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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2
他對我還是挺好的，女人忍不住想到，也許是自己平時太任性了呢。她給李志峰迴道：“謝謝你，志峰，你對我真好。”
“應該的，快去廁所吧，別憋壞了。”
“那我去尿了。”
主任辦公室自帶的衛生間裡裝了好幾個攝像頭，很多年輕女助理雖然有男朋友或者老公，屄洞依舊夾得很緊，直到早上在辦公室廁所裡尿尿的時候，屄口才會張開，射尿的同時流出昨晚男朋友射進去的精液。
然後被裝在馬桶底部的高畫質攝像頭拍下來，發到主任的電腦裡。
楊玉蘭一邊滋滋滋地放尿，一邊微笑著朝屋頂角落的攝像頭比著剪刀手。
換好衛生巾開門出去，發現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隊，辦公室的十幾名助理全在等著上廁所呢，包括陳丹娜在內，有幾名女助理手中都攢著小包裝袋。
沒有人會覺得違和，一個接著一個進去，臉上都掛著恬靜的微笑。
那之後大家都變得有點渾渾噩噩無精打采的，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楊玉蘭把母嬰室的幾個人也叫上一起，她不想學婁琛雨那樣刻意去打壓母嬰室、挑起辦公室和母嬰室之間的矛盾。在她的領導下大家要聯合起來對抗李志峰才對。
王姍和陳嬌之前在蔣冬和鄭航的辦公室裡，面對待在小辦公室的楊玉蘭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可如今再見到已經穿上了一身主任助理裝的年輕女人，只能唯唯諾諾、衣不蔽體地跟在她身後，絞盡腦汁轉著彎拍些不那麼肉麻的馬屁。
去九層餐廳吃完飯回來，楊玉蘭驚訝地發現，姚嫣和媯妡嬈竟然在接待室裡等著。
“你們怎麼過來了？”
“頭兒讓我們過來彙報……彙報工作。” 姚嫣瞥了眼女接待周小芬。
“走，進去說。” 楊玉蘭熱情地挽著姚嫣的胳膊，另一手拉著小學生，往辦公室裡走。
進了休息室，楊玉蘭把門關緊，“李博士今天沒空，你們來找我也是一樣的。”
“組織有規定，儘量不用微信，怕被網警盯上。” 姚嫣解釋道，“頭兒給我們弄了一個國外的通訊軟體，叫這個……” 把手機掏出來給楊玉蘭演示一個叫做Telegram的App。
“但他說這個也不是百分百安全，所以有些事最好當面說。”
“你怎麼戴了假髮？” 楊玉蘭笑嘻嘻地看著姚嫣的齊肩發，“寸頭多有個性。”
“頭兒說我寸頭太張揚了，男人看了會接受不了。”
撲哧，楊玉蘭笑出聲來，“媖子那邊是有進展了嗎？”
“對。” 姚嫣點頭，“媖子昨天晚上去了項公子在市郊的別墅，和他發生了性關係。她說，別墅裡還有別的女人在。”
“嗯，他們是那樣玩的，好幾個女朋友住一起，還搞拉幫爭寵呢。” 楊玉蘭點點頭。
“媖子想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這個……” 楊玉蘭心說李志峰也沒提過他的計劃，“先保持關係吧。”
“楊姐姐，你給我們也安排些任務吧。” 媯妡嬈坐在床邊，抬頭滿臉期待地看著楊玉蘭，“我和姚嫣都沒事做。”
“可以可以。” 楊玉蘭一時起了玩心，從壁櫃裡掏出兩套實習助理制服來，“你們把這個換上，假裝是助理潛伏在這家公司裡，我一會安排你們去探聽情報！”
“啊？” 姚嫣愣了愣，“我和妡嬈從大門進來的，已經被人看見了啊？”
“不要緊。” 楊玉蘭小手一擺，“這裡女人這麼多，誰會記得你們哦。”
兩名姐妹會外勤一齊點頭，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衛衣和牛仔褲，一點也不避諱，在楊玉蘭面前脫得一絲不掛，拿起實習助理的制式內衣往身上穿。
姚嫣還好，楊玉蘭比較驚訝的是，媯妡嬈年紀小小的，卻發育得挺早，胸脯鼓鼓的挺著兩坨嫩肉，難怪上次爭著要去執行色誘任務，只不過下面連毛都沒怎麼長齊，粉嫩的陰戶只能看得見淺淺的一條細縫。
