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肆水】外傳 鞭笞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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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3

簡介,老讀者可直接跳過************

  時間線:

  《柔情肆水》主線結束,主角一眾從廢土山莊回到西池後,劇情接上回

  人物:

  張汝凌——男主,西池洗浴中心的「玩法設計師」,專門設計各種玩弄女孩

的方法,為西池增添娛樂專案。平時和小柔、肆雪、儷娟一起住在離西池不遠的

公寓中。

  小柔——西池的員工,張汝凌的助手。古靈精怪,聰明靈巧,與張汝凌「日

久生情」,把他當作哥哥。

  肆雪——張汝凌的第一個性奴,原本是為客人調教,後來陰差陽錯的被張汝

凌預支了幾年的工資買下。成為性奴時還是處女,經歷相對簡單,總是自我催眠,

認為是張汝凌對她用了什麼藥物,所以自己才對張汝凌唯命是從。

  儷娟——張汝凌的第二個性奴,經歷坎坷,在山莊做酒奴被虐待,後又被凱

剛暴力調教,再被賣給秦老闆。最終被張汝凌從秦老闆手裡解救,認領為性奴。

  設定:

  凌柔劑——小柔的愛液和張汝凌的前列腺液中的某兩種特殊成分混合在一起

所生成的催情劑。會讓女生性慾提高,並且容易獲得滿足感非常強的高潮。因此,

用操過小柔的肉棒插別的女孩,成為了張汝凌的秘密武器。

*********

鈴兒的叫聲迴盪在老敢的設計室裡,銀鈴般嗓音的鈴兒慘叫起來甜美不減,更多了一份屈辱和悲慘,令張汝凌聽得心軟。不過老敢在旁邊倒是一臉淡定。

“看,就是這樣”老敢指著鈴兒大腿內側的鞭痕說,“越上面肉越嫩,也越疼。”張汝凌看著被單腿吊起,靠另一條腿支撐身體的鈴兒,不禁暗暗心驚。在她那條支撐腿的內側,從小腿開始,七條鮮紅的鞭痕像七個惡魔的腳印,從下到上一步步逼近鈴兒鮮美水嫩的陰戶。最下面一鞭倒不算什麼,後面的幾鞭,老敢在鈴兒的哀嚎聲中,在兩步遠的距離上,竟然能控制皮鞭如臂使指,打得每鞭距離出奇的一致,甚至方向也一樣。七條鞭痕在鈴兒腿上形成七條紅色的平行線,這需要多麼沉著穩定的心態和精確到位的技法!老敢為此,又要在鈴兒身上練習多少回!

“太厲害了!”張汝凌一挑大指誇讚老敢,“打得距離都一樣。”

