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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2
汽。陳瑤和陳昊已在門
口等候。陳瑤二十八歲，身材高挑，穿著一件緊身黑色旗袍，腿上裹著白色天鵝
絨絲襪，腳踩一雙白皮紅底高跟鞋，氣質冷豔卻帶著幾分柔媚。陳昊二十四歲，
身形挺拔，穿著一件深灰色襯衫搭配黑色西褲，眉眼間透著幾分青澀，卻掩不住
對姐姐的依賴。
「李總，辛苦你們了。」陳瑤上前一步，聲音清冷，握住我的手時卻微微顫
抖，「這場婚禮對我們很重要。」陳昊站在她身後，低頭不語，眼神卻不時飄向
姐姐的背影。
我微微一笑：「陳小姐放心，我們曉晴婚慶專為你們這樣的客戶服務。保密
和完美，我們都能保證。」曉晴帶著孩子們走過來，拉起陳瑤的手，柔聲道：
「小瑤，今天你是新娘，別緊張，姐姐幫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陳瑤抬頭看她，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謝謝曉晴姐，我……有點怕。」曉
晴拍拍她的肩，低聲道：「怕什麼？弟弟多疼你啊，我看得出，他眼裡只有你。」
籌備工作迅速展開。我決定這場婚禮採用西式戶外形式，湖邊搭建一個白色
拱門，綴滿紫藤花，地面鋪上淺藍色地毯，兩側擺放簡約的木椅。陽光灑在湖面
上，反射出碎金般的光芒，氣氛浪漫卻帶著一絲隱秘的張力。
曉晴帶著陳瑤去臨時更衣室試裝。她為陳瑤挑了一件白色抹胸婚紗，裙襬拖
地，腰間束著銀色腰帶，腿上依舊是那雙白色天鵝絨絲襪，腳踩白皮紅底高跟鞋。
她一邊幫陳瑤整理裙襬，一邊低聲道：「小瑤，這身婚紗配你的氣質，弟弟看到
肯定挪不開眼。你平時穿旗袍是不是他也受不了？」
陳瑤臉頰微紅，低聲道：「曉晴姐，你怎麼知道？我……我每次穿旗袍，他
都盯著我看，有時候還偷偷摸我。」曉晴輕笑，手指在她絲襪上劃過：「男人嘛，
都這樣。我家那位也愛我穿絲襪，你弟弟估計早就饞你這雙腿了。」
陳昊的新郎裝是一套黑色燕尾服，胸前彆著一朵紫色小花。他站在湖邊，望
著水面出神。我走過去，低聲道：「陳先生，緊張嗎？今天是你大日子。」他轉
頭看我，苦笑了一下：「李總，我不緊張，就是覺得不真實。我和姐姐……這條
路太瘋了。」
我拍拍他的肩：「瘋不瘋，只有你們自己知道。喜歡一個人，沒什麼對錯。」
他點點頭，眼裡閃過一絲堅定。
中午時分，籌備接近尾聲。曉晴拉著陳瑤到湖邊散步，她遞給陳瑤一杯果汁，
低聲道：「小瑤，等會兒儀式上多給你弟弟點甜頭，他年紀小，姐姐得主動點。」
陳瑤喝了口果汁，低聲道：「曉晴姐，我知道。他每次偷看我，我都裝沒看見，
其實我心裡早就……」
曉晴靠在她身邊，白色毛衣下的曲線在陽光下若隱若現：「那就好。姐弟戀
最甜的地方，就是那種偷偷摸摸的刺激。我家那位，當年也是我主動爬他床的。」
陳瑤好奇地問：「曉晴姐，你和李總到底是……」曉晴笑笑道：「小瑤，我
和李奧是母子，二十年前我主動爬上了他的床，從此沒分開。你和弟弟也一樣，
別怕，愛就夠了。」
陳瑤瞪大眼睛，隨即低頭笑了：「原來是這樣……那我和昊昊也不算太離譜。」
下午三點，婚禮正式開始。湖畔風輕雲淡，只有我和曉晴在場。陳昊站在拱
門下，陳瑤由曉晴牽著走來。她一身白色婚紗，宛如湖面上的天鵝，白色天鵝絨
