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劫】(2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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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3


  “小嶽,來,幹小青,讓我看著。”

  雖然不太明白,林嶽還是打算照做。他跪到晏舞青身後,肉棒插入緊緊相貼的小穴和舌頭之間,肉筋一緊,便提槍入洞。

  晏舞青大叫呻吟幾聲,又低頭舔著母親的小穴,瓊鼻間發出含糊的悶哼。

  很快,淅淅瀝瀝的淫水沿著肉棒流淌出來。

  “小嶽哥哥,過來,我要吃你的大棒子。”

  林嶽轉到另一邊,讓小青含住龜頭。他低下頭,見晏殊色被舔得發紅的美穴近在咫尺,肉棒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小嶽哥哥,你……抬頭。”

  小青的笑容有些奇怪,不過顯然,她很動情。

  看向遠方時,林嶽感到肉棒被小青握著,越壓越低,龜頭觸到一片溼膩的軟肉。那觸感,毫無疑問是女人的嫩穴。

  他心跳如鼓,慢慢挺腰,肉棒漸漸完全被綿密緊湊的嫩肉包裹住。

  “小青……”

  晏舞青抬起頭,微笑著看向情郎:“今日起,不必再偷偷摸摸了。你說過的哦,要一直插,天天插。”

  “當然,一直插,天天插!”林嶽將她擁入懷中,“你是何時發現的?”

  小青給了個白眼:“你們啊,當我是傻子麼?引導先天靈氣還需要親嘴兒?安宜一直幫你們打掩護,明顯就有鬼。小紫那丫頭就更笨了,假叫都不會……”

  “你都知道?一直都知道?”

  “嗯,本來是想攔的,但看到小嶽哥哥這麼開心,這麼滿足,我就忍住了。

  “小青,你對我真好……”

  “那你也要對我好一點……”

  晏殊色媚得發黏的聲音響起:“小兩口,親嘴兒膩歪能不能換個時間?還插著我呢,能不能先動起來?”

  晏舞青笑了笑,自己騎在半截肉棒上,兩瓣蜜唇緊緊相貼,再讓林嶽挺動抽插。

  “這叫一報還一報。”

  林嶽低頭在她唇上一啄:”我早就想這麼做了,同時操你們母女倆。“

  肉棒逐漸加速,雖然被佔去一段,剩下的部分進出蜜穴,依然能很好地緩解晏殊色心中的焦渴。

  晏舞青無力地靠在林嶽懷中。她今天就像吃了春藥一般,小穴被肉棒蹭蹭,奶子被揉幾下,甚至只是被林嶽含住耳垂舔上幾下,兩瓣蜜唇間都會淌出股股淫汁,被肉棒向前送入晏殊色的小穴。

  而當晏殊色被幹到再次噴水時,林嶽獸性勃發,將小青推到她母親身上,輪流肏幹。

  晏殊色摟著女兒,快意放蕩地淫叫。輪到小青承受大肉棒時,她附在女兒耳邊笑道:“知道小嶽為什麼特別喜歡幹我麼?媽媽教你一點小技巧……”

  “呼……小青,你怎麼突然這麼緊,跟你娘一樣緊……”

  晏舞青並不理會,捧著母親的臉黏聲道:“娘……果然……這樣好爽……”

  “娘還有很多本事,你慢慢學。”

  母女倆的粉嫩舌尖在空中輕觸,隨即舌面相貼,絞纏在一起。兩人唇瓣相碰,喘息聲聽得林嶽慾火焚身,下身一鬆,肉棒猛烈噴射。精液太多,從交合處淌了出來,一直流到下面晏殊色嫩紅的花瓣上,在母女倆的小穴間連出一條白線。

  壞了,小青變強了,以後豈不是要壓不住她了?林嶽正胡思亂想,沒注意自己換洞換錯了地方。

  “啊……先不要……”

  晏殊色的叫聲將他驚醒,低頭一看,自己竟頂在她櫻粉色的菊門上,難怪加力都進不去。

  “幹膩了小穴,幹屁眼也行。伯母,你說過的哦。”

  “我……我是第一次……”

  “啊!我來幫娘開苞!”

