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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6
第三章 小妹，對不起
一家四口的晚飯總是那麼簡單，四菜一湯那是標配，劉父劉母坐一邊，劉軒劉媛坐另一邊，屋子雖然簡陋，卻也擋不住溫馨滿堂。劉媛眉飛色舞的講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有一些不免添油加醋，但有一些卻隻字未提。
“媽，你知道嗎，哥那幾天把我照顧得可好了。你們不在，他是又當爹又當媽，要不然，我的病不可能好得那麼快。”
“難為軒兒了，你太公走的急，我和你爸沒怎麼安排便出了門，不曾想你又生病了，好在軒兒懂事。聽你這麼說我們也放心了。”劉母看向劉軒，投來讚許的眼光，而劉父只是微笑不語，過了良久才說了句長大了。
“對了媽，這是這幾天小妹的藥單和陳阿姨給我帶的菜，您看一下”說著，劉軒從兜裡掏出一個小本，遞給了母親。母親看了一會又遞給了父親，劉父看了一會，說了句我出去會，就離開了，只剩下他們三人繼續吃飯。
劉父來到同村的王醫生家，對王醫生說道：“老王，我奔喪這幾天，我女兒病了，到縣醫院去看病，沒想到碰到一熟人，我女兒這幾天治病沒花錢，你幫看看，這些藥要多少錢，我好給人送去，不能讓別人吃了虧，更不能讓人說我不懂事呀。”王醫生看了看說道：“你女兒得的這是肺炎呀，我算算”王醫生拿起紙筆算了一會說道：“這藥不便宜呀，如果在醫院抓至少得一千五六，現在看個感冒都大幾百，這一千五六怕是少的。”劉父一聽心中就有了打算，和王醫生扯了會閒篇就回家了。
“這二千塊錢你拿去好好謝謝人家”劉父回到家中和劉母說了此事，從櫃子裡拿出二千元錢交到劉母手中。劉母隨即帶著劉軒劉媛兩兄妹來到了張子強家。
“劉軒，你怎麼來了，快請進，媽，媽，劉軒來了”張子強一邊讓客人進屋，一邊叫著母親出來招待客人。
“陳阿姨幫了我和我妹妹這麼大的忙，我今天帶我媽專程過來道謝的。”劉軒一邊進屋，一邊說著。 這時陳阿姨從屋裡走了出來笑道：“跟你說了不用不用，你這孩子倒好，這 麼老遠把你媽也請過來了，哎……劉軒媽媽來，快請坐”劉母和劉媛便在沙發上坐下，而劉軒正準備找地方坐，卻被張子強拉到了陽臺上。
“他們太公走得急，我呢和他爸沒在家裡做什麼準備就去奔喪了，沒想到媛兒這孩子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家裡沒大人的時候病了，要不是您照顧他們兄妹兩，還指不定出什麼事呢，我和他爸在家一尋思，不能讓您這樣的好人受委屈不是，所以今天專門來謝謝您，再有就是，這二千塊算是媛兒的醫藥費，就不知夠不夠，要是不夠，明天我讓軒兒再給您帶來。”劉母一邊說，一邊將錢放在了茶几上，而陳阿姨看了看錢，又看了看劉母，說道：“那天我正好碰到劉軒帶劉媛來治病，我是太喜歡劉軒這孩子了，這孩子太細心了………”於是就將劉軒怎麼照顧妹妹看病說了，對於劉媛被黃毛侮辱一事卻隻字未提。
劉軒和張子強來到陽臺劉軒說：“強子，我正好找你有事”
“正好，我也找你有事，你知道嗎，那天我和幾個隊友去找黃毛了……”於是就把那天毆打黃毛的事給劉軒說了，劉軒聽說黃毛打得這麼慘，嘆了口氣說道：“打得好，強子，大恩不言謝，你這情我記住了。”
“眼下正好有事找你，劉軒，我想考我們省的體育大學，但是這次統考，文化分不夠，我怕高考時因為文化分落榜，所以我想請你幫我補補文化課，要求不高，過專科線就行。”
“只要你跟著我的腳步走，過二本線都沒問題。”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不是有事找我嗎?什麼事？
“哦，對了，強子，你們搏擊隊招業餘學員呀，就是那種不參加比賽，只是在旁邊學的那種”
“怎麼，你想學拳？”
“是呀，經過上次的事，我覺得我沒有能力保護妹妹，所以我想學些防身的技能，再不能像上次那樣，本來是搶個先手，卻讓別人給揍趴下了。”
“瞧你這細胳膊細腿的，你早該練練了，要說學習我是真服你，但要論打架還得看我的”張子強說著笑了起來,這時劉媛叫道“哥，我們要走了。”
“好，你們先下去吧，我和強子還有話說，說完了就下來。”
“強子就這麼說定了”
“你也別報什麼業餘學員了，週六週日跟著我練，我練什麼你練什麼，我現在當你師父還可以，等你哪天打贏我了我再幫你找別的師父”
“打贏你我可不敢想，我現在只想學些技能好保護家人不受欺負。”
“只要跟著我的腳步走，保證你有上場比賽的資格。”強子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這時陳阿姨走了過來，對劉軒說：“劉軒呀，你媽媽走時留了二千塊錢，你拿去還給你媽媽，你媽媽是本分人，如果我當時推辭，免不了一番推搡和拉扯，我不喜歡這樣，正好你幫我交給你媽媽吧。”說完把錢遞了過來，劉軒沒接，說道：“陳阿姨，這怎麼可以呢，這是我妹妹的醫……”沒等劉軒說完，張子強一把搶過陳阿姨手裡的錢，塞在劉軒的口袋裡說：“叫你拿著就拿著，哪那麼多廢話。”而陳阿姨也說：“本來我也沒花錢，這錢就當是你幫我們家強子補課的費用吧。”劉軒還想推辭，張子強推著劉軒向門口走去：“你快走吧快走吧，你媽和你妹在樓下等著你呢”說著將劉軒推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劉軒跟母親說著兩千塊錢事，母親埋怨劉軒不該接這個錢“人家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軒兒你真不該收下的。”