絲襪在陽光下泛著微光，白皮紅底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步態優雅而堅定。
我作為司儀開口：「今天，我們見證陳瑤小姐與陳昊先生的結合。請新郎新
娘分享你們的旅程。」
陳昊接過話筒，聲音略帶顫抖：「姐姐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小時候，她
護著我，長大了，她還是處處為我著想。四年前，我二十歲生日那天，她給我做
飯，腿上的黑色絲襪讓我看得心跳加速。那晚我喝了點酒，趁她睡著，偷偷親了
她。她醒了，沒罵我，反而紅著臉抱住我，說『昊昊，姐姐也喜歡你』。」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道：「從那以後，我們就越界了。第一次是她主動的，
她穿著旗袍坐在我腿上，解開我的褲子，我抖得不行，可她吻著我說『別怕，姐
姐給你』。那次之後，我每次看到她穿絲襪，就忍不住要她。她懷孕時，我嚇得
睡不著，可她笑著說『昊昊，姐姐願意為你生』。去年她生下我們的女兒，現在
又懷著第二個。今天，我想讓她知道，我要她一輩子。」
陳瑤接過話筒，眼淚滑落：「昊昊，我比你大四歲，從小就把他當寶。那晚
他親我時，我心跳得要命，可我沒推開他，因為我早就喜歡他了。第一次我騎在
他身上，他抖得像個孩子，我疼得咬牙，可還是哄著他進來。後來每次他要我，
我都覺得自己像個壞姐姐，可我停不下來。」
她頓了頓，撫著小腹：「生下小雨後，我更離不開他。懷第二個孩子時，他
抱著我說要娶我，我哭了一夜。今天站在這兒，我不後悔，昊昊是我選的人。」
兩人對視，湖風吹過，紫藤花瓣飄落，禁忌的愛意在空氣中瀰漫。曉晴靠在
我身邊，低聲道：「老公，他們比咱們還甜。」我捏了捏她的手：「各有各的甜，
你當年騎我的時候，可沒這麼溫柔。」
儀式繼續，我設計了一個特別環節——「誓言之環」。我遞給陳瑤一枚銀戒，
低聲道：「陳小姐，把它戴在弟弟身上，用你的方式。」她紅著臉點頭，蹲下身，
拉開陳昊的褲子，將戒指套在他勃起的肉棒根部，低聲道：「昊昊，這是姐姐的
誓言，你永遠是我的。」陳昊呼吸急促，低頭看著她，眼裡滿是愛意。
隨後，陳昊接過另一枚戒指，拉起陳瑤的手，將婚紗掀到大腿根部。他跪下，
將戒指系在她陰唇旁的陰毛上，用手指輕輕按住，低聲道：「姐姐，我也給你我
的誓言。」陳瑤顫抖著輕哼，腿上的絲襪被風吹得微微起伏。
這一幕讓曉晴看得眼神發亮，她低聲道：「老公，他們這招新鮮，咱們下次
試試？」我輕笑：「行，只要你願意。」
儀式結束後，陳昊牽著陳瑤走向湖邊搭建的休息帳篷。帳篷內鋪著厚厚的地
毯，四周掛著薄紗，陽光透過紗簾灑下斑駁光影。陳昊將姐姐推倒在地毯上，婚
紗被掀到腰間，露出她裹著白色絲襪的雙腿。他低頭吻她的唇，手指在她腿間遊
走，低聲道：「姐姐，今天你是我的新娘，我要你。」
陳瑤喘息著回應：「昊昊，姐姐給你……像那次一樣。」她主動解開他的燕
尾服，雙手探入他襯衫下，撫摸著他緊實的胸膛。他褪下她的內褲，手指在她溼
潤的陰戶上揉弄，引來她一陣顫抖。他低吼一聲，將她雙腿架在肩上，從正面進
入。
帳篷裡迴盪著肉體碰撞的節奏，陳瑤咬著唇，低聲呻吟：「昊昊，輕點…
…姐姐懷著呢。」陳昊放緩動作，俯身在她耳邊說：「姐姐，我會小心的。」
兩人在陽光與紗簾的交織中纏綿，陳昊將她抱起，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聲