  晏舞青來了興趣,她調轉方向,趴到肉棒前,用口水再次潤溼龜頭,一邊伸出手指,刺入母親漂亮的菊穴中。

  “好緊,難怪進不去。”晏舞青抬頭調笑,“小嶽哥哥,你放棄吧,我怕娘把你夾斷了。”

  晏殊色慌道:“不會不會,我儘量放鬆。”

  聽她們這麼一說,林嶽興致更濃。肉棒深深刺入小青喉間,裹了不少粘液出來,接著將其塗抹在菊花周圍,肉棒頂住,輕輕向前擠壓。

  但晏殊色還是有些緊張,越想放鬆,越是縮得緊。她咬咬牙,不惜呼叫法力,強行擴開菊門,龜頭終於慢慢擠入。

  “呼,伯母,這是我幹過最緊的後庭。”

  聽到情郎誇獎自己的母親,晏舞青也很開心,她一遍遍地舔著還沒進入的肉莖,用舌尖在交合處新增涎液。

  萬事開頭難,後面的插入倒是頗為順利。整根肏入後,晏殊色還覺得稍稍失望,似乎沒有自己期待的那麼美妙。

  但肉棒一動起來,她的美目頓時瞪大了。

  “怎樣,孃親,還疼嗎?”小青關切問道。

  “不……不疼……”

  最初的震驚過後,晏殊色臉上不自覺地露出痴笑,她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後庭裡那根堅硬筆直的肉棒上。一推一拉間,從未體驗過的特殊刺激不斷衝擊她的腦海。身體越來越燥熱,越來越暢快,她不禁將手指插入小穴,隨著肉棒的節奏快速進出。

  林嶽也爽得頭皮發麻。岳母實在太緊了,每次插進去,被菊門柔韌的肉環狠狠箍刮,肉棒上泛起火辣辣的快感。插上一陣,他便不得不拔出來,肏一會兒晏殊色溼得淌水的小穴,緩和緩和。儘管這小穴也是緊得不行,比起後庭還是遜色幾分。

  沒幹多久,晏殊色泣叫一聲,兩腿用力夾緊,小穴不斷抽搐,大股淫水噴射而出。

  “呀,娘這就尿了。”小青趕緊湊上去,張嘴包住液流。

  林嶽見岳母實在堅持不住,便拉過小青,插進她的唇間。

  過了好一會兒,晏殊色才爬起來。剛才劇烈的高潮讓她渾身發軟,也將多年獨居積攢的寂寞一掃而空,心中平靜喜樂,只是燥熱很快又重新燃起。

  轉頭看去,女兒伸著脖子正吞吐肉棒。她的唾液塗滿了青筋盤結的肉莖,不時還有漿汁凝結成滴,晃晃悠悠,正要滴落。

  晏殊色爬上前,仰頭張口,接住液滴。接著跪起來,捧著一對香乳,夾緊肉棒根部。

  “伯母還想再來嗎?”

  林嶽將拇指塞到晏殊色口中,她立刻抿緊紅唇,舌頭卷裹指節。拔出來後,晏殊色舔了舔嘴唇,輕抬美目,微笑道:“一次哪兒夠,起碼十次。”

  晏舞青吐出龜頭,舌尖在馬眼上輕輕畫圈,接著說:“娘十次,我也要十次。”

  林嶽哂笑道:“你們兩個……永遠都不知滿足。也罷,今日,便先不修行了。”

  這裡並無日夜,說今日不修行,意思是先不修行,幹到滿足為止。

  “真的嗎?也算上我們兩個。”晏安宜拉著母親過來,她見小青親手引著肉棒,促成了晏殊色和林嶽的好事,知閨蜜心結已解,特意過來祝賀,卻正好聽到閨蜜說要十次的戲言。

  “連你們也算上的話,今日會是漫長的一日啊。”

