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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2
粉紅的指尖把褻褲撥到一邊,在緊緊閉合的花戶中,找到那顆小小的陰蒂。
挑起,揉弄,摁壓。
快感一點點積蓄,水也淌地越來越歡,不一會兒宋妤就把自己送到了高潮,微微喘著氣感受高潮帶來的爽感。
“哈…嗯哈……”
凌舒輕笑,“食指伸進去。”
宋妤撐起半個身子,撥開兩片陰唇,找到穴口,因著淫水的潤滑,緩緩塞入半根手指。
“繼續進去。”凌舒回想宋妤那口溼潤緊緻的小穴,想象在裡面的感受,刺激地想要射出來,拇指堵住馬眼,控制著想要射精的慾望,另一隻手緊緊攥著棒身。
粗大的紅紫色肉棒上青筋盤虯,直直地挺在凌舒的胯間。
宋妤把手指往深處戳,一邊戳身體一邊顫抖,鬆鬆垮垮的肚兜在宋妤的磨蹭下早已脫落,雙乳跟著身體輕搖,乳尖高高挺立。
“唔嗯~凌舒…”
“再加一根。”凌舒也並不好受,呼吸變得沉重,不時發出幾聲悶哼。
宋妤將手指撤出半根,又添上一根手指,雙指併合,直直探入。
“啊嗚~”宋妤咬上嘴唇,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剛才小狐狸在窗外和兩隻兔子玩鬧,她不想讓小狐狸聽見。
“叫出來。”
“不要…哼~嗯哼~”宋妤沒辦法控制住溢位的嬌吟,全數落進了元墨的耳朵。
剛才故意招惹那兩隻兔子,就是想要分散姐姐的注意,結果…
“嘖…”元墨一邊嫉妒,一邊狠狠揉弄胯下不爭氣已經硬起來的肉棒。
屋內。
宋妤三根手指在小穴裡抽插,一股水柱噴瀉而出,宋妤再次到達了高潮。
與此同時,凌舒也一聲悶哼,跟著射了出來,水鏡上粘上了白色的星星點點。
一場性事草草結束。
(十二)髮帶
元墨一腳踢開兩隻兔子,狼狽地連走帶跑回到自己化人後的新住處—就在宋妤隔壁。
元墨靠在將兩屋相隔的牆上,粗暴地撕開衣服,牙齒緊緊咬著髮帶,快速地上下擼動漲大的肉棒。
“嘖……真不爭氣…姐姐…姐姐……”
元墨仰著頭,嘴鬆開被獸牙扎出兩個洞的髮帶,被打溼一塊,髮帶緩緩下墜。
滑溜的絲質髮帶由上向下滑過元墨隨著粗重的喘氣而大幅起伏的胸膛,滑過勁瘦的腰身,到小腹處堆積起來。
這根髮帶是他從宋妤換下的舊衣物上剪下的,粉色的背景上有兩隻繡上去的沙雁。
元墨一把扯下,把它往雞巴上一圈圈纏繞,然後收緊,原本透著紅粉的翹雞巴,開始漸漸變得發紅發紫,顯出一道道勒痕。
“呼……”元墨的臉也遍佈潮紅,面色似是痛苦似是愉悅。
最後元墨猛地鬆開,雞巴已經被折騰的不成樣子,他著髮帶,就著手心,挺動勁腰,快速擼動起來。
“吭…”元墨喉嚨擠出短暫的喘叫。
“好爽…嘶……”脆弱的肉棒在元墨不知輕重的擼動下,已經傷痕累累。
可元墨不想停下來,他的嫉妒心太強無從發洩,四處衝撞找不到突破口,嫉妒使他憤怒,沒由來的憤怒盡數撒在自己的肉棒上。
零虐般的自慰。
白色的濃精噴薄而出,源源不斷地射在元墨手心上,和粉色髮帶上。
整個髮帶被濃漿糊住,帶子也破破爛爛已經徹底用不了了。
元墨非常惋惜:“壞掉了呢。”心理卻盤算好何時再從宋妤身上搞來一根。
來不及直起身子,宋妤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元墨?”
