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氏春秋】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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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8

 第三章 封爵

  自從嫪毐住在上將軍府後,每天都是大開眼界。夫人非常寵愛嫪毐,無論去
哪裡讓嫪毐陪侍身邊。就連線待賓客,也讓嫪毐坐在陪客的位置和眾人一起吃席。
秦國法度森嚴,下人們絕不敢多管閒事。與此相反,貴族生活十分放浪不羈,對
於嫪毐,更多人是好奇和羨慕。每當夫人出行,嫪毐一身黑色錦衣,猶如天神般
威武護衛在夫人身邊,總是會引起路人側目,嘖嘖稱奇。夫人更是始終滿眼愛意
的注視著情郎。

  這一天,上將軍蒙驁派回家的使者到了,夫人大擺宴席,接待使者。在宴席
上,使者向夫人彙報,蒙將軍猛攻魏國,連克魏國6 座城池,斬獲2 萬首級,立
下大功,按照秦國法令,可獲得封爵的賞賜,將軍問夫人,府中可有需要賞賜的
下人,夫人可以自行決定,無需過問上將軍。嫪毐聽聞使者細說蒙驁如何擊敗魏
國軍隊,如何進行屠城時,心裡想起自己家人遭遇,湧起一陣悲傷。心想「身在
亂世,人的命運本來就如同草芥,互相攻伐,不知道何時能到盡頭,但是目前秦
國實力最為強大,也許真能一統天下,到時候是不是能實現天下太平。」

  坐在上位的夫人,注意到了嫪毐的神情,猜到他一定是想起了自己在魏國的
遭遇,於是說到「多謝使者,為我們帶來上將軍的喜訊,讓我們一起舉杯,預祝
秦國大勝,上將軍凱旋。」眾人皆稱「是」。紛紛舉杯暢飲。

  酒過三巡後,夫人招招手,示意嫪毐來到身邊,然後說到:嫪毐生性純良,
恭敬有德,自從進入本府,能夠實心辦事,深得我心,我以魏國宗室公主,秦國
上將軍夫人身份。「嫪毐一驚,「原來夫人也是魏國後裔,還是宗室公主。為什
麼夫人要在此時自曝魏國宗室身份呢?難道是為了照顧我的心情。夫人居然還記
著我的過往,她真的太體貼了。「思考時,不自覺地感激地看向夫人。

  夫人此時也正看想嫪毐,兩人四目相對,嫪毐的臉上感動之色,溢於言表。
夫人微微一笑,繼續說到:「將為嫪毐請功,封為『五大夫』,隸屬軍功貴族,
名列宗籍,得免徭役、獲食邑二十戶。「嫪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幾天
自己還是一個無家可歸,賣藝為生的流浪者,今天就搖身一變,成為秦國的貴族,
獲得食邑,終身衣食無憂。

  宴席上眾人紛紛舉杯向嫪毐道賀。夫人也笑意盈盈的看著嫪毐,說到:「我
有些累了,先去休息,眾位務必不醉不歸。「眾人連忙說到:」恭送夫人。「嫪
毐躬身,牽著夫人的手離開了。

  回到夫人的庭院,夫人卻好像走不動了,撒嬌一般,對嫪毐說到「嫪大人,
奴走不動了。「看著夫人因為喝酒而緋紅的臉頰和小峰般的胸脯。嫪毐心中激盪。
伸出長臂,一把抄起夫人,夫人嬌哼一聲,雙手環住嫪毐的脖子,說到,」今天
秋高氣爽,陽光明媚,你就在院子裡幹我吧。「嫪毐聽到夫人說出這樣的話,龍
根暴起,他一手抱住夫人,一手褪去自己的衣服,龍根直接頂到了夫人軟彈的嫩
臀。嫪毐一身大喝,將夫人向空中一拋。夫人和嫪毐玩過很多次這樣的把戲,這
次並未受驚,而是滿臉笑意的飛向天空,而又向著嫪毐飛近。嫪毐雙手一揮,已
經將夫人的華服扯去,一具前凸後翹,珠圓玉潤的胴體暴露在陽光、花樹、青草、
庭院之中。嫪毐接住夫人,雙手拉住夫人的雙手,在原地旋轉起來。夫人咯咯的
笑起來,身體完全平行於地面,在空中飛舞。

  嫪毐輕輕收住力量,夫人抱住嫪毐的屁股,抬頭將嫪毐的卵蛋包裹在自己烈
焰般的紅唇裡,用力吸吮。嫪毐舒服的渾身發抖,他抱住夫人的頭,輕輕的扭動,
讓夫人的嘴左左右右,吮吸,拉拽自己的卵蛋。過了一會,夫人抬起頭,明豔的
臉上寫滿愛慕:夫君,我還從來沒見過你射精,你難道在忍嗎?」