  林嶽握著肉棒,拍打著晏殊色那對滑膩綿軟的乳房。近日連續的吸收先天靈氣,不僅修為增長,體魄增強,慾望強盛,就連這傢伙的尺寸似乎也有所增長。

  晏殊光暗自嚥了口口水,不過還是笑道:“安宜開玩笑的,殊色今天大喜的日子,我們怎好和她搶男人。”

  晏殊色笑罵道:“什麼大喜的日子,說得好像我嫁人一樣。”

  晏狐的習俗中,沒有出嫁一說。普通狐女若遇到心儀的物件,離開青丘的也不是沒有。但一山之主,一家主母,除非是被擄,否則極少有離開的先例。

  不過她一直捧著雙乳夾弄那根大肉棒,說話完便一口吞了龜頭,顯然沒什麼說服力。

  “小青反正是要嫁的,你這丈母孃肯定要跟著一起洞房,不就和嫁人差不多嗎?”晏狐族長眼帶揶揄,“又或者,把你的七個女兒一起嫁了,你就能以照顧女兒的名義,離山隨行了。”

  安宜暗暗偷笑,晏舞青卻難得地露出了羞澀的表情,輕輕在閨蜜圓潤挺翹的奶子上掐了一把:“我要是洞房,肯定要拉上你一起。”

  安宜呻吟一聲,反手也報復了閨蜜的奶頭:“你不拉我也要來。”

  她轉身摟著林嶽,迷戀地摸著他線條清晰的腹肌道:“我還要佔住你老公,在你面前騎他一整夜。”

  “嘁,要不了半個時辰你就被幹暈了。”晏舞青根本不信。

  晏殊色休息夠了,站在林嶽面前,牽住肉棒,又頂上自己的菊門,轉頭對著兩閨蜜笑道:”等小嶽修完這紅塵鑄元術,你們兩個加起來也堅持不了半個時辰。“

  “哦?伯母請細說。”林嶽眼前一亮,捧著岳母的渾圓豐臀,慢慢地挺腰向內插入。

  晏殊色嗯嗯啊啊地,直到整根肉棒都入了直腸,轉頭跟林嶽又親上了。

  倒是晏舞青和安宜著急起來:“怎麼不說了?這紅塵鑄元,到底還有什麼神異之處?”

  晏殊色鬆開嘴,正要繼續講解,林嶽那邊卻又抽送起來。肉棒在緊縮至極的後庭裡一動起來,晏殊色便像是中了控魂術一般,張口只知呻吟喘息,竟是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安宜實在想聽後續,便把母親推到林嶽身旁,在他耳邊媚聲道:“小嶽哥哥,我孃的後庭也是很緊的……”

  晏殊光又氣又喜,正想罵兩聲這個賣母求知的不孝女兒,就感到腰被人握住,接著菊門被蠻橫地頂開。略帶脹痛的熟悉快感一來,她便忘了自己想幹什麼,搖動身子,向後頂去。

  晏殊色這才得了空,喘息幾聲,慢慢道:“這地氣之中,只有四分是先天靈氣,其餘都是火毒。雖經陰陽合和之力轉變為靈氣,但與先天靈氣還是略有不同。那記載紅塵鑄元術的玉簡中,還錄了一張丹方,可將火毒靈氣煉成紅塵真火。紅塵真火妙用無窮,最厲害……之處……“

  說到這,肉棒又換過來,晏殊色口中頓時沒了整詞,清雅溫柔的嗓音也變得綿軟柔膩,如訴如泣。

  一旁的晏殊光後庭大開,被粗大肉棒撐出的孔洞久久無法閉合。她捉住女兒,把她按在身下,打著屁股,笑罵道:“你這死丫頭,竟敢用為孃的屁眼獻媚。小嶽,你替我好好教訓她!”