“我當時是想推辭的，可強子把我給推了出來，不過媽，沒事，我給強子補課時多用點心就行了。”
“是呀媽，哥現在補課可貴了。”劉媛說道。
“就你知道。”劉母指了一下劉媛。
回到家中，劉父和劉母回屋睡了，又過了一會，劉媛到父母房間打探一下，確認父母睡著後，又偷偷溜進劉軒的房間，見劉軒正在寫作業，於是就從背後抱住了劉軒，在他的脖子上吻著，說：“哥，想死我了。”劉軒拉過劉媛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跟劉媛說：“哥也想你”於是兩人便吻在了一起，劉軒的手則在劉媛的身上上下摸著。
“哥，爸媽在家不能幹那事，你多親親我唄”，此時劉媛的手已伸入劉軒的短褲內，撫摸著劉軒的陰莖，而劉軒則把手從下面伸進去撫摸著劉媛的乳房，他們不知道，越是這樣撫摸越是飢渴難耐，正當劉媛準備脫掉褲子讓劉軒插入時，劉父的一聲咳嗽嚇得兩兄妹不敢動彈，過了好一會，見沒動靜了，兄妹兩的慾望也消退得差不多了，劉媛才偷偷溜進了自己的房間。
從這以後，兄妹兩隻有等父母睡著了才能在 一起相互撫慰一下，有時候，劉媛穿個裙子，裡面不穿內褲，到哥哥房間後，騎在哥哥身上完成了交合，但由於不能發出聲音，就算插入了也不能盡興，搞得兄妹兩非常苦惱。有一次，兩人剛好插入，劉父起床上廁所，兩人嚇得不輕，還好劉父直接進了廁所，劉媛趕緊從哥哥身上下來，拿過一本書假裝找哥哥問功課，劉父從廁所出來，看了看劉媛的房間，沒人，又看了看劉軒的房間，發現兄妹兩在溫習功課，劉父倍感欣慰，於是又回房睡覺了。從那以後，兄妹倆在四下無人時也只敢摸摸親親，卻再也不敢幹那事了。有一次父母出門吃酒，兩人才痛痛快快的做了一次愛，就算做完愛，因不知父母什麼時候回來，兄妹倆也不敢摟著，只能面對面坐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人眼中盡是溫柔，明明有情，卻不能在一起，這種心情讓兩人倍感煎熬。
“哥，如果我們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就像爸媽那樣，該有多幸福呀。”
“小妹，能和你有這一段緣分，哥就算死也值了。”
“哥，別這麼說，我們還有好多好日子呢，將來我………我要做……”劉媛故意不說了，等著劉軒問。
“你要做什麼？”劉軒知道劉媛這是向他在調情於是識趣的問道。這時劉媛站起身彎下腰，在劉軒耳邊輕輕的說道：“我要做你孩子的媽。”說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劉軒的耳垂。
“那我就做你孩子的爸”劉軒轉過頭，在劉媛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叫聲爸聽一下”劉軒打趣說道。
“我不，我就叫你哥，我爸喜歡打我，我哥卻喜歡愛我”劉媛說道。
“誰愛你了，不要臉”劉軒笑道。劉媛此時走了過來，隔著褲子握住了劉軒的陰莖“你不愛我，它愛我”
“它只是愛你這裡”劉軒也不示弱，把手伸向了劉媛的陰部撫摸著，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又吻了起來。就在這時大門開啟，兄妹二人各自調整好自己的位子，裝起學習來。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世間所有的美好都標註著價格。 兄妹二人的甜蜜也是有代價的，這不，報應來了。
一個星期六的早上，劉軒和張強去練拳，劉媛則在家幫媽媽收拾家務，這幾天劉媛身上總是懶洋洋的，特別是今天，她什麼都不想動，劉母見女兒這樣，也就叫她不要做了，去休息吧，吃午飯的時候，劉媛一上桌便聞到了菜裡的油腥氣，胃裡的早飯便向上翻湧，劉媛趕緊跑到廁所，哇的一下將早飯吐了出來，劉母劉父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女兒怎麼了。而劉母隱隱多了一層擔憂，因為她是兩個孩子的媽，她看劉媛的狀態怎麼和當年的自己一模一樣。
“媛兒，你怎麼了。”劉母見劉媛從廁所出來，便問道。
“啊，沒什麼，可能吃壞肚子了。”劉媛敷衍道。
“我這裡有胃藥，上次你媽胃疼，在你王叔那開的，我給你去拿。”劉父說著便進了裡屋，而劉母則沒有多說什麼，“但願只是吃壞肚子了吧”劉母這樣想著。沒過多久，劉父拿來藥給劉媛服下，劉媛吃了藥，吃了兩口飯便說吃不下，回屋躺著了。
直到下午，劉媛胃口見好，吃飯時也沒有噁心想吐，劉母這才一顆心放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劉母起來上廁所，就聽見劉媛在廁所嘔吐，等劉媛出來後，劉母上前問道：“媛兒，你沒事吧”
“沒事呀，可能肚子還沒好吧”
“有事跟媽說，媽看你這樣不像是吃壞肚子了，你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呀.”
