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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2
四周火光突起,須臾間便已聽得戰馬嘶鳴,呂松單槍匹馬直衝於陣前,一路跨過數道火牆,直朝著這群伏兵殺來。
“李存山,我看你這回往哪跑!”
一聲厲喝,千軍震顫,李存山麾下之人本就畏於“烏魂”威名,如今竟還身中埋伏,當即丟盔卸甲哭爹喊娘,呂松也是環顧左右放聲一喝:“爾等放下兵刃,便有一條活路,若敢抵抗,有如此賊!”
長槍一擲,李存山已然無路可退,面目猙獰下,近乎拼盡全身修為去抵擋這一記長槍貫力,可他與呂松功力懸殊,饒是拼得目眥劇裂氣力難繼,便在他竭力抵禦之時,呂松早已欺身而上,凌空躍起時身後劍匣開啟,長劍破空一斬,聲如龍鳴,氣似虎賁,李存山見得此狀更是心如死灰,還來不及開口求饒,整個人便被那劍氣席捲,霎時烈火焚身,化作灰燼。
“逆賊李存山已伏誅,爾等還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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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瀛戰船?”
大同一戰而定,本該一鼓作氣的呂松卻被蘇語凝傳信叫了回去,旬港失守,看似小事,但卻影響深遠。
東瀛戰船盤踞海域,便是切斷了大軍的後路,一旦戰事不順,他們便成了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而且,自海上而來的糧草補給也已封禁,他們雖一路攻城略地,但要搭建起有序的徵糧補給還需一些時日,如此一來,軍心必然動搖。
“蘇小姐可有對策?”
蘇語凝苦笑搖頭:“我已著人去各城著手徵糧,也向金陵傳信,儘快部署水軍,但這些事,都需要時間。”
“遠水難解近渴!”呂松狠緊拳頭狠狠一甩:“既如此,那便只能一鼓作氣,直逼燕京。”
“如此一來,戰線拉長,首尾難顧,你可有把握?”
呂松搖頭道:“這世上哪有萬全之事,她施此斷尾絕戶之計便是陽謀,若我畏而不前必將陷入兩難之境,此刻唯有搶在她包圍之前,直搗黃龍。”
“若她的目的不在包圍,而是故意誘你出兵呢?”
“李存山已死,她麾下能用者只怒驚濤一人,除了偷襲暗殺,便只能讓其駐守燕京,她兵力不足,頹象已顯,固守猶有不及,如何敢誘我,”
“我意亦如此,只不過,我覺著你那位胞姐絕非困守認命之人,她精於算計,佈局天馬行空,我如今也猜不出,她這一步落子,收官又在何處。”
“佈局之事,我不在行,我只知兵行正道,如此,才能讓她這些所謂佈局成為小道詭謀。”
蘇語凝頷首道:“說得好,我等兵行正道,她便只能小道詭謀,你且行軍便是,後方諸事交給我便是。”
呂松見她如此,忽而巋然一嘆:“蘇小姐識大體,看全域性,胸襟如此,當日在金陵,我輸得不冤。”
“哈哈哈,你說輸得不冤,我卻說贏得僥倖。”蘇語凝笑容清澈,這一回倒是並未如從前那般謙遜:“早年小女也曾讀過兵書,論兵法韜略,自問不遜天下男兒,但呂將軍漠北一戰,卻讓我的認知有了偏差。”
“何解?”呂松追問道。
“兩軍對壘,軍力、補給、戰法,自有章法可循,唯獨士氣一說,無章可循。”
“……”呂松蹙眉深思,默默不語。
“金陵歷經兩次大戰,我那兩位兄弟所率輕騎至今未有所獲,比之神兵烏魂相距甚遠,我麾下金陵將士,能令行禁止,能進退有序,但卻難有‘烏魂’那般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桀驁之氣,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便是如此。”
“蘇小姐過譽了,”呂松拱手一拜,如今瞧蘇語凝的目光裡更多幾分真誠,他深切知道,這位蘇家小姐平日都是喜怒不形於色,溫婉內斂,雖是親切,但也有些距離,如今這番話,倒是讓人親近了許多,便似從一個望塵莫及的畫中人緩緩走出現實,如此,更加鮮活。
“家姐武功深不可測,料想如今傷勢已復,隨時可能再施刺殺之舉,蘇小姐,一路珍重。”
“我自會小心,倒是你,孤軍深入,更該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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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您可小心些哦!”
