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系統】(第二卷 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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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6

是極具辨識度。張老二的斗笠劈開月色,身形如黑熊撞林般碾過枝椏。

  其他人自然是沒有小李這等眼力,但是也都被剛剛那一嗓子震得發抖。守夜人還捂著震痛的耳朵,小李已經快步掠至身前,匕首寒光連劃兩道銀線,血珠尚未落地,兩具屍首已仰面栽倒。回頭一看一追一逃的二人快要衝進斷刀寨了,衝孫鐵牙低呵了一聲“快走!”兩人在山道上小跑起來,馬蹄鐵磕著山道青石,每聲脆響都讓姐妹倆肩頭微顫。姐妹二人既有逃離山寨的興奮,又對前路充滿了忐忑。

  山風裹著好運,沿途崗哨不過三五人。小李總能在土匪看清他們前閃進林間,匕首貼著草葉寒光閃過,便有幾具屍體栽進灌木叢。待到十八寨界碑前,正撞見七個土匪圍坐篝火。篝火噼啪炸響的瞬間,小李直接一個6連發清空彈夾,剩下三人剛抄起傢伙,咽喉已被追上的刀鋒割開。孫鐵牙似乎是補刀上癮了,小跑上來又是一頓操作。

  四人衝過界碑半里地,小李拉著韁繩朝伏擊點狂奔。孫鐵牙喘著粗氣在後面找到遺落的兩匹馬,匆忙將騎著一匹栓在另一匹馬後,翻身上鞍。待他追至那片染血的山道時,正聽見小李的呼喊撞碎夜色"小啞巴!"

  二十步外草叢裡,草莖突然晃動,雲穗頂著滿腦袋草屑鑽出來,懷裡還抱著那黑木棍。她跑到小李身前抱住小李的腰,她雙臂驟然收緊如鐵箍,似乎是怕小李再消失一樣。肋下的傷口被勒得生疼,小李並未說什麼,只是輕撫著她的小腦袋。直到孫鐵牙的馬蹄聲逼近,雲穗才驚覺自己把小李的傷口勒出血了。

  小李左手臂抄起她的小屁股將她抱了起來,親了親她還掛著淚花的小臉蛋,向著三人走去。孫鐵牙下馬,看小李走近,正要開口說什麼,只覺得腹部一涼,小李已經是將匕首捅進了他的肚子裡,還扭了扭刀柄。看著小李戲謔的表情,孫鐵牙只吐出了“為什……”。小李抽刀,他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小李甩刃振血,踢開那隻痙攣的手“我說話算話,帶你逃出山寨了。你本就是跟地上這些屍體一樣要來殺我的人,死在這裡也算死得其所。我不反對你對婦孺老人痛下狠手,但是我接受不了叛徒。明白了嗎?”小李這一番話,不知道是說給地上的孫鐵牙聽的,還是說給馬背上的二女聽的……

  韁繩如蛇絞過三匹馬的轡頭,山道狹窄處馬匹排成蜿蜒長蛇。小李抱著雲穗坐在頭馬上,第二匹馬上是瑟瑟發抖的柳家姐妹,柳素雙攥著韁繩的指節發白,其妹青雙縮在姐姐懷裡,最後贅著一匹馬。潑墨夜色裡,四騎踏碎滿地銀霜驚飛林間宿鳥。鞍韉與馬腹撞擊的悶響中,土路被碾碎的月光如霜刃鋪陳。

  四人一直奔逃到殘月沉入山脊,小李察覺到她們都精力不支,小啞巴已經如同學渣上課一般,腦袋如小雞啄米般點著,後面的劉家姐妹也昏昏欲睡,似乎要摔下馬背。心想也跑出來足夠遠了,於是便帶頭偏離道路,在山林間找到一處河流停下來休整。抱著小啞巴躍下馬背,再將二女扶下馬,吩咐她們把馬拴好。

  柳家姐妹下馬時雙腿打顫,昭月繡鞋陷進河灘稀泥,她們驚愕地看著小李變出一堆布料,並抖開鋪在地上。小李三下五除二將帳篷搭起,鋪好防潮墊再開啟睡袋。小啞巴已經困得不行,揉著眼睛脫得只剩小褲衩就鑽入睡袋開始睡覺。小李對柳家姐妹說“都累了,進帳篷先睡一覺吧,拼接睡袋只是兩人尺寸的,先擠一擠,其他事睡醒再說。”說罷便脫了外衣直接鑽入睡袋,抱著雲穗閉上了眼睛。

