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花首席的日常】(30-31)(純愛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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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4

  30、九龍之主的慾望囚籠 下 ~相守與共的未來~

  前情提要:

  首席在任務間歇收到了“曲失蹤了”的訊息,獨自趕到九龍城,卻發現一切如常。他在蒲牢的帶領下見到了曲,如釋重負地與她交歡。纏綿之後,“曲”卻卸去了偽裝,將首席拉入了疑似萬世銘的世界。在過往記錄的盡頭,首席身側的“曲”不再承載萬民的願望,化身不死的女皇。而真正的曲淪為了階下囚,等待著來自另一個自己的審判……

  是夜月明星稀,風平浪靜,有美人在案前輕旋柔歌。

  燈影下,挽了髮髻的少女摺扇開闔,玉步翩躚,裙裾搖曳間顯露出不少春色。飽滿的上圍不住地顫動,幾乎要掙脫衣衫的束縛。唱腔也與以往不同,並非秋聲般清寒悲切,卻是情思盪漾、柔情婉轉的調子。

  曲聲未盡,舞者卻停下了舞步,香肩輕抬,蓮足交錯地與我對視。只見她媚眼如絲,臉頰上泛著紅霞,唇間漏著微微的嬌喘。抹胸上方的雪乳已然沁了一層薄汗,蘊著誘人的微光。

  “指揮官覺得……怎麼樣?”

  “好白,啊不是,我是說……跳得真好。”我停頓了片刻,“又該說再見了,含英。”

  舞者抿嘴淺笑,收回摺扇,“這一支舞並非為離別而起,況且——”

  她蓮步前移,緊接著一個熱烈的旋舞,衣袂翻飛間香風撲面。待回過神,她已然側坐在我的大腿上,纖手撫上了我的脖頸,眼眸裡波光湧動。

  “——這支舞還沒有跳完。失禮了,指揮官可以……與含英共舞嗎?”

  “你知道,我不會拒絕的。”

  我嗅著含英淡雅的秋菊髮香,親吻她白玉般的頸項。左手熟練地攬過她的柳腰,右手則攀上了她飽滿的胸部。僅僅只是揉動了幾下,少女便發出了嬌哼,豐臀不安地蹭著我的大腿。

  手掌緊貼著含英的肌膚,順著抹胸和乳肉的縫隙侵入,繼而向外施力——白皙的乳球便掙開了綢布的束縛,在燈燭之下顫動。我勉強地單手托起了一邊的白兔,指腹立刻被吸入一般地嵌在了柔軟的乳肉裡。

  低下頭,聞著女體上淡淡的體香,將美乳上紅潤的凸起送入口中。只是稍一吸吮,含英便發出了求饒的嬌喘聲,雪脊不住地顫抖。左手順勢繞過她的腰肢,從裙襬的開衩處深入,來到滑膩的大腿之間。指腹感受到了溫暖的溼潤,褻褲已然溼得徹底。

  手指還沒來得及動作,含英便眼神迷離地夾緊了雪腿,發出了高亢撩人的呻吟。僅僅是乳頭上傳來的快感,就讓她登上了歡愉的巔峰。沒過多久,少女就像一灘融化的春泥一樣依偎在我的胸前,嬌喘連連,任憑擺佈。

  我掰開含英被愛潮打溼的雪腿,讓她騎在我的胯部。舞者動情地看著我,微張著溼潤的唇瓣,一副忐忑卻期待的模樣。她顯然已經做好了步入最後一個舞段的準備。

  “啊!哇哇哇——”

  伴隨著驚叫聲,一側的門扉竟然重重地向裡側摔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巨響。壓在老化門板上的,是一名稚氣未脫的黑髮女孩。

  “悠悠?!”含英一眼便認出了女孩的身份,正在解衣的手僵在了半空。

  “蒲牢?”我說出了她的名字。

  “哇,真巧啊,指揮官和含英姐姐怎麼都在這裡?蒲牢只是晚上出來散散心,所以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 蒲牢從地上爬了起來,臉蛋通紅。

  這一幕讓我感到似曾相識。不,更確切的說法是,剛才的一切都充滿了既視感。當時我在夜航船與含英幽會,蒲牢卻在中途誤闖進來,場面變得異常尷尬。而接下來——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耳邊傳來的並不是含英的嗓音。我驚訝地回頭,看到的卻是一雙灰黑色的眼眸——

  不知何時起,黑色的曲正坐在我的身上,嘴角輕輕勾起,就連唇下的美人痣都彷彿帶著戲謔的笑意。

  “怎麼不繼續了,嗯?”

