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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9
第二卷 第十六章 歪臉戰神
“仙子被這狡詐惡徒矇騙了，等我誅殺此人匡扶正義，再與仙子解釋！”說著趙青陽拔劍就以極快的速度衝來。
“好快！”瞬間趙青陽就已經踩著水衝到近前了，“媽的！”雖然評估過自己應該能抗衡，但是這愣逼二話不說就衝上來也是真嚇人。自己沒有攻伐手段，也就靠著身體素質欺負欺負土匪，碰到這種科班出生的歪臉戰神，還拿著劍，怎麼打？自己來偷窺洗澡可沒帶刀，手槍就6發子彈，還是線性攻擊，這傢伙身法靈巧，未必能深切感受到時代的變化。劍鋒距離很近了，小李大腦瘋狂運轉。趙青陽狀態很差，看樣子這逼是想突然爆發速戰速決……
正當趙青陽衝到近前，劍尖朝著小李心口刺去時，小李的嘴角勾起猥瑣的弧度，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猛地往旁邊一閃，露出了身後裹著衣服抱在一起的兩姐妹。趙青陽暗道一聲糟糕，趕忙將劍尖拉到一旁，雖然趙青陽應對還算及時，並沒有碰到二女。但是劍上附著的劍氣卻劃開了衣服，在柳昭華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趙青陽慌了一瞬，自幼培養的戰鬥本能讓他抬劍擋住側面，可小李的動作更快，抬腳就朝著他輪廓還算完好的另外半邊臉一記側踢。趙青陽的手才剛抬起一點，小李的鞋底就已經印在了他的臉上。趙青陽直接被踹飛出去，小李這一腳用了全力，另一隻在地上的腳已經蹬出了一個土坑，感覺到臉頰骨骼變形崩裂的脆響，趙青陽一時間七葷八素，本就扭曲的臉部變得更加擰巴。
“敢傷我的人！Big膽！”小李狗叫一聲。趁他病要他命，直接追上還在翻滾的趙青陽就是一頓猛踩。剛才那種情況，小李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自身的速度與力量，以及柳家姐妹這對肉盾。哪怕是趙青陽身法了得，但是小李的速度並不弱於他，如果想閃避開那一劍小李早閃了，但是那樣只會讓他接下來被趙青陽提著劍當狗一樣攆。他沒有攻伐手段，趙青陽訓練有素，又手持利劍，真幹起來就算是趙青陽身受重傷，小李也未必討得到好，更別提人家還是氣運之子。
所以他必須得利用好柳家姐妹這對肉盾，他裝作沒能反應過來，只在關鍵時刻突然閃開。他就是在賭，他賭自己能閃得掉，他賭趙青陽會對柳家姐妹留手從而打斷節奏。當然，如果換做是小啞巴趙青陽未必會留手，估計失手弄死就弄死了，不會心神失守中斷節奏。還是他頂起的褲襠暴露出了破綻，只要他一時不慎傷到了柳家兩姐妹，一定會影響他的進攻節奏。柳家姐妹氣運與他同為極強，他大機率是不能拿她們怎麼樣的，退一萬步說，就算柳家兩姐妹死了又怎麼樣？他李夙熵得不到，你趙青陽也別想。
萬幸小李賭對了，抓住機會擴大戰果。趙青陽本就身受重傷只想著速戰速決，此刻更是像條死狗一樣被踹得滿地打滾。手裡的劍早已脫手落在遠處，只能催動真元防護自身，好不容易尋得一絲空隙，翻滾起身，大吼一聲“邪不勝……”就要爆種，“你在狗叫什麼？！”小李迅速閃現到他面前朝著腦袋就是一記暴扣，“嘭”的將他的頭敲到地面上砸出一個小坑，直接打斷他輸出靠吼的施法前搖，他再次陷入懵逼狀態。又是一輪狂踩，趙青陽做夢都想不到，身為天之驕子風度翩翩的他，有朝一日會和人如街溜子一般的打鬥，他還是如死狗一樣在地上被人猛踩的那個。
知道天命之子抗揍，可沒想到能tm這麼抗揍！小李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每一腳下去周圍地面都在震動，連他自己都踩累了。換做一般人，哪怕是個淬體境也早被他踩成肉泥了，這逼養的居然只是發出狗叫，小李只能感嘆“不愧是你啊！歪臉戰神。”這也多虧了他用盡全力催動真元防護，維持了外表的完整。事實上小李如果現在催動[珍視明]高階模式，就會看到——趙青陽的五臟六腑受到了極其嚴重的損傷，甚至丹田都被小李踹出裂痕，如果得不到什麼天才地寶之類的修復，天賦必將受損，也會影響他將來的上限。
