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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4
第九章 早戀的兒子和吃醋的我
日子一天天過去,方小宇和我之間的關係像是慢慢回了正軌。那晚哭著抱在一起深吻後,他像是真怕失去我,沒再做出格的事,叛逆的刺也收了起來。他開始按時上學,成績雖沒一下子回到前三,但至少不再倒數,老師說他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和小宇之間的關係像是被春風吹暖的冰面,慢慢融化,回到了正軌。那晚哭著抱在一起深吻後,他像是真怕失去我,沒再做出格的事,叛逆的刺收了起來,變得聽話了不少。他開始按時上學,成績雖沒衝到前三,卻也不再墊底,老師說他態度好了許多。家裡又有了笑聲,他會主動幫我洗碗,晚上吃飯時跟我聊學校的事,開朗得像從前那個黏著我的小宇。我心裡鬆了口氣,母愛重新佔了上風,可那晚的吻卻像根細刺,偶爾扎我一下,讓我心緒難平。
這天是週末,我站在鏡前整理衣衫,穿著一件淺駝色毛呢大衣,內搭黑色高領毛衣,C罩杯的胸脯撐起毛衣的柔和弧度,緊貼著肌膚,恰到好處地勾勒出曲線。下身是一條深灰色百褶長裙,裙襬盪到小腿,腿上裹著一雙啞光黑褲襪,絲滑的材質貼著腿,從腳尖延伸到腰際,泛著低調的光澤,商務風中透著冷豔。腳上踩著一雙黑色細跟高跟鞋,鞋面簡潔卻優雅,隨著步伐敲出清脆的聲響。我攏了攏微卷的長髮,眼角微微上挑,冷豔的氣質如薄霧籠罩周身,疏離得讓人不敢靠近。閨蜜小麗約我去商場逛街,說好久沒見要好好聊聊。我收拾著包,正要出門,突然想到小宇中午沒飯吃,週末他老在家啃麵包,我有些不忍,敲了敲他的門:“小宇,媽要去商場逛逛,你中午沒吃的,跟我一起去吧,吃完再回來。”
他探出頭,穿著白色衛衣和牛仔褲,頭髮亂得像剛睡醒,咧嘴一笑,眼裡亮晶晶的:“好啊,媽,我正餓著呢。”他抓了件黑色羽絨服,隨手套上,跟在我身後出了門。陽光灑在他臉上,十六歲的少年瘦高結實,笑起來乾淨又明朗,像春日裡的風。我冷冷瞥他一眼,嘴角微微下沉:“走快點,別磨蹭。”語氣硬得像冰,他卻毫不在意,聳聳肩跟上來。
我開車到商場,在咖啡廳和小麗碰了頭。她一見小宇就樂了,嗓音清脆:“喲,小宇都長這麼高了,跟若寒站一塊兒像姐弟倆!”我轉頭瞪她一眼,眼裡寒光一閃,語氣冷淡:“別瞎說,這小子還小。”小宇撓了撓頭,有點靦腆地叫了聲“麗姨好”,然後乖乖坐我旁邊,低頭玩手機。我疊著腿,啞光黑褲襪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細跟高跟鞋輕輕敲著地板,低沉的“嗒嗒”聲像在壓抑心裡的波動。
小麗穿著一件紅色緊身上衣,胸前曲線畢露,下身是條牛仔褲,踩著雙棕色高跟短靴,栗色捲髮披在肩後,笑起來風情萬種。她比我小兩歲,32歲,剛離婚的年紀如狼似虎,跟我這冷豔的OL風截然不同。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掩飾住眼裡的不耐,小麗卻逗小宇:“小宇,長這麼帥,有沒有女同學追你啊?”他臉一紅,低聲說:“麗姨,別瞎說,我哪有那心思。”小麗咯咯笑著,湊過去拍了拍他的肩:“害羞了,跟你媽一樣,臉皮薄!”她笑得花枝亂顫,胸前晃得明顯,小宇抬頭偷瞄一眼,又趕緊低頭。
