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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7
到了一個壓縮檔案，裡面是謝雪瓊的個人檔案，以及非常詳細的工作履歷。不得不說，謝雪瓊能把萬松嶺從孫靜這樣一個熟女美婦手裡搶走，還是有些東西的，長得漂亮只是一方面，名校畢業的她絕非一個花瓶，加入孫靜的事務所幾年，體現出了極強的辦事能力。只是萬松嶺萬萬沒想到，很有可能是這個情人最終要了他的命。“調教手段不夠就開後宮，果然會引火上身吶……
想起自己那規模更大卻安居和樂，更重要的是對自己足夠忠誠的後宮，趙軒的嘴角不由得上翹起來，萬松嶺用合法或非法的手段拼搏了大半輩子，現在不僅家產，就連妻子女兒都很快就要便宜他這個後來者。
謝雪瓊的檔案表面上看不出什麼問題，但她是江城人，畢業於江城大學法律系-甚至還是趙軒一個專業的學姐。
考慮到富江省人對於家鄉極度的留戀，她畢業之後來到連海的選擇就顯得非常奇怪。謝雪瓊在校期間的經歷並沒有寫在這份檔案裡面，但這根本難不倒趙軒，他讓甘夢晨在學校的資料庫裡檢索了一番之後，果然找到了想要看到的東西。
研究生二年級的時候，謝雪瓊曾經在陳氏兄弟的康盛集團實習過整整一年。
“一切都對上了……”趙軒看著螢幕上謝雪瓊導師批覆的實習報告，內心中最後一絲擔憂也終於放了下來——如果孫靜確實是殺死萬松嶺的兇手，他即便再不捨得，也不會做出包庇真兇的事情來，而謝雪瓊這條線索的出現，讓孫靜的嫌疑被徹底排除。至少後者不可能是主犯。另外一邊，警方也已經出具了萬松嶺的屍檢報告，確定他的死因是冠心病引發的心源性猝死，至於具體的致死原因，（一方面死體內的心臟起搏器因為不明原因已經停止工作，可能是誘因之一，另一方面死者體內並未檢出他長期服用的一種冠心病治療藥物，這樣突然的停藥也可能導致冠心病的加重。
不過，警方精確地確定了萬松嶺的死亡時間，是昨天凌晨的2點到2點15分之間。
於是趙軒回去重新看了一眼自已潛入那晚的錄影攝像頭開始遭到干擾的時間已經是2點15分，考慮到心臟病人也不可能在起搏器失效的一瞬間就喪命，那麼已經可以完全確定，萬松嶺的死跟孫靜放置的干擾器無關。
也就是說她連從犯都算不上，最多算是謀殺未遂。這樣事情就變得好辦多了。已經大概理清事情來龍去脈的趙軒把手中的各種資料整理了一下——主要是需要剪掉自己搞秘密潛入的那部分監控影片，然後直接給彭廉打了個電話。半個小時後，某家商場的地下車庫，還是在那輛商務車外形的警用指揮車裡，趙軒又見到了彭廉和廖碎飛。
二人都是雙眼發紅，還帶著很重的黑眼圈，顯然已經有些日子沒有休息好，尤其是彭廉，以往趙軒看到他的時候都是正襟危坐，這次卻連襯衫最上面的扣子都沒繫上哪怕警方對萬松嶺已經在調查，他也是連海市最重要的企業家之和政協委員，表面上的死因又是病故，警方扣住不讓發喪甚至解剖屍體的行為都受到了很大壓這方面的壓力甚至並非來自力。
而是來自虎視眈萬松嶺的家人，眈正準備從他死後亂局中分一杯羹的其他人。
“你說你那裡有重要的證據，是次你跟小廖指什麼？對了，提過的思路我們已經在跟進，但是曹家人最近的動作很少，看不出有什麼破綻。
彭廉說著只胳膊撐著面前的桌板，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趙軒直接從包裡掏出自己的電腦，所有能給警方看的資料都在這個裡面。
我在意識到曹國安“前段時間，可能有動作之後，在孫靜家門口偷偷裝了個攝像頭，前兩天取回來之後我仔細查看了讓對面趙軒上來就是語出驚的廖碎飛和彭廉齊齊露出震驚臉。
“所以你拍到了什麼？
因為中間監控影片都在這裡了需要換電池所以漏了差不多三天，但還是看到了很多東西。
隨後趙軒開啟影片，調整時間軸給面前的兩人展示了孫靜和宋天放干擾器的影片片段。“孫靜竟然在她自己家的隔壁還有一棟別墅……萬松嶺知道這件事麼？”廖碎飛抬頭問道，果然大家在看到這段影片時的第一想法都是差不多的。
