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魂鬥羅aabb】第二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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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2

  第二章:雙失人妻(上)

  小溪說認識我可能是她在寫帖子這幾個月以來遇到最順心的事。終於有一個
人願意聽她傾訴,既不會認為她是一個寫段子的人,也不會把她看作是不三不四
的女生。我跟她說這叫「共情」,可以讓我更好地理解她的感受。她也跟我說了
一些在帖子裡沒提起過的事——

  那是2012年的春節假期的事。我沒想到此次徹底改變了我的生活。那年,
婆婆聽說不少人都開始過上了候鳥式生活:在春節甚至再早一點的時間打飛的去
海南島度假。老兩口做好行程安排、約好了朋友、訂好月租房和機票以後,才在
電話裡通知我們一家三口。

  「老公,剛才媽有說他們什麼時候過去海南島嗎?」我漫不經心地問道,雖
然剛才李穆開著擴音跟他爸媽通電話,但是我顧著給琳琳洗澡,沒太留意聽,
「他們是住店還是打算租房子啊?」

  「沒說呢,反正我也沒空去,管他們呢。再說了,單位都在排春運的值班表
了,」李穆一邊說著一邊拿浴巾給女兒裹上,這人就這毛病,做事麻利但說話冷
冰冰的,聽了他的話,彷彿供暖都能降低幾度。「怎麼老婆?你也想去啊?要不
你們娘倆也一塊去唄。」他甚至連說話都沒抬頭看我一眼。

  我雖然被他說得有點心動,不過坐火車太久了,航班又只能中轉或者經停,
「再說吧,孩子還小,坐這麼久的飛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狀況。」

  臘月二十七,宜打掃、裝修、祭祀、鋪路,餘事勿取。最終我還是自個帶著
琳琳踏上了這趟旅途。飛機上,我牽著琳琳找到座位,我瞄了一下登機牌,靠窗
戶和中間的座位,我剛給琳琳綁好安全帶,沒成想鬧出個烏龍事件。

  「妹子,你看這位置是不是搞錯了?」我抬頭一看,一個穿著夾克、古銅膚
色的男人,一隻手提著個挎包,另一隻手拿著登機牌在核對自己的座位。我趕緊
拿出自己的登機牌再認真看了一下——果然是我搞錯了,我們的票應該是靠近過
道和中間的座位。

  「對不起,看錯了。」我有些尷尬,正要給女兒去解開安全帶,沒想到他放
好行李以後直接在空著的座位坐下了:「嗐,多大點的事,別折騰了,讓孩子坐
著吧。小朋友嘛,都喜歡靠窗邊坐著。」我客氣地道謝,心想這人雖然長得有些
粗獷,倒是挺體貼的。

  看到這裡我不得不打算了一下呂小溪:「你平常也是這麼迷糊嗎?所以帖子
裡寫的事,其實是很日常很普遍,而不是特別有記憶的個例?例如那次直接把衣
服給洗了。」小溪的反應好像有點大:「你別打斷我了,不然都要忘了我說到哪
了,你就先看著嘛~ 」好吧,我只能先壓下好奇心。

  飛機起飛後,琳琳興奮地指著窗外的雲朵:「媽媽,你看那朵雲像棉花糖!
還有那朵像兔子!」沒多久我也開始犯困,跟女兒也敷衍起來了。她大概是看到
我累了,開始跟我旁邊的男人搭話:「叔叔,你叫什麼名字呀?」男人放下報紙,
轉頭跟琳琳說:「叔叔叫劉星,你可以叫我星叔叔,叫劉叔叔也成。你呢?小公
主。」

  「我叫琳琳!是媽媽給我取的名字。」女兒驕傲地回答。

  飛行過程中,他時不時陪琳琳聊幾句話,卻很少看我一眼。直到降落前,他
才轉向我:「妹子,孩兒她爸沒一起來?」

  「他單位有事,走不開。」我簡短地回答。

  「哦,怪可惜的。快春節了也沒法陪老婆孩子。」我當時沒多想他話裡的意
思。

  琳琳在三亞第一次見識到南國風光——椰林樹影、陽光海灘。小屁孩每天都
嚷著要在沙灘上玩沙子、喝椰青,每天不亦樂乎,跟公公婆婆住的地方也離得有
點遠,帶著女兒在過年時候給老人拜年以後,就回酒店繼續玩了。直到臨走前的
三天……

  「琳琳,不洗澡就不能睡覺。」哄女兒洗澡的戲碼繼續重複上演著。

  「不要洗澡!」她躲在被子裡。

  「那明天就不能去海邊玩沙子咯。」這招果然有用,她乖乖地從被子裡鑽出
來。

  幫琳琳洗完澡,我自己也衝了個澡。忙活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把她哄睡著了。
我隨手套了件睡衣上衣,光著腿在房間裡收拾東西,頭髮還溼漉漉地滴著水。

  突然,門被敲響了。砰砰砰,聲音很急。我以為是酒店服務員,也沒多想,
把門打開了一條縫。門外站著那個飛機上的男人——劉星。他滿臉通紅,額頭上
佈滿汗珠,眼神迷離,顯然是喝高了。看到我的剎那,他愣了一下,又看了看房
號。

