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欲】(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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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1

過了許久也沒傳來訊息提示音。時聿隨手摁下扶手上的一個按鈕,舒適的座椅緩緩平鋪變成單人床,他閉上眼,手機還攥在手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白瑜:姐姐我好啦![小熊揮手.jpg]

昭:你找個地方待會兒吧,我這邊還要一會兒。

白瑜:那我在露臺等你!



(三)Mists



將近八點,一行人終於走出包廂,沈昭先去找白瑜,帶他下到車庫。別人已經先開車離開了,只剩楚瑾楚南二人站在車邊等待,白瑜有些拘謹地和她們打招呼,然後安分地站在沈昭身邊。

楚瑾她們也只是嗯一聲,算是問過好,隨後便和沈昭說起話來。

“坐誰車?”

“坐誰的車都行,別讓我再開車了就行。下午和人玩賽車來著,累死了。”這是楚南,她閒散地靠在沈昭的車上擺弄手機。

“坐我的吧,讓阿瑾開。”沈昭開啟後座車門,拉著白瑜往車上去,一點也不跟楚瑾客氣。

“得,給你們當回司機。”楚瑾繞到駕駛位那邊,順帶用手肘搗了下還在擺弄手機的楚南,“上車。”

車輛平穩行駛著,終於放下手機的楚南偏頭看向後座。

沈昭與白瑜平常地分坐左右靠窗,白瑜望向窗外,沈昭後靠著閉目養神,並沒有緊挨在一起,也沒任何互動,這和楚南預料的不太對,“白瑜?我沒記錯吧?”她隨口打開個話題。

“對,是我。”白瑜十分拘謹,雖然與楚南也認識並打過交道,但仍然不像與沈昭相處時那般自然熟稔。

“挺久沒見,以為認錯了。你和你哥長得還挺像的。”

白瑜低下頭,不知在猶豫什麼,過了幾秒才幹笑幾聲,回答道,“哈哈……別人也都這麼說,畢竟是一家人嘛。”

“你哥最近怎麼樣?”楚南挑眉,問道。

沈昭聽楚南問到這兒終於睜眼,有點不耐煩,“做家庭調查呢問問問的。”

楚南笑著“嘖嘖”兩聲,搖搖頭轉回身子坐好,沒再說什麼,只是一切意味盡在不言中,沈昭自然能領會她的意思,忍不住扶額,實在受不了這幫朋友了,這都什麼人。

正好紅綠燈,楚瑾踩下剎車,單手扶著方向盤,從後視鏡裡看向後座,正與沈昭對上視線,意味滿滿地調侃,“哦喲,前男友問不得?”

沈昭翻了個白眼回敬,懶得理她。

楚瑾卻更來勁了,又問白瑜,語氣裡看熱鬧的笑意藏都藏不住,“阿昭和沒和你說今天去哪兒?”

“姐……她說讓我陪她喝喝酒。”白瑜偷偷瞟了沈昭一眼,見她已經又閉上眼了,思索一下後還是如實回答。

“沈昭你騙小孩啊你,要不要臉——”

白瑜今年二十二歲,大學都還沒念完,比沈昭小了五歲,小孩倒算不上,只是調侃著玩兒罷了。

“啊?”

楚瑾從後視鏡裡看到白瑜一臉愣愣的模樣,又忍不住笑出聲。

“我可從不騙人,只是嘴笨沒說清楚而已啊——”到這會兒沈昭才悠悠開口,又偏頭看向白瑜,“我想……阿瑜不會介意的,對不對?”