她又敲了敲門,“你在裡面吧?
宋妤還帶些黏膩的聲音透過門板,清晰傳入元墨的耳朵裡。
元墨剛射過的雞巴,又有了微微抬頭的跡象。
“嗯,姐姐,我在。”元墨啞著嗓子應道。
“你還好嗎?為什麼聲音這麼啞?”宋妤有些擔心,“需要找醫士嗎?”
“不用!”元墨壓下內心的慾望,平復了微微翹起的肉棒。
“呀吱—”元墨理了理衣衫開啟門。
“我沒事,姐姐。”
宋妤不說話了。
元墨衣衫凌亂,面上的紅色還未退去,加之一開門就迎風而來的那股味道,宋妤是知道的。
知道了元墨在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宋妤不說話了。
她一時無措,“嗯…我來告訴你,今天我來做晚飯。”
宋妤退後兩步,“我先去了!”然後頭也不回地跑了。
“等等姐姐—”
元墨伸出手想拉住宋妤,可她跑得很快,只留元墨的手滯在空中。
“為什麼要跑呢?”元墨喃喃道,“為什麼要遠離我呢?”
元墨面色陰沉。
“姐姐…”元墨收回手,“別再躲開我了…”
宋妤一口氣跑到小廚房,坐下開始思考:也許現在正是狐狸的發情期,給孩子留一點私人空間。
“但是很尷尬啊啊啊啊—”宋妤捂上自己的臉。
但突然想到: “不對啊…現在時期不對。”
為了更好地教導元墨,宋妤還是學習了不少關於狐狸的知識,赤狐的發情期不是現在。
“其實除發情期外,狐狸也有慾望吧。”宋妤自己說服了自己。
今天宋妤心情不錯,決定親自下廚。
宋妤沒怎麼做過飯,凌舒在時,經常是凌舒來做飯,凌舒不在,就是侍者。
宋妤頓感無從下手。
“嗯—蔥切段,薑切片,”宋妤查了查水鏡上有些仙子發的教程,“下水和排骨一起煮。”
“這糖醋排骨還挺簡單的嘛,”宋妤自信笑道,“下次給凌舒嚐嚐我做的。”
過了一會~
“嗯,這個糖色……”宋妤決定收回前面那句話。
“要這樣,姐姐。”一隻手穿過宋妤肘下,握上宋妤拿著鏟子的手。
元墨扶著宋妤的手,慢慢地攪拌。
元墨已經換了身整潔的衣服,灼熱的胸膛貼上宋妤的後背,溫度向宋妤傳遞過來。
宋妤感覺被燙了一下,向裡縮了一下,拉開了一些和元墨的距離。
“你怎麼來了?”
宋妤想要離開元墨的胸膛,可再也挪動不了一點。
背對著元墨,宋妤沒看到元墨眼底的陰沉晦暗。
“不讓我來給姐姐做飯,我倒是有些不習慣呢。”
“我來教你吧,好不好?姐姐。”
“你想讓我出去,我和你學好不好,”宋妤仰起頭,笑著對元墨說。
元墨沒有在固執,展開手,宋妤立刻像魚一樣溜了出來。
“來,我教你。”
(十三)真心
元墨站到宋妤身旁,貼的很近宋妤耳朵很近和她說話。
如耳鬢廝磨般,元墨偷偷嗅了一口宋妤身上淡淡的香氣。
宋妤不知為何一陣惡寒,拿著鏟子的手抖了一下。
“姐姐,拿穩了。”元墨的手又想覆蓋上去。
可宋妤不會輕易讓他得逞了,手一推,把元墨推出一段距離。
“姐…”
不等元墨說完,宋妤打斷道:“停。”
“要教就好好教,不然我可不跟你學。”宋妤要是還看不出來元墨在想什麼,那可太傻了。
元墨這才有個正行,指導著宋妤把菜做完。
菜端上桌子。
“呃……元墨。”宋妤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
“怎麼了姐姐?”