我看著他們說說笑笑,心裡酸酸的,像吞了顆青檸檬。我抿了口咖啡,燙得舌尖一麻,可那股酸意卻壓不下去。小麗年輕俏麗,跟小宇聊得熱乎,他還衝她笑得那麼開心,我這當媽的居然有點堵。我皺了皺眉,手指攥緊杯柄,暗罵自己:我在想什麼?她是我閨蜜,他是我兒子,我酸什麼勁?我才不是吃醋,就是看他跟別人親近有點不習慣罷了。
我們點了咖啡和甜點,小麗跟我聊著家長裡短,小宇時不時插一句,氣氛輕鬆得像一家人。我看著他開朗的樣子,眼角不自覺彎起,可低頭喝咖啡時,腦子裡閃過那晚他吻我的畫面,嘴唇像又燙了一下。我趕緊甩了甩頭,冷聲跟小麗說:“這小子最近聽話多了,我總算能喘口氣。”她打趣道:“那得好好犒勞他,帶他買點啥唄。”我點點頭,轉頭看小宇,語氣硬邦邦的:“行,一會兒吃完飯,你想要啥,媽給你買。”他抬頭衝我笑,眼裡亮晶晶的:“謝謝媽!”我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眼裡閃過一絲溫柔,轉瞬即逝,心裡卻複雜得像打翻了調料瓶——關係是好了,可那點亂七八糟的情緒還在,我只能裝作沒事,繼續當他的冷麵好媽媽。
在商場逛了一圈,小麗非拉著小宇去試了幾件衣服,嚷著:“小宇這麼帥,得打扮得精神點!”她挑了件深藍毛衣塞他手裡,笑得一臉明豔,最後還拍著他的肩說:“加個微信吧,以後麗姨有啥好吃的叫你一起!”小宇點點頭,掏出手機掃了她的二維碼,螢幕亮起時他衝她咧嘴一笑。我站在旁邊,手指攥著包帶,擠出個淡笑沒說話,可心裡卻像被貓爪撓了一下,酸酸的有點刺。
晚上回到家,我推開門,脫下淺駝色毛呢大衣掛在衣架上,細跟高跟鞋踢到玄關,換上黑色絨面拖鞋,腳底觸到柔軟的觸感才鬆了口氣。我走進臥室,換了件深紫色絲質吊帶睡裙,薄薄的布料垂到大腿中段,C罩杯的胸脯撐起柔和的弧度,下身套上一雙黑色天鵝絨長筒襪,柔軟的絨面貼著腿,泛著溫暖的光澤,襪口停在大腿中段,露出一截白皙的腿肉,性感中透著冷豔。光著腳踩在地板上,涼意從腳底滲上來,我端了杯水坐在沙發上。小宇吃完飯就回了房間,我收拾完廚房,可腦子裡卻止不住地翻騰。小麗32歲,如狼似虎,又剛離婚,小宇16歲,長得帥又青春,她今天笑得那麼開心,還加了微信,會不會勾搭他?我咬著唇,手指攥緊杯子,心裡的酸楚像潮水,淹得我喘不過氣。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站起來,端著水杯走到他房間門口。門沒關緊,留了條縫,我悄悄湊過去偷看。他坐在床上,背靠著牆,低頭玩手機,螢幕光映在他臉上,眉頭時不時皺一下。我眯著眼想看清他在跟誰聊,要是小麗給他發訊息,我該怎麼辦?終於,他螢幕一閃,我瞥到是個遊戲介面,他在跟同學打遊戲,語音裡傳來男生的大呼小叫:“小宇,你快點啊,別坑我!”我鬆了口氣,水杯差點沒拿穩,心裡那股酸勁兒散了大半。還好,不是小麗。我拍了拍胸口,轉身想走,可腳下地板“吱”了一聲,他抬頭看過來:“媽?你幹嘛呢?”