  兩姐妹半彎著腰站在帳篷裡面面相覷,大戶千金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年紀,別說“男女授受不親”這種常識,就算是房中私密也是明白的。眼下要她們跟一個才認識幾個時辰的男人大被同眠,多少有些強人所難。柳昭華雙盯著睡袋,芙蓉面飛起紅霞。直到妹妹柳昭月扯了扯她的袖口,姐妹倆才坐在防潮墊上依偎著休憩,卻是不敢鑽到睡袋裡去。柳昭月偷偷伸手摸了摸睡袋,小聲跟姐姐說“不知道是什麼料子,摸起來真滑,跟絲綢一樣。”柳昭華輕拍了妹妹一下“別鬧,別打擾到恩公休息。”兩姐妹嘀咕幾聲之後就扛不住睏意,漸漸安靜了下來。小李精力旺盛,當然沒睡著。閉眼感受著這對姐妹花的動靜,倒是也沒急著把她們辦了,熬了一天都累了,先讓她們好好休息吧。仔細盤算著這一次的收穫,“赤飽辣!”小李真想蹦起來大喊老八口號,一堆金銀不說,還收穫了一對極品爐鼎,小李都感覺性福來得太過突然,有些不真實。感覺哪裡不對,但思來想去又找不出問題。只能暗自感嘆:好人果然有好報,這種懲奸除惡的事情真是義不容辭。質疑爛仔,理解爛仔,成為爛仔……

  第二卷 第十章 到底是為什麼?!

  趙青陽蜷在山縫裡,扭曲變形的麻子臉被血汙黏成片。剛入練氣境的修為本該讓他進退自如,此刻卻被追得像條喪家犬。原本只有疤臉張老二追殺尚能周旋,突然又冒出幾個練氣境寨主,喊著要他償命,招招都衝著他要害。整個十八寨地區都被封閉,他一整晚都沒能逃出去,只能在山裡打轉。對方擅長山林追蹤,有好幾次被發現了蹤跡都是直接下死手,差點沒把他打死。如果不是他身法了得,又有隱蔽氣息的手段,早他媽栽了。“操他姥姥的...”取出一瓶療傷丹藥囫圇吞入嘴裡。他開始調息恢復,“到底是為什麼會弄成這樣?!”回想自己這一次的經歷……

  趙青陽自小被師傅收養,隨師從天樞域而來,在這西南域天元宗分支中長大。他天賦異稟,得師傅悉心栽培,二十歲便已踏入練氣境,堪稱當世少有之天縱奇才。當他達到練氣境時,師傅便命他下山歷練。下山後四處亂逛,值此動亂時期便是他劫富濟貧、懲惡揚善之時。一路上機緣不斷,意外獲得了一套極品身法和幾枚珍貴的靈丹妙藥。及至他豪情萬丈志得意滿,準備前往東部憑一己之力阻止戰爭時,同門師兄帶來了師門的訊息:大部分軍隊已調往東部,而十八寨裡有人在大量收購制式兵甲和武器。豐稷伯擔心一些內部不穩定因素會藉此異動,便與他師父溝通了此事,讓她注意十八寨的異動。看似宗門不過問俗事,但其實宗門所控區域的稅收大都是進了宗門口袋,區域的實際管理者也是宗門,所以官府與宗門背地裡的聯絡相當緊密。

  沈清秋是天元宗的上代宗主之女,天賦資源都屬頂尖。作為築基修士,她已立於武道巔峰,每前進一步卻也千難萬難。上代宗主隕落後,她被排擠到西南域,而今能獲得的資源大不如前。因此,她也對十八寨這個神秘的築基境心懷關注,沈清秋認為對方的舉動有些藏頭露尾,或有內憂。若有機會做掉對方,至少也能從對方身上獲得些體悟。所以她便派人告訴趙青陽去查探,確認十八寨是否真的在大批收購制式兵甲和武器,順便探探他們的實力虛實,並叮囑他量力而行。

  根據線報這兩天會有一批裝備送到,趙青陽早早地尾隨著商隊進入了山寨。每日觀察著來來往往的商人,打探情報。直到看到了小李一行人,老吳渾身上下都寫滿了猥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小李尤其讓他覺得有些彆扭,說不出為什麼,但就是讓他本能地生出幾分反感。而且當他用望氣術窺視小李時,發現小李看似散漫,卻氣息凝實,底蘊深厚,實力並不弱於他。

