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異夢-錢湖】(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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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1

 26、想要頂頂

  “你想讓我怎麼說?”男人用力掰開她的臀肉,看著小穴將腫脹的肉棒一口一口完全吃進去,緊緻的包裹感在身下蔓延開來。

  他粗喘著氣,狠狠頂進最深處:“要我在電話裡告訴你,我想操你的穴,還是摸你的奶子?嗯?”

  雲鶴枝被他不堪入耳的話弄得羞紅了臉,想動彈一下,卻又被男人沉重的身子猛地壓住,幾乎無法呼吸,連體內的血流也彷彿停滯了。

  “好深,我不行了......唔!”

  窒息的快感再次襲來,她害怕那種失控的瘋狂,顫抖著向前面爬,但很快被他抓著腳腕,一把又拽了回去,繼續狠幹。

  青筋盤繞的肉棒擠著嫩穴撞進去,隔著雲鶴枝微凸的肚皮,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在裡面抽插的痕跡。

  窗外暴雨如注,室內勾人的嬌吟聲化作零星碎片,隱匿在深夜裡。

  女人很快受不了了,難耐得挺了挺腰,

  易遷安知道,她即將要高潮了。於是便停了身下的動作,死死頂著宮口處的軟肉,花穴裹挾著粗長的棒身吞吐吸咬,從龜頭到根部,每一寸都照顧到了。

  酥麻的快感很快衝到小腹,易遷安強忍著射精的慾望,慢慢從裡面退出來。

  “嗯,不要~”

  身下的女人用力吸緊小腹,腰肢輕扭,將剩下的半截棒身牢牢絞在體內,穴肉一收一縮,歡愉的感覺也更加強烈了。

  “鶴枝,告訴我,你是不是也很想要?”男人低啞著嗓子,在她的耳畔輕輕喘息。

  雲鶴枝被飢渴的慾望支配著,理智漸失,周身泛起酥麻的癢意,嗚咽著將手伸向他結實的腹部,試圖誘他繳械。

  “唔......求你了......”

  “不說清楚就什麼都沒有!”男人還未滿意,繼續兇她。

  “想......要頂頂......”

  雲鶴枝羞恥著說出來,下一秒,震撼的快感如狂風暴雨般席捲而來。

  “嗚......”

  小腹一陣劇烈地抽搐,緊實的肉壁用力吸絞著男人的棒身,溫熱的愛液從宮口噴洩而出,迎面澆淋在腫脹的龜頭上,彷彿是淫蕩的水舌貼附著溫柔舔舐。

  高潮的餘韻尚未結束,她已經被男人懸空抱在懷裡,腿彎搭著他青筋凸起得健壯手臂,下身相交處緊密連線在一起,只有溼滑的水液順著貼合的縫隙,緩緩滴落在床單上。

  “是這樣嗎?”

  易遷安低沉地喘息聲在她的頭頂響起,大手扶在細腰上,柔軟的臀肉隨著男人的動作,與他的胯部不斷地撞擊著,“咕嘰咕嘰”的水液聲激起一室淫靡。

  男人的力道不容抗拒,雲鶴枝被他頂著小腹,身體被迫抬高,只覺得肚子都要被撞破了。

  只能慌亂地夾緊他挺動的腰,哭喊著求饒,卻換來了男人作惡般地輕笑。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將雲鶴枝圈在懷裡,緊緊地抱著,不給她掙扎的機會。

  “易遷安,救命......慢...慢一點啊!”

  女人的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盡數吞沒在大雨中。

  27、操進子宮

  天際已經泛起一抹明顯的青白色。

  她真的不行了,腦子都在發暈。

  男人射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持久,動作卻不見慢下來,又兇又狠,沒有任何的憐惜。

  “易遷安,夠......夠了吧,我真的不行了,啊!”

  隨著男人的一個挺身,兩人連線處氾濫的水聲暫時中止了。

  粗長的棒身從雲鶴枝的身體裡緩緩退出,將濃稠的精液帶出了許多,被肏狠了的穴口軟靡紅腫,微微張開一個小洞,先前被堵在子宮裡的精液,這會兒全都順著洞口一點一點地流出來。

  易遷安看得喉嚨發乾,他知道今夜做得過火了,但還是忍不住俯身,貼著她的耳廓,強硬地求她:“鶴枝,不許睡,再給我一次!”