倆人發現蕾絲邊內褲的襠部是帶扣子的，也沒說什麼，坐著把白絲連褲襪和高跟鞋穿好，再站起身來穿上胸罩和襯衫。
手機提醒這時響了起來，楊玉蘭看了眼，這才記起馬上要去二十一層開會。
第二一零章 跨部門女助理會議
環曉科技寫字樓，二十一層。
跨部門會議在寬敞明亮、四面都是玻璃牆和落地窗的大會議室裡舉行。
十二名主任助理圍繞著一張橢圓形的大會議桌坐下，她們大多二十三四歲年紀，不僅工作能力出眾，容貌身材更是百裡挑一，在主導雌競文化的公司裡能夠脫穎而出、升任高層，暗地裡都是拿捏男人的好手。
楊玉蘭連研發部的部門會議都沒有親自主持過，就過來參加高層跨部門會議，初次見到有些莊嚴和正式的場面難免會有點侷促不安。
她左手邊坐著的是市場部主任趙加瑩，年紀比她大了近十歲，時不時轉頭看她兩眼，朝她投過來善意的微笑。
右手邊坐著的是行政部主任羅倩禕，一張清純臉中帶著妖媚，胸前雙峰高聳，渾身上下一股子騷勁，是男人喜歡的那種好嫁風。
楊玉蘭和她們互相都加了微信的，她知道羅倩禕雖然看起來騷但自從進公司後就只跟過劉建村，一路做到了研發部主任助理。在劉建村接替江天煒的運營總監位置後，她又轉任了行政部。
而趙加瑩看起來一本正經，實際是個混跡於公司各色男人之間的交際花，和婁琛雨一樣是那種很會察言觀色，擅長揣摩男人心思和推銷自己的女公關。
楊玉蘭不太喜歡這樣的，所以和趙加瑩基本沒說過幾句話。
每名主任助理的身後還站著兩名沒有座位的助理，看裝扮有的是穿著肉色絲襪的正式助理，有的是穿著白絲的實習助理，能帶到這種場合來，自然都是這些主任助理的心腹手下。
楊玉蘭拉著陳丹娜一起來開的會，因為有兩個名額，她乾脆把姚嫣也叫上了。
“公司上季度營收同比實現了百分之二十三的增長，超出了預期的目標，這和各個部門齊心協力是分不開的。” 站在首席位置、手指著大螢幕主持會議的是穿著一身淺色職業裝的執行總監助理顏傲雪，“今年接下來呢，也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夠配合好你們的部門領導，督促部門裡的女助理盡職盡責完成工作。”
看到財務報表裡逐步上揚的曲線，會議室的高管女助理們無一不是面露喜色，公司財務穩定、業務穩步發展才是她們每月能拿高薪的基本盤。
楊玉蘭聽不太懂財務術語，但也裝模作樣地跟著別人一起微笑點頭。眼睛一直盯著顏傲雪看，據說這漂亮女人加入公司後一般只在自己辦公室裡組織實施工作，很少在公司普通員工前拋頭露面，知道她背景的人並不多。
所以在高管會議裡才能碰到，平時收到過她發在群裡的通知或者工作郵件，但楊玉蘭還是第一次近距離見到她本人的模樣。年齡看起來並不大，也就剛剛大學畢業沒多久的樣子，五官精緻眼睛很靈動，披肩波浪卷給人一股柔美氣息，沖淡了幾分眼神里透露出來的精明和凌厲。
她包臀裙裹著的雙腿上穿著的是漸變色超薄灰絲，和會議桌邊十二名主任助理的制式黑絲有著明顯的區別。
顏傲雪輕按手中遙控器，螢幕裡PPT跳轉到下一頁，沒有了資訊量很大的圖表，只剩下幾個光禿禿的詞語：
“感恩，守護，服從。”
眾人看到之後紛紛露出了思索的表情，顏傲雪停頓片刻，留給大家一些思考的時間。
“我當任執行總監之後，一直在思考的一個問題就是，我們作為助理，如何才能更好地輔佐領導，組織實施公司的發展計劃，發掘市場機會，參與創新與變革。”
在座的女人們一齊看向顏傲雪。
“環曉科技一直宣揚的女員工高福利待遇，是我們獨特的企業文化，也是公司發展壯大的根本。正因為有著高出陵東市普通私企平均工資待遇十倍以上的優勢，才能吸引到像在座各位這樣的優秀女性。”
顏傲雪話鋒一轉，“但我希望大家心裡要清楚，公司能有今天的規模，能在廣大客戶中享有盛譽，和領導層的英明決策是分不開的。而拿著高薪的我們，需要想的就是如何把領導制定的總體戰略堅決貫徹執行下去！”
市場部主任助理趙加瑩得到顏傲雪的眼神示意，馬上起身接著說道，“我覺得顏總監說得非常對，我作為公司的老人，算是親眼見證過當年黃總帶著公司創業班底苦心經營，每逢重大決策，總能帶領大家向著正確的方向前進，不至於讓公司這艘大船偏離航線。所以我們拿著高薪和這麼好的福利待遇，一定要時刻懂得感恩，堅決擁護公司管理層的領導，對吧顏總監？”
