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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2
Chapter 31 雙贏
“ 哎，陳總好陳總好，謝謝您大人有大量，不跟我這小人物一般計較 ~ ”
徐雯開車帶著我們來到了戰斧牛排的門口，應馬副經理的邀請過來碰個面，他們在這裡已經等候多時了，剛剛下車，馬副經理就一臉熱情地湊過來跟我握手，像條搖尾乞憐的狗，手心裡全是緊張的汗水，旁邊的王經理也笑得一臉褶皺，眼角的皺紋都擠在一起，我皮笑肉不笑，但看著馬副經理的眼睛能真實感受到他發自內心的高興，畢竟他們都知道我剛剛享用過誰。
“ 沒事沒事，以後要好好幹，知道嗎，銷售是一門學問，要平等對待每一個客戶，因為他們是你生活收入的來源。 ”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我也就沒有給他擺譜，只是象徵性地說了一句，說完這話就能看到馬副經理臉上的肌肉肉眼可見地跳動了一下，青筋都暴起來了，這話顯然不合適，但我就是故意這麼說的。
我知道他聽懂了這句話背後的意思，你老婆剛被我平等對待過，那副被玩壞的樣子我現在還歷歷在目呢，旁邊的王經理尷尬地咳嗽了一下，喉結上下滾動，眼睛瞟了一眼馬副經理，馬副經理下意識看過去，對上他的眼神，也只能尷尬地朝我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 對對對，陳總教育的是...... ”
我直接抬手打斷他的馬屁發言，看著他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滑落，儘管我心裡明白這人其實恨死我了，但那又能怎樣，他還不是得畢恭畢敬地感謝我，不僅不能明目張膽地恨我，還得像條哈巴狗一樣盡力維護好和我的關係，努力保住自己的崗位。
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在這裡我就是能決定他生死的判官，哪怕他有滔天的怒火也只能深藏於內心，不能有絲毫洩露，因為一旦表現出來我就能立刻按死他，就像剛才弄他老婆一樣，那具美妙的身體現在估計還躺在西餐廳的包間裡呢。
“ 陳總，我帶您上去，這家的牛排很好吃...... ”
他在前面激動地帶路，手指微微發抖，領帶都歪了也不敢整理，我在後面欣賞著餐廳的美景，目光不時掃過他緊張的背影，牛排好不好吃我不知道，但你的老婆確實挺好吃的。
我還記得她剛才在包間裡的味道，那灼熱的淫穴和溫暖的口腔。
看著馬副經理戰戰兢兢的樣子，我就差點繃不住笑，你怎麼不找之前的西餐廳呢，興許還能跟你老婆來個浪漫的邂逅嘞。
…
----------------
Chapter 32 都是你的錯
視角切換到西餐廳這邊。
“ 唔...咋回事，我在哪兒...... ”
鄭夢丹迷迷糊糊地醒來，迷茫地望著陌生的天花板，腦袋劇痛無比，那是酒精帶來的後勁，她掙扎著想爬起來，結果渾身無力，四肢痠軟異常，像是被人狠狠暴打了一頓，每塊肌肉都在叫囂著疼痛，根本無法動彈，但更要命的是下體傳來的撕裂般的劇痛，那裡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用刀割過一樣。
好久她才緩過神來，看見自己赤裸的身軀和下體的慘狀，胸前佈滿了青紫的掐痕和咬痕，乳頭紅腫不堪，大腿內側沾滿了已經乾涸的精液痕跡，還有些許血絲混雜其中，身下堆滿了狼藉一片的汙穢，不知道是誰的體液混合著她自己的分泌物，把桌布染得一塌糊塗，她頓時如遭雷擊，渾身止不住地發抖。
緊接著喉嚨深處傳來陣陣腥臭的味道，那是被強行灌入的尿液留下的痕跡，她隱約還記得昨晚那個男人是怎樣掐著她的脖子，強迫她張開嘴，然後把那些噁心的液體灌進她的喉嚨，這些回憶讓她嗆得咳嗽連連乾嘔不已，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嘔了一聲又吐了出來，酸水混合著膽汁澆了滿身，散發著腥臭的氣味。
記憶的碎片如同鋒利的玻璃碎片一般刺進腦海，昨晚的場景開始在眼前重現，她被按在餐桌上，那個男人扯著她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看著自己慘烈的下體，她看到自己被玩弄成各種羞恥的姿勢，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搖擺著身體，男人一邊掐著她的脖子，一邊在她耳邊低語，賤貨，你老公知道你現在這副樣子嗎，想到這些畫面，她的胃部又開始翻騰，一陣酸水湧上喉嚨。
她失魂落魄地抱著膝蓋，把腦袋深深埋進腿彎，試圖隱藏自己的悲傷，卻還是控制不住那波濤洶湧的淚水，打溼了她滿是汙漬的臉頰，門外腳步聲攢動，皮鞋敲擊地面的聲讓她渾身一顫，她慌亂地四處張望，想要找件衣服遮體，卻發現自己的衣物全都被撕成了碎片，零零散散地扔在房間各處。
