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蛻:禁忌與重生的雙重奏】(14)裂瓷欲焰未盡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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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1

 十四、裂瓷欲焰未盡燃

  秋風裹著落葉的清香,捲過校園的銀杏大道,我踩著滿地的金黃,腳步卻像
踩在燒紅的炭火上。那晚在全季酒店消防梯上的畫面,像一枚滾燙的瓷片,深深
烙進我的腦海,夜夜在我夢裡燒灼。程曦和李光明的喘息、交纏的肢體、她那句
輕佻的「三個人才夠味兒」,像一團解不開的亂麻,纏得我心口發燙。

  生活卻像沒發生任何事般繼續。程曦依然會在課間給我發微信,分享她跑完
步後汗溼的照片,笑吟吟地問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飯。她會在圖書館的古籍區找到
我,穿著寬鬆的衛衣,趴在我旁邊翻我的筆記,偶爾用筆尾戳我的手背,帶著蜜
柚香的吐息在我耳邊抱怨課程無聊。她的笑還是那麼明亮,像是初中時那個扎著
馬尾的女孩,可我卻總在她低頭時,瞥見她鎖骨上若隱若現的吻痕,或者她指尖
不小心劃過我掌心時,感受到她皮膚下那股陌生的熱意。

  我不敢問她那晚的事,也不敢提李光明,更不敢觸碰她丟擲的那個瘋狂提議。
每次她靠過來,軟膩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的心跳就會失控,腦海裡翻湧著她
赤裸胴體被另一個男人擁抱的畫面。我恨自己的懦弱,卻又沉迷於這種痛苦的窺
探,像個癮君子,明知是毒藥卻戒不掉。

  這天傍晚,我照例去了學校的健身房。程曦有田徑隊的訓練,沒能一起來,
我便獨自在跑步機上揮汗。健身房裡人不多,器械區的啞鈴架旁只有幾個男生在
低聲聊天,空氣中混雜著汗味和橡膠地板的味道。我跑了半小時,腿痠得發軟,
便停下來擦汗,準備去更衣室換衣服。

  更衣室在健身房後側,走廊盡頭的一扇玻璃門隔開了器械區的喧囂。我推門
進去,迎面是幾排鐵皮儲物櫃,空氣潮溼,帶著淡淡的沐浴露香氣。正要開啟自
己的櫃子,我忽然聽到角落裡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低低的喘息,夾雜著布料
摩挲的窸窣,還有一種溼膩的、像是肉體碰撞的悶響。

  我愣了一下,心跳猛地加速。那聲音從更衣室深處的淋浴間隔間傳來,門沒
關嚴,留了一條手指寬的縫隙,暖黃的燈光從裡面洩出,映在地板上晃動的水影。
我嚥了口唾沫,腦子裡閃過程曦和李光明在酒店房間的畫面,身體像被什麼牽引,
鬼使神差地靠近了那扇門。

  透過門縫,我看到一幕讓我血液沸騰的場景。羅陽——我跟程曦的初中好友,
平時總穿著籃球服,笑起來一口白牙的傢伙——正靠在淋浴間的瓷磚牆上,牛仔
褲褪到膝蓋,露出肌肉緊實的大腿。他的女朋友張丹跪在他身前,高馬尾辮隨著
動作晃動,纖細的腰肢在運動背心下彎出柔韌的弧線。她正低頭含住羅陽的陰莖,
紅潤的唇瓣緊緊包裹著那根粗硬的肉棒,發出溼膩的吮吸聲。

  張丹是個舞蹈系的女生,性格開朗,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軍訓時她跳街舞
的影片在校園論壇火過一陣。她身材纖細卻不瘦弱,臀部挺翹,腿部線條流暢,
此刻她跪在溼漉漉的地面上,運動背心的肩帶滑到胳膊,露出半邊白皙的乳房,
乳尖硬得頂起薄薄的布料,泛著粉嫩的光澤。

  自從那次在私人理療室意外重逢,羅陽那張帶著膠東口音的爽朗笑臉就成了
我大學生活裡的一抹亮色。他總是穿著寬鬆的運動背心,露出小麥色的肌肉線條,
走路帶風,像颱風過境,走到哪兒都能掀起一陣笑聲。

  重逢後的第一個月,我們仨——我、程曦、羅陽——常常約在健身房碰頭。
他信誓旦旦要給我和程曦制定「增肌計劃」,結果每次都演變成他站在一旁吹牛,
講他在聖安國際練鉛球時如何一球砸塌學校圍牆的故事,逗得程曦笑得前仰後合。

