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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9
慢慢攪，像是故意勾著她多喘幾聲。趙梅被他吻得暈乎乎的，手指抓著他的肩膀，指甲在他皮膚上摳出幾道紅痕，可她自己都沒察覺。
吻了半晌，楊帆才鬆開她，低頭看著她那張紅透了的臉，低聲說：“看著你這騷樣，我是真捨不得放手。”趙梅喘著氣，瞪了他一眼，聲音軟得像是撒嬌：“滾，誰稀罕你捨不得？”可她嘴上這麼說，身子卻往他懷裡靠了靠。楊帆瞧她這副模樣，心裡的火又燒了起來，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低聲說：“不稀罕？那我走？”他說著作勢要起身，趙梅一急，伸手就抓住了他胳膊，嘴裡罵：“你敢！”可那語氣裡卻滿是依賴，連她自己都沒察覺。
陽光灑在兩人身上，趙梅躺在楊帆懷裡，仰頭看著天上飄過的白雲，喘息漸漸平緩下來。她低聲說：“你說，這天要是能一直這麼藍多好。”楊帆低頭瞥她一眼，手指在她頭髮上繞著玩，低聲說：“藍不藍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想一直這麼摟著你。”趙梅聽了這話，心頭一暖，嘴角忍不住翹了翹，可她嘴硬慣了，扭頭瞪他：“少來這套肉麻話，我可不信。”可那眼神卻軟得像是化了糖，連她自己都沒察覺。
兩人就這麼抱著，草叢裡靜得只剩風聲，楊帆的手在她身上輕輕摩挲，趙梅的皮膚在陽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懷孕兩個月的她，身子越發圓潤，曲線卻依舊勾魂攝魄。她的胸脯高高隆起，兩個銀質的大圓環在乳頭上晃盪，陽光一照，閃出刺眼的光芒，像是故意在勾引人的視線。
她躺在楊帆懷裡，草叢柔軟地託著兩人，頭頂的藍天白雲緩緩流動，像是時間都慢了下來。趙梅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楊帆胸口畫圈，聲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語：“你說，這孩子生下來，會不會跟你一樣混蛋？”楊帆聽了這話，哈哈一笑，手掌在她臀上輕輕拍了一記，低聲說：“混蛋點好，省得被人欺負。”他頓了頓，眼神一軟，湊到她耳邊，聲音低啞：“不過，只要有我在，誰敢動你們母女一根手指頭。”
趙梅心頭一顫，扭頭看他，陽光灑在他臉上，那雙平時吊兒郎當的眼睛此刻卻帶著幾分認真。她咬了咬唇，沒吭聲，只把身子往他懷裡靠得更緊了些。楊帆的手在她背上摩挲，指尖在她脊椎上輕輕劃過，像是安撫又像是挑逗。趙梅被他弄得心癢癢的，忍不住低哼了一聲，瞪他一眼：“你手老實點行不行？老這麼撩我，煩不煩？”楊帆低笑，湊到她耳邊，氣息燙得她耳朵發麻：“不撩你？那我這下午幹啥去？”
兩人就這麼膩歪著，草叢裡滿是低低的笑聲和喘息。趙梅仰頭看著天，聲音懶洋洋的：“楊帆，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就喜歡我這身子？”楊帆一愣，隨即笑得更賤了，手指在她乳環上輕輕一撥，低聲說：“你這身子，我是真喜歡，浪得讓我上頭。可你這人，也他媽讓我上心。”趙梅被他這話弄得心頭一跳，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嘴裡卻不饒人：“少來這甜言蜜語，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可她眼裡的笑意卻藏不住，像是整個人都被他這句不正經的情話給泡軟了。
楊帆瞧她這模樣，心頭一熱，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聲音低得像是呢喃：“梅姐，你信不信，等我大學畢業，我就娶你們母女。”趙梅一怔，扭頭看他，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裡滿是複雜的光。她咬了咬唇，低聲說：“你心裡有我就行，別的……我也不敢多想。”她這話說得輕，可心裡的幸福卻像是開了花，甜得讓她有點暈乎乎的。
兩人聊了一下午，楊帆的嘴像是抹了蜜，哄得趙梅心花怒放。天色漸漸暗下來，黃昏的霞光灑在草叢裡，給兩人身上鍍了一層暖色。趙梅坐起身，慢吞吞地穿上衣服，動作間那對銀環晃得楊帆眼熱。他伸手幫她扣上內衣，手指卻故意在她乳頭上多磨蹭了幾下，嘴裡還賤兮兮地說：“這玩意兒戴著不硌得慌？”趙梅瞪了他一眼，嘴裡罵：“你他媽管得著嗎？”可那眼神卻軟得像是撒嬌，連她自己都沒察覺。
兩人從公園裡出來，趙梅走路時還帶著點不自然，今天楊帆在她身上可沒少折騰，尤其是後庭那陣火辣辣的疼，讓她每邁一步都忍不住皺眉。楊帆瞧她這模樣，壞笑著湊過來，低聲說：“咋了，走路都費勁了？要不要我揹你？”趙梅氣得伸手捶了他一拳，罵道：“滾蛋，你還好意思說！”可她嘴上這麼說，眼神卻忍不住往他身上瞟，心裡那股捨不得的感覺越來越濃。
