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親】(4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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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4

  第四十六章四十七章

  離場後,我思索著母親的行為舉止,我也回想自己的表現,這已經是心照不宣了吧,要不,乾脆我別裝了,裝了好一段時間的好孩子好學生了,不如趁著母親還在欣慰感念的時刻,露出邪惡的獠牙。

  然而我又有另外的猜測,母親這是一種很扭捏的試探。

  但是第二天,當我在母親下班回到家前,“代”她煮菜時,她看了一眼,淡淡說道,“嗯……少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是個多懂事的孩子”。這讓我決心繼續隱忍下去。關鍵也確實沒什麼合適的契機,可遇不可求。

  一切照舊,母慈子孝的節奏。

  幾天後,父親就回來了,也快過年了。當看到父親回來,我自然會心癢癢地想到,又能聆聽甚至偷瞄到他們的夫妻生活了,也是令人亢奮的事情,那給我的身心刺激不比其他壞事少,因為那是母親盡顯女人魅力的時刻。

  或許是冬天吧,他們比較沉寂,似乎也關上門;加上天寒地凍,我也不能像從前那樣赤腳靠近了,最終沒有如願以償。

  漸漸地,春節到來,高中時期的春節不再令我有從前的歡樂,意味著需要回到令人牴觸的校園生活了,也因為整個春節,在這裡,我沒有了同學圈子,有種孤家寡人的感覺。所有儀式與活動就像是完成任務一樣。說來可笑的偉大,是因為對母親的不一樣想法,生出一種信念,讓我看起來積極地前行。

  母親是否覺得一切都偃旗息鼓了呢。直到新一年的清明時節,才有些微妙的轉進,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長期以來成績的出色,對家庭對母親工作的力所能及的幫助(好吧,說的有點大了,其實就是小屁孩打鬧活,不過在父母眼內自然是非同一般的)。

  清明祭祖的頭晚,母親跟父親說,她要加班(其實是主動神情的,要翻舊檔案應對一個檢查,可以補休回來),明天一切的行當以及買菜做飯的活,主要就得靠父親自己了。在以往,都是母親操持一切,父親和其他家人只需拿上東西去掃墓即可。父親忽然有些不適應,他覺得自己搞不來,尤其是張羅一大家子的用餐,令他頭大,雙方自然是因此有所不快。但母親壓根不理會,照樣加班去,確實,父親也沒啥理由反對,難道他一個大男人做這點事也做不了嗎,一定要什麼都依賴母親嗎。

  總之,第二天,面對焦頭爛額滿肚怨氣的父親,我首當其衝,處處遭發難,這令我也對母親不滿起來。而且,我首次感受到母親可以脫離一些家庭生活,令我有種說不出的苦澀滋味。當天掃墓完畢,城裡的親人就回去了,每年如此;而父親的工作陣地,當時正好在隔壁城市,也是當天回去。

  母親下班回到家後,問起這天的情形,當得知父親的種種辛勞,不得已而為之的無奈,竟覺有點好笑。再聽到我成了那個擋槍口的,更是好一番調笑。這令我更加不滿了,這不是在挖苦人的意思嗎。

  但我也不敢有什麼意見,即使心裡生起邪惡的戾氣,還能做什麼呢,自然是無所顧忌地在睡覺前狠狠地想象著母親,連擼兩發,其中心跡就不詳細描述了。

  不幸的是,被起來上廁所的母親察覺了!我肯定她沒看得太清,但一定看出來了。

  視線眼神在精力的損耗中渙散,可我也能感覺到透過朦朧的蚊帳與門外的母親四目相對,只此瞬間,空氣凝固,時間靜止,無聲對流,我分明敢肯定,母親跟我一樣,似乎沒有了震驚震怒的意思,她繼續往洗手間去了。或許沒有清晰看到,但我那動作,又脫掉了褲子的,肯定是被知曉的。