道：「姐姐，那次你騎我時，我抖得像個傻子，你還笑我。現在我學會了，要讓
你舒服。」陳瑤靠在他胸口，喘息道：「昊昊，你早就學壞了……姐姐每次都被
你弄得受不了。」
纏綿許久，兩人相擁著停下。他低聲道：「姐姐，嫁給我是不是瘋了？」陳
瑤吻了吻他的唇，低聲道：「瘋了，可我願意跟你一起瘋。」
帳篷外，湖風吹過，紫藤花瓣落在紗簾上。我和曉晴收拾好場地，準備離開。
她靠在我肩上，低聲道：「老公，他們讓我想起咱們剛開始的時候。」我摟住她，
笑道：「那今晚回家，你也騎我一次？」
她輕笑，湊到我耳邊：「行，不過得換雙黑色絲襪，兒子老公你最愛的那雙。」
唉！每次辦完婚禮媽媽都是這樣，不過我喜歡。
很快，我們又接到了新的業務。來到了郊外，藤蔓纏繞著斑駁的磚牆，一座
老宅的院子裡一棵老槐樹在秋風中低語。這不是普通的婚禮場地，而是王振華—
—一位七十歲的老者——與他二十二歲的孫女王琳選定的「聖地」。他們透過暗
網聯絡到曉晴婚慶，要求一場中式傳統婚禮，融入家族祠堂的儀式感，既要莊嚴
肅穆，又要隱秘至極。
我站在老宅門口，手裡攥著客戶資料，耳邊傳來曉晴輕哼的曲調。她今天穿
了一件深藍色旗袍，黑色天鵝絨絲襪緊裹雙腿，腳踩紅底高跟鞋，優雅中透著挑
逗。她靠過來，手臂輕蹭我的肩膀，低聲道：「兒子老公，這次的客戶可有意思，
爺爺和孫女，比咱們還大膽。」
我斜她一眼，手指在她腰間掐了一下，低笑：「媽媽老婆，別亂吃醋，他們
再大膽也比不上你當年爬我床的騷勁兒。」她咯咯一笑，湊到我耳邊：「那可不
一定，等會兒瞧瞧他們，我還想偷師幾招呢。」
王振華拄著柺杖迎了出來，花白頭髮一絲不苟，身著深灰色長袍，眼神銳利
卻藏著柔情。王琳跟在身後，穿淺綠色旗袍，肉色絲襪包裹修長的腿，腳踩白色
高跟鞋，長髮低垂，青春氣息中透著羞澀。她低聲道：「李總，曉晴姐，你們來
了。」
「王老先生，王小姐，別客氣。」我點頭回應，「這場婚禮我們一定辦得讓
你們滿意。」曉晴上前拉住王琳的手，笑得柔媚：「小琳，今天你是新娘，姐姐
幫你打扮，保準讓你爺爺眼都挪不開。」
祠堂是婚禮的核心。木質牌匾高懸，上書「王氏宗祠」，兩側紅燈籠搖曳，
地上鋪滿厚紅氈。我指揮員工搬來八仙桌，擺上香爐、蠟燭和鎏金觀音像，力求
莊重與喜慶並存。曉晴帶著王琳去後院換裝，邊走邊低聲道：「小琳，你爺爺這
麼疼你，平時沒少盯著你看吧？」
王琳臉一紅，低聲道：「曉晴姐，他……他對我好得過頭了，有時候我都覺
得不真實。」曉晴挑眉，手指在她絲襪上輕劃：「那還不簡單？他疼你，你就多
撩他幾下，男人嘛，年紀大了也逃不過這招。」
我忙著調整燈光，回頭瞥見她們的身影，喊道：「媽媽老婆，別把小姑娘教
歪了！」曉晴轉頭對我拋了個媚眼：「兒子老公，我這是傳經送寶，你不也愛我
這樣？」
王琳試穿的是一身紅色嫁衣，繡鴛鴦戲水，腰間繫金色腰帶，腿上換成超薄
的紅色蕾絲絲襪，腳踩紅色高跟鞋，鞋面綴著小珍珠，華麗中透著禁忌的誘惑。
她站在鏡前，低聲道：「曉晴姐，我這樣……爺爺會喜歡嗎？」
曉晴幫她整理髮髻，笑道：「小琳，你這身嫁衣配絲襪，誰看了不喜歡？你
爺爺估計早就心癢了。」王琳咬唇，眼裡閃過一絲複雜。
王振華的新郎裝是黑色唐裝，胸前別紅花。他站在祠堂門口，手指摩挲柺杖，
目光飄向後院。我走過去，低聲道：「王老，琳兒很美，您今天會很開心。」他
嘆息一聲，聲音低沉：「李總，我這把年紀，能娶琳兒，是老天爺的恩賜。」
下午五點，夕陽斜照，祠堂內婚禮開場。檀香瀰漫，紅燈籠映出暖光。王振
華站在八仙桌前，王琳由曉晴牽入祠堂。她一身紅色嫁衣，步態輕盈，白色絲襪