楊帆送她到家門口，小區裡的路燈已經亮了，昏黃的光灑在兩人身上。趙梅站在門口，低頭摳著手指，低聲說：“你……回去吧。”可那語氣裡卻滿是不捨。楊帆瞧她這模樣，心頭一軟，伸手把她拉進懷裡，低頭就吻了下去。這吻又深又長，舌頭在她嘴裡攪得她喘不過氣，趙梅推了他兩下，嘴裡嗚咽著罵：“你他媽……輕點……”可身子卻軟得像是化在了他懷裡。
吻了半晌，楊帆才鬆開她，低頭看著她那張潮紅的臉，低聲說：“老婆，我真捨不得你。”趙梅喘著氣，瞪了他一眼，聲音軟得像是撒嬌：“滾，誰稀罕你？”可她嘴上這麼說，手卻抓著他的衣角，沒鬆開。楊帆低笑，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那我走了？”趙梅一急，伸手就拽住了他，嘴裡罵：“你敢！”可那眼神卻像是勾人，連她自己都沒察覺。
趙梅靠在楊帆懷裡，唇上還殘留著他吻過的溫度，心跳得像是要從胸口蹦出來。她喘著氣，推開他一步，抬頭看他，眼裡水光閃閃，低聲說：“你說畢業就娶我，是真的嗎？”這話問得小心翼翼，像是一根羽毛輕輕撓在楊帆心上。她那副模樣，既像是撒嬌，又像是怕聽到敷衍的答案。楊帆愣了愣，隨即咧嘴笑了，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低聲說：“我啥時候騙過你？畢業那天，我要是食言，你就拿刀捅我，成不？”他這話說得痞裡痞氣，可眼裡卻閃著點真誠的光，看得趙梅心頭一顫。
她咬著唇，眼淚突然就湧了上來，也不知道是感動還是害怕失去。她猛地撲進他懷裡，雙手死死摟住他的腰，哭著說：“楊帆，我不能沒有你……我真的不能……”聲音哽咽得像是斷了線，鼻涕眼淚全蹭在他校服上。楊帆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深情弄得有點懵，手在她背上拍了拍，低聲哄道：“行了，別哭了，哭得跟個小丫頭似的，我還能跑了不成？”他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卻被她這股依賴勾得有些發燙，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語氣軟下來：“傻女人，我不就在這兒嗎？”
趙梅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那張保養得當的臉在路燈下顯得格外勾人。她踮起腳，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這吻比剛才還猛，帶著點不顧一切的味道，舌頭在他嘴裡胡亂攪動，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吞下去。楊帆被她弄得有點招架不住，雙手在她臀上狠狠抓了一把，低喘著說：“你他媽……再這樣，我今晚就不走了。”趙梅喘著氣退開一點，瞪他一眼，嗔道：“滾回去，別在這兒發騷。”可那眼神卻黏在他身上，怎麼都捨不得挪開。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唇齒間全是彼此的味道。趙梅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下午的激情過後，後庭還隱隱作痛，讓她有些不適。楊帆察覺到她的動作，壞笑著在她耳邊低聲說：“怎麼，還疼呢？”趙梅臉一紅，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低聲罵道：“都怪你！輕點不行嗎？”楊帆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語氣曖昧：“下次一定輕點。”
趙梅終於推開他，聲音低得像是耳語：“走吧，別讓人看見。”楊帆咧嘴一笑，伸手在她胸前揪了一下，賤兮兮地說：“那我走了，晚上想我的時候記得給我發訊息。”趙梅氣得抬腳踹了他一下，罵道：“滾蛋！”可嘴角卻忍不住上揚，看著他轉身離開的背影，心裡像是被掏空了一塊，空蕩蕩的疼，夾雜著一絲後庭的酸脹。
回了家，趙梅靠在門上平復了一會兒呼吸，臉上的紅暈還沒褪乾淨。她抹了把眼淚，強撐著收拾好情緒，走進廚房。李薇正窩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嘴裡嚼著薯片，頭也不抬地喊：“媽，你回來啦？今晚吃啥？”趙梅應了一聲，聲音有點啞：“隨便弄點，你爸呢？”李薇哼了一聲，指指臥室：“又在加班。”趙梅沒再吭聲，低頭洗菜切肉，腦子裡卻全是楊帆那張賤兮兮的臉，還有他剛才吻她時的力道，以及下午在公園裡那讓她又羞又惱的激情，後庭的疼痛感不時提醒著她這一切的真實。她知道，這段感情要是長久下去，遲早得出事，可她就是放不下來。
廚房裡油煙嗆人，趙梅站在灶臺前翻炒，手上的動作機械得像是失了魂。每次彎腰，後庭的疼痛就讓她忍不住吸氣。李薇晃悠著進來，靠在門框上，嘴裡叼著根棒棒糖，含糊地說：“媽，你今兒咋回事啊？魂不守舍的，走路姿勢也怪怪的。”趙梅手一抖，差點把鍋鏟掉地上，回頭瞪她一眼：“瞎說什麼，幹你的去！”李薇撇撇嘴，嘀咕道：“切。”說完就晃悠著回了客廳，留下趙梅一個人站在那兒，心跳得像是擂鼓，後庭的灼痛感讓她更加心煩意亂。