  我的思緒也是凌亂中呈現平靜,循規蹈矩了這麼久,會不會破功了呢。

  不久後,我聽過母親回程經過的動靜,她的身影從我可見的視線中消失,卻傳來淡淡一聲,“我還以為你真的學好了呢”。我沒有回應。

  母親的聲音繼續傳來,“自己節制點吧,小心把身體搞壞了,之前跟你說過的”,有著一絲無奈。

  我內心卻湧起莫名的不甘與不滿,可能是因為白天被父親的無理針對與訓斥,我將其歸咎於母親的撒手不管;可能又因為,我錯誤的認知是,對於青春期的狀況,作為母親絕不應當僅以簡單言語來糾偏,她應該做更多,她是世界上最愛我的人,她就應該傾聽我的心聲,明白我的心意,並願意為之做任何事。出格的事固然很難開始,也為世俗所不容,也可能毀掉家庭也毀掉我們的未來,可是,前提是,這一切沒人發現。

  有什麼比農村家庭私密性更強大呢,只要你自己願意去保守,沒人會往這方面探究。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沒想到母親還沒走遠,我們在以一種奇怪的場景對話,她繼續開口,“黎御卿,你在想什麼呢,這半年不是都好好的嗎”。

  我聽這言外之意,母親居然預設我在自娛自樂的時候,想的是她嗎。因為我大半年的良好表現,正是沒有主動地出格地對她表露過什麼邪念,至於沖涼房那次,縱有躁動,那也是不可避免的,至少,那不是我主動開啟的場面。

  我深呼吸一口氣,語氣顯得有些艱難,“沒……沒想什麼……就是偶爾控制不住”,“這……這年紀……你應該也知道”。

  “哦……是嗎”,母親悠悠開口,若有所思的感覺。忽然,她變得詰問的感覺,“我問的是,你想的物件是誰……哪個女孩?嗯?”。語氣急了點也尖銳了點。

  或許因為彼此沒有面對,說話間也直接了點,也少了很多難為情。像是機械的探討。

  我一時間陷入糾結,我該直訴胸臆,還是為了不打破先前營造的良好印象虛構一個花季少女心上人。是的,只要不是有違人倫,什麼物件都是合理的令人欣慰的,如同破窗效應。但又怕真的正經下去,徹底彌合了好不容易有了裂縫的禁忌之牆。

  算了,隨便應付個先的,我撓頭支支吾吾道,“就,坐我前面的一個女同學吧……”。

  看不到母親的神情,感受不到她的情緒,言語還是平淡的,“這天天對著……你沒對人家亂來吧……”。

  “媽……雖然說我有時很大膽……可我有分寸”,我回道。

  “呵……你有分寸……嗯,不會亂來”,母親略為鄙夷道,有些揶揄。然後話鋒一轉,“嗯……你是當乖乖孩子挺久了……成績也上去了維持著…媽也是希望你愛惜健康…”。

  我一看,這對我來說是毫無營養的無效對話。想著改變一下這種感覺。就著顫抖的心,相對大膽地喊道,“都說了,我都會好好的。”,躊躇了一下,繼續道,“可……有些東西也需要宣洩一下嘛……壓抑得太久,我怕後果會更不可挽回”。

  最後,用一種近乎哀求祈求的語氣說,“媽,你知道的呵”。不知為什麼,我能想象到母親的身軀在聽到我這話的時候也是顫了一下,“反正我是你媽,有些規矩你不得不守。”,可語氣聽不出強硬,又轉口道,“呸呸呸……我到底在跟你說什麼……煩死人了怎麼有你這麼個兒子”。

  我一聽就不樂意了,“這兒子多好,要成績有成績……要為母分憂能為母分憂……你也應該多關心關心他寵寵他……這樣他會更好”。母親啐道,“你還為我分憂了”,“你別給我帶來奇怪的困擾就謝天謝地了”。

  聽到母親這話,我頓時覺得世界明亮了不少,只是困擾嗎,那程度一點都不嚴重啊,相比於一件逆天的事情;那很容易化解,讓我看到最高的山峰並非難以攀爬。

  母親接著道,語氣有些令人難以捉摸“我養你這麼大,供書教學的,你還想怎麼寵,這麼大個人了也不害羞”。

  我順勢回應,“比如……比如從根源上解決一下他身心的迷茫”。

  忽然,落針可聞,我這話似乎將世界按下了暫停鍵。我在緊張地等待母親的回應。

  良久,母親終於開口,聽不出語氣態度,“這事我可幫不了你,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故意曲解母親的意思,亢奮地回道,“知道了,母親大人……我知道怎麼做的了”。