早上劉媛時不時的就往廁所跑，有時還能聽到她嘔吐的聲音，而劉軒此時去上拳擊課了，劉父以為女兒得病了便跟劉母說：“我去請王醫生過來看一下，王醫生要看不好，那隻能去縣醫院了。”於是便往門外走去。
“等等”劉母想攔住劉父，可哪裡攔得住。等她追出去，劉父早已經走出去好遠。
“張嘴，伸出舌頭我看一下。”王醫生看完劉媛的舌頭，又把兩根手指放在劉媛的脈搏上，過了一會，王醫生看了看劉父，又看了看劉母，說道：“沒什麼事，胃可能著涼了，老劉，你隨我到診所去拿藥吧。”說完，王醫生便向門外走去，老劉則在後面跟上，一路上王醫一句話都沒說，老劉心裡也一直打鼓，他心裡想，該不會是………
到了診所，老劉見四下無人，便上前問道：“老王，你跟我說句實話，劉媛是不是………”
“是喜脈”王醫生聲音非常輕，但這麼小的聲音在劉父聽來卻如五雷轟頂。
“你沒搞錯吧”劉父想再次確認。
“沒有，我行醫這麼多年，這脈像我還是摸得出來的。”
劉父一時無言以對，他女兒雖然頑皮，但也不會做這麼傷風敗俗之事，一時難以接受，攤坐在地上。王醫生見狀，趕緊將他拉了起來。過了半晌，劉父才晃過神來，對王醫生說：“老王呀，你幫幫我，開付藥，把那孽種給打了吧。”
“老劉呀，不是我不幫你，我學藝不精，平時看個頭疼腦熱還湊合，你知道的，我姑的閨女……,我發過誓，再也不幹這損陰德的事了，再說了你家閨女還這麼小，萬一藥下重了，你以後可當不了外公了。”其實王醫生也是有隱痛的，當年他姑姑的閨女未婚先孕，那時王醫生主動請纓，結果藥下重了，胎是打了，但也損了子宮，從此不孕不育，到處求醫問藥也無計於是，到後來老公跟著別人跑了，而這可憐的女人從此得了抑鬱症，到現在都沒有看好，一直被父母養著。劉父也知道此事，便不再相求。
“你閨女還小，最好的還是去縣醫院，那裡 醫療條件好，相對安全些。”劉父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一臉苦楚的走了。
劉母這邊一直在詢問劉媛，可劉媛什麼都不說，只是讓她不要操心這事，劉母問她是不是受人欺負了，她也直說沒有，這時劉父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劉母，便向屋內走去。
劉母也走向進了他們自己的房間，劉父拿出存摺，對劉母說：“到醫院去做吧”劉母頓時眼眶含淚，兩人漠然不語。
中午吃飯時，劉媛一陣一陣的犯惡心，劉父的臉相越來越兇，劉母此時眼看情形不對，就對劉媛說：“媛兒，要是有人欺負你，你跟爸媽說，爸媽替你出頭”
“哎呀煩不煩呀，都說了沒人欺負我，還問”劉媛語氣極不耐煩，她知道，爸媽已經知道了她懷孕的事，索性也不裝了。
“那就是你自願的嘍。”劉父語氣極其氣憤，而劉媛也不甘示弱，說道“就是自願的”，此話一齣，劉父騰的一下站起來，兩手抬住桌角用力一掀，整桌飯菜全部潑到了劉媛身上。隨即破口大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小騷貨，有好的你不學，盡學些站街的婊子樣，年紀輕輕找起男人來了，老劉家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說，你肚子裡的野種是哪個王八蛋的。”而劉媛此時面無表情，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讓劉父怒氣更勝，一把抓住了劉媛的頭髮，把她拖到一邊，用力往下一甩，劉媛跪在了那裡，雙手還撐著地，此時劉父走出屋外，先是拿了一根擀麵杖，隨即放下，又拿起一根劉母平時趕雞趕鴨的竹棒，進屋時見劉媛正起身，於是一腳踹到了劉媛的肩膀上，劉媛啪的一下趴在了地上，下巴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下，牙齒瞬間磕出血來。
劉父手起棒，啪啪啪的打在了劉媛的大腿及屁股上。邊打邊罵：“打死你個不要臉的小騷貨，打死了你，我去償命，也好過在世間丟人現眼，你說，倒底是誰的種，你說不說，你說不說，說不說……”劉父邊打邊讓劉媛交待孩子是誰的，這劉媛真是硬氣，疼得滿頭大汗硬是一聲不吭。因為她知道，她就是死也不能說孩子爹是誰。
劉父見劉媛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維護那個男人，於是更加生氣了，劉父剛才幾棒其實也是手下留情，沒有下死手，只是想嚇唬嚇唬她讓她交代誰是孩子父親而已，可現在見到劉媛如此冥頑不靈，劉父心中怒氣更勝，下手更重了，在一旁的劉母剛才沒有上前阻止，是因為她看到劉父沒有用擀麵杖，她就知道，劉父還是心疼女兒的，並且她也認為女兒做出此事必須接懲罰，但此時見女兒如此態度，劉父不再手下留情，每一棒下去都皮開肉脹，不一會劉媛的長褲上便血跡斑斑。一下子跑了過去攔住了劉父。