“你最近是不是…比較壓抑?”
“什麼?!”元墨差點沒忍住,嗆了自己一口,“什麼意思?”
“你也不要不敢說,這很正常的。”宋妤一臉瞭然,“藏書閣有一些關於獸族性科普的書,你可以借來看看。”
元墨突然笑了。
宋妤很奇怪地看著他:“?”
“實不相瞞,姐姐,我一看到你,”話在元墨嘴邊打了個轉,“就會勃起。”
宋妤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猛地站起來,抬手給了元墨一巴掌。
宋妤用的力度不小,在元墨那張白淨的臉上留下鮮紅的掌印。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宋妤。”元墨叫了她全名。
元墨把臉又貼上宋妤的掌心,“我比任何一刻都清醒。”
“我喜歡你,我愛你,姐姐。”元墨面露痴迷,舔上宋妤的掌心。
宋妤迅速抽回手,拔劍。
“你真是瘋了!”宋妤怒火中燒,“我教你的那些,是教到畜生肚子裡了!”
“我就是畜生啊姐姐。”元墨語氣平靜。
“一個會隨時對你勃起的畜生。”元墨也站起身,直面宋妤對準他的劍。
“獸族自生下來就帶有獸性,那些被教化的獸族,只是將獸性隱藏起來而已。”元墨握上劍,鋒利的劍刃劃開元墨手掌上的皮膚。
宋妤嚇了一跳,想把劍抽回來。
“獸族如何知道仙族的動向。”元墨冷笑,“你怕是不知道仙族軍隊之中,有受過教化的獸族吧。”
“什麼?”宋妤如同被一盆冷水從頭潑到底,大腦一片空白。
“你是說…獸族與魔族勾結。”宋妤大腦快速運轉,“可這樣…獸族想要的是什麼?”
宋妤冷眼看向元墨,“你又如何知道?我又為何相信你?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姐姐就這般不相信我。”元墨握著劍的手向自己近了一寸,劍頭刺入元墨的身體,血緩緩流出,洇紅了胸口的一小片布料。
“不相信我,就剖開我的心,我將心拿出來給姐姐看,好不好?”
說著,元墨又將劍深入幾分。
宋妤鬆開劍,趔趄地往後退了幾步,“你是真的瘋了。”
“我一直都是如此呢,姐姐。”元墨呲目欲裂,感覺不到疼一般,鬆開握劍的手,顫顫巍巍摸上宋妤的臉頰。
“相信我,愛我,好不好?”宋妤撇開臉,臉上印下了紅色的掌印。
兩個人就在那裡站著,臉上都帶著掌印,有些滑稽。
元墨忽然發狂似地大笑, “你討厭我,那就拿劍殺了我。”
“殺了我,殺了我啊!”
一滴液體順著元墨有些扭曲的臉滑下。
這是什麼?
越來越多豆大的淚滴滾下。
“你哭了,元墨。”
“我…哭了?”視線逐漸模糊,元墨抹了抹臉,淚水與血水混雜在一起。
多可笑啊,畜生受了教化,多了七情六慾,卻被屬於人的慾望牽著鼻子走。
“你走吧。”宋妤閉上眼,不認看到元墨這幅狼狽可憐模樣。
一如……
一如她第一次見到元墨那樣。
“都回不去了。”宋妤嘆了口氣,壓下被螞蟻啃食般痠麻苦澀的心情。
“你走!”宋妤又重複一遍。
“分開對我們彼此都好。”
“不,姐姐…別趕我走……”元墨沒想到宋妤這次不會像以前一樣原諒他了,或者說,他根本沒想過後果,以為會和宋妤一直生活下去。
元墨跪了下來,劍因為衝力,從元墨胸口掉落,發出“哐當”一聲。
元墨連滾帶爬到宋妤腳下,髒兮兮的手抓著宋妤的的裙襬。
“別趕我走,姐姐…”
元墨仰起頭,卻發現宋妤面無表情,根本沒有看他一眼,便知已無力迴天。
元墨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既如此,我…”
“走”這個字艱難地從元墨牙縫裡擠出來。
“照顧好自己…宋妤。”元墨轉身,回過頭,不見宋妤臉上有一絲鬆動。
他貪戀地不肯轉過頭。
“保重。”
元墨走了。
宋妤本該舒一口氣,可不知為何,她的心依舊吊著。
“啪嗒。”
“我為什麼也會哭?”