  母親忽然慨嘆道,“唉……你想想你那女同學也好……可能不是壞事”。隨之腳步聲響起,又再沒有母親的聲響,她應該回去睡覺了。

  事實上,母親打斷了我的自娛自樂,我還沒洩出來呢,但一番交流,也讓本來的硬挺下去了,因為我也看不著母親的面容。

  不久後,迷迷糊糊的我就睡過去了。

  這次清明假期,是新學期高中生首次放的整天假,所以也慷慨地給足了三天。原本預想,天氣暖和了,清明掃墓,父親也回來了,應該,能看/聽到心心念念已久的戲碼,沒想到父親當日來回,讓我願望落空。假正經的大半年,我指望這個重回禁忌之途,撞破,令母親陷入艱難的境地,只要她開口就事論事,我才有機會見縫插針。不然,現在假正經久了,一切都變得滴水不漏,我開始懷疑之前的構想是否是錯的,反而令斷裂的禁忌壁壘慢慢地彌合。

  可,也不能操之過急,時間長著呢,總有契機,我安慰自己不必懊惱。原本以為,這次放假也不會發生什麼特別的事了。令人捉摸不著頭腦的是,第二天晚上,母親喊我做了件奇怪的事。

  當晚,我正閱讀一本通俗歷史讀物,母親忽然來到我房門前,聲音有點神神秘秘的,“黎御卿,過來我房間一下”。也沒等我回應,她就徑直走開了。或許她知道,我肯定會過去的。

  本來是很尋常的話,放作從前,無非是有點事跟你說,甚至是教訓你,無非是有點忙讓你幫。但今時不同往日,聽到這樣的話,我的心臟開始躁動起來,全身有種熱流漫走,確實令人浮想聯翩,思緒走遠點,就是一位寂寞的母親投懷送抱,與兒子吃下禁果。

  但這事壓根沒建設起來,觀這些日子的軌跡,怎麼也不可能。算了,去了就知道。

  母親坐在床沿,拍拍旁邊,喊道,“過來坐著吧”,我嚥了咽口水,不會吧,母親這是想通了什麼,突然就這麼大突破嗎,胡思亂想使得我無法前行。

  母親看我舉步不前,“嘖”了一聲,“愣著幹嘛呢,讓你幫個小忙”,那眼睛眨巴,帶著母性的柔和,長睫毛下又透露絲絲狡黠。我便過去坐了下來。

  母親微微側身,然後很自然地扭了扭脖子,說道,“最近肩膀還是很痠疼,你幫我按一下吧”。“啊”,我有些錯愕,居然是這出。其實不是專業人士,按摩這橋段有點牽強看起來;其實也不盡然,畢竟我們都經歷過被長輩的“威逼利誘”,瞎JB按的經歷還是很尋常的。

  但倘若不止按肩膀,逐步轉移位置,月黑風高,一個成熟的少婦,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縱然是母子關係,但一旦有了親密的觸碰,很難不觸發人的天性。

  柔和的燈光灑下,本是個輕柔擁抱的寧靜時刻,房間內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氣,更有一陣獨屬於母親的熟女芬芳,但我的內心卻一點不平靜,有強烈的躁動,眼前的場景變得旖旎。母親坐在床邊,身著一條輕盈的短褲,顯得格外居家而隨和,飽滿的臀部在自身擠壓下與上身形成明顯分隔,上身是 一件薄薄的白色間粉紅小花的紐扣睡衣,翻領。但那輕盈的布料卻難掩她成熟風韻的身軀,曲線依舊優雅,彷彿歲月對她格外寬容,只留下了更深的韻味與風情。