晚飯做好，李強終於從臥室出來，一臉疲憊地坐到飯桌前。趙梅給他盛了碗湯，低聲說：“累了吧，早點歇著。”李強嗯了一聲，埋頭吃飯，連看都沒看她一眼。趙梅咬著筷子，心裡那股空虛又冒了出來。她知道，李強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會哄她開心的大叔了，婚姻這攤死水，早就沒了漣漪。可她還是得裝，裝得像個賢妻良母，裝得像是啥事都沒有。
吃完飯，趙梅收拾碗筷，李薇跑去洗澡，李強又回了臥室。她一個人站在廚房水槽前，手泡在冷水裡，腦子裡卻翻來覆去都是楊帆那句“畢業就娶你”。她突然笑了，笑得有點自嘲，又有點苦澀。她知道，這話聽聽就行，真要當真，她怕自己連這點念想都沒了。
趙梅洗完碗，手指被冷水泡得發白，她關掉水龍頭，擦了擦手，站在廚房裡愣神。窗外夜色濃重，路燈昏黃的光透過玻璃灑進來，拉長了她孤單的影子。後庭的疼痛還在隱隱作痛，，讓她每動一下都得咬緊牙關。她揉了揉腰，嘆了口氣，轉身回了客廳。
李薇已經洗完澡，裹著毛巾坐在沙發上，腿翹得老高，手裡刷著手機，嘴裡哼著跑調的歌。趙梅瞥了她一眼，忍不住皺眉：“薇薇，坐像點樣，腿放下來。”李薇頭都沒抬，懶洋洋地應了聲：“知道了，知道了。”可腿還是沒動。趙梅沒力氣再管，癱坐在沙發另一頭，腦子裡亂糟糟的，像是被楊帆那雙大手攪得天翻地覆。
電視裡放著無聊的綜藝，笑聲聒噪得讓人心煩。趙梅盯著螢幕，眼神卻沒焦點。她想起下午在公園那片隱蔽的樹林裡，楊帆把她壓在草地上，氣息粗重地貼著她耳邊，聲音低啞得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下去。她當時菊花疼得直抽氣，可那股子疼裡又夾著讓人上癮的快感，像毒藥似的鑽進骨頭裡。現在想想，她覺得自己像個不要臉的蕩婦，可偏偏就是捨不得他那股子混不吝的勁兒。
“媽，你腰咋了？老揉來揉去的。”李薇突然冒出一句，嚇得趙梅心頭一跳。她趕緊把手放下，掩飾地咳了一聲：“沒啥，幹活累的。”李薇狐疑地瞥了她一眼，撇撇嘴：“你這年紀可得注意點，別真閃了腰。”趙梅臉一熱，瞪她一眼：“小丫頭片子，管好你自己！”李薇咯咯笑了，湊過來摟住她胳膊，撒嬌道：“我這不是關心你嘛，媽，你今兒咋老發呆啊？是不是有啥心事？”
趙梅心虛地別開眼，推開她：“去去去，少八卦。”可李薇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似的。趙梅心跳得更快了，趕緊起身：“我去看看你爸。”說完就逃也似的進了臥室。
臥室裡，李強坐在床邊，背對著門，手裡拿著手機，螢幕的光映得他臉上一片青白。趙梅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低聲喊了句：“老公。”李強沒抬頭，嗯了一聲，語氣冷得像塊冰。趙梅咬了咬唇，慢慢走過去，在床邊坐下，試探著問：“今兒工作咋樣？還順吧？”
李強終於抬起頭，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像是憋了半天的話要往外倒。他放下手機，聲音低得像是在壓著火：“梅，今天中午我偷偷回了趟家。”趙梅心頭一緊，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床單，臉上卻強裝鎮定：“哦？咋了？有啥事？”李強盯著她，眼神像刀子似的，慢吞吞地說：“你之前不是說懷疑薇薇跟那個楊帆在家裡……那個啥嗎？我中午回去，果然看見他們倆在臥室裡，門都沒關嚴。”
趙梅腦子裡轟的一聲，像是有根絃斷了。她死死盯著李強，嘴上卻擠出一句：“是……是嗎？”李強點點頭，皺著眉，聲音裡帶著點無奈：“你說這事咋辦？薇薇還是個孩子，這要是傳出去，名聲多不好聽。”趙梅低著頭，手指掐進掌心，疼得她腦子清醒了點。她強壓住心裡的慌亂，裝出一副擔憂的樣子：“這丫頭，真是……我回頭得好好跟她談談。”
可她心裡卻笑開了花，笑得又酸又澀。今天中午在臥室裡跟楊帆翻雲覆雨的，根本不是李薇，是她趙梅！她還特意穿了李薇的校服，裙子短得連大腿根都遮不住，楊帆一看見她那副模樣，眼都直了，撲上來就沒輕沒重地折騰。她當時咬著牙，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可那股子刺激讓她整個人像著了火似的，連後庭被他弄得火辣辣的，都成了她偷情的勳章。
現在聽李強這麼一說，趙梅只覺得荒唐又可笑。她抬起頭，看著李強那張老實巴交的臉，語氣柔了下來：“老公，你別急，這事我來處理。薇薇這年紀，叛逆點也正常，我找機會跟她聊聊，保準讓她明白。”李強嘆了口氣，像是卸下了塊石頭：“那行，你看著辦吧。我就是覺得……咱們這家，咋就這麼亂呢？”
趙梅沒吭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起身說：“你早點睡吧，我去洗個澡。”李強點點頭，躺下拉過被子，背對著她。趙梅站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兒，心裡那股空虛又冒了出來，像個無底洞，怎麼都填不滿。她轉過身，輕輕關上門，進了浴室。