手槍出現在小李的手中，“現在好好給我感受一下時代的變化！”“砰砰”兩聲脆響，一槍胸口，一槍好像打中了腹部，這逼在地上滾來滾去小李也沒看清，反正是打中了。正當小李準備開第三槍的時候，趙青陽身上散發出金光，裹著他瞬間飛走了。小李愣了一下，“應該是什麼保命底牌吧……”看著周圍像是被犁了一遍的地，小李陷入了沉思。雖然他早就清楚天命之子沒那麼好殺，但是還是超出了他的意料，對方在重傷狀態下還那麼抗揍，又有保命底牌，如果是全勝時期該有多難搞……
趙青陽遁走的煙塵尚未散盡，三女已縮著肩膀湊過來，雲穗還拖著趙青陽遺落的劍。剛剛打完架，小李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兇暴的氣勢，柳家兩姐妹都不敢與其對視，更別提開口，倒是雲穗悶頭把劍柄塞進他手裡。小李接過劍，注意到雲穗低落的神情，也沒工夫細看，順手插一旁地上，抱起雲穗的輕聲安慰“你才開始修煉已經做得很好啦，今天要不是你先發現了那逼，我們可就危險了。”他能猜到小傢伙為什麼執意要修煉，也猜到了小傢伙現在失落的原因。小傢伙跟他的處境一樣，缺乏直接對敵的手段。空有修為和體魄卻難以發揮出對應的實力，所以小李每次打鬥都只能動歪腦筋，這是他目前需要解決的頭等問題。
看著小李對雲穗那麼溫柔，兩姐妹也都放鬆下來。柳月華率先開口“公子好厲害！打得那個淫賊毫無還手之力。”剛剛小李猛踹趙青陽的時候，她們躲在遠處都能感受到一陣陣的地面顫抖，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們很難相信這個年紀跟他們相仿的清秀少年，居然能爆發出這等力量。柳月華想到公子說之後就能傳授她們修行之法，心裡也是有些激動。
柳昭華則是面色有些發白，手臂上的傷口並不淺，現在還沒止血。血珠順著指尖滴在剛被小李犁過的土地上，綻開朵朵紅梅。她從未受過這麼重的傷，疼痛讓她沒精力開口，只能抿著嘴唇，眼巴巴看著小李，煞是可憐。
將雲穗放下，小李檢索商店，花費兩點慾望點兌換了一瓶針對外傷的外用藥，兩慾望點的東西只有拇指大一小瓶，效果應該不錯。“讓我看看傷口。”說完也等對方回應，直接將衣袖往上拉，露出玉臂上一道鮮紅的傷口。握著柳昭華的手臂小李只有一個感受“真潤”，柳昭華也沒工夫害羞，傷口被牽扯得傳來劇痛，她眼眶中閃著淚光，卻還是忍住沒發出聲音。
認認真真幫她把藥粉撒在傷口上，藥粉接觸到傷口與血液融合，化作一層紅色薄膜覆蓋在傷口上。柳昭華很快感覺不痛了，只餘下絲絲清涼，“好神奇！”她動了動恢復知覺的手臂。她倒是沒意識到她的傷是小李造成的，那一切對於她們來說發生的太快了，她只看清小李身影一閃，然後將那個淫賊一腳踢飛，聽到小李怒喝才驚覺自己手臂被劃傷了。
想起那個淫賊她就覺得噁心，長相醜陋怪異，偷看她們兩人洗澡，明明下面那玩意都頂起來了，還裝得道貌岸然，而且不由分說就要攻擊公子，還對自己下手……什麼天元宗親傳，怕是比十八寨匪徒更腌臢。如果不是有公子保護，她們姐妹倆估計又得遭殃了。
“這藥你拿著，塗兩天傷就好了（反正這點量也就夠用兩三次）。”小李將小藥瓶塞到柳昭華手中，接住尚帶溫熱的藥瓶，素來清冷的眉眼漾開漣漪，心中一暖，連連向小李道謝。柳月華好奇地想要拿過藥瓶看看，"讓我瞧瞧是什麼靈藥！"卻被柳昭華攥緊在手中，一記眼風如刀剜來，小妮子撅撅嘴。
“沒事了，太陽快下山了，你們快去洗乾淨吧，我就回帳篷那邊守著，有事叫我。”二女這才驚覺自己身上還是溼漉漉的，渾身上下只裹著一件寬大的外套，又想到剛才赤身裸體的被小李擁入懷中，一下子耳根子都紅了，趕忙告退。看著二女衣袍下掛著水珠的晶瑩玉腿，小李又壓了壓槍。小頭爸爸大頭兒子只是暫時的狀態，相比起這些，眼下更要緊的是解決攻伐手段的短板。
摸了摸雲穗的小腦袋讓她去看著二女，小李拔出插在地上劍往帳篷那邊走去。兩姐妹看到雲穗跟了上來鬆了一口氣，但是又抱著東西往帳篷那邊挪了挪，挪到了能看到營地的位置才罷休。被看到就被看到吧，剛剛好像都被看光了，總比再遇到危險來不及救援強。形勢比人強，她們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轉變。
第二卷 第十七章 杏奴懂嗎？要的是杏奴
把玩著手裡的劍，手感倒是不錯，刀身重量分佈均衡，刃口鋒利且韌性十足，天選之子出品果然是精品。可問題是劍是雙刃劍，用這玩意需要一定的技巧，胡亂揮砍可能會傷到自己。翻閱著系統商城的功法列表，一個個名字看著就不凡，價格也高的離譜。雖然有簡介，但是小李還是很難分辨出這些功法是否適合。而且價格高，還需要花大量時間精力去修煉，萬一最後發現不是很合適，豈不是又得折騰？更別提他現在根本買不起。
