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外傳】:黎明前的黑暗-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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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3

 刑人的陽具刺進聞石雁陰道深處時,第一反應便想開始猛烈的抽插,但在即
將行動之時,他剋制住這種強烈的衝動。如果當即開始抽插,必在對方的預料之
中,這麼做也毫無新意可言,對於像她這樣的女人,再猛烈的衝擊也無法撼動她
的意志,就連撼動肉體都難以做到。

  塞滿整個陰道的陽具保持著靜止不動,刑人的腦袋倒動了,他又一次咬住聞
石雁的耳朵輕輕舔了起來。突然鼻尖似乎嗅到一絲淡淡的香味,他有些疑惑,哪
來香味?當凝聚起真氣細細辨別時,香味卻又消失不見。

  刑人啞然失笑,哪怕她抹過什麼香水,昨晚她流了那麼多汗,再經水這麼一
衝,那還會有什麼香味。當繼續享受佔有對方的快樂與愉悅時,鼻尖似乎又嗅到
若有若無的香味,刑人突然明白過來,那香味或許並非真實存在,它只是一種幻
覺,是一種快樂和愉悅達到極致時產生的幻覺。

  如果刑人是第一次強姦聞石雁,他是嗅不到這香味的,昨晚哪怕通天、絕地
不在邊上,他也會像其他男人般以猛烈無比的衝擊來彰顯自己的強大,滿足自己
充滿邪惡與獸性的慾望。而從昨晚到現在,他射了六、七次,雖然此時慾望依然
亢奮,但卻能靜下心來,心智沒被慾望所完全左右。

  即便能靜下心來,如不是處於絕對的黑暗中,刑人還是會嗅不到那香味。聞
石雁容貌太過美麗、身體太過誘惑,面對絕世而立的美女,男人往往會被其表相
所迷惑,不會去感受對方真正的魅力所在。

  時間在靜默中一分一秒的流逝,插在陰道深處的陽具依然沒有任何動作,這
多少有些出乎聞石雁的意料。根據過去的情報和自己的印象,三長老中刑人最為
兇殘,昨晚他對商楚嬛流露出濃濃的殺意證明了這一點。此時他卻就像變了一個
人,也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對方又開始舔咬她的耳朵,聞石雁感到說不出
的噁心;擱在胸前的手肆無忌憚地摸著自己的乳房,真的很想一刀將那隻手斬斷;
最難受的是那深深插進陰道里的巨物,那令人作嘔的東西像長滿著無數尖刺,扎
得陰道痛癢難當。

  忍無可忍時,陰道會不受控制地抽搐和痙攣,這是人的自然反應,像癢了要
去抓,痛了會去揉一般。聞石雁知道這種反應或許會給對方帶來某種變態的快感
或滿足,自己倒並非完全無法控制這種生理性的反應,但這需要消耗很多的精力
與體力,而她需要更多的精力與體力去拯救自己想拯救的人。

  陰道間歇性的抽搐和痙攣確給刑人帶來強烈的快感,在他看到來,這種抽搐
和痙攣是身體和心靈忍受著巨大痛苦時的真實反應,作為施暴者來說,只要對方
有反應,永遠比沒反應好,而表現出痛苦的反應,恰恰是施暴者最樂意看到的。

  刑人嗅著淡淡的幽香,吮吸著柔軟的耳垂,一手撥弄著對方傲然挺立的乳頭,
一隻手順著胯骨緩緩前探,片刻後找到隱藏在花唇間的那顆小小肉蕾,嫻熟地用
指尖揉搓起來。

  一分鐘、二分鐘、三分鐘……五分鐘過去了,插進聞石雁陰道深處的陽具依
然一動不動。緊緻而充滿彈性的陰道夾著強行侵入之物,陽具被完全包裹、被不
斷擠壓的感覺讓刑人有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他記得有人曾說過,陰道是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此時他霸佔著這條通道,
或許自己無法征服甚至撼動對方的靈魂,但離得近些總會充滿刺激感。雖幾乎不
可能,但每一個佔有過聞石雁肉體的男人都想征服她的靈魂,刑人一樣也不例外。

  聞石雁側躺著的身體又如弓弦般緊繃起來,對於猛烈而持續的性刺激,她只
有努力遏止卻無法撲滅如野火般不受控制的性慾。刑人的慾望也越來越亢奮,聞
石雁在剋制,他也在剋制,剋制著想快速抽插的衝動。突然他想起不知誰說過的
話來:低階的快樂放縱就能獲得,高階的快樂得學會剋制,而極致的快樂只會在
煎熬中產生。