“其實這個別墅它不是孫靜的……”趙軒只好又費一遍口舌，跟兩位警官講了萬松嶺、孫靜和謝雪瓊三人之間的彆扭關係。“我們確實知道那個謝雪瓊是萬松嶺的情人，但是……”就連彭廉都露出了些許微妙的表情：“然後呢，你既然專門出來一趟，手裡恐怕不只有這幾段監控影片吧。”正常來講趙軒這種越過警察私自調查的行為是要受到批評，至少是不能鼓勵的，但現在他畢竟是半個警方的人，況且透過這半年來楊文煜那邊的訊息（當然也有她故意偏向自家男人的因素）也能看出趙軒很是有一些潛力，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孫靜和宋天那天進去是為了放這個東西。”趙轉打開了那張電子干擾器的宣傳圖片一個功率超強的電子干擾器，甚至於我放在路對面樹上的攝像頭都受到了影響。“所以你覺得是孫靜……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利用這個電子干擾器使萬松嶺的心臟起搏器失效，然後誘發心臟病？”廖碎飛跟見後者點了點頭彭廉對視一眼，才繼續道：“是這樣，我們實際的結論跟對外發布的報告有點區別雖然萬松嶺體內的起搏器確實停掉了但哪怕是他這樣的冠心病也不會因為起搏器短時間的人失效就發病，所以我們目前認為這至少不會是導致他死亡的主要原因。
說完這些之後他又把錄影調整到最後出現干擾的部分（再往後趙軒潛入的內容被剪掉了）：：“不過，你的影片很有價值，提供了更準確的時間證據，電子干擾開始的時候，已經是我們推斷的萬松嶺死亡時間段的最後幾分鐘了，那個時候他肯定發病有一段時間，並且大機率已經死亡了。”顯然，跟偵探文學中廣泛存在的打醬油警察不同，連海警方的業務能力比趙軒預計的要強很多，他們雖然還受制於各方壓力以及混亂的形勢沒能找到真兇，甚至還沒來得及理清案件的整體時間線，但至少沒有受到干擾項的影響，直接走在了正確的方向上。但趙軒做的也不是無用功，後面的證據足夠給他們上個助推器。
“不，這些我也知道，孫靜應該只是動了手，但並沒有直接導致萬松嶺的身亡。”趙軒擺擺手示意自己也知道這一點：2“你們先聽我說完，在孫靜放了干擾器之後，還有一個女人也進去過那棟別墅……”趙軒整體上的推測是這樣的：謝雪瓊明面上是孫靜的助理，實際上是陳氏兄弟在連海佈下的暗樁。當江城方面決定做掉萬松嶺這個不穩定因素、扶持曹家上位之後，她就利用宋天想要為父報仇的心理，透過誤導讓他以為是萬松嶺害死了宋青，隨後控制宋恐嚇孫靜，讓她最終做出殺夫證道的決定。
在這個過程中宋天應該是一直被矇在鼓裡，並不知道恐嚇的內容，而干擾器應該也是謝雪瓊透過曹家搞到的。
在宋天的暗示之下，孫靜最終選擇了隱蔽但其實效果很差的干擾器進行作案，這麼做的另一個理由是可以在事後嫁禍給宋天，而對於謝雪瓊來說，孫靜選擇什麼手段並不重要，因為她會親自動手，再增加一道保險，保證萬松嶺一定會心臟病發身亡，孫靜和宋天對於她來說都只是替罪羊而已。
這樣在案發之後，孫靜會堅定地相信是自己殺死了丈夫，而由於整個事件中對外留下證據的實際上都只有宋天一個人，只要再讓宋天發生“意外”就能夠封住所有人的嘴，事後警方就算懷疑孫靜，也沒有任何證據，退一萬步講就算把孫靜抓了，她也會認罪。
第514章瞞天過海
聽了趙軒的推理，以及提供的證據之後，就連老道的彭廉也不得不承認他這個想法具有高度的合理性。
當然趙軒提供的都只能算是旁證，後面還需要其他的調查工作，不過一個編外線人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非常可以了他們警方也是要臉的，哪能真的讓別人喂到嘴裡。
“還有一件事，我有個請求。在把所有證據都交給彭廉之後趙軒話鋒一轉，開始準備提要求。
“說吧，不要太過分就行，給小楊批結婚也可以。”柳暗花明的彭廉此時心情大好，甚至開始和趙軒開起玩笑來。趙軒在江城雖然他們還不知但哪怕靠過整出了多麼大的活也知道楊文煜這個來人的直覺，曾經的警局一枝花肯定是要跟著他跑了。
不過趙軒想說的當然不是這個，他哪怕領證也只能是跟甘夢晨，這一點後宮裡的所有人都清楚。“孫靜知道一些關於陳氏兄弟的事情，但她目前很不信任警方，我想要把她帶到江城幫忙，所以……希望能不追究她謀殺未遂的法律責任。”趙軒沉聲說道：“當然，她知道的東西我會問出來，然後交給你們一份。這就是趙軒最終的目的了。在警方這邊把孫靜保下來，然後利用資訊差讓後者誤以為是他透過某種手段拿謝雪瓊當了替罪羊，同樣的手段也可以用在萬楚君身上，讓她”無意中“發現自己母親行為，在她內心崩潰時趁虛而入。
萬楚君跟曹書東在一起恐怕是因為萬松嶺那邊的壓力，現在在萬楚君眼裡，父親死了而母親是兇手，肯定不會再委身於他了。當然就算是這樣，趙軒仍然準備日後給這個小妮子一些教訓嚐嚐。