“趙主任說得很好。” 顏傲雪神色激動，“任何一個領導集體都要有一個核心，沒有核心的領導是靠不住的。我們公司的領導核心就是黃總！所以讓我們一起來守護黃總，一起來守護這個家！”
會議室的女助理們紛紛激動地鼓起掌來，楊玉蘭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的，但也跟著拍了拍手。
“下面我來講一講服從。” 顏傲雪雙手下壓，示意大家保持安靜，“這也是我當任執行總監之後，為了方便進行組織最佳化調整和推動實施關鍵管理流程和規章制度，向黃總提議的新戰略。簡單來說，大家需要記住三個服從。”
顏傲雪手按遙控器，讓PPT跳轉到下一頁，上面有三行字：
“下級服從上級”
“多數服從少數”
“女性服從男性”
在座的主任助理們看到這三條之後先是一愣，接著慢慢開始點頭，露出恍然的神色。
顏傲雪先給了大家消化的時間，才逐條說明，“下級服從上級很好理解，下級與上級是被領導與領導的關係，對於上級做出的任何指示，下級一定要貫徹執行。”
“女助理的上司包括男性和女性。如果出現衝突的話，哪怕女性領導的職位更高，也必須優先執行男性上司的指示。比如一名組長助理必須優先服從她的頂頭上司，也就是組長，其次才是她部門的主任助理。”
“還有一點需要澄清的是，公司對與女性上司是否可以直接管理男性下屬這一點，一直比較曖昧。所以在我新制定的上下級服從規章裡，已經明文禁止了。”
“我再強調一次。” 顏傲雪擺了擺手，“從現在開始，你們作為女性上司不能再直接管理部門裡的男性下屬，只有男人可以管理男人。當然，你們有權處置男性下屬的助理。至於為什麼要這樣，我會在第三條規則中再詳細說明一下。”
在場的主任助理們臉色都不大好看，這畢竟是在削弱她們的職權，但大家仍然耐心地繼續聽，暫時沒有人提出質疑。
“第二條，多數服從少數。公司執行的是精英主義，個人和少數人的意見可以代替和否決大多數人的意見。我相信這一點大家不會有任何疑問吧？” 顏傲雪笑了笑，“如果這些年沒有黃總以及領導層的各位精英高管制定出公司的總體戰略和經營方針，咱們也不會有機會在這裡開會討論規章制度了，對吧？”
對於這一條，在場的所有女助理都表達出深切的贊同，大家臉上不約而同露出對高管們的崇高敬意。
“那麼重點來了，第三條，女性服從男性。” 顏傲雪停頓了片刻，“你們沒有聽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公司的女性必須要服從男性，哪怕女性的職位更高。”
“顏總監，那你的意思是，我部門的一個普通男性員工，也可以不服我的管，而我甚至還要聽他的？這不是很可笑麼？那我當這個主任幹嘛呢？” 產品部主任助理湯藍舉手提問。
“湯主任，你這個問題問得很好。” 顏傲雪輕笑道，“想必在座的各位內心中也很不屑吧，對女性必須服從男性這一條。但我想請問，你們真的能保證對自己部門的業務有足夠的瞭解嗎？”
沒有人回答她。
“你們不要忘記了，你們被招進這家公司靠的是什麼，你們主任助理的位置又是怎樣得來的，大家心裡都清楚吧？” 顏傲雪冷冷地說道，“手下的人尊稱你們一聲主任，對你們畢恭畢敬，是不是就得意忘形了？忘記自己真正的職位其實是主任助理了？得益於公司的女員工福利待遇，你們能拿年薪百萬，工資的確很高，但不要以為工資高就意味著你們的能力強、對公司的作用和貢獻大！”
“公司讓你們拿高工資，是讓你們對部門主任盡心盡責，全力輔佐，而不是讓你們對部門裡的男員工作威作福，指手畫腳！”
會議室裡一片寂靜，彷彿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過得一會兒，趙加瑩再次站起身來打圓場，“作為公司的老人，我覺得有必要把自己的經驗分享給各位。畢竟專業和知識受限，我們對網際網路科技公司的瞭解確實是有限的，以我這些年的觀察，公司的核心技術以及關鍵產品運維都掌握在少數男性技術骨幹手中，市場和銷售方面，因為女性在酒桌文化上的先天劣勢，也必須依靠男性和客戶應酬，至於公司決策層就更不用說了，那不是我們女效能涉足的地方。”