熱水嘩嘩地衝下來，趙梅站在花灑下，閉著眼讓水流沖刷著身體。後庭的疼痛在熱水的刺激下更明顯了，像針扎似的，她咬著唇，伸手輕輕碰了碰，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她想起楊帆那句“下次輕點”，忍不住罵了句：“小王八蛋！”可罵完又笑了，笑得眼淚都流下來，混在水裡，分不清是疼的還是別的。
洗完澡，趙梅裹著浴巾回了臥室。李強已經睡了，鼾聲低低地響著，像是在提醒她這婚姻有多死氣沉沉。她躺到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全是楊帆那張臉，還有他那句“畢業就娶你”。她知道這話是哄人的，可她就是願意信，願意拿這話當根救命稻草，哪怕明知道這稻草底下是萬丈深淵。
夜深了，手機螢幕突然亮了一下，趙梅拿起來一看，是楊帆發來的訊息：“想我沒？睡不著就來找我。”後面還跟了個壞笑的表情。趙梅盯著螢幕，心跳得像是要蹦出來。她咬著唇，手指在螢幕上停了半天，終於還是回了句：“滾！”可剛發出去，她就後悔了，趕緊又補了句：“明兒見。”發完，她把手機扔到一邊，捂著臉，感覺自己像個不要臉的瘋婆子。
夜色濃得像化不開的墨，趙梅躺在床上，身子僵硬得像塊木板。李強睡得死沉，鼾聲一陣接一陣，像鋸子拉在她的神經上。她翻了個身，屁股底下的疼又鑽心似的竄上來，像有根燒紅的針在那兒戳。她咬緊牙，眉頭擰成個疙瘩，今天中午楊帆那小子可真沒留情，硬生生把她後頭給爆了，疼得她當時就想罵娘，可那股子狠勁兒又讓她骨頭都酥了。她伸手往後摸了摸，指尖剛碰到那兒就疼得縮回來，嘴裡嘀咕了句：“這小混蛋，真是下死手。”可罵歸罵，她嘴角卻不自覺地翹了翹，腦子裡全是楊帆那張帥得欠揍的臉，還有他壓在她身上時那股子蠻勁。
手機又亮了，趙梅斜眼一看，還是楊帆。她心跳漏了一拍，趕緊抓過來，手指有點抖地點開微信。那小子發來一句：“梅姐，屁股還疼不？我可想你了。”後面還跟了個色眯眯的笑臉。趙梅臉一下子燙起來，咬著唇瞪著螢幕，恨不得隔著網線掐他脖子。她手指懸在鍵盤上，半天憋出一句：“疼死老孃了，你個小畜生！”剛發出去，她就聽見李強哼了一聲，身子動了動，她嚇得手機差點掉床上，趕緊捂住嘴，屏住呼吸偷瞄旁邊。李強翻了個身，又沉沉睡過去，趙梅這才鬆口氣，心虛得像做了賊。
楊帆那邊秒回：“疼才記得我，下次我輕點，行不？”趙梅盯著這話，腦子裡又閃過中午那場面——她趴在床上，裙子撩到腰上，楊帆那雙大手掐著她腰，喘著粗氣跟個野獸似的。她臉紅得能滴血，手指在螢幕上敲：“輕個屁，你就知道欺負我！”發完她自己都覺得這話軟得沒邊，哪有半點罵人的氣勢。楊帆回了張圖片，是個黑乎乎的連結，趙梅點開一看，差點沒叫出聲——那是個成人用品網站，頁面上明晃晃擺著個紫色的肛塞，旁邊還有行小字：“初學者友好款，舒適貼合。”她腦子嗡的一聲，手忙腳亂地關了頁面，回頭瞅了眼李強，生怕他醒了瞧見。
“你個不要臉的王八蛋，給我發這個幹嘛！”趙梅氣得手指都在抖，可那股羞臊裡又夾著點說不清的興奮。楊帆回得賤兮兮的：“給你備著啊，省得下次喊疼。點‘加入購物車’沒？”趙梅咬著牙，臉燙得像被火烤，回了句：“滾蛋，老孃才不買你這破玩意兒！”可話是這麼說，她手指卻鬼使神差地點開了剛才的連結，盯著那紫色的小東西看了半天，心跳得像擂鼓。旁邊李強的鼾聲還在響，她嚥了口唾沫，手指一滑，點了“立即購買”。付款的時候她腦子一片空白，地址填的是單位，免得家裡收到這東西沒法解釋。
買完她整個人癱在床上，手捂著臉，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楊帆那邊又發來一句：“梅姐你不會真買了吧？哈哈，下次我去你家接著爆你菊，保管你爽得叫不出來。”趙梅看到這話，臉紅得能滴血，手指頭抖著回了句：“你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嘴！”可那語氣怎麼聽怎麼像撒嬌。她扔下手機，翻了個身，屁股的疼又讓她齜牙咧嘴，可心裡卻甜得像吃了蜜。她想象著楊帆那小子下次真跑來家裡，趁李強不在又把她按床上折騰，她就覺得身上熱得不行。
聊著聊著，楊帆發來一句：“老婆，我真喜歡你。”趙梅看著這話，心頭一軟，手指頭頓了頓，回道：“少來這套甜言蜜語，我又不是沒見過世面。”可她嘴上硬，心裡卻像被撓了癢癢，舒服得不行。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楊帆發了個語音過來，聲音懶洋洋的：“我困了，老婆你也睡吧，夢裡見。”趙梅點開聽完，嘴角不自覺上揚，回了個“嗯”就關了手機。