面對張汝凌的誇讚,老敢只是輕哼了一聲,似乎這幾鞭完全不值一提。他把皮鞭交給張汝凌,然後過去為鈴兒解下吊起的那條腿。鈴兒顯然明白老敢的意圖,換腿站好後主動抬起剛被打過的那條腿,讓老敢給她綁好吊起。重新綁好鈴兒,老敢拿回皮鞭,在鈴兒身前站定。他目光如炬,盯著鈴兒那條美腿,如猛獸盯著他的獵物,估算著距離和力道。突然,他一抬手,清脆的鞭響在屋中炸開,隨後便是鈴兒的慘叫。張汝凌甚至都沒看清鞭子的路線,更沒看清老敢的動作,只看到鈴兒膝蓋上方,腿內側的位置已經顯現出一抹紅印。他還沒回過神,第二遍再次炸響,鈴兒阿嗚一聲,腿上再添鞭傷。這次的位置位於上一鞭痕到大腿根中間的位置。鈴兒大腿的肌肉疼的不自覺地抽動。隨後第三鞭的位置又高了五六釐米,鞭下的皮肉更加細嫩,傷痕也更加鮮紅,鈴兒感受到的疼痛也成倍增加。她知道,下一鞭將會更加靠近她嬌嫩敏感的部位。她側過頭去不敢看那黝黑粗糙的皮鞭。“啪!”第四鞭果然又前進了兩三釐米,鈴兒疼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深諳老敢秉性的她知道這只是開始,後面幾鞭的位置必然更加刁鑽。想到這她的整個身體忍不住開始發抖,呼吸中都帶了哭腔。第五鞭的聲音響起,鈴兒的眼淚伴著哀嚎湧出。皮鞭掃過大腿根,鈴兒的下體都感覺到了凌厲的鞭風。幾根長得靠外的陰毛被皮鞭裹挾著連根拔出,像凋零的花瓣飄落在地。大腿根火辣辣地疼,下次再進一步的話,粗大的皮鞭必然無情地抽爛整個陰戶。想到此,鈴兒的下體似乎已經開始疼起來。小穴在恐懼中不由得縮緊了一下,擠出一滴晶瑩的淫水落在地上。老敢再次抬手揮鞭,鞭稍帶著風聲直奔鈴兒的下體。鈴兒屏住氣息,認命般的等待自己嬌嫩的下體綻開的瞬間。然而皮鞭在老敢精準的控制下,只有鞭稍飛來狠狠地抽打了鈴兒的半邊大陰唇,另一邊,以及夾在肉縫中間的小陰唇都完好無損。被打的陰唇迅速腫起,還滲出血來。鈴兒咬牙哀嚎著,她沒有為只破了半邊陰唇而感到慶幸,因為她知道,這意味著還會有更加精準更加凌厲的鞭子抽打在她更加敏感的部位。下一次會是哪?肉縫嗎?小穴嗎?這樣的懸念簡直比直接抽她一百鞭子更加折磨。不由鈴兒多想,飛馳的皮鞭就宣佈了答案——尿道。衝擊力撞開已經不對稱的陰唇,鞭稍闖進被淫水潤溼的肉縫,在尿道口留下在此肆虐的痕跡。幾滴淫水從鞭稍處飛濺出來,令鈴兒身體疼痛的同時心裡也多了幾分痛苦——為自己卑賤淫蕩的身體而自責。然而這並不是所有,無情的皮鞭甩掉淫水後再次呼嘯著衝來。這次鞭稍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擊中鈴兒充血的陰蒂。那是她身體上神經最密集最敏感的地方,卻承受著最冷酷最強力的衝擊。嬌嫩的肉芽被粗暴的皮鞭撞擊、撕裂。鈴兒呃的一聲閉上了眼睛,頭也慢慢歪向一側。已經受傷的尿道也早已變得痠麻,在這樣的衝擊下再也控制不住,淡黃色的尿液順著傷痕累累的大腿,穿過一道道血紅的鞭印淌到地上——鈴兒被老敢打到暈厥失禁了。

“疼痛只是流於表面,恐懼才能直擊心靈。”老敢做了總結性發言後,便放好皮鞭,過去將鈴兒解開。

張汝凌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是該叫好還是該去關心鈴兒。老敢也顧不上理他,抱起鈴兒放在床上。又拿來毛巾給她擦掉腿上的尿液,然後拿來藥膏仔細地塗抹她身上每一道鞭痕。這時他才繼續對張汝凌說:“鞭子是門技術,要讓她恐懼,先要準,要準,就多練。”

“到你這樣……要練多久?”張汝凌懷疑自己永遠也練不出老敢這樣。

“一年,每天50鞭”

“我的媽呀,那你……都是用鈴兒練的?”

老敢點點頭。

“她每天都被抽五十下?”張汝凌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每天都血肉模糊的鈴兒。

“部位不同,今天腿,明天身子,今天左邊,明天右邊。”老敢顯然明白張汝凌會有什麼疑問。

“那我一開始手頭可沒準,是不是應該先拿個木樁子練習?”

“練鞭子,不僅是練鞭子”

“呃……怎麼說?”張汝凌有些聽不懂了。

“每一鞭的位置,力道,要練。怎樣打會流血,打哪裡會腫起,腫多高,也要練。這是兩個人的事,她是在用身體和你交流。同樣的鞭子,換個人,打法也不一樣。”

“天哪……”張汝凌不知該誇點什麼,只有感嘆。

“對她的身體,要比她自己還了解。”老敢指著鈴兒腿上的一道道鞭痕講解,“打這裡的時候,她只是疼而已;打這裡時她確認每一下都會比之前更疼;打到這裡她開始恐懼,因為已經很疼但還沒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打到這裡她絕望的發現依然不是最疼的地方;到這鞭之前,她已經確信這次一定會打這,就會因為激動而充血,注意力也都集中在這裡,這讓她感覺到的疼痛翻倍。所以一定會暈過去。”

張汝凌不禁乍舌,原來鈴兒的每一下反應都在老敢的計算之中。

——————————

在張汝凌的設計室裡,肆雪在床墊上半坐半臥,隨手翻著一本小說。小柔坐在辦工桌前,認真的盯著電腦。這時,屋門吱呀一聲開了。奴兒推門進來。

“喲,今天雪兒來了。凌哥呢?”