星羅宮。是為皇城後宮的一支偏殿,本該是二等妃子所居之地,可自打朝廷與東瀛結盟後,蕭玠便長居此處,日夜笙歌。
從最初的夜宿徐東山府上,到嶽青煙的沁香宮,再到皇后寢宮,蕭玠如今的作派到底是放任自流了,朝中再也無人約束他之言行,除了對皇后略有忌憚外,他確實是過得快活了許多。
這星羅宮是為那位東瀛女妓所設,蕭玠更是將先前所得的一眾女人盡數領了過來,除了盛紅衣與雲些仍舊維持著徐府內宅的名號不大方便外,琴無缺、苦兒與易雲霜便都被押解至此,除了每日被蕭玠徐東山凌辱外,閒暇之時,這三位姿容絕頂之人還要受那東瀛女子調教,只因這些女人裡,還真就是這位“星子”小姐最為順從。
星羅宮外宅,星子便命人搭了一架鞦韆,今日便趁著蕭玠進門時故意在那鞦韆上搔首弄姿一番,直瞧得蕭玠眼光炙熱,當即便除卻衣物赤膊上陣,便在那鞦韆晃盪之間深入淺出,直肏得這東瀛女人嗷嗷亂叫,哭爹喊娘,好生淫亂。
可一旁的徐東山卻是心驚肉跳,他身為護衛,自然要護持著蕭玠周全,可這般香豔之事又瞧得他雙眼冒火,兩難之下,只得故作委屈之狀,希望蕭玠能早些罷手。
“嗯……”蕭玠一聲低吼,終是在這東瀛女人身上激射一通,整個人猶如失了魂的野鬼一般趴在女人身上氣力難繼,這一回鞦韆,實在是太耗精氣了些。
“東……東山,快,扶我下來……”
徐東山一路攙扶,蕭玠這才從鞦韆架上走了下來,比起適才戰局之上的激情四射,此時卻成了霜打了的茄子,一路萎靡。
“東山,你不是說,跟你習武,還有和那苦兒同房便能生龍活虎嗎?朕……朕怎麼如今越發的累了,朕……哎喲……”
徐東山心中腹議:您這般揮霍,便是我這身子也受不了,何況這還是個未築基未打磨的武道新人。
“陛下您想來是今日累著了,待得修養幾日,臣再傳您一套功法,定有改善。”
“哎……”蕭玠繼續唉聲嘆氣:“我倒是想休息,可這深宮裡除了女人,又有何事可做?朕前幾日不過問了些戰事,便被那些個老臣們說道了兩三個時辰,倒不如窩在這溫柔鄉里快活。”
“說得也是,”徐東山上前諂媚道:“陛下,你說咱們也志不在朝堂呀,何必去那裡受氣,這樣,陛下若是覺得累了乏了,臣便讓人去尋些花樣,狩獵遊湖,多少能活動活動,也能鍛鍊身子,您看如何?”
蕭玠雖是感於身子骨弱,可到底還是個憊懶之人,徐東山說起的狩獵遊湖自是提不起興趣,但礙於徐東山一片忠心,他也只能興趣懨懨地應道:“如此,你便著手安排吧。”
徐東山正欲退下,蕭玠卻是忽然將他叫住:“東山啊,你覺著,皇后這人如何呀?”
“啊!”徐東山豁然一驚,待回頭望時,卻發現蕭玠已然站定,正目光如炬地望著他,此時此刻,徐東山才感知到一股來自天子的威壓,這些天裡整日陪他嬉戲享樂,卻不想有朝一日竟也要陷入這等兩難之境。
“陛下,皇后賢良淑德,是……”
“想必,你也入了她的摩尼教了吧。”蕭玠語聲淡然,隱約間多了些肅穆之意:“你不必瞞我,今天朕……我就是想聽些真話。”
徐東山面色一陣扭曲,好半晌才狠一咬牙,猛地跪倒在地:“陛下,東山也是別無他法,皇后她……”
“我知道,知道……”蕭玠趕忙將他攙扶起來,左右張望一陣確定四下無人後才道:“我昨日聽說了,那色骷髏被她安排去了前線,這深宮裡的耳目想來都避不過你了。”
徐東山當即領會,亦是放出神識一陣探尋,這才道:“陛下放心,四下確是無人。”
“好,好,”蕭玠連連說了兩個“好”字,可話到嘴邊亦是吞吐思量了少許:“朕……朕也並不是要對付皇后,她……她勞苦功高,待我……待我也是好的……”
“朕……朕只想自保,我……我怕她有朝一日……”
徐東山聽得真切,心中亦如刀尖在火上炙烤般煎熬:“陛下,您到底要我做些什麼?”
蕭玠終是面色一狠,直將頭湊到徐東山耳邊小聲言語了起來。
“這……”徐東山猛地抽身半步,臉色變得有些陰沉難看。
“東山吶,”蕭玠緩緩站起身子:“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且好生思量著吧。”
第69章:月落星斜
“全軍,衝陣!”
