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柔】(4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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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0

小狗變得更喪氣了。

趙淑柔撓了撓臉頰,越發不明白他想要什麼。

明明這套流程再熟悉不過了。

機緣巧合造就的身體接觸、欲迎還拒地推搡來回,或許再混雜一些似有若無地相互挑逗,兜兜轉轉幾下然後奔向做愛。

如果心情足夠好或者是熟悉的人,她也不介意跳過全部中間步驟直奔終點。

真沒有必要像杜雲朗這樣消失良久以後,帶著整整一籃藍莓和破碎的心情,蹲在自己家門口,像是來做某種鄭重其事的儀式。

這樣實在是讓人很沒有展開些什麼的想法。

乾脆從他懷裡出來。

趙淑柔嘆了口氣,打算問個明白。

媽咪離開了。

杜雲朗吸了吸鼻子,沒忍住,大顆的眼淚瞬間從眼睛裡面掉出來。

朦朦朧朧的視線裡看到媽咪似乎皺起了眉毛。

但是沒有發火,而是俯身替他拭淚,輕聲問:“怎麼又哭了?”

她在哄他。

理智徹底潰敗,杜雲朗一把抱住她,放聲大哭。

過於大的聲響讓樓道的聲控燈陡然亮起。

確認杜雲朗一時半會沒有停止的打算,經歷過金青的溝通,趙淑柔覺得自己的耐心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乾脆摟住他腦袋,隨手在他後腦勺胡嚕了幾下。

意外地安撫住了情緒。

哭聲緩慢地變小了。

最後,是杜雲朗主動推開了她,小聲地道歉:“對不起。”

“沒事。”

小腹上的面料溼漉漉地黏在皮膚上,趙淑柔低頭,確認是裙子被眼淚打溼了一大片以後隨手擦了擦。

“我幫你洗裙子。”

“不用,”不是很喜歡這種莫名揹負了什麼的感覺,她用指紋解鎖,“我回去換一件就行。”

人走進了門裡,杜雲朗還是低著頭蹲在門口。

趙淑柔嘆氣:“要進來嗎?”

又一次踏進了媽咪的家裡。

佈局沒變。

杜雲朗順著趙淑柔的話,坐在了沙發上,握著她遞來的可樂一點點喝。

媽咪就坐在自己旁邊,但是他的眼睛東躲西閃,就是不敢看她,最後執拗地盯著茶几上一個暈開的淺茶色水痕,腦子亂得像是快燒開的水壺。

“怎麼了?”

腦袋被捧住,順著手的力氣,他扭過頭看進了媽咪的眼睛。

又黑又亮,冷靜又溫和,像是璀璨又浩瀚的宇宙中心最宏大的星球,但在此刻只裝著自己。

他喃喃回答:“我不知道要怎麼靠近你。”

可能是因為貪心,杜雲朗忍不住想要了解她更多。

不管是在P站還是學校,媽咪都被人擁簇著,像是被衛星環繞的恆星,而他則是在星系最邊緣、遙遠渺小得像是塵埃一樣的存在。

想來想去,自己實在沒有什麼值得她注意的東西,怎麼就配靠近她呢。

想來想去,只能得出一個結論——是媽咪太溫柔了,不好意思拒絕而已。

當他終於鼓起勇氣來見媽咪的時候,第一次沒有幫上任何的忙,第二次則是有明顯更高大強壯的男人帶著打包漂亮的食物來拜訪。

他忍不住貼著門偷聽,然後聽到她在笑。

他的媽咪,對著別的男人笑。

他嫉妒極了。

但除了似乎因為愛屋及烏生出的許多莫名其妙的喜愛,他哪裡都比不過其他人,但偏偏這像是會給媽咪帶來壓力的東西。

他自慚形穢,卻又想要靠近她。

因此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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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訓狗-下

邊聽邊理解,趙淑柔想了半天,才隱約聽懂,這些斷斷續續的剖白,或許是在以一種極其擰巴的方式表達喜歡。

她沉默良久,實在想不通怎麼會有人這麼拉踩自己並抬高她,彷彿非要把自己貶到塵埃裡,才能襯得她像光。

見杜雲朗還有要繼續自我剖析的想法立刻抬手擺了擺示意他停止:“行了,夠了。”

媽咪說這句話的聲音不輕不重,像敲在腦殼上的一塊軟木塞,把他所有情緒都堵在嗓子眼,正好失去了手掌的控制,杜雲朗就重新把視線黏在桌子上,不敢再看趙淑柔。

“你覺得自己很差勁?”