  “不尊親長,的確該罰。”

  林嶽肏了幾下,覺得有些幹了,正好,安宜被母親壓在自己面前,溼潤的花瓣正滴著淫汁。他錯步移位,蹲在安宜臀後,在安宜母親的協助下,肉棒長驅直入,未遇任何阻礙,將嬌嫩蜜穴直貫到底。

  安宜尖叫一聲,兩條細腿兒跟著一夾,小穴裡的嫩肉緊緊貼住肉棒。但裡面溼滑無比,倒也能讓肉棒順暢地進進出出。

  “啊……這般……懲罰……女兒甘願……領受……”

  “懲罰還沒開始呢。”

  就在安宜越來越有感覺,主動地搖起小屁股時,林嶽卻忽然抽身,肏入晏殊色的後庭。

  安宜從雲端跌落,急得自己伸手,但細細的手指連肉棒留下的空腔都填不滿,又怎能讓她滿意。倒是晏舞青看不過眼,跪在閨蜜身後,舔上她充血挺立的陰蒂,算是聊解安宜的一時之難。

  等林嶽又幹了一陣,掃眼尋找可以加溼的肉洞時,兩個姑娘學乖了,一邊一個跪在林嶽身旁,張開小嘴,任他挑選。

  這次林嶽選了晏舞青。

  在安宜的催促下,晏殊色笑著繼續講道:“紅塵真火對敵極為有用,一旦命中,敵人便會像中了火毒一般,全身高熱,經脈灼傷,極難驅除……”

  林嶽深深插入小青的喉嚨,黏溼的涎液迅速濡溼肉棒。他正要抽身而走,晏舞青急忙握住肉棒根部,鑽到他身下,從會陰處向後舔去。安宜也接過肉棒,一邊吞吐,一邊討好地抬眼與林嶽對視,運用狐族天賦,將綿綿情意,透過一雙媚眼直傳到林嶽心裡。

  既然她們這麼懂事,林嶽也就沒有為難她們,摸摸安宜的小臉,對著晏殊色道:“伯母,除此之外呢?她們兩個,最關心的,怕是在床上如何對敵。”

  晏殊色起身,將一對乳香四溢的大奶壓上林嶽胸口,仰頭與他親了個嘴兒:“紅塵真火,不僅能讓敵人發熱,還能讓自己的身體發熱啊。”

  她纖指繞過肉棒根部,輕握成圈,在安宜紅唇沒能觸及的部分柔柔撫摸。

  林嶽的肉棒本就又粗又長,堅硬如鐵,若再變得滾燙髮熱,沒有哪個女人能堅持多久。晏殊光悠然神往,從林嶽後背抱住他的虎腰,如酪豐乳緊貼後背,淌水的小穴也貼在肌肉隆起的屁股上。

  “既然如此,那可不能浪費時間了,須得讓小嶽速速修成才是。”

  一時間,林嶽被四面夾攻。身前身後兩對大奶用力研磨,耳垂、脖頸、嘴唇、胸口都被女人們芬芳的嘴唇親吻吮吸。肉棒插在安宜喉嚨裡,會陰和菊花則被小青反覆舔舐。隨著晏殊色如有魔力的手指圈住肉棒,揉擠陰囊,大股精液猛然噴發,直接灌滿了安宜的喉管。

  射精結束後,安宜頭向後撤,舔了舔嘴唇:“好多。可惜,沒嚐到味兒就吞下去了。”

  林嶽將兩位主母摟在懷裡,左右親吻,問晏殊色道:“伯母剛才提到,丹方是從紅塵鑄元術的玉簡中所得。不知這玉簡又是從何處得來?”

  不由他不擔心。神魂問題本就是修習上清宗合歡賦所致,萬一這紅塵鑄元術也被人動過手腳,那豈不是傷上加傷。

  “玉簡本是上清宗趙氏秘藏之物。滅宗動亂中,趙無憂攜此簡外逃,正好被我遇見。我不知上清宮出事,因為與他有些親戚關係,便上前問好交談,誰想他竟對我用了控魂術。那自然是沒用的。”

  “看在他父親的份上,我沒要他性命,只用了點幻術,讓他交出身上重要之物。若早知他會投靠百聖宗,建無憂宮,我定將他擒回,鎮壓到靈越山下。”

  “你放心,這玉簡若有什麼不妥,我定能發現。”