“趙主任說得很對。” 顏傲雪把話接過去，“不得不承認，女性相較於男性，從先天上來說就是有很大劣勢的。公司能有今天的發展，靠的是基層男員工揮灑汗水，沒日沒夜的苦幹，靠的是管理層男領導高瞻遠矚，未雨綢繆，及時做出正確的重大決策。”
“我並不是說公司的女員工就一點作用都沒有，我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公司裡一道靚麗的風景線。男員工每天看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同事，工作一定會充滿了幹勁！我們可以幫助男員工緩解壓力，給他們提供情緒價值，我們可以利用女性獨特的感性思維，在適當的時候給他們提出建議，幫助他們用不同的角度去分析問題。我們可以在他們最需要的時候，給予身體上和心靈上的安慰，讓他們振作精神、整裝待發，不顧一切地為公司燃燒自己！”
“但是，我不希望看到，當一個基層男員工基於自己深厚的專業知識、深思熟慮之後提出對公司有益的建議，被你們這些屁都不懂自以為是的外行輕易地否掉。”
“所以，女性必須服從男性！” 顏傲雪表情嚴肅，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你這是明目張膽地搞男尊女卑那套！” 楊玉蘭聽得傻了眼，抬手指著顏傲雪，這不就是她每天無聊至極的時候最喜歡在社交平臺怒噴的那種男權女麼？沒想到在現實裡見到了一個活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簡直氣得都說不出話了！
“哦？我哪句話裡說了男尊女卑了？” 顏傲雪淡淡說道，“倒是楊主任，你記得不久之前，你的母親，也就是研發部前組長助理秦燕霞，因為個人偏見，輕易地否決了一位男員工提出的優秀解決方案，讓專案進度出了大問題，以至於連鎖反應導致後來發生的重大故障，讓公司蒙受巨大損失？如果按我說的女性必須服從男性，是不是就可以避免了？”
“那不是蔣冬的鍋麼？能怪到我媽頭上？你有病吧？” 楊玉蘭大怒。
“好吧，你不承認沒關係，遠的不說，那就說今天上午剛發生的事。” 顏傲雪笑道，“王副組長一直是研發部的技術骨幹，兢兢業業地幫客戶開發維護著關鍵專案，卻被你當著公司和客戶領導的面無故羞辱了一番，以至於客戶那邊都在發信問我們經理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不光公司丟了顏面，王副組長也被你搞得心態出問題了，你說你當這個主任是不是純純的負作用？”
“你……” 楊玉蘭急得快要哭了，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哽咽著說道，“我……我就是按錯鍵了！點成發給所有人了！我就是想和他開個玩笑的！”
“連郵件都不會發，你覺得你當任公司最核心最關鍵的研發部主任能稱職嗎？” 顏傲雪無情質問。
“呵呵，那我就當了，怎麼著？你牛逼你把我開了啊？” 楊玉蘭猛地抬起頭，死死盯著顏傲雪。
“下面說說績效考核的事。” 顏傲雪不屑於和死皮賴臉的小太妹對話，接著按下遙控器，把PPT翻到下一頁。
“男員工幸福指數。” 顏傲雪給大家介紹頁面上的柱狀圖，“這是人事部開展匿名問卷調查後統計出來的結果，我決定從今以後，這個資料就作為在座各位的關鍵績效指標了，簡稱KPI。”
楊玉蘭撅起小嘴偏過頭看了眼，柱狀圖還是很直觀的，研發部那根最短。
“大家從圖上可以清楚地看到，男員工幸福指數最高的部門就是市場部了，趙主任作為公司的老人，經驗豐富，領導有方，值得大家認真學習。作為獎勵，市場部全體女助理年終獎發雙份！” 顏傲雪帶頭鼓掌。
趙加瑩連忙起身說了些感謝的話。在座的主任助理們也紛紛跟著鼓掌，除了楊玉蘭之外。
