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欲】(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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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1

狗。”

一句話就能讓他興奮,被困住的性器脹滿整個鳥籠,憋悶得讓他臉部發紅。這時卻響起一陣敲門聲,“白老師,沈女士,秦導到了。”

沈昭賞了白瑜一巴掌,對外面的人應聲,“好,我們馬上就來。”

攬著白瑜到了會客廳,兩人親暱得宛如親姐弟一般,緊挨在一起坐下,和秦導商量起了合同。

這是沈昭的主場,即使秦導她在娛樂圈混了這麼多年也沒沈昭那種渾然天成的氣場以及自小就跟隨出入此類場合的自如。不過沈昭其實還算放鬆,對秦導給出的片酬也沒什麼異意,整個過程很順暢地就結束了。

到末尾閒聊兩句,秦導問起白瑜泛紅的臉,沈昭笑著解釋,“他最近皮膚有點敏感,見不得紫外線。”

秦導瞭然,明星嘛,做做醫美,或者有時候太忙沒保護到位,就會出現這種情況,她司空見慣,只是不放心地問了句,“開拍前會好嗎?”

這次沈昭沒答,只偏頭看白瑜——臉又紅了,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猶豫了會兒,他才道,“大概吧,肯定不會影響拍攝的。”

“那就好。”秦導放心地點點頭,幾人一道出門。

節目開拍就定在半月後,白瑜還有幾個通告要跑,沈昭也需要忙公司事務,再沒空閒見面。不過雖說如此,閒暇時逗逗狗是沈昭愛做的,權當休息放鬆,而白瑜也甘之如飴。

節目開拍那天,幾乎是一和沈昭打了照面下身就起了反應,但幸好他聽話,聽話得接受沈昭的所有指令,性器被鳥籠死死困住,壓得抬不起頭,除了面色紅潤了些,再無異常。

嘉賓們一對一對的入場,有些帶的是自家親人,有些帶的是圈中好友炒cp互蹭熱度,有些帶的是圈外好友,圍聚一桌,互相介紹起來。

沈昭樂得放鬆,等著看白瑜想要怎麼介紹自己,真的會是“純友誼”嗎,那後面的相處估計瞞不住什麼。

對著直播鏡頭,白瑜頗有明星素養地保持人設,熱情開朗地向大家介紹自己,然後隨著鏡頭偏移,到沈昭身上,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

白瑜見她不說話,只好自己介紹,“這位是我的朋友,沈昭。不過或許這樣說不太準確,她在我入圈前後都幫了我很多,我看她更像看一位姐姐。我們是關係很親近的人,她很少出現在鏡頭前,這次也是我把臉皮丟掉哭著求她來救急的啦——”

沈昭把頭髮又理短了些,後頸露著青皮,和白瑜的髮型相差無幾,雖說兩人長得不像,但彈幕上還是有人打趣這是親姐弟吧。不過很快又有人反駁,說是情姐弟還差不多。

大概是白瑜黑粉上線了,抓著白瑜的話死揪住那一點,說白瑜是靠賣上位的。

嘉賓們都看得到即時彈幕,沈昭對此一笑置之,以前賣臉賣情分現在賣身,又沒說錯。白瑜倒是想反駁,他是想賣,但剛入圈那會兒沈昭沒給他機會賣。

第一天只是集合供大家熟悉同時做休整,他們的目的地在冰島,次日的飛機。

晚餐在酒店的露臺進行,直播同樣繼續,嘉賓們的破冰環節,沈昭和白瑜應對自如。等到直播結束,本應各自回到房間,卻有人做了小尾巴,用腳卡住門縫,頂開,環上毫不意外的女人的腰,再用腳帶上門。

女人回過身,在男人唇上賜下一吻,扯住他的衣領,將人帶進淋浴間。

冰涼的水噴灑在他臉上,忍不住顫抖,不斷眨著眼,想看清水幕後女人的表情。不過五秒,水開始轉熱了,舒適的、溫和的,像是溫水煮青蛙,水溫一點點上升,最後燙到白瑜忍不住身體本能的躲避。