彭廉和廖碎飛聽罷趙軒的請求，也收起了剛剛戲謔的表情。茲事體大，孫靜雖然沒有直接導致萬松嶺的死亡，但畢竟做出了謀害行為，不算是通融一下就能過去的輕罪。
“也……不是不行。
先開口的竟然是彭廉，看來他確實已經很看重趙軒的判斷。“我這邊可以先用證據不足拖著，如果謝雪瓊真的和江城那邊有關係的話，離最終結案恐怕還有一段時間，你回江城之後想辦法搞出些進展來，把功勞安在她頭上，到時候我們以重大立功表現為由就可以直接免子起訴了。”實際上這種情況下，只要操作一下，孫靜甚至可以不出現在案件卷宗裡，但彭廉不是一個會輕易違反原則的人，他還是在合規範圍內找到了解決辦法。
在獲得了彭廉的承諾之後，拿下孫靜對於趙軒來說已經是手到擒來，但他的目標從來都不只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未亡人，如果不搭上萬楚君的話，孫靜在他眼裡的價值也會驟然下降。
所以還得趁著警方調查謝雪瓊的這段時間，安排一下這個小妮子才行。
之前趙軒已經從孫靜口中得知，萬楚君早就知道萬松嶺和謝雪瓊之間的關係，並且因此而對後者有些許不滿。
這就已經有了最基本的下手條件，於是在告別彭廉和廖碎飛之後，趙軒給凌雲芳打去了一個電話，讓她想辦法再去套一套萬楚君的話，看看她對謝雪瓊到底是一個什麼感情。
趙軒這邊玩的同樣是一手瞞天過海，他在這件事情裡有絕對的資訊差優勢，他要讓孫靜認為是她自己殺死了萬松嶺，只是因為趙軒發揮了一些作用，把真兇“變”成了謝雪瓊。
同時，還要讓萬楚君在“無意中”發現母親的軾夫行為，再由趙軒向她解釋孫靜逼不得已的苦衷以及萬松嶺這些年來的真實身份，趁著她內心防線最弱的時候表示這件事已經被解決，一舉同時攻陷這對母女。
接下來的幾天對於趙軒來說相當難熬，距離他計劃回江城的日子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雖然按照他的計劃，在江城也不是不能把萬楚君收入囊中，但是……能在萬松嶺家玩弄這對母女還是更加刺激一些。
第二天，凌雲芳聯絡上了萬楚君，並很快名正言順地進入了對方的家，後者在見到閨蜜的一瞬間就撲到了凌雲芳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心裡有鬼的孫靜這一些天根本不敢面對自己的女兒，除了必要的外出之外都只是把自己關在房間因此二女就直接坐在客廳裡思談起心來。
凌雲芳看著萬楚君家裡面萬松嶺的靈位，內心自然是無比高興的，但主人的命令在身，她也不可能表現出來，還是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態度安撫著懷裡的萬楚君。
在凌雲芳的刻意引導下人的話題很快轉向了以後的日子，萬楚君此時幾乎已經萬念俱灰，終於聊起了自己跟曹書東之間的關係，以及現在家裡面的實際情況。跟趙軒猜測的差不多，萬楚君和曹書東之間的關係完全是因為形勢所迫，現在萬松嶺已死，萬家算是徹底沒了支撐，曹書東可能是覺得對萬楚君已經手拿把攥，加上這段時間對於曹家也很關鍵，因此這些天竟然一直沒有出現。“那既然是你……是萬叔叔主張你和他在一起，現在你也沒必要再……”凌雲芳試探著問道。萬楚君靠在凌雲芳身上無奈地搖了搖頭：“現在家裡只剩下我和母親，又有什麼辦法呢，家裡得有個主心骨在才行，總不能讓母親馬上改嫁吧……”“可是曹書東那傘樣子……哪能扛得起你們家啊？再說了，只要你們倆沒什麼野心，叔叔留下的東西還不夠你們自在一輩子，是跟了他要是跟了他，我看這些東西早晚得改姓曹。
凌雲芳倒是絲毫不掩飾對於曹書東的厭惡，實際上萬楚君的想法也差不多，只是受制於目前的境遇不好直接講出來罷了。
“你……唉……你不懂，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是，但是……”萬。楚君猶豫了一會還是講了出來：“這裡面的事情很複雜，總之凱我爸留下來產業的人太多了，而且……而且他在外面還有個小三，保不齊也會來爭一份……”凌雲芳想起趙軒給她的任務，內心一喜，暗道就是這個話題沒錯。“不……不會吧？
雖然早就從趙軒口中聽到了來龍去脈，但她還是裝出一副極為震驚的樣子，畢竟萬松嶺在外面的形象來營那也是以顧家好男人銷的。
如果是在以前，萬楚君考慮到家醜不可外揚，是必不可能把這些事說出來的，但現在既然有人願也就顧不意過來聽她傾訴這些得許多了。
