雷的好地方,正思索著。母親顯然也注意到這個狀況,大人是對人身安全威脅更敏感的。

  沒等我開口,母親拍了拍我肩膀,伴著雨聲在我耳邊喊道:“等過了這雷陣雨再走吧~”,“去長嶺陂那個石灰洞”。

  母親說的這個地方我知道,其實跟石灰無關,而是燒製磚塊的窯洞。應該是上世紀特殊時期的產物,全民狂熱大生產,漫山遍野都有這種窯洞。而且我覺得這種洞稍微改造一下,就是一個戰時用的地堡,或許在那個緊張的年代,也有這層用途。

  隨著建設進入新階段,這種窯洞逐漸被廢棄,又隨著歲月流逝,雜草或藤蔓爬滿了周邊,不少窯洞與山地融為一體,只有洞口依稀可見。

  這種窯洞也是我童年記憶的深刻載體之一。經常與小夥伴在山林尋樂的我,自然是知道、路過、粗略窺探過其存在。但我沒進去過一次。

  一來,某些窯洞後來有了個駭人聽聞的用途,就是放置骨灰甕;這還不是最嚇我的,最大的陰影是來自於電影《殭屍先生》其中一個情節,大BOSS被胖揍一次後,正是在類似這種洞穴中“休養生息”,因為足夠不見天日,,它隨手抓老鼠吸血的畫面一直在我腦海揮之不去;這個場面聯絡到現實,讓我對窯洞也有了同樣的可怕想象,會不會里面,也有可怕的存在。這麼多年以來,我和小夥伴經過這些地方,總會刻意地忽略,沒有人敢於說,進去探險一番,未知的可怕勝過了小孩的好奇心。

  好在,母親說的那一個,是距人類聚居區最近的一個燒磚洞,洞口清晰,而且雜草還沒爬過上面的口子,還能照射光線進去,不至於完全黑暗。

  很快來到目的地,但我心裡還是犯了怵,放下雙腳支撐著摩托,盯著那個如怪物巨口洞口,全然忘了身後的母親,以及我們此刻還在被雨水敲打著。

  母親不疑有他,下了車,剛向洞口邁了幾步,轉過頭,狐疑地看著我,開口道:“還不趕快進去,在洞口磨蹭什麼”。

  我一想,對啊,母親就在這裡,怕什麼,而且自己也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少年了,也接受過一定程度的教育,難道今時今日還會被這種玩意嚇著。定了定心神,我雙腿撥拉著地面,推著摩托到洞口旁,然後下車閃身進了裡面。終於,有了容身之地。

  第三十五章

  十幾年了,無數次路過,無數次被恐懼按捺住衝動,終於打破了童年的心魔直面最懼怕的場所。一番打量後並沒有什麼特別感受,因為這裡並沒有想象中的恐怖,窯洞10平米左右,除了洞口透進的光線,中間上方還有個直徑50公分左右的天井口,沒被雜草掩蓋,也能照下光線,就像一個圓環,外環是黑暗的而已。邊上還能看到一些廢棄的青磚。

  恐懼來自於未知,當看清真相以後,心理就不會被動變化了。鬆了一口氣,我想起母親說的幾句話,並不可避免地想歪。

  “要認得家裡的地;還不趕快進去,在洞口磨蹭什麼”,如果再配上我所見識過的她被生理感受支配而掙扎忍耐又滿布媚意的神色,真的令我心神大動,想入非非。當然,母親說這些是很普通的話語,不可能是我歪曲的意思,這全是我意淫。

  於是我們母子倆就站在洞口,看著外面的雨幕,雨水收斂了在這片天地活動的人類,恢復了幾分人跡罕見的意境。

  母親捋了下被淋溼的頭髮,說道,“應該下不了多久,雷聲停就走”,但她說話間似乎不帶感情,只是機械地陳述一般。

  穩定下來後,被雨水打溼大半的衣服給身體帶來的不適感才清晰下來,我揪起自己T恤,緩解一下這股黏糊糊的感覺,當然還不至於脫衣服,小時候在外玩耍,被淋溼是常態,早就習慣了。