還是踏馬的天命之子好啊，隨便亂逛都能撿到量身定製的頂配套裝。以前還覺得功法逆天，現在發現他只能抱著女人辛苦耕耘半天，最後不是跟地痞流氓一樣打鬥，就是跟狗一樣亂跑……別人家系統都能有個什麼新手大禮包，自己只能靠努力耕耘。對了，系統！小李靈光一閃，系統說到底也只是一個輔助，沒有最強的系統，只有最會整活的人。讓系統直接幫忙也需要花費慾望點，更別提現在不行。其實它對於小李來說，最有價值的地方就是幫助小李提供解題思路。慾望點是有價的，智慧才是無價的。
小李果斷呼叫出系統，要系統幫他想辦法弄出攻伐手段，需要與基礎的核心功法（拼夕夕神功和從屬功法）配套，還得要能適應不同的個體天賦和發展……他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要求都描述了一遍。系統果然沒讓他失望，立即給出回覆“宿主功法已經具備推衍發展的能力，可以根據宿主的需求，進一步在功法體系上搭建出一套新的架構，生成特殊的功法招式，更加符合個體差異，而不是僅以宿主為推演基礎。根據宿主目前的能力水平，提供可執行性最高的方法需要花費100慾望點。是否支付？”
“付付付，趕緊的！”小李正愁得抓頭髮，這才想起功法裡還有推演功能。可這玩意需要既有知識儲備又有慾念支撐，他現在滿腦子慾念卻肚裡沒貨。
系統介面轉動了一下之後給出了一個方案，大意是：花1000慾望點購買系統商城中的[天衍算盤]，再花費50慾望值搭建新的體系，將[天衍算盤]的推演能力嫁接到功法自帶的推演能力上，以[珍視明]高階探查獲得獨特個體的資訊來源，輸入[天衍算盤]形成第一層資料，再與功法自帶的推演能力進行以功法為基礎的合力推演，最後輸出結果由功法匯出。
"這不就是拿我當人肉伺服器？"小李撓頭，最後系統指出缺陷，由於他目前的能力限制，只能做到半自動，如果獨立個體出現什麼重大變化，需要他再度重複一邊操作，推演出更新版本，再透過小李輸入到獨立個體內。由於[珍視明]的高階模式和[天衍算盤]的高階模式都需要花費慾望點，新搭建的系統可以做到自行扣費，餘額不足無法執行。
“好好好，嫌棄我窮唄。操作得我親歷親為，扣費倒是自動了。”小李都樂了，開啟系統商城找到[天衍算盤]，點開介紹：
名稱：天衍算盤
類別：道具
功能：根據已掌握的資訊對任意資訊進行推演，推演需要需主動消耗能量，甚至付出未知代價，代價視掌握資訊完整度和推演複雜程度而定。耗費慾望點催動可開啟高階模式，進行無代價推演。
備註：所謂全知，不過是換了個精緻的牢籠。——麥克斯韋妖
“任意資訊？”這麼牛逼，代價怕是不會小……小李還注意到系統商城裡的商品種類繁多，但是大致可以分為兩類：需要額外付出慾望點的和不需要的。如果需要，商品的價格就會比較高；如果不需要，就相對便宜。“奸商！好的不學，學人家搞踏馬的隱藏消費。”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能消耗慾望點催動，一些道具的使用代價和門檻怕是讓人望塵莫及。就像是這個[天衍算盤]，這麼牛逼的東西，只要1000慾望點，雖然現在自己買不起，但是小李真心覺得不貴。
盤算著還需要900多欲望點，而且進行操作也需要付出慾望點，根據兩件商品的說明，要探查高階的人或物，以及進行更復雜的推算都需要付出更多欲望點。也就意味著這種花費會隨著修為增長而階梯型，甚至是指數級增長。說到底還是一分錢一分貨，任何東西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那麼……[慾望系統]的代價又是什麼？想到這個問題小李感覺後背發涼，這不是他能探究的問題，起碼現在不能……
不遠處，柳月華抱著盆蹦跳在前，柳昭華牽著雲穗緩步相隨。清洗後的少女們換了粗布衣裳，髮梢還沾著溪水清亮。向這邊走來時，清脆說笑聲驚飛了枝頭山雀。看著自己的慾望點餘額，小李嘆了一口氣“任重而道遠吶……我得給她們屁股幹開花！”轉頭看向她們，二女亭亭玉立，粗布衣裳掩不住通身靈秀和眉宇間的風情，略顯寬大的衣服遮掩住了身材，但是裸露在外的玉頸和雪腕依舊讓人對衣袍下的胴體浮想聯翩。最要命的是柳月華蹦跳時，褲腿翻飛間驚鴻一瞥的腳踝，在暮色裡白得晃眼。好在小李不像趙青陽那愣逼，已經是一名壓槍高手，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他不斷地告誡二弟：“戒驕戒躁，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四人圍坐在篝火旁吃泡麵和鐵板烤肉，三女倒是吃得開心，小李則是在考慮是不是該換換口味。經過這一天的磨合，幾人都熟悉了不少，氣氛變得很融洽。柳月華一邊跟雲穗嬉鬧，一邊吵著要小李快點傳授她們修行之法。柳昭華則在一旁淡笑不語，美眸盯著小李，說實話她也有些期待。