她側過身，盯著李強的背影看了半天。那男人睡得跟死豬似的，壓根不知道自己老婆剛跟個小男生聊得臉紅心跳，還買了個見不得人的玩意兒。趙梅嘆了口氣，把被子拉到下巴底下，閉上眼試圖睡過去。可腦子裡全是楊帆那張臉，還有他那句“下次去你家”，弄得她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她才迷迷糊糊合上眼，夢裡果然全是楊帆那小子，笑得一臉欠揍，手還不安分地往她身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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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半晌，楊帆才鬆開她，低頭看著她那張紅透了的臉，低聲說：“看著你這騷樣，我是真捨不得放手。”趙梅喘著氣，瞪了他一眼，聲音軟得像是撒嬌：“滾，誰稀罕你捨不得？”可她嘴上這麼說，身子卻往他懷裡靠了靠。楊帆瞧她這副模樣，心裡的火又燒了起來，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低聲說：“不稀罕？那我走？”他說著作勢要起身，趙梅一急，伸手就抓住了他胳膊，嘴裡罵：“你敢！”可那語氣裡卻滿是依賴，連她自己都沒察覺。
陽光灑在兩人身上，趙梅躺在楊帆懷裡，仰頭看著天上飄過的白雲，喘息漸漸平緩下來。她低聲說：“你說，這天要是能一直這麼藍多好。”楊帆低頭瞥她一眼，手指在她頭髮上繞著玩，低聲說：“藍不藍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想一直這麼摟著你。”趙梅聽了這話，心頭一暖，嘴角忍不住翹了翹，可她嘴硬慣了，扭頭瞪他：“少來這套肉麻話，我可不信。”可那眼神卻軟得像是化了糖，連她自己都沒察覺。
兩人就這麼抱著，草叢裡靜得只剩風聲，楊帆的手在她身上輕輕摩挲，趙梅的皮膚在陽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懷孕兩個月的她，身子越發圓潤，曲線卻依舊勾魂攝魄。她的胸脯高高隆起，兩個銀質的大圓環在乳頭上晃盪，陽光一照，閃出刺眼的光芒，像是故意在勾引人的視線。
她躺在楊帆懷裡，草叢柔軟地託著兩人，頭頂的藍天白雲緩緩流動，像是時間都慢了下來。趙梅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楊帆胸口畫圈，聲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語：“你說，這孩子生下來，會不會跟你一樣混蛋？”楊帆聽了這話，哈哈一笑，手掌在她臀上輕輕拍了一記，低聲說：“混蛋點好，省得被人欺負。”他頓了頓，眼神一軟，湊到她耳邊，聲音低啞：“不過，只要有我在，誰敢動你們母女一根手指頭。”
趙梅心頭一顫，扭頭看他，陽光灑在他臉上，那雙平時吊兒郎當的眼睛此刻卻帶著幾分認真。她咬了咬唇，沒吭聲，只把身子往他懷裡靠得更緊了些。楊帆的手在她背上摩挲，指尖在她脊椎上輕輕劃過，像是安撫又像是挑逗。趙梅被他弄得心癢癢的，忍不住低哼了一聲，瞪他一眼：“你手老實點行不行？老這麼撩我，煩不煩？”楊帆低笑，湊到她耳邊，氣息燙得她耳朵發麻：“不撩你？那我這下午幹啥去？”
兩人就這麼膩歪著，草叢裡滿是低低的笑聲和喘息。趙梅仰頭看著天，聲音懶洋洋的：“楊帆，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就喜歡我這身子？”楊帆一愣，隨即笑得更賤了，手指在她乳環上輕輕一撥，低聲說：“你這身子，我是真喜歡，浪得讓我上頭。可你這人，也他媽讓我上心。”趙梅被他這話弄得心頭一跳，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嘴裡卻不饒人：“少來這甜言蜜語，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可她眼裡的笑意卻藏不住，像是整個人都被他這句不正經的情話給泡軟了。
楊帆瞧她這模樣，心頭一熱，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聲音低得像是呢喃：“梅姐，你信不信，等我大學畢業，我就娶你們母女。”趙梅一怔，扭頭看他，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裡滿是複雜的光。她咬了咬唇，低聲說：“你心裡有我就行，別的……我也不敢多想。”她這話說得輕，可心裡的幸福卻像是開了花，甜得讓她有點暈乎乎的。
兩人聊了一下午，楊帆的嘴像是抹了蜜，哄得趙梅心花怒放。天色漸漸暗下來，黃昏的霞光灑在草叢裡，給兩人身上鍍了一層暖色。趙梅坐起身，慢吞吞地穿上衣服，動作間那對銀環晃得楊帆眼熱。他伸手幫她扣上內衣，手指卻故意在她乳頭上多磨蹭了幾下，嘴裡還賤兮兮地說：“這玩意兒戴著不硌得慌？”趙梅瞪了他一眼，嘴裡罵：“你他媽管得著嗎？”可那眼神卻軟得像是撒嬌，連她自己都沒察覺。
兩人從公園裡出來，趙梅走路時還帶著點不自然，今天楊帆在她身上可沒少折騰，尤其是後庭那陣火辣辣的疼，讓她每邁一步都忍不住皺眉。楊帆瞧她這模樣，壞笑著湊過來，低聲說：“咋了，走路都費勁了？要不要我揹你？”趙梅氣得伸手捶了他一拳，罵道：“滾蛋，你還好意思說！”可她嘴上這麼說，眼神卻忍不住往他身上瞟，心裡那股捨不得的感覺越來越濃。