  “不好惹。”這是他的第一直覺;他下意識就把小李一行人當成了目標,悄悄跟隨他們進入集市,恰巧碰上了張老二購買孩童的一幕。他這幾天在這裡打探了不少訊息,自然是知道張老二要用孩童練邪功的。他自己就是被師父收養的孤兒,當即就在心裡發誓:一定要為民除害做掉張老二,保護這些孩子。小李二人直接穿過集市就要離開山寨,他有些懵。這二人可帶不了大批制式裝備,除非他們有儲物道具,但連他自己都沒有,他不覺得這個散修有資格擁有。雖然本能地很厭惡小李,但他還是得執行任務,不情不願地回去找猥瑣的老吳和他們的馬車貨物,只有那邊會有他要找的證據。

  這邊果然沒讓他失望;老吳一行人狗狗祟祟地拉著馬車在山寨晃悠,並沒有去集市交易。趙青陽更是篤定了:那箱子一定裝的是見不得光的東西。他尾隨到一處僻靜處,終於看到老吳跟人接頭。躲在暗處屏息凝神細聽,原來老吳賣的是一批催情藥和壯陽秘方,連帶相關的藥材。

  他又懵逼了……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但他一直很自信直覺;他毫不懷疑小李讓他產生的本能厭惡感,他堅信這夥人有大問題。於是便跟重倉股下跌的散戶一樣,不捨得果斷割肉,甚至要加倉。“馬車上還有貨物,再看看。”他繼續偷偷監視著老吳一行人。

  在山裡繞來繞去,路過了好幾個山寨;看著馬車上的貨箱一個個開啟,一一批批的催情藥和壯陽藥賣給土匪。他快要崩潰了;尤其是他在路上還看到了一輛送貨給張老二的人販子的馬車,聽他們說今晚就要拿這些孩童練功。

  他深感時間寶貴,但是又被老吳帶著在各寨之間繞了半天,他真恨不得把這幫賣春藥的全殺了,但是又不敢打草驚蛇。當他準備放棄再去尋找目標的時候,商隊的護衛頭子偷偷騎著一匹馬擅自離開了商隊。

  他像是抓到了什麼,直覺再次告訴他:不簡單!護衛來到斷刀寨,不知道跟二當家的說了什麼,不一會兒,斷刀寨全軍出擊了。他想:“這就對上了。”根據這些天的打探:斷刀寨之所以叫斷刀寨,不是說刀都砍斷了,而是斷了刀就可以找他們;在十八寨獨立之前就以這聞名,他們的鍛造技術似乎很不錯,也是制式裝備關聯度最高的寨子。他們這麼大仗勢出去,應該是去接貨?看樣子是往另一邊出寨,難道裝備是從那邊運來的?趙青陽一邊默默跟著,一邊在心裡盤算……

  斷刀寨的土匪們在路邊等著,躲在他們身後樹林中趙青陽偷偷看著。直到他看到了從寨子裡走出來一大一小的小李二人,突然感覺不對勁。再看到他們打起來了,他算是明白了,他們不是在等著接應什麼制式裝備,他們是在黑吃黑!趙青陽心裡直接崩潰了,雖然他沒什麼文化不怎麼會罵人,但是已經在心裡把這些人咒罵了一千遍。他也沒興趣參與戰鬥,就讓他們狗咬狗就好了,他自己則是悄然離開這片是非之地。時間不多了,他要儘快去阻止張老二,此刻什麼都比不上去踐行他心中的正義。

  他不知道的是:當跟著老吳商隊打轉的時候,有一隊防衛規格極高的商隊正在開進血藤寨;當他跟著跑到寨外時,那邊已在交接,斷刀寨的大當家說去喝酒,其實就是驗貨。事實上,老吳的商隊在座小城就被盯上了,按理來說他們出城的第一晚就該被做掉,根本到不了十八寨。但是小李這個外來人不受某種約束,打破了某種既定軌跡,造成的蝴蝶效應讓一切變得面目全非。

  夕陽剛落山,黑暗籠罩大地。趙青陽潛行至張老二宅邸,斂息貼窗窺得室內血陣初成,他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來得及時。他等到張老二聚精會神剛開始要祭煉孩童時,果斷悍然出手,全力一擊之下打斷了張老二,讓其破功遭到反噬。他果斷上前拔刀要趁他病要他命,給張老二來一記狠的。張老二也不是泥捏的,一口汙血噴吐過來,趙青陽大意了沒有閃,被噴了一頭一臉。