  黑暗中,刑人繼續親吻著聞石雁的耳垂,撩撥著挺立的乳頭、挑逗著腫脹的
陰蒂,感受著陰道時不時的抽搐痙攣,他在肉慾的煎熬中嘗試著享受以前從沒感
受過的極致的快樂。

  在聞石雁默默忍受刑人淫辱時,商楚嬛的精神已處於崩潰邊緣。在聖主精神
衝擊中,她一次次看到師傅被敵人殺死,有被姦淫至死、有被斬首、被燒死甚至
還有如五馬分屍般的慘烈死法。

  每次看到師傅被殺死,商楚嬛都認定那就是事實,當痛苦超越極限時,隨著
聖主精神力的減弱,她又恢復幾分神智,意識到那不是真的。當她感到慶幸時,
接著又再次經歷永遠失去師傅的痛苦。這樣來來回回折騰了七、八次,當聖主精
神減弱時,她已無法確定什麼是真、什麼是假的,無法確定師傅是活著還是已經
死去。

  通天感到時機差不多了,正想引誘她犯下難以挽回的大錯,沒想到商楚嬛實
在太虛弱了,沒等他開口,她終於暈了過去。通天嘗試用真氣讓商楚嬛甦醒,卻
沒有效果,一天一夜的姦淫凌辱再加聖主的精神衝擊,她處於油盡燈枯的狀態,
強行將她喚醒會有猝死的可能,如果她死了,那就失去攻破聞石雁心防的有力武
器,通天不想冒這個風險。

  通天帶著商楚嬛回到房間,他一邊吩咐手下將她清洗一番,一邊順手開啟電
視,他想看看絕地、刑人是否還在姦淫聞石雁。螢幕亮了起來,但畫面卻是一片
漆黑,通天感到有些疑惑,難道兩人都走了?

  通天按著遙控器,將畫面切換成熱成像模式,兩個紅色的人影出現在螢幕裡,
他們朝著同一個方向躺在地上,雖然都一動不動,但看身體姿態像是正在交合中。
其中一人毫無疑問是聞石雁,而另一個看體形應是刑人,通天抓了抓腦袋上已有
些稀疏的頭髮不解地道:「關什麼燈呢?這黑燈瞎火的有意思嗎?」

  既然絕地不在牢房裡,通天命人把他叫了過來,絕地來的時候,手下已將商
楚嬛清洗乾淨,從浴室裡抬出來後放在客廳的茶几上。

  絕地看到熱成像的畫面後也愣住了,道:「刑人怎麼把燈關了?」

  通天望著電視的螢幕道:「關燈倒也並不稀奇,稀奇的是我都不知他在幹嘛。」

  「還能幹嘛,這不是明擺的嘛。」絕地不解地道。

  「問題是五、六分鐘了,他都沒動過,兩個人都沒動過。」看著像是在交合,
但卻都一動不動,通天感到真的無法理解。

  「啊!不會吧。咦,還真沒動!」絕地走到螢幕前仔細觀察後道:「刑人的
手倒在動,在摸聞石雁的奶子和屄,雞巴有沒有插進去還真看不太清楚,不過我
想應該是插進去的。」

  通天輕哼一聲道:「想這樣把聞石雁弄出高潮來,想得也太簡單了。」

  絕地點頭道:「聞石雁要是那麼好對付,她也就不是聞石雁了。」

  通天尖尖的下巴抬起指向躺在玻璃茶几上的商楚嬛道:「你怎麼看?」

  絕地的目光落在赤裸的商楚嬛身上道:「地堡裡關著的那些鳳戰士,除了聞
石雁就數她最漂亮了,不愧是聞石雁的徒弟,這臉蛋,這身材,你看她腰細的,
真是沒話說。師徒倆人可真都是人間絕色,大哥有褔呀。」

  「我說的不是這個。」通天皺了皺眉道。

  「大哥的意思是?」絕地疑惑地問道。

  「你發現沒有,聞石雁對她這個徒弟可不是一般的在乎。」通天說道。

  絕地想了想道:「不錯,對那些都不認識的人她會拚命去救,但真救不了,
她也會認,如果把她徒弟殺了,估計好長一段時間她都會緩不過氣來。大哥,你
不會真想殺了她徒弟吧,我覺得還是謹慎些,萬一她破罐子破摔,什麼人都不救
了,那樂趣不是少了許多。」

  「殺肯定不會輕易殺,但如果她的徒弟成為第二個寧瑤,你說她會怎樣?」
通天問道。

  「這樣啊!」絕地沉吟片刻後道:「如果這樣,對她來說比殺掉她徒弟還難
以接受吧!我想象不出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你覺得老用那些抓來的人威脅她有意思嗎?」通天道。