最大的一塊布料也只夠遮住她的一小片肌膚，她更加悲傷了，身步履蹣跚地想要站起來，卻小腿一軟，直接栽倒在桌子下面，重重摔在冰涼的地板上，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兩行清淚不爭氣地從眼眶中溢位，蜷縮著渾身都在止不住地顫抖。
另一邊。
馬以良坐在家門外的臺階邊一根接一根地抽菸，心裡是無法平復的萬分滋味，嘴裡不停吐出一個個菸圈，那菸圈在空中打著旋，又慢慢消散，想到自己的妻子，他的手就忍不住發抖，眼神空洞地注視著前方，忽然他手機滴的一聲響。
開啟一看，郵箱裡收到一封匿名郵件，他感覺有些奇怪，就點進去看了一下，結果瞬間讓他瞳孔驟縮，那是一段長達一小時的影片，記錄了他妻子被凌辱的全過程，畫面裡的場景讓他萬分暴怒，可他只能死死咬住嘴唇，直至嚐到血腥味。
畫面中，他的老婆渾身赤裸地在一個打著馬賽克的陌生男人胯下承歡，那熟悉的雪白肉體被擺成各種羞恥的姿勢，嘴裡不斷髮出淫蕩的呻吟，那男人一邊粗暴地進出她的身體，一邊用手掐著她的脖子，把她的頭按在桌子上，像是在懲罰一條發情的母狗。
他根本沒興趣看完，只看了個大概就重重地把手機往地上一砸，雖然那男人打著馬賽克，但從那標誌性的動作和體型，他一眼就認出這人是誰，儘管心裡已經做好準備，但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過分，還把凌辱他老婆的影片明目張膽地發給他挑釁，他媽的真想拿著刀給那人殺了，但這會毀了他一輩子，想著現在高薪的職業，想著自己的前途，他還是主動平息了內心的怒火。
但有些事還是得處理，不能丟了自己的人。
他開啟手機通訊錄，點中一個號碼撥過去。
“ 喂。 ”
對面並沒有吭聲，只有急促的呼吸聲和帶著哭腔的啜泣，還能聽到她下體傳來的嘩嘩水聲，顯然那些汙穢的液體還在不斷流出。
“ 你在哪裡。 ”
內心的怒火幾乎要燒灼他的理智，馬以良一邊撥打著電話，一邊坐上計程車朝著目的地過去，拳頭攥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的肉裡，顯然從現在就開始蓄力了，對方仍然沒有任何回覆，只有輕微的啜泣聲代表所有的回答，電話那頭，鄭夢丹蜷縮在角落裡。
“ 老子知道你在哪兒。 ”
話音剛落，電話就結束通話了，鄭夢丹本來想解釋些什麼，但電話那頭無情的忙音徹底摧垮了她內心最後一道防線，無窮無盡的委屈湧上心頭，她手中手機一滑，重重掉落在地面上，螢幕摔成無數的碎渣，她失神地仰頭望向天花板，渾身佈滿青紫的掐痕和吻痕，私密處火辣辣地疼，還在不停地流出那個男人留下的液體。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間的門突然重重一聲悶響，接著是接二連三的砸門聲，那門原本反鎖得好好的，不知為何卻突然開了，鄭夢丹驚慌失措地望向門口，就見那怒氣衝衝的男人已經提起拳頭走了過來，眼睛裡佈滿血絲，不由分說地就往她臉上招呼了一拳。
“ 媽的，賤貨，讓你出軌！ ”
馬以良直接對著地上赤裸的女人一頓拳打腳踢，拳頭落在她佈滿青紫的身體上，把她按在地上瘋狂地毆打，這才見她的乳房和下體都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精斑和渾黃汙濁的屎尿。
這讓他更加憤怒，下手更重了，幾乎往死裡打。
“ 是他...強姦我...嗚嗚嗚...... ”
“ 你他媽的不勾引賣騷，別人會強姦你！？ ”
房間裡打得這麼激烈，她悽慘的哭喊聲迴盪在走廊裡，居然也沒有一個人上來圍觀勸阻，房門大大敞開著，路過的人都對這一切視而不見。
好像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過了一陣，馬以良的手機突然響了，開啟一看竟然是王經理的來電。
“ 喂，王總 ~ ”
他立刻走到一邊，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小心翼翼地捧著手機。
“ 小馬啊，你找個時間約陳總吃個飯，聽到嗎。 ”
“ 人家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但你不能裝作不知道，要主動表示表示，曉得不？ ”
“ 好嘞好嘞，王總，我馬上去弄 ~ ”
對面結束通話了電話，馬以良臉上的笑容還沒消散，轉眼看見地上的女人蜷縮在角落抽泣，渾身佈滿青紫的掐痕，乳頭紅腫，下體一片狼藉，那些白濁的液體還在不斷擠出，這一切都讓他心裡沒來由地湧起一陣煩躁，他又對著地上的女人一頓拳打腳踢，彷彿這樣就能洗刷掉他的恥辱，打完才解氣，又摸出手機小心翼翼地撥了個號碼。
“ 喂，陳總 ~ 您有時間不，我想請您一起吃個飯...... ”
話還沒說完，對面的男人就打斷了他，語氣低沉冷冽，卻隱隱又帶著一絲得意和藐視。
“ 嗯。 ”