在燭光下泛柔光，紅色高跟鞋踩在紅氈上，每一步都帶著微妙的節奏。
我手持一卷婚書，清嗓子道：「今日，王振華與王琳結為夫妻，祠堂為證，
天地為鑑。先請新郎新娘向祖宗禱告，祈求庇護。」
禱告環節是我特別設計的，突出他們禁忌關係的張力。王振華接過我遞來的
三炷香，點燃後插進香爐，雙手合十，面向祠堂牌位，低聲道：「列祖列宗在上，
王振華今日有罪。我帶大的孫女琳兒，成了我的心頭肉，三年前我越了界，佔了
她的身子。她如今懷上了我的孩子。我知這有違人倫，求祖宗寬恕，若有責罰，
皆由我一人承擔，只願琳兒平安。」
他聲音沙啞，香菸裊裊上升，祠堂內靜得只剩風聲。王琳接過三炷香，跪在
紅氈上，白色絲襪包裹的膝蓋觸地，嫁衣下襬散開。她點燃香，插進香爐，抬頭
望向牌位，輕聲道：「祖宗在上，我是王琳，爺爺的孫女，也是他的女人。我十
九歲那年，自願給了他，第一次疼得我哭，可我沒後悔。我知道這路不好走，可
我愛爺爺，求祖宗別怪他，若有罪，我願與他同擔。現在我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
求祖宗保佑我們夫妻多子多福！」
她說完，額頭觸地，深深一叩，紅色高跟鞋微微傾斜，燭光映在她淚光閃爍
的臉上。我站在一旁，低聲道：「請新郎新娘起身，向祖宗敬酒。」兩人站起，
王振華從桌上拿起一壺陳年老酒，倒進兩個青瓷杯。王琳接過一杯，兩人同時面
向牌位，高舉酒杯，齊聲道：「敬祖宗，為王家開枝散葉。」隨後一飲而盡，酒
液順著王琳的嘴角滑落，滴在嫁衣上，像血痕般刺眼。
曉晴站在我身邊，手指在我掌心撓了撓，低聲道：「兒子老公，這禱告弄得
我心跳加速，比咱們當年還刺激。」我低頭在她耳邊回道：「媽媽老婆，刺激歸
刺激，你可別學著去祠堂跪，我捨不得你磕疼。」
禱告結束後，我遞上婚書：「請新郎新娘訴說心路。」王振華接過，聲音低
沉：「琳兒是我一手養大的。十年前，她父母走了，她十二歲，小小的身子抱著
我哭。我哄她睡，教她讀書，看著她出落成大姑娘。三年前，她十九歲那天，穿
著肉色絲襪和短裙，坐在我腿上給我端茶。我手抖了，茶灑了一身。她沒走，反
而靠過來，說『爺爺，我不怕您老，只怕您不要我』。」
他頓了頓，眼眶溼潤：「那晚我沒忍住，把她抱進房，解了她的裙子。她抖
得厲害，可還是摟著我脖子。後來她懷孕了。我知道世道不容，可我不想她受委
屈，今天要把她明媒正娶做我的女人。」
王琳接過婚書，眼淚滴在紙上，聲音輕顫：「爺爺是我的一切。小時候他講
故事，長大了他教我做人。那晚他抱我，我怕，可更怕他放手。他進來時，我疼
得抓床單，可我咬牙讓他繼續。後來他每次要我，我都覺得他是我的依靠。生下
小寶後，我更離不開他。今天穿嫁衣，我只想告訴爺爺，我願意跟他一輩子。」
兩人對視，祠堂內靜謐如水。儀式的高潮是「血脈盟誓」。我遞給王振華一
把鎏金小刀，低聲道：「王老，在手上劃一刀，與琳兒交換血誓。」他毫不猶豫
地在掌心劃出一道淺痕，鮮血滴進白瓷碗。王琳咬牙劃開掌心，血滴落，與他的
混在一起。
我將碗遞上：「喝下血酒，你們便是一體。」王振華餵給王琳，她皺眉喝下，
血腥味讓她輕咳。隨後她餵給爺爺，他一飲而盡，眼裡俱是滿足。
儀式後，我和曉晴帶著孩子離開老宅。車內，她靠在我肩上，手指在大腿上