以前還是我媽的助理嘻嘻。
呢，一開始對我還很好，虧我還拿沒想到都是為了接她當姐姐看，近我爸。“提起謝雪瓊，萬楚君就是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顯然是對她極為厭惡。
當天晚上，這個訊息就被凌雲芳告訴給了趙軒，然後獲得了一個讓她面紅耳赤的指示-在指的時間把萬楚君留在家裡，讓她現場觀看一齣好戲。
凌雲芳知道，那一天大概也會是自己真正獻身給主人的時候。不過已經知道這些天具體發生了什麼的她並不後悔，萬松嶺的死雖然跟趙軒沒什麼關係，但經過後者的一番操作整個萬家幾乎必定會支離破碎而曹家的好日子恐怕也剩不下多長時間，十幾年來的復仇夙願前所未有地接近實現。
她又能要求別的什麼東西呢？
不得不說連海警方的效率確實給力，硬是在趙軒離開連海之前找到了足夠的證據向法院申請了對謝雪瓊的逮捕令，為了不給她逃跑的機會，甚至是在萬松嶺的葬禮上把人帶走了。
沒有什麼打草驚蛇的擔憂，陳氏兄弟和連海警方的對抗幾乎已經進入公開化，最終的戰場只可能是在江城，連海這邊，曹家就算感覺風聲不對也不可能丟下這個爛攤子跑路。
再說，謝雪瓊算是整個集團網路裡地位不低的角色，本來也不可能指望很快撬開她的嘴，保密是不可能的。
而對趙軒來說，這下算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在謝雪瓊被帶走的同時，躺在家裡的趙軒就收到了系統獎勵[落花難上枝第二部分完成：獎勵天運值300，獎勵特性百花之主，兌換系統升級][百花之主：你征服過很多各式各樣的女性，因此面對女性時的壓迫力更強，在任何形式的博弈中都更容易使對方讓步或屈服]這總體上是一個讓趙軒更容易開後宮的特性，因為面對女人的其它博弈機會並不多。
讓趙軒最感興趣的應該是那個兌換系統的升級，在仔細觀察了一番之後，趙軒發現在升級之後，他將不只能用天運點兌換技能和特性，還可以兌換跟現實世界相關的物品。
當然，不是說可以憑空換出一輛車或者一支槍這麼離譜，而是系統提供了各種符合或略超現實水平的技術方案，兌換出來之後還需要趙軒自己想辦法把方案變成產品。
如裡面有一個（量子超級計算比如裡面有機]，點開之後光是涉及的子技術名字就差點把趙軒的腦子填爆，最終需要大概兩千萬天運點才能換出來，基本就是夢裡想想的水平。
兩千萬天運點相當於兩千億人民幣，但是系統它只能提現，不支援充值……
第515章未亡人的哀羞
好在這些子技術很多都是通用的，比如有一天趙軒真的換出來了這個量子超算，那麼當他再去兌換價值1.2億天運點的[量子時空傳送]這個技術時，就可以少花大概幾百萬天運點……算了，還是看看有沒有什麼現實一點的吧。
就在趙軒試圖金裡淘屎，從一堆高大上的技術中找出幾個自己能換出來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自然是匆匆結束了葬禮的孫靜。“謝謝……謝謝主人。剛一接通電話，孫靜就用哽咽的語氣對趙軒千恩萬謝，這些天來她一直在擔驚受怕中度過，而今天謝雪瓊被警方帶走，在她看來就是趙軒用”一手遮天“的權勢幫她解決了麻煩。
而她面對這樣的男人自然是無力反抗的。
唄。
趙軒這邊也不廢話，他謀劃折騰這麼多天，其中當然有幫助連海警方維護公序良俗的高尚追求，但主要還是為了能夠玩到這對母女花。
“嘴上的感謝就不必了，你應該知道自己需要千什麼吧？”趙軒關掉系統面板，兌換的事情可以後面再研究，眼下還是要先享受自己的“戰利品”。“知……知道，主人。”孫靜的聲音顫抖，面露悲哀地看著牆上萬松嶺的遺像和骨灰盒，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流：“靜奴已經……已經洗乾淨屁……屁股，只等主人臨幸……5聽到這句話的趙軒露出了志得意滿的笑容，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馬不停蹄地開車趕往萬楚君的家。