電話直接結束通話了，他卻沒有絲毫生氣，雖然付出了點代價，但這個剛剛玩弄過他老婆的男人終於答應他了，自己可得好好表現表現，說不定不僅能恢復原來的職位，還能升職加薪，想到這裡，他又瞥了眼地上蜷縮的女人，眼神里盡是數不清的嫌棄與厭惡。
Chapter 33 意外之喜
這頓飯吃得很痛快。
王經理因為我買房子獲得不少提成，一躍升任總監，馬副經理也得到我的諒解，託王總監在公司美言幾句的福，正巧銷售經理位置空缺就順勢提上去了，要說收穫最大的，還得是這馬副經理，既升了職又擺脫了那個傻逼老婆，可謂天上掉餡餅一石二鳥。
房子還要等一週才能入住。
手續繁瑣得很。
不過王總監拍著胸脯保證加快審批流程，親自督促，還熱絡地加了我聯絡方式，一口一個陳總叫得比他媽都親切。
錦繡城這邊發展得不錯，銷售經理年薪就有二十來萬打底，還不算績效提成獎勵補貼，至於副經理待遇如何，王總監沒說我也不好打聽，想必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近些時間工作清閒，整日無所事事，大多時候我就開車帶著陳雨涵四處轉轉，權當練練車技了，偶爾會去徐雯學校看看她，手頭剩下的一點錢去股市試了試水，本想著能撈一筆，可惜運氣不好翻車了，虧得所剩無幾，不過好在現在的日子過得不錯，倒也不必太過在意這點小錢。
有個意外的訊息，我成了柳溪村首富。
其實去年回家過年那會兒就有這種傳言，當時我只當是玩笑話，畢竟村裡開寶馬奧迪賓士的不少，還有開保時捷卡宴的，做生意的也多，家家戶戶多少都有點積蓄，我這半年來的發跡怎比得上人家幾十年積累。
直到村委會打電話來，說我是村裡最具影響力的人物，希望能參與社群事務和公益活動，推動村鎮發展，這才讓我意識到傳言的真實性。
這村首富的身份看來是板上釘釘了。
細細想來倒也在情理之中。
首先我有一所幼兒園，當初貸款五十萬創辦，現在每年固定收入就有一百五十萬，餐補書本費還在逐年遞增，我們村規模不小，雖掛名村卻有鎮的規模，商業配套設施一應俱全，餐飲店鋪林立，連蜜雪冰城都開進來了，私立幼兒園雖多，但在激烈的競爭中，我這家能脫穎而出，也算是時運所至，讓我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華麗翻盤。
其次在大學母校墮落街那家餐廳，當初投資七十萬，如今生意紅火，深受學生歡迎，每到飯點都是座無虛席，還有那家投資五百萬的公司，有我注資後活力倍增，再加上抓住了新時代的風口，業務蒸蒸日上，發展潛力巨大，手中的股權自然也水漲船高，這是我資產中增值最快的部分。
最後就是固定資產，一輛二百四十四萬的保時捷911，再加上一套兩百萬的房產。
這麼盤算下來，身價已然過千萬。
半年時間，千萬富豪。
連我自己都始料未及。
他媽的，村裡不請我還請誰，請你嗎。
我欣然應允了村裡的邀請，事先溝通妥當，村裡派了輛日產商務車來接，外表雖然低調但不失逼格，有種邁巴赫的謙遜尊貴感，這品牌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款東瀛戰神，好奇查了查價錢，原來也就十幾萬，看來確實是以實用性為主。
到了會議廳參加經濟發展和商業投資的研討，我好歹是個大學生，倒也能侃侃而談，會後獲得一致好評鼓脹，說實話壓力不小，但有千萬身家撐腰，底氣自然十足，腰板也挺得筆直。
從那以後，我在村裡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走在路上經常能聽見小姑娘們在那嘰嘰喳喳談論，說什麼陳立君家裡多有錢啊，開的什麼好車啊，只是我真人站在面前卻認不出來，家裡長輩對我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原以為我不過是個走了狗屎運的暴發戶，沒想到短短時間裡，那個一事無成活該被打壓貶低的廢物居然成了千萬富豪，就算再難以接受也只能認了，遠親也紛紛前來攀關係，一個個笑臉相迎，鄰居爭相湊趣，這兩天借錢說要做生意的親戚更是絡繹不絕，門檻都快被踏破了。
媽的，什麼檔次，你們也配做生意。
人不能忘本，有錢不能飄，這個道理我懂，但我也永遠不會忘記曾經的羞辱和苦難，從小在這種醜陋的環境中長大，我深知人情冷暖，表面上對我熱情讚譽有加的人，內心未必就真誠，也許哪天我境遇不濟，恐怕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人無利不早起，這些表面恭維的背後，藏著多少見不得人的心思，若是哪天我家道中落，怕是連一個正眼看我的都沒有。
這種現實我再清楚不過了。
我決定搬走，不再留戀這個地方，本想帶父母一起離開，但他們安土重迷，說是住慣了這裡，對周圍人和物都有了感情，我好言相勸讓他們去城裡享福，說城裡條件好，生活也方便，可他們始終無動於衷。
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了，將來有餘力了在村裡給他們建座好房子頤養天年倒也是不錯，畢竟他們這把年紀了，住了大半輩子的地方，確實不好輕易改變。