小李一想也是雞動了，心中暗道“兄弟沉住氣，待會咱可不慣著她們，必須往死裡整！”不動聲色地壓了壓槍，隨即開口“行啊！我傳你們功法你們給我當丫鬟婢女。”
“丫鬟婢女？不該是徒弟嗎？你不是說本小姐資質好嗎？怎麼還收本小姐當丫鬟？”柳月華撅起嘴抗議。
柳昭華拉了拉妹妹“不許對公子無禮。”實則也只是做做樣子，她也想看看小李會怎麼說。
“我收徒弟不看天賦，只講究緣分，強求不得。”說著就把雲穗拉到懷裡抱住，“再說咱們年歲相當，我聽著'師父'也彆扭。而且也是你姐說的，你們願意留在身邊伺候我。（目前徒弟有一個就夠了，杏奴懂嗎？要的是杏奴）在我身邊做個婢女倒是自在些，日後若遇著親友還能好聚好散。做徒弟牽扯太深了，並不適合你們。（離開？打上烙印了你們還想離開？）”想想以後這對姐妹花“公子”“主人”“少爺”的叫，小李就雞動。雲穗只感覺屁股下面被師傅的大棒子頂住了，小臉通紅，小手抱住師父環抱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聽了小李的話，兩姐妹略顯失望。畢竟在她們尊卑有序的觀念裡，徒弟和丫鬟的身份沒法比，但是小李說的也有道理。
柳月華揪著衣帶嘟囔："可丫鬟終究低人一等......"
"別多想。"小李又補了一句“你們也別擔心，丫鬟婢女什麼的也只是個名頭。我這人從來不在乎什麼尊卑有序，提倡自由和平等，咱們以後都是自己人，可以平等對話。說到底，我們都是亂世中抱團取暖的苦命人，為了好好生存下去而貢獻彼此的力量。現在我們就是一個團體，你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挨操），我傳授你們功法，保護你們的安全，都是在為我們這個小集體做貢獻。”長在紅旗下的小李可不缺這些說辭。不過這些話也未必全是假的，雖然功法可以對從屬造成一些心理上的影響，可小李從來沒有利用功法下達過強制命令。他可以玩強姦play，但他不喜歡強迫誰，太low，總是有手段讓人“被自願”的。而且要幾個麻木服從的性奴有什麼意思？只有在確保忠誠的前提下，儘量保留她們的獨立個性才能確保她們的創造力和可玩性，凡事不得講個可持續性發展？
篝火映照的承諾終究驅不散眉間陰翳，畢竟那套尊卑秩序都深入人心了。柳昭華藉著添柴低頭，火舌舔舐的何止是枯枝——昔年瓊樓玉宴間撫琴的柔荑，此刻正攥著粗布衣角。小李垂眸盯著篝火，安靜等著兩人的回應。他豈會不懂這對嬌娥的輾轉？嘴上說得再好聽，終究抹不平雲端到泥淖的鴻溝。不過，她們有得選嗎？
夜梟掠過殘月時，柳昭華摸了摸懷裡貼身收好的藥瓶。插在一旁的利劍映出她唇角自嘲的弧度：亂世飄萍終究別無選擇。只能寄希望於這少年是個好人，總強過在豺狼窩裡零落成泥。
柳昭華起身對著小李盈盈下拜，燭火在她低垂的睫羽間投下蝶影：“公子言重了，我們兩姐妹本就受公子大恩，自當全力報答。公子若能善待我們二人，便是我們的福分。”
柳月華突然蹦起來，小腳踏著滿地月華蹦到小李跟前："先說好！"她叉腰瞪眼的模樣倒有七分像炸毛狸奴，“你可不許隨意欺辱我們，不然，我就，我就咬你！”
小李笑了笑恢復了輕佻的模樣，雙手一攤“我怎麼會隨意欺辱你們呢？你看我像那種人嗎？（不好意思，我踏馬的就是！）”
剛剛在等待二女回覆的時間，小李就在琢磨目前推倒兩姐妹的可行性。天道無法直接干預事態發展，佈局和推動需要時間，今天打跑了歪臉戰神，天道的修正暫時不會再來，必須得趁著這個空窗期儘快動手。今晚就是個良機，不過還需要佈置下[迷情陣]才算穩妥。[迷情陣]是小李功法裡自帶的，拼夕夕神功雖然沒有什麼攻伐手段，但是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倒是多。
不等她們多說什麼，小李直接開口“那就這樣吧，事不宜遲，我這就傳授昭華功法。我做一下準備，先等一下。”說著就起身走入帳篷。柳昭華望著少年沒入帳中的背影，也倒是有些期待和緊張。柳月華倒是直接盤坐在篝火旁，撿起小石塊拋入篝火中：“姐你說，我們以後會不會御劍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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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被這狡詐惡徒矇騙了，等我誅殺此人匡扶正義，再與仙子解釋！”說著趙青陽拔劍就以極快的速度衝來。