他輕輕點了點頭。

“因為你覺得自己不夠聰明、不夠強壯也不夠有錢,所以怕我嫌棄你?“

好直接啊。

杜雲朗說不出話來,像是被人戳中了心口,半天才悶悶地嗯了一聲。

失魂落魄得像是丟了主人的小狗。

趙淑柔眉頭又皺了皺。

她不喜歡這副姿態,不喜歡這種矇蔽著自己雙眼、情緒勒索式的感情,這種過度依賴、祈求、自我PUA式,讓自己不管不顧地愛著一個人、寄希望於另一個人的方式會讓她想起自己的母親。

這種厭惡強烈得近乎本能,讓她很難保持基本的委婉與禮貌。

“那這樣的話你還蹲在我家門口乾什麼?以為一籃水果或者再哭一哭我就可以不嫌棄你了,或者摸著你的頭髮說,沒事的、媽咪喜歡你、讓我來拯救你嗎?”

不可否認,他就是隱隱期待著一個溫柔的回應或者一個妥協的擁抱,如果能得到媽咪“你已經很棒了”的讚許就更好了。

哪怕是善意的謊言也可以,這樣他能像泡在糖水裡的昆蟲一樣自欺欺人的幸福下去。

還行吧,看起來至少能聽得進話,她並不介意多花一些時間在小狗身上。

趙淑柔在沙發上換成更舒服一點的姿勢,她平靜地陳述:“首先,我要強調,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可能你看到的或者想象中的我滿足了你對完美的一些幻想或特質,因此把我提得無限高,請不要這樣。”

“你這樣只是在把我捧到你幻想的神壇上、再在底下自我感動地仰望我。但我不需要不喜歡,更不願意被造神以後再承擔幻想破滅之後的責難。”

杜雲朗動了動嘴唇,沒有說出反駁的話,安靜地點了點頭。

“我們的關係是床伴,不是戀人,不是救贖,也不是誰的再教育中心,也麻煩你再思考一下——智商、身材、錢,這些東西可以透過性傳播嗎?”

被直白的言語驚得一愣,杜雲朗認真想了想,搖頭。

“那就對了。我選你,是因為你出現的時間剛剛好也能滿足我在生理上的需求,這跟你聰不聰明、高不高、有沒有錢都沒關係。”

“如果不是這樣,你蹲在我家門口再慘、再感人,送我一整車水果、哭到天崩地裂,我都不會選你。”

“當然,你不願意,我們可以退回去,回到讀者和作者的關係。”

“我不要。”

杜雲朗的拒絕果斷快速又大聲,她看了他一眼,語調變輕,打算告訴他更多真相:“你想清楚了嗎?你是不是一直以為我是個聖母型媽咪?看到你硬了又自慰不出來,就決定犧牲一下自己來解決你的問題?”

“但其實那天在你家,我也只是因為抱你抱著抱著,身體有了反應而已,”
趙淑柔絲毫不介意把真實情況全部都告訴他,“我有慾望而且很自私,不是為了拯救你,只是為了取悅自己。”

“沒有關係,我也很喜歡跟媽咪做愛,”杜雲朗低下頭想了好久,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但是……如果我還是會胡思亂想呢?媽咪會不會介意我在這種單純的生理關係裡或許還會對你有那些奇怪的念頭?”

沒有遲疑,趙淑柔回答他:“我當然介意。”

不知道為什麼,杜雲朗有點委屈,又有點想哭了。

“但我介意你就能不想了嗎?”

眼淚消失了,他啞口無言。

趙淑柔就替他回答:“你不能。”

“但我也不是你腦子裡的管理員,不能一鍵刪除。只要你不因為這些想法去困擾我、限制我、要求我回報你一樣的感情,那我就也不在乎你腦補什麼。”

空氣陷入短暫的靜默。

趙淑柔說完,靠在沙發上,姿態很鬆弛地等杜雲朗想明白。

他低頭,有點懊惱於因為那次的經驗使然、套著幼稚的小性子期待被哄,明明是他不對,媽咪卻還是耐著性子、冷靜且有邏輯地反駁他的不對並告訴他真實的情況。

指尖無意識地在褲縫上搓來搓去,像在試圖搓掉什麼羞恥的汙漬,杜雲朗說:“我知道了。”

“你在哭嗎?”