沈昭丟了淋浴噴頭,理了理自己身上被濺了一身水珠的衣服,甩給白瑜一巴掌,落在右臉,本就粉嫩的面頰當即漲紅一片。

“節目裡少發騷。”沈昭冷語丟下一句,“來陪你玩的,沒讓你爽。”她斜乜男人下身一眼,因被困住只微微鼓起,抬手又是兩巴掌,不過這次落在乳尖,牽動了剛過恢復期的兩顆乳釘,白瑜忍不住弓起腰,明亮的雙眸旁分不清是水珠還是眼淚。

“收拾好了自己回去,別總像野犬一樣愛撲人。”

白瑜低頭應是。

儘管沈昭給了他吻,可如影隨形的是她賜下的巴掌,是懲罰,也是獎勵。

確認關係至今,他們從未做過,只少有幾次自己服侍她的機會,今天他本也抱著這個心思來,可沈昭似乎不需要。

她需要什麼呢?白瑜止不住地想。

如果不能讓主人開心,那這條狗算合格嗎?會被丟棄嗎?他想做沈昭永遠的家養犬,直至死去。

而沈昭,沒想太多,她只需要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聽話小狗,不喜歡時不時來一個猛撲懷揣著昭然若揭的心思的小狗。她認為白瑜應該會懂,在這次之後。

靠坐在沙發上和時聿語音閒聊,一手撫摸著時聿那時寄回來的粉色飛象抱枕,浴室的聲音漸漸停了,室內只剩沈昭時不時回應幾句的聲音。

是熟稔且溫柔的,是包容且含情的——是白瑜的身份永遠得不到的。

從前她這樣對白景溪,現在她這樣對時聿,什麼時候能輪到自己?

主人會對小狗這樣嗎?他不知道,只攥著拳頭靠在浴室門口。



(十六)啟程



該啟程了,人人都從自己房間搬出來幾個最大號的行李箱,皆是塞得滿滿當當。沈昭也是如此——她本想到地方了再行採購,可節目組說不可在節目內大額使用私人旅行經費,只好作罷,隨了大流。

白瑜昨夜沒睡好,原因顯而易見。眼下泛著淺淺烏青,走出房門時還用手淹著打了個哈欠,難掩疲倦。

沈昭只當沒看到,同他一起下樓,期間閒聊幾句。早晨的線上觀眾不多,反正不出一週就會有剪輯過的精華版,更多人只是無聊掛在直播間裡待著而已。

最先和沈昭熟悉起來的是一位熱情開朗的女生,是另一位女嘉賓的朋友,她面對鏡頭毫不怯場,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沈昭對她很有好感,還在她有些困難地將箱子放進後備箱時幫了把手。

“昭姐……噢你介意我這麼稱呼你嗎?”樂澄脫口而出,而後頓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向沈昭發問。

“沒關係,很多人都會這樣叫我的。”沈昭隨和極了,靠在椅背上非常放鬆,倒是冷落了白瑜,一早上沒和他說幾句話。

“好好!我就是想說,你好帥啊——!”樂澄星星眼,她也是短髮女生,不過是學生頭,走的可愛風格,“很少見你這種髮型的女生哎,就是感覺……有點稀奇——沒有說這不好的意思,啊,好帥——”沈昭只是溫柔地笑了笑,她臉上都有點泛紅,語言組織混亂。

沈昭拍拍她的手背,“或許很常見呢?只是因為褪去了明顯的‘女性特質’,一時難以認出來而已。”

像家中的大姐姐一樣,為還不諳世事被環境影響的妹妹解惑,有些循循善誘的引導意味,卻不會讓人難受。

兩人就著這個話題說起來,沒幾句,樂澄的朋友張霖也加入進來。一輛車坐四個人,這輛三女一男,女性之間的話題白瑜不適合參與,只能保持沉默。

到了機場,白瑜依舊裝作是半個隱形人,帶著自己的行李跟在三個女人身後,時不時看一眼沈昭的背影,像個小可憐。

沈昭懶得管他,有人找白瑜搭過話的,只是他自己沒準備和人聊,就盯著沈昭,像條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一樣,期待著她能回頭撫摸他。

