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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9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進了易遷安的書房。
小心翼翼地找了個遍,只在書櫃裡面看到了一隻小巧的保險箱。
那種鎖,雲鶴枝不知道怎麼破解,不敢貿然去動。
她擔心弄出了痕跡,會被易遷安發現端倪。
幾番下來,沒找到什麼線索,雲鶴枝有些喪氣。
纖細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書桌上敲打著,指尖卻不小心碰翻了桌面上的相框。
可當她將翻倒的相框扶正的時候,意外地發現,這個相框有點過於沉重了,不太符合常理。
裡面放置的是她和易遷安的婚紗照,看起來稀鬆平常。
她舉著手裡的相框仔細打量了幾眼,仍舊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
正當想要重新放回去的時候,背面一處鼓起的痕跡引起了她的注意。
反過來細瞧,薄薄的夾板邊緣處,有明顯的亮痕,應該是經常觸碰才會有的,她摸了一下,發現是可以推開的。
裡面的東西,讓她大為震撼!
滿滿當當的,全都是合影的小相片,竟然就這麼藏在他們的婚紗照後面。
上面的易遷安總是一身軍裝,而女人則穿著中學生的校服或者是旗袍。
此刻,雲鶴枝的心裡五味雜陳,竟品不出是什麼滋味。
她不是沒有心理準備,只是看到了那個女人的長相之後,第一次,對這個世界產生了質疑。
沈青說的沒錯,實在是太像了!
不同的是,那個女人的眼角下方有一顆小小的淚痣,而云鶴枝是沒有的。
她很確信,自己沒有雙胞胎姐妹,一個陌生人和她的臉竟然完全重合了。
感受到神奇之餘,又覺得毛骨悚然。
易家的人包括自己的表姐秦歌,都對易遷安的行徑恍若未聞。
從舉辦婚禮到現在,沒有一個親戚朋友站出來告訴她這件事,所有人都把她矇在鼓裡。
她像個笑話一樣,被當做易遷安亡妻的代替品,連族譜上都沒有她的名字。
他們還要催著她生孩子,真是離譜。
假使她被矇騙有了孩子,那個孩子是不是也要記在那個叫秦梔的女人名下,或者說,作為夭折孩子的替代品。
想到這裡,雲鶴枝的身上冒出了陣陣寒意。
39、驚心動魄的浪漫
易遷安在杭城的別館位於西子湖傍山長堤一畔,是處兩面環湖、隱秘安靜的獨棟寓所,後院種植了整排高大的梧桐樹,景緻宜人。
汽車到達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正值夕陽傍山,溫暖的餘暉透過璀璨的琉璃鋼窗落入室內,金光熠熠,滿地綺色。
餐廳擺好了飯菜,兩人用過飯,易遷安有事去了書房。
而云鶴枝,則是先行進了溫泉室。
冬夜,窗外寒氣逼人,室內卻溫暖如春。
案几上的花瓶裡供養著大簇的鮮花,玫瑰穠豔,百合馥郁芬芳,玉簪花清雅,香氣糅雜在一起,反倒更加醉人。
花葉之下,是雲鶴枝特意拿來的紅酒和酒杯。
她坐在溫泉水中,閉目養神。
氤氳的熱氣中,女人白皙滑嫩的香肩玉背隱隱若現。
不知過了多久,身旁響起一陣水花四濺的聲音。
雲鶴枝知道,是他過來了。
但依舊還是連眼皮子都沒動,抬都懶得抬一下。
“睜開眼睛。”
男人嗓音低沉,在她的耳邊響起。
雲鶴枝這才賞了賞臉,一雙美眸緩緩開啟。
眼前的東西,讓她心口猛地一墜。
不過很快,那份震撼就被她的理智強行壓了下去......
男人的掌心裡是隻紅絲絨面的盒子,一枚精緻的戒指靜靜地躺在正中央。
在燈光下,碩大的玫瑰榴石深邃濃郁,滾邊密鑲了一圈白鑽,宛如在環繞著閃爍的火焰,閃耀奪目,璀璨華美。
這枚鑽戒看著就十分昂貴,任何女人見到,都會忍不住眼前發亮,瘋狂地愛上它。
男人親自給她戴上,眼底流露出不加掩飾的深情,“戴在你手上,很漂亮。”
雲鶴枝微微抬手,迎著光線看去,只覺得他選的這枚鑽戒,的確造型別致,好似藤蔓在手指上交織纏繞,綻出了錦簇的繁花。
她差點就心動了。
易遷安此時也捧起她的手,仔細地端詳著,青蔥似的一把手指,在鑽戒的襯托下,顯得愈發纖細。
“喜歡嗎?”