  我竟不知從何著手,對了,母親怎麼不說話呢,這曖昧的安靜。良久,她偏轉腦袋,說道,“怎麼,不會嗎,不會就算了,不勞煩你”。

  我也不多說,生怕母親真的罷休,連忙直接站起來,雙手搭在了母親肩膀,哪能不會,按肩膀不就那些動作。

  其實,更重要的是,母親這件翻領式上衣,脖頸下面可是大片空白,加上她的胸前飽滿,我居高臨下說不定能看出些什麼。果然,入眼便是母親睡衣的領口微敞,露出了一片細膩白皙的肌膚,宛如初綻的百合,純潔而誘人,高聳的胸部將衣物頂起一座小山,若隱若現的溝壑更為誘人致命,這一眼已經令我不知手上的正事了,母親應該無法感受到我的凝視的,因為我已經在她肩膀發力了,她的注意力在觸感上。

  隨著按摩的深入,我也更加專注於手下的觸感。母親的肩膀在我手下漸漸放鬆,發出了一聲低沉而滿足的嘆息。那聲音,如同春風拂過湖面,帶起一圈圈細膩的漣漪,帶著一絲絲的顫抖與釋放,也在我心中激起了層層波瀾。我能夠感受到,母親的身體正在我的按摩下逐漸變得柔軟而鬆弛,那是一種由內而外的放鬆與舒適。“嗯……還可以……”母親輕聲呢喃著,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與愉悅。她的肩膀在我的按摩下微微下沉,彷彿卸下了所有的重擔與疲憊。但我一邊盯著母親高聳的胸脯,一邊沉浸在她膩人的聲線中,腦海被慾火燒得一團漿糊,不知不覺停下了手下的動作。

  母親只是給了個側臉,沒說話;但我的思路卻跳躍得很快,好像身不由己的衝口而出,“衣服礙事啊……不然會更有感覺呢”。

  母親好像有個遲疑的停頓,但也仍舊不出聲不理會我。俗話說得好,不出聲就是預設,默許,加上她主動開腔讓我幫按摩,明知我“曾”有逾矩的行為,我不得不誤判了,雙手不由自主地拉扯著兩邊肩膀一角的上衣位置,作出一種拉掉衣服的動作。事實上,這是一件有紐扣的衣服,我這樣拉扯是無效的,這像是一種試探或提示。

  沒想到母親如驚醒的獅子一般,迅速地抓住我一雙手甩開,側目怒目,嬌喝道,“幹什麼呢黎御卿!不老實就回去睡覺”。

  我連忙賠笑,示意這是無心之過,“不,我要繼續幫阿媽緩解身體壓力”。於是便重新在肩膀上正常操作,當然目光是盯著她胸前,我發現,從紐扣處的縫隙看一禹似有還無的丘坡,比從脖頸處往下看更為帶感,再嗅著頭髮的乾淨氣味,陣陣灼熱呼吸不受控制地打在母親腦袋上。

  好像經過剛才一齣,母親不在體會到我按其肩膀的愉悅,又或者是感受到我一絲不對勁,便喊話,“坐下來吧,腰也要好好按按”。

  雖然沒有了美妙視覺,但其實這樣按肩膀我也膩了,換個地方也不錯。

  手一觸碰到母親腰間,她就好像不耐受一樣自然躲閃,我沒有特別的觸感,畢竟也隔著衣服。母親提前說道,“是腰椎,不是腰身”,“兩邊都是肉你能按個什麼”。老實說,豐腴的肉感還是挺明顯的,畢竟母親不是那種瘦小骨幹的女性,加上有一定年紀,但這種略有肉感的腰身更符合我對魅力熟女的幻象。

  我也按照母親指示將雙手放在其腰椎處鼓搗。但由於彼此坐著的姿勢,母親好像不好受力,隨著我的動作,她的身軀也是被帶動得扭來扭去一般,甚至像,好像被人捉弄被擺佈一樣,我的力道,根本沒有作用到其軀體上。

  一種有點奇怪和詭異的場面。

  “算了算了,沒勁”,母親拿開了我的手。我以為,她要結束這場行為了,略為不捨。但接下來我瞳孔都瞬間放大,只見先是母親跪趴在床上,身著短褲的肉臀渾圓飽滿得令我頭暈目眩,一下展露在我眼前,然後她緩緩地趴了下來。

  我還在震驚中也在慾望肆虐心神中,眼睛始終盯著她的臀部,不知道母親是什麼意思。這種姿態對身後的人毫無設防,引人想盡情做出禽獸行為,緊貼薄褲的肉臀在我眼中似乎沒了遮擋一樣,我捏了捏拳頭,控制住想對它下手的衝動。