  絕地撓了撓頭道:「每次都這樣確實有點那個,但不是也沒辦法嘛,哪怕是
表面上的服從,也比……也比啥反應都沒有強得多吧。」

  「話雖不錯,但人總是想得隴望蜀,徹底征服她的確很難,但如能粉碎她偽
裝出來的堅強,倒是件極有樂趣之事。」通天道。

  「大哥說得是,想到她在我們胯下不受控制的痛哭流涕,想到不用脅迫手段
就能操得她高潮迭起,想想都覺得興奮呀!」絕地眉飛色舞地道,他話鋒一轉問
道:「大哥,商楚嬛已去過聖主那裡,你覺得她有可能徹底背叛鳳、背叛她的師
傅嗎?」

  通天思忖片刻道:「現在還不太好說,當然這種可能是有的,你也想想,有
什麼對付她的好辦法。」

  「商楚嬛最大的恐懼源於她的師傅嗎?」絕地問道。

  「不錯,她是聞石雁軟肋,聞石雁同樣也是她致命的弱點。」通天道。

  「要麼就像昨晚一樣,讓她誤認為聞石雁已死,會不會讓她徹底崩潰。」絕
地道。

  通天搖了搖頭道:「這個法子未必有用,如果她認定聞石雁真的死了,聖主
帶來的恐懼和痛苦反不會那麼強烈了。」

  「那應該怎麼辦?」絕地道。

  「我也得好好想想。」通天心中暫時也沒太好的主意。

  兩人說話間,螢幕裡的人影終於動了起來。刑人沒動,動的是聞石雁,她緊
貼在對方胯間的臀部緩緩搖動起來,通天、絕地看到的雖是熱成像儀顯示出來的
斑駁色塊,但腦海裡同時浮現起聞石雁那性感誘惑到極致的雪白屁股,剎那間兩
人的慾火不受控制地騰騰往上躥。

  盯著螢幕看了一會兒後,通天站起身道:「下午還要帶不少人去聖主那裡,
有幾個會你去參加一下吧,至於刑人就別打擾他了。」雖然通天沒有建功立業的
志向,但該做事還是得去做,如果整日沉迷於色慾之中,哪天聖主對他感到失望,
他便會失去眼前擁有的一切。

  通天、絕地離開後,一個眉目清秀、身材矮小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名叫金聖
童,是通天最信任的手下之一,通天讓他看著商楚嬛。剛進房間,金聖童的目光
即刻被商楚嬛吸引,昏迷中的少女就似童話裡熟睡的公主,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的感覺著實讓人心動。隨即他望向電視螢幕,沒想到竟是熱成像的畫面。通天走
的時候告訴他刑人在聞石雁的牢房裡,如有異常及時向他報告。

  金聖童細細端詳熱成像的畫面,確定刑人正對聞石雁實施著姦淫,只不過這
個交合的姿勢、還有緩慢的動作,著實讓他目瞪口呆。他目睹過聞石雁被長老奸
淫,其激烈程度讓他都感到心驚肉跳,而眼前這般慢吞吞地交合方式還是頭一次
見。

  邊上躺著的是在明亮燈光下赤身裸體的少女,而螢幕裡則是有濃有淡的紅色
畫素,但金聖童多數時間目光還是盯著電視。囚禁在地堡裡的鳳戰士他大多姦淫
過,如果沒有聞石雁,這半月他必定心滿意足開心無比,但因為聞石雁,某種可
望而不可及的無奈讓快樂度大打折扣。

  金聖童的武功雖不能和長老相比,但在「門」眾多高手裡也算頂尖的存在,
正因為他自認為強大,對聞石雁的覬覦之心也格外強烈。目前長老們還不讓別人
染指於她,但哪一天等長老們玩膩了,他或許就有機會了,但半月來他卻絲毫沒
發現這種可能,反倒覺得通天、絕地對她變得越來越痴迷。

  刑人的陽具在聞石雁陰道里足足保持了半個小時的靜止狀態,如果再這麼一
動不動,他覺得自己不再是享受而是在受苦了。終於他一邊繼續刺激著陰蒂,一
邊按住微微隆起的恥丘,隨著手掌緩緩轉動,緊貼在胯間的屁股也跟著動了起來。
雖然沒有快速的抽插,但強烈的擠壓感撫慰了飢渴難耐的陽具,肉慾得不到滿足
的痛苦迅速消失,而享受肉慾產生的快感則以幾何級數迅速攀升。

  緊貼在刑人胯間的臀部劃出的圓弧越來越大,陽具對陰道的壓迫碾磨力也越
來越大,按理說從靜到動將帶來更強烈的性刺激,可聞石雁緊繃著的身體反倒緩
緩松馳下來。雖然對方還在刺激乳頭、陰蒂,但之前是為挑逗她的性慾,此時更
多地卻是在享受玩弄的過程。所謂一心不能兩用,雖看似一樣的撫摸撥弄,但帶
來的性刺激卻差距極大,聞石雁已無需用集中注意力、繃緊身體這樣的方法來克
制性慾,疲憊的精神、枯竭的體力開始一點點地緩緩恢復。