白瑜一瞬間耳尖發紅,臉也慢慢發燙,心臟跳動得快要撞斷肋骨。他已經要記不清沈昭上次叫他阿瑜是什麼時候了,自從白景溪那個廢人當著沈昭的面戳穿了他悄然滋生的情愫後,沈昭就再沒親暱地叫他阿瑜,甚至經常連名字都不叫,平時僅有的聯絡也是問那個廢人的情況。

突然被這麼稱呼,努力壓抑的感情猛然爆發,湧上心頭,沖刷著心底裡與她的每一份記憶,然後回味著等待記憶與情感交融釀造成更醇美的酒液,醉人也迷人。他忍不住沉溺,又很快清醒。如果止步於此,那他將像那個廢人一樣只能依靠回憶度日,他要走進她的生活之中,要站在最貼近她的那個位置。

內心情感幾經翻湧品味,現實不過幾秒時間,看起來就像只是不好意思而已,白瑜低低應了聲,忍不住洩露出心底的情感,“不會……阿昭姐姐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介意的。”

說完,他又低下頭,回正身子安分坐好,只是忍不住用手背貼了貼發燙的臉頰。

楚瑾和楚南都沒再說話,只是不約而同地望向後視鏡,與沈昭對上視線,調侃地笑著,衝她豎了個大拇指——真會訓狗。

車輛很快行駛到酒吧門口,屬於中高階酒吧,是獨棟的中型大樓,約莫有十來層,周圍也都是獨棟的高高低低的娛樂場所。

這次小圈聚會的主辦方就是酒吧老闆,是南方一個不用繼承家業的二世祖,不喜歡南方潮溼暑熱的氣候,跑到北方來逍遙快活了。

這個酒吧生意不錯,一樓是卡座舞池,二樓包廂,三樓一般只接待圈內人,四樓五樓經常會有公調演出,或是被包下場用作圈內熟人聚會。至於更高層,那是專門供給客戶的私密玩樂空間,楚瑾她們三人和老闆算是朋友,憑藉關係在開業時就訂下了長期包房,按年結賬。

沈昭也不是一和時聿戀愛就完全收心的,剛開始半年還好,偶爾有空約調幾位玩玩,到後面大概是感情升溫吧,時聿黏她得緊,她也漸漸接手公司事務,得了空只想待家裡讓時聿伺候,或者去玩滑雪跳傘之類的極限運動。後來倒也會來這裡坐坐,消遣消遣,只不過再也沒有固定伴侶,對約調也興致缺缺。

酒吧正門邊是超大號的定製立體招牌,流暢的線條書寫下“Mists”,隨著內部電路,英文的每一筆畫散發著暗紅色的光芒,看起來低調又沉穩。

從門口駛過,繞到旁邊的停車場入口,內有直達酒吧的電梯,一行四人直直前往三樓。

電梯門關閉又開啟,她們似乎真的真的如店名一般走入迷霧。烘托氛圍的輕音樂在室內流淌著,乾冰營造出的霧氣漫過人身上有些發涼。

走出電梯抬眼望去,最引人注目的是最前方的舞臺,此時已經佈置好,拉開深紅色帷幕了,依稀可以看見左側放了一隻可供人蹲立在內的鐵籠,中間是幾個垂懸在半空的吊點,右側斜面向卡座擺著一個高高的立櫃,並未開啟。

霧氣中若隱若現的數個卡座差不多有一半已經坐了人,楚瑾帶著她們走到提前預定好的第二排中間的卡座,最佳的觀賞距離,那裡已經坐著三個人了——應該是楚瑾和楚南這次選擇的伴侶,至於是長期的還是短期的,沈昭不清楚。

走到卡座坐下,她們沒有給沈昭介紹的意思,沈昭對這三人也不眼熟。嗯,那應該是短期的。

楚瑾從容地伸手牽過中間那個穿襯衫的男人胸前垂墜著的連線項圈的細鏈,另一隻手摸摸那人的頭,又滑到臉邊輕拍兩下,誇獎道,“真乖。”那人下意識地順著楚瑾的力道將臉貼上她欲拿開的手心輕蹭,又將臉埋進去細嗅著,直到脖子上的項圈被拽緊才安分坐著。

楚南就隨意多了,直接坐到右邊那一對青春男大模樣的雙胞胎中間,攬上其中一人的肩,和他們兩人低聲閒聊起來。

沈昭拉起白瑜微涼的手,帶他到左邊空位坐下,附在他耳邊輕聲說,“要是後悔的話,隨時可以離開。”

溫熱的氣息在白瑜耳邊噴灑,一陣酥麻的癢意從耳根傳到心尖,白瑜略微偏頭,顴骨擦過沈昭柔軟的唇,問道,“那姐姐還會陪我上綜藝嗎?”