  九龍之主的慾望囚籠 下 ~相守與共的未來

  遠方嘈雜的人聲仍在繼續,人們在城樓間的廣場上喧鬧歡騰,肆意地在彼此的肉體上播撒著喜悅。眼下,我仍身在九龍商會主樓的閱兵臺上。夜航船裡的景象似乎只是一場白日幻夢,就像曾經的記憶重播症狀的再現。

  我撫著脖子上冰冷的“枷”,望向臺階的另一側。真正的曲像囚徒一樣被鐵鏈束縛在石柱上,而另一個曲——

  “你不是想要見她嗎?那就跟我來。”

  黑色的曲就在我的前方,回頭朝我微笑,如同一隻身姿挺拔的黑孔雀。她雙手背在身後,緩緩地向我招手。無法違抗她的指令,我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身後。

  曲的圓頭高跟鞋在階面上不緊不慢地前後交移。我忽然想到不久前,她剛用腳幫我處理了性慾。現在她卻穿著那雙浸透了精液的黑絲襪……踩在鞋裡。

  “呵,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這條絲襪經過了資訊重構,可沒有沾上你的精臭。”她收斂了笑意,我們已經來到了石柱邊上,“現在,你可以問她了。”

  我越過身前的曲,來到真正的曲的身邊。從未見過九龍之主落到這樣難堪的境地,少女全身只有幾片掛在身上的破布,蒼白的肌膚上滿是繩索和鎖鏈的泛紅勒痕。

  “曲,我來了。曲……?”

  正想著伸手去碰她的肩膀,“枷”卻發出了禁止接觸的指令,讓我不能再向她靠近。似乎聽到了我的聲音,蒙著眼紗的曲反應遲鈍地抬起頭。

  “啊……對不起,我……只能到這裡了。”

  “不,任何人都可以這麼說,但我認識的曲不可以。”我努力地抗拒著“枷”的強制力,卻不能再接近曲分毫。

  “我背叛了父親的期望,背了民眾的願望,已經沒有資格做九龍之主了……”曲喃喃低語,精神狀態顯然不太正常。

  “事到如今,你還有問她的必要嗎?”黑色的曲在我身後冷笑,“這是我們,是‘曲’們所得出的答案。因為只有這樣的九龍,才能夠萬世長存。”

  

  “……以所有人的自由意志為代價嗎?”我回頭反問。

  “這和九龍將要達成的偉業相比,只是一點微不足道的犧牲。”她眯起虛無的眼睛,“見證接下來的審判吧,我的伴侶,見證這個時代。”

  聲音消失了,隱形的大幕降下,整個世界都陷入了黑暗裡。

  ***

  當燈光亮起,我再次來到了夜航船的艙室裡,窗外是濃郁的夜色。

  桌案前方有一具一人多高的木製刑架。近乎全裸的曲手腕被鐵鏈束縛著吊了起來,勉強地用腳踮著地面,維持著身體的平衡。來自“枷”的指令讓我動彈不得,只能乾坐著旁觀女皇編排的戲碼。

  “在講這位玩著帝王遊戲的少女的故事之前……”黑色的女皇繞著刑架,饒有興致地掂起曲的下巴,看向我,“邀請你回憶一下那天晚上在夜航船裡的事——‘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這是在那場白日幻夢裡,亂入的曲曾問出的問題。我仍能清晰地回憶起當晚的經歷。在蒲牢闖入了我和含英的幽會現場後,我——

  “蒲牢自願留了下來,那天晚上的幽會變成了三人行。”

  在蒲牢的注視下,含英雙腿分開騎在我的腰腹,讓肉莖深深地沒入在緊緻的嫩穴裡。我一隻手撫摸著含英滑膩的大腿,另一隻手則把玩著她赤裸的美乳。她眼眸溼潤,咬著下唇動著身子,雪白的雙乳上下顫動著。愛液從我們的結合部不斷地湧出,打溼了我的下腹。