杜雲朗的喉結動了動,抬起頭,眼圈紅了一點但沒有哭:“沒有,只是我很高興媽咪會對我這麼誠實。”

那就好。

“說實話,有點累了,”連著應付臉兩個奇怪的男人,趙淑柔幽幽地嘆一口氣,“按照套路,訓斥過你以後我應該溫柔地親吻你誇讚你是個好孩子,但是我沒有什麼想法,你呢?”

“不用,”杜雲朗搖頭,因為媽咪坦白得幾乎讓他招架不住的真實模樣,終於鼓起勇氣重新跟她對視,“但是我想陪在媽咪身邊一會。”

抬起手臂看了看時間,趙淑柔沒有拒絕:“不過夜的話可以。”

她拿起遙控器,開啟電視。

螢幕亮起,一檔無趣的綜藝節目的BGM緩緩響起。

趙淑柔打個哈欠:“太晚回去家裡會擔心吧?等十點?”

“嗯。”

杜雲朗沒有看電視,只是小心翼翼地、努力不引人注意地縮小兩個人的距離,直到媽咪稍微動一動就能碰到他才停下。

電視光映在幾乎相觸的身體上,像一層微弱卻實際存在的連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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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午夜上門陪睡服務(H)

失眠的第二天。

不知道是因為聯想到了母親還是什麼原因,內心始終有種隱隱的煩躁。

趙淑柔又翻了一次身,乾脆從床上坐起來點燃一支安神香,看在夜色中蜿蜒的煙霧中閃爍的紅點發著呆猶豫是再吃兩粒褪黑素還是換其他方式。

比如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用力的、汗水淋漓的,直到身體徹底鬆弛、神經自動斷電。

眼睛落到牆上掛著的白板上,看到上面還未擦掉的字跡。

又或許還有一種方式?

郵件的特殊提示響了。

“沒良心的壞小孩。”

第二次被半夜呼叫的白熊抱怨了一聲,還是用【你家見?】回覆了【有沒有空】的問詢。

壞小孩無知無感,甚至理直氣壯地發了【好的】過來。

他失笑搖搖頭,慢悠悠地下了樓。

“如果總是需要午夜服務的話,那我……唔。”

還沒來及說出自己可是要加收報酬的,白熊剛摘掉口罩就被抵在門上的擁抱堵住了話語。

他無聲地嘆口氣,一隻手輕輕拍趙淑柔的後背,另一隻手饒有趣味地拆掉了她綁成丸子頭的發繩,繞了一束冰涼涼的髮絲在指尖。

胸口被緩慢地蹭了一下,是趙淑柔從懷裡抬起頭看他,下巴仰起時劃過的觸感。

鼻子裡聞到的都是白熊身上甜蜜的氣味,本來躁動不安的心跳被擁抱安撫下來,於是她才有心情複述一遍白熊說的關鍵詞:“午夜服務?”

“是啊,”帶著點笑低頭跟她對視,白熊補充,“午夜上門陪睡服務。”

壞小孩沒有害羞,反而若無其事地挑眉:“你這陪睡,正經嗎?”

感覺身體有什麼開關被咔嗒打開了,無法控制的氣血上湧,白熊強撐著沒有移開視線:“當然。”

“是嗎。”

趙淑柔墊起腳,用一隻手臂勾住了白熊的肩膀拉近距離,發現他的皮膚很快染上一層薄紅,顯得更豔麗了。

皮膚上能清晰感覺到壞小孩呼吸的氣流,幾乎懷疑自己吞嚥一下口水,滾動的喉結就會貼上她的嘴唇,白熊小心地放緩了呼吸:“要湊這麼近看我嗎?”

“是啊,你好看。”

哪怕這麼近也沒有看到皮膚上有痘痘、黑頭之類的瑕疵,光潔得不像話,鼻子挺拔、睫毛纖長,漂亮得像藝術品。

趙淑柔幾乎是一寸寸地看過白熊的臉,最終看進了他近似琥珀般淺淡的眼膜裡自己的倒影。

“你也很好看。”

乾脆接著點頭的機會在白熊的喉結似有若無地親了一下,趙淑柔對著他笑:“我其他地方也很好看,你要看嗎?”