“好快！”瞬間趙青陽就已經踩著水衝到近前了，“媽的！”雖然評估過自己應該能抗衡，但是這愣逼二話不說就衝上來也是真嚇人。自己沒有攻伐手段，也就靠著身體素質欺負欺負土匪，碰到這種科班出生的歪臉戰神，還拿著劍，怎麼打？自己來偷窺洗澡可沒帶刀，手槍就6發子彈，還是線性攻擊，這傢伙身法靈巧，未必能深切感受到時代的變化。劍鋒距離很近了，小李大腦瘋狂運轉。趙青陽狀態很差，看樣子這逼是想突然爆發速戰速決……
正當趙青陽衝到近前，劍尖朝著小李心口刺去時，小李的嘴角勾起猥瑣的弧度，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猛地往旁邊一閃，露出了身後裹著衣服抱在一起的兩姐妹。趙青陽暗道一聲糟糕，趕忙將劍尖拉到一旁，雖然趙青陽應對還算及時，並沒有碰到二女。但是劍上附著的劍氣卻劃開了衣服，在柳昭華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趙青陽慌了一瞬，自幼培養的戰鬥本能讓他抬劍擋住側面，可小李的動作更快，抬腳就朝著他輪廓還算完好的另外半邊臉一記側踢。趙青陽的手才剛抬起一點，小李的鞋底就已經印在了他的臉上。趙青陽直接被踹飛出去，小李這一腳用了全力，另一隻在地上的腳已經蹬出了一個土坑，感覺到臉頰骨骼變形崩裂的脆響，趙青陽一時間七葷八素，本就扭曲的臉部變得更加擰巴。
“敢傷我的人！Big膽！”小李狗叫一聲。趁他病要他命，直接追上還在翻滾的趙青陽就是一頓猛踩。剛才那種情況，小李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自身的速度與力量，以及柳家姐妹這對肉盾。哪怕是趙青陽身法了得，但是小李的速度並不弱於他，如果想閃避開那一劍小李早閃了，但是那樣只會讓他接下來被趙青陽提著劍當狗一樣攆。他沒有攻伐手段，趙青陽訓練有素，又手持利劍，真幹起來就算是趙青陽身受重傷，小李也未必討得到好，更別提人家還是氣運之子。
所以他必須得利用好柳家姐妹這對肉盾，他裝作沒能反應過來，只在關鍵時刻突然閃開。他就是在賭，他賭自己能閃得掉，他賭趙青陽會對柳家姐妹留手從而打斷節奏。當然，如果換做是小啞巴趙青陽未必會留手，估計失手弄死就弄死了，不會心神失守中斷節奏。還是他頂起的褲襠暴露出了破綻，只要他一時不慎傷到了柳家兩姐妹，一定會影響他的進攻節奏。柳家姐妹氣運與他同為極強，他大機率是不能拿她們怎麼樣的，退一萬步說，就算柳家兩姐妹死了又怎麼樣？他李夙熵得不到，你趙青陽也別想。
萬幸小李賭對了，抓住機會擴大戰果。趙青陽本就身受重傷只想著速戰速決，此刻更是像條死狗一樣被踹得滿地打滾。手裡的劍早已脫手落在遠處，只能催動真元防護自身，好不容易尋得一絲空隙，翻滾起身，大吼一聲“邪不勝……”就要爆種，“你在狗叫什麼？！”小李迅速閃現到他面前朝著腦袋就是一記暴扣，“嘭”的將他的頭敲到地面上砸出一個小坑，直接打斷他輸出靠吼的施法前搖，他再次陷入懵逼狀態。又是一輪狂踩，趙青陽做夢都想不到，身為天之驕子風度翩翩的他，有朝一日會和人如街溜子一般的打鬥，他還是如死狗一樣在地上被人猛踩的那個。
知道天命之子抗揍，可沒想到能tm這麼抗揍！小李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每一腳下去周圍地面都在震動，連他自己都踩累了。換做一般人，哪怕是個淬體境也早被他踩成肉泥了，這逼養的居然只是發出狗叫，小李只能感嘆“不愧是你啊！歪臉戰神。”這也多虧了他用盡全力催動真元防護，維持了外表的完整。事實上小李如果現在催動[珍視明]高階模式，就會看到——趙青陽的五臟六腑受到了極其嚴重的損傷，甚至丹田都被小李踹出裂痕，如果得不到什麼天才地寶之類的修復，天賦必將受損，也會影響他將來的上限。
手槍出現在小李的手中，“現在好好給我感受一下時代的變化！”“砰砰”兩聲脆響，一槍胸口，一槍好像打中了腹部，這逼在地上滾來滾去小李也沒看清，反正是打中了。正當小李準備開第三槍的時候，趙青陽身上散發出金光，裹著他瞬間飛走了。小李愣了一下，“應該是什麼保命底牌吧……”看著周圍像是被犁了一遍的地，小李陷入了沉思。雖然他早就清楚天命之子沒那麼好殺，但是還是超出了他的意料，對方在重傷狀態下還那麼抗揍，又有保命底牌，如果是全勝時期該有多難搞……