我臉一燙,推開門走進去,冷聲說:“沒啥,給你送杯水。你玩遊戲呢?”我把水放他床頭,語氣硬得像冰,掩飾住剛才的慌亂。他點點頭,笑著說:“嗯,跟同學打兩把,媽你別擔心,我不熬夜。”他放下手機,接過水喝了一口,衝我笑得像個乖小孩。我瞥了他一眼,眼裡寒光一閃,轉身走出房間,關上門靠著門板喘了口氣。黑色天鵝絨長筒襪裹著腿,柔軟的觸感卻壓不住心裡的酸楚,我暗罵自己真是越活越糊塗。
第二天早上,我送小宇出門上學,他揹著書包跑下樓,我隨手收拾沙發上的雜物。書包拉鍊沒拉好,幾本書散落出來,我彎腰撿起時,一封粉色信封悄然滑落。我愣了一下,撿起來一看,封口鬆開,露出一角娟秀的字跡。我心跳加快,像是被什麼牽引,鬼使神差地展開了信。信紙上字跡清秀,帶著17歲少女的羞澀與青春的悸動:“小宇,我是李雯雯。上次你踢球的球衣丟在操場,我看你跑得飛快沒帶走,怕丟了就幫你撿起來了。拿回家一看髒得不行,我猶豫了好久,還是給你洗了。這裡畫了一個鬼臉,還寫到(洗的不乾淨別怪我),週三晚上下課早,我會去學校旁邊的公園,我記得你家也在那附近,要不我帶給你吧?你要是沒空就算了,別嫌我多管閒事哦。”後面畫了個歪歪扭扭的小笑臉,像鼓足勇氣才落筆,語氣輕柔又小心,似春日裡悄悄綻放的小花,藏著不直白的小心思。
我盯著那封信,手指不自覺攥緊信紙,腦子裡“轟”的一聲,醋意像火苗躥上心頭,燒得我胸口發燙。作為過來人,我怎會看不出這信裡的意思?那件球衣她洗了,還特意要還給他,這分明是一封情書,字裡行間藏著少女細膩的心思,像針尖般刺進我心裡。我咬著唇,指尖微微發顫,信紙幾乎從手中滑落。那一刻,我彷彿看見她小心翼翼捧著球衣的樣子,眼底的酸意怎麼都壓不下去。
我趕緊把信塞回書包,拉好拉鍊,手卻攥得發白。深紫色睡裙下襬蕩了一下,黑色天鵝絨長筒襪貼著腿,我光著腳站在那兒,眼角微微上挑,冷豔的臉此刻卻藏不住慌亂。我是他的媽,我不該吃醋,可想到有個小女生這麼喜歡他,寫得這麼可愛,我心裡酸得像吞了醋罈子。晚上,小宇回家吃晚飯,我坐在他對面,端著碗飯卻沒胃口。他夾著紅燒肉吃得香,我憋了一天,終於忍不住酸了他幾句,語氣盡量裝得隨意:“小宇,你最近在學校挺受歡迎吧?有沒有哪個女同學老找你說話?”他抬頭看我,嘴裡塞著肉,含糊地說:“啊?沒有啊,媽,你怎麼突然問這個?”我哼了一聲,低頭戳著碗裡的米,酸溜溜地說:“沒事兒,就是隨便問問。現在的小女生可會說話,比我年輕時候強多了。”我沒敢提情書,可語氣裡的醋意藏不住。他放下筷子,笑著說:“媽,你瞎想啥呢?我哪有空搭理她們,誰也比不上你啊。”他衝我咧嘴一笑,像在哄我。
我被他這話逗得眼角彎起,可那股醋意還是沒散。我低頭喝了口湯,掩飾住臉上的燙,冷聲說:“行了,別貧嘴,吃你的飯。”心裡卻亂糟糟的——那封情書像根刺,扎得我坐立不安。晚上躺在床上,我盯著天花板,暗罵自己小心眼,可那封粉色信封還是在我腦子裡晃,怎麼都甩不掉。
週三晚上,我下班回家,穿著深藍色西裝和咖啡色褲襪,細跟高跟鞋踩得腳有點酸,推開門卻沒見小宇。平時他六點多就回來了,今天都快八點了,飯桌上我準備的菜都涼了。我皺著眉,拿起手機給他打電話,語氣有點急:“小宇,跟誰玩?這麼晚還不回來?”他那邊有點吵,吱吱嗚嗚地說:“媽,我在外面跟同學玩一會兒,很快就回去,你別擔心。”他支吾著掛了電話,我聽著忙音,心裡的酸勁兒又冒了出來。是不是那個叫雯雯的女生?我坐不住了,抓起車鑰匙出了門。
我在學校旁邊的公園找到了他,遠遠停在路邊,躲在車裡看著。小宇站在路燈下,穿著白色衛衣,手裡拿著那件球衣。旁邊站著個女孩——嬌小纖細,長髮披肩,穿著白色連衣裙,裙襬盪到膝蓋上方,露出纖細修長的大白腿,白得像初雪,細膩得晃眼。腿上套著一雙白色小腿襪,襪口卷著細邊,腳踩一雙白板鞋,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她手裡拿著一杯奶茶,衝小宇甜甜一笑,他伸手幫她把頭髮別到耳後,倆人站在一起,像畫裡的青春情侶。我坐在車裡,手攥著方向盤,指甲掐進掌心,心口酸得喘不過氣。她看著小宇的眼神滿是喜歡,他也笑得那麼開心,跟我說話時從沒這麼輕鬆。我咬著唇,眼眶熱了,低頭看著自己的咖啡色褲襪,西裝下的曲線在車內燈光下若隱若現,我突然覺得自己好老,34歲的女人,怎麼跟那青春洋溢的小女孩比?