房子的手續已經全部辦妥，這套精裝修的房子能直接拎包入住，從廚具到家電一應俱全，妹妹陳雨涵早就按捺不住，收拾好了行李，整天唸叨著要搬進新居，徐雯也難掩興奮，連學校那邊重要的開題答辯都推了要來看看。
這顯然不是小事，我自然得親自開車去接她。
Chapter 34 蘭博基尼撞車了
校園裡人來人往，或許是我這車太過低調，又或許是學生們見慣了各色車輛，路過的人群看我這車時眼神平淡如水。
我正慢悠悠開著車等人群散開，忽然後方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引擎轟鳴，一道橙黃色的閃電般的身影從我車後疾馳而來，那輛蘭博基尼從我車旁呼嘯而過時還不忘狂按喇叭。
駕駛座上的人搖下車窗，墨鏡遮住了半張臉，一頭張揚的黃毛在風中肆意飛揚，對著我撇了撇嘴，又轉頭跟副駕上的妹子說著什麼，惹得對方笑聲連連，我淡淡掃了一眼這不知什麼成分的人，撇過頭懶得理會，只見那蘭博基尼猛地一個提速，伴隨著刺耳的引擎轟鳴聲揚長而去，消失在上坡路的盡頭。
天下有錢人比比皆是，何必在意無謂的虛榮。
砰——
前面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我方向盤差點都沒捏穩，這不會是撞了吧，雖說都到徐雯宿舍門口了，沒必要湊這個熱鬧耽誤人家時間，但這瓜看著也香啊，趕緊把車靠邊上停好，剛好徐雯這會兒就下來了。
“ 剛才有輛蘭博基尼。 ”
我跟徐雯說道，她走過來挽住我胳膊。
“ 啊，多少錢？ ”
“ 不清楚，反正幾千萬的車，好像給撞了。 ”
“ 撞了？在哪兒撞的？ ”
“ 前面估計，走，去瞅瞅。 ”
徐雯一副吃瓜群眾的表情，我就帶著她溜達過去，這點兒路哪還用開車，剛上坡就看見那輛橙色蘭博基尼杵在垃圾桶旁邊，車頭都給幹成廢鐵了，零件撒了一地跟下餃子一樣，旁邊還躺著個女學生，一群人圍著看戲，那個黃毛剛從車裡爬出來，怕不是給撞懵了，副駕那妹子蹲在路邊哭得像個水龍頭，我往前湊了一步想看得真切點，結果不小心跟那二傻子對上眼了。
這貨呆滯的眼神瞬間就清醒了，擼起袖子就朝我莽過來。
“ 你看你媽呢傻逼...... ”
我靠，這智障怎麼盯上我了，我特麼就看個熱鬧也能這麼倒黴，不過這智障想打架咋還整這麼多戲，跟演武俠片似的，我直接打斷他施法，在他夠我衣領之前就是一腳，還沒徐雯高，長得跟個黑土豆一樣也敢在我面前裝逼，我直接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跟條狗似的坐在地上，氣勢上就壓他一大截。
“ 你他媽的，不是你在那兒瞎幾把看老子會撞上嗎，看看老子這車多少錢，撞了你賠得起嗎...... ”
我又是一腳打斷這傻叉的逼逼叨，這人腦子是不是讓門夾了，看你一眼就給你牛逼上了是吧，剛才在車上不知道是哪個小丑不好好開車看路，用一副日天日地日空氣的表情嘲諷我，這會兒翻車了倒想甩鍋給我，真就社會人完美邏輯唄，你這不是純純找抽。
“ 啊對對對，租車仔就是這樣呢 ~ ”
我心裡冷笑，望著那自稱富二代的小夥兒，開什麼蘭博基尼，我不信他真有那個財力買得起，就算真的是富二代，出了事也不該如此失態，頂多不過是個暴發戶罷了，更何況，這車多半是為泡妹子裝逼租來的，但那又如何，我可不缺錢，怕他個雞毛。
果不其然，那傻叉被我略施挑釁就火冒三丈，像植物大戰殭屍裡的窩瓜似的跳將起來要捶我，雖然我不怕他，但這裡是在學校，人多眼雜，還有監控，聰明人不能跟他一般見識，我也不還手，就是站那兒讓他打都打不動我，等他打累了，然後從容地掏出手機報敬，沒想到給他搞急眼了，嘴一撅就要往我臉上吐唾沫，這哪兒行，我直接一腳給他踹飛出去，打了我這麼久，我稍微還個手不過分吧。
不到兩分鐘，敬車就呼嘯而至，把他帶去做筆錄，查下來果然是租的車，這下好了，妹子泡不成，車撞了還得賠不少錢。
那個原本坐在蘭博基尼副駕的妹子眼見風向不對，立馬轉投到我這邊，坐上了我的車，我讓她坐後排，副駕的位置當然是留給徐雯的，後座的塑封還嶄新未撕，那妹子好奇地摸了摸，翻看了下後座上的購車憑證，立刻露出震驚的神情，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其實那蘭博基尼也不值幾個錢，車款看著挺老的，也不是頂級型號，更不是限量版，可能就是普通的蘭博基尼，成色也不咋地，加上年限折舊，值不了多少錢。
“ 走吧走吧，沒啥事了。 ”我對徐雯揮揮手招呼她上車。
那妹子賴在後排不願下來，倒也無妨，正好一起帶她出去玩玩，順便讓她見識見識什麼才是貨真價實的富豪生活，不是隨便租個車租身衣服就能冒充的，我也在盤算著是該換個別的車了，得是蘭博基尼或者法拉利這種頂級超跑看著才夠牛逼，我這保時捷雖然也值兩百多萬，但一身白，外表低調，開出去人家可能還當成是啥破車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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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陳總好陳總好，謝謝您大人有大量，不跟我這小人物一般計較 ~ ”