“老劉別打了，你打兩下算了，媛兒的病剛好沒太久，你這麼打，孩子要被你打丟了。”劉母哭訴著拉著劉父，而劉父胳膊一揚，便把劉母推開了好遠。繼續在劉媛的屁股上打著。劉母此時又跑過來勸，也許是劉父覺得這麼打也不是個事，所以走到劉媛跟前，用竹棒指著劉媛說道：“好，你不說也沒關係，明天到醫院把這孽種給我做了。”劉媛一聽，立刻抬起頭來，說“不”
“你說什麼”劉父臉漲得通紅，劉母這時也被劉媛的這個不字給驚呆了
“我說這孩子我不打，我要把他生下來”
“混蛋”劉父此時竹棒橫掃，一下打在了劉媛的腮幫子上，此時劉父氣憤至極，手下也用了全力，再看劉媛，此時臉頰已高高腫起，隨即從口中吐出兩顆後槽牙。劉母見狀趕緊上前阻攔，而此時劉軒正好回來，看到父親如此憤怒的棒打著劉媛，一時嚇得呆住了。劉母的阻攔使劉父更加的氣憤，一把把劉母推倒在地上，對著劉母說：“都是你慣的”然後一棒一棒的對著劉媛打來，有的要是打在肩膀上，有的是打在頭上，而有一棒是打在了劉媛的額頭上，頓時額頭破裂，鮮血長流，而劉母此時從地上爬起來，一眼看到劉軒站在門口，於是大聲吼到：“軒兒，你難道要眼看著你妹被你爸打死嗎？”劉軒頓時反應過來，跑到父親面跪下並攔住了劉父的竹棒。
“爸，爸，別打了，別打了”
“你走開，我今天要打死這個傷風敗俗的破爛貨”劉軒畢竟是男生，對於父親的怒火，不會像他母親那樣一推就推開，攔下了不少打來的竹棒，也讓劉媛少受些傷害。
“你知道她做了什麼嗎？我今天打死她，我自己去嘗命。”
“爸，其實是………”劉軒看到劉媛滿臉是血，心中如刀絞一般疼痛，他實在不想看到劉媛受這般痛苦，於是便想直接向父親坦白。就在這時，劉媛突然一聲大叫“劉軒你個王八蛋”這一叫把劉母，劉父及劉軒都叫愣住了。隨即劉媛說道：“劉軒，你從小就是父母的驕傲，是父母的心頭寶，迎接你的都是笑臉，而迎接我的不是打就是罵，你是要考上大學走出農村的，而我呢，我不需要你可憐，我不需要悄可憐”最後一句不需要你可憐喊得歇斯底里，劉軒頓時明白，劉媛是不想讓劉軒把實情說出來，劉軒這時抱住劉媛痛哭了起來，而劉媛卻一把推開了劉軒，大聲喊道：“你滾，你滾”劉軒此時雖然聽劉媛叫他滾，但眼神中卻流露著萬千柔情。
劉父聽了劉媛的話，臉色憋得紫紅，抓著竹棒的手不停的顫抖，慢慢的便放了下來。這世界上有哪個父親不疼愛自己的女兒，他只是不知道如何表達而已，再加上劉軒過於優秀，而劉媛卻過於調皮，相對的對劉軒的讚揚就多，而更多的責罵卻給了劉媛，慢慢的就形成了劉媛話中的情形，劉父是個很傳統的人，他的父親就奉行棍棒下面出孝子，只有打疼了才知道錯了。而劉父卻忘了劉媛是女孩子，女孩子的教育和男孩子是不同的，你越打，她就越叛逆。
此時劉父看了看滿臉是血的劉媛，於是轉過身，往屋內走去，邊走邊說：“冤親債主啊，冤親債主啊”，走了小兩步，只覺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隨即倒在了地上。
“爸”
“老劉”此時劉軒趕緊跑將父親抱在懷裡，這時劉母也跑了過來，只見劉父面色紫脹，雙眼緊閉，嘴角不停的冒出血來，劉母見到這情形，趕緊向門外跑去，邊跑邊說“軒兒，趕緊把你爸背出來”劉軒背起父親，也向門外跑去，跑到門口，劉母攔下一輛同村的三輪摩托車，劉軒將劉父放在車上，自己也想跟著去，被劉母攔了下來：“你趕緊把你妹妹也送到醫院裡來。”劉軒這才跑回了屋，見劉媛還趴在地上，屁股和大腿處的褲子已被染成血紅色，臉上也倒處都是血跡，劉軒趕緊打了一盆水，洗乾淨臉上的血跡，只見劉媛臉色煞白，臉上唇上沒有半點血色，劉軒嚇得不輕，抱起劉媛就往外跑，可他沒注意，在劉媛下身的地方，有好大一灘血跡。說來也巧，這時劉金水開的麵包車剛才好路過，見劉軒抱著妹妹，什麼都沒問就把兄妹兩讓上了車，一腳油門往醫院開去。在車上，劉媛小聲的說：“哥，你不能，你不能”劉軒說道：“小妹，你別說話，節省點體力吧”
“哥，我怕你坦白，才說的那些話，你不要怪我”
“哥知道，哥知道”劉軒此時心如刀割，用手撫摸著劉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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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四口的晚飯總是那麼簡單，四菜一湯那是標配，劉父劉母坐一邊，劉軒劉媛坐另一邊，屋子雖然簡陋，卻也擋不住溫馨滿堂。劉媛眉飛色舞的講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有一些不免添油加醋，但有一些卻隻字未提。
“媽，你知道嗎，哥那幾天把我照顧得可好了。你們不在，他是又當爹又當媽，要不然，我的病不可能好得那麼快。”
“難為軒兒了，你太公走的急，我和你爸沒怎麼安排便出了門，不曾想你又生病了，好在軒兒懂事。聽你這麼說我們也放心了。”劉母看向劉軒，投來讚許的眼光，而劉父只是微笑不語，過了良久才說了句長大了。