“嗯,奴兒姐姐好。”肆雪熱情的打招呼。

“今天趙總沒來玩你?”小柔從電腦後露出腦袋。

“切~老東西好久沒來了,我看他最近是有點玩膩我了。不過也好,不用伺候他,我更輕鬆。”奴兒甩掉鞋子坐到肆雪旁邊,“儷娟沒過來麼?在家被阿凌操呢?”

“沒有啦,哥哥去找老敢了,儷娟姐回去拿些日常用品和衣服什麼的。雪兒因為腳有傷,她和儷娟姐還有哥哥這幾天都要住這裡,所以準備一下。”

“嗯?你腳怎麼了?”奴兒走向肆雪

“沒事,主人打的……”

“啊?凌哥打你?我看看……”奴兒靠近看她的腳,“這是什麼時候打的?”

“昨天晚上”

“昨天?那今天就這樣了?”奴兒顯然很吃驚。

肆雪不知道奴兒為什麼這樣的表現,茫然的說:“是……是啊,怎麼了?”

“那打的很輕啊,好這麼快。”

小柔在那邊噗嗤一聲笑出來:“奴兒你說的什麼話呀,雪兒被打得都走不了路了,你還嫌打的輕?”

“哎呀,這不算重。一晚上就恢復到這樣了,還能有多重。那老色逼打我的時候,基本要三四天才能到雪兒這樣。”

“你主人一般都打你哪?”

“哪都可能啊。屁股,腿,胸,臉,逼,都打過。”

“啊?這些地方都要打呀?”

“我說你做凌哥的性奴也一年多了吧?這還有什麼可吃驚的,難道以前他沒打過你?”

肆雪點點頭,膽怯地伸出一根手指頭:“昨天,主人第一次打我。”

“還是雪兒主動要求的”小柔補充說。

“啊?!”奴兒似乎非常吃驚,“你還是不是性奴?”

“是性奴就要捱打?”肆雪一臉疑惑。

“讓主人拿自己發洩情緒不是性奴該做的麼?”

肆雪茫然的搖頭:“可是主人沒要求過。”

“那你這性奴都負責給凌哥幹什麼?”

“負責收拾家,做飯……”

“這些事雖然很多性奴也會做,但本身跟性奴無關,頂多算女僕。”

“還要給主人喝我的奶。”

“那他喝了你不也不用漲的難受了麼?這算各取所需。”

“那還負責……負責給他操~”

“這算獎勵!”

“那,那……”肆雪努力回憶自己還為張汝凌做過什麼,“晚上還要侍寢,主人起夜用嘴給他接尿。”

“嗯,這還算正經活。那你專門負責侍寢?”

“也不是專門,我和小柔姐,儷娟姐輪著來。”

“我草,就這麼一個事還上一休二?!”奴兒一副無奈又抓狂的樣子,“那侍廁呢?”

“有時候我在上廁所,主人進來也要上的話,他就尿進我嘴裡。”

“有時候?就只是有時候?那大號呢?”

“什麼大號?”

“他每天拉完不用你給他舔?”

“不用……”

“你不是學過麼?還是我來教你的。”

“可是主人不用我呀”

“那用儷娟?”

“也不用,他就自己……”

“天哪!”奴兒看向小柔,“凌哥有兩個性奴卻連屁眼都不用他們舔?!”

小柔感覺奴兒的邏輯好笑,想想又覺得她有些可憐,就忍住笑意說:“嗯,哥哥畢竟是個善良的人。”

奴兒無奈又有些自嘲的搖頭笑笑:“你這性奴也做的太輕鬆了。”

肆雪內心忽然有了一絲負罪感,就像找了一份月薪十萬卻只需要負責掃地的工作。她挪動身體向奴兒靠近了一些:“奴兒姐,還有什麼是性奴該做的,你再跟我說說?”