“當然是——不會。”

沈昭笑著靠到沙發上,半側著身子蹂躪白瑜的頭髮,“小小年紀不學好,怎麼想著空手套白狼呢?”

氣息離白瑜遠去,他心中升上不捨,轉身頂著蓬亂的頭髮望向沈昭。

在暗光下被漆黑的眼珠注視著,沈昭又忍不住想要摸他的頭了,真的很像乖狗狗……比他哥哥像多了。

沈昭很少會委屈自己,這麼想著,便又準備上手 rua 兩把他髮質優良的腦袋,誰知剛準備伸手,猝不及防的,白瑜就這麼栽進自己懷裡,身上淺淡殘留著的薄荷海鹽的清新香氣湧進鼻腔,再之後……

再之後就只聽懷中的乖狗狗有點委屈的聲音響起:

“阿昭姐姐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介意的……”

一吻落在頸側,愛與欲相纏。



(四)燭淚與樹枝



九點整,卡座已經坐滿了七八成,舞臺上的鐵籠不知何時撤下,燈光變換,光柱斜斜打到舞臺最左側。

鐵籠露出半邊,隱約可見內有人影。鐵籠隨著光柱被一位短髮穿深色西裝的女人完全推出,直到光柱停在舞臺中央時,女人的動作才隨之停下。

籠中人的姿態顯現出來,一身單薄的襯衫配西褲,側對舞臺,面朝女人跪坐,抬頭仰望著女人。

她從鐵籠側面的空檔中伸手進去揉了揉籠中人的腦袋,輕拍兩下,意為讓他低頭別亂動。隨後單手撐著籠子向臺下丟擲飛吻,得到掌聲後向臺下鞠躬行紳士禮。

沈昭這才看清那女人的容貌,略有驚訝,問身旁不遠處坐著的楚瑾,“Sapphire?她怎麼來了?”

“誰知道她,她向來想做什麼做什麼。”楚瑾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舞臺上,Sapphire伸手將籠門開啟,俯身牽起籠中人胸前垂下的那條銀鏈,牽著他從鐵籠的束縛中解脫,爬到籠前,跪直身子,轉頭側向立櫃方向。

“脫。”Sapphire俯身點了點他領口,戴著手套的手指又蹭過他脖頸側面。隨後走到立櫃邊,拉開櫃門,柔和的燈光也適時落上去,展示出層層道具。

男人正聽話地褪下上身衣物,露出纖細又具有薄肌的雪白光滑的軀體。他低著頭,目光直視地面,耳邊迴響著舒緩卻又有節奏的音樂,他卻一刻不可放鬆,直到視野裡出現那雙熟悉的紅底皮鞋,他興奮得肌肉愈加緊繃。

“乖。”Sapphire摸了摸他的臉,輕聲吐出一句誇讚。而後將手移到他下巴,挑起,塞入不大的球狀物。兩邊的皮帶在腦後相扣,至此再無法掉出。

臺下,沈昭頗有興味地觀看著表演,時不時端起酒杯淺抿。身旁的白瑜幾次倒酒,然後又重新捧起酒杯慢慢喝著,像是誤入這個場所的乖小孩,自以為隱蔽地向沈昭貼近。

沈昭自然是注意到了,她主動去碰了白瑜的酒杯,杯口相撞,發出輕微的一聲脆響。

見白瑜愣愣抬頭,她輕笑著,貼近他耳邊低聲說,“少喝點吧,我可不想拖醉鬼回家。”

白瑜聞到一陣清淺的酒氣,分不清是自己身上的還是沈昭帶來的。頭腦被酒精燻得發脹,眼下一片酡紅,髮絲散亂在額上,眼神微散,“姐姐不願意帶我回家嗎?”