“對了媽，這是這幾天小妹的藥單和陳阿姨給我帶的菜，您看一下”說著，劉軒從兜裡掏出一個小本，遞給了母親。母親看了一會又遞給了父親，劉父看了一會，說了句我出去會，就離開了，只剩下他們三人繼續吃飯。
劉父來到同村的王醫生家，對王醫生說道：“老王，我奔喪這幾天，我女兒病了，到縣醫院去看病，沒想到碰到一熟人，我女兒這幾天治病沒花錢，你幫看看，這些藥要多少錢，我好給人送去，不能讓別人吃了虧，更不能讓人說我不懂事呀。”王醫生看了看說道：“你女兒得的這是肺炎呀，我算算”王醫生拿起紙筆算了一會說道：“這藥不便宜呀，如果在醫院抓至少得一千五六，現在看個感冒都大幾百，這一千五六怕是少的。”劉父一聽心中就有了打算，和王醫生扯了會閒篇就回家了。
“這二千塊錢你拿去好好謝謝人家”劉父回到家中和劉母說了此事，從櫃子裡拿出二千元錢交到劉母手中。劉母隨即帶著劉軒劉媛兩兄妹來到了張子強家。
“劉軒，你怎麼來了，快請進，媽，媽，劉軒來了”張子強一邊讓客人進屋，一邊叫著母親出來招待客人。
“陳阿姨幫了我和我妹妹這麼大的忙，我今天帶我媽專程過來道謝的。”劉軒一邊進屋，一邊說著。 這時陳阿姨從屋裡走了出來笑道：“跟你說了不用不用，你這孩子倒好，這 麼老遠把你媽也請過來了，哎……劉軒媽媽來，快請坐”劉母和劉媛便在沙發上坐下，而劉軒正準備找地方坐，卻被張子強拉到了陽臺上。
“他們太公走得急，我呢和他爸沒在家裡做什麼準備就去奔喪了，沒想到媛兒這孩子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家裡沒大人的時候病了，要不是您照顧他們兄妹兩，還指不定出什麼事呢，我和他爸在家一尋思，不能讓您這樣的好人受委屈不是，所以今天專門來謝謝您，再有就是，這二千塊算是媛兒的醫藥費，就不知夠不夠，要是不夠，明天我讓軒兒再給您帶來。”劉母一邊說，一邊將錢放在了茶几上，而陳阿姨看了看錢，又看了看劉母，說道：“那天我正好碰到劉軒帶劉媛來治病，我是太喜歡劉軒這孩子了，這孩子太細心了………”於是就將劉軒怎麼照顧妹妹看病說了，對於劉媛被黃毛侮辱一事卻隻字未提。
劉軒和張子強來到陽臺劉軒說：“強子，我正好找你有事”
“正好，我也找你有事，你知道嗎，那天我和幾個隊友去找黃毛了……”於是就把那天毆打黃毛的事給劉軒說了，劉軒聽說黃毛打得這麼慘，嘆了口氣說道：“打得好，強子，大恩不言謝，你這情我記住了。”
“眼下正好有事找你，劉軒，我想考我們省的體育大學，但是這次統考，文化分不夠，我怕高考時因為文化分落榜，所以我想請你幫我補補文化課，要求不高，過專科線就行。”
“只要你跟著我的腳步走，過二本線都沒問題。”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不是有事找我嗎?什麼事？
“哦，對了，強子，你們搏擊隊招業餘學員呀，就是那種不參加比賽，只是在旁邊學的那種”
“怎麼，你想學拳？”
“是呀，經過上次的事，我覺得我沒有能力保護妹妹，所以我想學些防身的技能，再不能像上次那樣，本來是搶個先手，卻讓別人給揍趴下了。”
“瞧你這細胳膊細腿的，你早該練練了，要說學習我是真服你，但要論打架還得看我的”張子強說著笑了起來,這時劉媛叫道“哥，我們要走了。”
“好，你們先下去吧，我和強子還有話說，說完了就下來。”
“強子就這麼說定了”
“你也別報什麼業餘學員了，週六週日跟著我練，我練什麼你練什麼，我現在當你師父還可以，等你哪天打贏我了我再幫你找別的師父”
“打贏你我可不敢想，我現在只想學些技能好保護家人不受欺負。”
“只要跟著我的腳步走，保證你有上場比賽的資格。”強子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這時陳阿姨走了過來，對劉軒說：“劉軒呀，你媽媽走時留了二千塊錢，你拿去還給你媽媽，你媽媽是本分人，如果我當時推辭，免不了一番推搡和拉扯，我不喜歡這樣，正好你幫我交給你媽媽吧。”說完把錢遞了過來，劉軒沒接，說道：“陳阿姨，這怎麼可以呢，這是我妹妹的醫……”沒等劉軒說完，張子強一把搶過陳阿姨手裡的錢，塞在劉軒的口袋裡說：“叫你拿著就拿著，哪那麼多廢話。”而陳阿姨也說：“本來我也沒花錢，這錢就當是你幫我們家強子補課的費用吧。”劉軒還想推辭，張子強推著劉軒向門口走去：“你快走吧快走吧，你媽和你妹在樓下等著你呢”說著將劉軒推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劉軒跟母親說著兩千塊錢事，母親埋怨劉軒不該接這個錢“人家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軒兒你真不該收下的。”
“我當時是想推辭的，可強子把我給推了出來，不過媽，沒事，我給強子補課時多用點心就行了。”
