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世界的和平之夢】(第二卷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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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8

果。小生壞笑一下晃動瓦罐,只見忽地飛出一隻貓頭鷹擦著路可心的髮絲而過,猝不

及防的她被嚇了一跳,頓時驚慌。以至於啊的一聲撲在了鍾銘懷裡。

  “啊?呀!抱歉師弟,這般只是……受了驚。”

  “不不,不用介意的。”

  鍾銘撫慰著受嚇的路可心,順手要抓那貓頭鷹,貓頭鷹靈巧的躲過他的大手鑽回了瓦

罐裡。那小生嘿嘿一笑,把瓦罐一倒,裡面流出了帶著酒香的澄澈液體。是不那麼濃烈的

酒水,小生用碗接著,心滿意足的喝下一碗,剩餘的分給眾人。

  最後瓦罐裡倒出一個帽子,小生扣在頭上隨後取下帽頂向下。隨後打賞的銅板就像雨

點一樣飛進了他的帽子。鍾銘也出了一疊,那小生感謝在場的各位後就離開了。

  “當真是神奇啊。”

  “確實,十指之間,無盡變化。若非常人,做不到這般巧手戲法。”

  繼續走在這街上,鍾銘和路可心一句一句的聊著,說著說著就到了路可心的那對耳

墜。鍾銘每次去看路可心,總會注意到那雙青色帶著淡彩的耳墜。由於是握手議價,鍾銘

還不知道它的價格是多少,但看著就不便宜。【握手交易是指雙方用布蓋手,用握手暗示

價格。】

  “師姐,我能問下嗎?這副耳墜……花了你多少錢?”

  被問到耳墜,路可心稍微一愣。回想起細節後,確認當時的成交價後回答:“大

概……一兩黃金吧。”

  路可心言語輕輕,但鍾銘卻好像糟了雷劈一樣張大嘴巴僵在原地。

  “什什什什麼?一兩金子?”

  人族各國的金銀比價均在十五,而銀兩與銅錢的比例在一千。換句話說,這對玉琉璃

耳墜,等於一萬五千錢,穿起來能給七八個人當腰帶使。

  “好貴啊。”

  鍾銘回想起自己買東西的手筆,就沒有這麼闊綽過。幼時師父帶他下山歷練,就連吃

食都是剛好買夠,能少買就少買。雖然靈石折算金銀很高價,但修士不能把錢看的太重。

若非真的需要,萬萬不會碰它們。因此,鍾銘只在外出時會準備足夠的錢財。

  路可心淡淡一笑,沒有直說貴還是不貴,而是回問他一個問題。

  “師弟莫說貴賤,不如想下可心這身衣裳。值錢多少?”

  被這麼一問,鍾銘才開始細細打量路可心的衣服。與宗門其他修士穿的制式白袍的女

款不同,路可心穿的是特製的絲質衣裙。外面披紗,內裡透襯。從頭到腳都跟美字脫不開

半點關係。

  “我想,大概五兩金吧……”

  五兩黃金已經是鍾銘能想到的最大價錢了,再貴就不是他能接受的範圍。可饒是這個

結果路可心也是搖頭。

  “折價十兩金。”

  鍾銘沒話說,不是不想而是大腦宕機,要知道他這一身修士服折價也才二兩白銀,還

是一套。她這衣服,都夠武裝七十五個修士了。而她的首飾妝匣恐怕更是天價。

  自己送她的簪子怕是最便宜的一個了。

  “師姐怎麼這麼有錢?”

  “想知道嗎?”

  “嗯……有興趣。”