孫靜不知道的是，本來跟她說想要回老家找爺爺奶奶的萬楚君實際上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凌雲芳的勸誘和引導下，藏在自家的車庫裡，透過一個氣窗的縫隙觀察著客廳裡發生的一切。雖然聽不到孫靜剛剛打電話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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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那規模更大卻安居和樂，更重要的是對自己足夠忠誠的後宮，趙軒的嘴角不由得上翹起來，萬松嶺用合法或非法的手段拼搏了大半輩子，現在不僅家產，就連妻子女兒都很快就要便宜他這個後來者。
謝雪瓊的檔案表面上看不出什麼問題，但她是江城人，畢業於江城大學法律系-甚至還是趙軒一個專業的學姐。
考慮到富江省人對於家鄉極度的留戀，她畢業之後來到連海的選擇就顯得非常奇怪。謝雪瓊在校期間的經歷並沒有寫在這份檔案裡面，但這根本難不倒趙軒，他讓甘夢晨在學校的資料庫裡檢索了一番之後，果然找到了想要看到的東西。
研究生二年級的時候，謝雪瓊曾經在陳氏兄弟的康盛集團實習過整整一年。
“一切都對上了……”趙軒看著螢幕上謝雪瓊導師批覆的實習報告，內心中最後一絲擔憂也終於放了下來——如果孫靜確實是殺死萬松嶺的兇手，他即便再不捨得，也不會做出包庇真兇的事情來，而謝雪瓊這條線索的出現，讓孫靜的嫌疑被徹底排除。至少後者不可能是主犯。另外一邊，警方也已經出具了萬松嶺的屍檢報告，確定他的死因是冠心病引發的心源性猝死，至於具體的致死原因，（一方面死體內的心臟起搏器因為不明原因已經停止工作，可能是誘因之一，另一方面死者體內並未檢出他長期服用的一種冠心病治療藥物，這樣突然的停藥也可能導致冠心病的加重。
不過，警方精確地確定了萬松嶺的死亡時間，是昨天凌晨的2點到2點15分之間。
於是趙軒回去重新看了一眼自已潛入那晚的錄影攝像頭開始遭到干擾的時間已經是2點15分，考慮到心臟病人也不可能在起搏器失效的一瞬間就喪命，那麼已經可以完全確定，萬松嶺的死跟孫靜放置的干擾器無關。
也就是說她連從犯都算不上，最多算是謀殺未遂。這樣事情就變得好辦多了。已經大概理清事情來龍去脈的趙軒把手中的各種資料整理了一下——主要是需要剪掉自己搞秘密潛入的那部分監控影片，然後直接給彭廉打了個電話。半個小時後，某家商場的地下車庫，還是在那輛商務車外形的警用指揮車裡，趙軒又見到了彭廉和廖碎飛。
二人都是雙眼發紅，還帶著很重的黑眼圈，顯然已經有些日子沒有休息好，尤其是彭廉，以往趙軒看到他的時候都是正襟危坐，這次卻連襯衫最上面的扣子都沒繫上哪怕警方對萬松嶺已經在調查，他也是連海市最重要的企業家之和政協委員，表面上的死因又是病故，警方扣住不讓發喪甚至解剖屍體的行為都受到了很大壓這方面的壓力甚至並非來自力。
而是來自虎視眈萬松嶺的家人，眈正準備從他死後亂局中分一杯羹的其他人。
“你說你那裡有重要的證據，是次你跟小廖指什麼？對了，提過的思路我們已經在跟進，但是曹家人最近的動作很少，看不出有什麼破綻。
彭廉說著只胳膊撐著面前的桌板，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趙軒直接從包裡掏出自己的電腦，所有能給警方看的資料都在這個裡面。
我在意識到曹國安“前段時間，可能有動作之後，在孫靜家門口偷偷裝了個攝像頭，前兩天取回來之後我仔細查看了讓對面趙軒上來就是語出驚的廖碎飛和彭廉齊齊露出震驚臉。
“所以你拍到了什麼？
因為中間監控影片都在這裡了需要換電池所以漏了差不多三天，但還是看到了很多東西。
隨後趙軒開啟影片，調整時間軸給面前的兩人展示了孫靜和宋天放干擾器的影片片段。“孫靜竟然在她自己家的隔壁還有一棟別墅……萬松嶺知道這件事麼？”廖碎飛抬頭問道，果然大家在看到這段影片時的第一想法都是差不多的。