  說著,龜頭就已經擠開穴口的嫩肉,莽撞地撐開女人下身緊緻的甬道,迫使她再一次容下自己的巨大。

  “嗯~你還沒夠啊!”

  雲鶴枝的身體本來就十分敏感,現在被男人慢慢地頂著,體內那根筋絡凸起的巨大所帶來的摩擦感格外震撼,讓她忍不住本能的反應,顫慄著哭出來。

  “都怪你太漂亮了。”

  男人貼得更近,薄唇覆在她的長睫上,將她眼角的淚珠吃了進去。“眼睛還是少出點水吧,下面都不夠用了。”

  “變態!”

  男人聞言輕哼一聲,笑著說:“多罵幾句,我愛聽,尤其是在床上。”

  最後兩個字,他刻意用力,在雲鶴枝的身體裡好好強調了一番。

  “唔......”

  雲鶴枝又氣又難過,在體力上,她根本比不過軍人出身的易遷安,只有被壓著欺負的份兒。即使事前不情願,可一旦被他得了逞,後面的發展就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了。

  她明明不愛易遷安,身體卻沒出息的很,被他親一口,摸一下,就忍不住會溼,這也是她在夫妻關係中屢屢被易遷安拿捏的原因。

  新婚的那段時間,她沒有經驗,次次被易遷安吃幹抹淨,求饒都沒用。

  還是秦歌教了她幾招,才勉強好過些。

  床上的事,躲也躲不掉,雲鶴枝只能安慰自己,再辛苦幾年,忍忍就過去了,她又不可能和易遷安白頭到老,總是要離婚的。

  溼漉漉的痕跡一路向下,易遷安的唇落在了她的腳腕處,玉白纖細的一截被男人捏在手裡,如同被珍藏的藝術品,留下獨屬於他的印記。

  “啊......好癢......你別親。”

  皮膚被蹭得酥酥麻麻,彷彿有無數只螞蟻在噬咬著她的靈魂。雲鶴枝受不住這份難耐的折磨,身子下意識地躲避著,卻被男人大力拽了回來。

  堅硬的肉棒在宮頸口重重撞擊,帶來無盡的快感和爽意,最柔軟的地方,慢慢向他敞開。

  “好痛......”

  子宮口被一點一點地撐開,直至徹底包裹住棒身的頂端,又麻又脹的感覺逐漸放大,雲鶴枝說不清自己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豆大的淚珠瞬間湧了出來。

  28、射滿了

  還未生育過的子宮,第一次遭受到外物的侵佔,敏感的柔軟內壁立刻有了反應,一股溼熱的水液迎頭澆在男人的肉棒頂端,引得棒身忍不住發顫。

  “鶴枝,你放鬆些......”

  易遷安喘著粗氣求道。

  裡面的空間又窄又緊,彷彿有張小嘴在吸吮著,肉棒堵在宮口動彈不得,憋脹的痛感讓他差點射精。

  易遷安俯身壓下去,肉棒的根部與穴口緊緊貼合,隨著他的動作,一下又一下地磨著敏感的陰蒂和穴口的軟肉。身下被操乾的女人媚眼如絲,嬌軟的呻吟逐漸蓋過了哭聲,迴盪在室內。

  “嗯~太......太深了,會撐壞的。”

  “怎麼會撐壞呢?”易遷安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繼續哄道:“別亂動,你就是太緊張了,鬆鬆口,讓我再進去一點。”

  他不僅不打算退出來,還要繼續往裡面頂。

  “不要!那裡真的不可以的!嗚嗚嗚......你快出去!”

  雲鶴枝的小腹深處又酸又脹,早已經被完全撐滿了,她努力併攏雙腿,想要把肉棒從身體裡推擠出來,可惜子宮口像一個喂不飽的小嘴,咬住男人的龜頭,受力後夾得更緊。

  撐脹的痛感,幾乎相當於第二次破處,穴肉在一重重的刺激下,止不住地抽搐著,絞得男人的肉棒又酥又麻,恨不能永遠死在她身上,做個風流鬼。

  易遷安暗暗倒吸一口氣,強制壓下即將噴薄而出的慾望,他聳腰緩緩用力,將炙熱堅硬的肉棒插入得更深,那種被軟肉包裹的快感愈發濃烈,已經蔓延到四肢百骸,緊接著粗壯的棒身重重一頂,貫穿了女人的身體。

  “啊!”