  好奇與求知本就是人的天性,鍾銘也不例外。如果路可心願意講,鍾銘也就願意聽。

路可心也搭著散,第一次和鍾銘說起了自己的師承。

  路可心的師父名叫林芳閣,修行的術派名為花舞靈。與其他派系師承不同,花舞靈一

門只在女性間傳承,也在一代代間傳承著美的嚮往。因此花舞靈門下的修士們都很愛美,

這也是花舞靈的修士穿著打扮比其他同宗修士要好看非常多的原因。

  至於織造這些衣服和獲得這些飾品用的錢物也就是靈玉,則是花舞靈的人透過祈天獲

得的。所謂祈天,便是與天通感,回答天地對你詢問的有關興榮的問題。若給出了天地認

可的答覆,結束後天地會贈與佳品靈玉。當然這是一個很勞累且很難的任務,路可心從七

歲被收徒到第一次給出天地認可的答案,花了足足九年。路可心斯文婉轉的說話方式,也

是那時候養成的。

  儘管手上有著價值不菲的靈玉,但花舞靈的人只將這些財物用於購置衣物,器具,飾

品而不會大肆奢侈浪費。她們追求的只是美,對物質的追求欲反倒不如其他師門的修士。

  當然花舞靈的師承很小,基本都是單傳。林芳閣也只收下了路可心一個弟子,路可心

也讓她放心,自出師之後也就很少過問路可心的事情了。現在的林芳閣基本不露面了。

  “原來如此,祈天的禮物啊。還真是……真是……”

  鍾銘打著哈哈掩飾自己連師姐的師門都不知道的尷尬,雖說花舞靈確實是汜水宗的一

個小派,但不重視對方的師承終歸是不禮貌。但他不知道自己頭上的汗已經密的可以反光

了。

  “師弟頭上為何如此多汗?”

  “有,有嗎?還真有……哈哈,可能是日頭曬的吧。”

  鍾銘當然不敢說是急得出汗,路可心也沒多想,而是靠近他一步。

  “烈日嗎?也巧,借片傘蔭與師弟。”

  纖手一動,那傘蓋已經半罩在鍾銘頭上。日頭當然不大,但緩解鍾銘的尷尬卻恰到好

處。

  “時辰尚早,繼續走走吧。”

  路可心也同意,就這樣走過了日出城的西市。

  “大皇子您來了,老奴有失遠迎啊。”

  正出門的許府管家看見柳和的人,趕緊三步並兩步的跑出來扶助柳和的胳膊。柳和慌

張的堵住他的嘴。

  “劉伯啊,您小點聲。可別擾了旁人啊。”

  柳和今日穿的低調,就是為了免得招搖。劉管家曉得他的意思,便摻著笑低聲詢問

道:“大皇子此番,是否是來看望大小姐的?”

  “不……怎麼會呢?我來是有公務的,怎麼……”

  “好好好,家主和夫人都不在家,那可不可以告知老奴?”

  劉智書和許榮軍一樣起身軍伍,跟著他出生入死。無論從哪方面講柳和都是信得過

的。把書信交到他手上後,柳和就悄悄進了許府的門。

  沿著來過無數次的路前進,柳和推開了那個熟悉的閨房門。對面的妙齡少女聽見那熟

悉的腳步聲,趕忙扔掉了手上的刺繡。

  “大皇子您來了?”

  “都說了叫我和哥哥就行,麗兒。”

  【許榮軍和馬芳的第二個孩子,即長女名叫許顯麗。】

  柳和抱住了許顯麗,但沒有像之前那般對著她上下其手,而是很珍惜的享受著戀人的

溫度,彷彿日後就會失去一樣。顯麗也覺著奇怪,若是沒有意外,現在衣服早都一件不剩

了,怎麼心急的情哥哥還有這麼有耐心的一回?柳和卻只是抱著,許久後才深情的問開

口。

  “麗兒,如果我們愛總有一天會結束。屆時我們該如何面對?我曾經答應為你戴上帝

後的冠冕,如今卻不知能否實現這個諾言。我沒有能力像姐姐那樣遠走,因為我不得不為

了我們的未來拼盡最後的力氣。”

  “怎麼了?這樣子可不像我當初認識的和哥哥呢。”

  聽到顯麗的疑問,柳和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把他擔憂的事情說了出來。

  與此同時,劉管家也火急火燎的跑到了許顯明的跟前,大氣也來不及喘的遞上柳和的

書信。顯明還奇怪劉伯為何這麼著急,但開啟後立馬跑的比劉智書還快。

  因為信上只有一句話:“陛下體危,多事是急。柳和”

  “大少爺,我帶你去大皇子那裡。”

  “用不著,那傢伙在哪裡我最清楚。”

  不消半個時辰,許顯明就急匆匆的躥進了顯麗的閨房。裡面的兩人對坐著,兩相沉

默。

  “你……來了。”

  “嗯,殿下。我沒有來遲吧?”

  “沒有。”

  “陛下怎麼樣了?”