劃來劃去，低聲道：「兒子老公，這禱告太帶勁了，我都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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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等候。陳瑤二十八歲，身材高挑，穿著一件緊身黑色旗袍，腿上裹著白色天鵝
絨絲襪，腳踩一雙白皮紅底高跟鞋，氣質冷豔卻帶著幾分柔媚。陳昊二十四歲，
身形挺拔，穿著一件深灰色襯衫搭配黑色西褲，眉眼間透著幾分青澀，卻掩不住
對姐姐的依賴。
「李總，辛苦你們了。」陳瑤上前一步，聲音清冷，握住我的手時卻微微顫
抖，「這場婚禮對我們很重要。」陳昊站在她身後，低頭不語，眼神卻不時飄向
姐姐的背影。
我微微一笑：「陳小姐放心，我們曉晴婚慶專為你們這樣的客戶服務。保密
和完美，我們都能保證。」曉晴帶著孩子們走過來，拉起陳瑤的手，柔聲道：
「小瑤，今天你是新娘，別緊張，姐姐幫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陳瑤抬頭看她，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謝謝曉晴姐，我……有點怕。」曉
晴拍拍她的肩，低聲道：「怕什麼？弟弟多疼你啊，我看得出，他眼裡只有你。」
籌備工作迅速展開。我決定這場婚禮採用西式戶外形式，湖邊搭建一個白色
拱門，綴滿紫藤花，地面鋪上淺藍色地毯，兩側擺放簡約的木椅。陽光灑在湖面
上，反射出碎金般的光芒，氣氛浪漫卻帶著一絲隱秘的張力。
曉晴帶著陳瑤去臨時更衣室試裝。她為陳瑤挑了一件白色抹胸婚紗，裙襬拖
地，腰間束著銀色腰帶，腿上依舊是那雙白色天鵝絨絲襪，腳踩白皮紅底高跟鞋。
她一邊幫陳瑤整理裙襬，一邊低聲道：「小瑤，這身婚紗配你的氣質，弟弟看到
肯定挪不開眼。你平時穿旗袍是不是他也受不了？」
陳瑤臉頰微紅，低聲道：「曉晴姐，你怎麼知道？我……我每次穿旗袍，他
都盯著我看，有時候還偷偷摸我。」曉晴輕笑，手指在她絲襪上劃過：「男人嘛，
都這樣。我家那位也愛我穿絲襪，你弟弟估計早就饞你這雙腿了。」
陳昊的新郎裝是一套黑色燕尾服，胸前彆著一朵紫色小花。他站在湖邊，望
著水面出神。我走過去，低聲道：「陳先生，緊張嗎？今天是你大日子。」他轉
頭看我，苦笑了一下：「李總，我不緊張，就是覺得不真實。我和姐姐……這條
路太瘋了。」
我拍拍他的肩：「瘋不瘋，只有你們自己知道。喜歡一個人，沒什麼對錯。」
他點點頭，眼裡閃過一絲堅定。
中午時分，籌備接近尾聲。曉晴拉著陳瑤到湖邊散步，她遞給陳瑤一杯果汁，
低聲道：「小瑤，等會兒儀式上多給你弟弟點甜頭，他年紀小，姐姐得主動點。」
陳瑤喝了口果汁，低聲道：「曉晴姐，我知道。他每次偷看我，我都裝沒看見，
其實我心裡早就……」
曉晴靠在她身邊，白色毛衣下的曲線在陽光下若隱若現：「那就好。姐弟戀
最甜的地方，就是那種偷偷摸摸的刺激。我家那位，當年也是我主動爬他床的。」
陳瑤好奇地問：「曉晴姐，你和李總到底是……」曉晴笑笑道：「小瑤，我
和李奧是母子，二十年前我主動爬上了他的床，從此沒分開。你和弟弟也一樣，
別怕，愛就夠了。」
陳瑤瞪大眼睛，隨即低頭笑了：「原來是這樣……那我和昊昊也不算太離譜。」
下午三點，婚禮正式開始。湖畔風輕雲淡，只有我和曉晴在場。陳昊站在拱
門下，陳瑤由曉晴牽著走來。她一身白色婚紗，宛如湖面上的天鵝，白色天鵝絨
絲襪在陽光下泛著微光，白皮紅底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步態優雅而堅定。