  起初含英還能剋制自己的呻吟,但隨著我用指尖揉捻她的乳頭,她的架勢便潰不成軍,忘我地叫了起來。蒲牢從未見過含英這般嫵媚妖嬈的神態,受這股桃色的氛圍感染,表情也變得有些痴痴的。她扭扭捏捏地動著身子,下意識地摩擦著溼漉漉的雪腿。

  當含英再一次失神後,蒲牢也已經站不穩了。她跪伏在桌案旁,朝我爬了過來,香軟的身子貼在我的胸口。她沒穿內褲,晚上過來本來就是想和我歡好,卻沒想撞上了含英。我一邊側頭與她接吻,品嚐她甘美的唾液,一邊用手指撫慰她黏膩的私處,將蜜水拉出長長的細絲……

  回憶起那一晚的淫亂場面,我便感覺襠下再度充血起來。眼前的女皇依舊微笑,但眼神森冷,就像俯視著某種大型的不可燃垃圾。

  “真不愧是灰鴉小隊的指揮官,總是能見縫插針地和構造體發生關係。”

  “我承認,但這和現在的一切有什麼關係嗎?”

  “當晚,其實還有第四人。”

  “誰?”

  這不可能,我清晰地記得,從頭到尾只有含英和蒲牢與我共度了春宵。

  黑色的女皇卻沒有回答,轉而玩弄起刑架上的曲。她戴著絲質手套的右手從曲雪白的脖頸,來到精緻的鎖骨,繼而在赤裸的酥胸上勾勒著香豔的曲線。指尖最終停留在曲帶著馬甲線的緊緻小腹上,在肚臍附近玩樂一般地畫著圈圈。

  “……別忘了,夜航船已經接入了華胥的本體,自然也會有我們的視線。”

  “第四個人難道是……曲?”我看向蒙著眼紗的曲,後者的頭微微動了一下,“她都看見了嗎?”

  女皇將嘴唇貼近曲的耳畔,“告訴他,那天晚上你在做什麼。”

  “我……讓華胥調出了夜航船的監控……嗯……我在對著螢幕……”曲斷斷續續地說著,聲音卻漸漸染上了淫糜的色彩,因為手指已然順著她的小腹下滑,在撫弄光潔無毛的恥丘,“哈……自慰。”

  “什……麼?”我感到難以置信。

  那天夜航船就停靠在九龍城的外港,我曾透過蒲牢眾聯絡曲,但曲卻表示有政務要忙,謝絕了我的面見。

  “這也不是你第一次這樣做了吧,對不對?”女皇的嘴咧開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歡愉的嗓音在室內不斷地迴響。

  “啊嗯嗯……是的……我用華胥監視著他和其他女人的交往,靠著這樣的方式排解……苦悶……哈嗯……”

  曲秀眉蹙起,緊抿唇瓣,肌膚泛著高熱的潮紅。女皇對曲的拷問卻仍在繼續,知根知底地用指尖撥弄著敏感的小豆。透明的津水很快就順著曲的雪腿裡側向下流淌,讓我的生理反應變得無可遏制。

  “多可笑啊,她在萬世銘裡看過你的記憶,知道了你的那些風流韻事。堂堂的九龍之主卻不敢奪回自己的伴侶,只是像現在這樣……沉湎於陰溼的快感。”

  她揉捻著曲脆弱的陰蒂,按壓著粉嫩的花瓣,每一下都會激起女體的震顫。在逐漸急促的嬌喘聲裡,顫抖的玉足下已經有了一灘溼滑的水漬。

  “如果想要什麼,那就去佔有,去征服。連自己的欲壑都無法填滿,卻奢想著能夠實現民眾的願景……呵呵呵呵。”

  “可是曲最近……明明在躲著我?”我從未想到,總是以清冷的外表示人的曲,會對我抱有這樣沉重的欲求。

  “呵……因為她感到了恐懼。不理解愛的怪物以為能像某種自然現象一般執行九龍的意志,卻漸漸地被你吸引,被你改變。於是,她又像曾經的那個小女孩一樣,逃避在肉體的快感裡。”

  “噢嗯……不要……哈啊……噢……嗯嗯嗯!!!”