“幹嘛?找優越感啊?”

“哎呀,不是不是”肆雪連忙擺手,“我是想看看,有什麼我該彌補主人的。”

“這……忽然這麼問,我也不知從何說起。”

“你就說說,你主人都要求你做什麼?”

“他嘛……”奴兒皺起眉頭,似乎回憶起什麼不好的事,“哎呀,我說了凌哥也不會讓你做的。”

“就說說嘛,主人不讓,我可以主動給主人做。”

“嗯……比如……比如老色逼會讓我給他當馬桶。”即使是神經大條的奴兒,說到這裡聲音也漸漸弱了下來。

“馬桶?就是喝他的尿麼?”肆雪雖然知道不會是飲尿這麼簡單,但她實在想不出還能怎麼做馬桶。

“當然不是。是……是用我的屁眼。”

肆雪和小柔對視,獲得“兩頭霧水”。

“哎呀,就是他把我捆成個球,頭朝下屁股朝上。然後拿東西把我屁眼擴張開,然後,然後……他把屎拉進我屁眼裡。”

肆雪再次和小柔對視,獲得“二臉懵逼”。

小柔伸出舌頭做嘔吐狀:“想想都覺著噁心。”

肆雪認真思考了一下問:“那他拉屎的時候尿出來的尿怎麼辦?”

“你竟然還關心技術細節?!”奴兒一副要崩潰的樣子,“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我想,我想你主人既然這麼做,一定因為這樣讓他很舒服呀。那我主人這樣會不會也很舒服呢?如果也能讓他舒服,那我應該怎麼給主人做,當然要問清技術細節啦。”

奴兒斜了肆雪一眼,那表情顯然在說“你沒救了”。

“雪兒也別問那麼詳細了,哥哥肯定不會讓你幹這個的。”小柔合上電腦,來到肆雪身邊,“這個口味太重了,不是哥哥的風格。”

奴兒捅捅肆雪受傷的腳說:“嗯,我看你還是多想想捆綁和刑罰的方向,既然凌哥開始嘗試了,至少這個方向他會去探索的。”

“那,奴兒姐說說你主人平時都怎麼打你的?”

奴兒苦笑一聲:“呵,那花樣可多了。比如他會把我倆腿綁成M形,然後專門打我逼。一邊打一邊問我氯化銀加氨水的化學反應式。”

“問問問什麼?”小柔感覺像是聽廣播忽然串臺了。

“呵,問什麼不重要。”奴兒朝小柔擺擺手,又轉向肆雪,“男人嘛,他就是想要欺負你的感覺。就是想打你,隨便找個理由而已。”

“那,那你怎麼回答?”肆雪問。

“我當然不知道啊!說不知道就打我,然後他給我幾個選項讓我選,選錯了還打我。要是選對了就問下一個問題繼續打我。”

“那你回答對了的時候他更高興還是答錯了他更高興?”

“只要打我他就高興。哼,所以後來我也不管他問什麼了,他瞎問我就瞎說。他問奧氏體304不鏽鋼的硬度是多少,我就說有主人雞吧那麼硬,哈哈哈,反正他也要打我的。”

“哦……這樣啊……”肆雪若有所思,“所以主人要是問我什麼,讓我說什麼,我就應該故意瞎說好讓他打個痛快……”

——————————

張汝凌從老敢設計室出來又去找凱剛。

他雖然一向不大喜歡凱剛暴力的調教方式(主要是心疼儷娟),但也不可否認人家在在這方面更加專業。老敢畢竟是設計師,不是調教師,對於性奴的行為和心理的把握還是要找凱剛請教。現在凱剛已經有了自己的辦公室,和張汝凌他們三個設計師不在一起,離性奴區比較近。

簡短的寒暄過後,張汝凌說明來意,凱剛熱情的招呼張汝凌坐下詳談。兩人對面而坐,凱剛新近調教的性奴碧桃為兩人獻茶。

“你問的很好,對性奴的肉體刑罰確實是調教過程中最常見,又很重要的一環。”凱剛放鬆的向後靠著坐在沙發裡,“然而很多人只把它當做是一種發洩,或者是從性奴的痛苦中獲得樂趣,這是不對的。”

張汝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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