帶點暗啞的笑在他耳邊炸開,像熾熱水汽在皮膚上打旋,癢且酥麻。

白熊嘆一口氣,有點苦惱:“這麼對患者很遜誒。”

趙淑柔眨了眨眼,還在想白熊是什麼意思就聽到他繼續說。

“還好我沒有行醫執照,”用了點力氣把她抱緊,白熊嘆息,“遜就遜吧。”

太順利了。

白熊反客為主般在自己的沙發上坐下,又伸手拉她坐在自己膝蓋上。

趙淑柔撐著他的肩膀,半眯著眼問:“你是不是之前就想過這麼做了?”

“對一個異性傾注了太多注意力以後很難不產生性幻想,”坐在自己腿上的身體柔軟又芬芳,寬鬆的家居短褲正適合伸手進去揉捏柔軟的臀肉,“只是大部分正常男性都能分清這只是幻想,不付諸行動而已。”

“不過這我還是第一次實踐,如果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可以告訴我。”

好訊息。

又可以省下問體檢報告的步驟。

眼前的耳廓單薄又潔白,趙淑柔低頭用尖牙叼住磨了磨耳垂。

動作拉扯到內褲以後布料被拽成一條線卡進肉縫,隨著白熊的動作一下一下收緊剮蹭著皮肉,有種奇異的快感,於是她輕輕嗯了一聲。

近在耳邊的喘息像春風吹拂開花苞,幾乎能聽到慾望的花朵陡然綻放炸開的聲音。

白熊用另一隻手勾著趙淑柔的腰,勃起的性器貼住她的小腹,再用舌頭仔細地舔舐她的脖頸。

感受到的尺寸不小,應該不會掃興。

被舔得癢了,趙淑柔拉開一點距離脫掉了上衣,手臂抱在胸前托起兩團柔軟的乳肉,提醒白熊:“舔這裡。”

擁抱時隱約感受到沒穿內衣的柔軟跟親眼所見是不一樣的。

皮膚暖白如脂玉,挺拔又飽滿,乳尖是鮮豔的、含著苞的石榴花,乳暈是如杏粉桃紅的花托,乳頭則在手指示範版的揉捏下緩慢凝成渾圓的一粒。

如她所說,很好看。

連揉著臀肉的手都停了,白熊沒有動,安靜地注視著漂亮飽滿的胸乳、因為姿勢凹陷下去的鎖骨窩,看夠了才低頭含住了乳尖。

吃進去的瞬間,兩個人都發出一點喟嘆。

臉埋進柔軟的乳肉裡面像埋在溫暖綿密的雲朵,帶著溼潤潮暖的水汽層層湧湧,似乎要封閉住五官。

口腔品嚐著乳尖隱約的甜蜜,舌頭去頂弄揉搓乳珠,觸感妙極了,像是鳥或蜂之類的小動物躲進還未綻開的花骨朵深處,聳動鑽研。

怎麼也想不明白,從哪裡吃到的甜蜜的味道。

吃完一邊了。

白熊抬起頭想看趙淑柔的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餵奶給他吃的姿勢,趙淑柔仰著頭,從他的視角只能看到張開的嘴唇與一點伸出來的舌尖。

他動了動鼻子,聞到空氣裡面沾染上了一點甜且腥的氣味,乾脆把人抱起來往床上走。

居家褲被脫掉了。

白熊握住了趙淑柔的膝蓋跪坐在她的腿間,再把嵌進肉縫被浸得潮漉漉的內褲脫掉。

原本貼合在一起的陰唇因為這一系列的動作在他眼前分開,乾淨溼潤,快速地吐出一股水液。

於是他聞到了更濃郁的甜腥氣味。

沒有拒絕的意思,甚至用腳踢踢他進行了無聲地催促,白熊俯下身。

溫熱潮潤的舌頭貼上陰蒂,緩緩打圈研磨一會又換成含住重重吸弄,很快把它刺激成紅豔豔的珍珠。

伴隨著嬌軟綿長的呻吟,甜蜜濃郁的汁水湧得更多,浸潤了他的下巴脖頸又緩慢地往下流淌。

擦不完,根本擦不完。

白熊心念一動,乾脆用舌頭堵住了不停出水的穴口,舌尖鑽進去繞著圈舔裡面層迭的軟褶。

受不了刺激的壞小孩夾起了腿,反倒把他的臉往陰阜裡推得更深。

不是說沒實踐過嗎,怎麼這麼會舔。

在白熊的唇舌下達到第一次高潮的時候,趙淑柔迷迷糊糊地想。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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