趙青陽遁走的煙塵尚未散盡，三女已縮著肩膀湊過來，雲穗還拖著趙青陽遺落的劍。剛剛打完架，小李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兇暴的氣勢，柳家兩姐妹都不敢與其對視，更別提開口，倒是雲穗悶頭把劍柄塞進他手裡。小李接過劍，注意到雲穗低落的神情，也沒工夫細看，順手插一旁地上，抱起雲穗的輕聲安慰“你才開始修煉已經做得很好啦，今天要不是你先發現了那逼，我們可就危險了。”他能猜到小傢伙為什麼執意要修煉，也猜到了小傢伙現在失落的原因。小傢伙跟他的處境一樣，缺乏直接對敵的手段。空有修為和體魄卻難以發揮出對應的實力，所以小李每次打鬥都只能動歪腦筋，這是他目前需要解決的頭等問題。
看著小李對雲穗那麼溫柔，兩姐妹也都放鬆下來。柳月華率先開口“公子好厲害！打得那個淫賊毫無還手之力。”剛剛小李猛踹趙青陽的時候，她們躲在遠處都能感受到一陣陣的地面顫抖，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們很難相信這個年紀跟他們相仿的清秀少年，居然能爆發出這等力量。柳月華想到公子說之後就能傳授她們修行之法，心裡也是有些激動。
柳昭華則是面色有些發白，手臂上的傷口並不淺，現在還沒止血。血珠順著指尖滴在剛被小李犁過的土地上，綻開朵朵紅梅。她從未受過這麼重的傷，疼痛讓她沒精力開口，只能抿著嘴唇，眼巴巴看著小李，煞是可憐。
將雲穗放下，小李檢索商店，花費兩點慾望點兌換了一瓶針對外傷的外用藥，兩慾望點的東西只有拇指大一小瓶，效果應該不錯。“讓我看看傷口。”說完也等對方回應，直接將衣袖往上拉，露出玉臂上一道鮮紅的傷口。握著柳昭華的手臂小李只有一個感受“真潤”，柳昭華也沒工夫害羞，傷口被牽扯得傳來劇痛，她眼眶中閃著淚光，卻還是忍住沒發出聲音。
認認真真幫她把藥粉撒在傷口上，藥粉接觸到傷口與血液融合，化作一層紅色薄膜覆蓋在傷口上。柳昭華很快感覺不痛了，只餘下絲絲清涼，“好神奇！”她動了動恢復知覺的手臂。她倒是沒意識到她的傷是小李造成的，那一切對於她們來說發生的太快了，她只看清小李身影一閃，然後將那個淫賊一腳踢飛，聽到小李怒喝才驚覺自己手臂被劃傷了。
想起那個淫賊她就覺得噁心，長相醜陋怪異，偷看她們兩人洗澡，明明下面那玩意都頂起來了，還裝得道貌岸然，而且不由分說就要攻擊公子，還對自己下手……什麼天元宗親傳，怕是比十八寨匪徒更腌臢。如果不是有公子保護，她們姐妹倆估計又得遭殃了。
“這藥你拿著，塗兩天傷就好了（反正這點量也就夠用兩三次）。”小李將小藥瓶塞到柳昭華手中，接住尚帶溫熱的藥瓶，素來清冷的眉眼漾開漣漪，心中一暖，連連向小李道謝。柳月華好奇地想要拿過藥瓶看看，"讓我瞧瞧是什麼靈藥！"卻被柳昭華攥緊在手中，一記眼風如刀剜來，小妮子撅撅嘴。
“沒事了，太陽快下山了，你們快去洗乾淨吧，我就回帳篷那邊守著，有事叫我。”二女這才驚覺自己身上還是溼漉漉的，渾身上下只裹著一件寬大的外套，又想到剛才赤身裸體的被小李擁入懷中，一下子耳根子都紅了，趕忙告退。看著二女衣袍下掛著水珠的晶瑩玉腿，小李又壓了壓槍。小頭爸爸大頭兒子只是暫時的狀態，相比起這些，眼下更要緊的是解決攻伐手段的短板。
摸了摸雲穗的小腦袋讓她去看著二女，小李拔出插在地上劍往帳篷那邊走去。兩姐妹看到雲穗跟了上來鬆了一口氣，但是又抱著東西往帳篷那邊挪了挪，挪到了能看到營地的位置才罷休。被看到就被看到吧，剛剛好像都被看光了，總比再遇到危險來不及救援強。形勢比人強，她們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轉變。
第二卷 第十七章 杏奴懂嗎？要的是杏奴
把玩著手裡的劍，手感倒是不錯，刀身重量分佈均衡，刃口鋒利且韌性十足，天選之子出品果然是精品。可問題是劍是雙刃劍，用這玩意需要一定的技巧，胡亂揮砍可能會傷到自己。翻閱著系統商城的功法列表，一個個名字看著就不凡，價格也高的離譜。雖然有簡介，但是小李還是很難分辨出這些功法是否適合。而且價格高，還需要花大量時間精力去修煉，萬一最後發現不是很合適，豈不是又得折騰？更別提他現在根本買不起。