他問道。
他送的鑽戒,雲鶴枝確實喜歡,可為什麼是今天?
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日子,既不是結婚紀念日也不是誰的生日。
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在雲鶴枝的心裡冒了出來。
女人的眸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之色。
她唇角微勾,笑意盈盈地望向他,違心說道:“當然喜歡。”
說罷,她將已經斟好的紅酒端起,一雙白皙纖長的玉手扶著酒杯抵在男人的唇邊,
易遷安會意,眉頭微挑,似乎被她此刻的蜜意柔情打動了,就著她的手,盡數喝了下去。
雲鶴枝見他全都喝光了,便放下酒杯,雙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聲音蠱惑地問:“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說話間,嬌嫩的紅唇在男人眼前微微張合,好似醉夢含春一般,迷亂著他的心房。
最致命的是,女人的眼角下方,有顆小小的淚痣。
易遷安的眸光,在一瞬間,彷彿失焦了。
他雖然已經有些恍惚,但還是強定了心神,湊近貼了上去。
視線匯聚之處,那顆淚痣依舊清晰可見。
他的眼神遲疑了。
40、溫泉受審
“不能說嗎?”
雲鶴枝明顯察覺到了男人眼神中的恍惚,和他早已抑制不住的急促喘息。
身體原始的情慾在迷藥的催化下,漸漸麻痺了男人的大腦。
雲鶴枝故意向前進了一步,柔軟的豐盈在水下和男人火熱的胸膛緊緊相貼,有意無意地撩撥著他。
此刻的她,細軟的長髮散落在胸前,溼淋淋地貼在白皙的皮膚上,媚眼如絲,如同一個蠱惑人心的海妖。
男人耳尖通紅,喉間的凸起上下滑動著,卻堅持不肯發出聲音。
雲鶴枝沒了耐心,索性直接犧牲色相,雙腿勾住男人的勁腰,坐在他早已勃起的巨根上。
男人身下的硬物果然受不了刺激,迫不及待地脹大了幾分。
雲鶴枝不用看也知道,此刻的肉棒必定是猙獰無比。
她晾了易遷安半個多月,直到現在,還是不想白白便宜了他,故而在紅酒裡下了三倍量的迷藥。
她猜測,男人撐不過十五分鐘。
要問就得抓緊時間!
“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對嗎?”
“是,對我們很重要。”易遷安眼神迷離,手指在女人柔軟的唇瓣間摩挲,“阿梔,我好想你。”
說罷,他深深地吻了上去。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秦梔的名字,雲鶴枝可能真的要被男人的稱呼矇混過去了。
一瞬間,她斂起眸光,齒尖用力地咬易遷安的嘴唇上。
易遷安吃痛,不得不放開了她。
他的薄唇不斷地向外沁出鮮紅的血液。
雲鶴枝看到了,只覺得心頭一團亂麻。
結婚之後,即使她和易遷安夜夜相擁而眠,卻從來沒有交過心。
有時候,她也會恍惚,不明白男人為什麼要向她求婚。
後來才明白,原來是為了這張臉。
她抬手壓了上去,假意安撫他。
“那鶴枝呢?你可是剛給她送了鑽戒。”
迷濛之際,男人聽到這兩個字,眼底竟然浮現出一絲痛苦的神色。
“鶴枝,她對我不好。”易遷安呢喃道。
聽起來倒好像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
雲鶴枝“嘖”了一聲,面色陰沉道:“是缺你吃,還是少你穿了?”
“鶴枝總是拒絕我,不肯給我睡。”
“易遷安!”
雲鶴枝在心裡狠狠地衝他白了一眼。
她現在被認作是秦梔就算了,還被當面埋怨這種事。
白皙的小臉上悄然升起一抹慍色。
“你可要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你是我的阿梔!”
男人抱著她說道。
雲鶴枝氣得想要推開他,易遷安卻反而抱得更緊了,言辭懇切地說道:“我們再生個孩子好不好?”
再生個孩子?
一個在族譜上沒有記錄的女人,生下來算誰的?
秦梔的嗎?
她還沒有糊塗到去做沒名沒分的生母!
雲鶴枝滿臉冷漠,“你不是已經有過了嗎?”
男人卻好似被這句話刺痛了,無力地閉上了眼睛,“都是我的錯。”
這倒讓雲鶴枝心中的謎團更深了,她突然很想知道,那孩子是怎麼沒的。
於是便捧起他的臉,認真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孽啊?”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