“是呀媽，哥現在補課可貴了。”劉媛說道。
“就你知道。”劉母指了一下劉媛。
回到家中，劉父和劉母回屋睡了，又過了一會，劉媛到父母房間打探一下，確認父母睡著後，又偷偷溜進劉軒的房間，見劉軒正在寫作業，於是就從背後抱住了劉軒，在他的脖子上吻著，說：“哥，想死我了。”劉軒拉過劉媛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跟劉媛說：“哥也想你”於是兩人便吻在了一起，劉軒的手則在劉媛的身上上下摸著。
“哥，爸媽在家不能幹那事，你多親親我唄”，此時劉媛的手已伸入劉軒的短褲內，撫摸著劉軒的陰莖，而劉軒則把手從下面伸進去撫摸著劉媛的乳房，他們不知道，越是這樣撫摸越是飢渴難耐，正當劉媛準備脫掉褲子讓劉軒插入時，劉父的一聲咳嗽嚇得兩兄妹不敢動彈，過了好一會，見沒動靜了，兄妹兩的慾望也消退得差不多了，劉媛才偷偷溜進了自己的房間。
從這以後，兄妹兩隻有等父母睡著了才能在 一起相互撫慰一下，有時候，劉媛穿個裙子，裡面不穿內褲，到哥哥房間後，騎在哥哥身上完成了交合，但由於不能發出聲音，就算插入了也不能盡興，搞得兄妹兩非常苦惱。有一次，兩人剛好插入，劉父起床上廁所，兩人嚇得不輕，還好劉父直接進了廁所，劉媛趕緊從哥哥身上下來，拿過一本書假裝找哥哥問功課，劉父從廁所出來，看了看劉媛的房間，沒人，又看了看劉軒的房間，發現兄妹兩在溫習功課，劉父倍感欣慰，於是又回房睡覺了。從那以後，兄妹倆在四下無人時也只敢摸摸親親，卻再也不敢幹那事了。有一次父母出門吃酒，兩人才痛痛快快的做了一次愛，就算做完愛，因不知父母什麼時候回來，兄妹倆也不敢摟著，只能面對面坐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人眼中盡是溫柔，明明有情，卻不能在一起，這種心情讓兩人倍感煎熬。
“哥，如果我們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就像爸媽那樣，該有多幸福呀。”
“小妹，能和你有這一段緣分，哥就算死也值了。”
“哥，別這麼說，我們還有好多好日子呢，將來我………我要做……”劉媛故意不說了，等著劉軒問。
“你要做什麼？”劉軒知道劉媛這是向他在調情於是識趣的問道。這時劉媛站起身彎下腰，在劉軒耳邊輕輕的說道：“我要做你孩子的媽。”說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劉軒的耳垂。
“那我就做你孩子的爸”劉軒轉過頭，在劉媛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叫聲爸聽一下”劉軒打趣說道。
“我不，我就叫你哥，我爸喜歡打我，我哥卻喜歡愛我”劉媛說道。
“誰愛你了，不要臉”劉軒笑道。劉媛此時走了過來，隔著褲子握住了劉軒的陰莖“你不愛我，它愛我”
“它只是愛你這裡”劉軒也不示弱，把手伸向了劉媛的陰部撫摸著，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又吻了起來。就在這時大門開啟，兄妹二人各自調整好自己的位子，裝起學習來。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世間所有的美好都標註著價格。 兄妹二人的甜蜜也是有代價的，這不，報應來了。
一個星期六的早上，劉軒和張強去練拳，劉媛則在家幫媽媽收拾家務，這幾天劉媛身上總是懶洋洋的，特別是今天，她什麼都不想動，劉母見女兒這樣，也就叫她不要做了，去休息吧，吃午飯的時候，劉媛一上桌便聞到了菜裡的油腥氣，胃裡的早飯便向上翻湧，劉媛趕緊跑到廁所，哇的一下將早飯吐了出來，劉母劉父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女兒怎麼了。而劉母隱隱多了一層擔憂，因為她是兩個孩子的媽，她看劉媛的狀態怎麼和當年的自己一模一樣。
“媛兒，你怎麼了。”劉母見劉媛從廁所出來，便問道。
“啊，沒什麼，可能吃壞肚子了。”劉媛敷衍道。
“我這裡有胃藥，上次你媽胃疼，在你王叔那開的，我給你去拿。”劉父說著便進了裡屋，而劉母則沒有多說什麼，“但願只是吃壞肚子了吧”劉母這樣想著。沒過多久，劉父拿來藥給劉媛服下，劉媛吃了藥，吃了兩口飯便說吃不下，回屋躺著了。
直到下午，劉媛胃口見好，吃飯時也沒有噁心想吐，劉母這才一顆心放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劉母起來上廁所，就聽見劉媛在廁所嘔吐，等劉媛出來後，劉母上前問道：“媛兒，你沒事吧”
“沒事呀，可能肚子還沒好吧”
“有事跟媽說，媽看你這樣不像是吃壞肚子了，你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呀.”