回到家,我推開門,脫下深藍色西裝和高跟鞋扔到玄關,咖啡色褲襪裹著腿,踩得腳底有些酸脹。我走進臥室,站在鏡前脫下外套,那股醋意像火苗燒得我心亂。我看著鏡子裡自己,34歲的臉依舊冷豔,可眼角的細紋在燈光下若隱若現。我咬著唇,腦子裡全是雯雯那張青春洋溢的臉和大白腿,心裡的酸楚翻湧上來——我不能輸給她,一個17歲的小丫頭。我開啟衣櫃,翻出一件緊身金色吊帶裙,薄薄的絲綢貼著身子,勾勒出C罩杯的柔和弧度和纖細的腰線,裙襬堪堪蓋住大腿根,金光閃閃,像個年輕女孩的派對裝扮。我脫下褲襪,換上一雙超薄0D透明褲襪,薄如蟬翼的材質裹著腿,泛著細膩的光澤,從腳尖延伸到腰際,腿肉在燈光下若隱若現,性感又輕盈。腳上套了一雙金色鑲鑽高跟鞋,鞋面閃著細碎的光,隨著步伐敲出清脆的“噠噠”聲,像在宣誓什麼。
我站在鏡前,卸下平日厚重的妝容,塗上淡粉色口紅,刷了層薄薄的腮紅,眼角點了點亮片,本來就漂亮的臉一下年輕了許多,像回到了二十多歲的模樣,冷豔中透著幾分俏皮。我攏了攏微卷的長髮,眼角微微上挑,鏡子裡的我像個精緻的年輕女人,完全不像那個端莊的陪讀媽媽。我咬著唇,手指攥著裙襬,心跳快得像擂鼓——我要讓他看看,我比那個小丫頭更耀眼。
我走出臥室,坐在沙發上,腿疊在一起,超薄透明褲襪在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金色吊帶裙緊貼著身子,裙襬微微上滑,露出大腿的曲線。牆上的鐘“滴答”走著,快九點了,小宇還沒回來。我拿起手機想再打一次,可手指停在撥號鍵上,又放了下來,心裡的酸意和期待交織著,像潮水淹得我喘不過氣。終於,門開了,他走了進來,白色衛衣上沾了點灰,牛仔褲膝蓋有點髒,像在外面玩得挺野。他一進門就愣住了,眼神從我臉上滑到身上,金色吊帶裙、透明褲襪、金色高跟鞋,全落在他眼裡。他嚥了口唾沫,眼珠子定了幾秒,才結結巴巴地說:“媽,你……你這是幹嘛啊?打扮這麼漂亮?”