  嫪毐反問,「什麼是射精?」這次輪到夫人愣住了,這太讓人差異了,難道
嫪毐從來沒有射過精?」就是男人到達高潮以後,你的陽具會吐出精水,像射箭
一樣射出來,因此叫做射精,這精水射到女人的小穴裡,就會讓女人懷孕。」夫
人彷彿授課般把知識教給嫪毐。

  嫪毐迷惑的搖搖頭說到「小人不知道什麼是射精,雖然小人成過親,但是從
來沒有射過什麼精水,每次幹不了多久,小人的妻子就說受不了了,小人就停下
來了。」

  夫人呆住一般,仔細回憶嫪毐來到府邸之後,每次都是自己高呼受不了,然
後他就停下來,仔細回憶下來,嫪毐真的是從來沒有射過精。一股難以言表的心
情灌注了夫人全身。有驚訝,更是感動。這個男人,幹我不是為了私慾,是對我
的愛。

  夫人溫柔的撫摸著嫪毐的巨棒,微笑著說到,「相公,我會讓你射出來的,
射的奴滿滿的。」

  夫人轉過身,抱著樹幹,把珠圓玉潤的臀部儘可能高高的抬起,對著嫪毐的
方向。嫪毐雙手掐住夫人的腰,將毒龍插進夫人的密穴。夫人高亢的呼喊起來,
遠處宴會的聲音還能傳過來,夫人毫不在意賓客能否聽見自己的聲音。隨著嫪毐
的動作,發出高亢的歡呼聲。「嫪毐,夫君,你要操死奴了……。」。

  夕陽下的花樹在嫪毐的猛烈撞擊下搖晃不止,滿樹的粉白色花朵四處飄落,
如茵的芳草上,男人的巨大陽具前半截沒入渾圓的女人玉體。美不勝收。夫人已
經神志不清,彷彿踏入了極樂世界。一邊發出快樂的哭號,口邊流出涎液,心裡
只想著:「就是死,也值了。」

  這天,夫人還是沒能讓嫪毐射精。

              第四章 太后

  嫪毐對將軍府的日常管理事宜越來越熟悉,也對秦國的貴族階層有了一定的
瞭解。這一日,嫪毐帶著幾個隨從出府辦事。遠遠聽到鳴鑼吹號的聲音,一個宏
亮的宣告聲由遠及近的傳來:「太后出行,肅靜迴避」。只見周圍行人立即跪倒
在道路兩側,整條大道中瞬間空無一人。一隊黑衣黑甲的執戟護衛護衛著一頂繡
著飛鳳的華麗大轎緩緩而來,大轎前後兩側的護衛掌著大旗,被北風呼呼的吹展
開,上面繡著「秦王、太后「的的大字。

  嫪毐知道,太后是當今秦王的生母,秦王只有13歲,秦國實際的最高領袖就
是這位太后。不知道太后出宮是要去哪裡。嫪毐心中好奇,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等太后的儀仗過去之後,便吩咐隨從繼續去辦事,自己則遠遠地跟在太后的儀仗
之後。太后的儀仗並沒有走遠,很快邊停在了咸陽城裡除了王宮之外的最大的宅
邸,宰相呂不韋的府邸。「原來太后出宮是來拜訪丞相呂不韋,看起來太后很信
任宰相呢,親自來到宰相府商談國事,看來秦國真的會更加興旺。「這天,丞相
的使者來到了上將軍府,夫人和嫪毐都在大廳迎接。使者手持權杖,對夫人說到:
「在下給夫人請安。臣奉丞相命令,前來冊封嫪毐。」夫人回答說:「多謝丞相,
多謝尊使,嫪毐,趕緊接旨吧。」嫪毐立刻下了座位,跪倒在使者面前,說到:
「小人嫪毐接旨。」使者開啟詔書,朗讀到「奉天承運,秦王詔曰,天命有常,
社稷之基,賴賢而固。今丞相有命,稱有一人,忠誠謹慎,恪守內廷,朕甚嘉之。
是人名曰嫪毐,本出魏地,樸直有力,言行可採。雖出寒微,然不失忠誠之節。
今命有司,賜爵左庶長,食邑五十戶,居咸陽東第,佩綬入朝,聽使臣役,欽此!」