楊帆送她到家門口，小區裡的路燈已經亮了，昏黃的光灑在兩人身上。趙梅站在門口，低頭摳著手指，低聲說：“你……回去吧。”可那語氣裡卻滿是不捨。楊帆瞧她這模樣，心頭一軟，伸手把她拉進懷裡，低頭就吻了下去。這吻又深又長，舌頭在她嘴裡攪得她喘不過氣，趙梅推了他兩下，嘴裡嗚咽著罵：“你他媽……輕點……”可身子卻軟得像是化在了他懷裡。
吻了半晌，楊帆才鬆開她，低頭看著她那張潮紅的臉，低聲說：“老婆，我真捨不得你。”趙梅喘著氣，瞪了他一眼，聲音軟得像是撒嬌：“滾，誰稀罕你？”可她嘴上這麼說，手卻抓著他的衣角，沒鬆開。楊帆低笑，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那我走了？”趙梅一急，伸手就拽住了他，嘴裡罵：“你敢！”可那眼神卻像是勾人，連她自己都沒察覺。
趙梅靠在楊帆懷裡，唇上還殘留著他吻過的溫度，心跳得像是要從胸口蹦出來。她喘著氣，推開他一步，抬頭看他，眼裡水光閃閃，低聲說：“你說畢業就娶我，是真的嗎？”這話問得小心翼翼，像是一根羽毛輕輕撓在楊帆心上。她那副模樣，既像是撒嬌，又像是怕聽到敷衍的答案。楊帆愣了愣，隨即咧嘴笑了，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低聲說：“我啥時候騙過你？畢業那天，我要是食言，你就拿刀捅我，成不？”他這話說得痞裡痞氣，可眼裡卻閃著點真誠的光，看得趙梅心頭一顫。
她咬著唇，眼淚突然就湧了上來，也不知道是感動還是害怕失去。她猛地撲進他懷裡，雙手死死摟住他的腰，哭著說：“楊帆，我不能沒有你……我真的不能……”聲音哽咽得像是斷了線，鼻涕眼淚全蹭在他校服上。楊帆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深情弄得有點懵，手在她背上拍了拍，低聲哄道：“行了，別哭了，哭得跟個小丫頭似的，我還能跑了不成？”他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卻被她這股依賴勾得有些發燙，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語氣軟下來：“傻女人，我不就在這兒嗎？”
趙梅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那張保養得當的臉在路燈下顯得格外勾人。她踮起腳，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這吻比剛才還猛，帶著點不顧一切的味道，舌頭在他嘴裡胡亂攪動，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吞下去。楊帆被她弄得有點招架不住，雙手在她臀上狠狠抓了一把，低喘著說：“你他媽……再這樣，我今晚就不走了。”趙梅喘著氣退開一點，瞪他一眼，嗔道：“滾回去，別在這兒發騷。”可那眼神卻黏在他身上，怎麼都捨不得挪開。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唇齒間全是彼此的味道。趙梅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下午的激情過後，後庭還隱隱作痛，讓她有些不適。楊帆察覺到她的動作，壞笑著在她耳邊低聲說：“怎麼，還疼呢？”趙梅臉一紅，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低聲罵道：“都怪你！輕點不行嗎？”楊帆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語氣曖昧：“下次一定輕點。”
趙梅終於推開他，聲音低得像是耳語：“走吧，別讓人看見。”楊帆咧嘴一笑，伸手在她胸前揪了一下，賤兮兮地說：“那我走了，晚上想我的時候記得給我發訊息。”趙梅氣得抬腳踹了他一下，罵道：“滾蛋！”可嘴角卻忍不住上揚，看著他轉身離開的背影，心裡像是被掏空了一塊，空蕩蕩的疼，夾雜著一絲後庭的酸脹。
回了家，趙梅靠在門上平復了一會兒呼吸，臉上的紅暈還沒褪乾淨。她抹了把眼淚，強撐著收拾好情緒，走進廚房。李薇正窩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嘴裡嚼著薯片，頭也不抬地喊：“媽，你回來啦？今晚吃啥？”趙梅應了一聲，聲音有點啞：“隨便弄點，你爸呢？”李薇哼了一聲，指指臥室：“又在加班。”趙梅沒再吭聲，低頭洗菜切肉，腦子裡卻全是楊帆那張賤兮兮的臉，還有他剛才吻她時的力道，以及下午在公園裡那讓她又羞又惱的激情，後庭的疼痛感不時提醒著她這一切的真實。她知道，這段感情要是長久下去，遲早得出事，可她就是放不下來。
廚房裡油煙嗆人，趙梅站在灶臺前翻炒，手上的動作機械得像是失了魂。每次彎腰，後庭的疼痛就讓她忍不住吸氣。李薇晃悠著進來，靠在門框上，嘴裡叼著根棒棒糖，含糊地說：“媽，你今兒咋回事啊？魂不守舍的，走路姿勢也怪怪的。”趙梅手一抖，差點把鍋鏟掉地上，回頭瞪她一眼：“瞎說什麼，幹你的去！”李薇撇撇嘴，嘀咕道：“切。”說完就晃悠著回了客廳，留下趙梅一個人站在那兒，心跳得像是擂鼓，後庭的灼痛感讓她更加心煩意亂。