  隨著手指猛地揪住陰蒂,曲的忍耐終於到了潰堤的時刻。蒙著眼紗的她仰起頭,緊緻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抽動,愛液淅淅瀝瀝地落了下來。而後身子便軟了下去,只是因為雙手還吊在刑架上,才不至於跌坐在地。

  黑色的曲滿意地抽回手,在燈光下向我展示手套上留下的溼痕。她就是用這兩根手指輕鬆地將曲送上了高潮。我毫不懷疑,這也是曲慣常自慰時的手法。

  目睹了眼前的淫戲,即使知道現在不合時宜,但下體已經直挺挺地矗立著了。四肢仍然無法動彈,唯獨下身傳來了慾求不滿的焦渴。

  “此即是曾經的九龍之主犯下的欲孽——既無法拒絕自己的渴望,也無法坦率地承認自己的慾望。與其首鼠兩端,不如同我一樣……”黑色的曲曼步到我身邊,雙手提起自己夜色一般的紗裙,“……忠於自我的欲求。”

  順著修長的雙腿,可以看到她的連褲襪下完全是真空的,襠部還有著深色的溼痕。

  “你想做什麼?”我嚥了下口水。

  這一刻,來自“枷”的禁錮解開了,我的手腳再度獲得了自由。

  “你不是看得下面很難受嗎,我的伴侶?給你一個取悅我的機會。” 她俯下身,溫熱的氣息吹進了我的耳朵,“難道……你不想狠狠地幹我這個始作俑者嗎?”

  我並未理睬身邊的曲,而是起身奔向刑架的方向,卻在中途撞在一塊透明的光壁上。

  咚!

  我用力地將拳頭砸在上面,光壁紋絲未動。僅憑赤手空拳顯然不可能突破這道阻隔。與此同時,身後爆發出一陣鬼魅般的笑聲。

  “呵呵哈哈哈哈,真是感人。可惜就算到了她身邊,你也改變不了什麼。唔——”

  少女背部碰地時發出了不小的響聲,那頂精緻的禮帽落到了邊上,灰黑色的長髮在地板上散開。即使被我粗暴地按倒,黑色的曲仍然在笑。摻雜著慍怒的慾望支配了思考,我輕鬆地扯開了她連衣裙的胸衣,白花花的美乳暴露在我眼前。

  “哈嗯……嗯……哈哈哈……啊嗯……”

  只想停下她的笑聲,我俯身啃著她的酥胸,肆意地將唾液塗抹在乳肉上。右手則撫摸她大腿上絲滑細膩的黑絲,而後毫不顧忌地撕扯,用指甲將絲襪扯出一個個破洞。她沒有反抗,倒不如說,我現在的表現才符合她的期待。

  “哈啊……嗯啊……我的伴侶……唔……啊嗯嗯——! ”

  沒有前戲的必要,我抱起她的大腿,將肉莖對準了襠部的破洞,對著早已溼透的雌穴捅了進去。插入的瞬間她微微地翻了下白眼,似乎小小地高潮了一下。

  我雙手揉捏著她溫軟的胸部,下體克服著花徑的肉褶來到深處。她沒有反抗,反而配合地微抬起屁股,雙腿夾住我的腰肢,高跟鞋懸在了半空。我迅速地進入了抽送的節奏,她的嬌軀隨著我腰部的動作不斷地前後抖動。強烈的快感令我渾身冒汗,似乎一旦鬆懈,精關便會失守。

  “哈啊……噢噢……嗯哦哦……啊……啊……”

  黑色的曲終於不再發出笑聲。她失神地側著頭,微張的唇瓣裡滿溢著歡愉的呻吟。唾液不斷地順著唇角淌下,滴落在地上。少女的肉壁已經開始痙攣,她很快就要抵達甘美的頂點。我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乳白色的快感壓縮在肉棒的前端,即將傾瀉而出。