  我還記得那次在深蹲架旁,羅陽非要教我「正確的發力姿勢」,結果他示範
時太用力,槓鈴片哐當落地,引來全場側目。程曦捂著嘴偷笑,悄悄在我耳邊說:
「陽哥這身肌肉,怕是專門練來砸場子的。」

  對此我忍俊不禁,卻也從那天起發現,羅陽雖然大大咧咧,眼神卻總在不經
意間掃過程曦的腰線,帶著點藏不住的驚豔。那一刻,我心底隱約泛起一絲酸意,
卻又被他拍著我肩膀的大手拉回現實:「小瑾,歷史系的腦子可別光用來背古書,
肌肉也得跟上!」

  大概是重逢後的第三週,我第一次見到了張丹。那天是週末,學校操場邊有
場街舞社團的表演,程曦拉著我去看熱鬧。舞臺上,張丹穿著黑色工裝褲和露臍
上衣,動作乾淨利落,高馬尾隨著節拍甩出一道道弧線。

  她的步伐精準得像踩著鼓點,眼神卻帶著股戲謔的靈氣,笑起來眼睛彎成月
牙,臺下掌聲幾乎要掀翻天。程曦在我耳邊低語:「這女孩,跳舞像在勾魂。」
我點點頭,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被張丹的腰肢吸引,那份柔韌與力量的結合,像一
團燒得正旺的火焰。

  表演結束後,羅陽不知從哪兒冒出來,胳膊搭在張丹肩上,咧著嘴介紹:
「這是我女朋友,丹丹,舞蹈系的!」張丹笑著朝我伸出手,掌心溫熱,指尖帶
著點茉莉花香。她大大方方地說:「蘇瑾,久仰大名,陽哥老提起你,說你是市
實驗的文科狀元!」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餘光卻瞥見羅陽摟著她腰的手,掌心貼著她露出
的側腰,親暱得像在宣示所有權。那一刻,我腦海裡閃過程曦在攝影棚跨坐我大
腿的畫面,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之後的日子裡,我和張丹的接觸漸漸多了起來。她性格開朗,總能把氣氛炒
熱。有次在食堂,她端著餐盤一屁股坐到我旁邊,笑嘻嘻地搶了我盤子裡的雞翅,
邊啃邊說:「蘇瑾,你這人看著悶騷,其實挺有意思的。」

  我被她逗得哭笑不得,抬頭卻見羅陽在對面埋頭扒飯,嘴角掛著寵溺的笑。
那頓飯吃到最後,張丹非要拉著我玩「真心話大冒險」,還故意問我有沒有暗戀
過初中同學。我支支吾吾,腦子裡全是程曦的影子,臉紅得像煮熟的蝦。

  還有一次,是在學校後山的燒烤攤。夜風涼爽,烤串的煙霧混著孜然味瀰漫
在空氣裡。張丹穿著寬鬆的衛衣,坐在羅陽腿上,手裡舉著烤魷魚串,笑得肆無
忌憚。她喝了點啤酒,臉頰泛紅,眼睛亮得像星子,湊到我耳邊小聲說:「蘇瑾,
你跟程曦是不是有情況?她看你的眼神,嘖嘖,藏都藏不住!」

  我心頭一跳,趕緊擺手否認,可她只是咯咯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別裝
啦,我可是火眼金睛!」羅陽在一旁哈哈大笑,舉起啤酒瓶跟我碰杯:「小瑾,
丹丹這張嘴,藏不住秘密,你可得小心!」

  那晚的燒烤攤上,張丹還講了她和羅陽的故事。她說第一次見羅陽,是在聖
安國際的籃球場上,他投了個三分球,結果球沒進框,直接砸中了她的礦泉水瓶,
潑了她一身水。她氣得追著他罵了半場,最後卻被他憨厚的笑給「收買」了。
「這傢伙,看著像頭熊,其實心細著呢。」她說著,伸手捏了捏羅陽的臉,眼神
裡滿是柔情。我看著他們,心底卻莫名閃過程曦那句「三個人才夠味兒」,像是
被什麼刺了一下。

  最近的一次互動,是上週的社團聯誼會。張丹拉著羅陽加入了街舞社的表演,
倆人合跳了一段雙人舞。她穿著緊身上衣,動作大膽,腰肢扭動間像一條靈動的
蛇,羅陽則負責託舉,雙手穩穩託著她的腰,眼神專注得像在守護珍寶。

  表演結束後,程曦悄悄在我耳邊說:「丹丹這身段,陽哥怕是夜夜睡不著。」
我笑笑沒接話,目光卻落在張丹甩動的馬尾上,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她此刻跪
在淋浴間地板上的畫面——溼漉漉的地面,滑落的肩帶,乳尖頂起的薄布。那一
瞬,我的心跳又開始失控,像被一團亂麻纏住,掙脫不開。