(十四)明月
元墨撐著虛弱的軀體,回到了曾經最熟悉的地方—深林。
今時不同往日,即使元墨現在十分脆弱,深林中的其它獸族,沒有他的對手。
當時元墨急功近利,在後山修煉時,殺了不少未通靈智的動物。
屍體都被他埋在樹下。
宋妤不常去後山,故而並沒有發現。
元墨回來時,遇到了黑熊他們。
再次見面,雙方少了劍拔弩張的氣氛,元墨是無懼,黑熊他們是……
“元墨,幫幫我們。”黑熊低下了頭顱。
“呵。”元墨斜了他一眼,“我憑什麼幫你們?”
“阻止他們,求求你了元墨。”
“元墨,請幫幫我們…”
“元墨…”跟在黑熊身後的其它獸族七嘴八舌地請求。
黑熊艱難的抬起頭,平時威風凜凜的模樣全然消失不見,養護的發亮的毛皮此刻也是髒兮兮的。
“元墨,我願意給你我全部的修為。”
“我也願意!”
“還有我。”它的小跟班們附和道。
黑熊怒斥一聲:“住嘴!”
終於安靜了下來。
“受教化的那群獸族與魔族相勾結,在仙族軍隊中臥底,侵略仙族事成之後,便來侵佔深林,將我們趕出去。”
“唉。”元墨嘆了口氣。
“是嗎?為何我聽到的不是這樣?”元墨轉身就要走,“況且,我可沒有那樣的能耐,能夠阻止兩族戰爭。”
“元墨…”黑熊見元墨不為所動,便不再說話。
元墨走了。
“大哥,怎麼辦…你說這事元墨能解決,可是……”小跟班甲有些埋怨,“而且我看他似乎好久沒有使用過自己的能力了。”
在黑熊原本的計劃裡,元墨使用母親留給他的特殊的變化形態的能力,去頂替那些叛徒,足以攪亂戰局。
就像仙族戰鬥中,元墨的母親那樣。
“沒事,我們一定還有別的辦法。”黑熊固執地說。
“老大老大!元墨說這事和他說知道的不一樣,這是怎麼回事?”
“這……”黑熊也不知道,“下去再查查。”
“是!”小跟班們應到。
元墨漫無目的地走出去很遠,終於停下來。
元墨從它變為他,從一個人變為了一個人,努力爭取過的平淡生活如今成為泡影。
高懸在天的明月,她溫柔的光裹住元墨的全身,天要亮了,夢要醒了,她也帶著光,抽身離去。
明月何時照溝渠?
元墨抬起頭,月亮依舊高懸。
“黑夜。”元墨好像想通了什麼。
“黑夜與月亮形影不離。”
“為何我不能是黑夜。”元墨自言自語。
“為何我不能是凌舒。”
元墨想通了。
……
宋妤猛地從床上驚醒。
元墨剛離開時,習慣了元墨飯菜口味的宋妤還有些不適應。
推開窗戶,寬闊的草坪上只有兩隻雪團兒般兔子在吃草。
太陽與月亮照常輪替,生活不會因為某些變化就停滯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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