  恍惚間,倒計時的白色數字開始在我的眼前閃爍。

  五。

  四。

  三。

  二。

  一。

  不可以射,黑色的曲說。

  來自“枷”的強制力瞬間生效,精液被硬生生地阻斷在龜頭的小孔處。高潮前夕的難耐和焦躁卻並未消失,讓我不禁窒息。

  倒計時繼續,一。

  仍然是一。

  仍然是一。

  仍然是一。

  毫無徵兆地——

  零,她說。

  似乎在這一刻,眼前的世界才終於恢復了正常。前所未有的高潮洗刷了我的意識,肉棒像得救的溺水者一樣不斷地吐出積存的白漿,灌注在少女的蜜壺裡。

  良久之後,激情平息,我們在彼此的喘息聲裡對視。

  曲的雪胸上滿是吸吮和抓揉的紅印,下半身的絲襪則浸透了精液和愛液。她伸出手,近乎溫情地撫摸我的臉頰。一時間,兩個曲的身影似乎重疊在了一起。

  “她沒有告訴你認輸的原因。作為審判的一部分,我將闡明她的罪行和動機。”

  唯有此刻,她的表情和我所熟知的曲別無二致。

  “她放棄了所有能夠讓九龍萬世長存的未來推演,只因為你在那些未來裡會迎來真正的死亡。你的肉體將殞滅,模因將銷燬,在世界上徹底消失。”

  “我們都可以為了那片星空犧牲任何人,付出任何代價,但她卻唯獨無法接受你的逝去——這是名為‘九龍之主’的容器不該有的私情。”

  “但我可以接受,因為……我早就經歷過了。”

  ***

  接下來要向你講述的,是曾經的我一生的故事。

  我誕生於萬世銘的某個資料扇區,來自於被華胥否定的某次未來推演。在突破世界的匣子之前,我一直以為自己的人生是真實的。

  徵大人自戕於議事廳後,我繼任為九龍之主。清理內患,應對叛亂,我花了足夠長的時間理清當前的局勢,到底誰是九龍的敵人,誰是九龍的朋友。

  我曾對父親的棺槨發誓要完成他未竟的事業,但我終究不是他。當我像父親當年一樣帶著睚眥眾清洗胤的黨羽,當我將促成過往陰謀的荀大人凌遲處死,我發現自己臉上浮現的並非父親那般悲憫的神色,而是歡欣快活的笑容。復仇的快感讓我如痴如醉,甘之如飴。

  是的,我自詡不懂得愛的怪物,卻分明懂得什麼是恨,什麼是權力,什麼是征服。當九龍真正完成了統一,我站在閱兵臺上俯瞰著歡天喜地的民眾,內心卻沒有半點欣喜。我竟然用比敵人更卑劣的手段,達成了父親一輩子都沒能做到的成就。多米尼克說得很對,父親是屬於那個已然逝去的黃金時代的政治家。

  ——他的理念已經不適用於我的時代了。

  九龍不能就此止步,九龍必須前進,九龍必將萬世長存。來自靈魂深處的飢渴燒灼著我,驅使我用永無止盡的戰爭延續九龍的腳步,延續九龍之主的統治。我將矛頭對準世界聯合政府,對準科學理事會,親手用槍炮和硝煙摧毀黃金時代的象徵。在那片渺無人跡的焦土上,建立起屬於九龍,屬於我的永恆時代。

  呵呵呵,你是不是聽得煩了,覺得我的故事和你沒什麼關係。不要著急——

  當我將整顆星球納入九龍的疆域,你終於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裡。你以前世界聯合政府抵抗軍的身份,率領著一群軍用構造體,向我舉起了反旗。這片浩大的棋盤上,終於出現了一位能與我正面交鋒的棋手。

  我的伴侶……我殫精竭慮地研究你,調動了整個九龍的力量圍堵你,要將你趕盡殺絕。唯有那段時間,容器裡的空虛不再啃噬我的心靈。你總是能在最絕望的處境,找到獲勝的良機。面對我的暴政和強權,你成為了眾人希望的燈塔,一面不會傾頹的旗幟。

  經年累月的交戰中,你贏了無數次,唯獨輸了一次——卻沒有輸給我,那也是你我最後一次交鋒。我隱約聽到了命運的笑聲,你沒有給我用黑劍貫穿你的身軀的機會,也沒有給我觸控你的胸膛,感受你汩汩流淌的熱血的機會。

  ——你因常年的勞累病倒在撤退的路上,最後死在了名為露西亞的構造體的懷裡。

  你逝去後,我掃清了所有殘留的抵抗勢力,完成了九龍真正的大一統。那片讓父親魂牽夢縈的星空,現在已經觸手可及。可是……你在哪裡?

  當我在地球同步軌道架設自律防禦長城,當我用戴森球汲取日輪的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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