“大家既然知道了做得最好的部門，那就不得不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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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的，快去廁所吧，別憋壞了。”
“那我去尿了。”
主任辦公室自帶的衛生間裡裝了好幾個攝像頭，很多年輕女助理雖然有男朋友或者老公，屄洞依舊夾得很緊，直到早上在辦公室廁所裡尿尿的時候，屄口才會張開，射尿的同時流出昨晚男朋友射進去的精液。
然後被裝在馬桶底部的高畫質攝像頭拍下來，發到主任的電腦裡。
楊玉蘭一邊滋滋滋地放尿，一邊微笑著朝屋頂角落的攝像頭比著剪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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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會覺得違和，一個接著一個進去，臉上都掛著恬靜的微笑。
那之後大家都變得有點渾渾噩噩無精打采的，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楊玉蘭把母嬰室的幾個人也叫上一起，她不想學婁琛雨那樣刻意去打壓母嬰室、挑起辦公室和母嬰室之間的矛盾。在她的領導下大家要聯合起來對抗李志峰才對。
王姍和陳嬌之前在蔣冬和鄭航的辦公室裡，面對待在小辦公室的楊玉蘭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可如今再見到已經穿上了一身主任助理裝的年輕女人，只能唯唯諾諾、衣不蔽體地跟在她身後，絞盡腦汁轉著彎拍些不那麼肉麻的馬屁。
去九層餐廳吃完飯回來，楊玉蘭驚訝地發現，姚嫣和媯妡嬈竟然在接待室裡等著。
“你們怎麼過來了？”
“頭兒讓我們過來彙報……彙報工作。” 姚嫣瞥了眼女接待周小芬。
“走，進去說。” 楊玉蘭熱情地挽著姚嫣的胳膊，另一手拉著小學生，往辦公室裡走。
進了休息室，楊玉蘭把門關緊，“李博士今天沒空，你們來找我也是一樣的。”
“組織有規定，儘量不用微信，怕被網警盯上。” 姚嫣解釋道，“頭兒給我們弄了一個國外的通訊軟體，叫這個……” 把手機掏出來給楊玉蘭演示一個叫做Telegram的App。
“但他說這個也不是百分百安全，所以有些事最好當面說。”
“你怎麼戴了假髮？” 楊玉蘭笑嘻嘻地看著姚嫣的齊肩發，“寸頭多有個性。”
“頭兒說我寸頭太張揚了，男人看了會接受不了。”
撲哧，楊玉蘭笑出聲來，“媖子那邊是有進展了嗎？”
“對。” 姚嫣點頭，“媖子昨天晚上去了項公子在市郊的別墅，和他發生了性關係。她說，別墅裡還有別的女人在。”
“嗯，他們是那樣玩的，好幾個女朋友住一起，還搞拉幫爭寵呢。” 楊玉蘭點點頭。
“媖子想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這個……” 楊玉蘭心說李志峰也沒提過他的計劃，“先保持關係吧。”
“楊姐姐，你給我們也安排些任務吧。” 媯妡嬈坐在床邊，抬頭滿臉期待地看著楊玉蘭，“我和姚嫣都沒事做。”
“可以可以。” 楊玉蘭一時起了玩心，從壁櫃裡掏出兩套實習助理制服來，“你們把這個換上，假裝是助理潛伏在這家公司裡，我一會安排你們去探聽情報！”
“啊？” 姚嫣愣了愣，“我和妡嬈從大門進來的，已經被人看見了啊？”
“不要緊。” 楊玉蘭小手一擺，“這裡女人這麼多，誰會記得你們哦。”
兩名姐妹會外勤一齊點頭，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衛衣和牛仔褲，一點也不避諱，在楊玉蘭面前脫得一絲不掛，拿起實習助理的制式內衣往身上穿。
姚嫣還好，楊玉蘭比較驚訝的是，媯妡嬈年紀小小的，卻發育得挺早，胸脯鼓鼓的挺著兩坨嫩肉，難怪上次爭著要去執行色誘任務，只不過下面連毛都沒怎麼長齊，粉嫩的陰戶只能看得見淺淺的一條細縫。
倆人發現蕾絲邊內褲的襠部是帶扣子的，也沒說什麼，坐著把白絲連褲襪和高跟鞋穿好，再站起身來穿上胸罩和襯衫。