  雲鶴枝尖叫一聲,猝不及防地洩了身子。恍惚間,力氣盡失,如同踩進了雲層,只能手足無措地去迎接翻湧襲來的熱潮。

  她方才緊繃的身體也逐漸軟了下來,主動攀纏上易遷安的勁腰,隨著他的動作起起落落,不再抵抗。

  室內,曖昧的呼吸彼此交纏,充斥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軟媚呻吟。女人凝脂般的雪膚上,已經浮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色,夜色下格外魅惑勾人。

  眼前的香豔場景,終是讓易遷安忍不住了,挺腰一頂,抵在小穴的最深處,一股股濃白的精液爆射出來,灌滿了子宮。

  他爽得通身舒暢,翻身倒在雲鶴枝身旁,重重地喘著粗氣。不多時,渙散的意識逐漸彙集到一起,他看著懷裡嬌弱無力的女人,頓時生出了愧疚之意,愛憐地吻了吻已經淚溼的長睫,滿臉心疼:“鶴枝,終於還是我娶到了你……”

  被肏了一夜的女人累極了,眼皮似有千斤重,沉沉睡了過去,自然也聽不見他後面又說了些什麼。

  雲鶴枝再醒來已是午後,她囑咐了家裡的傭人不用準備晚飯,匆匆收拾一番出了門。

  像上次一樣,繞了兩條街。

  此時,早已過了約定的時間。

  她脫下大衣,一臉歉意:“對不起,我來晚了,阿霖,我們開始吧。”

  29、腳上的吻痕

  夕陽下,江霖坐在窗邊,一筆一筆勾勒出女人精緻的面龐,他的手指瘦長,因為病痛的緣故,顯得格外蒼白脆弱。

  雲鶴枝盯著江霖的身影出神,恍惚間,好像回到了大學的時候,他們那些朝夕相處的日子。昆明湖畔,她也是像現在這樣,坐在江霖對面,看著他在畫板上認真塗繪。

  青春的悸動再次在心底蔓延。

  “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晚上想吃點什麼?”

  江霖放下畫筆,起身朝她走來。

  夕陽下,面容清雋的男人,眸子裡滿是笑意。

  “酸筍雞怎麼樣?”江霖問她。

  雲鶴枝眼睛一亮,說道:“好啊,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了。”

  酸筍雞是西南名菜,一大特色就是酸,嫩脆的筍絲配上炒至金黃的雞肉,鮮美可口,令人流涎不已。

  上學時,朋友們出去吃飯,每次都會點這道菜。

  江霖也學著做過幾次,味道不輸外面的飯館。

  他的手藝,向來是最好的。

  “我來給你打下手。”

  雲鶴枝高興地站起來,人還沒離開椅子,就腳一軟,跌坐了回去。

  她痛撥出聲:“啊呀!”

  江霖急忙蹲下來,問她怎麼了?

  “好像是崴到了。”

  “我看看。”

  雲鶴枝小臉一白,想到自己的腳,更是掙扎著不肯讓他看:“不,不用了,我就是坐久了,沒力氣。”

  江霖不顧她的阻攔,直接託著她的腳腕,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

  看到掌間裸露的玉足,他視線一沉,深深蹙起了眉頭,就連手上的力氣也不自覺地收緊了些。

  雲鶴枝滿臉羞恥的神色,忍不住小聲提醒:“江霖,你弄疼我了!”

  雲鶴枝的肌膚生得白嫩,那些難堪的痕跡留在上面,刺眼奪目。男人牢牢抓著她的腳,溫熱的指尖輕柔地撫觸在她的腳背上,神色陰鬱。

  他生氣了。

  即使知道雲鶴枝有丈夫,可眼前的吻痕,讓他無法視而不見,更無法說服自己去接受這一切。

  明明準備要結婚的人,是他和雲鶴枝啊。

  半晌,他才開口,聲音低得嚇人。

  “疼不疼?”