沈昭知道,但不理會。

普通狗不能這麼訓,會應激,這條狗沒關係,憑著心情,怎麼玩都可以。她不在乎會有白瑜的粉絲說三道四,狗不護主,怎麼對得起這些年對他的照顧。

飛機上的頭等艙位置不夠,分了兩班人,坐一天之內時間不同的飛機。上飛機後實在不便拍攝,昨夜就已提前說明,同時提醒了一下各位嘉賓們注意記錄,照片或Vlog形式都可以,下飛機後在社交平臺釋出,帶動一下節目熱度,也更親近觀眾。

沈昭社交平臺有號,但肯定是不能用的,於是在參加節目時註冊了一個新的wb號。潦草拍完一點短影片,準備後續交給隨行助理剪輯,即使是放鬆,她的時間也不是用來做這個的,沒有什麼別的原因,只是因為她不想。

白瑜的VIP艙就在隔壁,沈昭從座椅裡起身開啟門,發現白瑜的門虛掩著,便直接走了進去。背手帶上門,加了免打擾鎖,再俯下身拍拍小狗的臉蛋,輕笑一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雖然是頭等艙,比普通位置寬敞,但也的確不夠兩個人活動自如,至少白瑜是這樣覺得的。他站起身,得到安撫的一吻後讓沈昭坐進位置裡。座椅的角度調得正合適,半躺不躺的,優秀皮質包裹著柔軟的內在,卻也有一定支撐,很舒服。

沈昭只感受了下,沒再調整座椅,便直起身將白瑜拉進懷裡,在自己腿上坐下。

“小狗好像不開心。”肯定的語氣,沈昭的手不挺撫摸著他的腦袋,時不時抓兩下他的頭髮,看起來真像是在rua一條狗狗。

“有一點……”他垂下頭,不說原因。

“可是小狗只能是小狗啊——”沈昭一副頗為無奈的模樣,看起來像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主人在和朋友說話的時候,小狗怎麼能打擾呢?”

她的手不知何時移到了白瑜胸口,揉搓到他忍不住低喘出聲起了生理反應時,才調笑著讓手往他身下走去。



(十七)



白瑜年少時曾想過,如果自己同白景溪差不多年紀,是否先遇上沈昭的人便是自己?

沈昭是他年少時無法觸碰的幻夢,僅有的唯一接觸也是她酒醉後落在自己唇上的親親一吻,他記了許多許多年,直到現在——

應當是幸福的。他也的確有過幾天沉溺在愛河之中。只是後來,沒見面的那幾天使他焦慮難安,他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從來都沒站上一塊牢靠的岩石——他永遠沒辦法光明正大以很多人都擁有過的身份站在沈昭身邊。

因為沈昭說,他是小狗。

該怎麼辦?他不知道。沈昭的唇貼上來時他還是大腦一片空白,只要在她身邊、只要觸碰到她,他就很難不起生理反應。多巴胺極速分泌,向大腦傳送著反應,再由大腦將興奮的反應傳送至全身,除了心臟。

一顆心彷彿在沈昭手心裡被她拉來扯去,悶痛,卻又享受她帶給自己的一切。

人會主動變成狗嗎?他從前覺得如果沈昭是主人,那他毫無異議。可現在,他真的變作沈昭身邊的一條狗,他才發覺那顆人的心臟還未改變,人的貪慾無窮無盡。正如曾經他只渴望做沈昭的地下情人,分別的那幾年只渴求能與她多見面,現在卻在得到“乖狗狗”的身份後忍不住想要起身變作人站在她身邊,正大光明地站在她身邊。