  沒想到這血帶毒,他感到臉上傳來一陣撕咬皮肉的痛楚,想到自己毀容了再疊加視線受阻,他狂性大發,“啊!我要殺了你!”狗叫著一通亂砍。劍氣在屋內肆意揮灑,籠子裡的孩童尚未來得及哭喊,就全被切成了肉塊。他用袖袍擦去臉上汙血,雖然眼睛受創的他此刻像是得了飛蚊症,視線裡很多模糊斑點,但總比剛才什麼都看不清要好。張老二躲避完他的刀氣,看到孩童的慘狀怒不可遏。但是趙青陽似乎比他更憤怒,痛斥著張老二:“慘無人道!居然對孩童下此毒手!今日我趙青陽,勢必替這些無辜討個公道!”張老二一時都有點懵了。

  二人再度戰在一起,青陽正待嘲弄對方強弩之末,卻見張老二突然扯開衣襟。一件軟甲泛著幽藍靈光,竟是靈器,將先前致命刀氣化去七成。未及回神,碗口大的拳頭已裹拳罡轟來。張老二的戰鬥力沒什麼實質損失,修為又比他更高,很快就被張老二的拳罡打得連連敗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趙青陽記住你了!”趙青陽狗叫一聲就開始跑路。

  趙青陽身法了得,點踏在樹枝上,飛快在林間穿梭,張老二也不差,每一腳都踏得地裂三寸,整個身體如同炮彈般彈射出去。二人一追一逃了許久,張老二不停的催動罡氣怒喝,效果如同佛門的獅子吼,引起了不少注意。“該死!”趙青陽暗罵,卻又無可奈何,他打不過張老二,雖然有遮蔽氣息的手段,但是又不是隱身,張老二追那麼緊,怎麼可能眼瞎了看不見他。想著該如何暫時甩開張老二,他的視野中看到了前面的斷刀寨。斷刀寨主力大部隊都出去了,此時內部空虛,他正好可以衝進寨子裡,藉此甩開張老二。想到就做,他果斷衝著斷刀寨衝去。

  張老二能隨意轟斷林中當在前方的樹木,卻不能在斷刀寨中肆意妄為,反而是剛好讓趙青陽擺脫了他的視線。趙青陽衝入寨中拐來拐去甩脫了張老二,遮蔽氣息的手段開始生效,他聽到身後的無能狂怒,微微一笑。不敢停留,他繼續往寨子中摸去。一如之前,直覺告訴他,前方似乎有著機緣。他來到一處土坯房前,望著地上四具血泊中的屍體他不擴音高了警惕。“誰幹的?”他一邊警惕一邊往前,掩著的門裡傳來些許動靜,他有強烈的直覺,門後似乎有什麼!他靠在牆邊輕輕推開門,卻沒有傻到伸頭進去看,門內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還有女人的低哼,除此之外再無異樣。他深呼吸往裡看去,幾個蓬頭垢面的女人尖叫著擠作一團,發出驚叫,在夜空中傳開。

  趙青陽慌忙豎起食指抵唇:"別嚷!我真是來..."話音未落,最前排的圓臉少女突然瞳孔縮成針尖大小。這些女人精神早就繃到極限了,被抓來這幾天都關在這裡,先前那對姐妹又被拖走了,她們待在安靜幽閉的牢房中很難不胡思亂想。現在突然又竄出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她們能不怕就怪了。

  趙青陽手忙腳亂的捂住了一個喊得最大聲的女子,安慰其他人“相信我!我天元宗親傳弟子趙青陽!我能救你們!”

  “我不信!你長得那麼醜!肯定是妖怪!”一個女子叫道。

  趙青陽一聽這話直接紅眼了“你敢如此辱我趙青陽?!”並指如劍出便是一縷劍氣將這女子攔腰斬斷。被他捂住嘴的女子嚇壞了,對著趙青陽的手就是狠狠一咬。趙青陽狗叫一聲“敢偷襲?!”直接發力將女子半張臉捏得扭曲變形,咔嚓骨裂聲混著哭喊在屋裡炸開。當半張塌陷的臉龐映入眼簾時,他才驚覺指縫還黏著半截斷牙。

  趙青陽盯著自己的手,耳畔嗡嗡響著"妖怪"的尖叫。懷裡女子塌陷的臉突然和宗門收徒大典重疊——那天他跪接過身份玉牌時,與其他弟子齊誦"正心明德"。"這些都是妖女!不能留活口!"這個念頭冒出來時,剩下的人像被掐住脖子的雞,瞪著眼發不出聲。“爾等妖女!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他抬手正要滅了這群目擊者,有個姑娘突然大喊救命。他衝這個姑娘揮手便是一縷真氣打出,牆面突然炸開磚石,修士耳聰目明,正是聽到聲音趕來的張老二。碩大的拳頭裹著罡氣尖嘯破空而來,他整張右臉瞬間凹陷成詭異弧度,伴著四濺的血沫撞穿土牆飛了出去。