  「哥,你走錯地了。」我壓低聲音,生怕吵醒琳琳,同時意識到自己衣冠不
整,再往門後挪了一步。

  「不好意思啊老妹…我以為這是我的房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酒氣。
他晃了晃腦袋,皺著眉頭,「我住旁邊那屋,我看錯了…」

  我剛想關門,他突然扶住門框,身子一歪。「大哥你沒事吧?」我下意識地
問,伸手扶了他一把。

  「你身子怎麼那麼燙?是不是發燒了呀?」他的手臂燙得嚇人。

  「沒事的,就是喝了點酒,我回去了。」他擺擺手,卻在轉身時又晃了一下。

  我猶豫了一下:「你先進來坐一會兒吧。我給你找找退燒藥。」

  「嗐,都說了我真沒事…」話音未落,他整個人已經靠著門,眼看要摔下來
了。我想撐著他的手讓他先靠在牆上,可惜我忘了他本來就比我高,而且還喝多
了。他踉蹌了幾步靠在我的身上,倒是先把我逼到牆邊了。「砰」他這到底是醉
了還是發燒暈過去了?居然一頭撞在了牆上。也許是頭上疼得讓他有了一絲清醒,
卻口出胡言:「妹子你真白啊,」邊說邊把我壁咚了「怎麼連褲子都不穿了?呵
呵,讓哥幫你一把…」

  我掙扎不開,只能嘴上咒罵著他:「你變態!我好心想扶你,你這人咋這樣,
王八蛋」他一口親了下來,我只能扭過頭去,但還是聞到一股難聞的酒氣:「你
快點起開,我要叫人了」突然感到身子一沉,他已經整個人掛在我身上。

  「變態!活該你生病!」我吃力地扶了扶他,紋絲不動:「哥,你醒醒,堅
持走兩步到床上躺一下吧。」我又使勁拍了他幾下,萬幸的是他終於有點反應了,
我連扛帶拖地把他放在床的另一邊,趕緊去關門、找藥。鼓搗了半宿以後,我也
累得抱著女兒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感到旁邊一陣晃動,轉過身來,只見星哥捂著額頭坐了起
來:「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我昨晚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聞言我臉上一紅,
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那看來我昨晚是不太禮貌了,多多包涵哈,」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往外
走去「對了,我今天就回去了,以後在家那邊多聯絡,要是遇到什麼麻煩事可以
找我幫忙,我電話是……」

  我白了他一眼:「跟你又不熟,誰願意跟一個醉貓多聯絡。」但我還是隨手
拿過床頭櫃的紙和筆記下了他的電話。

  「拜拜啦,小妞,下次見!」他就這樣笑著走了。

  「流氓!」我小聲嘀咕著。

  「子驥,你還在嗎?咋沒反應了?溜號了嗎?」等小溪說完她和星哥的認識
過程,我有點宕機了:「哦嚯,只穿了上衣,春!光!乍!洩!我覺得這事真不
能怪星哥啊,難道穿的少的人就沒有責任嗎?男孩子在外頭真的需要好好保護自
己。」小溪被我的連珠炮整無語了,嘮了兩句以後就下線,說是要接女兒放學。
額?她不用上班嗎?

  又是百無聊賴的一天,同事們都在努力地裝模作樣,我翻著最近寄到的《心
理學與生活》,還在掌握著「共情」:理性與感性結合、設身處地去感受對方的
喜怒哀樂……微信客戶端彈出了小溪的資訊——我本以為這個小插曲在春節假期
結束後就會被淡忘,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在同一年的夏天,我新買的將近六千塊
的手機在逛街的時候被偷了,雖然報案了但是兩三天都沒有訊息。老公雖然說下
個月給我重新買一臺,但是這是重新買一臺的問題嗎?這是六千塊的事啊,為此
我那幾天悶悶不樂。我突然想起劉星說有事可以找他幫忙,我這事四捨五入就小
一萬了,找他幫忙看看應該不過分了。

  「喂,請問是星哥嗎?」我多少有點忐忑,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曾經說過
有事會幫忙。

  「你好,哪位?」嗯,是他的聲音。「我,春節時候在三亞的那個女生。」

  「三亞?……哦,是你啊,小妞!」這人怎麼還是這麼討厭?」怎麼想起哥
了?」

  「打擾你,因為我最近遇到了點麻煩事,」我組織了一下語言「我的手機在
逛街的時候被人偷了,報案几天了也沒訊息,不知道你……」

  「哦?你跟我說說咋回事。具體是哪天、在哪裡發現被偷的。」星哥把我提
供的資訊記了下來,「打這個電話能聯絡上你是吧?」

  過了一天,中午回家吃飯的時候老公跟我說有一個叫劉星的人找我,說我拜
託他的事已經辦妥了,還留了個地址。我給老公解釋了一下,吃過飯便過去找星
哥了。

  「喲,小妞來了。」星哥的辦公室裡還有幾個小年輕,「粉紅色的三星NO
TE2,看看是不是你的?還好比較燙手,東西又不全,沒人收。」

  我看了一下,通訊錄還有琳琳的照片都在裡頭,跟星哥寒暄了幾句,再謝過
他就走了。走出辦公室還聽到有人問「哥,這姐們是誰啊?新嫂子嗎?皮膚挺白
的。」「就一朋友,之前欠了她人情。我說你們吶,有空多讀點書,別老是狗嘴
裡吐不出象牙。還有,我看你們今天挺閒的哈,還管起老子的事來了……」