  畫面回到現實,只見羅陽低吼一聲,伸手抓住她的馬尾辮,指尖用力拉扯,
迫使她抬頭。張丹的唇瓣被迫離開他的陰莖,唾液拉出銀亮的絲線,滴在她下巴
上。她喘息著抬頭,臉頰泛著潮紅,眼底燃著慾望的火星,嗓音嬌膩:「陽哥……
你好硬……我嘴都酸了……」她舔了舔唇角,舌尖捲走一抹黏液,動作輕佻而誘
惑。

  我的喉嚨發乾,陰莖在運動褲裡迅速硬起,頂出一道明顯的弧度。我知道自
己該走,可雙腿像被釘住,目光死死鎖在門縫,羞恥和興奮交織在一起,像一團
燒得正旺的窯火。張丹起身,背對羅陽,慢條斯理地脫下運動背心,露出光滑的
脊背和纖細的腰肢。她彎腰褪下緊身長褲,臀部高高翹起,黑色蕾絲內褲的繫帶
勒進臀縫,勾勒出她陰阜的形狀。

  羅陽低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臀瓣,掌心在她白皙的臀肉上留下淺淺的紅痕:
「丹丹,你這小騷貨,今天練舞練得不夠,還得讓我再操練操練?」他的嗓音沙
啞,帶著點戲謔,手指勾開她的內褲,露出溼漉漉的陰唇,紅腫的軟肉微微翕張,
蜜液順著大腿內側滑落,滴在瓷磚上,洇出一片情色的漣漪。

  張丹輕哼一聲,臀部微微扭動,像在迎合他的挑逗:「陽哥……別廢話了……
快給我……」她的嗓音柔膩而急促,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她雙手撐著牆壁,臀部
高高翹起,陰戶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溼熱的肉壁閃著晶亮的光澤。羅陽低吼一聲,
扶住自己的陰莖,對準她的陰道,猛地刺入,溼膩的吮吸聲瞬間響起。

  張丹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身體因快感而微微痙攣,馬尾辮隨著節奏甩動,
像是甩出一串情色的漣漪。羅陽雙手掐住她的腰,動作猛烈起來,每一次深入都
撞擊到她的深處,肉體拍打的悶響清脆而急促。她的呻吟變成破碎的喘息,乳房
隨著節奏晃動,乳尖硬得像兩顆櫻桃,蹭著冰冷的瓷磚,泛著粉嫩的光澤。

  「陽哥……好深……操我……用力……」張丹喘息著回頭,眼底燃著慾望的
火星,唇角的口紅暈開,像血跡般妖冶。羅陽低吼著加快節奏,陰莖在她體內猛
烈抽插,蜜液從交合處溢位,順著她的腿根滴落,滴在瓷磚上,洇成一片溼熱的
痕跡。她的陰道緊緊包裹著他的陰莖,溼熱的肉壁隨著抽插收縮,像在吸吮他的
每一寸。

  我瞪大眼睛,胸口像被什麼堵住,喘不過氣。他們的動作如此肆無忌憚,熟
練得像演練過無數次。我咬緊牙關,手不自覺地滑向褲襠,指尖觸到硬得發痛的
陰莖,前端滲出的黏液洇溼了內褲。腦海裡閃過程曦在酒店房間的畫面,她赤裸
胴體被李光明擁抱的場景,與眼前張丹的淫蕩重疊在一起,像一尊燒得滾燙的瓷
器,釉面光滑卻暗藏裂紋。

  羅陽突然抽出陰莖,將張丹翻過身,讓她仰靠在牆壁上,雙腿架在他的臂彎,
陰戶溼漉漉地暴露在空氣中。他俯身壓上去,陰莖再次刺入,猛烈抽插,肉體撞
擊的悶響與她的嬌喘交織成一曲情色的樂章。張丹發出一聲尖叫,雙手環住他的
脖頸,指甲掐進他的後背,留下淺淺的紅痕:「陽哥……好舒服……我好爽……
再快點……」

  他的動作猛烈到極致,每一次深入都撞擊到她的深處,乳房隨著節奏晃動,
乳浪蕩出情色的漣漪。她的陰道收縮得更緊,像在吸吮他的每一寸,蜜液從交合
處溢位,順著臀縫滴落,滴在瓷磚上,洇成一片溼熱的痕跡。羅陽低吼一聲,俯
身吻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她的口腔,溼熱的氣息交纏在一起,唾液拉出銀亮的絲
線。