  夫人聞聽詔書,大吃一驚。夫人請封嫪毐為五大夫,本已經有些僭越,本來
還暗自擔心會被丞相駁回,沒想到丞相不僅同意了,還加封了嫪毐一級,還賜予
府邸。

  嫪毐並沒有注意到詔書的細節,他自以為是夫人之前的請封被同意了。當下
恭恭敬敬地回答:「臣嫪毐領旨,謝秦王!」

  嫪毐雙手接過詔書,使者微笑著對嫪毐說到「嫪大人,丞相有令,命令你即
日起,前往丞相府,為丞相效命,嫪大人,您收拾好以後就可以同我一起回去復
命了」。

  夫人心中雖有萬千不捨,但是丞相之命,又怎能違抗。只能含淚目送嫪毐隨
著使者去了。

  到了丞相府。晚上,呂不韋親自設宴招待嫪毐。

  只見呂不韋一身青衣,身材高挑瘦銷,倒有一些得道仙人的仙風道骨。嫪毐
走下大堂,雙膝跪地,說到「小人嫪毐,無德無能,承蒙丞相厚愛,賜以爵位,
丞相若有差遣,雖刀山火海,即使粉身碎骨,小人萬死不辭!「呂不韋也在端詳
著嫪毐,只見嫪毐身高約有2 米,骨相勻稱,肌肉飽滿,心中暗暗稱奇,讓我找
到這等人物,真是天助我也。

  呂不韋開口說到,「嫪壯士過謙了,老夫看過你的表演,你天生神力,天賦
異稟,異於常人,我秦國取士,從來是唯才是舉,不論出生。老夫和秦國都有用
得上你的地方。「嫪毐直起上身,拱手道:「丞相儘管差遣,小人自當竭盡全力,
不辱使命。「呂不韋哈哈大笑,說到「如此甚好,好好好,壯士請入座吧,今晚
先陪老夫痛飲。「酒過三巡後,呂不韋帶著嫪毐來到一處書房,書房裡早有婢女
擺放了茶具和小食,呂不韋招呼嫪毐坐下和他對飲。嫪毐心中十分感動,心想
「丞相竟然如此平易近人,實在難得。「呂不韋端著茶杯,卻不喝下,抬眼望著
窗外,說到:「嫪毐,你可知當今秦國太后?」。嫪毐回答道:」臣知道,當今
太后乃是上一任秦王的夫人,跟隨秦王在趙國做人質,後來跟隨秦王回到秦國。
「呂不韋笑了笑,將茶杯放回,說到:「其實,太后曾經是我的姬妾。「嫪毐聽
了,心中大驚,一時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心裡只想「為什麼丞相要將這麼隱秘
的事情告訴我?」

  呂不韋繼續說道:「我將她送給了秦公子異人,就是後來的秦王,這些你都
知道了,現在,當今秦王年幼,而7 國並立,論國立之盛,我秦國為首,據我推
算,如果秦國不生內亂,假以時日,定能橫掃六國,一統宇內。

  聽著呂不韋的豪言壯語,嫪毐心中也生出了豪邁之氣,對呂不韋的敬畏愛戴
之心也增長了幾分。「如果真能統一六國,那可是再造華夏,連三皇五帝都不曾
做到的事情「。呂不韋微微一笑:」是的,如此不世之功,就在你我面前,試問
又有誰能視而不見。如果能讓我活著看到那一天,我此生無憾矣。「嫪毐情不自
禁的被呂不韋的壯志所感染,心中也湧起無限遐想,「是啊,一個凡夫俗子,如
果能看到這一天,的確是死而無憾,但是這種事,也只有呂不韋這樣的人,能夠
做到,自己這樣的人,不過是隨波逐流的微塵而已。」

  呂不韋舉起茶盞,示意嫪毐同飲,嫪毐連忙雙手端起茶盞,帶呂不韋喝下後,
一飲而盡。

  呂不韋臉色凝重起來,正色道「但是眼下,我遇到一件難事,只有你能幫我。」

  嫪毐大驚失色,翻身跪倒:「小人何德何能,能為丞相分憂,丞相儘管吩咐,
小人萬死不辭,只怕小人能力不夠,不能為丞相分憂,耽誤了丞相的大事。」

  呂不韋伸手輕拍嫪毐的肩膀,雙手將其扶起坐下,說到:「趙姬,哦,就是
當今太后,曾和我做過夫妻,如今他的夫君,上任秦王已死,所以,她希望和我
做夫妻之事,你有所不知,趙姬有西域血統,生的比尋常男子還要高大,上一任
秦王早死,和床底之事,不無關係。如今我年事已高,而國事纏身,實在難以應
對,我倒不是惜命,然而若不能親眼看到天下一統,實在是心中憾事。」

  嫪毐聽聞丞相如此說,這才明白前幾日看到太后來到相府,原來並不是商議
國事,而是求男女之歡。然而,此時,嫪毐實在無法理解,呂不韋竟然如此畏懼
此事,不惜找自己這樣的鄉土野人幫忙。

  嫪毐本來以為呂不韋是想讓自己幹刺殺之類的九死無生的事情,本來已經做
好殺身成仁的心理準備,卻沒想到會是這樣,心中竟然升起劫後餘生的喜悅之情。
說到:「丞相是想讓小人進宮,伺候太后,這樣丞相就能專注於國事,早日實現
心中大事。」呂不韋眼中精光一閃而過,說到:「很好,我沒有看走眼,你的確
是個良材美玉,你所說的分毫不差,我已經奏請太后,明日就送你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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