  於是我微微偏頭看向母親,她還是滿腔心事一般盯著外面,由於她衣服的原因,我也看不出淋溼到什麼程度。她很自然地再次將黏在臉頰脖頸間的溼發撥回耳後,又像我一樣揚了揚身上的衣服,而後低頭看了一眼什麼似的,最後很怪異得往我這邊看了一眼,似乎還帶著警戒性的目光。

  我做賊心虛般假裝東張西望,看看天空,看看遠山,但始終在餘光允許下關注著母親的小動作。她緊緊地抿著嘴,像是考慮著什麼,隨後輕呼一口氣,提起了雙手。

  我胸腔頓時像被溫柔一擊,母親居然在解襯衫的扣子,這種動作,讓我的小腹醞釀起一股暖流。荒山野嶺,隱秘洞穴,孤男寡女,近在咫尺,一個成熟的女人帶點扭捏一般在你旁邊“寬衣解帶”,這場面很難不讓我產生旖旎的想象。

  母親她是幹什麼,不知道這樣的行為對於內心變質的兒子來說,會產生更大的誘導嗎,即使她本意並非如此,她大概是想脫掉身上被打溼的衣服,畢竟她裡面還有內搭的。在後來,一切都成事實的將來,我才知道母親的內心活動,她明白要避嫌一些東西,但在我做出那些行為舉止,甚至是我們之間有了奇怪的接觸之後,她又覺得本來一些普通的行為都剎車的話,有些刻意,有些欲蓋彌彰,甚至是激起我的逆反心態。比如說,在家裡將自己遮蓋得嚴嚴實實,無論是什麼天氣。說白了,她就是想回到該幹嘛幹嘛的狀態,以此淡化一些東西,維持那種家庭婦女,一位母親的感覺。

  她也確實試過去規避。總之在兩種想法“反覆橫跳”,也正因她的某種矛盾掙扎才給了我很多可乘之機,甚至是她“主動”犯渾。就在前面發生的種種,本質是她這種矛盾心態的“產物”。

  回到眼前,隨著釦子的逐個開啟,裡面的衣物顯露真容,雨水滲透碰上勞作後還活躍滾燙的身體,好像會將身上的氣息都蒸騰出來,就在母親身旁的我,聞到了一股香郁的女人味,也不是什麼高強度長時間勞動,自然沒什麼汗水味道,只有淡淡的西蘭香的洗衣粉殘留氣息,混和成熟肉香,讓我忍不住加重了喘息。

  釦子的逐漸開啟,又像是釋放了某些被束縛的寶貴風光,側眼看過,挺拔的胸脯如平地升起的山峰,內衣的輪廓痕跡格外明顯,沒有什麼漸進的過程,就是一下子暴露在我視線,隨著母親呼吸展露著飽滿沉甸甸的意味。

  紐扣解完後,母親擴胸展臂,徹底脫掉身上這件土氣的粗布襯衫,這一瞬的動作就好像在展示自己的傲人胸器,不過稍縱即逝。原來母親的內搭是一件碎花U領棉背心,本是經典鄉村大媽款式,但當主人有著挺拔碩大的上圍,撐起布料讓其不鬆垮,又搭上緊緻圓潤、線條修長流暢的雙臂,裸露的肌膚雖不十分白皙無暇,不過不湊近看的話觀感上還是光滑細膩,這件背心加這個女人,嬌媚良家的韻味就出來了。雖然這種背心領口不會太低,還看不到深溝。