“其實這個別墅它不是孫靜的……”趙軒只好又費一遍口舌，跟兩位警官講了萬松嶺、孫靜和謝雪瓊三人之間的彆扭關係。“我們確實知道那個謝雪瓊是萬松嶺的情人，但是……”就連彭廉都露出了些許微妙的表情：“然後呢，你既然專門出來一趟，手裡恐怕不只有這幾段監控影片吧。”正常來講趙軒這種越過警察私自調查的行為是要受到批評，至少是不能鼓勵的，但現在他畢竟是半個警方的人，況且透過這半年來楊文煜那邊的訊息（當然也有她故意偏向自家男人的因素）也能看出趙軒很是有一些潛力，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孫靜和宋天那天進去是為了放這個東西。”趙轉打開了那張電子干擾器的宣傳圖片一個功率超強的電子干擾器，甚至於我放在路對面樹上的攝像頭都受到了影響。“所以你覺得是孫靜……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利用這個電子干擾器使萬松嶺的心臟起搏器失效，然後誘發心臟病？”廖碎飛跟見後者點了點頭彭廉對視一眼，才繼續道：“是這樣，我們實際的結論跟對外發布的報告有點區別雖然萬松嶺體內的起搏器確實停掉了但哪怕是他這樣的冠心病也不會因為起搏器短時間的人失效就發病，所以我們目前認為這至少不會是導致他死亡的主要原因。
說完這些之後他又把錄影調整到最後出現干擾的部分（再往後趙軒潛入的內容被剪掉了）：：“不過，你的影片很有價值，提供了更準確的時間證據，電子干擾開始的時候，已經是我們推斷的萬松嶺死亡時間段的最後幾分鐘了，那個時候他肯定發病有一段時間，並且大機率已經死亡了。”顯然，跟偵探文學中廣泛存在的打醬油警察不同，連海警方的業務能力比趙軒預計的要強很多，他們雖然還受制於各方壓力以及混亂的形勢沒能找到真兇，甚至還沒來得及理清案件的整體時間線，但至少沒有受到干擾項的影響，直接走在了正確的方向上。但趙軒做的也不是無用功，後面的證據足夠給他們上個助推器。
“不，這些我也知道，孫靜應該只是動了手，但並沒有直接導致萬松嶺的身亡。”趙軒擺擺手示意自己也知道這一點：2“你們先聽我說完，在孫靜放了干擾器之後，還有一個女人也進去過那棟別墅……”趙軒整體上的推測是這樣的：謝雪瓊明面上是孫靜的助理，實際上是陳氏兄弟在連海佈下的暗樁。當江城方面決定做掉萬松嶺這個不穩定因素、扶持曹家上位之後，她就利用宋天想要為父報仇的心理，透過誤導讓他以為是萬松嶺害死了宋青，隨後控制宋恐嚇孫靜，讓她最終做出殺夫證道的決定。
在這個過程中宋天應該是一直被矇在鼓裡，並不知道恐嚇的內容，而干擾器應該也是謝雪瓊透過曹家搞到的。
在宋天的暗示之下，孫靜最終選擇了隱蔽但其實效果很差的干擾器進行作案，這麼做的另一個理由是可以在事後嫁禍給宋天，而對於謝雪瓊來說，孫靜選擇什麼手段並不重要，因為她會親自動手，再增加一道保險，保證萬松嶺一定會心臟病發身亡，孫靜和宋天對於她來說都只是替罪羊而已。
這樣在案發之後，孫靜會堅定地相信是自己殺死了丈夫，而由於整個事件中對外留下證據的實際上都只有宋天一個人，只要再讓宋天發生“意外”就能夠封住所有人的嘴，事後警方就算懷疑孫靜，也沒有任何證據，退一萬步講就算把孫靜抓了，她也會認罪。
第514章瞞天過海
聽了趙軒的推理，以及提供的證據之後，就連老道的彭廉也不得不承認他這個想法具有高度的合理性。
當然趙軒提供的都只能算是旁證，後面還需要其他的調查工作，不過一個編外線人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非常可以了他們警方也是要臉的，哪能真的讓別人喂到嘴裡。
“還有一件事，我有個請求。在把所有證據都交給彭廉之後趙軒話鋒一轉，開始準備提要求。
“說吧，不要太過分就行，給小楊批結婚也可以。”柳暗花明的彭廉此時心情大好，甚至開始和趙軒開起玩笑來。趙軒在江城雖然他們還不知但哪怕靠過整出了多麼大的活也知道楊文煜這個來人的直覺，曾經的警局一枝花肯定是要跟著他跑了。
不過趙軒想說的當然不是這個，他哪怕領證也只能是跟甘夢晨，這一點後宮裡的所有人都清楚。“孫靜知道一些關於陳氏兄弟的事情，但她目前很不信任警方，我想要把她帶到江城幫忙，所以……希望能不追究她謀殺未遂的法律責任。”趙軒沉聲說道：“當然，她知道的東西我會問出來，然後交給你們一份。這就是趙軒最終的目的了。在警方這邊把孫靜保下來，然後利用資訊差讓後者誤以為是他透過某種手段拿謝雪瓊當了替罪羊，同樣的手段也可以用在萬楚君身上，讓她”無意中“發現自己母親行為，在她內心崩潰時趁虛而入。
萬楚君跟曹書東在一起恐怕是因為萬松嶺那邊的壓力，現在在萬楚君眼裡，父親死了而母親是兇手，肯定不會再委身於他了。當然就算是這樣，趙軒仍然準備日後給這個小妮子一些教訓嚐嚐。
彭廉和廖碎飛聽罷趙軒的請求，也收起了剛剛戲謔的表情。茲事體大，孫靜雖然沒有直接導致萬松嶺的死亡，但畢竟做出了謀害行為，不算是通融一下就能過去的輕罪。
“也……不是不行。