  “無恥邪修!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正義力量!”煙霧瀰漫中傳來趙青陽含糊不清的狗叫,張老二警惕地擺出防禦架勢,但等了一會發現沒動靜。張老二衝破煙塵衝出來,趙青陽又逃了?!再度無能狂怒繼續追趕。趙青陽在屋舍間東躲西藏,剛才動靜太大,已經有不少土匪舉著火把出來檢視。“該死!怎麼會弄成這樣?!”感覺這一波虧大發了,那些孩童和女人,還有自己英俊的臉……都怪這幫殘忍的土匪!今天敢如此坑害自己,明天就敢對他的美麗師尊動歪腦筋。眼前忽然浮現師尊沐浴時的朦朧剪影,那是他不斷努力修煉的動力。他必須要揪出幕後黑手,保護他摯愛的師尊!他躲在一個角落,從懷中取出療傷丹藥吞下,琢磨著自己該往哪逃。

  正當他考慮時,斷刀寨大當家趕回到寨子裡。他察覺到張老二的狗叫,聲線分明朝著斷刀寨方向移動,趕忙趕回來檢視。他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裡,而是攔住了一個舉著火把四處巡視的寨民“說!發生了什麼?!”

  “張二爺攆著個外鄉人進了寨子!說那人殺了他買的孩童。”寨民老實回答,突然他似乎是又想起了什麼“那個外人還殺了看守牢房的兄弟,和幾個被抓來的女人!”

  斷刀寨大當家瞬間目呲欲裂,那對姐妹花可是二當家在難民中意外抓到極品。他就是想要獨佔二女,又沒個好藉口一個都不給二當家,這才一直關著。可千萬別被豬拱了!他二話不說直接衝著牢房趕去。牢房四周的人一片慌亂,石牆上噴濺的血跡未乾,四具守衛屍體脖頸間都留著細如髮絲的割痕,他看向破敗的牢房裡,地上橫著三具女屍,唯獨不見那對眸若春水的姐妹。一問其他人也都說不知道沒看見,他懸著的心終於死了。也是發出咆哮“大膽賊子!敢來我斷刀寨鬧事!”苟著恢復的趙青陽聽到這一聲咆哮也嚇了一跳,斷刀寨大當家也來了!這裡不能留了,得趕緊走,貼著陰影就往斷刀寨邊緣摸去。

  張老二聽到斷刀寨大當家的咆哮,心想他必然會和手下搜查寨內,他抬腳便往寨子邊緣走去。正當斷刀寨大當家的仔細搜查寨內時,一個慌張的聲音再度衝他喊道“當家的!您院裡...”話音未落,大當家便朝踩著屋頂著自家衝去,院門口的兩具屍體讓他內心震動。步入院中就聞到一股血腥味,一腳踹開家門,濃稠的血腥味漫過雕花影壁,滿地血汙裡蜷縮著三歲幼童,繡著虎頭的襁褓被利刃貫穿;老婆們橫七豎八得躺著;房間裡的老母親歪頭躺在床上,血液流乾顯得臉色灰白……大當家雙膝砸碎青磚,喉間迸出的嘶吼震得簷角銅鈴齊鳴,驚飛了整片山林的夜鴉。

  “無恥惡徒!殺我妻兒老母!此仇不共戴天!!!”這聲裹著血腥氣的嘶吼穿透寨牆時,趙青陽正貼著牆根疾行。他後背猝然撞上冰冷石壁,握住的劍把險些脫手。不過他很快就明白過來,估計是張老二這個喪心病狂的無恥之徒殺害一家婦孺老弱,要將這滅門血債全數扣在他頭上。顧不得遮掩身形,趙青陽足尖點地三縱兩躍,玄色夜行衣在月光下拖出殘影,驚得寨中巡邏的人響起破鑼嗓子:"賊人在那!"

  張老二突然蹦出來截住去路,他很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那個方向,眼角餘光瞥向西側山道,密林間似有馬蹄踏碎落葉的脆響,夜色濃重,樹木茂密,他也看不太清楚。暗罵一聲,隨即轉頭往另一個方向加速逃去。腐葉在足下炸開腥氣,他借勢蹬斷半截枯藤,整個人如離弦之箭沒入黢黑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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