  好像感受到我的不自在和疑慮,枕著自己雙臂的母親,轉過頭來,向我投來奇怪的目光,帶著盈盈笑意,雙眸好像已經在提前發話,然後她好像看得出我的心猿意馬,也好像故意不挑破,臉色卻是平靜的,當然大部分臉都被她手臂遮擋住了,只有眼神是我看不透的深邃。

  該死,這畫面又令我想起《晚娘》電影的那一幕,我之前已經提到過的。越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越令我覺得曖昧意蘊深長,因為介於雙方關係,難道母親還能滿臉媚意地看著我再說出令人遐想的話語麼,又或者是有點難為情的嬌羞,不自然地指示我做下一步動作,不,真正帶感的是無聲勝有聲,面無表情勝於神態豐富生動,因為,這樣才放大了雙方關係下的禁忌感覺,是心照不宣,是彼此都無法直面這個場景這個行為的必然表現。

  我舔了舔因凌亂呼吸而乾燥的嘴唇,囁嚅道,“媽,現在是要……”。我感覺母親也在思索著的,一定是,少頃,她才略抬腦袋,好像嘴巴露出,開口道,“我趴著你方便用力”,而且說的時候是直愣愣的看著我的,視線沒有偏轉過。這話也是令我心臟受到一記沒有痛苦的重擊一樣,聽起來太令人想歪了。

  不知道母親自己是否察覺這話失態了呢,但她轉了回去,臉龐朝下,就好像在說,聽懂了你就自便吧。於是我也擺正姿勢向她挪近了一點,精準地按在了她的腰椎,開始正常的按捏。這下入手是硬硬的,按了好一會,母親都沒有給出什麼反應反饋,這令我有些挫敗感,覺得自己技術不行,便問道,“媽,是力道還不夠嗎”。

  母親好像被堵住了嘴巴一樣沉悶發聲,“嗯……也不是……怎麼說呢”。我繼續手上的動作,實際是手指在用力,有些累了,再看母親“無動於衷”的樣子,我便開始急了,想起一些電影出現的按摩畫面。

  於是開始用自己手肘代替手掌,它更硬能施加更重的力道,也不需要像手指那樣的全員協調,對我而言也是輕鬆的。

  當我手肘壓下去,並碾磨了母親略帶僵硬感的背脊,“嗯……”母親發出一聲悶哼,背脊也習慣性地逃離因而下壓,但實在徒勞無功,因為床榻的抵擋,如此一來,便是翹臀的輕微提起,將渾圓綻放得更為刺激我眼球,讓人有種衝動,想一巴掌甩下去令其放鬆下來,我另一隻手支撐在床,挪到了她臀腿旁邊了,但還是遲遲不敢下手。

  不一會,母親便放鬆下來,我見有奇效,便繼續下去。她輕輕地哼了一聲,那聲音裡充滿了滿足與愜意。但我故意問道,“這樣疼嗎,媽,我不知道對不對”,回應我的是母親帶著愜意的哼唧般的語句,“嗯……好……手肘好……”。我一聽便了然。

  見漸入佳境,我那想法又蠢蠢欲動,便一邊賣力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要是沒衣服阻攔估計更有效果”。

  母親仍舊充耳不聞。我感覺自討無趣,又將視線移向那小山丘般隆起的母臀,身體的極度愉悅好像也帶動了它的小小挺動,每一下都在蠶食著男孩的理智。但總得創造一些由頭,於是我便驕傲邀功般說起了自己的成績,說起了自己在老師眼裡乃至整個教師辦公室,都成了被驚詫讚歎的物件,更難能可貴的是,我不像那種傳統書呆子,起碼在老師眼裡,我並沒有廢寢忘食地投入到學習中,但成績依舊耀眼,沒有什麼比在特定年齡取得相符的成就更為熠熠生輝了。

  學生少年自有他的魅力,我期望這一層,母親能會意。

  在我的手肘用力下,母親聲調自然有所不同,但聽得出她的欣慰與期許,“嗯……我是真沒想到……”,“兒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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