先開口的竟然是彭廉，看來他確實已經很看重趙軒的判斷。“我這邊可以先用證據不足拖著，如果謝雪瓊真的和江城那邊有關係的話，離最終結案恐怕還有一段時間，你回江城之後想辦法搞出些進展來，把功勞安在她頭上，到時候我們以重大立功表現為由就可以直接免子起訴了。”實際上這種情況下，只要操作一下，孫靜甚至可以不出現在案件卷宗裡，但彭廉不是一個會輕易違反原則的人，他還是在合規範圍內找到了解決辦法。
在獲得了彭廉的承諾之後，拿下孫靜對於趙軒來說已經是手到擒來，但他的目標從來都不只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未亡人，如果不搭上萬楚君的話，孫靜在他眼裡的價值也會驟然下降。
所以還得趁著警方調查謝雪瓊的這段時間，安排一下這個小妮子才行。
之前趙軒已經從孫靜口中得知，萬楚君早就知道萬松嶺和謝雪瓊之間的關係，並且因此而對後者有些許不滿。
這就已經有了最基本的下手條件，於是在告別彭廉和廖碎飛之後，趙軒給凌雲芳打去了一個電話，讓她想辦法再去套一套萬楚君的話，看看她對謝雪瓊到底是一個什麼感情。
趙軒這邊玩的同樣是一手瞞天過海，他在這件事情裡有絕對的資訊差優勢，他要讓孫靜認為是她自己殺死了萬松嶺，只是因為趙軒發揮了一些作用，把真兇“變”成了謝雪瓊。
同時，還要讓萬楚君在“無意中”發現母親的軾夫行為，再由趙軒向她解釋孫靜逼不得已的苦衷以及萬松嶺這些年來的真實身份，趁著她內心防線最弱的時候表示這件事已經被解決，一舉同時攻陷這對母女。
接下來的幾天對於趙軒來說相當難熬，距離他計劃回江城的日子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雖然按照他的計劃，在江城也不是不能把萬楚君收入囊中，但是……能在萬松嶺家玩弄這對母女還是更加刺激一些。
第二天，凌雲芳聯絡上了萬楚君，並很快名正言順地進入了對方的家，後者在見到閨蜜的一瞬間就撲到了凌雲芳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心裡有鬼的孫靜這一些天根本不敢面對自己的女兒，除了必要的外出之外都只是把自己關在房間因此二女就直接坐在客廳裡思談起心來。
凌雲芳看著萬楚君家裡面萬松嶺的靈位，內心自然是無比高興的，但主人的命令在身，她也不可能表現出來，還是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態度安撫著懷裡的萬楚君。
在凌雲芳的刻意引導下人的話題很快轉向了以後的日子，萬楚君此時幾乎已經萬念俱灰，終於聊起了自己跟曹書東之間的關係，以及現在家裡面的實際情況。跟趙軒猜測的差不多，萬楚君和曹書東之間的關係完全是因為形勢所迫，現在萬松嶺已死，萬家算是徹底沒了支撐，曹書東可能是覺得對萬楚君已經手拿把攥，加上這段時間對於曹家也很關鍵，因此這些天竟然一直沒有出現。“那既然是你……是萬叔叔主張你和他在一起，現在你也沒必要再……”凌雲芳試探著問道。萬楚君靠在凌雲芳身上無奈地搖了搖頭：“現在家裡只剩下我和母親，又有什麼辦法呢，家裡得有個主心骨在才行，總不能讓母親馬上改嫁吧……”“可是曹書東那傘樣子……哪能扛得起你們家啊？再說了，只要你們倆沒什麼野心，叔叔留下的東西還不夠你們自在一輩子，是跟了他要是跟了他，我看這些東西早晚得改姓曹。
凌雲芳倒是絲毫不掩飾對於曹書東的厭惡，實際上萬楚君的想法也差不多，只是受制於目前的境遇不好直接講出來罷了。
“你……唉……你不懂，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是，但是……”萬。楚君猶豫了一會還是講了出來：“這裡面的事情很複雜，總之凱我爸留下來產業的人太多了，而且……而且他在外面還有個小三，保不齊也會來爭一份……”凌雲芳想起趙軒給她的任務，內心一喜，暗道就是這個話題沒錯。“不……不會吧？
雖然早就從趙軒口中聽到了來龍去脈，但她還是裝出一副極為震驚的樣子，畢竟萬松嶺在外面的形象來營那也是以顧家好男人銷的。
如果是在以前，萬楚君考慮到家醜不可外揚，是必不可能把這些事說出來的，但現在既然有人願也就顧不意過來聽她傾訴這些得許多了。
以前還是我媽的助理嘻嘻。
呢，一開始對我還很好，虧我還拿沒想到都是為了接她當姐姐看，近我爸。“提起謝雪瓊，萬楚君就是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顯然是對她極為厭惡。