我作為司儀開口：「今天，我們見證陳瑤小姐與陳昊先生的結合。請新郎新
娘分享你們的旅程。」
陳昊接過話筒，聲音略帶顫抖：「姐姐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小時候，她
護著我，長大了，她還是處處為我著想。四年前，我二十歲生日那天，她給我做
飯，腿上的黑色絲襪讓我看得心跳加速。那晚我喝了點酒，趁她睡著，偷偷親了
她。她醒了，沒罵我，反而紅著臉抱住我，說『昊昊，姐姐也喜歡你』。」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道：「從那以後，我們就越界了。第一次是她主動的，
她穿著旗袍坐在我腿上，解開我的褲子，我抖得不行，可她吻著我說『別怕，姐
姐給你』。那次之後，我每次看到她穿絲襪，就忍不住要她。她懷孕時，我嚇得
睡不著，可她笑著說『昊昊，姐姐願意為你生』。去年她生下我們的女兒，現在
又懷著第二個。今天，我想讓她知道，我要她一輩子。」
陳瑤接過話筒，眼淚滑落：「昊昊，我比你大四歲，從小就把他當寶。那晚
他親我時，我心跳得要命，可我沒推開他，因為我早就喜歡他了。第一次我騎在
他身上，他抖得像個孩子，我疼得咬牙，可還是哄著他進來。後來每次他要我，
我都覺得自己像個壞姐姐，可我停不下來。」
她頓了頓，撫著小腹：「生下小雨後，我更離不開他。懷第二個孩子時，他
抱著我說要娶我，我哭了一夜。今天站在這兒，我不後悔，昊昊是我選的人。」
兩人對視，湖風吹過，紫藤花瓣飄落，禁忌的愛意在空氣中瀰漫。曉晴靠在
我身邊，低聲道：「老公，他們比咱們還甜。」我捏了捏她的手：「各有各的甜，
你當年騎我的時候，可沒這麼溫柔。」
儀式繼續，我設計了一個特別環節——「誓言之環」。我遞給陳瑤一枚銀戒，
低聲道：「陳小姐，把它戴在弟弟身上，用你的方式。」她紅著臉點頭，蹲下身，
拉開陳昊的褲子，將戒指套在他勃起的肉棒根部，低聲道：「昊昊，這是姐姐的
誓言，你永遠是我的。」陳昊呼吸急促，低頭看著她，眼裡滿是愛意。
隨後，陳昊接過另一枚戒指，拉起陳瑤的手，將婚紗掀到大腿根部。他跪下，
將戒指系在她陰唇旁的陰毛上，用手指輕輕按住，低聲道：「姐姐，我也給你我
的誓言。」陳瑤顫抖著輕哼，腿上的絲襪被風吹得微微起伏。
這一幕讓曉晴看得眼神發亮，她低聲道：「老公，他們這招新鮮，咱們下次
試試？」我輕笑：「行，只要你願意。」
儀式結束後，陳昊牽著陳瑤走向湖邊搭建的休息帳篷。帳篷內鋪著厚厚的地
毯，四周掛著薄紗，陽光透過紗簾灑下斑駁光影。陳昊將姐姐推倒在地毯上，婚
紗被掀到腰間，露出她裹著白色絲襪的雙腿。他低頭吻她的唇，手指在她腿間遊
走，低聲道：「姐姐，今天你是我的新娘，我要你。」
陳瑤喘息著回應：「昊昊，姐姐給你……像那次一樣。」她主動解開他的燕
尾服，雙手探入他襯衫下，撫摸著他緊實的胸膛。他褪下她的內褲，手指在她溼
潤的陰戶上揉弄，引來她一陣顫抖。他低吼一聲，將她雙腿架在肩上，從正面進
入。
帳篷裡迴盪著肉體碰撞的節奏，陳瑤咬著唇，低聲呻吟：「昊昊，輕點…
…姐姐懷著呢。」陳昊放緩動作，俯身在她耳邊說：「姐姐，我會小心的。」
兩人在陽光與紗簾的交織中纏綿，陳昊將她抱起，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聲
道：「姐姐，那次你騎我時，我抖得像個傻子，你還笑我。現在我學會了，要讓