情動似乎只是一瞬間的事,酒精給予的勇氣也讓他生了冒犯之舉。或許並非酒精催動,他也想要試探,試探出前方迷濛的道路是否可以讓自己踏足。

他偏頭,貼上沈昭的唇,不侵入,只笨拙地啄吻著。可只是這樣也讓他心如擂鼓,想要睜眼看看沈昭的反應,又擔心自己藏不住洶湧的愛意,於是只能閉著眼,睫毛卻微顫。

手中還捧著酒杯,指尖不安地扣弄著杯壁凸起的大片花紋。

沈昭退後,兩人分離。

白瑜猛然睜眼,眼底的失落與難過清晰可見,他直直望向沈昭,卻被恣意中帶了點調戲的笑容晃了眼。

只見她將兩人手中的酒杯放回桌上,又回身牽起白瑜的手,傾身吻下。隨著吻的深入,唇舌交纏間,兩隻手也緩緩十指相扣。

白瑜快要聽不清音樂了,滿耳除了尖銳的耳鳴就是一下快過一下的心跳聲。

臺上的演出還在繼續,他們二人卻在昏暗處擁吻。

Sapphire從立櫃中拿出散鞭,操控著四散的軟條頂端在男人背部遊走,隨著音樂的一個重節奏點,手中散鞭揮起,再落下,與皮肉接觸,發出不算清脆的一聲“啪”,雪白的肌膚立刻泛起曖昧的紅痕。

如此這般來回幾次,從後背到前胸,羞恥性和痛感並重,男人渾身染上了細嫩的粉色。

Sapphire隨著音樂節奏緩緩踱步,繞著男人走了一圈,期間時不時落下一鞭,聽男人呼吸漸重,才輕笑一聲離開,到立櫃邊更換道具。

“跪趴。”Sapphire手持細長皮鞭,單腳踩上男人緊緻的臀部,出聲命令的同時鞋尖輕點兩下。

男人很快照做,趴下時口中的涎液滴落,拉出細長銀絲垂墜至地板上。

一鞭又一鞭交錯落下,在細嫩的畫板上抽打出紅腫的凸痕。粗喘與顫抖愈發重了,雙手忍不住緊握成拳,似乎是在試圖用另外的疼痛轉移注意力。

“跪起,轉身,面朝鐵籠。”

脊背上的痕跡被呈現在眾人眼前,彷彿是以鞭為筆畫出了樹幹,隨著軀體的輕微顫抖,富有凌虐美得如同獲得生命一般。

下一部分是繩藝,男人先是雙手被高高吊起,踮腳站立於舞臺之上,隨後Sapphire帶著經過處理的紅色麻繩在他身上游走。上身的束縛很快完成,在儘量不影響到後背印記的同時讓繩子穩固束縛住軀體,有幾個繩結好巧不巧地落在“樹”的枝幹上。

然後是下肢,Sapphire蹲身半跪,用另一捆繩將男人雙腿束縛得併攏在一起,從大腿根至小腿肚,紅繩蜿蜒糾纏而下,最終結成繩結,堪堪垂墜於腳腕處。

男人身子略微搖晃顫抖,快要站不穩。Sapphire摸摸男人的連,賜下一吻做安撫,隨後進行最終的動作。

她將繩子對摺成雙股,掛在吊環上,復又蹲身將紅繩尾端穿過先前預留的繩環,隨著最後一個繩結打好,Sapphire打響響指,男人腿部連線的那吊環緩緩升高,直至將男人折成八十度角——一個對他來說難受卻又可以忍受的程度。