  天色因下雨的陰沉,又置身光線不足的窯洞中,倒也襯托出婦人肉體是這個場景最亮眼的存在,不可能不讓人注意。

  狹小空間,目光的灼熱令身邊的人輕易察覺,母親迅速賺夠頭,又斜睨般瞪著我,眉頭輕皺,我也快速反應過來,躲閃著她的目光“拷問”。

  見我如此,母親回正身形,盯著窯洞外的世界,冷冷道,“你這雙眼看了多少不該看的東西了,你好給我收斂一下”。

  我一愣,隨之聽得出話裡有話,這分明更多的是指前天的事情啊。

  我只能硬擠出一句回應,“我……我不是故意的”。

  估計母親是越想越氣不過,這兩天來,我未曾就此表示,我的認罪態度自始至終都不存在。她忽然又轉過身,扭著我的耳朵,臉色是莫名怒火起來導致的一陣青一陣白,手上動作是毫不留情,咬牙切齒地斥罵道,“不是故意不是故意,誰信啊!”,不解恨,掐著我耳朵扭轉起來,繼續斥道,“你是得了什麼毛病啊,知道醜字怎麼寫嗎”。

  這一陣生理劇痛,讓我的邪念都降了下去。疼得我倒吸涼氣,“啊……啊……媽……嘶……疼~”。“哼~”,母親冷笑一下,不過也放過了我耳朵,戳著我腦門,“知道怕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想些不三不四的…”。

  說實話,我是斷然不會明說自己會改過自身的,我正想著一些模稜兩可的應答,忽然眼睛餘光瞄到窯洞中間的位置有什麼東西跑了過去,大概是貓一般大小的玩意。農家子弟“獵野”的天性上來了,我直接不理會母親,隨後說道,“誒,有什麼東西……”,快步走了過去。野貓?狐狸?還是碩鼠?窯洞口光線明亮,我能清清楚楚看到那裡狀況,這小東西應該是還沒往外跑,而是我便在這窯洞內探尋著,想著就算我不夠敏捷逮不住它,也能挖出它的老巢。

  母親覺我行為幼稚,鄙夷道“不就一隻老鼠或野貓,沒見過嗎,有什麼好翻的”。她懶得理會,回身目光往外觀察著天氣變化,一邊整理一下衣物,透透氣的意思。

  窯洞內有光線照不到的地方,有雜草,有廢棄的壘砌的磚塊,還有一堆堆不知道什麼灰,或許是有附近農戶在此堆放柴火燃燒形成的肥料。是的,這裡不似無人問津。這種環境,我搜尋一番無果,只好作罷,往母親身邊走去。

  靠近洞口的母親,站姿挺拔,左手叉腰,右手就像夏天納涼一樣很自然地揪起衣服一角一拉一收地,就好像給身體裡面透透氣,畢竟有碰過雨水的溼意,現場又悶熱。身體一半被光線籠罩的她,此刻站在荒山野嶺的廢棄窯洞門口,竟讓我產生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腦海中閃過那些志怪小說橋段,空山無人,忽然出現明豔的女子,你知道這不對勁,但這股誘惑吞噬了你的理智,甘心沉淪,哪怕粉身碎骨,說不定在此之前收穫一段銷魂蝕骨的體驗呢。

  明滅間讓母親雙肩與手臂更加圓潤,雖然背部是背光,但我透過縫隙的光線依稀可辨棉麻長褲下渾圓豐厚的蜜臀形狀,褲腿寬鬆,但在臀部這裡還是略微把褲子緊繃了起來,讓人很想親自體驗一番,這手感究竟是彈還是軟。

  我動了個心眼,往母親右後邊挪步,因為靠近洞壁,我幾乎隱沒於黑暗中,我想從容地好好窺探一下母親的身段。因為她手上的動作會把衣服拉離肉體,將腋下往內的風光隱隱暴露,胸部側面更加挺拔,呼吸間豐乳好像不斷將肉色胸罩頂起一樣。看得我要極力穩住粗重的氣息,乾嚥著口水,又怕驚擾到母親。

  縱使這對豐碩胸部,我摸過也親過,但此刻小小披露的風光,還是會讓戀母戀熟少年騷動不已。我甚至覺得能聞到一絲因她輕揚背心而帶出的成熟女人味道,肉香加奶香。我沉醉了,完全不知所以。

  忽然母親開口道,“雷過了,雨也差不多了,準備走吧”。但此刻的我哪裡聽得進去。

  見我沒什麼回應,母親緩慢往左後擰頭,一邊說著,“黎御卿……還瞎找……什麼…人呢?…”。然後又往右後轉身,這下正好與身處黑暗的我的臉龐和目光對個正著!