晚飯做好，李強終於從臥室出來，一臉疲憊地坐到飯桌前。趙梅給他盛了碗湯，低聲說：“累了吧，早點歇著。”李強嗯了一聲，埋頭吃飯，連看都沒看她一眼。趙梅咬著筷子，心裡那股空虛又冒了出來。她知道，李強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會哄她開心的大叔了，婚姻這攤死水，早就沒了漣漪。可她還是得裝，裝得像個賢妻良母，裝得像是啥事都沒有。
吃完飯，趙梅收拾碗筷，李薇跑去洗澡，李強又回了臥室。她一個人站在廚房水槽前，手泡在冷水裡，腦子裡卻翻來覆去都是楊帆那句“畢業就娶你”。她突然笑了，笑得有點自嘲，又有點苦澀。她知道，這話聽聽就行，真要當真，她怕自己連這點念想都沒了。
趙梅洗完碗，手指被冷水泡得發白，她關掉水龍頭，擦了擦手，站在廚房裡愣神。窗外夜色濃重，路燈昏黃的光透過玻璃灑進來，拉長了她孤單的影子。後庭的疼痛還在隱隱作痛，，讓她每動一下都得咬緊牙關。她揉了揉腰，嘆了口氣，轉身回了客廳。
李薇已經洗完澡，裹著毛巾坐在沙發上，腿翹得老高，手裡刷著手機，嘴裡哼著跑調的歌。趙梅瞥了她一眼，忍不住皺眉：“薇薇，坐像點樣，腿放下來。”李薇頭都沒抬，懶洋洋地應了聲：“知道了，知道了。”可腿還是沒動。趙梅沒力氣再管，癱坐在沙發另一頭，腦子裡亂糟糟的，像是被楊帆那雙大手攪得天翻地覆。
電視裡放著無聊的綜藝，笑聲聒噪得讓人心煩。趙梅盯著螢幕，眼神卻沒焦點。她想起下午在公園那片隱蔽的樹林裡，楊帆把她壓在草地上，氣息粗重地貼著她耳邊，聲音低啞得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下去。她當時菊花疼得直抽氣，可那股子疼裡又夾著讓人上癮的快感，像毒藥似的鑽進骨頭裡。現在想想，她覺得自己像個不要臉的蕩婦，可偏偏就是捨不得他那股子混不吝的勁兒。
“媽，你腰咋了？老揉來揉去的。”李薇突然冒出一句，嚇得趙梅心頭一跳。她趕緊把手放下，掩飾地咳了一聲：“沒啥，幹活累的。”李薇狐疑地瞥了她一眼，撇撇嘴：“你這年紀可得注意點，別真閃了腰。”趙梅臉一熱，瞪她一眼：“小丫頭片子，管好你自己！”李薇咯咯笑了，湊過來摟住她胳膊，撒嬌道：“我這不是關心你嘛，媽，你今兒咋老發呆啊？是不是有啥心事？”
趙梅心虛地別開眼，推開她：“去去去，少八卦。”可李薇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似的。趙梅心跳得更快了，趕緊起身：“我去看看你爸。”說完就逃也似的進了臥室。
臥室裡，李強坐在床邊，背對著門，手裡拿著手機，螢幕的光映得他臉上一片青白。趙梅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低聲喊了句：“老公。”李強沒抬頭，嗯了一聲，語氣冷得像塊冰。趙梅咬了咬唇，慢慢走過去，在床邊坐下，試探著問：“今兒工作咋樣？還順吧？”
李強終於抬起頭，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像是憋了半天的話要往外倒。他放下手機，聲音低得像是在壓著火：“梅，今天中午我偷偷回了趟家。”趙梅心頭一緊，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床單，臉上卻強裝鎮定：“哦？咋了？有啥事？”李強盯著她，眼神像刀子似的，慢吞吞地說：“你之前不是說懷疑薇薇跟那個楊帆在家裡……那個啥嗎？我中午回去，果然看見他們倆在臥室裡，門都沒關嚴。”
趙梅腦子裡轟的一聲，像是有根絃斷了。她死死盯著李強，嘴上卻擠出一句：“是……是嗎？”李強點點頭，皺著眉，聲音裡帶著點無奈：“你說這事咋辦？薇薇還是個孩子，這要是傳出去，名聲多不好聽。”趙梅低著頭，手指掐進掌心，疼得她腦子清醒了點。她強壓住心裡的慌亂，裝出一副擔憂的樣子：“這丫頭，真是……我回頭得好好跟她談談。”
可她心裡卻笑開了花，笑得又酸又澀。今天中午在臥室裡跟楊帆翻雲覆雨的，根本不是李薇，是她趙梅！她還特意穿了李薇的校服，裙子短得連大腿根都遮不住，楊帆一看見她那副模樣，眼都直了，撲上來就沒輕沒重地折騰。她當時咬著牙，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可那股子刺激讓她整個人像著了火似的，連後庭被他弄得火辣辣的，都成了她偷情的勳章。
現在聽李強這麼一說，趙梅只覺得荒唐又可笑。她抬起頭，看著李強那張老實巴交的臉，語氣柔了下來：“老公，你別急，這事我來處理。薇薇這年紀，叛逆點也正常，我找機會跟她聊聊，保準讓她明白。”李強嘆了口氣，像是卸下了塊石頭：“那行，你看著辦吧。我就是覺得……咱們這家，咋就這麼亂呢？”
趙梅沒吭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起身說：“你早點睡吧，我去洗個澡。”李強點點頭，躺下拉過被子，背對著她。趙梅站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兒，心裡那股空虛又冒了出來，像個無底洞，怎麼都填不滿。她轉過身，輕輕關上門，進了浴室。