你舒服。」陳瑤靠在他胸口，喘息道：「昊昊，你早就學壞了……姐姐每次都被
你弄得受不了。」
纏綿許久，兩人相擁著停下。他低聲道：「姐姐，嫁給我是不是瘋了？」陳
瑤吻了吻他的唇，低聲道：「瘋了，可我願意跟你一起瘋。」
帳篷外，湖風吹過，紫藤花瓣落在紗簾上。我和曉晴收拾好場地，準備離開。
她靠在我肩上，低聲道：「老公，他們讓我想起咱們剛開始的時候。」我摟住她，
笑道：「那今晚回家，你也騎我一次？」
她輕笑，湊到我耳邊：「行，不過得換雙黑色絲襪，兒子老公你最愛的那雙。」
唉！每次辦完婚禮媽媽都是這樣，不過我喜歡。
很快，我們又接到了新的業務。來到了郊外，藤蔓纏繞著斑駁的磚牆，一座
老宅的院子裡一棵老槐樹在秋風中低語。這不是普通的婚禮場地，而是王振華—
—一位七十歲的老者——與他二十二歲的孫女王琳選定的「聖地」。他們透過暗
網聯絡到曉晴婚慶，要求一場中式傳統婚禮，融入家族祠堂的儀式感，既要莊嚴
肅穆，又要隱秘至極。
我站在老宅門口，手裡攥著客戶資料，耳邊傳來曉晴輕哼的曲調。她今天穿
了一件深藍色旗袍，黑色天鵝絨絲襪緊裹雙腿，腳踩紅底高跟鞋，優雅中透著挑
逗。她靠過來，手臂輕蹭我的肩膀，低聲道：「兒子老公，這次的客戶可有意思，
爺爺和孫女，比咱們還大膽。」
我斜她一眼，手指在她腰間掐了一下，低笑：「媽媽老婆，別亂吃醋，他們
再大膽也比不上你當年爬我床的騷勁兒。」她咯咯一笑，湊到我耳邊：「那可不
一定，等會兒瞧瞧他們，我還想偷師幾招呢。」
王振華拄著柺杖迎了出來，花白頭髮一絲不苟，身著深灰色長袍，眼神銳利
卻藏著柔情。王琳跟在身後，穿淺綠色旗袍，肉色絲襪包裹修長的腿，腳踩白色
高跟鞋，長髮低垂，青春氣息中透著羞澀。她低聲道：「李總，曉晴姐，你們來
了。」
「王老先生，王小姐，別客氣。」我點頭回應，「這場婚禮我們一定辦得讓
你們滿意。」曉晴上前拉住王琳的手，笑得柔媚：「小琳，今天你是新娘，姐姐
幫你打扮，保準讓你爺爺眼都挪不開。」
祠堂是婚禮的核心。木質牌匾高懸，上書「王氏宗祠」，兩側紅燈籠搖曳，
地上鋪滿厚紅氈。我指揮員工搬來八仙桌，擺上香爐、蠟燭和鎏金觀音像，力求
莊重與喜慶並存。曉晴帶著王琳去後院換裝，邊走邊低聲道：「小琳，你爺爺這
麼疼你，平時沒少盯著你看吧？」
王琳臉一紅，低聲道：「曉晴姐，他……他對我好得過頭了，有時候我都覺
得不真實。」曉晴挑眉，手指在她絲襪上輕劃：「那還不簡單？他疼你，你就多
撩他幾下，男人嘛，年紀大了也逃不過這招。」
我忙著調整燈光，回頭瞥見她們的身影，喊道：「媽媽老婆，別把小姑娘教
歪了！」曉晴轉頭對我拋了個媚眼：「兒子老公，我這是傳經送寶，你不也愛我
這樣？」
王琳試穿的是一身紅色嫁衣，繡鴛鴦戲水，腰間繫金色腰帶，腿上換成超薄
的紅色蕾絲絲襪，腳踩紅色高跟鞋，鞋面綴著小珍珠，華麗中透著禁忌的誘惑。
她站在鏡前，低聲道：「曉晴姐，我這樣……爺爺會喜歡嗎？」
曉晴幫她整理髮髻，笑道：「小琳，你這身嫁衣配絲襪，誰看了不喜歡？你
爺爺估計早就心癢了。」王琳咬唇，眼裡閃過一絲複雜。
王振華的新郎裝是黑色唐裝，胸前別紅花。他站在祠堂門口，手指摩挲柺杖，
目光飄向後院。我走過去，低聲道：「王老，琳兒很美，您今天會很開心。」他
嘆息一聲，聲音低沉：「李總，我這把年紀，能娶琳兒，是老天爺的恩賜。」
下午五點，夕陽斜照，祠堂內婚禮開場。檀香瀰漫，紅燈籠映出暖光。王振
華站在八仙桌前，王琳由曉晴牽入祠堂。她一身紅色嫁衣，步態輕盈，白色絲襪
在燭光下泛柔光，紅色高跟鞋踩在紅氈上，每一步都帶著微妙的節奏。