早上劉媛時不時的就往廁所跑，有時還能聽到她嘔吐的聲音，而劉軒此時去上拳擊課了，劉父以為女兒得病了便跟劉母說：“我去請王醫生過來看一下，王醫生要看不好，那隻能去縣醫院了。”於是便往門外走去。
“等等”劉母想攔住劉父，可哪裡攔得住。等她追出去，劉父早已經走出去好遠。
“張嘴，伸出舌頭我看一下。”王醫生看完劉媛的舌頭，又把兩根手指放在劉媛的脈搏上，過了一會，王醫生看了看劉父，又看了看劉母，說道：“沒什麼事，胃可能著涼了，老劉，你隨我到診所去拿藥吧。”說完，王醫生便向門外走去，老劉則在後面跟上，一路上王醫一句話都沒說，老劉心裡也一直打鼓，他心裡想，該不會是………
到了診所，老劉見四下無人，便上前問道：“老王，你跟我說句實話，劉媛是不是………”
“是喜脈”王醫生聲音非常輕，但這麼小的聲音在劉父聽來卻如五雷轟頂。
“你沒搞錯吧”劉父想再次確認。
“沒有，我行醫這麼多年，這脈像我還是摸得出來的。”
劉父一時無言以對，他女兒雖然頑皮，但也不會做這麼傷風敗俗之事，一時難以接受，攤坐在地上。王醫生見狀，趕緊將他拉了起來。過了半晌，劉父才晃過神來，對王醫生說：“老王呀，你幫幫我，開付藥，把那孽種給打了吧。”
“老劉呀，不是我不幫你，我學藝不精，平時看個頭疼腦熱還湊合，你知道的，我姑的閨女……,我發過誓，再也不幹這損陰德的事了，再說了你家閨女還這麼小，萬一藥下重了，你以後可當不了外公了。”其實王醫生也是有隱痛的，當年他姑姑的閨女未婚先孕，那時王醫生主動請纓，結果藥下重了，胎是打了，但也損了子宮，從此不孕不育，到處求醫問藥也無計於是，到後來老公跟著別人跑了，而這可憐的女人從此得了抑鬱症，到現在都沒有看好，一直被父母養著。劉父也知道此事，便不再相求。
“你閨女還小，最好的還是去縣醫院，那裡 醫療條件好，相對安全些。”劉父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一臉苦楚的走了。
劉母這邊一直在詢問劉媛，可劉媛什麼都不說，只是讓她不要操心這事，劉母問她是不是受人欺負了，她也直說沒有，這時劉父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劉母，便向屋內走去。
劉母也走向進了他們自己的房間，劉父拿出存摺，對劉母說：“到醫院去做吧”劉母頓時眼眶含淚，兩人漠然不語。
中午吃飯時，劉媛一陣一陣的犯惡心，劉父的臉相越來越兇，劉母此時眼看情形不對，就對劉媛說：“媛兒，要是有人欺負你，你跟爸媽說，爸媽替你出頭”
“哎呀煩不煩呀，都說了沒人欺負我，還問”劉媛語氣極不耐煩，她知道，爸媽已經知道了她懷孕的事，索性也不裝了。
“那就是你自願的嘍。”劉父語氣極其氣憤，而劉媛也不甘示弱，說道“就是自願的”，此話一齣，劉父騰的一下站起來，兩手抬住桌角用力一掀，整桌飯菜全部潑到了劉媛身上。隨即破口大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小騷貨，有好的你不學，盡學些站街的婊子樣，年紀輕輕找起男人來了，老劉家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說，你肚子裡的野種是哪個王八蛋的。”而劉媛此時面無表情，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讓劉父怒氣更勝，一把抓住了劉媛的頭髮，把她拖到一邊，用力往下一甩，劉媛跪在了那裡，雙手還撐著地，此時劉父走出屋外，先是拿了一根擀麵杖，隨即放下，又拿起一根劉母平時趕雞趕鴨的竹棒，進屋時見劉媛正起身，於是一腳踹到了劉媛的肩膀上，劉媛啪的一下趴在了地上，下巴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下，牙齒瞬間磕出血來。
劉父手起棒，啪啪啪的打在了劉媛的大腿及屁股上。邊打邊罵：“打死你個不要臉的小騷貨，打死了你，我去償命，也好過在世間丟人現眼，你說，倒底是誰的種，你說不說，你說不說，說不說……”劉父邊打邊讓劉媛交待孩子是誰的，這劉媛真是硬氣，疼得滿頭大汗硬是一聲不吭。因為她知道，她就是死也不能說孩子爹是誰。
劉父見劉媛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維護那個男人，於是更加生氣了，劉父剛才幾棒其實也是手下留情，沒有下死手，只是想嚇唬嚇唬她讓她交代誰是孩子父親而已，可現在見到劉媛如此冥頑不靈，劉父心中怒氣更勝，下手更重了，在一旁的劉母剛才沒有上前阻止，是因為她看到劉父沒有用擀麵杖，她就知道，劉父還是心疼女兒的，並且她也認為女兒做出此事必須接懲罰，但此時見女兒如此態度，劉父不再手下留情，每一棒下去都皮開肉脹，不一會劉媛的長褲上便血跡斑斑。一下子跑了過去攔住了劉父。