  我感到一股禁忌的快感從全身竄向大腦,羞恥與慾望交織成一團亂麻。我的
呼吸急促,像是被慾望的洪流沖垮,腦海裡那些淫妻AV的畫面與眼前的場景重疊
在一起。我想逃開,可身體卻像被釘住,只能繼續凝視這場讓我既痛苦又興奮的
表演。

  突然,羅陽抬頭,目光穿過門縫,直直撞上我的眼睛。我的心跳猛地停了一
拍,像被冷水潑透,僵在原地。他的嘴角卻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毫不避諱,繼續
抽插著張丹的身體,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張丹咯咯一笑,回頭朝我這邊看
了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嗓音嬌膩:「陽哥……好像有觀眾哦……要不要請
他一起玩?」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像被重錘砸中。羅陽低笑,動作絲毫不停,陰莖在她體
內猛烈抽插,發出溼膩的吮吸聲:「蘇瑾,偷看爽不爽?要不要過來試試?丹丹
的嘴可會伺候人了。」他的語氣輕佻,帶著點挑釁,目光像刀子般刺穿我的偽裝。

  我瞪大眼睛,喉嚨發緊,手腳冰涼卻又熱得發燙。我想轉身逃走,可雙腿像
灌了鉛,動彈不得。張丹喘息著推開羅陽,起身朝我走來,馬尾辮甩出一串水珠,
赤裸的胴體在燈光下泛著溼熱的光澤。她的乳房挺立,乳尖硬得像兩顆櫻桃,陰
戶溼漉漉地暴露在空氣中,蜜液順著大腿內側滑落,滴在瓷磚上。

  「蘇瑾,別害羞嘛……」張丹咯咯一笑,伸手拉開淋浴間的門,溼漉漉的手
掌抓住我的手腕,硬生生把我拽進去。她的手指溫熱而柔軟,帶著沐浴露的清香,
掌心貼著我的脈搏,像在丈量我的心跳。我慌亂地後退一步,卻撞上身後的儲物
櫃,金屬撞擊聲在更衣室裡迴盪。

  「張丹……別鬧……」我嗓音沙啞,試圖推開她,可她的身體卻貼上來,赤
裸的乳房壓上我的胸膛,乳尖蹭過我的衛衣,激起一陣細密的戰慄。她的唇瓣湊
近我的耳邊,吐息帶著蜜桃的甜膩:「蘇瑾,放鬆點……我們不會吃了你的……」
她咯咯一笑,手指滑向我的褲襠,隔著布料握住我硬得發痛的陰莖,指尖輕輕揉
捏,引來我一聲悶哼。

  羅陽靠在牆壁上,陰莖依然硬挺,青筋暴起,前端閃著晶亮的黏液。他哼笑
一聲,目光掃過我的胯部,語氣裡帶著點揶揄:「蘇瑾,別裝了,褲子都頂成這
樣了,還不承認你想玩?」他頓了頓,伸手拍了拍張丹的臀瓣:「丹丹,給他點
甜頭,讓他知道啥叫爽。」

  張丹輕笑,跪在我身前,纖細的手指靈巧地拉開我的運動褲拉鍊,露出早已
硬挺的陰莖,龜頭紅腫,前端滲出黏液,洇溼了內褲。她抬頭看我,眼底燃著欲
望的火星,舌尖舔了舔唇角,嗓音柔膩:「蘇瑾,你的傢伙可不小……讓我嚐嚐?」
不等我回答,她的唇瓣已經貼上來,紅潤的舌尖捲過龜頭,捲走那抹黏液,發出
滿足的低吟。

  我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電流擊中,雙手不自覺地抓住她的馬尾辮,指尖
陷入她溼漉漉的髮絲。她的口腔溼熱而柔軟,舌尖繞著龜頭打轉,時而輕吮,時
而深吞,唾液從嘴角溢位,拉出銀亮的絲線。她的牙齒輕刮冠狀溝,帶來一陣酥
麻的快感,讓我忍不住低吼出聲:「丹丹……別……太快了……」

  張丹咯咯一笑,抬頭拋了個媚眼,唇瓣繼續吞吐我的陰莖,喉嚨深處發出咕
噥,舌尖靈巧地舔舐棒身,激起一陣陣快感波濤。她的雙手握住我的臀部,指甲
掐進皮膚,迫使我挺腰迎合她的節奏。我的腦子暈乎乎的,像是被慾望的洪流衝
垮,羞恥與快感交織在一起,像一尊燒得滾燙的瓷器,釉面光滑卻暗藏裂紋。

  羅陽低笑,起身走到張丹身後,雙手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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