還是踏馬的天命之子好啊，隨便亂逛都能撿到量身定製的頂配套裝。以前還覺得功法逆天，現在發現他只能抱著女人辛苦耕耘半天，最後不是跟地痞流氓一樣打鬥，就是跟狗一樣亂跑……別人家系統都能有個什麼新手大禮包，自己只能靠努力耕耘。對了，系統！小李靈光一閃，系統說到底也只是一個輔助，沒有最強的系統，只有最會整活的人。讓系統直接幫忙也需要花費慾望點，更別提現在不行。其實它對於小李來說，最有價值的地方就是幫助小李提供解題思路。慾望點是有價的，智慧才是無價的。
小李果斷呼叫出系統，要系統幫他想辦法弄出攻伐手段，需要與基礎的核心功法（拼夕夕神功和從屬功法）配套，還得要能適應不同的個體天賦和發展……他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要求都描述了一遍。系統果然沒讓他失望，立即給出回覆“宿主功法已經具備推衍發展的能力，可以根據宿主的需求，進一步在功法體系上搭建出一套新的架構，生成特殊的功法招式，更加符合個體差異，而不是僅以宿主為推演基礎。根據宿主目前的能力水平，提供可執行性最高的方法需要花費100慾望點。是否支付？”
“付付付，趕緊的！”小李正愁得抓頭髮，這才想起功法裡還有推演功能。可這玩意需要既有知識儲備又有慾念支撐，他現在滿腦子慾念卻肚裡沒貨。
系統介面轉動了一下之後給出了一個方案，大意是：花1000慾望點購買系統商城中的[天衍算盤]，再花費50慾望值搭建新的體系，將[天衍算盤]的推演能力嫁接到功法自帶的推演能力上，以[珍視明]高階探查獲得獨特個體的資訊來源，輸入[天衍算盤]形成第一層資料，再與功法自帶的推演能力進行以功法為基礎的合力推演，最後輸出結果由功法匯出。
"這不就是拿我當人肉伺服器？"小李撓頭，最後系統指出缺陷，由於他目前的能力限制，只能做到半自動，如果獨立個體出現什麼重大變化，需要他再度重複一邊操作，推演出更新版本，再透過小李輸入到獨立個體內。由於[珍視明]的高階模式和[天衍算盤]的高階模式都需要花費慾望點，新搭建的系統可以做到自行扣費，餘額不足無法執行。
“好好好，嫌棄我窮唄。操作得我親歷親為，扣費倒是自動了。”小李都樂了，開啟系統商城找到[天衍算盤]，點開介紹：
名稱：天衍算盤
類別：道具
功能：根據已掌握的資訊對任意資訊進行推演，推演需要需主動消耗能量，甚至付出未知代價，代價視掌握資訊完整度和推演複雜程度而定。耗費慾望點催動可開啟高階模式，進行無代價推演。
備註：所謂全知，不過是換了個精緻的牢籠。——麥克斯韋妖
“任意資訊？”這麼牛逼，代價怕是不會小……小李還注意到系統商城裡的商品種類繁多，但是大致可以分為兩類：需要額外付出慾望點的和不需要的。如果需要，商品的價格就會比較高；如果不需要，就相對便宜。“奸商！好的不學，學人家搞踏馬的隱藏消費。”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能消耗慾望點催動，一些道具的使用代價和門檻怕是讓人望塵莫及。就像是這個[天衍算盤]，這麼牛逼的東西，只要1000慾望點，雖然現在自己買不起，但是小李真心覺得不貴。
盤算著還需要900多欲望點，而且進行操作也需要付出慾望點，根據兩件商品的說明，要探查高階的人或物，以及進行更復雜的推算都需要付出更多欲望點。也就意味著這種花費會隨著修為增長而階梯型，甚至是指數級增長。說到底還是一分錢一分貨，任何東西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那麼……[慾望系統]的代價又是什麼？想到這個問題小李感覺後背發涼，這不是他能探究的問題，起碼現在不能……
不遠處，柳月華抱著盆蹦跳在前，柳昭華牽著雲穗緩步相隨。清洗後的少女們換了粗布衣裳，髮梢還沾著溪水清亮。向這邊走來時，清脆說笑聲驚飛了枝頭山雀。看著自己的慾望點餘額，小李嘆了一口氣“任重而道遠吶……我得給她們屁股幹開花！”轉頭看向她們，二女亭亭玉立，粗布衣裳掩不住通身靈秀和眉宇間的風情，略顯寬大的衣服遮掩住了身材，但是裸露在外的玉頸和雪腕依舊讓人對衣袍下的胴體浮想聯翩。最要命的是柳月華蹦跳時，褲腿翻飛間驚鴻一瞥的腳踝，在暮色裡白得晃眼。好在小李不像趙青陽那愣逼，已經是一名壓槍高手，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他不斷地告誡二弟：“戒驕戒躁，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四人圍坐在篝火旁吃泡麵和鐵板烤肉，三女倒是吃得開心，小李則是在考慮是不是該換換口味。經過這一天的磨合，幾人都熟悉了不少，氣氛變得很融洽。柳月華一邊跟雲穗嬉鬧，一邊吵著要小李快點傳授她們修行之法。柳昭華則在一旁淡笑不語，美眸盯著小李，說實話她也有些期待。