我站起來,金色高跟鞋踩著地板,敲出清脆的節奏,走到他面前,冷聲說:“怎麼,媽就不能打扮一下?你出去玩得挺開心,這麼晚才回來。”我瞥了他一眼,眼裡寒光一閃,語氣帶酸:“跟同學玩得那麼晚,飯都不回來吃,我做的菜都涼透了。”他撓了撓頭,臉上有點尷尬,趕緊說:“媽,我不是故意的,就幾個同學一起玩了會兒,吃了個漢堡就回來了。我沒想讓你等我……”他眼神在我身上晃了一下,又移開,低聲說:“你今天真好看,跟……跟年輕女孩似的。”
我心跳快了一拍,他這話像針扎進我心裡,既甜又酸。我哼了一聲,轉身走回沙發坐下,腿翹起來,透明褲襪裹著腿,金光閃閃的裙襬下曲線若隱若現,語氣陰陽怪氣:“好看啥啊,我都這歲數了,哪比得上你們年輕小姑娘。我看你跟同學玩得挺開心,是不是有誰特別會說話,把你哄得樂不思蜀?”他愣了一下,走過來站在我面前,皺著眉說:“媽,你啥意思啊?我沒跟誰特別好,就是隨便玩玩。你別瞎想行嗎?”他聲音有點急,像怕我誤會。
我低頭摳著手指,指甲在透明褲襪上劃了一下,沒抬頭看他,低聲說:“瞎想啥啊?你長大了,喜歡跟誰玩媽管不著。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別當真。”可說完這話,我心裡更酸了。那封情書、雯雯甜甜的笑,還有他幫她別頭髮的動作,全在我腦子裡晃。我是他的媽,我不該吃醋,可那股爭風的感覺卻像火,燒得我坐不住。他蹲下來,抬頭看我,眼裡有點慌:“媽,你別這樣說,我沒想讓你不高興。我出去玩就是散散心,沒別的。你打扮這麼好看,我還以為你有啥約會呢。”他頓了頓,試探著說:“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臉色不太好。”
我抬頭瞪了他一眼,眼眶有點紅,聲音抖了抖:“我能有啥約會?我一個老女人,打扮成這樣還不是……”我咬住唇,沒說完,怕洩露自己那點小心思。我站起來,背對他,手攥著裙襬,低聲說:“行了,你玩你的去吧,我去做點吃的,你餓不餓?”他趕緊站起來,拉住我的胳膊,手溫熱得讓我一顫:“媽,別生氣,我不餓。你做的菜我沒吃是我的錯,我現在吃還不行嗎?”他拉著我往廚房走,語氣裡滿是哄我的味道。
我被他拉著,心裡一軟,可那股酸楚還是沒散。我停下腳步,轉頭看他,語氣還是酸溜溜的:“吃啥吃啊,你不是在外頭吃漢堡吃飽了?跟同學玩得那麼開心,還用得著我做飯?”我甩開他的手,走到廚房,開啟冰箱拿了瓶水,手抖得擰不開蓋子。他跟過來,站在我身後,低聲說:“媽,我錯了行嗎?我不該回來晚,也不該吃漢堡。我就想跟你待著,那些同學沒你重要。”他伸手拿過我手裡的水瓶,擰開遞給我,眼裡滿是真誠。
我接過水,喝了一口,眼淚差點掉下來。我咬著唇,低聲說:“你嘴甜,誰知道真的假的。你長大了,喜歡跟誰好媽管不了,可你別讓我覺得自己沒用了行嗎?”這話一齣口,我自己都愣了,那股爭風吃醋的情緒藏不住,酸得我心口發疼。他看著我,眼裡閃過掙扎,低聲說:“媽,我沒想讓你覺得沒用。你對我最重要,誰也比不上你。”他的聲音低得像呢喃,眼神在我身上晃了一下,又趕緊移開。
我站在廚房裡,被他從背後抱住,他的胳膊緊緊摟著我的腰,頭埋在我肩上,熱乎乎的鼻息噴在我的頸窩,燙得我心跳亂了一拍。他的手開始不老實,順著金色吊帶裙滑下去,指尖輕輕碰到了透明褲襪的邊緣,摩挲著大腿根的皮膚,溫熱的觸感像電流鑽進我心裡。我身子一顫,下意識想推開他,可手抬起來卻軟綿綿地放了回去。我咬著唇,腦子裡亂成一團。他剛才說的話還在耳邊迴盪,可那封粉色情書、雯雯甜甜的笑,還有公園裡他幫她別頭髮的畫面,卻像根刺,扎得我心口痠疼。我喘了一聲,低聲說:“小宇,別亂摸,媽在這兒做飯呢。”聲音啞得沒半點威嚴,反而像在撒嬌。