  “呀!”,母親被嚇了個正著,身體像被電擊一樣顫動了一下。廢話,這種場面誰不會被嚇著,一個人在你身後 ,沒動靜地盯著你。

  人在受驚嚇情況一個反應是本能地想逃離,可能由於腳下泥土被雨水打溼過,母親一個踉蹌打滑,眼看就要直直地往下倒,千鈞一髮之際,我趕緊探身上前,也是做出了本能反應,就是伸手環繞過她腰背,攬著她的姿態。奈何母親不是瘦小女孩,加上我也還沒站穩,於是便雙雙往下倒了,我是正面,她是背面。

  好在,身下是一堆草垛還是曬乾的稻草來著,總之緩住了我們,確切來說,是保護了母親的身後,因為我差不多是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除了手臂被壓著的沉重感,我上身就像碰上了一座豐腴肉山一樣,軟綿綿的感覺,倒是挺舒服。

  母親自然是不好受的,看得出她餘悸未散,但還是止不住的惱怒,懟道“像個鬼一樣,嚇死人了!現在又快被我壓扁了”。

  很奇怪的是,有時候人在這種情況下不是修正姿態,而是首先宣洩感受。而我,抽出被母親壓著的手臂,雙手撐起些許上半身,我竟然也不是第一時間完全起身。

  當我目光看向下方,不僅發現我們的接觸姿勢曖昧,更令我春心大動的是,我肋骨上方的部位,正好擠壓著母親的胸部,將她的胸罩和部分乳肉都往上推移一樣,竄出了背心上沿,如同裝滿水的氣球被擠到一邊,袒露的部分乳肉白膩亮眼,幾道藏於肉下的翡翠色般的青筋也清晰可見;酥胸未露全貌,可也格外渾圓,在這副身軀的呼吸中輕微起伏,與脖頸和鎖骨這些位置有著明顯區分,就像展示著這裡的隱密的特殊迷人。

  我不怕死地盯著自己母親的私密地帶,壓根不理會她能將我的齷齪盡收眼底,總之這下我更加不願意馬上起身了。

  除了視覺衝擊,我越來越能感受到各種氣味的具象,是母親的自然體香,又是成熟女人的媚熟氣息,是雨水沾溼加微汗的特殊氣味,甚至乎母親胸部也有屬於它的誘人氣息,混雜的氣味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香味,卻令我無比上頭。將我自身的呼吸氣息變得更加沸騰,身體也幾乎控制不住想要抖動。

  母親將一切看在眼裡,我的歪念徹底藏不住了,她瞪圓雙眸,不敢相信,又帶著羞怒,但好像又有幾分茫然,是因為青少年的活力肉體與她親密接觸,她捕捉到一些不可名狀的情慾灼熱,也可能是因為自己兒子大逆不道的赤裸的淫邪眼光仍舊給她很大沖擊,還是說勾起了她某些記憶,甚至是與我發生過的場景記憶。

  她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把我推開,也沒有整理衣物藏好自己的傲人風光,只是冷冷道,“黎御卿,你什麼意思?”

  隨著她這下叫喝,我知道眼下動作不能持久,於是再度撐起一點上身,戀戀不捨地脫離了那股令人沉迷的軟膩觸感,身體是這樣做,可我覺得自己神識還沒正常回來,我對上了母親的眼神,無忌於用最原始純粹的慾望,看著母親的面容,頭髮凌亂,表情複雜,惱怒中似有似無的侷促與羞赧,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女人被蹂躪過一番,事後無意呈現良家女人獨有的嬌媚韻味。

  越界的身體接觸多了,有些東西就會變質了,不管這兩人是什麼關係,要知道抵不過人體構造。

  好像我的“倔強”,讓母親眼神中閃過無奈,她微微偏頭,任我目光放肆,怔愣道:“還不起來”。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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