  雲鶴枝連忙搖了搖頭,她垂眸沉吟了片刻,才鼓起勇氣說道:“我真的沒事的。江霖,你別多想。”

  “雲鶴枝。”江霖一字一句地喊著她的名字。

  “嗯。”

  江霖苦澀地說道:“我是一個男人,沒辦法做到不在意!”他嘆了口氣,深沉的眸底,流露出難以掩飾的失落:“阿枝,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有我,我也一樣。只是我真的忍受不了你和其他的男人恩愛,如果你真的愛我,可不可以為我想一想。”

  雲鶴枝心中酸澀不已,輕咬著唇,淚水簌簌滾落下來:“對不起,我不該同意和他結婚的,我也很後悔。”

  她後悔自己曾經的不堅定,後悔自己的妥協。

  長久以來,壓抑在心中的委屈和痛苦,一瞬間擊垮了她。

  她撲進男人的懷裡,小聲抽泣:“江霖,等我好不好,我還需要時間。”

  江霖緩緩抬手,摟住了她的身子。

  “好,我等你,可是我也希望你能為我守身,阿枝,可以嗎?”

  他語氣真摯,幾乎是在求她。

  雲鶴枝心中滿是對他的愧疚,幾乎不假思索,含淚點了點頭。

  30、太太沒在家

  沈青失蹤了,起初沒多少人在意。

  她是機要室主任的秘書,私下裡和主任關係曖昧,就算不來上班,同僚們也不敢多問。

  可就在南區軍火庫接連爆炸的第二天,有記者在去日本的遊輪上拍到了沈青的照片。

  現在所有的人都認定她是日本方面的特務。

  不過以她的職位,是根本不可能接觸到軍火佈防這種高級別情報的。

  審查處只能繼續調查。

  不久前的書房會議中,軍工署上報了軍火庫的最新情況,當時在場的與會人員,只有各署署長和機要室主任。

  絕密檔案的立卷歸檔又一直由機要室主任單獨經手。

  很快,審查處就把調查的焦點轉向了他。

  他和沈青的關係,向來是毫不掩飾。此刻沈青出事了,他百口莫辯,為了保命,不得不咬出一些人把柄,這些人或有問題或是真清白,都需要時間和精力一一查證。

  如今,軍政部既要內部清查,又得重新籌備作戰事宜。

  此次爆炸對於南區來說,損失極其重大!

  按照計劃,南區部隊將在年後北上作戰,軍資儲備和海陸空三軍兵力全面碾壓北區,足夠在五個月內打下西北、華北以及東北大部分國土。

  軍工署忙碌了整個秋季,耗費大量人力、財力,秘密組建了五個重型補給軍火庫,做足了戰前籌備工作。

  眼下,前功盡棄,預期進行的作戰行動,也不得不暫緩實施。

  而距離上海一千多公里外的北區總部,大批物資被秘密轉運至此,軍備缺口得以補齊。

  臨近年關,易遷安才終於從繁忙公務中脫出身來。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軍政部住著,已經有五天沒回過家了。

  到家時,只有兩個傭人在一樓忙碌。

  他上樓轉了一圈,沒見到雲鶴枝,便問吳媽:“鶴枝呢?怎麼沒在家?”

  吳媽道:“中午我見太太出去了,倒是沒聽她說去哪?”

  易遷安又問她了幾句,眉頭鎖得更緊。

  入夜,傭人們早已經收拾打掃結束,離開了。

  易遷安一個人吃了晚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望著空蕩蕩的花園遊廊,有些出神。

  月色下,萬籟俱寂,不同於往日的寧靜。

  掛鐘裡的時針緩緩滑過數字的邊緣......

  七點......

  八點......

  九點......

  客廳裡的燈全部開啟,將房間照得明亮溫馨,光線下,他眉目間的疲憊一覽無餘。

  易遷安等得越來越不耐煩,指尖一下一下地,落在堅硬的桌面上,發出有規律地噠噠聲。

  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門口處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

  見他在家,雲鶴枝有些驚訝。

  “你怎麼回來了?”

  男人沒有作聲。

  他看起來,與往日有些不同。

  雲鶴枝的心裡莫名有些忐忑:“很晚了,怎麼不上樓休息。”

  “我在等你。”

  易遷安將她按在懷裡,俯身就要吻上那抹鮮豔的紅唇。

  “我累了,早點休息吧。”

  雲鶴枝用力推開他。

  “今天出去玩了?”

  易遷安不肯放開她,牢牢地圈著懷裡的細腰,將人壓倒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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