手機提醒這時響了起來，楊玉蘭看了眼，這才記起馬上要去二十一層開會。
第二一零章 跨部門女助理會議
環曉科技寫字樓，二十一層。
跨部門會議在寬敞明亮、四面都是玻璃牆和落地窗的大會議室裡舉行。
十二名主任助理圍繞著一張橢圓形的大會議桌坐下，她們大多二十三四歲年紀，不僅工作能力出眾，容貌身材更是百裡挑一，在主導雌競文化的公司裡能夠脫穎而出、升任高層，暗地裡都是拿捏男人的好手。
楊玉蘭連研發部的部門會議都沒有親自主持過，就過來參加高層跨部門會議，初次見到有些莊嚴和正式的場面難免會有點侷促不安。
她左手邊坐著的是市場部主任趙加瑩，年紀比她大了近十歲，時不時轉頭看她兩眼，朝她投過來善意的微笑。
右手邊坐著的是行政部主任羅倩禕，一張清純臉中帶著妖媚，胸前雙峰高聳，渾身上下一股子騷勁，是男人喜歡的那種好嫁風。
楊玉蘭和她們互相都加了微信的，她知道羅倩禕雖然看起來騷但自從進公司後就只跟過劉建村，一路做到了研發部主任助理。在劉建村接替江天煒的運營總監位置後，她又轉任了行政部。
而趙加瑩看起來一本正經，實際是個混跡於公司各色男人之間的交際花，和婁琛雨一樣是那種很會察言觀色，擅長揣摩男人心思和推銷自己的女公關。
楊玉蘭不太喜歡這樣的，所以和趙加瑩基本沒說過幾句話。
每名主任助理的身後還站著兩名沒有座位的助理，看裝扮有的是穿著肉色絲襪的正式助理，有的是穿著白絲的實習助理，能帶到這種場合來，自然都是這些主任助理的心腹手下。
楊玉蘭拉著陳丹娜一起來開的會，因為有兩個名額，她乾脆把姚嫣也叫上了。
“公司上季度營收同比實現了百分之二十三的增長，超出了預期的目標，這和各個部門齊心協力是分不開的。” 站在首席位置、手指著大螢幕主持會議的是穿著一身淺色職業裝的執行總監助理顏傲雪，“今年接下來呢，也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夠配合好你們的部門領導，督促部門裡的女助理盡職盡責完成工作。”
看到財務報表裡逐步上揚的曲線，會議室的高管女助理們無一不是面露喜色，公司財務穩定、業務穩步發展才是她們每月能拿高薪的基本盤。
楊玉蘭聽不太懂財務術語，但也裝模作樣地跟著別人一起微笑點頭。眼睛一直盯著顏傲雪看，據說這漂亮女人加入公司後一般只在自己辦公室裡組織實施工作，很少在公司普通員工前拋頭露面，知道她背景的人並不多。
所以在高管會議裡才能碰到，平時收到過她發在群裡的通知或者工作郵件，但楊玉蘭還是第一次近距離見到她本人的模樣。年齡看起來並不大，也就剛剛大學畢業沒多久的樣子，五官精緻眼睛很靈動，披肩波浪卷給人一股柔美氣息，沖淡了幾分眼神里透露出來的精明和凌厲。
她包臀裙裹著的雙腿上穿著的是漸變色超薄灰絲，和會議桌邊十二名主任助理的制式黑絲有著明顯的區別。
顏傲雪輕按手中遙控器，螢幕裡PPT跳轉到下一頁，沒有了資訊量很大的圖表，只剩下幾個光禿禿的詞語：
“感恩，守護，服從。”
眾人看到之後紛紛露出了思索的表情，顏傲雪停頓片刻，留給大家一些思考的時間。
“我當任執行總監之後，一直在思考的一個問題就是，我們作為助理，如何才能更好地輔佐領導，組織實施公司的發展計劃，發掘市場機會，參與創新與變革。”
在座的女人們一齊看向顏傲雪。
“環曉科技一直宣揚的女員工高福利待遇，是我們獨特的企業文化，也是公司發展壯大的根本。正因為有著高出陵東市普通私企平均工資待遇十倍以上的優勢，才能吸引到像在座各位這樣的優秀女性。”
顏傲雪話鋒一轉，“但我希望大家心裡要清楚，公司能有今天的規模，能在廣大客戶中享有盛譽，和領導層的英明決策是分不開的。而拿著高薪的我們，需要想的就是如何把領導制定的總體戰略堅決貫徹執行下去！”
市場部主任助理趙加瑩得到顏傲雪的眼神示意，馬上起身接著說道，“我覺得顏總監說得非常對，我作為公司的老人，算是親眼見證過當年黃總帶著公司創業班底苦心經營，每逢重大決策，總能帶領大家向著正確的方向前進，不至於讓公司這艘大船偏離航線。所以我們拿著高薪和這麼好的福利待遇，一定要時刻懂得感恩，堅決擁護公司管理層的領導，對吧顏總監？”