  男女交合時,作為男性,用勃起的陽具不斷衝刺是人的本能,似這般晃動屁
股讓陰道壓迫陽具產生的快感終無法滿足刑人越來越亢奮的慾望。雖然他希望第
一次單獨佔有聞石雁時能搞點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花樣,但最終還是屈服於人的本
能之下。

  黑暗中晃動的屁股停了下來,刑人手掌緊按對方的恥骨,食指與中指像張開
的剪刀般夾在陽具根部兩側。在為自己的陽具雄偉粗壯自豪時,他也充分地感受
到對方陰道口擴張開來的程度。

  面前的可是最強的鳳戰士,自己連姜雪痕都打不過,如果她武功依在,自己
或許連和她戰鬥的勇氣都沒有。可是現在,她的陰道、那通向靈魂的入口就這樣
大大張開著,這一刻生性殘暴的刑人竟也生出一絲莫名的唏噓之感。

  兩根手指微微彎曲,如鐵鉤般勾住對方的私處,足足半個多小時,一直插進
陰道深處的陽具開始第一次後退。剛退出沒多少,刑人感到有軟軟地東西觸碰到
自己的指彎,他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那是陽具的棒身從陰道口拖拽出來的嫩肉,
撐開的陰道口再加拖拽出來嫩肉,讓刑人興奮值再次飆升。

  陽具抽出一大半後,側著身的刑人臀肉緊繃,陽具變後退為前進,緩緩地又
刺進陰道深處,雖然看不見,但緊貼在陽具兩側的手指清晰地感受到整個陰道口
向內凹陷的全過程,當陽具再次抽出時,陰道口則被粗大的棒身帶著向外凸起。

  對於一個想徹底佔有女人的男人來說,脫光對方的衣服、撫摸對方的身體、
甚至親吻和口交都還不能屬於徹底佔有,只有插入與撥出才是真正的佔有。而那
無法閉合的陰道口在凹陷與凸起中不斷迴圈往復,讓佔有的過程具像化,更某充
滿某種儀式感,讓人更加確信自己的佔有那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佔有。

  一下、兩下、三下……陽具就像之前強姦聞石雁的那些男人一樣在陰道里進
進出出,雖然聞石雁努力壓制著心中的負面情緒,卻還是感到莫名的不安。她知
道所有的不安來自於商楚嬛,但知道歸知道,卻無法化解心中的不安。

  粗碩的陽具像緩緩啟動的火車機頭,每一次插入都在不斷地提速,終於「啪
啪」的響聲打破死一般的寂靜,哪怕還是什麼都看不到,殘酷暴虐的味道卻已彌
漫在整個囚室裡的每一個角落。

  當肉體的撞擊聲似暴風驟雨般激烈時,刑人的射精衝動已無比強烈,雖然他
極想這樣繼續下去,但想到通天的告誡,他最終決定先這樣結束吧,以後的日子
還長著呢,何必表現得過於猴急引得通天的反感與不快。

  在準備最後衝刺前,刑人感到渾身熱血上湧,他猛地一個翻身整個人都壓在
聞石雁的身上,雙手死命按住對方的肩膀,雙腿緊緊夾住對方的腿,然後開始更
加猛烈的的衝擊。

  到了此時,刑人的行為已和通天、絕地沒有任何區別,在「嘭嘭」的沉悶響
聲和野獸般的嘶吼中,男人汙穢的精液又一次射進聞石雁陰道的最深處。

  射精後,刑人開啟燈,他用鐵鏈將聞石雁束縛住後關燈離開了牢房。身心俱
疲的聞石雁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開門的聲音,睜開眼看
到一個矮小的男人出現在牢房門口。來人正是金聖童,他奉命將聞石雁帶去通天
的房間。

  金聖童解開聞石雁身上的鐵鏈道:「長老們讓你過去,跟我走吧。」說著他
轉身走出牢房,聞石雁跟著他走了出去。過去聞石雁離開牢房都是通天或絕地親
自來帶,今天換成通天的手下,聞石雁不知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想來自
己應該會見到商楚嬛,想到又將眼睜睜地看著她受到凌辱,心裡有說不出的難受。

  走出牢房後,七、八個男人前後左右地圍住聞石雁,金聖童走在最前面,一
行人往通天的房間走去。來到通天的房間,金聖童推開房門,聞石雁一進屋便看
到躺在茶几上的商楚嬛,她雙目緊閉還沒從昏迷中甦醒過來。通天、絕地、刑人
三長老坐在茶几後面的沙發上,他們望向聞石雁的目光滿是不加掩遮的貪婪與渴
望。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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