小李一想也是雞動了，心中暗道“兄弟沉住氣，待會咱可不慣著她們，必須往死裡整！”不動聲色地壓了壓槍，隨即開口“行啊！我傳你們功法你們給我當丫鬟婢女。”
“丫鬟婢女？不該是徒弟嗎？你不是說本小姐資質好嗎？怎麼還收本小姐當丫鬟？”柳月華撅起嘴抗議。
柳昭華拉了拉妹妹“不許對公子無禮。”實則也只是做做樣子，她也想看看小李會怎麼說。
“我收徒弟不看天賦，只講究緣分，強求不得。”說著就把雲穗拉到懷裡抱住，“再說咱們年歲相當，我聽著'師父'也彆扭。而且也是你姐說的，你們願意留在身邊伺候我。（目前徒弟有一個就夠了，杏奴懂嗎？要的是杏奴）在我身邊做個婢女倒是自在些，日後若遇著親友還能好聚好散。做徒弟牽扯太深了，並不適合你們。（離開？打上烙印了你們還想離開？）”想想以後這對姐妹花“公子”“主人”“少爺”的叫，小李就雞動。雲穗只感覺屁股下面被師傅的大棒子頂住了，小臉通紅，小手抱住師父環抱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聽了小李的話，兩姐妹略顯失望。畢竟在她們尊卑有序的觀念裡，徒弟和丫鬟的身份沒法比，但是小李說的也有道理。
柳月華揪著衣帶嘟囔："可丫鬟終究低人一等......"
"別多想。"小李又補了一句“你們也別擔心，丫鬟婢女什麼的也只是個名頭。我這人從來不在乎什麼尊卑有序，提倡自由和平等，咱們以後都是自己人，可以平等對話。說到底，我們都是亂世中抱團取暖的苦命人，為了好好生存下去而貢獻彼此的力量。現在我們就是一個團體，你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挨操），我傳授你們功法，保護你們的安全，都是在為我們這個小集體做貢獻。”長在紅旗下的小李可不缺這些說辭。不過這些話也未必全是假的，雖然功法可以對從屬造成一些心理上的影響，可小李從來沒有利用功法下達過強制命令。他可以玩強姦play，但他不喜歡強迫誰，太low，總是有手段讓人“被自願”的。而且要幾個麻木服從的性奴有什麼意思？只有在確保忠誠的前提下，儘量保留她們的獨立個性才能確保她們的創造力和可玩性，凡事不得講個可持續性發展？
篝火映照的承諾終究驅不散眉間陰翳，畢竟那套尊卑秩序都深入人心了。柳昭華藉著添柴低頭，火舌舔舐的何止是枯枝——昔年瓊樓玉宴間撫琴的柔荑，此刻正攥著粗布衣角。小李垂眸盯著篝火，安靜等著兩人的回應。他豈會不懂這對嬌娥的輾轉？嘴上說得再好聽，終究抹不平雲端到泥淖的鴻溝。不過，她們有得選嗎？
夜梟掠過殘月時，柳昭華摸了摸懷裡貼身收好的藥瓶。插在一旁的利劍映出她唇角自嘲的弧度：亂世飄萍終究別無選擇。只能寄希望於這少年是個好人，總強過在豺狼窩裡零落成泥。
柳昭華起身對著小李盈盈下拜，燭火在她低垂的睫羽間投下蝶影：“公子言重了，我們兩姐妹本就受公子大恩，自當全力報答。公子若能善待我們二人，便是我們的福分。”
柳月華突然蹦起來，小腳踏著滿地月華蹦到小李跟前："先說好！"她叉腰瞪眼的模樣倒有七分像炸毛狸奴，“你可不許隨意欺辱我們，不然，我就，我就咬你！”
小李笑了笑恢復了輕佻的模樣，雙手一攤“我怎麼會隨意欺辱你們呢？你看我像那種人嗎？（不好意思，我踏馬的就是！）”
剛剛在等待二女回覆的時間，小李就在琢磨目前推倒兩姐妹的可行性。天道無法直接干預事態發展，佈局和推動需要時間，今天打跑了歪臉戰神，天道的修正暫時不會再來，必須得趁著這個空窗期儘快動手。今晚就是個良機，不過還需要佈置下[迷情陣]才算穩妥。[迷情陣]是小李功法裡自帶的，拼夕夕神功雖然沒有什麼攻伐手段，但是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倒是多。
不等她們多說什麼，小李直接開口“那就這樣吧，事不宜遲，我這就傳授昭華功法。我做一下準備，先等一下。”說著就起身走入帳篷。柳昭華望著少年沒入帳中的背影，也倒是有些期待和緊張。柳月華倒是直接盤坐在篝火旁，撿起小石塊拋入篝火中：“姐你說，我們以後會不會御劍飛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