“趙主任說得很好。” 顏傲雪神色激動，“任何一個領導集體都要有一個核心，沒有核心的領導是靠不住的。我們公司的領導核心就是黃總！所以讓我們一起來守護黃總，一起來守護這個家！”
會議室的女助理們紛紛激動地鼓起掌來，楊玉蘭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的，但也跟著拍了拍手。
“下面我來講一講服從。” 顏傲雪雙手下壓，示意大家保持安靜，“這也是我當任執行總監之後，為了方便進行組織最佳化調整和推動實施關鍵管理流程和規章制度，向黃總提議的新戰略。簡單來說，大家需要記住三個服從。”
顏傲雪手按遙控器，讓PPT跳轉到下一頁，上面有三行字：
“下級服從上級”
“多數服從少數”
“女性服從男性”
在座的主任助理們看到這三條之後先是一愣，接著慢慢開始點頭，露出恍然的神色。
顏傲雪先給了大家消化的時間，才逐條說明，“下級服從上級很好理解，下級與上級是被領導與領導的關係，對於上級做出的任何指示，下級一定要貫徹執行。”
“女助理的上司包括男性和女性。如果出現衝突的話，哪怕女性領導的職位更高，也必須優先執行男性上司的指示。比如一名組長助理必須優先服從她的頂頭上司，也就是組長，其次才是她部門的主任助理。”
“還有一點需要澄清的是，公司對與女性上司是否可以直接管理男性下屬這一點，一直比較曖昧。所以在我新制定的上下級服從規章裡，已經明文禁止了。”
“我再強調一次。” 顏傲雪擺了擺手，“從現在開始，你們作為女性上司不能再直接管理部門裡的男性下屬，只有男人可以管理男人。當然，你們有權處置男性下屬的助理。至於為什麼要這樣，我會在第三條規則中再詳細說明一下。”
在場的主任助理們臉色都不大好看，這畢竟是在削弱她們的職權，但大家仍然耐心地繼續聽，暫時沒有人提出質疑。
“第二條，多數服從少數。公司執行的是精英主義，個人和少數人的意見可以代替和否決大多數人的意見。我相信這一點大家不會有任何疑問吧？” 顏傲雪笑了笑，“如果這些年沒有黃總以及領導層的各位精英高管制定出公司的總體戰略和經營方針，咱們也不會有機會在這裡開會討論規章制度了，對吧？”
對於這一條，在場的所有女助理都表達出深切的贊同，大家臉上不約而同露出對高管們的崇高敬意。
“那麼重點來了，第三條，女性服從男性。” 顏傲雪停頓了片刻，“你們沒有聽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公司的女性必須要服從男性，哪怕女性的職位更高。”
“顏總監，那你的意思是，我部門的一個普通男性員工，也可以不服我的管，而我甚至還要聽他的？這不是很可笑麼？那我當這個主任幹嘛呢？” 產品部主任助理湯藍舉手提問。
“湯主任，你這個問題問得很好。” 顏傲雪輕笑道，“想必在座的各位內心中也很不屑吧，對女性必須服從男性這一條。但我想請問，你們真的能保證對自己部門的業務有足夠的瞭解嗎？”
沒有人回答她。
“你們不要忘記了，你們被招進這家公司靠的是什麼，你們主任助理的位置又是怎樣得來的，大家心裡都清楚吧？” 顏傲雪冷冷地說道，“手下的人尊稱你們一聲主任，對你們畢恭畢敬，是不是就得意忘形了？忘記自己真正的職位其實是主任助理了？得益於公司的女員工福利待遇，你們能拿年薪百萬，工資的確很高，但不要以為工資高就意味著你們的能力強、對公司的作用和貢獻大！”
“公司讓你們拿高工資，是讓你們對部門主任盡心盡責，全力輔佐，而不是讓你們對部門裡的男員工作威作福，指手畫腳！”
會議室裡一片寂靜，彷彿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過得一會兒，趙加瑩再次站起身來打圓場，“作為公司的老人，我覺得有必要把自己的經驗分享給各位。畢竟專業和知識受限，我們對網際網路科技公司的瞭解確實是有限的，以我這些年的觀察，公司的核心技術以及關鍵產品運維都掌握在少數男性技術骨幹手中，市場和銷售方面，因為女性在酒桌文化上的先天劣勢，也必須依靠男性和客戶應酬，至於公司決策層就更不用說了，那不是我們女效能涉足的地方。”