我手持一卷婚書，清嗓子道：「今日，王振華與王琳結為夫妻，祠堂為證，
天地為鑑。先請新郎新娘向祖宗禱告，祈求庇護。」
禱告環節是我特別設計的，突出他們禁忌關係的張力。王振華接過我遞來的
三炷香，點燃後插進香爐，雙手合十，面向祠堂牌位，低聲道：「列祖列宗在上，
王振華今日有罪。我帶大的孫女琳兒，成了我的心頭肉，三年前我越了界，佔了
她的身子。她如今懷上了我的孩子。我知這有違人倫，求祖宗寬恕，若有責罰，
皆由我一人承擔，只願琳兒平安。」
他聲音沙啞，香菸裊裊上升，祠堂內靜得只剩風聲。王琳接過三炷香，跪在
紅氈上，白色絲襪包裹的膝蓋觸地，嫁衣下襬散開。她點燃香，插進香爐，抬頭
望向牌位，輕聲道：「祖宗在上，我是王琳，爺爺的孫女，也是他的女人。我十
九歲那年，自願給了他，第一次疼得我哭，可我沒後悔。我知道這路不好走，可
我愛爺爺，求祖宗別怪他，若有罪，我願與他同擔。現在我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
求祖宗保佑我們夫妻多子多福！」
她說完，額頭觸地，深深一叩，紅色高跟鞋微微傾斜，燭光映在她淚光閃爍
的臉上。我站在一旁，低聲道：「請新郎新娘起身，向祖宗敬酒。」兩人站起，
王振華從桌上拿起一壺陳年老酒，倒進兩個青瓷杯。王琳接過一杯，兩人同時面
向牌位，高舉酒杯，齊聲道：「敬祖宗，為王家開枝散葉。」隨後一飲而盡，酒
液順著王琳的嘴角滑落，滴在嫁衣上，像血痕般刺眼。
曉晴站在我身邊，手指在我掌心撓了撓，低聲道：「兒子老公，這禱告弄得
我心跳加速，比咱們當年還刺激。」我低頭在她耳邊回道：「媽媽老婆，刺激歸
刺激，你可別學著去祠堂跪，我捨不得你磕疼。」
禱告結束後，我遞上婚書：「請新郎新娘訴說心路。」王振華接過，聲音低
沉：「琳兒是我一手養大的。十年前，她父母走了，她十二歲，小小的身子抱著
我哭。我哄她睡，教她讀書，看著她出落成大姑娘。三年前，她十九歲那天，穿
著肉色絲襪和短裙，坐在我腿上給我端茶。我手抖了，茶灑了一身。她沒走，反
而靠過來，說『爺爺，我不怕您老，只怕您不要我』。」
他頓了頓，眼眶溼潤：「那晚我沒忍住，把她抱進房，解了她的裙子。她抖
得厲害，可還是摟著我脖子。後來她懷孕了。我知道世道不容，可我不想她受委
屈，今天要把她明媒正娶做我的女人。」
王琳接過婚書，眼淚滴在紙上，聲音輕顫：「爺爺是我的一切。小時候他講
故事，長大了他教我做人。那晚他抱我，我怕，可更怕他放手。他進來時，我疼
得抓床單，可我咬牙讓他繼續。後來他每次要我，我都覺得他是我的依靠。生下
小寶後，我更離不開他。今天穿嫁衣，我只想告訴爺爺，我願意跟他一輩子。」
兩人對視，祠堂內靜謐如水。儀式的高潮是「血脈盟誓」。我遞給王振華一
把鎏金小刀，低聲道：「王老，在手上劃一刀，與琳兒交換血誓。」他毫不猶豫
地在掌心劃出一道淺痕，鮮血滴進白瓷碗。王琳咬牙劃開掌心，血滴落，與他的
混在一起。
我將碗遞上：「喝下血酒，你們便是一體。」王振華餵給王琳，她皺眉喝下，
血腥味讓她輕咳。隨後她餵給爺爺，他一飲而盡，眼裡俱是滿足。
儀式後，我和曉晴帶著孩子離開老宅。車內，她靠在我肩上，手指在大腿上
劃來劃去，低聲道：「兒子老公，這禱告太帶勁了，我都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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