期間,Sapphire的安撫從未停止,一手用手心輕撫著已經紅腫凸起的鞭痕,另一手則是繞到男人前胸掐玩紅豆。

臺下,沈昭和白瑜的唇已分開,軀體卻更貼近。白瑜緊貼著沈昭,任由她時不時把玩著自己的手指,以及在自己身上不停地遊走。

臺上,蠟燭已經點燃,燭光躍動,將細嫩的背部肌膚暈黃。燭臺被舉起——傾斜——燭淚滑落,落上枝頭,繼續向下流淌,直至遇到紅繩阻礙,乾結於此。

如此反覆,整片背部都變成了燭淚的畫布,燭淚在此凝結成花,帶來細微的疼痛,帶來隱秘的舒爽,帶來一場表演完美的謝幕時間。

最終,表演以一個落在肩頭的吻結尾,音樂停止,Sapphire向臺下鞠躬,燈光暗去,帷幕在掌聲下漸漸合攏。

室內亮起了些燈光,也仍舊昏暗。

白瑜將滾燙的臉埋進沈昭的頸窩,整個人都要黏到她身上去。

沈昭撫摸著他的背,另一手在他身前上下游走,輕拍幾下不知何時鼓脹起的下身,戲謔地在他耳邊輕笑。

沈昭如今不得不承認自己喜新厭舊,新鮮的東西的確更有意思,年輕嶄新的白紙等著她在上面留下痕跡,她現在也重新擁有了足夠的精力,那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呢?



(五)任憑主人處置



“我帶他去醒醒酒。”

沈昭站起身,兩人的手不知何時又牽到了一起,她輕鬆將癱軟在沙發裡黏黏糊糊想要貼上自己的白瑜拉起,攬在懷裡,對楚瑾和楚南打了個招呼,準備先行離開。

意思差不多就是“我先去玩了,你們隨意”,楚瑾楚南也立刻意會,見她姿態像和說了一句“我出去溜溜狗”一般隨意放鬆,楚瑾笑著向沈昭挑眉,調侃著。

“你房間還是那個,密碼沒忘吧?”

沈昭輕嘖一聲,“玩你的去吧,少操心有的沒的。”

Sapphire走到這邊卡座,身後跟著方才舞臺上她的搭檔,掃了眼沈昭離去的方向後才坐下,同楚瑾楚南打招呼。

“阿昭怎麼提前走了,多久沒來了,不多玩會兒?”她端起一杯度數低的酒一飲而盡,權當潤潤喉。

“她可不就是去玩兒了——”楚南說完,咬下身邊人喂來的草莓,在那人臉上輕拍兩下,以表誇讚。

“你們沒和她說我今晚會來找你們玩?我難得玩次公調,她也難得來次Mists……”Sapphire搖搖頭,“都多久沒見了,也不陪我聊會兒。”

“能約出來這一次,還愁下次不好約嗎?時聿可是出差去了。”楚瑾笑著說,“下次咱姐幾個好好聚聚,免得有些人被新來的小狐狸精勾沒影兒咯~”

……

樓上,沈昭半攬著白瑜往頂層房間走,主要還是白瑜主動貼上她,好不黏糊。“姐姐……姐姐……”白瑜環著沈昭的腰,把臉貼在她脖頸間,一聲一聲地輕喚著,百轉千回。

“就快到了。”她拍拍白瑜的肩膀,帶著他左轉,低頭輸開門密碼。

電子音響起,門開啟。

沈昭拉著他進了房間,門“砰”一聲關上。這聲音像是什麼指令一般,白瑜一聽便丟失了理智,鑽進沈昭懷裡緊緊抱住她推著她走,摸索到套間內的臥室床上去。

一路上從脖頸親吻到嘴唇,又親又舔,活像只大狗。

沈昭順著他的動作,接受他以笨拙的吻訴說情意。

只是等到他將她撲到床上後,主動權便順理成章的反了過來。

沈昭按住白瑜後腦,環著他的腰,引著他有章法地細吻,輕碾溫吮,唇舌交纏。

她的吻同她平日裡展現出來的性子一般溫和細緻,可狩獵者即使前期蟄伏,也永遠掌握著主動。深處野獸一般的敏銳與貪婪暫未顯露分毫,就這樣慢條斯理地,計劃著如何啃食獵物,將之拆吞入腹。

白瑜全身心沉溺在溫柔中,沈昭卻突然扯住他後腦的頭髮將他的腦袋拽起,看著他眼底迷茫中閃爍著的疑惑,另一隻手用力甩上那紅潤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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