徐雯開車帶著我們來到了戰斧牛排的門口，應馬副經理的邀請過來碰個面，他們在這裡已經等候多時了，剛剛下車，馬副經理就一臉熱情地湊過來跟我握手，像條搖尾乞憐的狗，手心裡全是緊張的汗水，旁邊的王經理也笑得一臉褶皺，眼角的皺紋都擠在一起，我皮笑肉不笑，但看著馬副經理的眼睛能真實感受到他發自內心的高興，畢竟他們都知道我剛剛享用過誰。
“ 沒事沒事，以後要好好幹，知道嗎，銷售是一門學問，要平等對待每一個客戶，因為他們是你生活收入的來源。 ”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我也就沒有給他擺譜，只是象徵性地說了一句，說完這話就能看到馬副經理臉上的肌肉肉眼可見地跳動了一下，青筋都暴起來了，這話顯然不合適，但我就是故意這麼說的。
我知道他聽懂了這句話背後的意思，你老婆剛被我平等對待過，那副被玩壞的樣子我現在還歷歷在目呢，旁邊的王經理尷尬地咳嗽了一下，喉結上下滾動，眼睛瞟了一眼馬副經理，馬副經理下意識看過去，對上他的眼神，也只能尷尬地朝我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 對對對，陳總教育的是...... ”
我直接抬手打斷他的馬屁發言，看著他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滑落，儘管我心裡明白這人其實恨死我了，但那又能怎樣，他還不是得畢恭畢敬地感謝我，不僅不能明目張膽地恨我，還得像條哈巴狗一樣盡力維護好和我的關係，努力保住自己的崗位。
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在這裡我就是能決定他生死的判官，哪怕他有滔天的怒火也只能深藏於內心，不能有絲毫洩露，因為一旦表現出來我就能立刻按死他，就像剛才弄他老婆一樣，那具美妙的身體現在估計還躺在西餐廳的包間裡呢。
“ 陳總，我帶您上去，這家的牛排很好吃...... ”
他在前面激動地帶路，手指微微發抖，領帶都歪了也不敢整理，我在後面欣賞著餐廳的美景，目光不時掃過他緊張的背影，牛排好不好吃我不知道，但你的老婆確實挺好吃的。
我還記得她剛才在包間裡的味道，那灼熱的淫穴和溫暖的口腔。
看著馬副經理戰戰兢兢的樣子，我就差點繃不住笑，你怎麼不找之前的西餐廳呢，興許還能跟你老婆來個浪漫的邂逅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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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2 都是你的錯
視角切換到西餐廳這邊。
“ 唔...咋回事，我在哪兒...... ”
鄭夢丹迷迷糊糊地醒來，迷茫地望著陌生的天花板，腦袋劇痛無比，那是酒精帶來的後勁，她掙扎著想爬起來，結果渾身無力，四肢痠軟異常，像是被人狠狠暴打了一頓，每塊肌肉都在叫囂著疼痛，根本無法動彈，但更要命的是下體傳來的撕裂般的劇痛，那裡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用刀割過一樣。
好久她才緩過神來，看見自己赤裸的身軀和下體的慘狀，胸前佈滿了青紫的掐痕和咬痕，乳頭紅腫不堪，大腿內側沾滿了已經乾涸的精液痕跡，還有些許血絲混雜其中，身下堆滿了狼藉一片的汙穢，不知道是誰的體液混合著她自己的分泌物，把桌布染得一塌糊塗，她頓時如遭雷擊，渾身止不住地發抖。
緊接著喉嚨深處傳來陣陣腥臭的味道，那是被強行灌入的尿液留下的痕跡，她隱約還記得昨晚那個男人是怎樣掐著她的脖子，強迫她張開嘴，然後把那些噁心的液體灌進她的喉嚨，這些回憶讓她嗆得咳嗽連連乾嘔不已，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嘔了一聲又吐了出來，酸水混合著膽汁澆了滿身，散發著腥臭的氣味。
記憶的碎片如同鋒利的玻璃碎片一般刺進腦海，昨晚的場景開始在眼前重現，她被按在餐桌上，那個男人扯著她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看著自己慘烈的下體，她看到自己被玩弄成各種羞恥的姿勢，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搖擺著身體，男人一邊掐著她的脖子，一邊在她耳邊低語，賤貨，你老公知道你現在這副樣子嗎，想到這些畫面，她的胃部又開始翻騰，一陣酸水湧上喉嚨。
她失魂落魄地抱著膝蓋，把腦袋深深埋進腿彎，試圖隱藏自己的悲傷，卻還是控制不住那波濤洶湧的淚水，打溼了她滿是汙漬的臉頰，門外腳步聲攢動，皮鞋敲擊地面的聲讓她渾身一顫，她慌亂地四處張望，想要找件衣服遮體，卻發現自己的衣物全都被撕成了碎片，零零散散地扔在房間各處。