馬蹄滾滾,塵土飛揚,呂松銀槍直指,“烏魂”策馬疾馳,自大同一路南下,所過之處如入無人之境,兵鋒直指燕京。
燕京以北有京兆九鎮,如今由怒驚濤統籌佈防,怒驚濤自設九道關卡,看似頑抗固守,實則不堪一擊,直到呂松兵過八鎮時,才算遇上一場像樣的反擊。
“鳴金收兵!”
呂松目光如炬,第三輪攻勢已盡,先登營依舊未能踏上城樓,而那城樓戍守的敵軍在箭雨對射之下仍有前仆後繼之象,便可推斷出城中防備井然有序,當即下令收兵,再尋良機。
攻城未遂,呂松倒是全無頹然之色,京兆九鎮,前八鎮一擊即潰,想來便是怒驚濤將主力駐紮於此,敵軍陣中有各州府兵有燕京虎營,更有摩尼教的精銳教眾,若是匯合一處,那此戰便是最艱難的一戰。
“將軍,有急報!”
呂松回營,立時便有傳訊兵送來戰報:後方糧道不平,已有多處路段出現伏兵,如今蘇語凝已分兵多處護持糧草,但卻依舊難解襲擾之痛。
“看來,這八道關卡是假,他是故意誘我至此,拖長戰線,以圖我糧道。”
呂松眉頭緊皺,此計確是老辣,是以可稱之“陽謀”,那八道關卡以戰事為由,堅壁清野,早早將附近糧草洗劫一空,待得呂松破關時,看似一擊即潰,實則散落山林,行襲擾之事。
“傳令各部,四更造飯,五更時,再度夜襲攻城!”
怒驚濤的最後一關並非堅不可破,但如今時不我待,呂松也只能加緊步伐,夜襲雖會增加死傷,但也算是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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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襲!”
一輪箭雨臨空,大同府忽而火光四起,正值批閱文書的蘇語凝猛地驚醒,還未開口,房外便有月影星辰衝了進來。
“小姐,快走!”
這已不是她們所遭遇的第一次襲擾,除了呂傾墨親來的那一回外,這幾日來便有不少摩尼教妖人襲營,雖是並未掀起多少波瀾,但也算得上是人心惶惶,應接不暇。
用蘇語凝的話說,這便是以性命換得她的位置所在。
但有襲擾,蘇語凝所在之地便會重兵集結,無論是蘇家精騎還是月影星辰二女自會親伴左右,甚至周遭救護兵馬也會迅速靠攏,而這幾日糧道事故頻出,慣例隱於暗處的兩位念隱門女俠也已奔赴前線,蘇語凝身側空虛,便更不敢大意。
“嘿,想走?這一回,我倒要瞧瞧你們往哪走!”
二女靠向蘇語凝時,那房頂卻已響起一道陰側淫邪之聲,幾女雖不熟識,但也知道是摩尼教的妖人護法,當即抽劍喝道:“魔教妖孽,還不速速下來受死!”
“既然幾位如此迫不及待,那成某便只好從命了!”
高處之人正是那“玉面淫賊”成非玉,卻見他一襲黑衣束裹,倒是與他當年在齊王府效力時的打扮相差無幾,可相較起來,他經得一輪摩尼教典籍洗禮,功力早非當日可比,黑影落下,猶如腳下生風膀外展翅,端的是輕鬆寫意,如鬼魅一般讓人尋摸不得。
月影星辰只覺一陣陰風劃過,當即心生警惕,雙劍齊齊護在蘇語凝身前,自有陣法顯應,待那迅捷如風的殺意撲來,雙劍一合,正抵住一團臨近才得顯形的毒煙。
“好險!”二女雖是護住了一輪,可心中仍有幾分餘悸,當即把心一橫,扯住自家小姐便向外奔逃。
小姐曾說過,若摩尼教捲土再來行刺殺之事,那便不遺餘力向糧道奔走,劍無暇與千機無塵不會分離太遠,一旦有所示警必然火速趕來。
“哼,念隱門的兩隻母狗不在,看你們還能往哪跑!”
成非玉輕功了得自空中一路遊走緊追不捨,不過一里之地便已翻身躍至二女跟前,魔功再起,黑煙頻出,直打得二女疲於招架,節節敗退。
“小姐,先走!”
二女雙劍合璧,對劍合兵處激起一道劍刃火光。火光一甩,劍氣轟鳴直撲成非玉而來,成非玉也不敢拖大,當即側身躲開,也就是這一側身的功夫,一身白衣的蘇語凝獨自向南奔逃,由月影星辰二女抵擋成非玉,倒也不失為一步好棋。
“色骷髏,還不出來!”
到得此時,成非玉也不再企圖獨自便能擒下對手。厲聲一喝,隨即地面便有碎裂之象,月影星辰猛地回頭,又一道黑影自地面破土而出,已然躍至蘇語凝的身前。
“小姐!”