  「小溪,我跟你說,共情其實有不少好處。例如可以促進人際關係?、建立
良好關係的紐帶,能夠幫助我們更好地處理人際矛盾,增強信任感……」

  「那請問現在是我聽劉老師講課,還是劉老師聽我繼續講往事呢?」看到小
溪又要給我開小灶更新她和星哥的故事,我趕緊識趣地閉嘴——

  沒料到我和星哥還是情深緣淺。認識了兩年多,在一起快一年了,不止我自
己幻想過跟他的將來,我還跟他提過我的想法,包括想給他生一個屬於我們的寶
寶。他也會很認真地記著我說的話、我提的需求,他會相信我說的性高潮能舒緩
我的產後抑鬱,就像這個晚上,溫柔地開始把我導向高潮。

  我穿著一件襯衣款的睡衣,兩條大白腿暴露在空氣中,我只是不喜歡洗完澡
沒多久就套上內褲捂著毛毛和小逼,這時候他總喜歡逗我,說我是讓他回憶起三
亞的那個晚上,要把他榨乾。

  沒辦法,打又打不過他,還沒他那麼厚臉皮、流氓,我也只能丟給他一個白
眼,外加一句「討厭,變態!」他不像李穆那樣著急著闖進來探秘,只是低頭吻
我,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嘴唇。即使只是這樣,我也有點喘不過氣,閉上眼,感
受他的氣息、他的鬍渣在我皮膚上游走。

  大概是我的低聲嚶嚀刺激了他,他隔著睡衣準確地吮吸著我的乳頭——自從
哺乳以後不像以前那麼翹,他也從來沒嫌棄過。直到我的喘息加重,他才停了下
來。我睜眼疑惑地看著他,黑暗中只聽見他意味深長地說:「小妞,謝謝你請我
吃海鮮,我不客氣了。」我的下體傳來一陣溼潤的觸感,從聽覺再到觸覺上的刺
激,讓我不由得去抓緊身旁的床單。未幾,他再次貼到我的身前,我知道他又想
使壞,別過臉去不讓他親嘴。

  「怎麼?連自己的東西都嫌棄?」他抽走了一個枕頭墊在我的腰臀處,調整
姿勢後更方便他施展口才,他抽走了一個枕頭墊在我的腰臀處,調整姿勢後更方
便他施展口才。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他的腦袋又埋到我兩腿之間,溫熱的氣息噴在我
大腿根部,癢癢的。我忍不住夾緊腿,他的兩隻大手從我屁股慢慢往上撫摸著,
直到大腿上,來回地愛撫讓我感受到他的溫柔,逐漸把我的腿掰開,架在他肩膀
上。還好沒開燈,不然他一抬頭就能看見我的大紅臉。我心裡一邊吐槽著他的流
氓,可身體卻誠實得要命,漸漸變得溼潤起來。

  他的舌頭輕輕點了點,像在試探我反應,我忍不住哼了一聲,他聽見了,開
始口手並用,兩指緩緩從翻出我的小豆豆,那舌頭跟活了一樣,又軟又靈活,先
是慢悠悠地繞著小豆豆打轉,弄得我腰都繃緊了,像被電了一下。他還不滿意,
吮了一下,吸的力度不大,卻在這時又繼續伸出舌頭,把小豆豆含在嘴裡。

  手裡的床單已經無法將我的感覺傳達出去,我伸手摸著他的臉,再挪向他的
手緊緊握著,嘴裡憋不住「啊」地呻吟一聲,有點羞恥又有點舒服。

  「哥,我夠了,」我喘著氣想推開他,可根本使不上力氣,想往床頭方向逃,
又被他的手臂扣著我的大腿。「要不…你進來吧。」他壓根不理我,低頭繼續忙
活,舌尖忽快忽慢地舔著,時不時還整個含住吸一口,淅淅索索的聲音在房間裡
迴盪。我的雙腿已經發軟耷拉下來,腦子一片混沌,感覺下半身像被他吃得要化
了,一股熱流湧出。

  他還故意抬頭看了我一眼,眼裡全是壞笑:「得勁吧?」我想掙開雙手擋著
他的視線,可他不給我喘息的機會,舌頭又鑽進去更深處,攪得我欲仙欲死。

  我想忍住不叫,可他太清楚我的敏感帶了。舌頭一勾一挑,再加上他撥出的
熱氣,我終於繃不住了,腰一挺,腿夾著他腦袋,整個人像是被浪頭拍上了岸,
快感在這瞬間到達了頂峰。喘了好半天,我才緩過來,瞪著他嘟囔:「你淨會欺
負良家婦女。」他用拇指抹了抹嘴角,笑得跟個流氓似的:「這才剛開始呢,小
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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