最大的一塊布料也只夠遮住她的一小片肌膚，她更加悲傷了，身步履蹣跚地想要站起來，卻小腿一軟，直接栽倒在桌子下面，重重摔在冰涼的地板上，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兩行清淚不爭氣地從眼眶中溢位，蜷縮著渾身都在止不住地顫抖。
另一邊。
馬以良坐在家門外的臺階邊一根接一根地抽菸，心裡是無法平復的萬分滋味，嘴裡不停吐出一個個菸圈，那菸圈在空中打著旋，又慢慢消散，想到自己的妻子，他的手就忍不住發抖，眼神空洞地注視著前方，忽然他手機滴的一聲響。
開啟一看，郵箱裡收到一封匿名郵件，他感覺有些奇怪，就點進去看了一下，結果瞬間讓他瞳孔驟縮，那是一段長達一小時的影片，記錄了他妻子被凌辱的全過程，畫面裡的場景讓他萬分暴怒，可他只能死死咬住嘴唇，直至嚐到血腥味。
畫面中，他的老婆渾身赤裸地在一個打著馬賽克的陌生男人胯下承歡，那熟悉的雪白肉體被擺成各種羞恥的姿勢，嘴裡不斷髮出淫蕩的呻吟，那男人一邊粗暴地進出她的身體，一邊用手掐著她的脖子，把她的頭按在桌子上，像是在懲罰一條發情的母狗。
他根本沒興趣看完，只看了個大概就重重地把手機往地上一砸，雖然那男人打著馬賽克，但從那標誌性的動作和體型，他一眼就認出這人是誰，儘管心裡已經做好準備，但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過分，還把凌辱他老婆的影片明目張膽地發給他挑釁，他媽的真想拿著刀給那人殺了，但這會毀了他一輩子，想著現在高薪的職業，想著自己的前途，他還是主動平息了內心的怒火。
但有些事還是得處理，不能丟了自己的人。
他開啟手機通訊錄，點中一個號碼撥過去。
“ 喂。 ”
對面並沒有吭聲，只有急促的呼吸聲和帶著哭腔的啜泣，還能聽到她下體傳來的嘩嘩水聲，顯然那些汙穢的液體還在不斷流出。
“ 你在哪裡。 ”
內心的怒火幾乎要燒灼他的理智，馬以良一邊撥打著電話，一邊坐上計程車朝著目的地過去，拳頭攥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的肉裡，顯然從現在就開始蓄力了，對方仍然沒有任何回覆，只有輕微的啜泣聲代表所有的回答，電話那頭，鄭夢丹蜷縮在角落裡。
“ 老子知道你在哪兒。 ”
話音剛落，電話就結束通話了，鄭夢丹本來想解釋些什麼，但電話那頭無情的忙音徹底摧垮了她內心最後一道防線，無窮無盡的委屈湧上心頭，她手中手機一滑，重重掉落在地面上，螢幕摔成無數的碎渣，她失神地仰頭望向天花板，渾身佈滿青紫的掐痕和吻痕，私密處火辣辣地疼，還在不停地流出那個男人留下的液體。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間的門突然重重一聲悶響，接著是接二連三的砸門聲，那門原本反鎖得好好的，不知為何卻突然開了，鄭夢丹驚慌失措地望向門口，就見那怒氣衝衝的男人已經提起拳頭走了過來，眼睛裡佈滿血絲，不由分說地就往她臉上招呼了一拳。
“ 媽的，賤貨，讓你出軌！ ”
馬以良直接對著地上赤裸的女人一頓拳打腳踢，拳頭落在她佈滿青紫的身體上，把她按在地上瘋狂地毆打，這才見她的乳房和下體都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精斑和渾黃汙濁的屎尿。
這讓他更加憤怒，下手更重了，幾乎往死裡打。
“ 是他...強姦我...嗚嗚嗚...... ”
“ 你他媽的不勾引賣騷，別人會強姦你！？ ”
房間裡打得這麼激烈，她悽慘的哭喊聲迴盪在走廊裡，居然也沒有一個人上來圍觀勸阻，房門大大敞開著，路過的人都對這一切視而不見。
好像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過了一陣，馬以良的手機突然響了，開啟一看竟然是王經理的來電。
“ 喂，王總 ~ ”
他立刻走到一邊，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小心翼翼地捧著手機。
“ 小馬啊，你找個時間約陳總吃個飯，聽到嗎。 ”
“ 人家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但你不能裝作不知道，要主動表示表示，曉得不？ ”
“ 好嘞好嘞，王總，我馬上去弄 ~ ”
對面結束通話了電話，馬以良臉上的笑容還沒消散，轉眼看見地上的女人蜷縮在角落抽泣，渾身佈滿青紫的掐痕，乳頭紅腫，下體一片狼藉，那些白濁的液體還在不斷擠出，這一切都讓他心裡沒來由地湧起一陣煩躁，他又對著地上的女人一頓拳打腳踢，彷彿這樣就能洗刷掉他的恥辱，打完才解氣，又摸出手機小心翼翼地撥了個號碼。
“ 喂，陳總 ~ 您有時間不，我想請您一起吃個飯...... ”
話還沒說完，對面的男人就打斷了他，語氣低沉冷冽，卻隱隱又帶著一絲得意和藐視。