  林嶽對晏殊色越發好奇。據他所知,趙無憂離宗之前就是上清宗的長老,實力極強,自己這位岳母卻“只用了點幻術”,便讓他變為傀儡,任人擺佈。

  月泉山主母如此強大,而鐵牙山主母,晏白竹的母親,卻被百聖宗擄走,馴為女奴,足可見那藍新雪的手段。

  又或者,即使同為主母,青丘諸山的實力也有極大差距。在自己身後挺胸磨奶的晏狐族長,單論法力道行,也未必就能及得上上晏殊色。

  奶子倒是不相上下。

  “娘,這玉簡什麼樣?”晏舞青好奇問道。

  晏殊色身上一絲不掛,一揚手,卻不知從哪兒取出了女兒想看的東西。

  那玉簡長如筷子,約兩指寬,瑩瑩發著青光,上刻“鑄元”二字。

  這種玉簡,讀取需用手握住,以法力引動,便可在腦中看到前人留下的文字。但晏殊色卻揮出一道光幕,將內容展現在眾人面前。

  “這也是幻術?”林嶽問道。

  晏殊色點點頭:“小嶽頗有悟性。幻術的原理是令人見我所想,這小術也是一樣,令你們見我所讀。”

  “啊,幻術還能這樣用。”晏舞青摟住母親,滿眼崇拜。

  玉簡是一位上清宗修士所留,整理先祖之事,寫成《紅塵鑄元秘錄》。

  趙氏先人諱聽瀾,某月某日在趙氏族地發現一塊古碑。此碑可抽取地脈之氣。其中蘊含的先天靈氣是修行至寶,但混雜大量火毒。若強行吸收,會導致修為不純,損性傷命,需要極為珍貴的藥材祛除,得不償失。

  只有純陰之體才能將地脈之氣引入體內,趙聽瀾便和道侶一道,以身試法,日夜研究如何去除火毒。一次引氣入體後,為補道侶因火毒受損的修為,兩人在碑旁雙修。純陰純陽之氣交匯時,道侶體內未除淨的火毒竟部分被轉為靈氣。

  然而,此法僅能消除新入體火毒的一成有餘,若火毒混入真元,便無能為力。而雙修後,女修體內元氣暫時失去了純陰特性,短時間無法重複這一過程。

  趙聽瀾突發奇想,如能尋得九位純陰之體的女修,便能逐一引轉地脈之氣,透過連續雙修,將火毒完全消除。

  人族中,純陰體質相當罕見,趙聽瀾遍訪天下,花了一百多年時間,才終於收了八名女徒。

  弟子們入門各差十餘年,修為正好次第排列。與她們連續雙修,再加上他原本的道侶,果然將地氣完全轉變。

  自此,趙聽瀾修為一日千里,更成為上清宗舉足輕重的長老。有此秘法,趙氏也越發強盛,成為千年傳承的世家大族。

  但紅塵鑄元術修行條件相當苛刻。純陰純陽體質在人族中本就難覓,而女弟子需將地氣納入體內,又必須對師父抱有極深的信任,需經年累月的情感培養。集齊這樣九個不同修為的純陰道侶困難重重,很容易出現意外。

  趙氏一位後人修行此術時,就遇到弟子意外身亡,九人有缺,無法行術的問題,其在上清宗和趙氏的地位也因此動搖。

  苦思解決之法而不得,他終於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女兒的身上。

  看到這裡,林嶽忍不住插話道:“上清宗是名門正派,他道侶怎會同意夫君與親生女兒雙修,宗門對此事也必不能容。”

  晏殊色也有些疑惑:“不錯,是很難。不知他是怎麼做到的,最終還是說服了道侶和女兒,也說服了所有的女弟子,讓她們心甘情願,共同隱瞞此事。”

  “這怎麼可能……”林嶽無法相信。

  所謂三人不密,何況是九人。心思各異,相互之間的關係、情感錯綜複雜,利益各不相同,如何能做到上下同心,無缺無漏?要知道,這不是瞞一天兩天,而是要永遠地瞞過所有人。

  忽然,一股深深寒意從心底湧出,蔓延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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