他低頭在我耳邊哼了聲,聲音沙啞又黏糊:“媽,我不亂摸,我就想抱抱你。你今天打扮這麼好看,我……我忍不住。”他的手停在大腿根,指尖輕輕捏了捏透明褲襪,像在試探我的底線。他的臉貼著我的後頸,嘴唇若有若無地蹭著我的皮膚,熱氣噴得我耳朵發燙。我腦子“嗡”的一聲,臉紅得像塗了胭脂,轉過身想推開他,可一抬頭就撞進他那雙溼漉漉的眼睛裡,滿是依賴和迷戀。我張了張嘴,想罵他,可嗓子幹得發不出聲。他的手順勢滑到我腰上,隔著緊身吊帶裙摟住我,胸前的C罩杯被他壓得變形,他眼神一晃,喉結動了動,像在剋制什麼。
“小宇,你……”我終於擠出一句,聲音抖得厲害,“你別這樣,媽是你媽,不是……”我沒說完,眼眶一熱,眼淚差點掉下來。那股背德的燥熱燒上來,我咬著唇,強壓下那點衝動,可心裡卻有個聲音在喊:他摸我,我竟然不討厭。他低聲說:“媽,我知道錯了,可我就是想跟你親近。我沒想別的,就是覺得你太好看了。”他的手攥著我的裙襬,指節發白,像在跟自己較勁。
我喘著氣,手抬起來按住他的手,沒推開,反而輕輕拍了拍,低聲說:“行了,別摸了,媽知道你孝順。可你得懂點分寸,別老這樣。”我語氣軟得像在哄他,可心裡的燥熱壓不下去。他的手停在我腿上,指尖還蹭著透明褲襪,我沒再說話,腦子裡亂糟糟的——我教育他,可他這股親近卻讓我有點喜歡。他抬頭看我,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低聲說:“媽,我不摸了,我聽你的。我就是怕你不高興……”他的手慢慢鬆開,可眼神還黏在我身上,從我的臉滑到胸前,又落到金色高跟鞋上,像捨不得移開。
我心一軟,眼淚終於掉下來,伸手抱住他,臉埋在他肩上,低聲哭著說:“傻小子,媽怎麼會不要你?你是我兒子,我疼你還來不及。可你長大了,得有點分寸,別讓媽為難,行嗎?”我抱著他,眼淚蹭在他衛衣上,心裡滿是愛和疼,可那股酸楚還是沒散。他抱住我,手老老實實摟著我的腰,低聲說:“媽,我知道了,我以後不讓你為難。我就想跟你好好的,誰也比不上你。”他的聲音哽咽著,像在保證,可那股迷戀卻藏不住,燙得我心跳亂了。
我鬆開他,擦了把眼淚,轉身靠著料理臺,手撐著額頭喘氣。金色吊帶裙緊繃著身子,透明褲襪閃著光,我知道他在看,可我沒回頭。我低聲說:“行了,去把飯熱熱,媽餓了。”語氣盡量平靜,可嗓子啞得藏不住哭過的痕跡。他“嗯”了一聲,走去拿菜熱飯,我站在廚房裡,看著他的背影,心裡亂得像散了架。雯雯的事讓我吃醋,我打扮成這樣是為了他,他摸我腿我沒推開,我甚至有點喜歡這股親近。我咬著唇,手指攥著料理臺,指甲摳進木頭裡——我這是怎麼了?可那股酸酸的得意和燥熱的喜歡,卻怎麼都壓不下去。
飯熱好了,他端著盤子回來,擺在桌上,衝我笑:“媽,快吃吧,我熱的紅燒肉,你最愛吃的。”他拉開椅子,等我過去,眼神乾淨又依賴,像以前那個黏我的小宇。我走過去坐下,腿疊在一起,透明褲襪蹭著裙襬,他眼神晃了一下,又趕緊低頭吃飯。我夾了塊肉塞進嘴裡,嚼著嚼著,眼眶又熱了。我是他的媽,我得管住他,可他這股感情卻讓我動搖。我低頭看著盤子,心裡想:他要是真跟雯雯好了,我會不會更酸?我甩了甩頭,告訴自己別胡想,可那股爭風吃醋的勁兒卻黏在心上。我看著他吃飯的樣子,突然有點怕——怕他長大,怕他眼裡不再只有我。
飯吃到一半,他抬頭看我,低聲說:“媽,你別生氣了,我以後不出去玩了,行嗎?我就想跟你待著。”他伸手碰了碰我的手,指尖溫熱得讓我一顫。我抽回手,低頭喝了口湯,掩飾住臉上的燙,說:“行,你聽話,媽就不生氣。可你得記住,你是媽的兒子,別讓媽操心。”我語氣硬了點,可心裡的軟卻藏不住。他點點頭,笑著說:“媽,你放心,我誰也不要,就要你。”這話一齣,我心跳漏了一拍,臉燙得像火燒,低頭猛吃了幾口飯,掩飾住那點亂糟糟的心思。他是我的兒子,我疼他,可這份感情卻讓我越來越亂,我只能裝作沒事,繼續當他的好媽媽。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