“ 嗯。 ”
電話直接結束通話了，他卻沒有絲毫生氣，雖然付出了點代價，但這個剛剛玩弄過他老婆的男人終於答應他了，自己可得好好表現表現，說不定不僅能恢復原來的職位，還能升職加薪，想到這裡，他又瞥了眼地上蜷縮的女人，眼神里盡是數不清的嫌棄與厭惡。
Chapter 33 意外之喜
這頓飯吃得很痛快。
王經理因為我買房子獲得不少提成，一躍升任總監，馬副經理也得到我的諒解，託王總監在公司美言幾句的福，正巧銷售經理位置空缺就順勢提上去了，要說收穫最大的，還得是這馬副經理，既升了職又擺脫了那個傻逼老婆，可謂天上掉餡餅一石二鳥。
房子還要等一週才能入住。
手續繁瑣得很。
不過王總監拍著胸脯保證加快審批流程，親自督促，還熱絡地加了我聯絡方式，一口一個陳總叫得比他媽都親切。
錦繡城這邊發展得不錯，銷售經理年薪就有二十來萬打底，還不算績效提成獎勵補貼，至於副經理待遇如何，王總監沒說我也不好打聽，想必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近些時間工作清閒，整日無所事事，大多時候我就開車帶著陳雨涵四處轉轉，權當練練車技了，偶爾會去徐雯學校看看她，手頭剩下的一點錢去股市試了試水，本想著能撈一筆，可惜運氣不好翻車了，虧得所剩無幾，不過好在現在的日子過得不錯，倒也不必太過在意這點小錢。
有個意外的訊息，我成了柳溪村首富。
其實去年回家過年那會兒就有這種傳言，當時我只當是玩笑話，畢竟村裡開寶馬奧迪賓士的不少，還有開保時捷卡宴的，做生意的也多，家家戶戶多少都有點積蓄，我這半年來的發跡怎比得上人家幾十年積累。
直到村委會打電話來，說我是村裡最具影響力的人物，希望能參與社群事務和公益活動，推動村鎮發展，這才讓我意識到傳言的真實性。
這村首富的身份看來是板上釘釘了。
細細想來倒也在情理之中。
首先我有一所幼兒園，當初貸款五十萬創辦，現在每年固定收入就有一百五十萬，餐補書本費還在逐年遞增，我們村規模不小，雖掛名村卻有鎮的規模，商業配套設施一應俱全，餐飲店鋪林立，連蜜雪冰城都開進來了，私立幼兒園雖多，但在激烈的競爭中，我這家能脫穎而出，也算是時運所至，讓我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華麗翻盤。
其次在大學母校墮落街那家餐廳，當初投資七十萬，如今生意紅火，深受學生歡迎，每到飯點都是座無虛席，還有那家投資五百萬的公司，有我注資後活力倍增，再加上抓住了新時代的風口，業務蒸蒸日上，發展潛力巨大，手中的股權自然也水漲船高，這是我資產中增值最快的部分。
最後就是固定資產，一輛二百四十四萬的保時捷911，再加上一套兩百萬的房產。
這麼盤算下來，身價已然過千萬。
半年時間，千萬富豪。
連我自己都始料未及。
他媽的，村裡不請我還請誰，請你嗎。
我欣然應允了村裡的邀請，事先溝通妥當，村裡派了輛日產商務車來接，外表雖然低調但不失逼格，有種邁巴赫的謙遜尊貴感，這品牌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款東瀛戰神，好奇查了查價錢，原來也就十幾萬，看來確實是以實用性為主。
到了會議廳參加經濟發展和商業投資的研討，我好歹是個大學生，倒也能侃侃而談，會後獲得一致好評鼓脹，說實話壓力不小，但有千萬身家撐腰，底氣自然十足，腰板也挺得筆直。
從那以後，我在村裡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走在路上經常能聽見小姑娘們在那嘰嘰喳喳談論，說什麼陳立君家裡多有錢啊，開的什麼好車啊，只是我真人站在面前卻認不出來，家裡長輩對我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原以為我不過是個走了狗屎運的暴發戶，沒想到短短時間裡，那個一事無成活該被打壓貶低的廢物居然成了千萬富豪，就算再難以接受也只能認了，遠親也紛紛前來攀關係，一個個笑臉相迎，鄰居爭相湊趣，這兩天借錢說要做生意的親戚更是絡繹不絕，門檻都快被踏破了。
媽的，什麼檔次，你們也配做生意。
人不能忘本，有錢不能飄，這個道理我懂，但我也永遠不會忘記曾經的羞辱和苦難，從小在這種醜陋的環境中長大，我深知人情冷暖，表面上對我熱情讚譽有加的人，內心未必就真誠，也許哪天我境遇不濟，恐怕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人無利不早起，這些表面恭維的背後，藏著多少見不得人的心思，若是哪天我家道中落，怕是連一個正眼看我的都沒有。
這種現實我再清楚不過了。
我決定搬走，不再留戀這個地方，本想帶父母一起離開，但他們安土重迷，說是住慣了這裡，對周圍人和物都有了感情，我好言相勸讓他們去城裡享福，說城裡條件好，生活也方便，可他們始終無動於衷。
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了，將來有餘力了在村裡給他們建座好房子頤養天年倒也是不錯，畢竟他們這把年紀了，住了大半輩子的地方，確實不好輕易改變。