  “看著還沒什麼大礙,但鬍子掉光了。連年氣盛心勞,已經耗盡了父親的陽氣。”

  柳國隆雖然身為帝王有些忙碌,但對於子女的教育卻一直親力親為。這讓柳和對他既

是作為君主也是作為父親看待,目視父親這般心裡也不好受。但人必須向前看,他必須直

面這樣的現實。

  “許將軍的兵馬遠在東境,天高路遠我們無法呼叫。城中軍馬又多數是陛下的禁衛

軍,一旦擅動就是謀朝篡位。因此我們唯一能爭取的只有京城外大營的兵馬。朝中大臣派

系林立,各有要推選的儲君,我尚不知道有哪個弟弟有心爭奪太子。但他手上一定沒有離

京城近的兵馬。他一定會跟我爭奪京師大營。”

  柳和分析了當下的局勢,緊接著把腰牌給了許顯明。

  “許哥,你一定要把我的命令傳到,不要讓父皇知曉。飛書許將軍,近衛軍軍營後撤

十里。不然我怕東境軍突然逼京。”

  時隔十幾年,柳國隆起家的東境軍大部分已遷軍到北方,現在的軍隊對京城的忠誠度

已經大不如前了。柳和絕不能讓他們對自己產生一絲一毫的威脅。

  而在柳和展開計劃的同一刻,柳國隆正向著自己的茶碗裡倒茶。茶室空無一人,除去

坐在對面的二弟——誠親王柳國昌。

  “居然告訴我這件事,大哥你真讓人想不通。”

  “不告訴你還能告訴誰?我這鬍子跟個太監一樣,細看看也就幾個月不超一年的活頭

了。你我兄弟幾十年,我最信得過的不還是你嗎?”

  柳國昌呵呵一笑:“你就不怕我篡位啊?要說來,我可是先皇嫡子。”

  聽言柳國隆輕輕搖頭:“嫡子庶子,咱兄弟幾個現在不都是沒爹沒媽的孩子嗎?這麼

多事過去了,這麼多來過來了。所謂君王的名頭,還會是比命還重要的東西嗎?要是先帝

再立我為太子,說啥都不幹。”

  “是啊,所謂皇帝。說是萬人之上,其實也就是名頭好聽點的受氣包。枉我們兄弟當

年那般劍拔弩張了。”

  柳國昌所說的正是當年柳國隆即位皇帝,柳國昌不服,欲起軍篡位失敗的往事。

  “欸,說那些做什麼,茶水管夠。”

  “我當時覺得我死定了,最好也是流放。沒想過大哥給我這麼大的重任,讓我繼續做

這個誠親王。”

  “二弟,都說了不要說這些了。”

  柳國隆喝掉最後一口茶水,意味深長的說:“和兒有我的影子,當然是最該做太子

的。可如果我留給他的考驗沒過,那這太子就要另擇人選了。否則他成了皇帝就算乾的再

好,也是埋下了滅國的危機。”

  “不明白。”

  柳國隆沒有翔說,而是默默的給自己的碗裡倒了新的茶水。

  “祁兒,近來可好?”

  “回大母,母親。孩兒最近安好,向二位母親請安。”

  請安事畢,孫瑩示意他起身。

  “到底是成人了,也不是當年那樣的小子。”

  孫瑩也不拐彎抹角,把自己的目的與柳祁說明:“我們久居深宮,能去的地方也少。

祁兒你常常外出,知道的也多,能去的地方也多。聽聞你目前在外做事。你也知道你大姐

離家三載,杳無音訊。如今不知何方,我們思念的緊。你大媽媽也寫了封信,若你日後能

找到蓉兒,將這封書信交給她。”

  “好,祁兒定當把書信送到。”

  柳祁恭敬的從孫玉那裡接過書信,後退著出了門。帶到看不見柳祁,孫玉和孫瑩才從

座位上起身,沿著宮道來到了寢殿。此時正有宮女在打掃內務。孫玉揮手屏退了她們。其

中一個宮女不解,低著頭問道:“皇后殿下,房間內務尚未整理完成,是不是……”

  “不必了,寢殿的事情不需要宮女了。你們去主管那邊領新差事吧”

  “是。”

  待到宮女走後,二人把一些零碎物品整理好,然後撤去龍床上的被褥,換了一套新

的。換到一半,卻聽見孫瑩大喘一口氣,表情也不知道是哭是笑。

  “怎麼了妹妹?”