下身脹痛著,這些天來一直都是這樣。沈昭鎖著他,說“小狗要被關著才會更聽話。”他否認,說自己只願意貼近她,沈昭笑而不答,沒聊幾句,掛了電話。他捧著手機,回憶方才在通話過程中聽到的男聲,牙齒愈發咬得緊,只恨不得一輩子黏住她。

他曾經不覺得自己戀痛,可當沈昭賜予他疼痛時,他難以遏制的興奮告訴他——如果是沈昭,怎麼樣都可以。

習慣了數天被鎖住的感受——或許習慣這個詞並不準確,他享受,享受沈昭的管控,並因此得到安全感,找到被佔有的奇妙安慰。

突然被沈昭解開,身體比意識更先反應過來,渾身顫抖一瞬,然後便是性器抽動幾下,像是射精的前兆。

沈昭離開他的唇,看著他茫然的眼眸,又忍不住輕笑,“在想什麼?”同時將手指覆在頂端孔洞上,摩挲著。眸光一刻不離地觀察著他的反應,這實在是一條有趣的狗。

沈昭對白瑜沒什麼特別的心思,從最開始見面,到後來白家的意外,從因白景溪而產生的聯絡,到隨手丟給他一點資源,再是重逢,直到現在——她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心思。

她很簡單地認為,白瑜適合做狗。於是順手就撫摸兩下、順手就投餵些肉乾、順手就牽到自己的領地、順手就訓一下這條溫順但不算優秀的小野犬。

要說和白瑜玩不快樂嗎?必然是不可能的,她不會委屈自己,也向來不憐惜男人。

圈內人人都說她溫柔,即使她在調教時下手再狠戾,也沒人對她有過什麼負面評價。因為她太會篩選對胃口的狗,因為她太懂得如何掌控全域性。事前事後做得都很到位,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許多人甚至認為,沈昭這樣溫柔的人,哪怕無法維繫長期DS關係,做個朋友也是很好的,可惜至今無人成功,她的朋友還是那麼幾個人。

或許是她掩藏的太好,也或許是那些狗都太笨,他們都不懂,太溫柔,反而是因為她禮儀十足,而非本性如此。

有些火焰的內焰溫度比外焰低,而沈昭,恰好是這樣一束火焰。

白瑜跨坐在沈昭腿上,眼神清明瞭些許,只不過那眼眸中的倒影有且僅有沈昭一人,有且僅有那一張溫柔的面。

下體的難受顧不上去體會了,他只覺得全部情緒都堆積在心臟,大腦中唯一的想法只有貼近她一點,再貼近她一點。

撲進她的懷裡,雙手無處安放於是收著貼在她肩頭,倒也真像是一條正趴下休息的小狗。

鼻頭沒由來的一酸,眼眶發熱,一不留神便落了滴淚到沈昭的肩頭,可惜她毫無知覺。不過即使知道了她也不會做什麼,她見過太多男人的眼淚,甚至眼淚對她來說反而是助興工具。

先前一直被束縛的性器一朝得以解放,立刻迫不及待地脹大,在沈昭手中發熱,偶爾抽動一兩下。她修剪圓潤的指甲刮過頂端最敏感的一條溝壑時,頂端還吐出一小股清液,弄髒了她的手套。

沈昭另一隻手摸到了白瑜的後腦,抓住他的短髮猛地一扯,便見到眼眶通紅的白瑜一臉無措的模樣,順手便扇了他下身性器一巴掌。打得性器歪過去,又很快回正,貼住她的掌心。

沈昭慢條斯理地將手套褪去,往白瑜性器上丟,看上去有些不悅,“再流水就在整個節目裡都被鎖住吧。”說完,眉目又突然柔和下去,輕拍他微紅的臉,“去漱口。”

白瑜低聲應了句,拾起方才蹭過頂端時再次被弄髒一分的手套,放到窗邊窄桌上,轉身翻來漱口水清洗口腔。

他們都再清楚不過那句話隱藏的含義。

白瑜全盤接受。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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