熱水嘩嘩地衝下來，趙梅站在花灑下，閉著眼讓水流沖刷著身體。後庭的疼痛在熱水的刺激下更明顯了，像針扎似的，她咬著唇，伸手輕輕碰了碰，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她想起楊帆那句“下次輕點”，忍不住罵了句：“小王八蛋！”可罵完又笑了，笑得眼淚都流下來，混在水裡，分不清是疼的還是別的。
洗完澡，趙梅裹著浴巾回了臥室。李強已經睡了，鼾聲低低地響著，像是在提醒她這婚姻有多死氣沉沉。她躺到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全是楊帆那張臉，還有他那句“畢業就娶你”。她知道這話是哄人的，可她就是願意信，願意拿這話當根救命稻草，哪怕明知道這稻草底下是萬丈深淵。
夜深了，手機螢幕突然亮了一下，趙梅拿起來一看，是楊帆發來的訊息：“想我沒？睡不著就來找我。”後面還跟了個壞笑的表情。趙梅盯著螢幕，心跳得像是要蹦出來。她咬著唇，手指在螢幕上停了半天，終於還是回了句：“滾！”可剛發出去，她就後悔了，趕緊又補了句：“明兒見。”發完，她把手機扔到一邊，捂著臉，感覺自己像個不要臉的瘋婆子。
夜色濃得像化不開的墨，趙梅躺在床上，身子僵硬得像塊木板。李強睡得死沉，鼾聲一陣接一陣，像鋸子拉在她的神經上。她翻了個身，屁股底下的疼又鑽心似的竄上來，像有根燒紅的針在那兒戳。她咬緊牙，眉頭擰成個疙瘩，今天中午楊帆那小子可真沒留情，硬生生把她後頭給爆了，疼得她當時就想罵娘，可那股子狠勁兒又讓她骨頭都酥了。她伸手往後摸了摸，指尖剛碰到那兒就疼得縮回來，嘴裡嘀咕了句：“這小混蛋，真是下死手。”可罵歸罵，她嘴角卻不自覺地翹了翹，腦子裡全是楊帆那張帥得欠揍的臉，還有他壓在她身上時那股子蠻勁。
手機又亮了，趙梅斜眼一看，還是楊帆。她心跳漏了一拍，趕緊抓過來，手指有點抖地點開微信。那小子發來一句：“梅姐，屁股還疼不？我可想你了。”後面還跟了個色眯眯的笑臉。趙梅臉一下子燙起來，咬著唇瞪著螢幕，恨不得隔著網線掐他脖子。她手指懸在鍵盤上，半天憋出一句：“疼死老孃了，你個小畜生！”剛發出去，她就聽見李強哼了一聲，身子動了動，她嚇得手機差點掉床上，趕緊捂住嘴，屏住呼吸偷瞄旁邊。李強翻了個身，又沉沉睡過去，趙梅這才鬆口氣，心虛得像做了賊。
楊帆那邊秒回：“疼才記得我，下次我輕點，行不？”趙梅盯著這話，腦子裡又閃過中午那場面——她趴在床上，裙子撩到腰上，楊帆那雙大手掐著她腰，喘著粗氣跟個野獸似的。她臉紅得能滴血，手指在螢幕上敲：“輕個屁，你就知道欺負我！”發完她自己都覺得這話軟得沒邊，哪有半點罵人的氣勢。楊帆回了張圖片，是個黑乎乎的連結，趙梅點開一看，差點沒叫出聲——那是個成人用品網站，頁面上明晃晃擺著個紫色的肛塞，旁邊還有行小字：“初學者友好款，舒適貼合。”她腦子嗡的一聲，手忙腳亂地關了頁面，回頭瞅了眼李強，生怕他醒了瞧見。
“你個不要臉的王八蛋，給我發這個幹嘛！”趙梅氣得手指都在抖，可那股羞臊裡又夾著點說不清的興奮。楊帆回得賤兮兮的：“給你備著啊，省得下次喊疼。點‘加入購物車’沒？”趙梅咬著牙，臉燙得像被火烤，回了句：“滾蛋，老孃才不買你這破玩意兒！”可話是這麼說，她手指卻鬼使神差地點開了剛才的連結，盯著那紫色的小東西看了半天，心跳得像擂鼓。旁邊李強的鼾聲還在響，她嚥了口唾沫，手指一滑，點了“立即購買”。付款的時候她腦子一片空白，地址填的是單位，免得家裡收到這東西沒法解釋。
買完她整個人癱在床上，手捂著臉，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楊帆那邊又發來一句：“梅姐你不會真買了吧？哈哈，下次我去你家接著爆你菊，保管你爽得叫不出來。”趙梅看到這話，臉紅得能滴血，手指頭抖著回了句：“你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嘴！”可那語氣怎麼聽怎麼像撒嬌。她扔下手機，翻了個身，屁股的疼又讓她齜牙咧嘴，可心裡卻甜得像吃了蜜。她想象著楊帆那小子下次真跑來家裡，趁李強不在又把她按床上折騰，她就覺得身上熱得不行。
聊著聊著，楊帆發來一句：“老婆，我真喜歡你。”趙梅看著這話，心頭一軟，手指頭頓了頓，回道：“少來這套甜言蜜語，我又不是沒見過世面。”可她嘴上硬，心裡卻像被撓了癢癢，舒服得不行。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楊帆發了個語音過來，聲音懶洋洋的：“我困了，老婆你也睡吧，夢裡見。”趙梅點開聽完，嘴角不自覺上揚，回了個“嗯”就關了手機。
她側過身，盯著李強的背影看了半天。那男人睡得跟死豬似的，壓根不知道自己老婆剛跟個小男生聊得臉紅心跳，還買了個見不得人的玩意兒。趙梅嘆了口氣，把被子拉到下巴底下，閉上眼試圖睡過去。可腦子裡全是楊帆那張臉，還有他那句“下次去你家”，弄得她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她才迷迷糊糊合上眼，夢裡果然全是楊帆那小子，笑得一臉欠揍，手還不安分地往她身上招呼。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