“老劉別打了，你打兩下算了，媛兒的病剛好沒太久，你這麼打，孩子要被你打丟了。”劉母哭訴著拉著劉父，而劉父胳膊一揚，便把劉母推開了好遠。繼續在劉媛的屁股上打著。劉母此時又跑過來勸，也許是劉父覺得這麼打也不是個事，所以走到劉媛跟前，用竹棒指著劉媛說道：“好，你不說也沒關係，明天到醫院把這孽種給我做了。”劉媛一聽，立刻抬起頭來，說“不”
“你說什麼”劉父臉漲得通紅，劉母這時也被劉媛的這個不字給驚呆了
“我說這孩子我不打，我要把他生下來”
“混蛋”劉父此時竹棒橫掃，一下打在了劉媛的腮幫子上，此時劉父氣憤至極，手下也用了全力，再看劉媛，此時臉頰已高高腫起，隨即從口中吐出兩顆後槽牙。劉母見狀趕緊上前阻攔，而此時劉軒正好回來，看到父親如此憤怒的棒打著劉媛，一時嚇得呆住了。劉母的阻攔使劉父更加的氣憤，一把把劉母推倒在地上，對著劉母說：“都是你慣的”然後一棒一棒的對著劉媛打來，有的要是打在肩膀上，有的是打在頭上，而有一棒是打在了劉媛的額頭上，頓時額頭破裂，鮮血長流，而劉母此時從地上爬起來，一眼看到劉軒站在門口，於是大聲吼到：“軒兒，你難道要眼看著你妹被你爸打死嗎？”劉軒頓時反應過來，跑到父親面跪下並攔住了劉父的竹棒。
“爸，爸，別打了，別打了”
“你走開，我今天要打死這個傷風敗俗的破爛貨”劉軒畢竟是男生，對於父親的怒火，不會像他母親那樣一推就推開，攔下了不少打來的竹棒，也讓劉媛少受些傷害。
“你知道她做了什麼嗎？我今天打死她，我自己去嘗命。”
“爸，其實是………”劉軒看到劉媛滿臉是血，心中如刀絞一般疼痛，他實在不想看到劉媛受這般痛苦，於是便想直接向父親坦白。就在這時，劉媛突然一聲大叫“劉軒你個王八蛋”這一叫把劉母，劉父及劉軒都叫愣住了。隨即劉媛說道：“劉軒，你從小就是父母的驕傲，是父母的心頭寶，迎接你的都是笑臉，而迎接我的不是打就是罵，你是要考上大學走出農村的，而我呢，我不需要你可憐，我不需要悄可憐”最後一句不需要你可憐喊得歇斯底里，劉軒頓時明白，劉媛是不想讓劉軒把實情說出來，劉軒這時抱住劉媛痛哭了起來，而劉媛卻一把推開了劉軒，大聲喊道：“你滾，你滾”劉軒此時雖然聽劉媛叫他滾，但眼神中卻流露著萬千柔情。
劉父聽了劉媛的話，臉色憋得紫紅，抓著竹棒的手不停的顫抖，慢慢的便放了下來。這世界上有哪個父親不疼愛自己的女兒，他只是不知道如何表達而已，再加上劉軒過於優秀，而劉媛卻過於調皮，相對的對劉軒的讚揚就多，而更多的責罵卻給了劉媛，慢慢的就形成了劉媛話中的情形，劉父是個很傳統的人，他的父親就奉行棍棒下面出孝子，只有打疼了才知道錯了。而劉父卻忘了劉媛是女孩子，女孩子的教育和男孩子是不同的，你越打，她就越叛逆。
此時劉父看了看滿臉是血的劉媛，於是轉過身，往屋內走去，邊走邊說：“冤親債主啊，冤親債主啊”，走了小兩步，只覺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隨即倒在了地上。
“爸”
“老劉”此時劉軒趕緊跑將父親抱在懷裡，這時劉母也跑了過來，只見劉父面色紫脹，雙眼緊閉，嘴角不停的冒出血來，劉母見到這情形，趕緊向門外跑去，邊跑邊說“軒兒，趕緊把你爸背出來”劉軒背起父親，也向門外跑去，跑到門口，劉母攔下一輛同村的三輪摩托車，劉軒將劉父放在車上，自己也想跟著去，被劉母攔了下來：“你趕緊把你妹妹也送到醫院裡來。”劉軒這才跑回了屋，見劉媛還趴在地上，屁股和大腿處的褲子已被染成血紅色，臉上也倒處都是血跡，劉軒趕緊打了一盆水，洗乾淨臉上的血跡，只見劉媛臉色煞白，臉上唇上沒有半點血色，劉軒嚇得不輕，抱起劉媛就往外跑，可他沒注意，在劉媛下身的地方，有好大一灘血跡。說來也巧，這時劉金水開的麵包車剛才好路過，見劉軒抱著妹妹，什麼都沒問就把兄妹兩讓上了車，一腳油門往醫院開去。在車上，劉媛小聲的說：“哥，你不能，你不能”劉軒說道：“小妹，你別說話，節省點體力吧”
“哥，我怕你坦白，才說的那些話，你不要怪我”
“哥知道，哥知道”劉軒此時心如刀割，用手撫摸著劉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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