“趙主任說得很對。” 顏傲雪把話接過去，“不得不承認，女性相較於男性，從先天上來說就是有很大劣勢的。公司能有今天的發展，靠的是基層男員工揮灑汗水，沒日沒夜的苦幹，靠的是管理層男領導高瞻遠矚，未雨綢繆，及時做出正確的重大決策。”
“我並不是說公司的女員工就一點作用都沒有，我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公司裡一道靚麗的風景線。男員工每天看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同事，工作一定會充滿了幹勁！我們可以幫助男員工緩解壓力，給他們提供情緒價值，我們可以利用女性獨特的感性思維，在適當的時候給他們提出建議，幫助他們用不同的角度去分析問題。我們可以在他們最需要的時候，給予身體上和心靈上的安慰，讓他們振作精神、整裝待發，不顧一切地為公司燃燒自己！”
“但是，我不希望看到，當一個基層男員工基於自己深厚的專業知識、深思熟慮之後提出對公司有益的建議，被你們這些屁都不懂自以為是的外行輕易地否掉。”
“所以，女性必須服從男性！” 顏傲雪表情嚴肅，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你這是明目張膽地搞男尊女卑那套！” 楊玉蘭聽得傻了眼，抬手指著顏傲雪，這不就是她每天無聊至極的時候最喜歡在社交平臺怒噴的那種男權女麼？沒想到在現實裡見到了一個活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簡直氣得都說不出話了！
“哦？我哪句話裡說了男尊女卑了？” 顏傲雪淡淡說道，“倒是楊主任，你記得不久之前，你的母親，也就是研發部前組長助理秦燕霞，因為個人偏見，輕易地否決了一位男員工提出的優秀解決方案，讓專案進度出了大問題，以至於連鎖反應導致後來發生的重大故障，讓公司蒙受巨大損失？如果按我說的女性必須服從男性，是不是就可以避免了？”
“那不是蔣冬的鍋麼？能怪到我媽頭上？你有病吧？” 楊玉蘭大怒。
“好吧，你不承認沒關係，遠的不說，那就說今天上午剛發生的事。” 顏傲雪笑道，“王副組長一直是研發部的技術骨幹，兢兢業業地幫客戶開發維護著關鍵專案，卻被你當著公司和客戶領導的面無故羞辱了一番，以至於客戶那邊都在發信問我們經理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不光公司丟了顏面，王副組長也被你搞得心態出問題了，你說你當這個主任是不是純純的負作用？”
“你……” 楊玉蘭急得快要哭了，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哽咽著說道，“我……我就是按錯鍵了！點成發給所有人了！我就是想和他開個玩笑的！”
“連郵件都不會發，你覺得你當任公司最核心最關鍵的研發部主任能稱職嗎？” 顏傲雪無情質問。
“呵呵，那我就當了，怎麼著？你牛逼你把我開了啊？” 楊玉蘭猛地抬起頭，死死盯著顏傲雪。
“下面說說績效考核的事。” 顏傲雪不屑於和死皮賴臉的小太妹對話，接著按下遙控器，把PPT翻到下一頁。
“男員工幸福指數。” 顏傲雪給大家介紹頁面上的柱狀圖，“這是人事部開展匿名問卷調查後統計出來的結果，我決定從今以後，這個資料就作為在座各位的關鍵績效指標了，簡稱KPI。”
楊玉蘭撅起小嘴偏過頭看了眼，柱狀圖還是很直觀的，研發部那根最短。
“大家從圖上可以清楚地看到，男員工幸福指數最高的部門就是市場部了，趙主任作為公司的老人，經驗豐富，領導有方，值得大家認真學習。作為獎勵，市場部全體女助理年終獎發雙份！” 顏傲雪帶頭鼓掌。
趙加瑩連忙起身說了些感謝的話。在座的主任助理們也紛紛跟著鼓掌，除了楊玉蘭之外。
“大家既然知道了做得最好的部門，那就不得不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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