二女同時驚呼,也顧不得成非玉的牽制,背身轉向色骷髏飛身搶攻,可色骷髏亦是輕功了得,此刻又怎會讓她二人回救,當即伸出毒爪,直取蘇語凝的胸腔之地。
“受死吧!”色骷髏一身怒吼,雖是對這絕色女子有著些許貪戀,但也知道此女是摩尼教勁敵,此番決計不能失手。毒爪直攻要害,可臨近之時色骷髏卻隱約覺著幾分詭異,他身法極快,快到這一路並未瞧清眼前女子的面容,及至貼身之時,卻是並未覺察到驚豔之感。
此女身段窈窕,可面上卻是脂粉覆得過多了些,似乎是有意掩蓋些什麼……
“不好!”色骷髏後知後覺,直到那毒爪刺入眼前之人身體,那堅硬如鐵板一般的軀體瞬間讓他驚醒過來,眼前之人絕非蘇語凝,甚至可以說,絕非人類。
“小心!”
成非玉於高處瞧得真切,眼見得形勢不對當即呼聲提醒,而色骷髏連退數步,卻依舊未能躲過這一驚悚突變。
“轟隆”一聲巨響,整個“蘇語凝”原地炸開,一身銅皮鐵骨的偃甲下,藏著的自然是足量的火藥。
“好一招偷樑換柱!”
成非玉雙目輕閉,對眼前之景難免有些唏噓。
“哼,與我家小姐鬥智,爾等還嫩了點。”月影星辰見得“計劃”得逞,當即喜笑顏開:“爾等妖魔,還不跪地求饒。”
“求饒?”成非玉一聲冷笑:“她便是躲過了這一遭又能如何?我家教主並未現身,你以為她會在何處。”
“我管她身在何處,”星辰嬌聲斥道,在她眼裡,小姐便是算無遺策的活諸葛,全然不將那摩尼教主放在眼裡。
“哼,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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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些,再快些!”
自大同向北,一輛馬車向北而行,車速平穩,周遭也並無多少佈置,若非開了天眼,任誰也想不到,金陵大軍的核心人物蘇語凝,便身居馬車之中。
車上除了一位車伕老僕,便再無旁人。
與念隱門兩位女俠約定並不有假,只是真實的交匯地點卻並非向南,而是在北。
由月影星辰攜偃甲人引開襲擊之人,蘇語凝便上了這架馬車,一路平穩,只待前路與千機、劍無暇相會。
然而這半路之途終究不平,漆黑的夜空裡忽然飄出許多清亮花瓣,順著這道花瓣源頭望去,正見一處矮坡之上現出一團黑煙,待得馬車靠近,那黑煙也已現出身形,正是呂傾墨當面。
“蘇小姐,別來無恙。”
蘇語凝聽得此言也不言語,車伕停下馬車,惶恐地朝呂傾墨與蘇語凝各自望了一眼,隨即便一溜煙地棄車而逃,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教主果然是教主,小女這些伎倆,看來是瞞不過教主了。”
呂傾墨現出身形,傲立於矮坡之上,雙目在那車馬上不住逡巡,此間便只她二人,可她卻並未起身躍下,便隻立於路前,再不言語。
“教主既是前來,緣何止步不前?”
良久,蘇語凝卻是率先發聲。
而呂傾墨的回答卻是讓她心神一震:
“因為,我感知到你的殺氣。”
“教主說笑了,小女手無縛雞之力,即便是心中有怨,也傷不了教主分毫。”
“蘇小姐才思過人,本座可是吃過虧的,如今對陣,自然便要謹慎一些。”
“教主既是不強留,那小女便告辭了。”一語言罷,蘇語凝竟當真從馬車裡鑽了出來,從那馬伕車座上取下一支長鞭,朝馬背上使勁一甩,果真驅動了馬匹向前緩行而去。
而呂傾墨,依舊駐足於原地,並不動彈。
待得馬車行至遠處時,蘇語凝才長舒一氣,既有忐忑,也有惋惜。
她並非以身作餌食,而是實實在在地被對方堵個正著,但這一步,她依舊有些計較。若能以口舌之利拖住對方少頃,那千機無塵與劍無暇便能及時趕到,此事,便有可乘之機。
“蘇小姐!”
果然,遠處傳來一聲高呼,卻並非千機無塵與劍無暇當面,來人白馬銀槍,劍匣負身,正是早些還在大軍陣中的呂松。
“你果然來了。”
到得此時,呂傾墨才從那矮坡上躍下,黑霧幾個消散凝結,霎時便已來到呂松跟前。
“哼,便猜到你會來行此卑劣之事。”
經得皇城裡的淫亂之景,呂松對這位家姐實難再有骨肉親情,他長槍一指,當即便要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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