  “哦,沒什麼。就是想到了我們的初夜,我們被奸昏過去,醒來後還得自己換被子。

換被子也不消停,要麼是姐姐換我被操,要麼是我換姐姐被操。”

  孫玉聽完也欸忍住的一笑,不過趕緊替柳國隆打了圓場:“那時候夫君還不懂事嘛,

幹起來沒完沒了也正常。”

  “現在幹起來不也沒完……哎,沒完也好。不如直接把我操死。”

  柳國隆的性慾最近越來越盛,天天都要兩個后妃一起侍寢,兩姐妹檢查過不是生理上

的原因,但不論怎麼兩姐妹也是接受的。

  因為做愛時的親吻、淫慾、喘息、衝撞、浪叫甚至是那種衝破腦海的性福感,它們組

合在一起佔據了她們全部的思考,讓掘取歡愛的三人逃避著她們不久人世的現實。

  汜水宗,烈日正高。

  這已經是柳蓉在院子裡打坐的第三個白天了。

  地上畫著太極陰陽魚的圖案,兩兩分立散發著黑色與白色的氣息。黑氣與白氣互相環

繞兩兩相對,在湧入的同時從鍾銘的身體裡散出。

  但猝不及防的柳蓉的身體開始抗拒氣息湧入,同時噴發大量的白氣。地上的太極圖案

也一併消失。唯有不知所措的柳蓉和無奈搖頭的裴民。

  這是第幾次失敗,裴民已經記不得了。柳蓉前幾日學通兩儀劍術的八卦技後,裴民就

開始教授她劍術的核心劍法,可連日的失敗讓裴民發現她的身體居然陰陽失衡。這對於兩

儀劍術來講是大忌,為了調節陰陽,裴民讓她靜坐太極陣中與陰陽靈氣互動,可不成想她

的身體這麼排斥陰氣。

  這一次的失敗也讓裴民意識到可能是柳蓉的根源出了問題,於是拿著一個小罐給柳

蓉。

  “蓉兒,五穀輪迴處,小解後呈給我。”

  儘管裴民說的很委婉,但柳蓉還是羞紅了臉。低著頭接過那瓦罐,正要離開又被裴民

叫住。裴民給她一張符紙,再道:“忘了你是女孩,小解後找個空地方。把這陽符投入液

裡即可。”

  柳蓉低聲說了個是,然後羞著臉去了。裴民不去看茅廁放方向。默默數三十個數,接

過剛到二十七就聽見蹦的一聲巨響,他伸手接住了被炸飛的柳蓉。

  “師父,徒兒愚鈍。沒想到陽符投進去就炸了。”

  裴民輕搖頭,把柳蓉扶好。看著被炸成碎渣子的瓦罐,大抵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蓉兒,你的陰元……有陽火。”

  修士入仙途的標誌就是結成體元,元就是陰陽氣的聚合。陰陽氣生來就有,但陰陽元

就必須後天練成。男陽女陰,不會有例外。正常的陰元不會有陽火,一旦出現就說明這人

的陽氣已經盛極。

  “師父指點,弟子……不明白。”

  “為師問你,你如今是否仍是處子?”

  裴民問這問題時臉色平常,柳蓉開口就會帶著十足的羞恥。

  “……是。”

  裴民聽到回答又是一聲嘆息:“那麼,你是女孩,成就你體元的靈氣就只能來自你的

母親。你母親怎麼能有如此濃重的陽氣?”

  “不知道。”

  陰陽靈氣的概念也是柳蓉在拜師後才知道,之前怎麼能留意到這些?但柳蓉也知道,

她是在說自己的媽媽有問題。正欲開口辯解,卻沒見裴民有與她說話的打算,而是一雙手

蓋住她的腦門,柳蓉覺著耳朵癢還一抖一抖的。卻見師父撤去大手,給她一把鏡子,精子

中的自己如常,除了……

  “貓耳朵?”

  或許是自己還沒習慣,那雙毛茸茸的耳朵還在晃動著。

  “是虎耳朵,還有你後面的虎尾。”

  經這麼提醒,柳蓉才發現自己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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