當天晚上，這個訊息就被凌雲芳告訴給了趙軒，然後獲得了一個讓她面紅耳赤的指示-在指的時間把萬楚君留在家裡，讓她現場觀看一齣好戲。
凌雲芳知道，那一天大概也會是自己真正獻身給主人的時候。不過已經知道這些天具體發生了什麼的她並不後悔，萬松嶺的死雖然跟趙軒沒什麼關係，但經過後者的一番操作整個萬家幾乎必定會支離破碎而曹家的好日子恐怕也剩不下多長時間，十幾年來的復仇夙願前所未有地接近實現。
她又能要求別的什麼東西呢？
不得不說連海警方的效率確實給力，硬是在趙軒離開連海之前找到了足夠的證據向法院申請了對謝雪瓊的逮捕令，為了不給她逃跑的機會，甚至是在萬松嶺的葬禮上把人帶走了。
沒有什麼打草驚蛇的擔憂，陳氏兄弟和連海警方的對抗幾乎已經進入公開化，最終的戰場只可能是在江城，連海這邊，曹家就算感覺風聲不對也不可能丟下這個爛攤子跑路。
再說，謝雪瓊算是整個集團網路裡地位不低的角色，本來也不可能指望很快撬開她的嘴，保密是不可能的。
而對趙軒來說，這下算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在謝雪瓊被帶走的同時，躺在家裡的趙軒就收到了系統獎勵[落花難上枝第二部分完成：獎勵天運值300，獎勵特性百花之主，兌換系統升級][百花之主：你征服過很多各式各樣的女性，因此面對女性時的壓迫力更強，在任何形式的博弈中都更容易使對方讓步或屈服]這總體上是一個讓趙軒更容易開後宮的特性，因為面對女人的其它博弈機會並不多。
讓趙軒最感興趣的應該是那個兌換系統的升級，在仔細觀察了一番之後，趙軒發現在升級之後，他將不只能用天運點兌換技能和特性，還可以兌換跟現實世界相關的物品。
當然，不是說可以憑空換出一輛車或者一支槍這麼離譜，而是系統提供了各種符合或略超現實水平的技術方案，兌換出來之後還需要趙軒自己想辦法把方案變成產品。
如裡面有一個（量子超級計算比如裡面有機]，點開之後光是涉及的子技術名字就差點把趙軒的腦子填爆，最終需要大概兩千萬天運點才能換出來，基本就是夢裡想想的水平。
兩千萬天運點相當於兩千億人民幣，但是系統它只能提現，不支援充值……
第515章未亡人的哀羞
好在這些子技術很多都是通用的，比如有一天趙軒真的換出來了這個量子超算，那麼當他再去兌換價值1.2億天運點的[量子時空傳送]這個技術時，就可以少花大概幾百萬天運點……算了，還是看看有沒有什麼現實一點的吧。
就在趙軒試圖金裡淘屎，從一堆高大上的技術中找出幾個自己能換出來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自然是匆匆結束了葬禮的孫靜。“謝謝……謝謝主人。剛一接通電話，孫靜就用哽咽的語氣對趙軒千恩萬謝，這些天來她一直在擔驚受怕中度過，而今天謝雪瓊被警方帶走，在她看來就是趙軒用”一手遮天“的權勢幫她解決了麻煩。
而她面對這樣的男人自然是無力反抗的。
唄。
趙軒這邊也不廢話，他謀劃折騰這麼多天，其中當然有幫助連海警方維護公序良俗的高尚追求，但主要還是為了能夠玩到這對母女花。
“嘴上的感謝就不必了，你應該知道自己需要千什麼吧？”趙軒關掉系統面板，兌換的事情可以後面再研究，眼下還是要先享受自己的“戰利品”。“知……知道，主人。”孫靜的聲音顫抖，面露悲哀地看著牆上萬松嶺的遺像和骨灰盒，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流：“靜奴已經……已經洗乾淨屁……屁股，只等主人臨幸……5聽到這句話的趙軒露出了志得意滿的笑容，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馬不停蹄地開車趕往萬楚君的家。
孫靜不知道的是，本來跟她說想要回老家找爺爺奶奶的萬楚君實際上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凌雲芳的勸誘和引導下，藏在自家的車庫裡，透過一個氣窗的縫隙觀察著客廳裡發生的一切。雖然聽不到孫靜剛剛打電話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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