房子的手續已經全部辦妥，這套精裝修的房子能直接拎包入住，從廚具到家電一應俱全，妹妹陳雨涵早就按捺不住，收拾好了行李，整天唸叨著要搬進新居，徐雯也難掩興奮，連學校那邊重要的開題答辯都推了要來看看。
這顯然不是小事，我自然得親自開車去接她。
Chapter 34 蘭博基尼撞車了
校園裡人來人往，或許是我這車太過低調，又或許是學生們見慣了各色車輛，路過的人群看我這車時眼神平淡如水。
我正慢悠悠開著車等人群散開，忽然後方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引擎轟鳴，一道橙黃色的閃電般的身影從我車後疾馳而來，那輛蘭博基尼從我車旁呼嘯而過時還不忘狂按喇叭。
駕駛座上的人搖下車窗，墨鏡遮住了半張臉，一頭張揚的黃毛在風中肆意飛揚，對著我撇了撇嘴，又轉頭跟副駕上的妹子說著什麼，惹得對方笑聲連連，我淡淡掃了一眼這不知什麼成分的人，撇過頭懶得理會，只見那蘭博基尼猛地一個提速，伴隨著刺耳的引擎轟鳴聲揚長而去，消失在上坡路的盡頭。
天下有錢人比比皆是，何必在意無謂的虛榮。
砰——
前面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我方向盤差點都沒捏穩，這不會是撞了吧，雖說都到徐雯宿舍門口了，沒必要湊這個熱鬧耽誤人家時間，但這瓜看著也香啊，趕緊把車靠邊上停好，剛好徐雯這會兒就下來了。
“ 剛才有輛蘭博基尼。 ”
我跟徐雯說道，她走過來挽住我胳膊。
“ 啊，多少錢？ ”
“ 不清楚，反正幾千萬的車，好像給撞了。 ”
“ 撞了？在哪兒撞的？ ”
“ 前面估計，走，去瞅瞅。 ”
徐雯一副吃瓜群眾的表情，我就帶著她溜達過去，這點兒路哪還用開車，剛上坡就看見那輛橙色蘭博基尼杵在垃圾桶旁邊，車頭都給幹成廢鐵了，零件撒了一地跟下餃子一樣，旁邊還躺著個女學生，一群人圍著看戲，那個黃毛剛從車裡爬出來，怕不是給撞懵了，副駕那妹子蹲在路邊哭得像個水龍頭，我往前湊了一步想看得真切點，結果不小心跟那二傻子對上眼了。
這貨呆滯的眼神瞬間就清醒了，擼起袖子就朝我莽過來。
“ 你看你媽呢傻逼...... ”
我靠，這智障怎麼盯上我了，我特麼就看個熱鬧也能這麼倒黴，不過這智障想打架咋還整這麼多戲，跟演武俠片似的，我直接打斷他施法，在他夠我衣領之前就是一腳，還沒徐雯高，長得跟個黑土豆一樣也敢在我面前裝逼，我直接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跟條狗似的坐在地上，氣勢上就壓他一大截。
“ 你他媽的，不是你在那兒瞎幾把看老子會撞上嗎，看看老子這車多少錢，撞了你賠得起嗎...... ”
我又是一腳打斷這傻叉的逼逼叨，這人腦子是不是讓門夾了，看你一眼就給你牛逼上了是吧，剛才在車上不知道是哪個小丑不好好開車看路，用一副日天日地日空氣的表情嘲諷我，這會兒翻車了倒想甩鍋給我，真就社會人完美邏輯唄，你這不是純純找抽。
“ 啊對對對，租車仔就是這樣呢 ~ ”
我心裡冷笑，望著那自稱富二代的小夥兒，開什麼蘭博基尼，我不信他真有那個財力買得起，就算真的是富二代，出了事也不該如此失態，頂多不過是個暴發戶罷了，更何況，這車多半是為泡妹子裝逼租來的，但那又如何，我可不缺錢，怕他個雞毛。
果不其然，那傻叉被我略施挑釁就火冒三丈，像植物大戰殭屍裡的窩瓜似的跳將起來要捶我，雖然我不怕他，但這裡是在學校，人多眼雜，還有監控，聰明人不能跟他一般見識，我也不還手，就是站那兒讓他打都打不動我，等他打累了，然後從容地掏出手機報敬，沒想到給他搞急眼了，嘴一撅就要往我臉上吐唾沫，這哪兒行，我直接一腳給他踹飛出去，打了我這麼久，我稍微還個手不過分吧。
不到兩分鐘，敬車就呼嘯而至，把他帶去做筆錄，查下來果然是租的車，這下好了，妹子泡不成，車撞了還得賠不少錢。
那個原本坐在蘭博基尼副駕的妹子眼見風向不對，立馬轉投到我這邊，坐上了我的車，我讓她坐後排，副駕的位置當然是留給徐雯的，後座的塑封還嶄新未撕，那妹子好奇地摸了摸，翻看了下後座上的購車憑證，立刻露出震驚的神情，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其實那蘭博基尼也不值幾個錢，車款看著挺老的，也不是頂級型號，更不是限量版，可能就是普通的蘭博基尼，成色也不咋地，加上年限折舊，值不了多少錢。
“ 走吧走吧，沒啥事了。 ”我對徐雯揮揮手招呼她上車。
那妹子賴在後排不願下來，倒也無妨，正好一起帶她出去玩玩，順便讓她見識見識什麼才是貨真價實的富豪生活，不是隨便租個車租身衣服就能冒充的，我也在盤算著是該換個別的車了，得是蘭博基尼或者法拉利這種頂級超跑看著才夠牛逼，我這保時捷雖然也值兩百多萬，但一身白，外表低調，開出去人家可能還當成是啥破車呢。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